题临安邸古诗诗意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7浏览:1收藏

题临安邸古诗诗意,第1张

诗意:远处青山叠翠,近处楼台重重,西湖的歌舞何时才会停止?*靡的香风陶醉了享乐的贵人们,简直是把偏安的杭州当作昔日的汴京!

原文: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题临安邸》是宋代诗人林升创作的一首七绝。

林升(生卒年不详),字云友,又名梦屏,南宋诗人,生平事迹亦不详。温州横阳亲仁乡荪湖里林坳(今属苍南县繁枝林坳)人,(《水心集》卷一二有《与平阳林升卿谋葬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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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第一句点出临安城青山重重叠叠、楼台鳞次栉比的特征,第二句用反问语气点出西湖边轻歌曼舞无休无止。

后两句以讽刺的语言写出当政者纵情声色,并通过“杭州”与“汴州”的对照,不露声色地揭露了“游人们”的腐朽本质。

也由此表现出作者对当政者不思收复失地的愤激以及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全诗构思巧妙,措词精当,冷言冷语的讽刺,偏从热闹的场面写起;愤慨已极,却不作谩骂之语:确实是讽喻诗中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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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临安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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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尘埃 

来自科学教育类认证团队 2018-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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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

此诗第一句点出临安城青山重重叠叠、楼台鳞次栉比的特征,第二句用反问语气点出西湖边轻歌曼舞无休无止。后两句以讽刺的语言写出当政者纵情声色,并通过“杭州”与“汴州”的对照,不露声色地揭露了“游人们”的腐朽本质,也由此表现出作者对当政者不思收复失地的愤激以及对国家命运的担忧。

全诗构思巧妙,措词精当,冷言冷语的讽刺,偏从热闹的场面写起;愤慨已极,却不作谩骂之语:确实是讽喻诗中的杰作。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这首《题临安邸》系南宋淳熙时士人林升所作,此为写在南宋皇都临安的一家旅舍墙壁上,是一首古代的“墙头诗”,疑原无题,此题为后人所加。

北宋靖康元年(1126年),金人攻陷北宋首都汴梁,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两个皇帝,中原国土全被金人侵占。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史称南宋。南宋小朝廷并没有接受北宋亡国的惨痛教训而发愤图强,当政者不思收复中原失地,只求苟且偏安,对外屈膝投降,对内残酷迫害岳飞等爱国人士;政治上腐败无能,达官显贵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

南宋绍兴二年(1132),宋高宗赵构第二次回到杭州,这水光山色冠绝东南的“人间天堂”被他看中了,有终焉之志,于是上自帝王将相,下至士子商人,在以屈辱换得苟安之下,大修楼堂馆所,建明堂,修太庙,宫殿楼观一时兴起,达官显宦、富商大贾也相继经营宅第,壮大这“帝王之居”,并大肆歌舞享乐,沉沦于奢侈糜烂的腐朽生活中,致西湖有“销金锅”之号。

几十年中,把临时苟安的杭州当作北宋的汴州(今河南开封),成了这班寄生虫们的安乐窝。这首诗就是针对这种黑暗现实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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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临安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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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岳

杜甫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诗文解释

泰山是如此雄伟,青翠的山色望不到边际。大自然在这里凝聚了一切钟灵神秀,山南山北如同被分割为黄昏与白昼。望着山中冉冉升起的云霞,荡涤着我的心灵,极目追踪那暮归的鸟儿隐入了山林。我一定要登上泰山的顶峰,俯瞰那众山,而众山就会显得极为渺小。

词语解释

岱宗:泰山别名岱山,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

齐鲁:古代二国名,这里泛指山东一带地区。

造化:指天地、大自然。

钟:聚集。

阴阳:阴指山北,阳指山南。

割:分割。

层云:云气层层叠叠,变化万千。

决眦:形容极力张大眼睛远望,眼眶像要决裂开了。眦:眼眶。

会当:一定要。

杜甫《望岳》赏析

望岳 ·杜甫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赏析一

杜甫《望岳》诗,共有三首,分咏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这一首是望东岳泰山。开元二十四年(736),二十四岁的诗人开始过一种“裘马清狂”的漫游生活。此诗即写于北游齐、赵(今河南、河北、山东等地)时,是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杜甫那种蓬蓬勃勃的朝气。

全诗没有一个“望”字,但句句写向岳而望。距离是自远而近,时间是从朝至暮,并由望岳悬想将来的登岳。

首句“岱宗夫如何?”写乍一望见泰山时,高兴得不知怎样形容才好的那种揣摹劲和惊叹仰慕之情,非常传神。岱是泰山的别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样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虚字,这里把它融入诗句中,是个新创,很别致。这个“夫”字,虽无实在意义,却少它不得,所谓“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

“齐鲁青未了”,是经过一番揣摹后得出的答案,真是惊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说泰山高,也不是象谢灵运《泰山吟》那样用“崔崒刺云天”这类一般化的语言来形容,而是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的体验——在古代齐鲁两大国的国境外还能望见远远横亘在那里的泰山,以距离之远来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为鲁,泰山之北为齐,所以这一句描写出地理特点,写其他山岳时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东郡望岳楼》诗说:“齐鲁到今青未了,题诗谁继杜陵人?”他特别提出这句诗,并认为无人能继,是有道理的。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两句,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脚。“钟”字,将大自然写得有情。山前向日的一面为“阳”,山后背日的一面为“阴”,由于山高,天色的一昏一晓判割于山的阴、阳面,所以说“割昏晓”。“割”本是个普通字,但用在这里,确是“奇险”。由此可见,诗人杜甫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作风,在他的青年时期就已养成。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两句,是写细望。见山中云气层出不穷,故心胸亦为之荡漾;因长时间目不转睛地望着,故感到眼眶有似决裂。“归鸟”是投林还巢的鸟,可知时已薄暮,诗人还在望。不言而喻,其中蕴藏着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最后两句,写由望岳而产生的登岳的意愿。“会当”是唐人口语,意即“一定要”。如王勃《春思赋》:“会当一举绝风尘,翠盖朱轩临上春。”有时单用一个“会”字,如孙光宪《北梦琐言》:“他日会杀此竖子!”即杜诗中亦往往有单用者,如“此生那老蜀,不死会归秦!”(《奉送严公入朝》)如果把“会当”解作“应当”,便欠准确,神气索然。

从这两句富有启发性和象征意义的诗中,可以看到诗人杜甫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这正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强烈共鸣的原因。清代浦起龙认为杜诗“当以是为首”,并说“杜子心胸气魄,于斯可观。取为压卷,屹然作镇。”(《读杜心解》)也正是从这两句诗的象征意义着眼的。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与契”,在创作上“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正是一致的。此诗被后人誉为“绝唱”,并刻石为碑,立在山麓。无疑,它将与泰山同垂不朽。 (萧涤非)

赏析二

一曲民族精神与个人抱负的颂歌——杜甫《望岳》诗赏析

这首《望岳》诗是唐代大诗人杜甫的名作。年轻的诗人科举不第后游历齐赵,见到了泰山,写下了这首大气磅礴而又含蕴无穷的诗歌。在此诗中,你见不到任何科举失败后的消极颓唐情绪,只感受到一种伟人般的气魄与情怀。

那么,这首诗最耐人寻味的东西是什么呢?

为理解这首诗所蕴含的情感内容,我们应首先对泰山的政治文化背景有个基本的了解。清人仇兆鳌《杜诗详注》云:“郑昂曰:王者升中告代必于此山,又是山为五岳之长,故曰岱宗。”古代某些帝王曾在这里举行过封禅大典,战国时齐鲁一些儒生以为泰山在五岳中最高,帝王应到泰山祭祀;所以在统治者的眼中,泰山是封建政权“与天无极”、“天禄永得”的一个象征(见《汉书·武帝纪》)。统治者的这种观念,自然会对当时社会造成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当然,巍巍泰岳,不仅会引起统治者永葆政权的联想与祈祷,而且也引发着国人一种崇高之感受和敬仰神往之情。“泰山岩岩,鲁邦所瞻”(《诗经·鲁颂·閟宫》)。“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谢道韫《登山》)。“岱宗秀维岳,崔崒刺云天”(谢灵运《泰山吟》)。“登高者以致九霄之上,爱景者欲在万人之先”(丁春泽《日观赋》)。从这些对泰山讴歌的诗赋中,我们不难体会到,泰山在国人心中唤起的,该是一种何等至高至美的境界的联想。作者在这首诗歌中,便将对民族崇高精神的礼赞和个人奋发的入世情感融为一体,歌颂了一种“泰山精神”。

如上所说,“岱宗”是五岳中古人认为最高的泰山的尊称,是“王者升中告代”之地;在民族意识中,已具有最高境界的象征意义。所以当诗人一开端就以“岱宗”二字呼唤,其情思之庄严凝重可想而知。一个虚字“夫”,就把如此庄严凝重的情思与至深至厚的自豪感,精妙传出;“如何”二字,更表明诗人此种至深之情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

接下的“齐鲁青未了”句,历来为人们所叹赏。泰山位于齐之北,鲁之南,以齐鲁之广大,能见其青青之色,故而更觉泰山之高。这种写法,确实十分新颖。然而,它还能给读者更深远的联想:齐与鲁既曾为古国,则泰山屹立于此,由来久矣;悠悠古国与泰山苍翠之颜相依相存,竟无了时。这历史悠远的“齐鲁”之国,曾是登过泰山的文化巨人孔子传播文化之处,是中华文明的一个极为重要之基地,最能引起读者对其文化蕴味的亲切感受。杜甫笔下的泰山,不似谢灵运《泰山吟》的“崔崒刺云天”那样高不可攀,也不似李白的“举手弄清浅,误攀织女机”(《游泰山六首》之六)那样引起遗忘人世之感,而是扎根于大地,绵延于齐鲁,给人间带来无限青翠之生机。“齐鲁青未了”之警句,来源于诗人对民族历史文化的崇敬和他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

第三句的“神秀”,实从“青未了”传神而来。泰山之超绝处,不仅在其高耸云霄,横亘万里,而且尤在其神秀之气。而此“神秀”,又是大自然(造化)格外赐予。在几分神秘的气氛中,泰山透露出永恒、超然的气质。这其间饱含着特定时代人们对泰山的敬畏、崇尚之意,也蕴含着本属于泰山之子的诗人无比自豪的感情。

“阴阳割昏晓”,是接写泰山之高。由于山势高峻,山之阴、阳两面竟判然分为一昏一晓之色。这一句紧承“造化”而来。正因为“造化”将其一切神灵之气赋予泰山,泰山亦以其奇绝之姿割断昏晓,参与造化。《庄子》云:“造化之所始,阴阳之所变。”三、四句,将“造化”与“阴阳”对偶而写,在有意无意之间造成天地间阴阳之气于泰山周围运作之势。古籍中对泰山常有“东岳之灵,造化氛氲,是生二仪”(北魏孝文帝《祭岱岳文》)或“东方万物,始交代处”(《五经通义》)的一类观念。可见杜甫是受了这类观念很深的影响的。

以上四句,作者以浩然沉著之笔,勾勒出一个包罗万象、气韵超然的泰山;下四句更渐渗入了作者一己之亲切感受,诗人欲将自己远大浩茫之思与高奇苍莽的泰山合为一体了。

“荡胸生层云”,是承转的妙笔。此时作者虽未直接写泰山,却通过山中层出不穷、飘浮不定的云雾,写出泰山的深邃;而随山云层出而心胸激荡、思绪万千的诗人,其襟怀也正如吞云吐雾的泰山一样广大。一“荡”一“生”,由静至动,给肃穆的泰山再添生气,诗人的兴致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决眥入归鸟”,把诗人开阔博大的胸襟进一步展现开来。这是全诗意象较为细微的一句,却在飞鸟的高翔中,展示了泰山的无限广阔。疾然而飞的鸟儿,使诗歌的动感更加强烈,也鼓起了作者想象的翅膀。

无论是远望、近望还是细望,都不能尽望岳之情。泰山之独绝处,正在其居高临下、俯视群峰的气概。所以中国一位伟大的哲人登泰山以后,感到天下变小了:“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孟子·尽心篇》)而杜甫正是抱着登最高处的理想、创最辉煌业绩的心情来望岳的。

细品《望岳》诗,会深深感到在莽苍雄浑的自然景物中蕴藏着无穷的生机活力。这种生机活力,是属于一个既古老又年轻的文明古国的。“岱宗”的尊严,“齐鲁”的高古,“造化”、“阴阳”的博大浩渺,孔子登泰山之顶时胸怀的坦荡浩然,都是文明古国之活力与智慧的生动体现。而一位诗人,只有当他把自己的抱负理想融入具有无穷活力的民族博大精神中时,他的诗歌才能如祖国的山川河流一样长久。这首《望岳》诗正是属于杜甫自己,又属于民族的不朽诗篇。 (黎烈南)

赏析三

这首诗是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字里行间洋溢着青年杜甫那种蓬蓬勃勃的朝气。

首联两句,从远望角度写泰山高大雄伟的景象。开篇以问句领起,形成突兀的语势振起全篇。“夫如何”非常传神地抒发了诗人乍见泰山时的激动喜悦、惊叹揣摩之情。第二句则大笔挥洒出一片青翠山色,显示出泰山的高大雄伟。

颔联两句,从近望的角度写泰山神奇秀丽巍峨高大的形象。“钟神秀”写泰山的神奇秀丽;“割昏晓”写泰山的雄伟阔大。“钟”字使大自然染上了感情色彩,传达出诗人对泰山的钟爱、赞美之情。“割”字用的新奇有力,仿佛“昏”和“晓”是泰山割开来的,写出了泰山的雄伟高峻的气势。这一联虚实结合,化静为动,使静止的山峰充满活力。

颈联两句,从凝望的角度来写泰山,通过动态的画面,极力表现出泰山的高大。这里用“鸟”这细物来烘托空廓辽远的大景,有点睛传神之妙。“归鸟”点明时至傍晚,但诗人还在望,如此入神,说明诗人爱岳。这一联以云和鸟烘托泰山的高大雄伟,并写出诗人长久望泰山的出神神态和内心汹涌的豪情,表现了诗人开阔的胸襟。

尾联两句,写诗人由仰望泰山而产生的登临“绝顶”的愿望。诗人通过想象的情景来衬托渲染眼前的情景。“凌”字表现登临泰山顶峰的决心和豪迈气概。“一览众山小”则写出了他想象中登上绝顶俯瞰群山的感受,极富诗意,劲拔有力。从这两句可以看出诗人杜甫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万物的雄心壮志。(这是杜甫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少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共鸣的原因。)

全诗以一“望”字为红线,情景交融。就距离而言,望是自远而近,就时间而言,望是自朝至暮,并由望岳而想象将来登岳远望之情景。在描写方法上,这首诗虚实相生,由景及情,由情及景,亦情亦景,情景交融。

赏析四

胸怀豪放 格调高昂——读杜甫诗《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杜甫写过三首咏岳的诗,分别咏颂东岳、南岳和西岳三座名山。这首《望岳》诗是诗人为咏颂东岳泰山而作的名篇之一。

这首五言古诗是杜甫诗集中最早的作品。写作此诗时,诗人才二十多岁。在作诗的前一年,杜甫曾参加进士考试而落第。他当时少年气盛,对社会和人世的阅历都还不深,所以这次落第并没有使他受到多大打击,他对自己的前途还是很有信心,抱有美妙的幻想。在落第的第二年(736年),他照旧开始了又一次壮游。“归帆拂天姥,中岁贡旧乡。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忤下考功第,独辞京尹堂。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壮游》)生动地反映了青年诗人在当时所具有的那种豪放的胸怀,激越的感情以及高尚的品格,而且还充满了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在《望岳》诗里,也同样表现了这种格调。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诗人用设问的句式,极其自然地引出泰山来;又以自答的方式,描绘出泰山巍峨的形象。所谓岱宗,又称岱山,就是泰山,因为它是五岳之首,故云岱宗。前人说“泰山之阳则鲁,其阴则齐”,“从齐到鲁,历二国其未了。”诗人紧紧抓住了一片青绿的特点,没有费多少笔墨,仅仅用“齐鲁青未了”五个字,就活灵活现地刻画出它那巍然耸立、青翠欲滴而又绵亘天外的浑茫外形来。诗论家对此曾给予了高度评价,说它“只五字,真雄盖一世”。

“造化锺神秀,阴阳割昏晓”,是诗人着意描绘出来的泰山灵奇秀美的恣态:这座奇形异状的高山,好像是为神灵所特意创造,把大自然所具备的一切神奇秀美都集中了起来;山峰直插云霄,遮断阳光,把山南山北分割成了明暗不同的两个天地——这边已是明朗的早晨,而那边还是昏黑的夜晚。诗人在这里所用的“锺”和“割”字,都是别具匠心的。前者是形容泰山凝聚了所有山峦应具的“神秀”,而后者则是形象地衬托出遮天蔽日、高峻峭拔的山峰。在诗人笔下,这座泰山真是既神奇,又雄伟!

接着,杜甫以“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两句,进一步描写泰山的景色及其望岳的感受。因为这座山峰很高,云势积叠而起,诗人站在山麓仰望,仿佛感到云气荡其心胸,故抑郁之气荡涤殆尽,襟怀为之大开;由于相距甚远,所以尽量睁大眼睛,集中视线,盯着飞鸟,并循其行踪而极目远望。这两句并非完全写实,乃是诗人的假想。正如王嗣奭所说:“‘荡胸’句,状襟怀之浩荡。‘决眥’句,状眼界之空阔。公身在岳麓,而神游岳顶。”

最后,诗人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充满豪迈气概的诗句为全诗作结。既然诗人面对这座如图如画的神秀峰峦,仰望之中业已使人心胸舒展,神采飞扬,那么何不亲身登上这座山峰之颠,以饱览泰山的风光呢?诗人在这里表现出一种登山的渴望。“凌绝顶”,正反映了他的远大目光和豪迈气概。这个“凌”字用的极为贴切、传神,那种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登临决心,简直跃然纸上。这两句诗,杜甫用“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意,不仅进一步赞美泰山的雄伟姿态,而且也是以此抒发自己勇于攀登,必将腾凌绝顶的壮志豪情。从这里可以十分清楚地了解到年轻诗人的坚强信心和自恃态度,这也是杜甫早期积极进取思想的自然流露。

这首诗是写景和抒情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做到了以景寓情,情中有景,情随景移,情景交融。贯穿全诗始终的则是一个“望”字,由远而近,又从近至远,都是通过眼望而步步扩展和层层深入的。故前人认为:“望岳与登岳不同。登岳,即须细详岳麓中之奇特,�岩伟岸,不可端倪。若望岳,则又不得若是,必须就其函盖体统处,写其挺出物表,有一语胜人千百之奇。”(见《杜诗言志》)因此,整首诗篇意境开阔,形象鲜明,格调高昂,气势磅礴,使人读过之后印象极深,韵味无穷,如临其境,不愧是杜甫诗集中的佳作。同时,泰山正因为是五岳之首,景色神奇,气象万千,所以历来为骚人墨客所赞颂。然而,历代咏颂泰山的诗篇都无法与这首《望岳》诗相比拟,所以仇兆鳌说:“少陵以前咏泰山者,有谢灵运、李白之诗。谢诗八句,上半古秀,而下却平浅。李诗六章,中有佳句,而意多重复。此诗劲遒峭刻,可以俯视两家矣。”又说:“此章,格似五律,但句中平仄未谐,盖古诗之对偶者。而气骨峥嵘,体势雄浑,能直驾齐梁以上。”这些评价当然是很高的,可也是中肯的。

《望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吟诵率较高的一首诗。大约在开元二十八年(740),杜甫二十九岁时,到兖州探望父亲后由齐入鲁,途经泰山,写下了这首诗。这是诗人仅存少数的早年作品之一。人们在品读此诗时,除了感受到泰山之雄伟外,恐怕更多的是被诗中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胸怀所激动、感染,因为这既是盛唐的时代精神的概括,又给人们留下很深的启示。

古体诗有五绝,七绝

五律,七律

古体诗

与近体诗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前,除楚辞外的各种诗歌体裁。也称古诗、古风。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

四言诗,在近体诗中已经不存在了,虽不加“古”字,但不言而喻,就知道是古体诗。《诗经》中收集的上古诗歌以四言诗为主。两汉、魏、晋仍有人写四言诗,曹操的《观沧海》、陶渊明的《停云》都是四言诗的典型例子。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五古最早产生于汉代。《古诗十九首》都是五言古诗。汉代以后,写五言古诗的人很多。南北朝时的诗大都是五言的,唐代及其以后的古体诗中五言的也较多。而七古的产生可能早于五古。但在唐代以前不如五古多见。到了唐代,七古大量地出现,唐人又称七古为长句。

杂言诗也是古体诗所独有的。诗句长短不齐,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诗经》和汉乐府民歌中杂言诗较多。汉魏以来乐府诗配合音乐,有歌、行、曲、辞等。唐人乐府诗多不合乐。唐宋时代的杂言诗形式多种多样:有七言中杂五言的,如张籍的《行路难》;有七言中杂三言的,如张耒的《牧牛儿》;有七言中杂三、五言的,如李白的《将进酒》;有七言中杂二、三、四五言至十言以上的,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有以四、六、八言为主杂以五、七言的,如李白的《蜀道难》。

此外,古绝句在唐时也有作者;都属古体诗范围。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出现了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介乎古体、近体之间的新体诗。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乃至古体作品中常融入近体句式。但也有些古诗作者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多用拗句,间或散文化来避律。

古体诗是与“近体”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以前,除楚辞体外的各种诗歌体裁,也称古诗、古风。这是依照古诗的作法写的,形式比较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不拘对仗、平仄。押韵宽,除七言的柏梁体句句押韵外,一般都是隔句押韵,韵脚可平可仄,亦可换韵。篇幅长短不限。句子可以整齐划一为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也可杂用长短句,随意变化,为杂言体。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杂言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汉魏以来乐府诗原是配合音乐的,有歌、行、曲、辞等。唐人摹仿前代乐府而作,有沿用乐府古题的如李白《蜀道路难》,有即事名篇另立新题的如杜甫“三吏”、“三别”、白居易《新乐府》,都已不合乐,实属古体诗范围。另外,唐以前即有以四句为单位的绝句,或称“古绝句”,唐时也有作者,与讲究平仄的近体绝句不同,也属古体诗一种。

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有一部分诗作开始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是古体到近体间的过渡形式,或称“新体诗”。

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如王勃《滕王阁》为古体诗,但它平仄合律,全篇八句,在声律上近似分押仄、平两韵的两首七言绝句。唐代律诗格律定型之后,诗人们的古体作品中更常溶入近体句式。如王维、李颀、王昌龄、孟浩然等人的五古中颇有律句、律联。歌行体如白居易《长恨歌》、《琵琶行》等名篇中,也有不少句子是入律的。而有的诗作者则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多用拗句,间或散文化,李白、杜甫、韩愈等均有所创造。后来明、清学者自觉注意到古诗溶入律句和用拗句避律的现象。清代王士□更认为古诗有平仄,于是赵执信、翁方纲等人专门研究古诗声调。他们的研究,对于诗歌创作时自觉区别古体、近体声律不无贡献,但由于忽视古诗实以自然音节为主,无贡献,但由于忽视古诗实以自然音节为主,因此颇有牵强,以至被讥为“不见以为秘诀,见之则无用

关于典籍里的中国诗经如下:

五经一般指儒家典籍《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的合称,为历代儒客学子核心研习书经。《诗》温柔宽厚,《书》疏通知远,《礼》恭俭庄敬,《易》洁静精微,《春秋》属词比事。

中医学中指肝、心、脾、肺、肾五脏的经脉。“五经”指的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这五部书是我国保存至今的最古老的文献,也是我国古代儒家的主要经典。

《诗》又称《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集,现存305篇,由风、雅、颂三部分组成。风包括十五国风,共160篇;雅分大雅和小雅,共105篇;

颂分周颂、鲁颂、商颂,共40篇。各篇的创作年代,大部分已不可确知。根据部分诗篇考查,最早的约作成于西周初年,最晚的约作成于春秋中期。全书是经过五、六百年时间的积累、并经过搜集者的加工和润色而成的。

汉朝儒经《白虎通义·五经》曰:“以为孔子居周之末世,王道陵迟,礼乐废坏,强凌弱,众暴寡,天子不敢诛,方伯不敢伐。闵道德之不行,故周流应聘,冀行其圣德。

自卫反鲁,自知不用,故追定五经以行其道。”也就是说,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编订五经宗周以成王道。

在乐经散失之前,其实有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礼记·王制》:“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

诗书礼乐是周朝的贵族教科书。虽然诗书礼乐是儒家递相传习的典籍。但儒家之外,战国各家也多传习。孔子“治《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后《乐经》失传(一说没有此书),成为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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