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化对韩国的影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3收藏

中国古代文化对韩国的影响,第1张

  韩国文化主流与中国楚文化有许多相似和相关的地方。

  在韩国,除江陵外,还有与楚国地名相同的丹阳、襄阳、汉阳(今汉城)、汉江等地名,查韩国地名设置史料,这些地名设置距今已六百多年。从表面上看,韩国的地名和两千多年前就存在的楚国地名好像没有什么关联性,但我看了石泉先生近期出版的《古代荆楚地理新探·续集》一书,很受启发,认为它们之间有联系。据石泉考证,楚国古都江陵并不是在长江中游,而是在汉江中游的湖北宜城。按照新论,楚人建国初期在汉江上游丹江支流的丹阳,发展成熟时期政治文化中心在汉江中游的江陵(宜城)、襄阳一带。另外上溯中国汉江的源头,是在陕西秦岭的太白山下,尽头则在下游的汉阳。比较一下韩国的几个地名分布:丹阳属于忠清北道在汉江的上游,汉阳在汉江的下游,属于江原道的江陵和襄阳均在汉江上游不远处,洞庭湖也在江原道。最有趣的是韩国汉江发源于江原道和庆尚北道连接处的太白山下。韩国地名分布几乎和中国古代楚国地名的分布同出一辙。

  不仅地名相似,我认为韩国的开国神话中也存有浓厚的楚文化遗迹。

  檀君神话是韩国开国神话,在中国和韩国的许多古籍中都有记载。内容是这样的:古时,有天神桓因知道庶子桓雄想下凡,于是“下视三危、太白”,并给了桓雄三个“天府印”作为天上神仙的标识。桓雄率领三千之徒,降到太白山顶的神檀树下,建立“神市”,他命“风伯”、“雨师”、“云师”等,主管三百六十件人间大事。其时,有一熊一虎同住于一个洞穴中,它们请求桓雄天王把它们变成人,天王给它们一炷艾和二十枚蒜,并嘱咐,吃了艾和蒜之后躲藏起来,一百天之内不能见阳光。熊照办,只蹲了二十一天,就提前变成了一个女人;虎没有照办,故未能变成人。桓雄天王与熊女结婚,生下檀君,这个檀君,就是古朝鲜的开国君主。

  学者们认为神话故事中所谓熊、虎相处于一个洞穴,反映了以熊和虎为图腾的氏族之间的关系。楚人早期是以熊为图腾崇拜的部落。楚人姓芈,少系业务氏熊,在鬻熊之后,历代有三十多位国君以熊为姓,其最早居地又多以熊命名,如“有熊”、“熊山”、“穴熊”等。

  关于“三危”、“太白”,韩国学者多认为“太白”指朝鲜平安道境内的妙香山,“三危”指中国敦煌附近的三危山。中国学者对古三危地方的说法不一致,我同意古三危在川甘交界处,岷江、岷山一带的说法,认为檀君神话中的“三危”是指中国古三危,“太白”应该指韩国江原道和庆尚北道交界处的太白山。中国史籍中,有关三危记载最多的是公元前2000多年尧舜将三苗的一支放逐到三危,荆楚腹地在上古时曾属三苗地,楚苗同源这已为楚国史研究的学者们所公认。三苗的部落酋长蚩尤曾北上中原,与黄帝逐鹿。在中国各地的苗族都将蚩尤视为始祖,而苗祖蚩尤和“风伯”、“雨师”关系密切。楚国大诗人屈原在《楚辞·远游》中也提到“风伯”、“雨师”、“雷公”(也称“云中君”、即“云师”)。楚辞中的“风伯”、“雨师”、“雷公”(云师)和檀君神话中的“风伯”、“雨师”、“云师”一样,都是天神可以左右的对象。

  檀君神话中天神授予桓雄三个“天符印”,中韩都有学者认为这“天符印”是巫师做法的法器。韩国江原道的巫俗是韩国保留最多、最完整的地方,由巫师主持的巫祭在“端午祭”中,是重要内容之一。江原道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它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太白山脉由北向南纵贯全道,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包围圈,使它与外界相对隔离,许多古风古俗得以完整地保存下来。在中国古代巫风一度盛行,而以春秋战国时期的楚苗为甚。现在苗族地区仍有许多巫师。

  神话里天神之子桓雄给熊和虎“灵艾一炷,蒜二十枚”让它们变人形,这在楚俗里也有反映。端午时挂艾草、蒜头以僻邪驱瘁,是楚国风俗,至今也还存在。

  探讨一下楚罗国、卢国与韩新罗、辰韩之间的关系。公元前8世纪,在汉江中游荆楚腹地有两个苗蛮小国,罗国和卢国。罗国在襄阳西南,据《左传》杜预注:“罗,熊姓国。”楚武王并吞罗国,子孙便由熊姓改为罗姓。罗被楚灭后,楚王把罗国迁到枝江,成为楚国的附庸国,尔后楚师扩境江南,再迁其罗国遗民至洞庭以南的长沙。卢国(也称卢戎)的地理位置在今湖北襄阳县西。卢戎,系炎帝姜姓戎族,源于卢水上游,故名卢戎。姜姓属古羌人亦称民羌、羌戎。学者们考证卢水即今四川岷江。从春秋战国至秦汉,民羌人活动在岷山以北的地区,岷江、汉水、嘉陵江诸水源头,而这一带也正是古三危之地。三苗的一支被迁到三危去之后,一部分融入了西戎,还有一些继续以苗、有苗存在。有苗氏在公元前11—前8世纪出现在岷江及嘉陵江之间,他们顺着离嘉陵江不远的汉水朝南迁徙,到达汉江中游,建立了卢国。这些逾越千年后从三危迁回到故地的苗裔,已经浓浓地融入了西戎民羌的诸多习俗,他们和彝族、白族、土家族一样尊虎崇虎。

  卢国和罗国距离非常近,犹如唇齿相依。历史上罗卢联军曾打败过楚国军队的侵犯。公元前690年,卢国和罗国同时被楚所灭,之后,一起被迁到枝江,然后又迁到长沙。到长沙后,卢戎的一部分往西到了的辰州,现今湘西辰水中游凤凰县苗族仍然存在客教白虎的信仰。我们再来看看韩国古代的辰韩。辰韩,中国史书《三国志》和《后汉书》都有这样的记载:“辰韩耆老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适韩国。”这些有关辰韩的史籍在韩国《三国遗事》等古籍中有转载,大量的历史资料说辰韩是秦朝时逃亡过来的中国人,对这一点中韩学者是一致认同的。

  陈寿在《三国志·魏书》里详细地记录了辰韩大大小小的部落国家,有许多是以卢为国名,如莫卢国、驷卢国、万卢国、捷卢国等,甚至有的直接以楚为国名,如楚山涂卑离国、楚离国等。在韩国史籍中,笔者找到了辰韩、弁韩是苗裔的记载,如《三国遗事》:“《新旧唐书》云,弁韩苗裔在乐浪之地。”目前韩国保存有很多祭祀蚩尤的祠堂遗址,这就说明辰韩和弁韩和楚国的罗氏、卢氏一样均为苗裔,同样以蚩尤为始祖。

  公元前57年古新罗建国,新罗是由辰韩部落联盟中斯卢部落所建,所以也称斯罗、斯卢。初期新罗地盘狭小,四世纪后,开始征服周围部落,成为半岛东南部的强国,公元676年新罗率先统一了大同江以南的朝鲜半岛,并以熟练使用汉字的优势,创造并记录下来了开国神话。新罗在统一后的两个多世纪内,出现繁荣景象,独具特色的新罗文化在统治者的倡导下广为传播最终成为韩国主流文化之一。

  以此可知:辰韩和弁韩居民均来自被秦灭国的楚国,是罗和卢戎之后。

  那么罗、卢两氏族是怎样从中国来到韩国的呢?秦汉及以前的战国时代,方士得到帝王的青睐,他们不仅通晓方术,而且熟知天文地理、医术、农业及航海等知识。徐福作为方士中最著名的一个,为秦始皇入海求药。与徐福同时代的方士,还有韩终、卢生、侯公等,他们也先后为秦始皇访求仙药,这在史籍中都有许多记载。徐福一行人最终到了日本,这是现在中日学者一致的认识。韩终之属出海后到了哪里呢?我认为韩终是到了朝鲜半岛东南部的辰韩。

  查找韩终的有关史籍可见,韩终乃齐国方士,炼丹采药,修炼成仙。《后汉书·张衡列传》“韩谓齐仙人韩终也。为王采药,王不肯服,终自服之,遂得仙。”关键的问题在于,韩终修炼的地方是楚国境内的长沙。可推想韩终在长沙时与罗氏、卢氏交往密切,在秦灭楚后,韩终带着罗氏、卢氏等楚国亡民有准备地逃离了秦国,渡海到了朝鲜半岛,在那里重建家园。

  韩国罗氏、卢氏的宗谱也有类似的记载。韩国罗氏被分为罗州罗氏和锦城罗氏。韩国1982年版《罗州罗氏大同谱》卷一《姓原考》说,“周代成王因大罗氏有功封罗国,为楚附庸,后被楚屈氏所灭,是为豫章罗氏”。韩国罗氏宗谱非常明确地记载着罗氏是“楚附庸罗国”、“祝融(楚人先祖)氏后裔”,由此可见,罗州罗氏和锦城罗氏同出一宗,都是楚国之地的罗国人。韩国卢姓一直认为出自山东,但究其卢姓历史却不尽其然。卢戎在商代是强大的部族,曾从周武王灭商,周天子封功臣姜族首领姜尚(即姜子牙)到营丘为齐侯,于是有一部分卢人也随着同族到山东建立了卢子国(今山东长清县西南)。但是还有另外一部分卢人辗转南迁到了湖北襄阳,也建立了卢子国,这就是和罗氏一起迁到韩国的卢氏祖先。

  笔者认为,韩国卢氏应是从楚国来的卢戎之后裔。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中韩两国的文化联系不仅仅表现在一些地名上的相似或相同,更重要的是早在2000多年秦朝末年,在方士韩终的率领下,楚国的罗、卢两氏的3000多居民就迁徙到了朝鲜半岛的东南部,并建立了辰韩、弁韩以及后来的新罗国。韩终应是檀君神话中桓雄的原型。

韩国古籍大都是用的汉字,韩国普通人的汉字水平大家都知道的。那么问题来了,韩国人是怎么学自己的历史的?

包括但不限于以下问题:

1韩国普通人怎么学习自己的历史的?社会上把古籍大规模地翻译成韩文了吗?

2普通韩国人看过多少古籍原书(包括翻译过的)?

3韩国的大学里历史专业学生需要学汉语(文言文)吗?

总觉得,就算是普通人看翻译过的古籍,也难以完全离开汉字吧,但是他们的水平……额……比起日本来实在是太差了

因为韩国在古代经历了多场毁灭性的战争,导致了大量的历史史事淹没在战火中。而日本则不同,日本将历史文化保护得非常好,对于古代历史的记录非常详细,而且名胜古迹众多,这让日本的历史更加丰满。

近几年,韩国一直在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上非常活跃,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不折手段。将我国很多人尽皆知的传统文化作为审议项目进行申报。但是细细想一下,韩国正是因为缺乏历史传统文化的基础,所以才会这么迫切的进行补足。

那古建筑来说,韩国的古建筑非常稀少,其中最出名的就只有一个景福宫。值得一提的是景福宫的面积已经严重缩水,相传最开始的景福宫的面积有故宫的四分之三大小,但是现在却只有总面积的三成左右。

关于韩国的古建筑还有一个近代的事件非常值得一说,那就是首尔古建筑崇礼门。崇礼门一直被当作韩国的象征,很多韩国人因为崇礼门,认为自己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但是在十几年前,有人纵火将崇礼门烧毁了。在这次事故之后,很多韩国人的信仰都有些崩塌了,导致当时抗议的、当街痛哭的人数不胜数。

反观日本就不一样了。单单只是一个日本京都,就已经让日本的历史和文化立起来了。更何况日本的古迹保护得很好,很多历史史实都流传了下来,让日本的传统文化更加的丰满。此外,有些古籍中清晰的刻画了日本古代君王的画像,以及历史故事,这就给了日本这个国家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韩国在这方面也是非常缺失。很多历史记录,在几次毁灭性的战争中灰飞烟灭,只剩下所剩无几的几代帝王的画像,历史故事更是稀少。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就像是明明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一样。所以对于韩国人来说,也是十分憋屈的。

历史上,只要建立了国家,必定会有一个国号,因为这象征新政权的开始,如同人的名字一样。只要王朝不灭,国号就将一直存在,两千多年来,出现过许多国号。让人奇怪的是,战国七雄中的六个国家都被当作过国号,唯独“韩”没有过。

“韩”作为国号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两次,而且都是在秦朝之前。第一次是在西周初期,周武王封第五子为韩侯,封地为韩,公元前757年,“韩”被晋国所灭;第二次是在春秋末期,韩、赵、魏三家分晋,虽然韩国跻身战国七雄行列,但是实力却是最弱的一家,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公元前230年,秦发动灭六国之战,韩第一个被灭国。

自此之后,大大小小的国家出现过无数个,战国七雄中六国被拿着当国号的并不少见,唯独“韩”却是例外,这是为什么呢?其实,统治者选择国号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如同人取名字,都希望名字好听,有寓意。对统治者而言,他希望自己开创的政权能够千秋万代,所以对“国号”非常谨慎。

纵观两千多年历史,选择“国号”的方式主要有这几种,一是以统治者的发源地为国号,比如商、周、宋等;二是以统治者的爵位为国号,比如汉、魏、唐等;三是以统治者的姓氏为国号,比如陈;四是由古籍而来,比如元;五是从谶语中而来,比如明;六是通过音韵变化而来,比如清。相比较而言,由出身地和爵位决定国号的比较常见。

以此来看,爵位为“韩王”的人,只要他们能开创属于自己的国家,国号选择“韩”的几率就会非常大。历史上,一共出现过28位韩王,其中韩氏7人,郑氏1人,拓跋氏1人,李氏1人,王氏1人,柴氏1人,赵氏1人,朱氏15人。然而,这些人却没有一个能立国。

当然,如果在“韩”这块地方创业起家,最后能够创建国家,国号选择“韩”的几率也不小。然而,战国时期的韩国,位于现在的河南郑州,它是北方的交通枢纽,属于一马平川的四战之地,只要发生战乱,这块地方总是轮番易主。历史上,“韩”的地方从未出现过强大的割据势力,因此也就不会诞生新的政权。

还有一点,战国七雄中,其他六国都有过风光时期,甚至是实力很差的燕国,也差点灭了齐国。唯独韩国,在七国中,版图最小,人口最小,一直被六国沦落欺负,就算在申不害时期,也只能勉强自保,到秦灭六国时,韩国也是第一个灭亡的。或许是必然,或许是偶然,两千多年来,从无一个政权再用“韩”为国号。

参考文献:《史记》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差异,或者有的人说消除这种差异就能求同,但确是因为有这种差异性,这个世界才会变的越来越美好,说到文化的差异性,首当其冲的肯定就是语言方面的差异,世界各国都有属于自己的语言。铝是地壳中含量最为丰富的金属元素,把现代的铝锭带到古代去有可能值钱,但也有可能不值钱,要看带到哪个地方了,要看能带到什么时间了。 

而就像中国的汉语,已经是国际上五大通用语言之一了,汉语从中华上下五千年来发展到现在也影响了很多国家还有地区,就像是在中国隔壁的韩国,近期就抛出了一个问题,韩国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人没学过韩语,却看得懂我们的书籍。

近些年来中国每年都有大量的游客前往韩国旅游,除去韩剧在中国的影响,还有就是文化方面有些会很相似,就像是在韩国旅游的游客,往往都能看懂当地的地名地标等,还有人的名字,甚至在很多韩国的书籍上,中国人也有很多能看得懂的。

其实造成这些是因为中国古代时候对韩国的影响,古代时韩国是中国当地附属国,而韩国的官方语言就是汉语,而到了很久之后,韩文出现了,但是韩文中的一个文字就有很多种意思,所以要用中文来标注其意思,不然很容易就会曲解其中的意思,所以必须用中文标注表达其意思。

再者就是在韩国有很多地方都用得到中文,当地人也识得很多中文,不然发现,韩国人不止是在文字里面有中文的痕迹,在口头表达里面也与很多中国的闽南地区和潮汕地区相似,很多潮汕地区和福建地区的人都能听懂一些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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