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修复的具体流程到底是怎样的?
古籍的修复流程是非常复杂的,再拿到一本古籍之后,要先拍摄这本古籍的照片,因为这是古籍刚出土的样子,是需要拍照留念的,而且在修复的过程中也要记录破损的状况以及修复的档案。包括要记录这本古籍究竟有多少页,有多少个破损的地方以及破损的具体情况,针对这些来制定一个详细的修复方法。然后就要准备一些复复古籍的材料了,首先要选用一些比较适合修复古籍的纸张。
修复古籍是非常严格的,在选用纸上的时候要根据古籍的颜色和材质去选择对应的。在选择修补的材质的时候要注意不能比原书的纸张厚,而且还要为每一本古籍进行编码,并且用铅笔进行标注。最后要看一下书页的酸碱度,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对书页进行脱酸处理。修补之后还要进行喷水,等到古籍完全干透之后再把多余的部分给剪掉,最后放入压平机。
所以古籍的修复流程还是非常繁琐的,这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书籍对于人类文明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国家也是在世界上最早产生书籍的一个国家。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出现过很多的朝代,那些历史比较久远的朝代,虽然也有一些古籍流传下来,但是损伤都比较严重,所以在修补起来也比较复杂。保存比较完好的古籍一般都是明清时期的,因为明清时期无论是造纸术,印刷术还是装帧的方式都比较成熟,而且距离现在也不是特别遥远。
修复这些古籍也是为了保存人类文明,对于社会的发展也是我这非常重大的意义的。修复古籍的工作是一个非常乏味而且枯燥的工作,这对于人的内心和毅力都是非常大的考验。同时也要求大家对于历史文化有一定的认知,所以我认为能够从事古籍修复这份工作的人一定都是非常伟大,非常热爱历史的。
深入挖掘古籍蕴含的哲学思想、人文精神、价值理念、道德规范。
古籍,是指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图书在古代称作典籍,也叫文献,兼有文书、档案、书籍三重意义。随着时间的进展,将记事类文件加以编排,供人阅读,并达到传播知识经验的目的,便形成了一部图书,图书的内容日益增多,载体趋向多元,制作技术不断改进,为了方便阅读,产生了“简册”、“卷轴”、“册页”、“线装书”等不同的装帧样式。
古籍的定义:
先解释“古籍”的“籍”。“籍”在这里就是书,“古籍”是古书的雅称。什么样的东西才算书,殷商时龟腹甲、牛肩胛骨上的文字只是占卜后刻上去的卜辞,并未构成书。商周时青铜器上的铭文即所谓“金文”是王公贵族们对铸器缘起的记述,尽管有时为了夸耀自己的功勋,文字很长,但其性质仍和后世纪功颂德的碑刻相近似,也不能算书。
古籍的学术观点:
中国有6000年的文明史,图书作为重要的标志文明的牌记,与中国古老的文明社会并驾齐驱发展着。从壁石、钟鼎、竹简、尺牍、缣帛到纸张,无一不向社会传播文明,传递知识。但久经改朝换代、天灾人祸,能保留下的古书少之又少。所以,古书收藏爱好者认清古籍中孤本、善本、珍本的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
珍本与善本的界定,历来为版本鉴定学者所争论。宋效先老师曾在1987年发表论文指出:珍本是比较稀见或比较珍贵之本,善本是凡内容有用,流传稀少,校刻精良,具有文物、学术或艺术价值之本。
古注的内容 古书注解的内容非常丰富,可以说包罗万象。从释词注音到点明章旨,从说明典故出处到考辨名物制度,从分析句读到提示语法,凡是注释者认为有可能产生阅读障碍或理解困难的地方,无不进行注释或疏解。概括地讲,大致有以下内容: (一)解释词义 词义是理解语意的基础。因此,古人注释古书一般都是从注解词义开始的,解释词义也就成了古书注解的基础工作。古书的旧注对词义的解释与字典辞书的解词释义不同,它对词义的解释必须结合具体的上下文,它所解释的是词在某个具体的语言环境中的意义,即词的具体义或临时义。古书旧注的释词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直接释词,二是在串讲句意中释词。另外,古注在解释词义时,还注意辨析同义词之间的差异。 1、直接释词 就是直接拿出原文中的词语进行解释。例如上例我们所举《诗经·邶风·新台》中的毛传:“泚(zǐ),鲜明貌;沵(nǐ)沵,盛貌。”郑笺:“鲜,善也。”都是直接释词。有时,古注中对同一字词有不同的解释,如上例我们所举《诗经·邶风·新台》中对“殄(tiǎn)”字的解释就有两种:毛传:“殄,绝也。”郑笺:“殄当作腆(tiǎn),腆,善也。”这就需要我们根据情况决定取舍。 2、串讲中释词 有时古注并不对某词直接注释意义,而是在串讲句意中注释词义。例如《诗经·鄘风·相鼠》“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中的“仪”字,毛传并没有单独拿出来注释,而是在串讲句意中解释“无礼义者虽居尊位犹为暗昧之行”。“仪”解释为“礼仪”。 3.辨析同义词 古注在注释单词时,还注意同义词的辨析。例如 《诗经·大雅·公刘》:“于时言言,于时语语。”毛传:“直言曰言,论难曰语。”孔疏:“直言曰言谓一人自言,答难曰语谓二人相对。对文故别耳,散则言语通也。 4.注释虚词 古注主要是注释实词,有时也注释虚词。例如 《墨子·鲁问》:“公输子自鲁南游楚,焉始为舟战之器。”孙诒让注:“焉犹于是也。”就是对虚词“焉”的注释。 (二)古书的注解,常常在解释词义以外,还要串讲一下文句的大意。 文意赖词义而显,词义在文意串讲中而明,二者互为补充。例如《诗经·邶风·新台》毛传:“水所以洁污垢,反于河上而为*昏之行。”郑笺:“伋之妻齐女来嫁于卫,其心本求燕婉之人,谓伋(jí)也,反得籧篨不善,谓宣公也。籧(qú)篨(chú),口柔,常观人颜色而为之辞,故不能俯也。”都是串讲文意。“疏”以下内容更是以串讲文意为主。或串讲正文之意,如疏解“新台至不鲜”;或串讲注文之意,如疏解“传:‘籧篨不能俯者。'” 古注串讲文意,有时相当于对上文的翻译或改写,有时则是点明或阐发正文的言外之意。如《楚辞·离骚》:“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王逸注:“言日月昼夜常行,忽然不久,春秋往来,以次相代。言天时易过,人年易老也。”前一“言”字之后的注文就是对原文的翻译,而后一“言”字之后的话则是点明诗句的含意,帮助读者加深理解。有的学者(特别是宋代学者),在串讲文意的过程中寄寓或发挥自己的思想观点,对这一类的古注,我们在参阅时须细心体察,这里不再举例。 (三)正字注音 “正字”即纠正错别字。古书在历代的传抄、刻印过程中,文字往往有讹误,为了帮助读者正确理解文意,古注常纠正这些错误。例如上例我们所举《诗经·邶风·新台》中郑笺“殄(tiǎn)当作腆”,即是正字例。 古注中注音的方式很多。早期的注音除用读若法外,多采用直音法。例如上例我们所举《诗经·邶风·新台》中“泚(zǐ),音此”、“污,音乌”等都是采用的直音注音法。后来的注音多采用反切注音法,或直音、反切并用。上例《诗经·邶风·新台》中就是直音、反切并用,不复举例。 (四)分析篇章 古汉语中篇、章的含意与今天不同,“篇”大于“章”。如《学而》是《论语》的第一篇,下面分许多章。而每一章又是独立的,并无关联,所以“章”又不同于今天的“段”。篇章结构是文章的组织形式,是文章表达思想的脉胳。因此古书的注解在解词释句之外,有的还解说章旨,分析篇章结构。尤其是东汉出现的章句体注释,在串讲文意中往往夹有对篇章结构的分析,并且每章之后有“章旨”来点明此章的主要内容。例如: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孟子·梁惠王上》) 朱熹注:“仁者,心之德,爱之理;义者,心之制,事之宜也。此二句乃一章之大指,下文乃详言之。” (五)补证史实 补证史实也是古注的重要内容之一。补证史实的目的是为使人能更清晰、更完整地了解文章内容。例如《左传·僖公四年》:“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问。”杜预注:“昭王,成王之孙。南巡守,涉汉,船坏而溺。周人讳而不赴,诸侯不知其故,故问之。”孔颖达疏:“旧说皆言汉滨之人,以胶胶船,故得水而坏,昭王溺焉。” (六)指明典故出处 用典是古人写文章常用的修辞表达方式。汉代以后的作家一般都喜欢引经据典,尤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用典成风。注解这些作品时,有必要注明典故出处。唐代李善给梁萧统编撰的《文选》作注时,就是以注明典故的来源和某些词语的出处为主。例如: 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 礼记子曰回得一善拳拳不失之矣郑玄曰拳拳捧持之貌说文曰列分解也 “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是司马迁《报任安书》里的一句话,李善注指明“拳拳”之词来自《礼记》(见《礼记·中庸》,原文是:“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并转引郑玄对这个词的注释。对“列”字,则转引《说文》的解释。 (七)说明名物制度 古代文献反映着古代丰富的社会生活,其中自然有许多关于社会制度、民间习俗、器物工具等等的记载。随着时间的演变,这一切也都不断地发生变化,对于前代的名物制度等,后人势必越来越感到生疏以至于很难弄懂了。因此解释名物制度也就成了古书注释的内容之一。例如 《左传·隐公元年》:“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杜预注:“古者兵车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注文把古代的兵车制度交代得很清楚。 《左传·成公二年》:“韩厥梦子舆谓己曰:‘旦辟左右。'故中御而从齐侯。”杜注:“居中代御者,自非元帅,御者皆在中,将在左。”孔疏:“韩厥为司马,亦是军之诸将也。以梦之故,乃居中为御,明其本不当中,先非御者。若御不在中,又不须云代御,以此知自非元帅,其余军之诸将,皆御者在中,将在左。” 又“蔡景公为左,许灵公为右”下孔疏:“若君亲在军,则君当车中,御者在左,勇力之士在右。” 了解古书中所涉及的历史事实和有关名物制度,实际上是读懂古书更高层次的要求。仅仅是扫除文字上的障碍,还只能说粗知古书。因此古注中比较详细的部分,往往是补充史实或考辨名物制度。
普通版本古籍的修复要求比较单纯,一般只要把破损之处修补完成,装订成册,便于经常翻阅即可。但对善本、珍本古籍的修复,要求就高得多。善本、珍本大多是年代较早而具有版本价值和文物价值的书籍。为了妥善保持不同时代的善本、珍本的原来风貌,保存它在版刻和装帧方面的艺术特色,修复工作要尽可能按照这些古籍原来的式样进行。所以善本、珍本古籍修复的基本原则是“整旧如旧”。
“整旧如旧”在修补和装帧技术上是很细致、复杂的。它不仅要求古籍修复工作者掌握精湛的修整技术,而且还要具备一些版本知识,并对我国历代古籍用纸和装帧特色等有所了解,以便在修复中做到心中有数。
在开展工作前,首先要按照“整旧如旧”的原则,针对古籍破损的具体情况,制定适当的修复方案,再根据方案做好工具和材料的准备,然后进行修复工作。
古籍收藏,主要包括刻本、墨迹本、碑帖、印谱、信札以及其他文献。刻本是使用雕版技术印制的书籍,其顶峰期的宋元刻本在流通市场上已廖廖无几,继而由明清及民国时期的精刻本引领风潮;墨迹本为文人稿本、手抄本等,一般存世量稀少,且多为孤本;碑帖、印谱、信札、文人墨迹等,是近年来古籍拍场上重要的品种,其中明清名家或现当代名人信札尤受欢迎。古籍善本收藏原则古籍收藏的原则:除了看年代外,还要注意刻本优于印本,初刻优于翻刻,套色优于单色,图画优于文字。随着印刷技术的日新月异,除了进入图书馆、博物馆等专业机构收藏保护外,流通于民间的线装古籍日益稀少,能称得上是“善本”的线装古籍更是屈指可数。历史上流传下来的雕版线装古籍,已成为不可再生的社会资源,稀缺性可见一斑。收藏古籍善本,不仅要有一定的经济实力,还应具备深厚的文化功底、鉴伪欣赏能力和市场分析能力。
辨别伪籍善本,古籍善本收藏市场的赝品虽没有字画杂项多,但冒名人批校、加盖伪章、残本充全、挖改描补、撕去序跋的事也时有发生。制作古籍伪本必须将纸做旧,方法有两类:一是染纸,用各种方法将纸染成黄褐色,以求使纸显旧色。二是旧纸新作,如果作伪者存有古纸,就可在纸上新印古书内容,然后订成“古籍”,这种作伪方法尽管较少,但却使人很难从纸上辨别真假。一些重复刻印本上,除保留有原书的序跋外,又增刻新的序跋,序跋后还写有姓名、年月等。这些都表明了书籍的真实年代。作伪者往往裁掉对其作伪不利的序跋,或涂改其中的年代,也有重新伪造对其作伪有利的序跋。
古籍修复的原则包括最少干预原则、整旧如旧原则、可逆性原则、最大限度保留历史信息的原则。
1、最少干预原则
在古籍的修复中,摈弃传统的整卷整叶托裱的方法,对文献各部分的残破现状做具体分析,对不同情况予以不同处理。尽量少地在藏品上添加修复材料,避免因过度修复而造成的保护性破坏,尽量保留古籍文献的各种研究信息。
2、整旧如旧原则
在修复中尽可能保持古籍文献的原貌,保留文献的装帧风格。这里所谓的“整旧如旧”,并不是企图回复该文献没有损坏以前的原貌,“如”古代的“旧”。古代的那个“旧”,不可能再恢复,而是尽可能保持该文献修复前的原貌,就是在修复工作中仅使该文献的残破部分得到养护,决不使其它部分的现有状况产生任何形态上的改变。
3、可逆性原则
即修复措施是可逆的,可重复的。如果将来 发现有更科学更适宜的保护修复技术,随时可以更换修复材料,回到修复前的原来状态。同时可逆性原则对于我们改正工作中的失误而尽量不损害古籍非常必要。
4、最大限度保留历史信息的原则
即修复中所用的修复材料(纸张、线、颜料、墨等)必须与原始文件的材料有一定的色差,避免与藏品本身固有的历史信息混淆。
扩展资料
古籍修复选取纸张的注意事项:
选取修补古籍的纸张,首先要注意纸张的酸碱度,不能用酸性纸张去修补古籍,以免引起或加速古籍纸张的酸化;其次,如果选用旧纸修复古籍,要注意旧纸的纸张强度不能太低。
同时,还要注意所选纸张的纤维组成应该与古籍的纸张相近,厚薄相近,颜色相似但不能相同。补纸的吸水性要强,才易于粘合,纸张帘纹的宽窄也要相近。
具体修复工作中还要注意补纸与古籍纸张的帘纹方向要一致。总之这些都适宜了,才能使修复处纸张粘结的牢固服帖,与原来的书叶协调自然。
-古籍修复
终极破甲武器:锤在古籍上的征战史
在古代,将锤类武器统称为“椎”。但是椎仅仅是锤的原始形态,在西周和之后的春秋及战国时代,便已经有了一定的分野。长杆的在与钝刃结合后逐渐演变为殳及后世的棒类武器,在宋代演变为诸多形制,明代的刀棒或大棒也属此类。另外短柄的则就演变为后世的锤、骨朵等武器。在战国时期,锤或者椎并不常用于战阵,但是却有诸多使用记录,笔者便将其中最著名的两个例子记载如下。
其一、窃符救赵
《史记魏公子列传》记载:信陵君利用屠户朱亥,用大锤诛杀了晋鄙,方才取得了军权救援赵国。“魏安釐王二十年,秦昭王已破赵长平军,又进兵围邯郸。公子姊为赵惠文王弟平原君夫人,数遗魏王及公子书,请救于魏。魏王使将军晋鄙将十万众救赵。……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嬴闻晋鄙之兵符常在王卧内,而如姬最幸,出入王卧内,力能窃之。嬴闻如姬父为人所杀,如姬资之三年,自王以下欲求报其父仇,莫能得。如姬为公子泣,公子使客斩其仇头,敬进如姬。如姬之欲为公子死,无所辞,顾未有路耳。公子诚一开口请如姬,如姬必许诺,则得虎符夺晋鄙军,北救赵而西却秦,此王霸之伐也。’公子从其计,请如姬,如姬果盗晋鄙兵符与公子。……至邺,矫魏王令代晋鄙。晋鄙合符,疑之,举手视公子曰:‘吾今拥十万之众,屯于境上,国之重任。今单车来代之,何如哉?’欲无听。朱亥袖四十斤铁椎,椎杀晋鄙。公子遂将晋鄙军。……得选兵八万人进兵击秦军。秦军解去,遂救邯郸,存赵。”
其二、椎击秦皇
《史记留侯世家》记载:秦灭韩,韩人张良为韩报秦仇,悉以家财求客刺秦始皇,“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误中副车。”
可见当时椎这种武器比较沉重,可以挥击也可以投掷,都是非身强力壮的勇士不能使用。但是因为杀伤威力过剩,所以在直到隋唐之前,“锤”并不运用于军中为制式武器。但是在唐代则有《唐律疏议》中记载“狱官令”中则出现了类似于带头短棒的刑具。在五代时期,因为盔甲技术的升级,同时受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影响,打击类武器开始大行其道。宋代首先出现“骨朵”记载的是宰相曾公亮编纂的《武经总要》,其中记载为:“蒜头骨朵以铁若木为大首,迹其本意为脉(胍)肫,大腹也。谓其形如脉(胍)而大,后人语言为 以胍为骨,以肫为朵。其首形制不常,或如蒺藜,或如蒜头,俗以随意呼之。”
从史籍和考古学资料上看,在当时不单是宋朝,辽、金、西夏也都使用这种兵器,因为它本来就是由草原牧猎民族自上古便常见的格斗兵器,最适合于骑马作战。同时骨朵也常作仪卫兵器使用。《宋史仪卫志》:“凡皇仪司随驾人数,崇政殿只应亲从四指挥,共二百五十人,执檠骨朵,充禁卫。”河南禹州白沙北宋一号墓,以及内蒙古、辽宁或其他地区的辽、西夏、金墓壁画中,也都有手执骨朵的仪卫形象。在战场上锤虽非制式兵器,但作为杂式武装,也多有士兵和将领使用。如《宋史岳飞传附子云传》中记载:“每战,以手握两铁椎,重八十斤,先诸登城。攻下随州,又攻破邓州,襄汉平,功在第一。”这段记载在后世也被小说、戏曲等采用并有诸多改编,如著名京剧《八大锤》等。
宋、辽以后的蒙古、元,锤、骨朵是骑兵擅用的兵器,近战肉搏,得心应手。此时的锤的形状多为瓜形,六棱或八棱。明清两代仍沿用元代的瓜锤,有铜制的,也有铁制的。同时也把它做仪仗使用,装长柄,锤首鎏金鋈银,称为立瓜或卧瓜。除了用作普通肉搏外,就如从战国时期的两个故事中看到的,锤还可以用作投掷,因此其也派生了一个亚形。其形状呈球形或方体,与骨朵大同小异,但没有装木柄的銎孔,而在球体的顶端或方体的一侧铸有半环形钮。通过环钮系上绳索,投掷击杀敌人,时人形象地称之为流星锤,也叫做飞锤。
一般多做暗器使用,对于战国时代只能掷出无法收回的缺点,也通过加以绳索进行改进。明天启年间茅元仪编纂的《武备志军资乘器械三》中记载了其使用方法:“锤有二,前者为之正锤,后面手中提者为之救命锤。”意思便是使用时,前面之锤用于击敌,后面的则用于防备。前一击不中时,用后面的锤以防不测。这种流星锤在先秦的鄂尔多斯草原牧猎兵器也可以见到,有的呈球形,外面突出乳丁,有的作多面体,还有的呈秤砣状。不论其形状如何,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有一个鼻钮。它们既可以穿上绳索做流星锤使用。还可系短索,索上再接短柄,做链锤使用,若甩动起来,其击打力度比普通骨朵更强。后来,元朝的蒙古骑兵也使用这种链锤,锤的形状多呈六角形。而在明代火器普及后,锤的作用和大多数的打击兵器一样日渐式微,尽管清代仍有使用,但是多是充作表演或者礼仪所用了。
“批校本”,是一个笼统的广义词,它包括了“批本”、“校本”、以及既校又指的“批校本”。批本:是在刻本或抄本上施加批评圈点。校本:是在刻本或抄本上用其他刻本抄本或其他古籍来校出异文,改正文字。批校本:这是狭义的批校本,即指既校又加圈点评语的本子。这三种之外,还有一种叫“过录本“的,是借到了一部名人或有价值的批本、校本或批校本,自然另找一部相同的刻本把这种批校原样过录在上面。
本文2023-08-07 18:03:2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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