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战国最流行的医学著作哪七经
医学著述( 春秋战国时期)
一、简书《万物》
《万物》是1977年在安徽阜阳双古堆第二代汝阴侯夏侯灶墓出土的汉简之一(文化部古文献研究室,安徽阜阳地区博物馆,阜阳汉简整理小组:阜阳汉简《万物》,文物,(4):36,1988)。夏侯灶卒于汉文帝前元十五(公元前165)年,故《万物》的竹简抄本年代,在西汉初年,据竹简“出现的'越’、'符离’等春秋时期才有的地名”,考证《万物》的撰写时代,可能是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胡平生、韩自强:《万物》说略,文物,(4):48,1988)。竹简残损严重,初以“杂方”名之。后胡平生、等据W001号竹简:“……,不可闻也;万物之本,不可不察也;阴阳之化,不可不知也”的简文而定名为《万物》。《万物》残简共计133支,共约1100字,最长者约216厘米,载30余字,其余长短不一,字数多寡不等。叙事记物,一句一读,两句之间,以墨色圆点隔开,一支简有写二、三句者。
《万物》的本草学成就:《万物》的药物种类,初步统计为71种,其中:玉石部5种,草部23种,木部5种,兽部11种,禽部4种,鱼部11种,果部4种,米谷部4种,菜部4种。此外,还有“莫盗”、“鼠享”、“大发”、”石卦”等待考。分析《万物》所记载药物,绝大多数为日常生活中所能接触到的东西,这是药物早期发展阶段的一个特征。从“蜀椒”来说,可以推测,这在战国初期或春秋时代,各地之间的药物交流就早已存在。
《万物》记载药物治疗的疾病,初步统计有病名31种,其中有的“浍”等个别病名尚待考证。这些疾病,包括内、外、五官、神经等各科疾病。《万物》所记载的病证,如寒热、烦心、心痛、气臾、鼓胀、瘘、痤、折、痿、痈、耳、惑、睡、梦噩、失眠、健忘等,皆流传于后世,其中有的至今仍被沿用。
《万物》记载的药物功用,有很多不仅与后世本草学相符合,而且至今仍在临证医疗中被应用。《万物》关于药物的采集,几乎没有记载。但加工炮制,则已记载有“煮”、“焙”、等几种原始方法。对药物服法与禁忌的记载亦极为简略,只有一条与服法或禁忌有关,如:“服乌喙百日令人善趋也”。乌喙,即乌头,有毒。由于应用适当炮制方法,可以降低乌头的毒性。因此虽不确切但可初步推测为服食乌头。
分析各方面的资料,《万物》的撰述年代应早于五十二病方,《万物》的出土,填补了中国本草史和医学史上战国初期至春秋时代之间的空白,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文献资料。
二、马王堆出土医书
1972年初至1974年初,考古工作者相继对长沙市东郊的一、二、三号汉墓进行了发掘。经考证,其中一号汉墓的墓主是西汉长沙国国相侯利苍的妻子,名叫辛追;二号墓的墓主即利苍本人;三号墓的墓主则是利苍的儿子。在这群墓葬中,出土了大批稀世的文献资料,包括许多已经失传了的医药文献。
在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中,有古医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甲本、《脉法》、《阴阳脉死侯》、《五十二病方》、《却谷食气》、《阴阳十一脉灸经》乙本、《导引图》、《养生方》、《杂疗方》和《胎产书》等。以上十一种,由于《阴阳十一脉灸经》有甲、乙两种本子,文字基本相同,可以算一种,所以实际上是十种。马王堆三号汉墓还出土竹木简200支。全部是医书,分为《十问》、《合阴阳》、《杂禁方》、《天下至道谈》等四种,以上帛书和订木简医书共计为十四种。这些都是后世已经失传的古医书。
1、两部古脉灸经
马王堆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以下简称《足臂》)和《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本(以下简称《阴阳》),全面论述了人体十一条经脉的循行走向及所主治的疾病。这是我国目前发现最早论述经脉学说的文献。从成书的年代来看,在两部脉经中,《足臂》最为古朴,《阴阳》则稍晚,而《灵枢·经脉》比两部脉灸经都晚,我们可以说,两部脉灸经是《灵枢·经脉》的祖本。其主要依据是:
第一,两部脉灸经只记载了人体的十一条经脉,和《灵枢·经脉》相比,少了一条手厥阴经。《内经》的十二经脉,是在帛书十一条经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第二,在经脉的循行走向上,《内经》所述十二经脉互相衔接,循行走向很有规律;而帛书所载十一条经脉互不衔接,循行走向只偏重于某些部位。
第三,在两部脉灸经中,看不出各条经脉与脏腑有什么必然联系,即使偶有联系,也无规律可循。
第四,两部脉灸经对经脉的命名尚不统一,有些命名比较原始。
2、帛书《五十二病方》
帛书《五十二病方》,现存一万余字,全书分52题,每题都是治疗一类疾病的方法,少则一方、二方,多则二十余方。现存医方总数283个,用药达247种,书中提到的病名有103个,所治包括内、外、妇、儿、五官各科疾病。内科病的治疗在全书中所占比重不大,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治疗内科病的水平。如该书对“癃”即淋病的治疗,处方合理,且大多为现今临床所沿用。尤其是血淋、石淋、膏淋、女子淋的分证治疗,可以说是对淋病进行辨证论治的雏型。全书以外科病所占比重为最大,也最为突出。该书在论述疽病的治疗时,已初步运用了辨证论治的原则,其处方讲究加减化裁,注意对证用药。例如:“睢(疽)病,冶白莶(蔹)、黄蓍(耆)、芍乐(药)、桂、姜、椒、朱(茱)臾(萸),凡七物。骨睢(疽)倍白签(蔹),(肉〕睢(疽)(倍)黄蓍(耆),肾睢(疽)倍芍药,其余各一。并以三指大最(撮)一入怀酒中,日五六饮之,……。”
这就是说,一般疽病用白蔹、黄耆、芍药、桂、姜、椒、茱萸等七味药物通治,但必须注意辨证,症状不同,则用药的分量亦各有区别。
《五十二病方》在论述痔疮的治疗时,除了运用各种药物疗法外,还记载了精彩的手术疗法。
其它所载治法多种多样,除了以内服汤药为主之外、还有大量的外治法,如敷贴法、烟熏或蒸气熏法、熨法、砭法、灸法、按摩疗法、角法(火罐疗法)等。治疗手段的多样化,也是当时医疗水平提高的标志之一。
3、《却谷食气》与《导引图》
帛书《却谷食气》是我国迄今发现最早的气功导引专著。帛书《却谷食气》篇幅较长,原文有将近500字,惜因残损太甚,现今可辨认者仅270余字。从现存《却谷食气》的残文来看,它主要记载的是导引行气的方法和四时食气的宜忌。该篇认为,要根据月朔望晦和时辰早晚及不同的年龄特征来行气,讲究呼吸吐纳,尽量吐故纳新,做好深呼吸。
帛画《导引图》,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医疗体操图。经复原后,此图长约100厘米,高约50厘米。在这幅色彩绚丽的导引图上,描绘了44个不同性别年龄的人在做各种导引动作。他们分别列成四排,每排11人,人象高9~12厘米。这些人物形态逼真,姿势各殊,服装各异,一个个栩栩如生,都在凝神操练。这44人的动作姿态大致可分为三类:一为呼吸运动,一为活动四肢及躯干的运动,一为持械运动。如“引聋”,即以导引防治耳聋,“引脾病”,即以导引防治痹证或腹痛。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
在帛画《导引图》中,还有许多模仿动物动作的导引术式。在以仿生动作作为导引术式这一点上,对后世的影响是很大的。
4、帛书《养主方》、《杂疗方》和《胎产书》
帛书《养生方》残损相当严重,估计原书有6000字左右,现仅存3000余字。该书正文在前,目录在后,原有标题卅二个,经整理后尚可辨认者有27个,如“老不起”、“为醴”、“益甘”、“病最种(肿)”、“茎(轻)身益力”、“除中益气”等。
从全书内容来看,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类是健身补益方,主要用于强身健体,增强筋力,黑发益气美色等。一类是补益性机能的。
该书在叙述胎儿逐月发育的状态时,曾经明确地写道:“三月始脂,果隋宵效,当是之时,未有定义(仪),见物而化。是故君公大人,毋使朱(侏)儒,不观木(沐)侯(猴)等等。这是最早对胎教的论述,认为孕妇的饮食起居,所见所闻,思想情志等,都将对胎儿发育的优劣,乃至胎儿性别的形成等,产生直接的影响。
三、江陵张家山医简
1983年底至1984年初,湖北省荆州地区博物馆在挖掘江陵县张家山M247、M249、M285三座西汉初州古墓时,相继发现了大批竹简。其中以M247出土的竹简最多、达1000多枚,大部分贮藏在竹简(箱)内,保存较完整,字迹清晰。除了法律、军事、数学和遣册等类文献外,还有两种医书,题名为《脉书》和《引书》。据张家山汉简整理小组对墓葬形制、出土器物以及M247随葬竹简的历谱推算,其墓葬年代为西汉吕后至文帝初年(约公元前2世纪中期),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墓葬年代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同期或稍早。
1、《脉书》述要
《脉书》共2028字,约在西汉初期被抄写在65枚竹简上,其内容可分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论述病候,自头至足依次叙述了67种疾病的名称及简要症状,涉及内、外、五官、妇、儿科病症,其中内科病约占2/5,不同于马王堆医书《五十二病方》侧重于外科病;第二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两本完全相符,且所保存的文字较甲本多332字、较乙本多122字,使《阴阳十一脉灸经》在更大程度上得以复原成为可能。第三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医书《阴阳脉死候》基本相同,且多出69字,其中说:“夫留(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以其动。动则实四支(肢)而虚五臧(脏),五脏虚则玉体利矣。”是目前书已知古籍中最早甲“流水”与“户枢”的比喻论述人体运动有利健康的原理。第四部分,用四言韵体论述人体骨、筋、血、脉、肉、气等6种组织或生理机能及其发病为“痛”的症候特征;第五部分内容与马王堆帛书《脉法》基本相同,且多出124字,因而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弥补帛书缺文。
2、《引书》述要
《引书》共3235字,约西汉吕后二年(公元前186年)前抄写在113枚竹简上,其内容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论述四季养生之道,篇首指出:“春产(生)、夏长、秋收、冬藏(藏),此彭祖之道也”,接着依四季之序介绍各季的养生方法,这一部分的基本精神与《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所载养生·养长·养收·养藏之道相同,即养生必须顺应自然界的运行规律。
第二部分论述导引术式及其作用。
总之,《引书》共载导引术110种,除去重复者还有101种。其中述术式者85种,用于治病有50种,仅述功用者有16种。可见,汉初以前运用导引治疗疾病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引书》是汉初之前医疗导引术的一次总结。
《引书》所载导引术与马王堆帛画《导引图》相比较,两者风格相近,命名原则相同。而《引书》所载导引种数更多。内容更丰富,除了折阴、熊经、引膝痛、引聋和引颓等5种导引名称相同(其中3种名同术异)外,帛画所载导引数只有《引书》的2/5左右,而且单个动作的静态画面,很难反映导引的动态过程,更难描述呼吸、意念方面的要领,《引书》则可以弥补这些不足。总之,《引书》的发现,为研究汉以前导引术提供了极为珍贵的资料。
《引书》第三部分讨论了致病因素、防治方法以及养生理论等问题。
总之,江陵张家山医简的发现,对于中国医学史研究具有重大的意义。譬如,它改写了一些中国医学史上的最早记录,如《引书》记载下颌关节脱位整复术和叩齿术,较晋代葛洪的记录要早四五百年等等。随着研究的深入,将越来越显示它的重要价值。
四、《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简称《内经》,是托名黄帝及其臣子岐伯、雷公、鬼臾区、伯高等论医之书。《黄帝内经》包括《灵枢》和《素问》两部分,各卷81篇,共80余万言。
《黄帝内经》的著作时代,至今尚无定论。从其内容看,非一人一时之作,但一般认为其主要内容是反映战国时期医学理论水平的,基本定稿时期应不晚于战国时期。当然,其中有些内容可能出于秦汉及六朝人之手。
《黄帝内经》所引古代医籍。有《上经》、《下经》、《揆度》、《阴阳》、《奇恒》、《经脉》段迳贰ⅰ堵鼍返取K得髟凇赌诰分耙延行矶嘀忠绞榱鞔妒馈br> 经络与针灸,在《黄帝内经》中,居于主体地位,继承和发展了马王堆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脉法》、《阴阳脉死侯》和张家山汉简《脉书》,乃至扁鹊等的经络学说和针刺治疗经验,在针刺治疗上,不仅突破了上述帛简医书和《五十二病方》等只采取灸法的水平,同时也远比《史记·扁鹊传》记载的治疗经验更加具体和系统。在《黄帝内经》中,《灵枢》:经脉篇、经别、经筋,更加完整和系统地论述了经络学;《灵枢》:九针十二原、九针论等篇,论述了针刺器材的制备;《素问》:气穴、气府、骨空、水热穴等各篇,论述了腧穴分布;《灵枢》:九针十二原、邪客等各篇,论述了持针法则;《素问》:八正神明、离合真邪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的补泻方法;《灵枢》:诊要经终、禁例等各篇,论述了针刺禁忌等,以及各种疾病的针刺疗法。
阴阳五行学说被引入医学,最早是秦国医和,马王堆帛书《阴阳十一脉灸经》中的“病至则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惊”,也反映了五行学说的内容,这段文字后来载入《灵枢·经脉篇》,《素问·脉解篇》说:“所谓甚则厥,恶人与火,闻木音则惕然而惊者,阳气与阴气相薄,水火相恶,故惕然而惊也。”说明阴阳五行学说,已被引入医学理论中。
《黄帝内经》撰成之初,在战国时代可能为《黄帝脉书》、《扁鹊脉书》等20余种单行本。西汉后期,刘向、刘歆父子校书,始由李柱国等校定为《黄帝内经》十八卷。到东汉初班固撰《汉书》时,这些医籍的传本仍被完整保存,而载于《汉书·艺文志》。东汉末张仲景撰《伤寒杂病论》、魏末皇甫谧撰《针灸甲乙经》时,《汉书·艺文志》的十八卷本《黄帝内经》传本即已不复存在,不仅被分割为《素问》、《九卷》或《针经》两书,而且“亦有所亡失”。
1、《灵枢》,亦称《九卷》、《针经》、《九灵》、《九墟》等。汉魏以后,由于长期抄传出现多种不同名称的传本,唐·王冰所引用古本《针经》传本佚文与古本《灵枢》传本佚文基本相同,说明为一共同的祖本,但与南宋史崧发现的《灵枢》传本(即现存《灵枢》传本)则不尽相同。史载北宋有高丽献《针经》镂版刊行,今无书可证。至南宋初期,《灵枢》和《针经》各种传本均失传。绍兴二十五年(1155),史崧将其家藏《灵枢》九卷八十一篇重新校正,扩展为二十四卷,附加音释,镂版刊行。至此,《灵枢》传本基本定型,取代各种传本,而一再印行,流传至今。
2、《素问》,在汉魂、六朝、隋唐各代皆有不同传本。为张仲景、王叔和、孙思邈、王焘等在其著作中所引用。主要有:(1)齐梁间(公元6世纪)全元起注本,是最早的注本,但当时其中的第六卷已亡佚,实际只有八卷。这个传本先后被唐·王冰、宋·林亿等所引用,至南宋以后失传。(2)唐、王冰注本,唐·宝应元年(762),王冰以全元起注本为底本注《素问》,将已亡佚的第七卷,以七篇“大论”补入,到北宋·嘉祐·治平(1057~1067)年间,设校正医书局,林亿等人在王冰注本的基础上进行校勘,定名为《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雕版刊行,而定型。
《黄帝内经》的著成,标志着中国医学由经验医学上升为理论医学的新阶段。《黄帝内经》总结了战国以前的医学成就,并为战国以后的中国医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在整体观、矛盾观、经络学、脏象学、病因病机学、养生和预防医学以及诊断治疗原则等各方面,都为中医学奠定了理论基础,具有深远影响。历代著名医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创新和建树,大多与《黄帝内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
《黄帝内经》的著成,不仅在中国受到历代医家的广泛推崇,即使在国外的影响也不容低估。日本、朝鲜等国都曾把《黄帝内经》列为医生必读课本,而部分内容还先后被译成英、法、德等国文字,在世界上流传。近年来一些欧美国家的针灸组织也把《黄帝内经》列为针灸师的必读参考书。
望采纳谢谢
清廷医学类科技文物包括很多物品,它们主要有以下几类:1 医书:如《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这些书籍反映了古代医学的理论和实践,是研究清代医学的重要资料。2 医疗器械:如瓷碗、针灸器、药壶等,这些器具体现了古代医学的基本医疗手段和医疗设备。3 药物:如雪莲、人参、牛黄等,这些药物是古代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反映了清代医药学的发展和中药学的繁荣。4 医学图谱:如《素问图说》、《伤寒论图注》等,这些图谱是以图形的形式反映古代医学理论和实践,是清廷医学类科技文物中的重要部分。这些清廷医学类科技文物,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在当今仍有很重要的研究和应用价值。
1、邹润安
邹润安(1790—1845年),名澍,子润安,江苏武进人,清代医药学家。有孝行,家贫绩学,隐於医。道光初,诏举山林隐逸,乡人议以澍名上,固辞。
澍通知天文推步、地理形势沿革,诗古文亦卓然成家,不自表襮。所著书,医家言为多。伤寒通解、伤寒金匮方解、医理摘要、医经书目,并不传。
所刊行者,本经疏证、续疏证、本经序疏要。谓明潜江刘氏本草述,贯串金、元诸家说,反多牵掣,故所注悉本伤寒、金匮,疏通证明。
而以千金、外台副之。深究仲景制方精意,成一家之言。一生勤苦自励,所著甚丰。其学识渊博,文理淹通,为世通儒。
2、叶天士
叶天士少承家学。祖父叶紫帆(一作子蕃),名时,医德高尚,又是有名的孝子。父亲叶阳生,名朝采,医术更精,读书也多,且喜欢饮酒赋诗和收藏古文物,但不到五十岁就去世了。
当时叶天士才十四岁。叶天士十二岁时随父亲学医,父亲去世后,就走江湖,家贫难为生计,便开始行医应诊,同时拜父亲的门人朱某为师,继续学习。
他聪颖过人,“闻言即解”、一点就通,加上勤奋好学、虚心求教,见解往往超过教他的朱先生。叶天士从小熟读《内经》、《难经》等古籍,对历代名家之书也旁搜博采。
不仅孜孜不倦,而且谦逊向贤;不仅博览群书,而且虚怀若谷、善学他人长处。叶天士信守”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古训,只要比自己高明的医生,他都愿意行弟子礼拜之为师。
一听到某位医生有专长,就欣然而往,必待学成后始归。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他先后拜过师的名医就有十七人,其中包括周扬俊、王子接等著名医家,无怪后人称其“师门深广”。
3、徐大椿
徐大椿,又名大业,字灵胎,晚号洄溪老人,江苏吴江县人,生于清朝康熙三十二年(公元一六九三年),卒于乾隆三十六年(公元一七七一年)。他出生在书香之家。
曾祖父好古博学,积书甚富。祖父举博学宏儒,官翰林院检诗,纂修明史,是位饶有隐逸风格的词章之士,平生工于诗古文辞,在文苑中很有声名。
父亲徐养浩,考授州司马不成功,也是位读书人。徐大椿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长辈们寄以读书做官、承继祖业、克振家声的希望,那是自然的事。
然而,徐大椿却淡功名利禄,不屑八股文;相反,对经学和医学却产生了兴趣。后来他就自选了一条学医济世的道路。
徐大椿十四岁已对学时文感到厌烦。他老师启发说:“时文有止境,只有经学才是无止境的。”,于是他就一心扑在经学上,其中用心最多的是《易经》,旁及诸子百家。
专心致志地探求各种实用的学问,终于在诗、文、书、画、天文、历算,音律、击刺、算法、水利,尤其是医学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徐大椿家人多病,三弟患痞病,父亲遍请名医诊治,徐灵胎亲自制药,医理稍通。然而四弟、五弟相继不治而亡。父亲因此悲伤得病,终年医药不绝。
他深深感到医学的重要,也气愤于当时庸医之医术低下,于是愤而学医。他把家藏几十种医书拿来读,朝夕披览,日久通其义。
4、黄元御
名玉璐,字元御,一字坤载,号研农,别号玉楸子。清代著名医学家;尊经派的代表人物;乾隆皇帝的御医,乾隆皇帝亲书“妙悟岐黄”褒奖其学识,亲书“仁道药济”概况其一生。
他继承和发展了博大精深的祖国医学理论,对后世医家影响深远,被誉为“黄药师”、“一代宗师”,清军四川军医馆——久真堂的祖师爷。
5、赵学敏
赵学敏(约1719-1805), 字依吉,号恕轩,浙江 钱塘(今杭州)人。其父曾任永春司马,迁龙溪知县。乾隆间(1736-1795)下沙大疫,其父延医合药,赖以生者数万人。
学敏与弟赵学楷,皆承父命读儒学医。学敏年轻时,无意功名,弃文学医,对药物特别感兴趣,广泛采集,并将某些草药作栽培、观察、试验。
博览群书,凡家藏星历、医术、药学之书,无不潜心研究,每有所得,即汇钞成帙,积稿数千卷。家有“养素园”,为试验种药之地,以察形性:有“利济堂”,是诊病疗疾之所。
兄弟寝食其间,治疗多效。族人赵柏云为走方医,出所用有效方授之,学敏又合平生所录奇方,著成《串雅内编》、《串雅外编》(1759撰)各四卷,其一千众条方或法。
乾隆三十(1765年),又成《本草纲目拾遗》10卷,全书按水、火、土、金、石、草、木、藤、花、果、谷、蔬、器用、禽、兽、鳞、介、虫分类,辑录《本草纲目》中未收载的药物共716种。
丰富了中药学的内容。为纠正《本草纲目》中的误记和疏漏,还在书首列“正误”一篇。又从民间收集很多秘方,与自己累积的验方汇编成《串雅内篇》、《串雅外篇》。
1、《难经》
《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又称《八十一难》,是中医现存较早的经典著作。关于《难经》的作者与成书年代历来有不同的看法,一般认为其成书不晚于东汉,内容可能与秦越人(扁鹊)有一定关系。
《难经》之“难”字,有“问难”或“疑难”之义。全书共八十一难,采用问答方式,探讨和论述了中医的一些理论问题,内容包括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机、营卫、腧穴、针刺、病证等方面。
2、《本草纲目》
《本草纲目》,本草著作,52卷。明代李时珍(东璧)撰于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至万历六年(1578年),稿凡三易。此书采用“目随纲举”编写体例,故以“纲目”名书。以《证类本草》为蓝本加以变革。序例相当于总论,述本草要籍与药性理论。
卷“历代诸家本草”,介绍明以前主要本草41种。次辑录明代以前有关药物气味阴阳、五味宜忌、标本阴阳、升降浮沉、补泻、引经报使、各种用药禁忌等论述,其中又以金元诸家之论居多。
卷3~4为“百病主治药”,沿用《证类本草》“诸病通用药”旧例,以病原为纲罗列主治药名及主要功效,相当于一部临证用药手册。
3、《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是中国最早的医学典籍,传统医学四大经典著作之一,其余三者为《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
《黄帝内经》奠定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以及治疗的认识基础,是中国影响极大的一部医学著作,被称为医之始祖。
4、《伤寒杂病论》
《伤寒杂病论》是中国传统医学著作之一,作者是张仲景,至今是中国中医院校开设的主要基础课程之一。2003年非典期间,该书和张仲景便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伤寒杂病论》系统地分析了伤寒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和处理方法,创造性地确立了对伤寒病的“六经分类”的辨证施治原则,奠定了理、法、方、药的理论基础。
公元3世纪初,张仲景博览群书,广采众方,凝聚毕生心血,写就《伤寒杂病论》一书。中医所说的伤寒实际上是一切外感病的总称,它包括瘟疫这种传染病。该书成书约在公元200年~210年左右。在纸张尚未大量使用,印刷术还没有发明的年代,这本书很可能写在竹简上。
5、《神农本草经》
《神农本草经》又称《本草经》或《本经》,中医四大经典著作之一,作为现存最早的中药学著作,约起源于神农氏,代代口耳相传,于东汉时期集结整理成书,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秦汉时期众多医学家搜集、总结、整理当时药物学经验成果的专著,是对中国中医药的第一次系统总结。其中规定的大部分中药学理论和配伍规则以及提出的“七情和合”原则在几千年的用药实践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是中医药药物学理论发展的源头。
-难经
-本草纲目
-黄帝内经
-伤寒杂病论
-神农本草经
《妙闻集》
妙闻是印度外科的鼻祖,音译名是苏斯拉他(Susruta),妙闻是中国古代的译名。大约生于公元前五世纪,他的著作收集在《妙闻集》中。《妙闻集》乃是印度阿输吠陀系医学外科的代表著作。《妙闻集》强调外科治疗的成功有赖于医生、药物、病人和助手四大要素的密切配合。其中提及助手的选择和训练,这可以说是护士的雏型。也述及医德问题,要求“医生要有一切必要的知识,要洁身自持,要使患者信赖,并尽一切力量为患者服务,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亦在所不惜”。并称“正确的知识、广博的经验、聪敏的知觉及对患者的同情是医者的四德”。
本文2023-08-08 00:40:3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467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