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还能找到历史传说中的遁甲天书,太平要术,青囊书吗?
据陈寿的《三国志》记载,华佗倾毕生经历所作之书为《青囊书》。此书将华佗的毕生心血、行医经验一一记载,但传说由于徒弟保护不利,此书最终被焚毁。也因此,《青囊书》失传,当时只抢救出来几页,因此才有了初、高中历史书上的“五禽戏”、“麻沸散”等等。
《遁甲天书》是出自《三国演义》第六十八回,当中曹操问左慈:“你会什么法术?”左慈回答:“我常年在峨眉山修行,忽然有雷震碎石壁,露出‘天书三卷’,为《遁甲天书》,分《天遁》、《地遁》、《人遁》三卷。”
《三国演义》虽然是在历史基础上,但事实上添加了很多神鬼传说,因此有很多虚构的成分,源于历史、高于历史。因此是否有《遁甲天书》尚不得而知,也没有明确的考证。在如今的一些游戏和小说中,左慈和《遁甲天书》,都被刻画的更加玄幻。
因此,我认为当中的解释并不正确。《青囊书》在历史上有记载,但《遁甲天书》没有。
一本书是由文字和组成的集合。 自人类文明诞生以来,书籍一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们从书本中学习知识和经验。 这本书向我们展示了人类智慧最辉煌的精华,向我们传达了世界的一切真理和存在。作为知识的载体,这本书自诞生以来就有一个明确的目的——传播。 但这本书的作者不为人知,内容千差万别,有人说是外星人写的,也有人说这是跨越一百年的巨大骗局。
这是一本写于15世纪初的神秘伏尼契手稿。伏尼契的手稿有240页,6章,超过17万字,附有丰富的插图和注释。 但是文本不是人类已知的任何自然语言,也没有人能够破解其加密算法,而且插图很奇怪,包括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未知的植物,奇怪的天体和具有未知意义的星座。 无论真相如何,围绕伏尼契手稿的谜团仍然是学术界的圣杯,无数学者渴望解开一个跨越数百年的谜团。威尔弗莱德 · 伏尼契是一位波兰裔美国古董收藏家,从1898年开始出售稀有书籍。
起初,他的生意主要是大英博物馆,书店在伦敦开业。 有证据表明,自1912年以来,伏尼契一直在英国、德国和其他地方展示这份神秘的手稿,以寻找潜在的买家,当时手稿的名字并不叫伏尼契手稿,教堂的名字叫罗杰 · 培根密码手稿(罗杰 · 培根是13世纪英国著名的科学家、哲学家) ,一个教堂认为这可能是培根写的加密文本。 当然,为了隐藏他与神父的秘密交易,伏尼契编造了一个事实,他是在佛罗伦萨的一家二手书店偶然发现手稿的。随着1914年一战的爆发,伏尼契出于安全考虑,决定举家迁往美国,并在那里继续他的生意。 为了推广他的古籍生意,伏尼契于1915年在美国举办了一个多国展览,展出了他最珍贵的280本手稿和书籍。
巡回展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伏尼契很快在美国站稳了脚跟。 随着他生活的逐渐稳定,伏尼契逐渐对这份神秘的手稿感兴趣。 从1919年开始,伏尼契开始专注于手稿的考证和研究,旨在解开其中隐藏的秘密。在购买了手稿后,克劳斯以16万美元(当时是1美元20 ~ 25美元)的价格出售了这本书,但由于没有人愿意成为一个无名之辈,所以书籍的价格如此惊人,克劳斯将在1969年手稿连同其他一些同时期的崇拜古代书籍一起捐赠给耶鲁大学的图书馆。 从那时起,这份神秘的手稿终于结束了它的流离失所,静静地躺在一个玻璃橱柜里,供无数的学者和游客研究和参观。
今年53岁,发型随意自然,穿着休闲外套、牛仔裤,踏着经典的蓝色“匡威”帆布鞋,叫一杯西方人的胃才能受得了的黑咖啡后,徐冰开始接受我的采访。言谈间,他的东方式礼貌、应答问题时流露的谦逊儒雅,让我对自己三分钟前轻易下的判断产生动摇——也许,即便西方经验在他身上有再深刻的烙印,永远无法改变的是他东方的不能再东方的脸。而今天看来,写下那句中国人一看便能会心一笑的“艺术为人民”时,徐冰用的既中文又英文的新文字可能已经预示了他将超越语言藩篱,做出更大创造的可能性——无国界的世界语言《地书》。
徐冰:从《天书》到《地书》
1985年以前,徐冰是被老先生们看好的后生,版画的技术好,教学生努力认真。之后的1988年,徐冰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他对那个时代的态度——用的是宋版书的格式,活字排版,按古籍的方式印出100套之后改名为《天书》的《析世鉴》。4000多个没人认识的“汉字”,精致得让人啧啧称赞。评论家写道:“徐冰借《天书》表露他对知识分子的嘲弄,对文字的兴趣,对手工劳动的热忱,对禅宗的活学活用。”《天书》的后续是“新英文书法”——26个字母加之对应中文的偏旁部首,徐冰把英文单词化为一个个方块字,居然创造出一套全新的文字体系。为此,1999年他获得象征美国文化界最高荣誉的“麦克·阿瑟奖”。这对在异国他乡,渴望进入西方主流艺术体系瞧个究竟的徐冰来说,是莫大的认可。
如果说徐冰的“新英文书法”带给人们更多的是思维上的挑战,1994年他所做的《一个转换的案例》带给人们的则是最直观的、视觉与精神上的冲击。而这个其实是徐冰并不很满意的作品恐怕也是中国现代艺术史上最令人震惊的行为艺术作品——一头全身印满英文的公猪与一头全身印满中文的母猪在众目睽睽下交媾,地上铺满了供它们踩踏的书籍。
“早年我的作品里有太重的文化思考。1993年回国后,我想实验一种比较直接的艺术表达方式,看看会产生什么可能。我听到很多反馈,解释集中在中西文化层面。其实,通过这个作品我更希望表达文化与人的关系以及‘文身’这个概念。”
1999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展出徐冰用新英文书法写出的条幅“艺术为人民”。不在于地点、不在于书写的文字,徐冰的解读透露出他的原产地:Made in China。“不管在什么年代,艺术为人民的思想绝对是正确的。最初的艺术教育的背景和思想一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西方的同龄者或者更年轻的艺术家是波伊斯教出来的,我说我们是毛泽东教出来的……”
2004年,徐冰在柏林开个人展览。期间,他得知亚洲国家美术馆在二战期间曾被苏联红军拿走5000多件亚洲艺术品。这个故事刺激他的神经,他挑选了其中的三幅中国山水画作为创作图样。他的基本构思是,在橱窗背后,用各种废弃材料进行组合,经过光的投影后,使得观众从橱窗的正面能看到三幅山水画的临摹。正面的山水与背后的塑料袋、树枝、麻草绳共同作用,产生奇妙的效果。他为作品取名:《背后的故事》。
再之后,在上海“外滩三号”的申沪画廊。作为徐冰的“烟草计划”的部分,他用66万支香烟铺成一张巨大的的老虎皮图案(该作品名为“荣华富贵”)。而整个“烟草计划”的中心由作品《中谶》完成。“东方世界是全球化世界资本流通的一个部分。一种文化现象不能在封闭的文本意义上作单向度的解释,而需要放入具体的政治、经济、文化语境中来。”到此,徐冰依然对东西文化的关系做着努力的探索,与可能的关联性的诠释。
这种努力伴随着在临摹本《清明上河图》上缓缓燃烧的香烟进入他更广义的文化的思考——《地书》。他期望借用人们生活中高频率出现的指示符号,创造出一套任何人都可以理解的图示语言系统。在徐冰看来,《圣经》里“巴别塔”的故事也许不再是理想。应这个时代之运而生的《地书》就可能是“巴别塔”的一砖一瓦。
▲▲▲东方或西方,不再是个问题
冯骥才说;韩美林的《天书》是一部文学的大书,美林首次收集了远古时代失散于各处的古文字,并诉诸于书法。,这使得《天书》首先是一部古文字的图录。它书录的古文字超越万字。洋洋大观地展示华夏先民的文化创造力。美林好似把我们带到五千年中华文字的源头。站在此处放眼一看,千千万万形形色色的古文字,如大海浪花,闪烁无涯。-------《天书》又是一部特立独行、无限美妙的书法巨作。是艺术家的爱意使这些在历史中几乎死去的古文字符号一个个复活过来;它们,既陌生又熟悉,既神秘又亲切,既深奥又贴近,既奇特又美丽。经他挥洒,获得了美的再生。--------我相信《天书》是韩美林一部重要的作品。不仅因为它在文字史、书法史、文化中的价值,还因为这是美林倾尽一生心血的终极成果。-----它的意义究竟多大--------老天生了一个韩美林,美林生了这部《天书》。
本文2023-08-08 02:06:3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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