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东渡之前有中国人到过日本吗?
当然有到过了!不过却不是特定的、能说出‘张三、李四’这样名字的具体的人,而是成千上万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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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字方面,最起码在公元3世纪的邪马台国时代,日本就已经有懂汉字、甚至能写表文的人了。但正式把文字和儒学传到日本的则是在应神天皇时期,这为文化使者就是传说中百济国的王仁。王仁是百济国派去的,他随身带了《论语》十卷和《千字文》一卷,这十一卷书籍均为中国典籍。
现在学术界对是否有王仁其人尚存争议,但在王仁之前很早的时候,朝鲜半岛的乐浪郡就居住着王姓汉人豪族,百济国建立后,人用中国汉人担任文化教育方面的职务是完全可能的。而当时,日本队百济在政治上处于优势地位,把这些有文化的汉人从百济接到日本是非常正常的事。我想,就算‘王仁’这个人不一定真的存在,但他这样的文化传播者应该还是有其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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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东渡,我想中国人知道最多的应该是徐福度日吧!据说徐福东渡带去了3000童男童女,按此说法再加上百工以及船夫,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3000。
按照一条戈船能载3百人计算,至少需要十余艘,按照一条大翼船载1百人计算,则需要三十余艘。这些船在海上不可能连在一起,随着对马暖流、风向等的影响,应该有些船被打翻沉入海底,有些漂到了其他地方,有些则到了日本。
就像蒲公英一样,这些人应该最终在好几个地方登陆了,而不可能只是到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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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秦人东渡日本的记录在日本的古籍中略有记载,比如《日本书纪》钦明元年载“八月,······召集秦人、汉人等诸蕃投化者,安置国郡,编贯户籍。秦人户数总七千五十三户”。这些人中应该包括了在日本出生的秦人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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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直接到日本的中国人,还有人是从朝鲜半岛渡日的,尤其是公元前108年,汉朝在朝鲜设立了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后,汉人迁居朝鲜半岛者日益增多,其中不少工匠通过半岛南端前往日本,而日本也有意识地派人到半岛去招收汉工匠。《日本书纪》雄略纪中就记载:雄略大王派欢因知利与弟君等,一同前往新罗、百济等国,让半岛诸国贡献‘巧者’(即工匠)。最后从百济带回‘手末才伎’。百济所贡的这些工匠,很多都是汉工匠及其子孙。
人类社会自从出现文字后,便出现了承载文字的书写材料。书写材料的变化,影响了装帧方式的演变与更新。唐末至两宋时期为中国书籍装帧方式从卷轴装发展至册页装的重要变革期。那么深受唐宋影响的日本的典籍装帧与唐宋的不同呢?
一、中国典籍装帧的主流演变及宋版装帧的方式特点
中国的书写材料发展至竹木简后,出现了与之并行的材料——兼帛。帛书的装帧方法可以理解为与简策书相似,称为“卷轴装”,唐与唐之前的典籍主要为这种装帧形式。帛书上下设有边栏,模仿简策书的编绳,两行文字之间绘有竖线,类似于两简之间的间隔缝。卷轴装在书尾装一木轴,以轴为中心,从后往前卷起,并在中心系绳带防止散开。造纸术的发明与运用逐渐取代了竹木简和廉帛,但传统的手写方式及卷轴装装帧方式仍然盛行。
二、日本平安时代的典籍装帧历史及其形式
平安时代主要包含“唐风文化”“国风文化”以及“院政期文化”三种文化类型。在装帧历史方面,因不同阶段文化的影响,出现了卷轴装、粘叶装、缀叶装、大和缀等主要装帧方式,这四种装帧方式同为日本装帧史从卷轴装向册页装转变的重要代表。
三、从装帧形式、历史渊源探究两国典籍装帧方式的异同
奈良末期至平安初期,文学、绘画、佛典等以卷轴装为主,日语称“卷物”“卷子本”,施有绘画的称为“绘卷物”。目前,日本最古老的绘卷物为平安末期的《源氏物语绘卷》,因文字与绘画两者交叉式出现于同一卷轴内,也被称为“交互绘卷”。
比较两国的卷轴装,可以得知,受遣唐使制度的影响,平安初期尚属于唐风文化,日本以唐盛行的卷轴装为模板学习其装帧方式。但因现存遗物有限、装帧方式相似度较高,所以关于卷轴装,该时期两国的差异难以断定。即使至桃山、江户时代,卷轴装改为册页装的事例也不为多见,卷轴装一直使用至19世纪末。此外,平安初期旋风叶、经折装不如卷轴装普及度高,在日本,经折装主要用于石碑的慕刻和拓本,也不排除用于佛典及习字的写本,与我国在使用领域略有不同。
综上所述,平安初中期,主要收集唐、北宋时期的典籍并学习效仿其装帧方法,又因雕版印刷尚未出现普及,仍为以手写本为主的昌盛期,这一点是影响两国装帧方式不同的关键原因。比较敦煌遗书的装帧方式后可以断定,日本册页装帧方式的粘叶装、缀叶装及大和缀,毫无例外是以唐、五代时期的手写本和宋版装帧为基准发展而成的产物,并非日本原创的装帧方式。
日文汉字(日文:汉字、真名,罗马字:Kanji),是书写日文时所使用的汉字。日文汉字的写法基本上与中文使用的汉字大同小异。但日文中有一部分独创的汉字,则称为“日制汉字”或“和制汉字”。
《诸桥大汉和辞典》是最大的日文汉字字典,共记载接近5万个汉字,古典日文中的汉字则与繁体汉字无异。二战后,日文汉字进行了一系列的简化与合并,汉字传入于日本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至公元前1世纪(弥生时代中期后半)。考古学家在当时的墓葬中发掘出西汉时制造的直径为74厘米的连弧文镜,上有铭文“久不相见,长毋相忘”;同时还发现了王莽新政时传入的“货泉”、“货布”等刻有汉字的货币。当时的日本并没有自己的文字,《隋书》中记载倭国“无文字,唯刻木结绳。敬佛法,于百济求得佛经,始有文字。”日方的史料也确认了这一观点。汉字是随佛教经朝鲜半岛正式传入日本的。虽然具体传入的年代如今已不可考,但是历史学家普遍认为汉籍最早在五世纪初流入日本。
日本最早诗歌集《万叶集》中的汉字
汉字并非由中国本土直接进入日本的,而是通过日本所谓渡来人或称归化人(即朝鲜与中国来到日本的侨民)带入的。应神十五年(404年)百济国(朝鲜半岛一国家)派阿直岐赴倭教太子菟道稚郎子汉文,次年王仁来日本,成为太子师傅。这说明当时社会上层已注重汉字、汉文的学习。[1]
究竟汉字什么时候传到日本没有定论,不过一般认为,汉字是于公元5世纪随着一些佛教僧侣将中国的经书带到日本而传入的。这些经书的汉字当初是模仿中国僧侣的发音来读的,不过一套称为“汉文”的书写系统开始得以发展。汉文主要是中文文章插入日语独有的助词,让日语使用者可以依从日语的语法去阅读汉字写成的文章。
日文汉字
后来发展出一套源自《万叶集》、称为万叶假名的表音系统,万叶假名使用的是一套指定的汉字,纯粹假借它们的发音来表记日文诗歌。以草书书写的万叶假名后来演变成今日的平假名。当时不被允许接受高等教育的女性也能使用这套平假名来书写日文。平安时代大部分的女性文学都是以平假名来书写的。片假名也是从差不多的方式发展的:寺庙里面的学生把汉字的其中一部分分拆出来成为片假名,用来标注汉字的发音,还有汉文里的日语助词。
随着日文书写系统得以成熟和发展,如今汉字用于大部分名词、形容词和动词,而平假名则用来书写动词词尾(送假名)、纯日语词汇、或者表记汉字难写的词汇。平假名也用于标记日文汉字的读音(振假名)、和书写给汉字水平不够的人为对象的读物,如小孩、日语学习者的书籍。
片假名则由于它的方形结构,用于象声词和外来语。片假名用来书写外来语的习惯来的比较晚,外来语原先是用汉字书写表意的,如“烟草”代表“tabako”。不过现在反过来有许多外来语词汇正在代替一般词汇。有语言学家估计现今常用日语有3分之1是外来语及和制英语。代日文中常用汉字为2136字。
1日上午,日本内阁官房长官菅义伟在记者会上正式公布日本新年号为“令和”,出自日本诗歌集《万叶集》,成为日本历史上首个源于日本古籍的年号。然而,《万叶集》与中国古典文化之间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日本新年号为“令和”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当日在记者会上介绍称,“令和”出自日本古籍《万叶集》中的“初春‘令’月、气淑风‘和’”,愿每位日本人,都能如度过寒冬、在春日中盛开的梅花一般,在对明天充满希望的同时,各自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安倍还说,悠久的历史、浓郁的文化以及四季皆美的大自然代表着日本的国民性,要坚定不移的把这一国格移交给下一代。希望人民在美丽的心灵当中,孕育滋养出文化,正因怀有此番心愿,最终将年号选定为“令和”,象征着新时代的来临。自此“令和”成为645年日本启用首个年号“大化”以来,历史上的第248个年号,也是首个出自日本古籍的年号。
具体来说,“令和”出自《万叶集》第五卷《梅花之歌》32首的序文,“初春‘令’月、气淑风‘和’、梅披镜前之粉、兰熏佩后之香”。在“令和”之前的247个年号中,凡是得以辨明出处的年号均出自中国古籍。
《万叶集》是日本现存最古老的和歌集,收录诗歌4500余首,其地位相当于中国的《诗经》。尽管被看作是日本古籍,《万叶集》仍然无法抹去源于中国古典文化的影响。公开资料显示,《万叶集》借鉴了中国诗歌的题材、形式以及表现方法,收编了部分汉诗。值得一提的是,《万叶集》成书时,日本尚未拥有自己的文字,全部诗歌采用汉字为注音符号记录而成。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日籍教授、原日本读卖新闻编辑委员加藤隆则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万叶集》第五卷《梅花之歌》的原文部分,还是按照古代中文的写法记录下来。而且,《万叶集》收录了118首关于梅花的诗歌,看得出是受到了中国审美的影响。不过“和”代表“和风”,因此加藤隆则认为“令和”带有中日融合的含义。
日本现任明仁天皇将在4月30日“生前退位”,皇太子德仁将于5月1日即位新天皇,当日零时开始正式启用新年号“令和”。自此,始于1989年1月的“平成”时代,仅剩1个月便将退出历史舞台。▲
本文2023-08-08 02:20:58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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