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有一些传统工艺失传了?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中国为什么有一些传统工艺失传了?,第1张

中国有一些传统工艺失传了,主要原因还是缺乏传承人,缺乏对这些传统工艺感兴趣的年轻人。有些传统工艺虽然时间悠久,工艺独特,承载着深厚的文化,但是对于学习的人,要以此为生,却非常困难。年轻人更愿意去打工挣钱,去找高收入的工作,而不愿意学习这些传统工艺。由此导致这些传统工艺逐渐失去了年轻人的青睐,没有传承人,传统工艺也就失传了。

《连山归藏》已经失传,还有古籍的原因是后来通过在古籍中的只言片语所记录上来的。

现在有很多书都是已经失传了,但是人们可以从别的书籍中的人物中寻找其中的只言片语,再通过已经找到的目录等编纂起来就形成一个缺本,虽然和原本有所不同但是也具有史料价值。

历史介绍

《连山》虽是刘歆伪造的名目,但东汉时期的的确确有过一部《连山》,同时还有过一部《归藏》。桓谭是东汉人,其言之凿凿,说有《连山》、《归藏》,其中《连山》有八万言,在古代的书籍里,可算是鸿篇巨制。

另一个力证就是去东汉未远的晋代皇甫谧《帝王世纪》和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里都引有《连山易》的文字(详见下第六节),可证桓谭之说并非无据,说明东汉时代的确有一部《连山易》。那么这部《连山》是怎么来的呢?由于文献无记,难以确断,这里只能作一下推测和猜想。

《连山》作成后,藏于兰台(汉代宫中藏书之处),并在社会上流传。为了使人相信这的确是古传的易书,作伪者自然不敢吐露实情,后来刘歆被诛,其事益无人知晓,故桓谭见到了《连山》、《归藏》,也相信是古易而写入了《新论》。

此书北魏时尚行于世,故郦道元尚得见而引之,至《隋书·经籍志》已不著录,则其时已经失传。

银雀山汉墓位于山东省临沂市市区银雀山西南麓,是全国规模较大的古代墓群之一,以西汉墓葬为主,兼有战国至唐、宋、元、明、清历代的墓葬群。该墓葬群于1964年被发现,1972年至1986年先后发掘一百余座墓葬,大多是西汉前期墓葬。

银雀山汉墓出土有竹简、漆木器、陶器、铜器和钱币等,以竹简最为珍贵。考古人员在古墓群发现的大量竹简,其中有中国古代四大兵法《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六韬》《尉缭子》和《墨子》《管子》《晏子春秋》《相狗经》《曹氏阴阳》等先秦古籍。尤其是失传1700多年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震惊海内外,《汉武帝元光元年历谱》是中国迄今发现的最早、最完整的古代历谱。

银雀山汉墓群出土的这批珍贵竹简为研究中国先秦和汉初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哲学、文学、音训、简册、历法等提供了极为重要的文献资料。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兵书有4000多部,而产生于2500年前的《孙子兵法》被世界公认为最出色的一部,然而,它的作者是谁,学者们争吵了一千多年。汉墓中出土失传1700多年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解开了历史上孙子和孙膑是否一人、其兵书是一部还是两部的千古之谜。汉简出土名扬四海,震惊中外,甚至与“马王堆”“兵马俑”齐名,被列为“新中国十大考古发现之一”。

但银雀山汉墓竹简所载史实与传世史籍有不同之处,如《史记·孙武吴起列传》记载齐魏桂陵之役比较详细,但根本未提及庞涓。至十三年之后马陵之役,方谓庞涓自杀,魏惠王的太子申被俘。简本《孙膑兵法·禽庞涓》谓孙膑擒庞涓于桂陵,与《史记》显然矛盾。从已有材料来看,孙膑擒庞涓确有可能在桂陵而不在马陵。

银雀山还有紧挨旁边的金雀山就是谜团组成。原来山体均呈红色,旧时总称赤石山,赤石山什么时候才开满金雀花和银雀花?为什么近在咫尺的两座小山岗却有两种相近的植物开着不同颜色的花朵?金雀和银雀花遍布大半个中国,为什么临沂唯独在这两座山岗上才能看到?是人为栽种,还是天然形成?

“金雀花”和“银雀花”,除了颜色有区别(金雀花和银雀花初开时都是**,但后期金雀花呈现红色,而银雀花则逐渐褪色成白色)外,形状也有差异(金雀花和银雀花从正面看都呈中轴线对称形,金雀花在中轴线上有一条凹陷槽线,而银雀花则无),它们都像一只只振翅飞翔的小雀。

发现的一号墓和二号墓,墓主人到底姓啥名谁?他们是夫妻,还是相差百年素昧平生的陌路?一号墓的主人为什么要以兵法殉葬?二号墓主人为什么要把《汉元光元年历谱》竹简带进阴间?《汉元光元年历谱》是我国考古史上发现的最早、也是最完整的古代年历,所记的朔晦干支,订正了自宋《资治通鉴目录》以来有关诸书的错误,难道他或者她和历法有什么瓜葛因由?

在那个时代考古发掘,出土的竹简自然会受到损坏,据说损坏的数量很是可观,这是时代造成的先天不良,不能怪罪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但有一个问题也随之提出,既然损坏了那么多竹简,《孙子兵法》就仅仅只有短短的十三篇?

金雀山和银雀山是巨大的汉墓群,他们的主人是谁?他们为后世留下了什么?结合我们本地出土的众多的汉画像石,在汉代时,我们这里该是怎样的一番胜景?

到底是谁第一个发现了银雀山汉墓中的竹简?这个问题在竹简问世的前30年就不是什么谜,但随着人们对竹简汉墓的重视,特别是随着一些当事人的离去,原本清晰的历史现场变得扑朔迷离。

而在一号墓出土的两个耳杯底部刻有隶书“司马”二字,刻工较粗,据考古人员分析,应该为墓主人的姓氏,而非官衔。因为按照一般习惯,不会把官衔随意刻在器物上。但是从墓葬出土的大批兵书来看,可以肯定墓主人是一位关心兵法或与军事有关的人物。二号墓出土的陶罐肩部刻有“召氏十斗”四个字,“召氏”或是墓主人姓氏,但从1951年湖南长沙西汉刘骄墓出土署有“杨主家般”四字漆盘的情况看来,也可能是赠送人的姓氏。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墓葬距秦始皇三十四年(公元前213年)的“焚书”,不算太远,而这座墓的随葬器物里,竟这么集中地保存下来了一批先秦典籍,却唯独不见儒家经典残简断片,难道这仅仅是一个偶然的现象吗?秦始皇所焚的究竟是些什么书?这些竹简,也可以从一个侧面说明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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