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舟求剑出自哪部古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3收藏

刻舟求剑出自哪部古籍?,第1张

出自《吕氏春秋·察今》(别名吕览)吕不韦记述的`一则寓言,该寓言劝勉为政者要明白世事在变,若不知改革,就无法治国,后指不会灵活变通之意。

刻舟求剑出自哪部古籍

《吕氏春秋·察今》》:“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刻舟求剑

刻舟求剑,比喻办事刻板,拘泥而不知变通。是《吕氏春秋·察今》吕不韦记述的一则寓言,说有个楚国人,坐船渡河时不慎把剑掉入河中,他在船上用刀刻下记号,说:“这是我的剑掉下去的地方。”当船停下时,他沿着记号跳入河中找剑,遍寻不获。该寓言劝勉为政者要明白世事在变,若不知改革,就无法治国,后指不会灵活变通之意。

古时候,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诗经·斯干》有云,出生的时候,男孩: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生子

如果生下男孩,赶紧让他睡到檀木雕成的大床,让他穿精美的衣裳 ,让他玩珍贵的玉圭,听一听,这孩子的哭声多么响亮,长大后一定会身着官袍,成为周室的君主或侯王。

男孩的待遇就是如此,那么女孩呢?女孩的待遇是: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罹。

如果生下女孩,嗨,那就让她睡到屋脚地上边,给她穿小小的襁,找来陶制的纺缍让她把玩,但愿她长大后不招是惹非不邪僻,每天围着锅台转安排酒饭,知理知法不给父母添麻烦!

小孩

从出生开始,男孩睡檀木雕成的大床,穿精美的衣裳,玩珍贵的玉圭,哭两声都觉得那么好听,完全能意味着,他以后会成个了不起的人物。

可女孩呢,与男孩比,简直天上地下,尤其是最后三句: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罹。只希望你长大不惹麻烦,不要成为邪僻,每天只需要守好本分,不给父母带来麻烦就成。

厌恶

就这么三句,厌恶、嫌弃已经跃然纸上。出生就是如此,长大就更不用说了。《诗经》是先秦时代的民谣,也就是说,先秦时期,人们的思想就这么刻板,而且还不止这些。

甚至讲大自然中一些反常的现像跟女人联系起来,认为但凡出现这五种怪象,男人们一定要小心,因为,女人要作坏事了,而且还言之凿凿,记录在古籍《汲冢周书》当中,都有哪五种怪象呢?分别是:

一:春分之日,元鸟不至,妇人不信;二:清明又五日,虹不见,妇人苞乱;

玄鸟

三:立冬又五日,雉不入大水,国多*妇;四:小雪之日,冬虹不藏,妇不专一;

五:大寒之日,鸡不食乳, *妇乱男。

问题是,玄鸟、虹、雉等,跟女人,女人的品行、行为有什么关系,还生生将她们联系起来,实在是荒唐得很那。

新馆占地面积25000平方米,建筑面积12400平方米,拥有阅览座席1000个;藏书量达50余万册(其中,古籍4万多册,国家级善本4种),年订购期刊近1000种,报纸近200种。

古籍藏书4万余册,其中民国前线装古籍藏有《尔雅注疏》、《史记一百三十卷》、《牧斋初学集注》、《古今图书集成》、《古逸丛书》、《津逮秘书》、《霸桥风雨图》、《两汉策要》、《廿四史》、《四部备要》、《四库全书》等名贵古籍1万余册。古籍中国家级善本四种(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1、《批点唐音十五卷》[明嘉靖四十年(1565年),4册];2、《梁昭明文选二十四卷》(1626年,12册);3、《围棋近谱不分卷》(1716年,1册);《梅会里周郑二家传谱》(1册);4、《续古文辞类纂》(即《黎选古文稿本》)(清手稿本,4册)是本馆的镇馆之宝。特色藏书收有遵义市历史上各地方志,也是本馆古籍中查阅率最高的文献。其中本馆特藏清道光21年(1841年)由遵义知府平翰创修,著名学者、诗人、文史学家郑珍、莫友芝纂修的《遵义府志》历来为史志方家所称道。该书十分珍贵的原木刻板现藏于本馆(有部分残缺)。

一、目录版本学考察

《本草原始》约成书于明万历四十年(1612年),为李中立亲手书画而成。据王玠[1]等人考证,史书上记载的《本草原始》及其版本有:明殷仲春《医藏书目·普醒函》最早著录《本草原始》谓“八卷”。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杞县志》谓“《本草原始》十二卷”。清《郑堂读书记》谓“清乾隆甲戊(1754年)存诚堂重刊袖珍本,为十二卷。”《中国医学书目》录有道光友于堂本。孙殿起《贩书偶记》及《续编》各著录了一个清刊本。王重民介绍了《本草原始》明万历间刻本的内容及版本。龙伯坚介绍了《本草原始》国内的八个明清刊本。由于《本草原始》成书后不久传入日本。日本《聿修堂书目》中介绍了二个明清刻本(二十卷)及“八卷李氏手书本”。《东京大学综合图书馆古医学书目录》介绍了一个清刊本。《杏雨书屋藏书目录》著录了七个刊本(十二卷本)及一卷《本草原始药品图》手抄本。英国博物院还藏有一部残本,仅存8、9两卷。

除此之外,《续修四库全书·子部医家类》收录了《本草原始》初刊本,但为残卷。《中国医籍通考》[2]罗列了《本草原始》的20个版本。《中国中医古籍总目》[3]列有《本草原始》的26个版本及馆藏情况,该书对《本草原始》的版本情况介绍得最为详细。二、中国中医科学院所藏永怀堂研究

《中国中医古籍总目》上标出中国中医科学院藏有该刻本2种,均只注明为“明崇祯11年戊寅(1638)永怀堂刻本”。笔者对这两种刻本进行了考察。经查,见两种共同之处为:均十二卷,半叶九行,分大小字,大字单行,行23字,小字双行,行22字,白口,左右双边。进一步仔细比对发现:其中一种书首题有“姚鹤汀,静斋补增,遗德堂藏”,且书的边栏较另一种略宽1~2mm。更为重要的区别有两处,一为该书卷八正题下著“吴郡葛鼐端调甫校订”,且卷内药物正文文字为版刻印刷,另一种书卷八正题下著“金溪周亮登元龙甫校订”,且卷内药物从“丹砂”到“朴硝”这一部分文字为手写,虽然文字内容完全一致;二为遗德堂藏本较另一种增添了姚鹤汀对原文的注释,并每卷卷末补充了部分药物(手写),以及部分彩绘药图。

经分析,笔者认为此两种书应为同一版的不同时间的印刷产品,遗德堂所藏《本草原始》印刷在前,而另一种印刷在后,理由有三:其一,遗德堂所藏本字迹较另一本字迹印刷清晰。其二,另一种整部书边栏均较遗德堂所藏本边栏窄1~2mm,这可能是由于木板经过长期的存放,干燥变形,刻板变小所致。其三,两书除卷八外,其余各卷卷名下均题“吴郡葛鼐端调甫校订”,且文字均为雕版印刷而非手写。遗德堂所藏本“卷八”保持了这一风格,而另一种“卷八”处修改了校订者,而且用手写文字,想必是由于刊印时“卷八”部分样板丢失或年久受到毁坏,临时选用人手誊写并校对而成。

三、《本草原始》初刊本与永怀堂本之比较

笔者将明万历四十年(1612年)作者亲手书画初刊本(以下简称“初刊本”)与明崇祯十一年(1638)永怀堂刻本的进行了比较,发现两版本间主要有以下不同:

(一)体例不同

1序文的不同

初刊本原有序文两篇,分别为罗文英所著的“《本草原始》叙”以及马应龙所著的“《本草原始》序”。

而永怀堂刻本仅见序文一篇,即为葛鼐所著的“合刻李正宇先生《本草原始》戚南塘大将军《纪效新书》序”。该序文题名告诉我们永怀堂本的《本草原始》是与戚南塘大将军的《纪效新书》合刻在一起的。

戚南塘大将军就是明代著名民族英雄戚继光,号南塘。《纪效新书》是戚继光在东南沿海平倭战争期间练兵和治军经验的总结。为什么葛鼐要把看似毫不相干的两本书(《本草原始》与《纪效新书》)合刻在一起呢?关于这一点葛鼐在序文中交代的很明确:“兵药一也。此言驱患苦而活人其功同也。”“兵乎,药乎,岂特一之而,且贯之矣。”由此可见,葛鼐认为用药治病与用兵打仗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驱人患苦,而且二者为达到目的所采取的方式也很相似,都要凭借物品,治病用的是药物,打仗用的是士兵及兵器。《江浙藏书家史略》载:“葛鼐,字端调,昆山人,太常卿锡璠子,崇祯举人。锡璠有八子,皆好学……鼐益购所未备书,所藏达三万卷。”[4]葛鼐为大藏书家,因此,推断葛鼐藏有《本草原始》与《纪效新书》,并将二书合刻在一起,并不为怪。

2大小字

初刊本每条药物的“原始”内容(包括药物产地、形态、释名等)均为大字,而药物的气味、主治、采摘、修治、附方等均为小字。而永怀堂本每条药物的主治为大字,其余项均为小字。

(二)药物文字的比较

1药物数量的增减

初刊本共载药物502条。永怀堂本载药499条,与初刊本比较缺失药物4味,补入药物1味,分别为:

缺失药物分别为卷之二缺失“艾”一药,卷之三缺失“狼毒”一药,卷之十一缺失“蜣螂”及“蚱蝉”二药。增补药物为卷之四补入“儿茶”一药。

2药物顺序的调整

永怀堂本与初刊本在部分药物的排列顺序上也有不同,经比对共有三处:

其一,永怀堂本卷之六“堇堇菜”条药物排在“兔儿酸”条药物之前,初刊本于此相反。

其二,永怀堂本卷八“礞石、花乳石、不灰木、炉甘石、蓬砂、鹅管石、蛇含石、姜石“8条药物排在“雨水、露水、腊雪、夏冰、千里水、逆流水、井华水、新汲水、地浆、热汤、浆水、无根水、半天河”13条药物之前,而初刊本于此相反。

其三,永怀堂本卷八“梁上尘、百草霜、墨”3条药物排在“半天河”条后,初刊本此3条药物排在礞石条药物后,花乳石条药物前。

3药物正文内容的变化

经校对发现,初刊本与永怀堂本在药物正文内容上出入很大,几乎每个药物条的内容均有不同程度的差别。存在一个药物条中有超过20字以上的内容增补或删除或修改这样情况的药物条数共有109条。

(三)药图的比较

初刊本共收录药图417条。而永怀堂本收录药图424条,比初刊本多出7条药图,多出来的这7条药图均来自该书第八卷。除此之外,两本尚有17条药图存在不一致之处。

(四)分析

综上,我们可以看出永怀堂本《本草原始》较《本草原始》的初刊本无论从药物正文内容、药材图以及书籍的体例上都做了很大的改动,这些改动应为葛鼐重刊该书时所为。改动中增补了很多内容,以该书第8卷为最,而增补的内容经比较发现主要引自《本草纲目》及《证类本草》。

葛鼐在校勘中改正了初刊本一些文字和内容上的错误,如将千里水、东流水的内容从“逆流水”条中分出另立“千里水、东流水、甘烂水”条并将其移入,等。但由于校勘不够认真,也带来了更大的疏漏,如卷三遗漏了狼毒条,并将狼毒条正文中部分内容移至“豨莶”条正文中,药图上将“豨莶”药材图画成了“狼毒”药材图;“藿香”条药材图有明显的错误;半夏药材图“脐”给遗失了,等等。

在体例上李中立之所以将论述药物“原始”内容(包括药物的产地、形态以及释名)用大字书写,乃别有用心,是想强调该书是为了推究药物之原始而作。而葛鼐不明缘由,将这部分大字统统改为小字,并按照本草书籍编写的惯例将药物的“主治”内容改为大字,这也似乎有悖于李中立的初衷。

既然葛鼐对于《本草原始》的改动如此之大,那么是否应该将葛鼐所勘订的此书看为另一部本草著作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虽然葛鼐重刊的《本草原始》较初刊本有了很大的改动,但仍将该书命名为《本草原始》,并且在书中指明了该书的作者雍丘李中立,而自己只是校订者。另外,从总体上来说改本还是保持了初刊本的原始风貌,改动的内容对于全书内容来说也只是一小部分,所以仍应看作是原书的一个版本,而不是新的本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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