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书上说得到的大月氏是现在的什么地区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历史书上说得到的大月氏是现在的什么地区,第1张

公元前5~前2世纪初,月氏人游牧于河西走廊西部张掖至敦煌一带,公元前 177 ~前176年间,匈奴冒顿单于遣右贤王大败月氏。公元前 174年,匈奴老上单于立,不久又大败月氏,杀其王,以其头为饮器。月氏大多数部众遂西迁至伊犁河流域及伊塞克湖附近,原居此地的塞种大部分被迫南迁到兴都库什山以南。 月氏在河西走廊留下小部分残众与祁连山间羌族混合 ,号称小月氏, 而西迁之月氏从此被称为大月氏。至公元前139~前129年间,乌孙王猎骄靡长大,为其父报仇,遂率部众西击大月氏,夺取伊犁河流域等地。大月氏再次被迫南迁,过大宛,定居于阿姆河北岸。公元前 1 世纪初叶,大月氏又征服阿姆河南的大夏。至公元初,五部歙侯中贵霜独大,建立贵霜帝国。

历史书上说的大月氏是张骞出使西域时的大月氏,在如今的伊犁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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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玉因质地较软,主要适合雕刻印章

关于月氏的来源,中外史学家看法颇不一致。据中国学者王国维考证,月氏即《逸周书·王会解》中的"禺氐",《穆天子传》中的"禺知"或"禺氏"。欧洲学者也在西方古文献中搜求相当于月氏的记录,异说不下六、七种。关于月氏的族属,中国古籍如《魏略》称其为羌,《旧唐书》称其为戎。近百余年来,学术界更加异说纷纭:有藏族说、突厥说、印欧语族说、波斯说等。由于他们没有文字,而且月氏本身的记录亦不齐全,现时我们要了解他们,只能透过中国史书里的片面记录。而我们从中国史书里所知道的,月氏居于约当今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大约远在战国初期,月氏便在这一带过着游牧生活。 秦及汉初﹐月氏势力强大﹐与蒙古高原东部的东胡从两方面胁迫游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曾送质子于月氏。秦末﹐匈奴质子自月氏逃回﹐杀父自立为冒顿单于﹐约在公元前205~前202年间举兵攻月氏﹐月氏败。可能从这时起﹐月氏便开始弃河西走廊而向西迁徙。公元前177或前176年﹐冒顿单于再次击败月氏。据冒顿单于于公元前174年致汉文帝刘恒书中说:“故罚右贤王﹐使至西方求月氏击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马力强﹐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月氏这次败後﹐更西迁到准噶尔盆地。至老上单于时(前174~前161)﹐匈奴又破月氏﹐月氏乃更向西迁移到伊犁河流域。当月氏离弃河西时﹐有一小部分越祁连山﹐“保南山羌﹐号小月氏”。这部分月氏人日後长期留住该地﹐与青海羌人逐渐融合。

伊犁河流域原久为塞族所居住。《汉书‧张骞传》:“月氏已为匈奴所破﹐西击塞王。塞王南走远徙﹐月氏居其地。”塞族即古伊朗碑铭及希腊古文献中所载Sacae(Sakas)。月氏既击走塞族﹐塞族便向西南迁徙﹐跨过锡尔河﹐到达河中地区的索格底亚那(Sogdiana)地方。 原已移住在天山北麓并服属匈奴的乌孙﹐在其王昆莫的统领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族一样离弃伊犁地区向西南迁徙﹐而乌孙便从此占领了他们的地方。这次迁徙的年代约在公元前139~前129年间。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便和少数塞人一样﹐仍留住原地﹐服属于乌孙﹐所以《汉书》说乌孙国内“有塞种﹑大月氏种云”。 公元前2世纪,大月氏从河西走廊出走“塞地”,后又为同类乌孙所逐,南下吐火罗斯坦,远涉北天竺国。唐代于阗王族“尉迟氏”,宋代西夏大姓“讹氏”,甘青藏族“洼扎”和“吾合扎”等氏族,都是“月氏”或“兀者”之后裔,月氏民族遍布河西、中亚、南亚的格局,是在一个漫长的时期中,通过多次的迁徙活动形成的。

月氏人所占地域大,人口众多,畜牧业和农业都发展很快,尤其畜牧业更为突出。生产发展了,有了剩余产品,必然会有互补余缺的要求,一定会发生交换。这种交换可分两种:一种是部族联盟内部的,一种是外部的。无论哪一种,只要是交换,用自己剩余的产品,换来自己所需要的物品,或者借他人之物,换来自己所需之财物,这都属于商业贸易。 月氏以畜牧为主的经济发展了,氏族成员有较多的产品,氏族酋长有更多的产品,就要求在氏族与氏族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进行交换。月氏人的部落联盟已具有国家的功能,部落联盟的酋长,或者说,初步进入奴隶社会的奴隶主,已拥有更多的剩余产品。他们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同时也为了满足生活上的奢侈和生产上的需要,更迫切要求产品交换。月氏人的周围有其他氏族或部落联盟,月氏下层民众,也会和他们发生交换。作为外部交换来说,这仅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是作为月氏整体的最高联盟和外界的交换。这种外部交换是否有?月氏鼎盛在公元前3世纪中叶。

先举同时代匈奴族的交换贸易为例。公元前3世纪前后匈奴墓葬出土物中,有大批的汉族文物,还有希腊人的绣幕;匈奴与统治区内的乌桓、羌、东胡等族都有交换和贸易;月氏与匈奴为邻,无疑也与月氏有交换。比月氏后进的匈奴,物物交换和贸易已较发达,比匈奴先进和强盛的月氏,物物交换的商业贸易更会频繁。只不过在这种交换中,政治上的强弱反映在经济交换贸易上也不平等;强者带有掠夺性,弱者带有被压迫被奴役性。匈奴与东胡的贸易就是显例。 月氏人的外部交换和贸易,如果何秋涛先生对《逸周书·王会篇》的观点正确,那么,月氏人最早的外部交换,要算公元前11世纪,禺知(月氏)向周成王献驹驮——张掖出产的一种野马了;如果岑仲勉教授对《穆天子传》的看法有理,那么公元前10世纪禺知(月氏)人蒯柏綮向西游到“焉居、禺知之平,’(今山丹、张掖)的周穆王敬献豹皮10张,良马12匹,周穆王回赠“束帛加璧”,就是月氏人和中原王朝最早的物物交换了。这就是说,可能在周代前期,月氏(禺知)人和中原王朝已有物物交换。到公元前4世纪,印度阿育王(与秦始皇同时代)祖父时的一部书里,已提到中国的丝织品。梵文中“成捆的丝”(cinapatta) 、“丝织衣服”(cinasuka)等词中,都有,Cina(支那,秦字的古音快读,指中国)作词根。中国的丝绸已远销希腊。当时的欧洲称中国为“支那”,希腊故称中国为“赛力斯国”。“赛力斯”在希腊语中即“丝”之意,也就是希腊称中国为丝国的原因。这些销往印度和希腊的丝绸,很可能是由河西月氏人转销的,尤其是销往希腊丝绸的时间,正是月氏将发展到鼎盛的前夕。 月氏在地理上的枢纽地位,决定了它在贸易上十分突出的中介转输作用。 有学者说,月氏就是秦时住在天水附近的鹞诸(一作绵诸),曾在陇西和秦国发生物物交换。后受秦国几次攻击,“西迁河西走廊西部”。据此文之意,鹞诸就是月氏,它是由天水附近的鹞诸迁去的,在西迁之前,曾与秦国贸易。这是月氏来源的又一说。此说恐与史实不符。秦国的西面是义渠,秦国和义渠的斗争时紧时松,因为秦国的主要精力用在对付东面的六国上。西面的义渠只要不攻击它,秦国就对它缓和;否则就斗争激烈。义渠的西南面是月氏。月氏与秦国隔远,月氏没有攻击过秦国,秦国也未西攻过月氏,月氏与秦国未直接交往过,所以秦国的历史上未发现有月氏的记载。相反,鹞诸与秦与邻,秦厉公六年(前471),曾向秦求援;二十年(前457),秦厉公曾伐鹞诸;秦惠公五年(前395),秦又伐鹞诸。以后再不见有关鹞诸的记载,也不见有到河西的记载,可能已被秦消灭。而义渠则灭亡在秦昭襄王三十五年(前272),-秦国的宣太后诱杀了曾与其通奸的义渠戎王于甘泉宫,随即灭其国,将其地置为北地郡,郡治在义渠(今宁县西北)。于此,鹞诸灭亡后120多年,义渠才灭亡。秦国与月氏之间,始终隔着义渠。鹞诸要迁到河西走廊西部,怎么能越过义渠?即使能越过,这时的月氏已很强大,月氏怎能容忍鹞诸占了它灭乌孙后而获得的西部?由上面所述种种情况推断:鹞诸不是月氏,到陇西和秦国进行区别轻重缓急物物交换的是鹞诸,不是月氏。那么月氏与秦国是否有过物物交换的贸易往来?肯定有,转手的丝绸贸易就是东从秦国来的。但这种物物交换的贸易,是间接的,不是直接的。虽然间接,但月氏人亦脱离了以物易物的原始形态,而发展到买与卖较高级的商业贸易了。 月氏在古代丝路东段的十字路口上,交换和贸易很频繁。它为东西方的经济贸易和文化交流作出过不朽的贡献。

张骞,汉中成国人。他是一个意志力极强、办事灵活而又胸怀坦荡、善于待人处事的人。他出使中途即被匈奴截留下来,在匈奴十多年,始终保持着汉朝的特使符节,匈奴单于硬叫他娶当地人作妻,已经生了儿子,也没有动摇他一定要完成任务的决心。他住在匈奴的西境,等候机会。

张骞终于找到机会率领部属逃离了匈奴。他们向西急行几十天,越过葱岭,到了大宛(今乌兹别克共和国境内)。由大宛介绍,又通过康居(今哈萨克共和国东南),到了大夏。大夏在今阿姆河流域。张骞这才找到了大月氏。十多年来,大月氏这个“行国”已发生了很大变化:一是在伊犁河畔受到乌孙的攻击,又一次向西远徙。乌孙,63万人,也是个“行国”,曾在敦煌一带游牧,受过大月氏的攻击。后来匈奴支持乌孙远袭大月氏,大月氏被迫迁到阿姆河畔,而乌孙却在伊犁河留住下来。自从大月氏到了阿姆河,不仅用武力臣服了大夏,还由于这里土地肥沃,逐渐由游牧生活,改向农业定居,无意东还,再与匈奴为敌。张骞在大月氏逗留了一年多,得不到结果,只好归国。回国途中,又被匈奴拘禁一年多。公元前126年,匈奴内乱,张骞乘机脱身回到长安。

张骞出使时带着100多人,历经13年后,只剩下他和堂邑父两个人回来。这次出使,虽然没有达到原来的目的,但对于西域的地理、物产、风俗习惯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为汉朝开辟通往中亚的交通要道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张骞回来以后,向武帝报告了西域的情况。这就是《汉书·西域传》资料的最初来源。之后,由于张骞随卫青出征立功,“知水草处,军得以不乏”,被武帝封为“博望侯”。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张骞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这时,汉朝业已控制了河西走廊、积极进行武帝时对匈奴最大规模的一次战役。几年来汉武帝多次向张骞询问大夏等地情况,张骞着重介绍了乌孙到伊犁河畔后已经与匈奴发生矛盾的具体情况,建议招乌孙东返敦煌一带,跟汉共同抵抗匈奴。这就是“断匈奴右臂”的著名战略。同时,张骞也着重提出应该与西域各族加强友好往来。这些意见得到了汉武帝的采纳。

张骞率领300人组成的使团,每人备两匹马,带牛羊万头,金帛货物价值“数千巨万”,到了乌孙,游说乌孙王东返,没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节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国。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张骞回来,乌孙派使者几十人随同张骞一起到了长安。此后,汉朝派出的使者还到过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咸海与里海间)、条支(安息属国)、犁轩(附属大秦的埃及亚历山大城),中国使者还受到安息专门组织的二万人的盛大欢迎。安息等国的使者也不断来长安访问和贸易。从此,汉与西域的交通建立起来。

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张骞回到汉朝后,拜为大行令,第二年死去。他死后,汉同西域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乌孙王以良马千匹为聘礼向汉求和亲,武帝把江都公主细君嫁给乌孙王。细君死后,汉又以楚王戊孙女解忧公主嫁给乌孙王。解忧的侍者冯镣深知诗文事理,做为公主使者常持汉节行赏赐于诸国,深得尊敬和信任,被称为冯夫人。由于她的活动,巩固和发展了汉同乌孙的关系。神爵三年(公元前60年),匈奴内部分裂,日逐王先贤掸率人降汉,匈奴对西域的控制瓦解。汉宣帝任命卫司马郑吉为西域都护,驻守在乌垒城(今新疆轮台东),这是汉朝在葱岭以东,今巴尔喀什湖以南的广大地区正式设置行政机构的开端。

匈奴奴隶主对西域各族人民的剥削、压迫是极其残酷的。西汉的封建制度,较之匈奴的奴隶制度要先进得多。因此,新疆境内的各族人民都希望摆脱匈奴贵族的压迫,接受西汉的统治。西汉政府在那里设置常驻的官员,派去土卒屯田,并设校尉统领,保护屯田,使汉族人民同新疆各族人民的交往更加密切了。

汉通西域,虽然起初是出于军事目的,但西域开通以后,它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军事范围。从西汉的敦煌,出玉门关,进入新疆,再从新疆连接中亚细亚的一条横贯东西的通道,再次畅通无阻。这条通道,就是后世闻名的“丝绸之路”。“丝绸之路”把西汉同中亚许多国家联系起来,促进了它们之间的经济和文化的交流。由于我国历代封建中央政府都称边疆少数民族为“夷”,所以张骞出使西域成为汉夷之间的第一次文化交融。西域的核桃、葡萄、石榴、蚕豆苜蓿等十几种植物,逐渐在中原栽培。龟兹的乐曲和胡琴等乐器,丰富了汉族人民的文化生活。汉军在鄯善、车师等地屯田时使用地下相通的穿井术,习称“坎儿井”,在当地逐渐推广。此外,大宛的汗血马在汉代非常著名,名曰“天马”,“使者相望于道以求之”。那时大宛以西到安息国都不产丝,也不懂得铸铁器,后来汉的使臣和散兵把这些技术传了过去。中国蚕丝和冶铁术的西进,对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贡献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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