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门》:人性的善恶是没有界限的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罗生门》:人性的善恶是没有界限的,第1张

  提到日本作家,大家可能都会想到村上春树、东野圭吾,但其中给我留下特别印象的还是太宰治、芥川龙之介、三岛由纪夫,他们三个有一个共同特点,都选择了自杀。他们都才华横溢,却又阴郁敏感,文字下饱含思考。说回芥川龙之介,他经常从细处着手,或取材于现实,或从日本、中国的历史传说故事吸取灵感,不拘泥于时代,描绘武士、贵族、僧侣、匠人、盗贼、平民等等各色人等的离奇故事。芥川对人的心理状态描述是源于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以及对社会人情的观察。

  《罗生门》是芥川龙之介的代表作,本身是一个来自佛教禅经里面的故事。它讲述了战乱年代一个走投无路的武士在罗生门避雨的同时思考自己的人生方向,在乱世中是该保持自己的气节饿死也不作恶,或是变成强盗?随后他偶遇了一个割死人头发做假发卖以此谋生的老妪,在和老妪谈话时,武士心中的恶被激发,最后选择抢劫老妪成为了恶人。

  芥川通过精细的描写体现了一位武士在生存与道义中的挣扎,通过故事情节,人物的语言将小说一步步推向高潮。下雨的夜,阴森积满死尸的罗生门,武士的刀刃……恐怖的环境就氛围烘托了人物的内心状态,也暗衬了世态炎凉,以及注定不会让人欢喜的结局。

  其实无论是那个不积阴德的老妇,还是那个由正义家将蜕变成的强盗其实都是可悲而可怜的。天灾人祸,为了生计,这是一切犯罪的借口,也是致使人性堕落的原因。这就是说吃不起饭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这样推理下去,人的基本生存需要得不到满足时,做出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原谅的。然而纵观中国历史,违背这种生存至上理论的不在少数。古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贫贱不能移”等等说法,就正好论证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事——人的尊严。

  人本就是矛盾的集合体,一个人的存在即是善也是恶,世界也是有善就有恶,芥川龙之介并没有把善恶对立起来。他肯定善的存在,可也更倾向于站在个人自私欲望的角度看待世界,倾向于更阴暗的一面。面对复杂的社会,善与恶都不是那么容易定义的。更何况,人心之复杂多变,善恶观是以人对社会认识的深度和目标取向为依据的,作为一般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通过《罗生门》这部短片小说,芥川龙之介在创作过程中中看到了问题,并且将其展现出来。他找到了黑暗的源头,想要以此来寻找光明,却因自己的渺小而无能为力,独自一人清晰感受到束缚在人身上的沉重枷锁,最后不堪重负,选择自杀。剩下的就留给之后的我们去探究,去接过这时代的重担,直面人性的善与恶。

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用简短的篇幅却对人性描写着如此深刻。

在经历了战火,灾害接连袭击的日本,刚被主人扫地出门的家将,正逢人生的低谷。此时的他正在一边避雨,一边思考今后的路。

一无所有的他正在为是否去当强盗而纠结着,生活是如此的不易。但显然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但他的心里还保留了一定的良知。我想他现在还是善良的,他还没有跨过那条线,如果这时有一个人将他拉回来的话。

就在他避雨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上面传来了一些声响。于是他抬头,看见了破烂的罗生门正静静竖立在那里,一如以往,是如此的幽深。他忍不住随着声音踏了上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是如此的让人厌恶,那是腐尸的气味,让人作呕,而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景象却是如此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看到了什么?在一个破烂的房屋里,一个老妪在趴在地上拔一个女尸的头发,一根接着一根,这个场景是如此的诡异,忍不住让人头皮发麻。还有良知的家将,立即上去抓住了老妪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并质问她为何如此。但老妪却为她自己的行为狡辩着,说:“这个女人生前也是一个坏人”。

家将听后沉默了片刻,随后扒光了老妪的衣服扬长而去,只留下老妪在地上苦苦挣扎,和一具女尸无声的诉讼着这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家将的这一行为,但我知道他已经彻底的变为一个强盗了,他抢夺了老妪的衣裳。他已经跨过了那一条线。

一个走投无路的家将,最后变成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强盗,只在须臾之间。芥川龙之介将人性的丑恶描写的淋漓尽致。

这也许有当时环境的原因,有战争给人带来的痛苦,有被主人扫地出门的无所适从,有被老妪行为的诱导。但做出选择的却是他自己。他本可以保持着良知在这乱世中求存。但他却选择了放纵自己的欲望。

当自己心中的欲望被无限放大时,当社会动乱无法用道德来谴责时,当被外界的环境诱导时。正是考验本性的时刻。

我想在家将在思考是否去做一个强盗的时候,他没有遇到老妪,没有看到老妪丧心病狂的行为。他还会变得怎样呢?他是否还会选择成为一名强盗呢?

换一种说法,如果他在他走投无路时,遇到的是一个善良的老人,是一个在这乱世之中依旧用他自己的方式,劝你向善。教你如何在这乱世之中有意义的活下去,他是否会改变自己心中的想法呢,他是否也会保存着自己的良知在这乱世这种走出自己的路呢?我无从得知。

这也许就是芥川龙之介的高明之处,他将人性在那种环境中无限的放大。在战争动乱的环境之中,迎来了人生的低估,无法找到新的出路,当邪恶的想法在心中萌芽时,当良知和邪恶在心中做斗争时。人性为他做出了选择。

  (《易》曰:“精气为物,游魂为变。”夫人之受生,貌异音殊,若乐愚智,尊卑寿夭,无非三势,业理使之然。)  夫天道性命,圣人所希言也。虽有其旨,难得而详。然校之古今,错综其纪,乘乎三势,亦可以仿佛其略。何以言之?荀悦云:“凡三光(议曰:三光,日月星也。)、精气变异,此皆阴阳之精也。其本在地,而上发于天。政失于此,而变见于彼,不其然乎?”

 (文王问太公曰:“夫人主动作举事,有祸殃之应,鬼神之福乎?”太公曰:“有之。人主好重赋敛,大宫室,则人多病瘟,霜露杀五谷;人主好畋猎,不避时禁,则岁多大风,禾谷不实;人主好破坏名山,壅塞大川,决通名水,则岁多大水伤人,五谷不滋;人主好武事,兵革不息,则日月薄蚀不息,太白失行。”文王曰:“诚哉!”)

 今称《洪范》咎征,则有尧、汤水旱之灾;消灾复异,则有周宣云汉宁莫我听!《易》称:“积善余庆。”则有颜、冉短折之凶。善恶之报,类变万端,不可齐一,故视听者惑焉。

 (太史公曰:“《书》称:‘天道无亲,尝与善人。’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回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餍而早夭。天之报施善人,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余甚惑也。)

 尝试言之:孔子曰:“死生有命。”又曰:“不得其死。”又曰:“幸而免”者,夫死生有命,其正理也;不得其死,未可以死而死也;幸而免者,可以死而不死也。此皆性命三势之理也。(昔虢太子死,扁鹊治而生之,扁鹊曰:“我非能生死人者,我能治可生者耳。”然不遇扁鹊,亦不生矣。若夫膏肓之病,虽医和不能治矣。故曰:死生有命,其正理也;不得其死,未可以死而死也;幸而免者,可以死而不死也。此荀悦论性命三势之理也。

 扬子《法言》云:或问:“寿可益乎?”曰:“德。”或问曰:“回、牛之行德矣!何不益也?”曰:“德故尔。如回之残,牛之贼,焉得寿?”曰:“残贼或寿。”曰:“彼妄也,君子不妄也。”)

 推此以及教化,亦如之。人有不教化而自成者,有待教化而后成者,有虽加教化而终不成者,故上智与下愚不移,至于中人则可上可下(议曰:《传》云:“能者养之以福,不能者败之以祸。”此可上可下者。)。推此以及天道,则亦如之。

 灾祥之应,无所疑焉。故尧汤水旱,天数也。(议曰:夫阴静阳动,天回地游,太一算周,成百六之厄,太岁数极,为一元之灾。必然之符,不可移也。故《传》曰:“美恶周必复。”又曰:“天灾流行,国家代有。”言必定也。故曰天数。汉时公孙弘则不然,以为尧遭洪水,使禹治之,未闻禹之有水也。若汤之旱,则桀余烈。桀纣行恶,受天之罚。禹汤积德,以王天下。因此观之,天无私亲。顺之和起,逆之害生。此天文、地理、人事之纪。观公孙弘所言,以为德感水旱,非天数也。一家之谈,非为正论。)

 《洪范》咎征,人事也。(议曰:《传》云:“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谓立事以应休咎,故曰人事。)

 鲁僖霪雨,可救之应也。周室旱甚,难变之势也。(议曰:孔子云:“祭如在。”言祭法在精诚也。语曰:“应天以实,不以文言。”上天不以伪动也。《易》曰:“善不积,不足以成名。”古语曰:“土性胜水,掬壤不可以塞河;金性胜木,寸刃不可以残林。”《传》曰:“小惠未孚,神勿福也。”此言善少不可以感物也。今雩祭是同而感应异者,或谓仁甚少,而求福甚多。或徒设空文,精诚不至。故不同也。)

 颜冉之凶,性命之本也。(议曰:秦伯问于士鞅曰:“晋大夫其谁先亡?”对曰:“其栾氏乎?”秦伯曰:“以其汰乎?”对曰:“然栾黡汰虐已甚,犹可以免。其在盈乎!”秦伯曰:“何故?”对曰:“武子之德在人,如周人之思召公焉!爱其甘棠,况其子乎?栾黡死,盈之善未能及人,武子所施没矣,而黡之怨实彰,将于是乎?”在后世一年,晋灭栾氏。由是观之,黡虽汰虐,以其父武子之德,身受其福;盈虽贤智,以其父黡之汰虐,遂遇于祸。然则祸之与福,不在我之贤虐矣。

 范晔曰:“陈平多阴谋,而知其后必废;邴吉有阴德,夏侯胜识其当封及子孙。终陈掌失侯,而邴昌绍国,虽有不类,不可致诘。其大致归于有德矣。袁安、窦氏之间乃情,帝室引义雅正,可谓王臣之烈。及其理楚狱,未尝鞠人于脏罪。其仁心足覃平后昆。子孙之盛,不亦宜乎?”

 由是观之,夫陈平、邴吉及袁安之后,衰与盛乃在先人之德,又不在我之得失矣。虞南曰:“夫释教有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惠,与夫仁、义、礼、智、信,亦何殊?故盖以所修为因,其果为报。人修此六行,皆多不全,有一缺焉,果亦随灭。”是以鬷明丑于貌而惠于心。赵壹高于才而下于位,罗裒富而无义,原宪贫而有道,其不同也,如斯悬绝。兴丧得失,咸必由之。由是言之,夫行己不周则诸福不备,故吉凶祸福不得齐也。故世人有操行不轨而富寿者矣,有积仁洁行而凶夭者矣。今下士庸夫,见比干之剖心,以为忠贞不足为也;闻偃王之亡国,以为仁义不足法也。不亦过乎?)

 《易》曰:“有天道焉,有地道焉,有人道焉。”言其异也;“兼三才而两之。”言其同也。故天地之道,有同有异。据其所以异,而责其所以同,斯则惑矣。守其所以同,而求其所以异,则取弊矣。迟速、深浅,变化错乎其中,是故参差难得而均也。天、地、人、物之理莫不同之。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

 (议曰:孙卿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理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循道而不惑,则天不能祸;背道而妄行,则天不能吉。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若星坠、木鸣,天地之变,怪之,可也;畏之,非也。唯人妖,乃可畏也。何者?政险失人,田荒稼恶,籴贵人饥,道有死人,夫是之谓人妖也。政令不明,举措不时,本事不理,夫是之谓人妖也。礼义不修,外内无别,男女,父子相疑,上下乖离,寇难日至,夫是之谓人妖也。三者错乱,无安国矣。”其说甚迩,其灾甚惨。《传》曰:“万物之妖,书不说。无用之辩,不急之察,弃而不治也。”墨翟曰:“古之圣王,举孝子而劝之事亲,尊贤良而劝之为善;发宪令以教诲,明赏罚以助劝。若此则乱者可使理,而危者可使安矣。若以为不然,昔者桀之所乱,汤理之;纣之所乱,武王理之。此世不渝而人不改,上变政而人易教。则安危治乱,在上之发政也。岂可谓有命哉?”

 昔梁惠王问尉缭曰:“吾闻黄帝有刑德,可以百战百胜,其有之乎?”尉缭曰:“不然。黄帝所谓刑德者,以刑伐之,以德守之,非世之所谓刑德也。世之所谓刑德者,天官、时日、阴阳、向背者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以言之?今有城于此,从其东西攻之,不能取;从其南北攻之,不能取。此四者,岂不得顺时乘利者哉?然不能取者,何也?城高池深,兵战备具,谋而守之。由是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天官之阵曰:背水阵者,为绝军;向阪阵者,为废军。武王之伐纣也,背漳水,向山之阪,以万二千击纣之亿有八万,断纣头,悬之白旗。纣岂不得天官之阵哉?然而不胜者,何也?人事不得也。黄帝曰:‘先稽己智者,谓之天子。’以是观之,人事而已矣。”

 按:孙卿、墨翟、尉缭之说,言吉凶祸福在于人矣。周公诫成王曰:“昔殷王中宗,治人祗惧,弗敢荒宁,享国七十年。其在高宗,嘉靖殷邦,至于小大,无时或怨,享国五十九年。其在祖甲,爰知小人之衣食,能保惠于庶人,弗侮鳏寡,享国卅有三年。自时厥后,立王生则逸,惟耽乐之从,亦罔或克寿。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三、四年。呜呼!嗣王其鉴于兹。”

 《史记·陈世家》曰:“陈,舜后也。周武王封之陈。太史公云:舜之德,至矣。禅于夏,而后世血食者,历三代。及楚灭陈,而田氏得政于齐,卒为建国,百世不绝。”《南越传》云:“越虽蛮夷,其先岂尝有大功德于人哉!何其久也?历数代,尝为君主,勾践一称伯。盖禹之烈也。”又曰:“郑桓公友者,周厉王之少子也。幽王以为司徒,问于太史伯曰:‘王室多故,予安逃死乎,吾欲南之江上,何如?’对曰:‘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兴非郑之利也。’公曰:‘周衰,何国兴?’对曰:‘齐、秦、晋、楚乎!夫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嬴氏,伯翳之后也。伯翳佐舜,怀柔百物。及楚之先,皆尝有功于天下。而武王封叔虞于唐,其地阻险,以此有德。若周衰,并必兴矣。’”

 按:周公、马迁、太史伯之谈,言兴亡、长短,必依德矣。此略言其本而不语其详。尝试论之曰:命也者,天之授也;德也者,命之本也。皇灵虽阴骘下人,定于冥兆。然兴亡、长短,以德为准。若德修于曩,则命定于今。然则今之定命,皆曩之德也明矣。夫命之在德,则吉凶祸福不由天也;命定于今,则贤圣、鬼神不能移也。故君子尽心焉、尽力焉,以邀命也。此运命之至也。)

 《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此之谓矣。

 (议曰:夫吉凶由人,兴亡在德。稽于前载,其在德必矣。今论者以尧舜无嗣,以为在命,此谬矣。何者?夫佐命功臣,必有兴者,若使传子,则功臣之德废。何以言之?昔郑桓公问太史伯曰:“周衰,何国兴?”对曰:“昔祝融为高辛火正,其功大矣。而其于周,未有兴者。楚,其后也。周衰,楚必兴。齐,姜姓,伯夷之后也,伯夷佐尧典礼。秦,嬴氏,伯翳之后,伯翳佐舜,怀柔百物。若周衰,并必兴矣。”是以班固《典引》云:“陶唐舍胤而禅有虞,有虞亦命夏后,稷、契熙载,越成汤武,股肱既周,天乃归功元首,将授汉刘。”由此言之,安在其无嗣哉!又曰:“楚师屠汉卒,睢水鲠其流;秦人坑赵士,沸声若雷震。虽游、夏之英才,伊、颜之殆庶,焉能抗之哉!”此其弊也。

 对曰:宋景公之时,荧惑在心。公惧,问子韦,子韦曰:“心者,宋分野也,祸当在君。虽然,可移于人。”据此言,则君有祸,人当受之。若当君厄舍之时,则生人涂炭。虽伊、颜、游、夏,何所抗哉?故庄子曰:“当尧舜,天下无穷人,非智得也;当桀纣,天下无通人,非智失也。时势适然。”此之谓矣。

 又曰:“彼戎狄者,人面兽心,晏安鸩毒,以诛杀为道德,蒸报为仁义。自金行不竞,天地板荡,遂覆瀍洛,倾五都。呜呼!福善祸,徒虚言耳。”据此论,以戎狄内侵,便谓由命,此所谓不量于德者也。何则?昔秦穆公问戎人由余曰:“中国以诗、书、礼、乐、法度为政,然尚时乱,今戎夷无此,何以为理乎?”由余笑曰:“乃中国所以乱也。夫自上圣黄帝作为礼乐法度,身以先之,仅可小理。及其后世,日以骄,阻法度之威,以责督于下;平疲极,则以仁义怨望于上。上下交争怨而相篡杀,至于灭宗,皆此类也。夫戎狄则不然,上含淳德,以遇于下;下怀忠信,以事其上。一国之政,犹一身之治。不知所以治,此真圣人之治。夫戎狄之德有如是者。”今晋之兴也,宗子无维城之助,而阏伯实沈之隙岁构;师尹无具瞻之贵,而颠坠戮辱之祸日有。宣、景遭多难之时,务伐英雄,诛庶桀以便事。其倾覆屠脍,非止于诛杀也。风俗僻,廉耻并失。先时而昏,任情而动,皆不耻逸之过。不拘妒忌之恶,有逆于舅姑。有反易刚柔,有杀戮妾媵,有黩乱上下,其凶逆,非止于蒸报也。

 由是观之,晋家之德,安胜于匈奴哉!今见戎狄乱华,便以为在命不在德,是何言之过欤!)

  《书》曰:“能自得师者王。”何以明之?齐宣王见颜触曰:“触前。”触亦曰:“王前。”(议曰:夫触前为慕势,王前为趋士;与使触为慕势,不若使王为趋士。)宣王作色曰:“王者贵乎?士者贵乎?”对曰:“昔秦攻齐,令曰:‘有敢去柳下季垄五百步而樵采者,罪死不赦。’令曰:‘有能得齐王头者,封万户侯,赐金千镒。’由是言之,生王之头,曾不如死士之垄。”宣王竟师之。

 (宣王左右曰:“大王据千乘之地,而建千石之钟,东南西北,莫敢不服。今夫士之高者,乃称匹夫,徒步而处于农亩之下,则鄙野、监门、闾里。士之贱也,亦甚矣。”触曰:“古大禹之时,诸侯万国。舜起农亩而为天子。及汤之时,诸侯三千。当今之世,南面称寡人者,乃廿四。由此观之,非得失之策与?稍稍诛灭,灭亡无族之时,欲为监门、闾里,安可得哉?《易传》不云乎:‘居上位,未得其实。’故无其实而喜其名者削,无其德而望其福者约,无其功而受其禄者辱,祸必握。故曰:‘矜功不立,虚愿不至。’此皆夸其名,华而无其实德也。是以尧有九佐,舜有十友,禹有五丞,汤有三辅,自古及今,而能虚成名于天下者,无有。是以君王无羞亟问,不愧不学,而成其道。老子曰:‘虽贵,必以贱为本;虽高,必以下为基。’是以侯王称孤、寡、不谷。夫孤、寡者,困贱下位者也,而侯王以自谓,岂非以下人而尊贵士与?夫尧传舜,舜传禹,周成王任周公旦,而世世称名,是以明乎士之贵也。”)

 谚曰:“浴不必江海,要之去垢;马不必骐骥,要之善走;士不必贤也,要之知道;女不必贵种,要之贞好。”何以明之?淳于髡谓齐宣王曰:“古者好马,王亦好马;古者好味,王亦好味;古者好色,王亦好色;古者好士,王独不好!”王曰:“国无士耳。有则寡人亦悦之。”髡曰:“古有骅骝骐骥,今之无有,王选于众,王好马矣;古有豹象之胎,今之无有,王选于众,王好味矣;古有毛嫱、西施,今之无有,王选于众,王好色矣;王必待尧舜禹汤之士,而后好之,则尧舜禹汤之士,亦不好王矣。”

 (鲁仲连谓孟尝君曰:“君好士未也。”孟尝君曰:“文不得士故也。”对曰:“君之厩马百乘,无不被绣衣而食菽粟,岂有骐骥騄耳哉?后宫十妃,皆衣缟纻,食粱肉,岂有毛嫱、西施哉?色与马取于今之世,士何必待古哉?故曰:‘君好士未也。’”

 张敞《与朱邑书》曰:“饥者甘糟糠,饱者饫粱肉。何则?有无之势异也。昔陈平虽贤,须魏倩而后进;韩信虽奇,赖萧何而后信。故士各达其及时之宜。若待古之英俊,必若伊尹、吕望而后荐之,则此人不因足下而进矣。”《淮南》曰:“待腰袅、飞兔而后驾,则世莫乘车矣;待西施、洛浦而后妃,则终身不家矣。然不待古之英俊而自足者,因其所有而遂用之也。”)

 《语》曰:“琼艘瑶楫,无涉川之用;金弧玉弦,无激矢之能。是以分絜而无政事者,非拨乱之器;儒雅而乏治理者,非翼亮之士。”何以明之?魏无知见陈平于汉王,汉王用之。绛、灌等谗平曰:“平盗嫂受金。”汉王让魏无知。无知曰:“臣之所言者,能也;陛下所闻者,行也。今有尾生孝已之行,而无益于胜负之数,陛下假用之乎?今楚汉相距,臣进奇谋之士,顾其计,诚足以利国家耳!盗嫂受金,又安足疑哉?”汉王曰:“善。”

 黄石公曰:“有清白之士者,不可以爵禄得;守节之士,不可以威刑胁。致清白之士,修其礼;致守节之士,修其道。”何以明之?郭隗说燕昭王曰:“帝者与师处,王者与友处,霸者与臣处,亡国与厮役处。诎指而事之,北面受学,则百己者至;先趋而后息,先问而后默,则什己者至;人趋己趋,则若己者至;凭几据杖,眄视指使,则厮役之人至;恣睢奋击,呴藉叱咄,则徒隶之人至矣。”此乃古之服道致士者也。

 黄石公曰:“礼者,士之所归;赏者,士之所死。招其所归,示其所死,则所求者至矣。”何以明之?魏文侯太子击礼田子方,而子方不为礼,太子不悦,谓子方曰:“不识贫贱者骄人乎?富贵者骄人乎?”子方曰:“贫贱者骄人耳。富贵者安敢骄人?人主骄人而亡其国,大夫骄人而亡其家。贫贱者若不得意,纳履而去,安往而不得贫贱乎?”

 宋燕相齐,见逐罢归,谓诸大夫曰:“有能与我赴诸侯乎?”皆执杖排班,默而不对。燕曰:“悲乎!何士大夫易得而难用也?”陈饶曰:“非士大夫易得而难用,君不能用也;君不能用,则有不平之心。是失之于己而责诸人也。”燕曰:“其说云何?”对曰:“三升之稷,不足于士,而君雁鹜有余粟,是君之过一也。果园梨栗,后宫妇女,以相提挃,而士曾不得一尝,是君之过二也。绫纨绮縠,美丽于堂,从风而弊,士曾不得以为缘,是君之过三也。夫财者,君之所轻;死者,士之所重。君不能行君之所轻,而欲使士致其所重,譬犹铅刀畜之,干将用之,不亦难乎?”宋燕曰:“是燕之过也。”

 《语》曰:“夫人同明者相见,同听者相闻。德合则未见而相亲,声同则处异而相应。”韩子曰:“趋舍同则相是,趣舍同则相是,趣舍异则相非。”何以明之?楚威王问宋玉曰:“先生其有遗行欤?何士人众庶不誉之甚?”宋玉曰:“夫鸟有凤而鱼有鲸,凤凰上击九万里,翱翔乎窈冥之上;夫蕃篱之鷃,岂能与料天地之高哉?鲸鱼朝发于昆仑之墟,暮宿于孟津;夫尺泽之鲵,岂能与量江海之大哉?故非独鸟有凤而鱼有鲸,士亦有之。夫圣人瑰琦意行,超然独处。夫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为哉?”

 (议曰:世之善恶,难得而知;苟非其人,莫见其际,何者?夫文章为武人所嗤,未必鄙也;为杨、马所嗤,此真鄙矣。夫人臣为桀、纣所毁,未必为愚也;必若尧、舜所毁,此真愚矣。世之毁誉,不足信也。故曰:“不夜出,安知有夜行人?”太公曰:“智与众同,非人师;伎与众同,非国工也。”老子曰:“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曰:“凡人所贱,圣人所贵。”信矣哉!)

 《语》曰:“知人未易,人未易知。”何以明之?汗明说春申君,春申君悦之。汗明欲谈,春申君曰:“仆已知先生意矣。”汗明曰:“未审君之圣孰与尧?”春申君曰:“臣何足以当尧?”汗明曰:“然则君料臣孰与舜?”春申君曰:“先生即舜也。”汗明曰:“不然,臣请为君终言之。君之贤不如尧,臣之能不及舜。夫以贤舜事圣尧,三年而后乃相知也。今君一时而知臣,是君圣于尧而臣贤于舜也。”

 《记》曰:“夫骥唯伯乐独知之,若时无伯乐之知,即不容其为良马也。士亦然矣。”何以明之?孔子厄于陈、蔡,颜回曰:“夫子之德至大,天下莫能容。然夫人推而行之,世不我用,有国者之丑也。夫子何病焉?”(故曰:文王明夷则主可知,仲尼旅人则国可知。)

 《谷梁传》曰:“子既生,不免乎水火,母之罪也;羁冠成童,不就师傅,父之罪也(羁冠,谓交互剪发;成童,谓八岁以上。);就师学问无方,心志不通,身之罪也;心志既通,而名誉不闻,友之罪也;名誉既闻,有司不举,有司之罪也;有司举之,王者不用,王者之过也。”(孔子曰:“内行不修,己之罪也;行修而名不彰,友之罪也。”)

 《论》曰:“行远道者,假于车马;济江海者,因于舟楫。故贤士之立功成名,因于资而假物者。”何以明之?公输子能因人主之材木,以构宫室台榭,而不能自为专屋狭庐,材不足也;欧冶能因国君之铜铁,以为金炉大钟,而不能自为壶鼎盘盂,无其用也;君子能因人主之政朝,以和百姓、润众庶,而不能自饶其家,势不便也。故舜耕于历山,恩不及州里;太公屠牛于朝歌,利不及于妻子。及其用也,恩流八荒,德溢四海。故舜假之尧,太公因之周文,君子能修身以假道,不能枉道而假财。

 (慎子曰:“螣蛇游雾,飞龙乘云,云罢雾霁,与蚯蚓同,则失其所乘矣。”韩子曰:“千钧得船则浮,锱铢失船则沉,非千钧轻而锱铢重,有势之与无势耳。故势有不可得,事有不可成。乌获轻千钧而重其身,非其身重于千钧也,势不便也;离娄易于百步而难于眉睫,非百步近而眉睫远,道不可也。”)

 《语》曰:“夫有国之主,不可谓举国无深谋之臣、阖朝无智策之士,在听察所考精与不精、审与不审耳。”何以明之?在昔汉祖,听聪之主也,纳陈恢之谋,则下南阳。不用娄敬之计,则困平城。广武君者,策谋之士也。韩信纳其计,则燕、齐举。陈余不用其谋,则泜水败。由此观之,不可谓事济者有计策之士、覆败者无深谋之臣。虞公不用宫之奇之谋,灭于晋;仇由不听赤章之言,亡于智氏;蹇叔之哭,不能济崤渑之覆;赵括之母,不能救长平之败。此皆人主之听,不精不审耳。天下之国,莫不有忠臣谋士也。

 (议曰:天下无灾害,虽有贤德,无所施才。老子曰:“大道废,有仁义;国家昏乱,有忠臣。”

 《淮南子》曰:“未有其功而知其贤者,唯尧之知舜也;功成事立而知其贤者,市人之知舜也。”

 陆机曰:“飞辔西顿,则离朱与蒙瞍收察;悬景东秀,则夜光与碔砆匿耀。是以才换世则俱困,功偶时而并劭。”以此推之,向使殷无鸣条之事,则伊尹有莘之媵臣;周无牧野之师,则太公渭滨之渔者耳。岂能勒名帝籍,策勋天府乎?故曰:“贤、不肖者,才也;遇与不遇者,时也。”诚哉是言也。)

 黄石公曰:“罗其英雄,则敌国穷。夫英雄者,国家之干;士民者,国家之半。得其干,收其半,则政行而无怨。”知人则哲,唯帝难之。慎哉!

你听说过屠城吗?生与死是最考验人性的两件事,一件是考验人性的善,一件是考验人性的恶

而屠城就是人性中的极恶。屠城这件事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但实际上距离我们并不遥远。

一说起这个词,就感觉发生在1937年的南京大屠杀事件历历在目。

很多人都疑问,屠城是杀光所有的人吗?如果横竖都逃离不了命运魔掌的话,为什么人们不奋起反抗呢?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单方面的碾压呢?今天我们要说的就是罪恶的根源。

什么叫屠城,单看字意的话,所谓屠城就是灭掉一个城市的人,这个解析比较贴切,但难免有些浅显。

真正的屠城往往要比我们所理解的更加残酷。如果大家尝试在搜索引擎中检索屠城这两个字的话,就会发现这件事其实算作是历史的常态。

这个就有点让人难以理解了,别的地方就算了。儒家不是讲究仁义道德吗?为什么在没有外族侵略的情况下,自秦朝开始至清朝结束,会不断的出现这种大规模的屠杀事件呢?

在古代人口是非常宝贵的资源,尤其是战乱年代,有人口才会有士兵才会有劳动力,才能源源不断的创造财富。

既然如此,为什么历代统治者非要针对一些手无寸铁的居民呢?

说实话,真的想象不到,其实屠城这事的产生原因不在于屠城本身,而是作为一种奖赏。

为了激励前方的将士才展开的,这个事特别矛盾,难道前方的将士愿意参加屠城吗?

人这种生物存在一种特别的意识。这种意识导致我们会十分厌恶同类相残,当然也不排除以此取乐者,不过再怎么心里扭曲,他也会感觉神经疲劳,毕竟大多数人的心肠都是肉长的。

虽然屠城并不会让人感觉快乐,但钱财却会,尤其是在战乱年代,军队中的大部分人几乎都是由穷人组成的。

他们之所以赶赴战场的目的就是为了钱和权。

尤其是在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会让他们对钱财有着无上的需求。这种需求会让人蒙蔽双眼,甚至忘记人性。

有人会觉得成王败寇,他们的嚣张是因为他们在战场上的努力换来的。也有人说,阶级差异,这个就是无奈之举。

是的,他们有错,但真正的错不在于他们,而是在于成王败寇这个可怕的规则。

在清朝有一本叫做《扬州十日记》的书,就很好的还原了屠城这件事。大家想象一下,如果屠城就是灭城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动刀,可以用火攻,可以用水淹。那他们为什么非要用刀呢?

“扬州十日记”是一个事件,明末清初时多铎带领的清军攻破了史可法坚守的扬州城。

破城后,十万清军整整屠了十日城。王楚秀作为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含泪写下了这本《扬州十日记》,甚至到今天还被称为是“史地十大奇书”之一。

这个奇不只是在内容,而是没想到这种书竟然还能流传下来。

其实屠城本身的目的并不是屠城。

1654年4月25日,扬州城破,多铎下令屠城十日封道,所以被称为是扬州十日。

虽然说是屠城,但清兵入城的第一天并没有大开杀戒,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此时他们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他们不想杀人,但是谁又能抵挡金钱的诱惑呢?

士兵要的是钱,他们只想捞钱。所以在第一天时,清兵成群结队的聚集在扬州城的各个角落,挨家挨户的砸门索要钱财。

其中记载:“始知为逐户锁今也,然意颇不奢,稍有所得,即置不问,或有不应,虽操刀相向,尚不及人。”

刚开始的时候,清兵只是索要一些小钱,如果百姓不给,他们就持刀恐吓,但也仅限于恐吓,并不会伤人。

况且对清兵来说,百姓没有什么坏风气,毕竟在他们进城时,百姓已经夹道欢迎、跪接王师了。

这个时候扬州城百姓有百万余人,而入城的清兵差不多就十万余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百姓不反抗呢?因为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有想到会有屠城这个结局。

人们对于金钱的渴望是没有上限的。十万清兵平均分下来,每人能勒索到十人,每按照四人一户来计算的话,也就大概两到三户。

在这种情况下,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全部勒索了一遍了,但他们会就此罢手吗?不会。

仁爱这个词只出现在和平年代,现在他们只会变本加厉。这个时候的清兵心里很清楚,狼多肉少。

扬州城虽大,但入城的清兵太多了,慢慢薅羊毛的话,自己可能连汤都喝不到,不如直接把羊宰了吃肉。

所以很快第二遍勒索就开始了,你不抢,别人也抢,你不杀就要让别人杀。

比金钱更重要的就是生命。所以用生命要险,才能最大程度上拿到老百姓藏匿起来的财物。

我不管你把钱藏在哪里了,你埋在土里也好,你藏在墙里也好,你不给我,你就没命。

而这种想法发展到极致的时候,这一户的人家可能就全部殒命了。

如果一整户的人家灭亡,都没人能给出更多的钱,那就证明这一户确实是没钱了。

屠杀可能并不是一个好的做法,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但却是最快的做法。

钱没了就珠宝,珠宝没了,就饰品饰品没了,连夫人身上好看的衣服也要夺走,要搜刮的一滴不剩予妇衣饰置两瓮中,倒置阶下,尽发以供其取,凡金珠之类莫不取,而衣物择好者取焉。

既毕,视儿项下有银锁,将刀割去,去时顾予曰:“吾不杀你,自有人杀尔已。”

连孩子身上的银锁也不放过。士兵一般都是男人,对他们来说,女人也算是一种财产。

仅仅三天的时间,男人与样貌普通的女人已经被屠杀一空了,有姿色的女人让人玷污之后又被聚集了起来。

毕竟在那个年代,把这些女子运到后方,也能换一些财物,这些女人的结局就好吗?

实际上结局都一样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数名女子轮流被玷污。万般逢迎只为留下一命。“二妾皆散发露肉,足深入泥中没胫,一妾犹抱一女,卒鞭而掷之泥中,旋即驱走。

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籍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

事后统计,扬州城百万余人,最后还剩下二十多万。最让人绝望的是,这种屠城并不是瞬息之间的事,而是不断的给你活下去的希望。

然后再一次次的掠夺你的希望,十天的时间让你每日都只能在恍惚和绝望下度日。最后可能身虽在,但灵魂已灭,精神崩溃了。

看到这里,我忽然就明白了鲁迅说过的一句话,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

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中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为什么会出现屠城?

是因为战争。

有人说,只要人类存在,就会出现战争,这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其实这话也不要说的这么绝对。

应该说是利益,在准确点来说是个人利益,只要存在个人利益,就会出现战争,这是自然发展规律,资源是有限的,人心万般恶念都是出现在这个“争”字上。

我们有办法杜绝战争吗?大家可以翻阅一下历史。

据瑞典印度学者统计,从公元前3200年到公元1964年,这5164年中,世界上共发生了14513次战争,只有329年是和平年代。

而对我们来说,和平持续最长的时代就是宋朝。

人至善就会无恶吗?还是人至恶就会无善呢。显然都不会,因为决定争斗的本身不是在善恶,而是在于利益。

更让人绝望的是,这是一个无法调和的矛盾。

生在物质世界相互比较,资源多少都是不可避免的。

人身上是如此,动物身上也是如此。

面对利益,我们是无法脱离的,就算没有国家之分,也会有区域之分。

就算是没有区域之分,也有家庭之分,个人之分只要存在分别,不管资源存在多少,都会变得有限。

有人拿得多就有人拿得少,有人拿得少,就有人拿得多。

既然利益和资源无法调和,那么我们能够做的就只有不争。

这也是道德经中一个十分重要的观念。

在第三章提到“不尚贤,使民不争。”第八章提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第六十六章提到“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之争。”第七十三章提到“天之道,不争而善胜。”

战争是资源分配不均的最大化,而最小化的还有很多。

比如说我们现在常说的内卷,躺平。这些都是,既然资源和分配无法调和,我们能够做的就只能是不争。

有人就说了不争不就吃亏吗?

这一点我们要分清楚了,不争不等于不自强。

不争的最高境界是无为,不主动去争抢,不主动去干扰的同时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

这个世界是存在一定发展规律的。这个我们要相信,当我们的野心触犯的规律底线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反噬,就像是黄帝四经中轩辕氏和大臣的对话一样,我们应该怎么去打败蚩尤呢?

我们不用主动去打败他。治善则恶,至强则弱。世界物极必反,天道自然就会倾覆他。

大家想一下,无为的本质是架空了暴君与暴民,他们尽量不推崇珍贵的货物,不建立一个高的标准,不激发人们心中的欲望,让每个人可以遵从自己的个性发展。

他们以这样的方式避免了争斗和比较的地方,延迟了战争的到来。

人性是什么呢?在屠城这件事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其实我们仔细想一下,人性是本善的,每一个小孩都是天真无邪的。

但是他越贴近现实的规则,越早长大就会越邪恶。

所以有人说,成功的资本家属都沾满了心血。慢慢的我们开始麻木,开始以恶为乐,只要有钱,再大的恶都是善,直到善恶不再分明,我们开始变得越来越“有为”了。

以上解析只代表我个人观点,请大家仔细斟酌。那我们今天的内容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期再见。

(内容未经证实,请理性观看或当故事欣赏)

诗句如下:

1、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释义聪明的人在上千次考虑中,总会有一次失误;愚蠢的人,在上千次考虑中,总会有一次收获。

2、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释义大学的宗旨,在于显明高尚的品德,使之运用于日常工作与生活中,在于达到善的最高境界。

3、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释义福祸互为因果,互相转化。有时福是祸,有时祸是福。万事万物有他的两面性。

4、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释义君子处世,应像天一样,自我力求进步,刚毅坚卓,发愤图强,永不停息;大地的气势厚实和顺,君子应增厚美德,容载万物。

5、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释义合抱的大树,生长于细小的萌芽;九层的高台,筑起于每一堆泥土;千里的远行,是从脚下第一步开始走出来的。

《西游记》、《山海经》、《封神演义》、《搜神记》、《博物志》等。

1、《西游记》

《西游记》是中国古代第一部浪漫主义章回体长篇神魔小说。现存明刊百回本《西游记》均无作者署名。清代学者吴玉搢等首先提出《西游记》作者是明代吴承恩。

这部小说以“唐僧取经”这一历史事件为蓝本,通过作者的艺术加工,深刻地描绘了当时的社会现实。

全书主要描写了孙悟空出世及大闹天宫后,遇见了唐僧、猪八戒和沙僧三人,西行取经,一路降妖伏魔,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达西天见到如来佛祖,最终五圣成真的故事。

《西游记》自问世以来在民间广为流传,各式各样的版本层出不穷,明代刊本有六种,清代刊本、抄本也有七种,典籍所记已佚版本十三种。

鸦片战争以后,大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被译为西文,《西游记》渐渐传入欧美,被译为英、法、德、意、西、手语、世(世界语)、斯(斯瓦西里语)、俄、捷、罗、波、日、朝、越等文种。中外学者发表了不少研究论文和专著,对这部小说作出了极高的评价。

《西游记》是中国神魔小说的经典之作,达到了古代长篇浪漫主义小说的巅峰,与《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并称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

2、《山海经》

《山海经》是中国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古籍,大体是战国中后期到汉代初中期的楚国或巴蜀人所作。也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

该书作者不详,古人认为该书是“战国好奇之士取《穆王传》,杂录《庄》、《列》 、《离骚》 、《周书》、《晋乘》以成者” 。现代学者也均认为成书并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早佚。原共22篇约32650字。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汉书·艺文志》作13篇,未把晚出的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

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3、《封神演义》

《封神演义》一般俗称《封神榜》,又名《商周列国全传》、《武王伐纣外史》、《封神传》,是明代许仲琳(存在争议)创作的长篇小说,约成书于隆庆、万历年间。

《封神演义》全书一百回,写武王伐纣的故事。前三十回着重写纣王的暴虐,姜子牙归隐,文王访贤,得姜子牙之辅佐,武王才完成讨伐纣王的大业。

后七十回主要写商、周两国的战争,并且掺杂有宗教的斗争,阐教帮助周,截教帮助商,各显道术,互有杀伤,结果截教失败,纣王凶而自焚,武王夺取天下,分封列国,姜子牙回国封神,使有功于国的人和鬼各有所归。

该小说,以历史观念、政治观念作为支撑全书的思想框架,掺杂了很多宏大的想象,表现了作者对于仁君贤主的拥护和赞颂以及对于无道昏君的不满和反抗。

4、《搜神记》

《搜神记》是一部记录古代民间传说中神奇怪异故事的小说集,作者是东晋的史学家干宝。原本已散,今本系后人缀辑增益而成,20卷,共有大小故事454个。

主角有鬼,也有妖怪和神仙,杂糅佛道,所记多为神灵怪异之事,也有一部分属于民间传说。大多篇幅短小,情节简单,设想奇幻,极富浪漫主义色彩,对后世影响深远。

其中《干将莫邪》、《李寄》、《韩凭夫妇》、《吴王小女》、《董永》等,暴露了统治阶级的残酷,歌颂了反抗者的斗争,常为后人称引。

其中的大部分故事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古代人民的思想感情。它是集我国古代神话传说之大成的著作,搜集了古代的神异故事共四百一十多篇,开创了我国古代神话小说的先河。

5、《博物志》

《博物志》,中国古代神话志怪小说集。西晋张华(232~300)编撰,分类记载异境奇物 ﹑古代琐闻杂事及神仙方术等。

内容多取材於古籍,包罗很杂,有山川地理的知识,有历史人物的传说,也有奇异的草木鱼虫、飞禽走兽的描述。

还有怪诞不经的神仙方技的故事等等,其中还保存了不少古代神话材料。如所记八月有人浮槎至天河见织女的传闻﹐是有关牛郎织女神话故事的原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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