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0年在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出土的宗教典籍有90%是什么点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公元1900年在莫高窟发现了藏经洞出土的宗教典籍有90%是什么点击,第1张

敦煌佛经,敦煌遗书中保存的佛教文献。1900年,道士王圆箓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中发现大量古代文献典籍和档案文书,世称敦煌遗书。其中约90%是佛教典籍,内容涉及:(1)翻译经典。这是指由域外传来的佛说经典和解释佛典的论著。这类典籍的数量最多,特别是几种常见经典,如《金刚经》有近二千号,《妙法莲华经》则达四、五千号。其中不少是4、5世纪的古写本。这些古写经一般有统一的规格和字体,写卷所用纸张及装潢也较考究,因而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和校勘价值。敦煌佛经的来源比较复杂,有朝廷颁赐和四方僧人带来的,也有本地寺庙和经生抄写的。不少经本是僧俗信徒作功德的供养品,经尾写有题记的,更具有研究价值

现在学界普遍存在一种过于贬低传世文献价值的现象,即当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存在差异时,过于相信出土文献,欲以出土文献取代传世文献。

到底应当如何看待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专访了曲阜师范大学孔子文化研究院阎春新副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网记者:如何看待出土文献的真伪?

阎春新:对出土文献来说,它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具体到某一种的出土资料,需作个案分析,不可一概而论。出土文献中,有的是第一手资料,如甲骨文、金文及其它铭文,其可信程度无可怀疑。但也有一些是经过辗转传抄的,对于这类材料,就需要作具体分析。

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一批帛书,其中一部类似于今本《战国策》,整理后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该书共27篇,其中11篇内容和文字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大体相同。唐兰、杨宽、马雍等相关学者根据帛书的相关资料,对《史记》、《国策》的可信性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史记》中的《苏秦传》错误百出,真伪参半。其它学者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的观点。众多学者在这一问题上众口一词,除了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外,如《史记》的各种版本及其流变等,对出土文献长沙帛书过于相信,可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对出土文献的过分相信,导致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对传世文献的过于怀疑。这种疑古精神可以上溯到先秦时期。当时子贡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说商纣王不会像古史中所描绘的那样残暴,是后人把天下的恶行都归之于其一身的缘故;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以人之理性阐发传世文献的史迹记载,固然非常具有诠释意蕴,但过于相信主体的主观思维,会严重贬低、破坏原始文献的史料价值,而加以无端指斥。

晋代《竹书纪年》的出土,更引起了当时人们对传世文献尤其是儒家经典文献的怀疑和重新认识,重启疑古之风。至近代,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学派”,对历史文献持一味的怀疑态度,认为对于东周以后的史料“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这种全盘否定传世文献价值的态度,也是不可取的。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什么样的价值?

阎春新:出土文献对促进传世文献研究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新的发现、新的材料,往往会促进后者相关领域研究的拓展,同时深化人们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并在某种程度上,矫正人们在思想方法上的一些偏差。而传世文献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得以流传,往往是经过整理和选择的,必有其长处。然而,文献流传,历时愈久愈易失其真。以今日之所见古代文献而言,字词讹误,文句颠倒,段落、篇章脱漏增益,记事殊异,乃至于随意增窜改作,已逐渐失去了它的初始价值。而出土文献因长期埋藏,故得以保持较为原始的面貌。它们的大量面世,激烈的冲击着传世文献。

不过,总起来讲,我们认为,以出土文献校勘、补正传世文献而非横加置疑甚或取代后者的相关记载,应受到当前学界的认可赞同和广泛使用。概括来说,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三个方面的作用:校读传世文献之文本;补充传世文献之不足;印证、支撑传世文献或纠正传世文献之谬误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校对作用体现在哪里?

阎春新:传世文献在流传过程中,经过整理选择和辗转抄写,其中的字词、文句早已与原文献大相径庭,也出现不少的错误。出土文献与之相对照,可以用来校传世文献中的一些错误。

以马王堆《老子》(乙本)为例,其中的一些篇目,跟《管子》里的不少文句可以相互对照;上博简第四支简《景公疟》所载晏子之言,可以在《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等传世古书中找到相对应的语句。

还可以用来阐明传世文献中某些词语的意义,或者纠正某些词语书写上的错误。如:《汉书》古本所收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云:“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而《文选》卷四一《报任少卿书》“茸”字作“佴”。 可见,《汉书》古本作“佴”。 “佴”字和“耻”字都从“耳”声,马王堆帛书和银雀山竹书都有以“佴”为“耻”的例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报任安书》的“佴”字也应该读为“耻”,“茸以蚕室”就是“受宫刑之耻”。

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和定县博物馆在河北定县40号汉墓发掘所得汉墓竹简《论语》,是目前发现最早的《论语》抄本。经整理,可知有《论语》简620枚,残简居多。通过比较,不仅简本各篇的分章与今本多有不同,而且在文字上同今本的差异也有七百多处,这就为今本《论语》的全部释文,提供了可注释和校勘的新证据。定州汉墓竹简《论语》成为研究《论语》的新材料,启发了新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厘清《论语》研究中诸多聚讼纷纭的问题。通过根据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中谬误的校勘,使文献的记载更加贴近历史事件,使历史面貌得以更好的恢复。通过研究这些恢复后的文献,可以极大地促进研究者的工作,使研究工作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出土文献对推动传世文献的字形、字义研究具有重要价值。传世文献在传抄、印刷中流传,已逐渐失去了字形构造上的初始价值,这在与出土文献的对读中能得到有益弥补,而且不时还能带来认识上的新收获。在传世文献中一些字、词的走样,会使关键性语句的意义产生变化,进而导致对一种思想的理解发生变化,更有甚者还会致使相关史实的重新考量。所以出土文献在字形、字义研究上能非常有力地推动传世文献的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的面世,自然对传世文献是一种补充,请您谈谈这个问题。

阎春新:虽然传世文献浩如烟海,但仍有许多出土文献是传世文献中原本没有的,又或者一些文献的书名在传世文献中有所记载,但文献的内容却没有流传下来,使得传世文献的记载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它对历史事件或对历史时期的记载是有所遗漏和缺略的。随着出土文献的出土,这类文献才第一次展示在读者面前,使许多佚失多年的文献得以重新问世。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相对照,可以补足这些遗漏和缺略,有利于研究者贴近历史真相,更有利于后人真实地了解历史。

1899年以来出土的甲骨文,属于商代中晚期文字,是当时史官保留的重要文献。虽然每片甲骨文比较简单,但涉及的范围却相当广泛,包括国家争战、狩猎、畜牧、农业生产、祭祀等等方面的内容。这些内容丰富的甲骨文的出土,使我们当代的研究者见到了孔子、司马迁等古代史学家所没有见到过的可靠材料,扩大了史料范围,为研究者提供了研究商代社会经济生活、政治结构、内外战争、帝王世系以及风土民俗等等历史的大量的珍贵资料,使我们对商代以及上古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得了众多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单纯依靠传世文献所无法取得的。

1972年4月银雀山汉墓简出土,其中有《孙子》、《六韬》、《尉缭子》、《墨子》等传世文献,同时还有《孙膑兵法》一书。孙子》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就证明了孙武和孙膑确为二人,《史记》的记载是正确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确也是并存的两本书。《孙膑兵法》的重新面世,结束了学术界的长期争论,而且还为研究先秦思想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为我们提供了以往时代没有的、全新的研究对象,扩大了史料的范围,弥补传世文献史料之不足,使研究者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历史事件、历史思想的发展脉络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印证和纠正功能,体现在哪些方面 ?

阎春新:从整体考察,不言而喻,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着双重的印证与纠谬功能。就前者而言,出土文献印证甚或支撑着某些传世文献的真实性,至少部分史料的可行性。一方面,某些早期简、帛书籍的样子,传世文献有简略的记载,而出土文献则使今人看到了简、帛书籍的实物,印证了其相关的说法。又如,最近清华简的部分材料,印证了儒家文献如《尚书》的记载;另一方面,新出土的文献,又为一些被辨伪学派打入学术冷宫的所谓“伪书”,平反、正位。疑古学风在宋代兴起后,不少传世的先秦子书被怀疑为后人的伪书,如今本《晏子春秋》、《六韬》、《尉缭子》都有人怀疑不是先秦之书,而是汉以后的伪作。七十年代汉墓出土的古书抄本,更为好几种这样的传世文献恢复了名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可以为一些因刻意辨伪而生造的“伪书”正名,这对于理解古籍的真伪有很大的帮助 。

就后者而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经过长期辗转抄写与时代流变而累成或增削加工的。抄写本身就容易造成众多的讹误,文句颠倒,篇章脱漏,而且抄写者往往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观点,有时也会根据它所处时代的价值标准来对传世文献进行增窜改作,这样就改变了文献本来的面貌;而出土文献则更接近于真实的历史,它所依据的材料往往会更加充分、更加可靠。最为关键的就在于,出土文献在埋入地下以后,基本再也没有被人改动过,保持着文献书写时较为原始的状态,可以说是同种文献中较原始的版本,这显然能纠正传世文献因主客观原因所造成的记载的部分失实与讹误,文献的本来面貌也就可以尽可能多地得以恢复 。

因此,出土文献对于传世文献有着极为重要的补充、辅助作用。通过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相互关照,综合运用古文字学、社会学与哲学等跨学科的多维度研究视角与方法,以文献学与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必然会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

秦始皇陵陪葬墓新出土大量珍贵文物,这些文物都有哪些研究价值呢?这些文物对研究战国末期秦朝历史以及秦始皇在统一中国的前后所做出的巨大历史贡献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众所周知,秦始皇统一六国,改变了战国末期七国纷争的局面。秦始皇统一六国从历史的角度上看是我国历史上一次巨大的进步,六国的统一,不仅仅是国土上的统一,更重要的是文化上的统一。秦始皇从登上秦王的宝座,到统一六国,在到他最后离世,在位的四十九年间,有太多的迷团为我们后人所不知。而我们当代的历史学家们也只能通过仅有的一些历史文献来推测和还原当时的一些历史背景和场面。很多事件不仅需要大量的历史文献来佐证,更需要有一些实物来为其证明,以便推测和还原的历史背景更加贴近真实的历史情节。而这次秦始皇陵新出土的大量的珍贵的文物,正是对秦朝历史空白的填补,对研究秦朝的历史包括文化都有着巨大的参考价值。

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历史贡献是巨大的,我国的版图在秦始皇时期得到了空前的扩张。文字也是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得到了统一,在六国被秦国统一之前,每个诸侯国的文字书写方式与字体都是不一样的,包括度量衡的单位,同样都是一尺,有的诸侯国就长一些,有的诸侯国就短一些,这就造成了不同国家的商人在交换物品时的不方便。

据历史文献记载,秦国在统一六国之后将文字统一成了小篆,这种字体很具有观赏性,但是书写起来难度非常的大,非常复杂,在民间一直没有流传开来,所以后来在秦朝灭亡之后这种小篆被隶书所取代,成为了民间通用的字体。这些历史的记载,不正是通过一些重要的历史文献和后来出土的文物加以纪录和佐证的吗,因此当时的历史背景才能更真实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所以说,这次新出土的文物对研究秦朝历史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出土文献是珍贵的文献资料,是史学研究中基本的史料形式之一,是研究古史的第一手资料。

传世文献和出土文献的区别在于前者是指从古时传抄递印下来的文献,一般来说就是各种古籍;出土文献指的是通过地下发掘得到的各类文献,属于考古文物的范围。

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并不那么泾渭分明,出土文献经历一段时间后必然要变成传世文献的一部分。传世文献,就是历史上流传下来的文献资料。如《赫拉克勒斯之盾笺释》,汉译本来自Pelay编写的《赫西俄德的叙事诗》中的希腊文部分,而Pelay编写的这本书,底稿是流传下来的古老手抄本。

具体区别:

传世文献常有多版本可以互证,比如说慕尼黑版本、牛津版本等等,多是中世纪的传世抄卷。而出土文献分广义狭义,广义的出土文献是相对于传世文献而言的,即考古发掘出土的文字材料,都可叫做出土文献。狭义的概念,一般是指出土的书籍。

例如这条旧闻《希腊考古引发人们对荷马史诗之谜的新关注》,讲2018年在希腊奥林匹亚出土了一块泥土版,是公元三世纪前的文物,上面雕刻着《奥德赛》中的十三行诗句,号称在希腊境内发现的目前最早的荷马史诗文字记录,这就是典型的出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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