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乌镇住景区里面好还是外面好
按自身情况选择住宿比较好,如果想体验乌镇当地风情建议住景区里面。 乌镇以河成街,街桥相连,依河筑屋,水镇一体,组织起水阁、桥梁、石板巷、茅盾故居等独具江南韵味的建筑因素,体现了中国古典民居“以和为美”的人文思想,以其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和谐相处的整体美,呈现江南水乡古镇的空间魅力。
乌镇住宿情况一、昭明书舍
传承江南古镇文脉,打造文化休闲书式生活空间。昭明书舍酒店装修风格灵感源于乌镇昭明书院古迹。拥有66间特色双卧室标间和1间家庭套间。二楼设大、小型会议室各1间,可容纳300人,天顶用古籍灯片装饰,浑朴古雅,典雅大气,服务设施完善,是商务会议、休闲度假的理想之所。
二、水巷驿
“水巷驿”,亦名“搏风别墅”,东接宜园精品酒店,西邻益大丝号,京杭大运河支脉之源经仁济桥汇聚成的西栅护镇水巷,穿越客栈中心腹地而过,故客栈以依水、枕水、临水、望水见长。
三、枕水度假酒店
枕水度假酒店是西栅景区内最具规模的度假酒店,坐落在乌镇西栅景区中段,秀水环绕,闹中取静,以乌镇地方传统建筑和私家园林风格为主基调,融入现代装饰风格,格调高雅,在时尚生活中尽享江南水乡的美景。
四、水市客舍
水市客舍”又称“水市民舍”,坐落在西栅水市口南侧,镶嵌在西栅老街区与风雨长廊之间。源于唐,盛于明,据《乌镇镇志》记载明代诗人赵桓诗句:鸡肥米白盆鱼鲜,山收海贩来远船,四方客旅云屯集,一带居民星密集,茅家巷里秋光丽,芙蓉酒馆秋娘媚。
五、锦堂行馆
锦堂行馆由一家造船世家的私宅改建而成,为两层古典硬山式园林建筑,是按五星级硬件标准打造的行馆。行馆地理位置优越,闹中取静,风景优美,还配有大小会议室、茶馆、咖啡厅等。
“润笔”的由来及内涵稿费,古称润笔,最早见于《隋书·郑译传》。话说当年隋文帝叫李德林起草诏书,这诏书还没动笔,一位叫高颎的官员就在一旁开玩笑说:“笔干了。”看到此番景象,隋文帝的铁哥们郑译也“落井下石”,一本正经地说:“不得一钱,何以润笔?”帮着李德林向皇帝讨要赏钱。隋文帝听到这二位煞有介事地唱和,忍不住哈哈大笑。“润笔”一说,由此而来。“润笔”一词,出发点在于让对方提供墨汁。古人用毛笔写文章,墨汁的消耗必不可少,于情于理,索钱购买一点写作必需品也算是正当要求。然而,在人情往来上,“润笔”不可能仅仅拘泥于几个墨汁的小钱,因此,“润笔”一词在形成伊始,其内涵与外延就有所扩大,人们把请人写文章或创作书画所奉送的钱物等等,全都叫做润笔。可以说,“润笔”这个有中国特色的词语,既包含了文人特有的诙谐幽默,也提供了中国古代诸多人情世故的信息。《长门赋》与黄金百斤宋人王楙在《野客丛书》中说:“陈皇后失宠于武帝,以黄金百斤奉司马相如,作《长门赋》以悟主。此为润笔之始。”陈皇后名叫阿娇,是汉武帝姑母之女。“金屋藏娇”讲的就是汉武帝刘彻与阿娇的故事。据典籍记载,阿娇在刘彻称帝后被立为皇后,早年备受恩宠,后来汉武帝移情别恋,陈皇后渐被冷落。为了重新得宠,陈皇后命心腹内监携黄金百斤,向著名文士司马相如求赋一篇,请他代言自己早年与皇帝伉俪情深以及后来幽居长门宫的凄清幽怨。司马相如挥毫落墨,汉武帝深受感动,陈皇后如愿以偿。司马相如代笔的这篇文章,就是文学史上著名的《长门赋》。以当时的经济状况而言,陈皇后所付的稿费“黄金百斤”无疑是一笔巨款。司马贞给《史记·平准书》作注,引臣瓒注“汉以一斤为一金”,又引大颜注“一金,万钱也”。按这个比例换算,一斤黄金可值一万文钱,黄金百斤就有百万文钱了。众所周知,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后曾当垆卖酒,当时的酒价虽不可考,但汉武帝的儿子汉昭帝时期的酒价,据《汉书》所记为一升四文钱,等值换算为一斗酒值四十文钱。也就是说,卓文君女士约需卖掉25000斗酒,营业额才可以达到“黄金百斤”。《长门赋》稿费之高,不难想见。其实,陈皇后买赋的故事虽然凄美曲折,但中国最早的稿费,却未必可以追溯到司马相如身上。从文献记载来看,署名司马相如的《长门赋》最早见于南朝萧统编撰的《昭明文选》。在《长门赋》的序言里,作者说,“孝武皇帝陈皇后……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闻蜀郡成都司马相如天下工为文,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而相如为文以悟主上,陈皇后复得亲幸”云云,仅此一端,便见其伪。司马相如是汉武帝时候的人,陈皇后被废发生在汉武帝即位第5年,本篇若为司马相如所作,序言之中当然不会提及汉武帝死后的谥号,况且历史上武帝对陈皇后也没有复幸之事。中国古人骨子里都有些罗曼蒂克,喜欢把一些颇富传奇色彩的事情归结到名人身上;老百姓内心深处又极度善良,喜欢看到故事圆满,因此,陈皇后与汉武帝的故事,后人津津乐道也就不难理解了。南宋时期的著名词人辛弃疾,也因为这笔莫须有的稿费而惹动了诗情。在那首脍炙人口的《摸鱼儿》当中,辛弃疾以古论今,以人及己,既痛心于“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也表达了“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的无可奈何。在词人眼中,过去的美好既已付诸流水,即便旧事重提、千金买赋也属枉然。其实辛弃疾创作本篇《摸鱼儿》,着眼点在于自己的壮志未酬与仕途落寞,他只是体物写志,旧瓶装新酒而已。我们不妨揣测一下,如果陈皇后地下有灵,能够听到一千多年以后的这声喟叹,她是否将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从而视辛弃疾为自己隔世的知音呢?稿费·碑铭·幽默在中国古代诸多文章当中,碑铭是非常独特的一种体裁。古人很重视碑铭,其中缘由,用冯梦龙的话来说,叫“随你清如伯夷,少不得一篇极恶的文章送归林下;随你恶如盗跖,少不得一篇极好的文章送归地下”。正因如此,撰写碑铭的写手们所得稿费异常丰厚。唐文宗时期,社会上极重树碑刻石。达官贵族中如有人过世,各大写手纷至沓来,争先恐后地为死者奉上撰好的墓志铭,乃至门庭若市,让丧家目瞪口呆。这些写手们当然是为了那不菲的稿费而来的。在唐代众多的碑铭写手当中,李邕恐怕是稿费拿得最多的。据《李邕传》记载,“邕尤长碑颂,中朝衣冠及天下寺观多赍持金帛,往求其文,前后所受馈遗至巨万,时议以为自古鬻文未有邕者。”诗圣杜甫感慨于斯,在他的名作《八哀诗》中特意给李邕准备了一首,诗云:“干谒满其门,碑榜照四裔。丰屋珊瑚钩,骐驎织成罽。紫骝随剑几,义取无虚岁”,把李邕的“丰功伟绩”及纸醉金迷大大地“表彰”了一番。“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在碑铭的写作上也是不遗余力。因为显赫的名声以及崇高的地位,韩愈代笔碑铭要价极高,用刘禹锡在《祭韩愈文》中的说法,叫“公鼎侯碑,志隧表阡,一字之价,辇金如山。”虽然韩愈先生赚得盆盈钵满,但这种敛财的手段却遭到了后人的非议,如顾炎武在《日知录》中就公然批评韩愈是“谀墓金”。上述都是以碑铭赚取稿费的例子,也有人因此被气破肚皮,唐代著名诗人王维就是典型代表。王维的邻居王缙经常给人写碑志,有送润笔的人跑错了路,送到王维家里来了。醉心诗画的王维很不喜欢王缙这种拜金主义行为,这回被无端殃及,自然觉得窝火。据《唐语林·卷五·补遗》记载,王维当场就对来人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大作家在那边”,以示抗议。“床头声断歌鱼铗,囊底欣余润笔钱。”对那些清贫文士来说,通过艰辛写作获取稿酬的同时又得到别人肯定,既无伤大雅,也让人倍感欣慰。从文字始创直至今天,绝大多数文人在创作过程中都会为客观条件所掣肘,不得已而为五斗米折腰,这种无奈,相信每个与古籍青灯做伴的读书人,都会有深切的感受。然而,正如魏武帝曹丕有言,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真正的好作品,其价值无法通过稿费来体现,文学艺术作品一旦赤裸裸地与金钱挂钩,质量也会大打折扣。其间的是非曲直,既涉及到个人的道德操守,又与社会风气息息相关,值得旁观者认真思考,也值得当事人妥善谋之。
本文2023-08-04 01:15:23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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