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手抄本要如何保护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古代手抄本要如何保护,第1张

陆懋宗,清朝人。字云孙,亦翰林,写赵字,功力极深,较邵息盦稍开展,而腴润。其实翰林写字,本有规格,大同小异。

具体资料不多。但是故事倒是有一个。

话说那一日,奕詝,哦,这个名字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也就是清文宗,哦,还是不太熟悉,也就是咸丰!就是著名的叶赫那拉氏慈禧老佛爷她丈夫,这么一说地球人都知道了,没的办法儿啊,他老婆太著名了。哦,扯远了,接着说啊,话说那一日,奕詝(这两个字实在拗口,别扭,他们起这么别扭的名字也是为了让老百姓好避讳。这说起来啊,也算是皇帝老子为老百姓着想呢。不过呢,还是叫他咸丰吧。)酒足饭饱之后,实在无趣,踢球吧,脚丫子倒不是懒得动,实在是腿脚不灵便,不适合玩儿那劳什子!咸丰小的时候骑马把腿给摔断了,御医们虽然给治好了,却落下个瘸子腿,走路还嫌地不平呢!写写书法诗词歌赋的吧,实在没有他老祖爷爷乾隆那两把刷子;绘画?也没有他老祖爷爷顺治那两下子,画个指印画什么的。没事儿照照镜子?那还不是自己跟自己找别扭?成心恶心自己个儿?一个大麻子脸,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百无聊赖啊!

咸丰突然想起,北京城内有个“红相公”,叫做“朱莲芬”(注:1659年,清廷首先在北京禁止官妓,随后全国各地的官妓也相继被取缔。当嫖娼成为非法行为的时候,大清国众多的官员不得不对自己的性取向稍作调整,于是,一股绵延两百多年的“男风”应运而起。“像姑”乃是性工作者的另一种称呼,也是清代二百年“男风”的风眼。文人笔下,称其为“明僮”,一般叫他们“像姑”,意思是“像个姑娘”。此人群中有的含嗔曰:不喜闻此称。于是就有好事的文人用谐音称之为“相公”。苏州人朱莲芬是当时最红的相公。他不但貌冠诸伶,歌喉娇脆无比,且能作小诗、工小楷,因此一红不可收拾,终于红得通了天——即当朝之咸丰皇帝。),那真是美得不象人,才艺也好得不象人。一句话,那不是人能形容得出来的!于是,咸丰换了微服带了两个小太监,出了紫禁城。

戏院老板的眼球向来只被银子吸引,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那多的足色银子往黄花梨的八仙桌子上一放,那简直就是万能通行证,比VIP还管用,老板直接领咸丰走绿色通道了,那一定是包厢伺候了,台上演的是《玉簪记》,大家都直了脖子在那里巴望着朱莲芬早点儿出场,好一睹芳容。那锣鼓点一阵儿紧似一阵儿,且引逗你呢。就跟那生孩子的肚子疼那劲儿差不多啊,也快忍受不了了,也就快出来了。那朱莲芬扮演的陈妙常终于就犹抱琵琶半遮面、袅袅婷婷地出来了!好家伙!没法儿形容啊,不必说那光鲜的行头,耀眼的首饰,也不说那细碎的脚步,芊芊的玉手,绝妙的嗓音和优美的唱腔,单是那脸蛋身段,用东北话说:“哎呀,妈呀,贼漂亮啊!”;用唐山话说了:“忒漂亮了,知不道咋儿回事儿!”;重庆话说了:“黑漂亮啊!”;绵阳话说了:“长得好乖!”;我老家话说了:“得(dei三声)看多多咧!”。那咸丰见那朱莲芬真是:鬓鸦凝翠,鬟凤涵青,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咸丰早已是雪狮子向火……。以上省略一千字(幸亏贾平凹创立了此种写作技法,不然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写呢)。咸丰感觉非常好,用宋丹丹的话说,那是相当的好!无奈咸丰明天还要上六点的早班,得赶紧回去啊,那个依依惜别的劲头就不提了。

从这一天以后,朱莲芬就不可能再是以前的朱莲芬了。戏院老板尽管还是原来的老板,但是,他也知道了还有比银子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呢,朱莲芬不再是随便什么人只要有银子就可以随便叫家里去唱堂会的人了。那咸丰是三天两头地把朱莲芬叫到宫里去,跟英法联军的战事也顾不上了,就更别提其他的诸如天平天国了、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了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但是呢,戏子毕竟是戏子,自然有很多的相好的戏迷、票友。朱莲芬只一个人放不下,那就是江苏人书法家陆懋宗,不管怎么说都是文艺界和文学界的知名人士啊!都是文学青年!朱莲芬就跟那老板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于是呢,那朱莲芬就只接待两个人,陆懋宗和咸丰帝,当然,后者优先。

话说那一日,陆懋宗花了大价钱请了朱莲芬来自家举办个唱会。说是个唱会,哪里有那闲工夫!“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你在等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正要到紧要处,忽然门房儿传过话来说,戏院的老板十万火急地来了,要带朱莲芬回去呢。那老陆自然心里明镜儿似的,一定是皇帝小儿召见那朱莲芬。唉!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朱莲芬消失在自己模糊的视线中……“看着你慢慢离开我的视线,才知道原来这份爱情已走远!而我,还相信有永恒的诺言!”。真是“绝尘一骑御史泣,无人知是咸丰饬!”(这是俺的原创啊!尽管是套用的杜牧的诗。)

那陆懋宗也就是会写个书法,画个扇面什么的,写诗词?还真不怎么行,所以他写不出什么“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一类的流传几百年的词句。但是呢,老陆也不甘心啊,就打翻了醋坛子。老陆啊,老陆,醋是可以吃的,但是要分情况啊。这不是吃饺子的时候啊!可以倒一碟子醋,蘸着吃,泡着吃,端起来大口喝,都没关系的。这是皇上的醋!那叫御醋!是随便可以吃的么?老陆郁闷、惆怅、彷徨、踟蹰、憋屈、闹心。明知道这醋不好吃,可是还是抑制不住要吃啊。咋办啊?

要想干一件事,理由总是会有一大堆的。陆懋宗当时的职位是御史,御史这个官儿嘛,就是管着纠弹不法情事,以维持朝廷的风纪的。老陆苦思冥想好几天啊,那真是thinking about it day and night! 终于想出一个假公济私的妙招,他写了一份洋洋洒洒数千言的奏折,引经据典、指桑骂槐、直言极谏、含沙射影、指鸡骂狗地指责奕詝沉湎酒色、不问朝政。折子一递上去,胸中的一口恶气算是出了,脚步轻快地就散朝回家了。

这老陆回家后,躺在那金丝楠木的拔步床上,闭目养神,一边陶醉于自己折子上那华丽的辞藻、详实的掌故,一边从那水晶的鼻烟壶里取了那外国进口的鼻烟儿抹在左手的鼻烟窝里,凑到鼻子底下惬意地吸溜儿。突然间,他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哎呀,妈呀!我咋这楞青呢?整个一生瓜蛋子啊!瓜娃子!方脑壳!憨度!港都!瓷锤!noodle!一个小小的奴才,芝麻绿豆般的小御史,跟皇帝叫板?这不是打翻了天下第一号的大醋缸了?这大醋缸要是打翻了,那还不跟那印尼的海啸似的,不淹死也得呛死!我的妈呀,这可咋整啊?肠子都悔青了!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这俗话说的好啊,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递上去的奏折,截了肢的腿。后悔是来不及了,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咸丰帝一看那奏折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跟左右说:“陆老爷真是个人才,什么醋都吃,哈哈”。然后,拿了那湖笔在那端砚里蘸饱了朱砂墨,掭了掭,批了一行小字:“如狗啃骨,被人夺去,岂不恨哉?钦此。”

那一日,陆懋宗提心吊胆地去上朝,那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如蹈水火、如芒在背、如有所失、如坐针毡!直到那御批的折子发下来,打开一看,那老陆啊真是如梦方醒、如释重负!原来不过如此而已、如汤沃雪、如无其事!

陆懋宗摸了自己脖子一下,捡条老命啊,“啃骨头的狗”怎么也比“流放”“充军”“斩监候”或者“斩立决”强不知道多少倍啊。当然,自此以后,陆懋宗绝不敢再稍有造次,自是老老实实吃自己的狗粮,或者象纪晓岚说的那样“遇屎(御史)吃屎”,不敢“遇肉吃肉”,尤其是别人碗里的肉!

在11月10日播出的《鉴宝》节目中,来自北京的一位女士和来自内蒙的郭先生各自带了一件钧窑瓷碗来到现场,两只碗个头一大一小,从釉色和胎质来看,给人的感觉也不尽相同,现场观众与赏宝人对两只碗的估价与断代也截然不同,那么到底谁的说法比较“靠谱”呢?第三位上场的持宝人带来的是近现代画家颜伯龙的作品:《山水四条屏》,颜伯龙是“京津画派”中很有影响的画家,他擅长工笔、花卉、翎毛,尤其精于花鸟,并以其特有的风格形成兼工带写、优美隽秀的颜派艺术,名噪一时。那么持宝人带来的到底是不是颜伯龙的真迹呢?第四位持宝人带了的是一方织锦,主题图案为双鹤捧寿,当初持宝人就是因为觉得这个图案吉祥,寓意美好,才花费了几百元购买了这方织锦,而这方织锦到底价值几何,持宝人可是一点不知,所以特地带来请专家鉴定,给个“说法”。最后一位上场的马先生是坐着轮椅来到节目的,他带了的是一套古籍《批点史记节略》,在节目中,马先生动情地说道:“由于身体的原因,限制了我很多兴趣,也没什么事可干。但我平时很喜欢看《鉴宝》节目,从中学到了很多知识。我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搞搞收藏,于是我就开始留意这方面。2004年,我在一个旧书店看到这本书,就买了下来,这也是我的第一件藏品。”《鉴宝》节目引领着马先生走上了收藏之路,使得他的生活打开了另一扇窗子,那么对于生平收藏的第一件藏品自己有没有看走眼呢,马先生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所以他带着藏品来到了《鉴宝》节目现场。敬请关注11月10日播出的《鉴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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