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直系后人今何在 一起了解一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李鸿章直系后人今何在 一起了解一下,第1张

1、李鸿章生有两个女儿,分别是李菊藕另有李经溥,其中大女儿菊藕的婚姻很是传奇,她昔时掉臂母亲的支持嫁给了年近四十的张佩纶,张佩纶还结过两次婚,可菊藕并没有厌弃,奉养了他终身,而菊藕的孙女就是古代出名小说家张爱玲。

2、李鸿章家教严峻,三个儿子都曾出过国留学,大儿子李经方已经出使日本,还担当过英国大使,不外因为李鸿章对他限定太多,最初李经方挑选弃政从商,在海内过着充足的终身,二儿子是个墨客,李鸿章对儿子的管束很严,否定他们过量到场政治活动,而是想让他们过伟大而充足的生存,三儿子也是一个生意人,出名的收藏家,李鸿章身后就出国寓居,再也没有返国。

1898年10月20日的《纽约时报》,刊登了一则发自加拿大温哥华的政治新闻,相当八卦和震撼。报道说,来自香港、横滨的“日本皇后”号邮轮,带回了一批东方的报纸,报纸说李鸿章与慈禧太后已秘密结婚。一向严肃的《纽约时报》,虽然转载了这则大新闻,却半信半疑,标题上用的是问句:《李鸿章结婚了吗?》(Has Li Hung Chang Married)报道原文如下:

中国年轻的皇帝光绪陷入了极度的沮丧与愤怒之中,因为他的母亲、中国的皇太后,于1898年9月22日上午再次结婚,她在一个名叫“新发”的小寺庙中嫁给了中国最具声望的政治家李鸿章。随后,这对新婚的老夫妇乘火车前往天津度蜜月,为了防止他人追随,他们还将沿途经过的铁路均予拆除。

这对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新婚夫妻,他们将在旅顺港口度过一段幸福的时光,据说,这样做的目的不仅是为了避免皇帝本人的尴尬,也是为了消除另一位政治家荣禄的愤怒,尽管皇太后冒经两次怀上过荣禄的孩子,但最终,这位风韵犹存的皇太后成为了李鸿章的个人收藏品。

这则新闻显然极为荒诞不经。且不说,慈禧太后有无再嫁的可能,单是从李鸿章的角度来说,也不敢把慈禧娶进自己的家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传统儒家思想的精髓所在,若是李鸿章真的如此胆大妄为,光绪皇帝又怎么会视若无睹,任这个犯上的臣子为所欲为呢?

不过,《纽约时报》向来以严肃著称。它之所以会发这种捕风捉影的八卦新闻,一定存在着它的道理。但为什么西方人会想出慈短蠛屠詈枵轮溲垢豢赡艽嬖诘溺澄拍兀空庠蛭拗猩械谋ǖ辣澈螅藏着什么?

其实,这样的八卦政治新闻,出现在戊戌变法失败后的敏感时期并不奇怪。当时在慈禧的铁腕打压下,遭到失败后的改革者们,得到了不少海外媒体的支持和同情。于是,便发起了大规模的对于慈禧这位风韵犹存的皇太后的抹黑运动。自此,有关慈禧的大量伪造信息,被当做了史料,并在辛亥革命后“出口”到了世界各地。《纽约时报》看到这样的事关中国皇太后与一个洋务大臣的惊天绯闻,便不假思索地热炒了起来。

然而,第二天《纽约时报》便发现了这是一条假新闻,于是,就在报纸上以“李鸿章没有结婚”为题进行了更正,并明确地指出:显然,这是一则东方式的玩笑。据说,那篇不实报道是援引“日本皇后”号邮轮所带回的《中国邮报》上的文章。那么,身为洋务大臣的李鸿章到底与慈禧太后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或者说,慈禧太后为何偏偏青睐李鸿章呢?

作为晚清的一代重臣,李鸿章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的中国历史舞台上,一直处于古今中外朝野满汉各种矛盾的漩涡中心。在举世震惊的甲午海战之后,李鸿章被贬到了两广去做总督,一待就是四年,直到八国联军打进了紫禁城,他才又一次迎来了他的机遇,这就是慈禧在逃亡的过程中对他的新的任命:“命直隶总督由李鸿章调补,兼充北洋大臣。”李鸿章就这样官复原职了。但李鸿章自己肯定没有想到,他将开始的这人生最后一年将满是曲折和耻辱。

1900年的夏天,已经78岁的李鸿章从两广总督调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后,在一艘名为平安的轮船上说出了“舍我其谁”慷慨之词。此时,距甲午海战战败已过去了近五年,北京城已经被八国联军侵占,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等人狼狈不堪地逃亡西安。这个时候,逃命之中的慈禧急需要这样一个人前往北京去收拾局面:有足够的威望和资历’在外国人面前比较能吃得开,能够得到还没有沦陷的南方官员们的支持’有独自处理大事的魄力,能够在和外国人打交道时尽量维护朝廷的利益,能够确保帝国的完整’而且最关键的是还得是对慈禧本人非常忠诚的人。慈禧衡量来衡量去,能满足她这一个条件的就只有一个不是满人的官员,这就是李鸿章。那么,慈禧为何如此信任李鸿章呢?这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同治皇帝驾崩后,不愿意做太皇太后的慈禧让她妹夫醇亲的儿子继位,这就是光绪皇帝。对于这次皇帝即位,不仅宗人府颇有微词,而且朝野上下也有很多人不满慈禧就在宫里说她生病了,是不是真有病也难说这个时候,各地督抚都推荐医生进宫给慈禧看病,李鸿章就推荐了薛福辰去给慈禧看病。

实际上,薛福辰是李鸿章派去的一个密探,进京给慈禧表忠心,告诉她李鸿章是效忠她的,可以全力地支持她。有了李鸿章的这一支淮军驻扎京师,慈禧便有持无恐。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慈禧对李鸿章的信任无以复加,什么人在她面前讲李鸿章的坏话,无论真假她通通不听。而这是李鸿章40年宦海生涯能够一路走过来一个重要保障,没有慈禧的支持和保护的话,他也走不过来。当然,慈禧尽管对李鸿章信任有加,但是,要说慈禧与李鸿章名正言顺地结婚,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就这样,李鸿章奉命收拾残局。于是,他密电各地督抚:千万秘密。廿三署文,勒限各使出京,至今无信,各国咸来问讯。以一敌众,理屈势穷。俄已据榆关,日本万余人已出广岛,英法德亦必发兵。瓦解即在目前,已无挽救之法。初十以后,朝政皆为拳匪把持,文告恐有非两宫所出者,将来必如咸丰十一年故事,乃能了事。今为疆臣计,各省集义团御侮,必同归于尽。欲全东南以保宗社,诸大帅须以权宜应之,以定各国之心,仍不背廿四旨,各督抚联络一气,以保疆土。乞裁示,速定办法。

而此时让了李鸿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签订《东南互保章程》之后,八国联军统帅瓦德丙找上门来了。这一次瓦德西前来,不是让李鸿章做总统的,他是来让李鸿章交出慈禧太后的因为当时慈禧太后在出逃西安之前,曾向八国联军宣战。飞扬跋扈的瓦德西认为,向西方宣战的慈禧是战犯,必须要接受审判!

李鸿章说,自己不知道慈禧太后在什么地方。然而,瓦德西却说:“我知道慈禧太后就在你的家里,就在你的床上!”瓦德西还拿出来刊登“李鸿章结婚了吗?”文章的《纽约时报》作为证据。这让李鸿章大吃一惊。看来,当时,李鸿章以前并没有看到过这一天《纽约时报》上的那篇八卦新闻;而瓦德西也没有看到第二天《纽约时报》上那篇以“李鸿章没有结婚”为题的更正报道。当然,瓦德西拿着《纽约时报》的八卦新闻作证据,这也说明了西方列强以八卦新闻为证据、抹黑和攻击他人是由来已久的事情。

其实,历史上的李鸿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许多材料证明,李从办洋务中发足了洋财,成为“富甲海内”的大官僚大买办。留美的洋务要员容闳说李“绝命时有私产四千万两以遗子孙”,时人风传“宰相合肥天下瘦”,可见李在民众中的口碑之差。1895年,翰林院张謇等联名向朝廷奏参李鸿章,揭露说:“……倭来船则放之,倭运开平煤则听之,倭谍被获,非明纵则私放…军械所历年所储枪炮多被监守盗卖。……有银数百万,寄存日本茶山煤矿公司,伊子又在日各岛开设洋行之所……”李氏父子既然是这样的人,难怪日本在甲午战后与中方谈判赔款条约时,点名要和李氏父子谈,而拒绝清廷派遣的其他人选。

最能说明李鸿章品行的事情,是其1896年作为祝贺俄皇加冕的中国专使赴沙俄时与俄方签署出卖中国东北利益的《中俄密约》并接受巨额贿赂。美化李鸿章的人一再否认此事,而证据只是沙俄财政部长维特回忆录中的一句话:“说李鸿章受了俄国 的贿赂,我必须说明这个谣言是毫无根据的。”但沙皇东宫档案资料证明,维特没有说实话,李鸿章与俄方签订《中俄密约》并受贿确有其事。

密约签订后,维特和李鸿章订下私人协议,只要《密约》能够顺利执行,李某便能得到300万卢布(约合190万美元)的酬谢。有人对李鸿章在寄往总理府的电报中数次替俄国恫吓清朝感到不解,其实一点也不难理解,李受了贿,怎能不吃里扒外?

据华俄道胜银行董事长德米特里?乌赫托姆斯基回忆录《对清国战略上的胜利》记载:“《中俄密约》签字后的第二天,财政部办公厅主任罗曼诺夫与乌赫托姆斯基、总办罗启泰在一份向李鸿章付款的协定书上签字。

协定书规定,头一个100万卢布在清帝降旨允准修筑中东铁路后付给,第二个100万卢布在签订铁路合同和确定铁路路线后交付,第三个100万卢布则等到铁路工程全部竣工后才支付。这份议定书并没有交给李鸿章本人,而是作为绝密文件由俄国财政部收藏起来。”

这笔钱作为一个专项基金存在华俄道盛银行,归财政部总务厅管理支配,名字就叫“李鸿章基金”。据记载,俄方先后三次给李鸿章、李经方父子支付款项,其中一笔是俄国专使吴克托穆亲王到北京交给李鸿章的。据《沙俄财政部档案汇编》记载,李鸿章一共接受了沙皇俄国17025万的卢布的贿赂(有李鸿章派人提取款项存条和当日提款的记录)。据《我所知道的李经方――北洋杂闻录》记载,由于没有得到俄方许诺的全额款项,李鸿章的儿子李经方曾抱怨说:“俄国人花小钱办大事,最不讲信义,老爷子为了他们挨了多少骂,最后跟打发要饭的差不多”。

其实,李鸿章还接受过俄方另一笔贿赂:1898年3月22日,沙俄给李和总理衙门张荫桓各50万元贿赂(张荫桓实得25万),旨在催促中方尽快签署《旅大租地条约》和稍后的《续订旅大租地条约》。李鸿章在俄国人指定的时间之内完成了“任务”,使辽东半岛实际成为俄国独占的殖民地。可见,李鸿章受贿卖国有多方铁证。维特的否认是为了掩饰沙俄 行贿的不光彩行为,并不足信。撇开其他的事情不论,单此受贿卖国一项,即足以证明李鸿章品质之败坏。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当时的另一位官员许景澄在负责中东铁路交涉过程中,俄国人许以15两银子作为每月的办公费,可以由许随意支取,以便在中东铁路上攫取利益,被许严拒,许且把已到账的1万两银子上交总理衙门。

这件事情说明两点:一是沙俄惯于行贿伎俩,许当时不过是三品顶戴,俄方尚加以贿赂,对重臣李鸿章行贿以谋取在华利权是毫不奇怪的事情;二是许、李相比,如隔云泥,三品顶戴尚知爱国拒贿,保全人格,而李身居首辅大臣之尊居然为钱财而出卖祖国利益,真是 之尤。了解李的清廷官员在其使俄之前即有所担忧,如张百熙给慈禧太后的奏折说道:“李鸿章决无御侮于樽俎之心……李鸿章此行,必阴托于俄矣。”事情的发展果不其然。

李鸿章(1823~1901)

晚清军政重臣,淮军创始人和统帅,洋务运动的主要倡导者。字子黻、渐甫,号少荃、仪叟。安徽合肥人。道光二十七年(1847)中进士。同时,受业曾国藩门下,讲求经世之学。咸丰三年(1853)受命回籍办团练,多次领兵与太平军作战。1858年冬,入曾国藩幕府襄办营务。1860年,统带淮扬水师。湘军占领安庆后,被曾国藩奏荐“才可大用”,命回合肥一带募勇。同治元年(1862),编成淮勇五营,曾国藩以上海系“筹饷膏腴之地”,命淮勇乘英国轮船抵沪,自成一军,是为淮军。旋经曾国藩推荐任江苏巡抚。地方实权既握,又于江苏大力扩军,采用西方新式枪炮,使淮军在两年内由6000多人增至六、七万人,成为清军中装备精良、战斗力较强的一支地方武装。后淮系军阀集团在此基础上逐渐形成。李鸿章到上海后,同外国雇佣军(后组建为常胜军)出犯太平军。1863年和1864年他率淮军攻陷苏州、常州等地,和湘军一起镇压了太平天国。

从60年代起,李鸿章积极筹建新式军事工业,仿造外国船、炮,开始从事标榜“自强”的洋务事业。1865年分别在上海和江宁(今江苏南京)创立江南机器制造总局和金陵机器制造局。同年,署理两江总督,调集淮军数万人赴中原对捻军作战。1866年,继曾国藩署钦差大臣,专办镇压捻军事务。次年,授湖广总督。其后,采取“就地圈围”、“坚壁清野”等战略,相继在山东、江苏间和直隶(约今河北)、山东间剿灭东、西捻军。1870年,继曾国藩任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从此控制北洋达25年之久,并参与掌管清政府外交、军事、经济大权,成为清末权势最为显赫的封疆大吏。

李鸿章从19世纪70年代起,进一步扩大洋务事业,因标榜“自强”进而“求富”,主要以“官督商办”的形式创办了一系列民用企业。同时,又着手筹办北洋海防,以外购为主,自造为辅,于光绪十四年(1888)建成北洋海军。为培养“自强”“求富”所需人才,还创办各类新式学堂,并派人赴欧美留学。所有这些洋务事业,对近代中国社会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中外力量对比悬殊的格局,使李鸿章产生了严重的“惧外”思想,在对外交涉中始终坚持“委曲求全”的方针。1901年11月去世。谥文忠,晋封一等侯。著有《李文忠公全集》。

李鸿章是晚清权倾一时的人物,他的一生几乎与晚清相始终,晚清中国的命运与李鸿章密切相关。李鸿章以镇压农民起义起家,太平军和捻军将士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顶子;他出洋访问、创办中国近代企业,是洋务运动的先驱,在中国近代化的进程中留下了难以抹除的影响;《马关条约》和《辛丑条约》都是由他谈判而最后缔结,他的言行一定程度上关涉到晚清政府的命运。诚如梁启超《李鸿章传》中所说:“四十年来,中国大事,几无一不与李鸿章有关系。”

李鸿章又是一个颇为复杂的人,他热中权势,长期掌控着清政府的内政外交军事大权,聚集一批军政人才为其所用;有同僚称其可杀,康有为拒绝他加入强学会,孙中山向他上书变法。如此等等,使得李鸿章的一生极富传奇性。

曾国藩简介

清嘉庆十六年(1811)十月十一日,在湖南长沙府湘乡县一个叫白杨坪的偏僻村庄,诞生了一位对晚清历史影响颇大的人物——曾国藩。

曾国藩没有显赫的家世,直到他的祖父曾玉屏时才成为当地一个拥有100多亩土地的小地主,而他的父亲曾麟书43岁时才考取一个秀才。但是中国人总是喜欢把一些灵异之事附会到大人物身上,对曾国藩也不例外。

出生:巨蟒转世的神话

传说曾国藩出生的前一天晚上,其曾祖父曾竟希公做了一个梦:一条巨蟒,盘旋空中,旋绕于宅之左右,接着入室庭,蹲踞良久。老人第二天早晨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有人告诉他:“恭喜公公,今早添了一个曾孙了。”老人一听,恍然大悟,认为这新出生的曾孙就是那条蟒蛇投的胎。他联想起唐朝名将郭子仪出生时其祖父也梦见大蟒蛇进门,因此认为曾家将来也要出一个大贵人。很快曾国藩是蟒蛇投胎之说就在当地传开了。随着曾国藩的名气越来越大,这个说法也就越传越远。

事也甚巧,曾国藩生有疥癣,小时还并无多大痒痛。到了35岁以后,曾国藩的功名官运,一天一天地高升,他身上的疥癣也随着一天一天地扩大,简直奇痒无比。曾国藩在日记中多次记载,苦不堪言。

在曾国藩祖屋的后面,“旧有古树一株,为藤所绕,树已槁而藤且益大且茂,矫若虬龙,垂荫一亩,亦世所罕见者”。这条巨藤,活像一条巨蟒,乡人称之为蟒蛇藤。曾国藩在世时,藤叶藤枝,迎风摇曳,得意洋洋;待曾国藩死后,该藤就叶落枝枯,不久就死了。人们对此觉得很是奇怪。

这样,巨蟒入梦,癣如鳞,祖屋藤似蟒蛇,种种异事都发生在曾国藩身上。有人因缘附会,杜撰了曾国藩是巨蟒转世的神话。

当然,上述传说或巧合、或附会、或杜撰,不足凭信。但是,如果我们抛开评判功过是非的定性评价,曾国藩一生为人处世、成就的事业,确实是常人所难以企及的,有时甚至真有点像是天佑神助。

出头:不信书,信运气

据清人朱克敬撰《瞑庵杂识》记载,曾国藩曾经对吴敏树和郭嵩焘说,自己死后的碑文由这两位执笔,但是要加上这样的话:“不信书,信运气。公之言,告万世。”

曾国藩的运气往往表现在人生的关键时刻。

科考得意,入翰林院 曾国藩6岁从师入学,14岁应童子试,先后考了7次,到23岁才成为生员(秀才),第二年中湖南乡试第三十六名举人。28岁那年到京城会试,考取第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一般来说,中了进士便具备了做官的资格,但不容易做到大官。当时的“终南捷径”就是到翰林院镀金——被点了翰林,升迁就会加快。当时的进士分为三甲,一甲的进士三名,即状元、榜眼和探花,他们一般在发榜之后就会被授职为翰林院的修撰、编修等官。二甲三甲的进士则必须通过下面的“朝考”才能进入翰林院。一般来说,三甲进士入翰林院的几率不大。据说,曾国藩知道自己名列三甲后很是丧气,当即就想打道回府。因为朋友苦劝才勉强参加了朝考。结果,曾国藩的朝考成绩却出奇的好,列一等第三名(试卷进呈御览后,又特别提为一等第二名),改庶吉士,入翰林院庶常馆深造。两年之后,庶吉士散馆,授曾国藩翰林院检讨,秩从七品。从此开始了他12年的京师为宦生涯。

曾国藩自1840年得授翰林院检讨,到1849年已经升任礼部右侍郎,十年七迁,跃升十级,成为二品大员。他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说:“回思善化馆中同车出入,万顺店中徒步过从,疏野之性,肮脏之貌,不特仆不自意其速化至此,即知好三数人,亦不敢为此不近人情之称许。”可见,曾国藩自己也料想不到升迁会如此之快,简直有点“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味道。

曾国藩之被超常拔擢,一方面得益于他自己的刻苦自砺,办事干练,而更重要的则是得到权臣的赏识和襄助,这个权臣就是在当时权倾朝野、在后世臭名昭著的穆彰阿。穆彰阿是曾国藩1838年参加会试时的正总裁(主考官),因此两人有师生之谊。穆彰阿的赏识和关照,使曾国藩的官职不断得到升迁。

曾国藩仕途顺利,自然对他所服务的朝廷感恩戴德,面对当时内忧患的局面,他更急于为这个朝廷做点什么。也许在他看来,当时最大的祸患,并不是外国的兵舰,而是朝野上下因循苟且的不良政治风气、官吏蠹民引发的深层社会矛盾。因此,他在咸丰皇帝即位后,上了一道名为《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的折子,大致的意思是建议咸丰皇帝不要因为斤斤于细节而忽略大事,不要因为尚文饰而不求实效,不要因为凡事专断而使大臣无所措手足。这么尖锐的批评在唯唯诺诺已成风气的当时,无疑是有一定风险的。曾国藩自己自然十分清楚,“折子初上时,余犹恐犯不测之威,业将得失祸福置之度外”。事实上,咸丰皇帝看了折子后确实很生气,“欲罪之”,后因为大臣求情才作罢,还假惺惺地“优诏褒奖”。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曾国藩对于他所效力的朝廷还是很有责任感的,这种责任感一方面来自他对朝廷眷顾的知恩图报,一方面来自儒家文化的熏陶,而更重要的是他个人的命运与这个朝廷的命运休戚相关。曾国藩想做一名忠臣,看不惯官场的腐朽和暮气沉沉,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警醒皇上,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现状。其结果则是,他的要求和建议根本得不到重视,反而使自己在朝臣中越来越孤立。此时,他所依仗的穆彰阿也已被罢黜,京师再也没有他得以施展的空间。曾国藩在一首诗中写道:“补天倘无术,不如且荷锄。”说明他已经萌生了退志。

咸丰二年(1852),朝廷令曾国藩到江西主持乡试,他如释重负,立即离京。途中又得知老母故去,他只好回家奔丧。在曾国藩回乡后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全国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很大改变,太平军的声势迅速高涨,清廷所依仗的绿营兵不堪一击,清政府急命各地加紧兴办团练。1853年1月,任命曾国藩为湖南团练大臣。历史又一次给了曾国藩展示才能的机会。

出名:“曾剃头”、“曾屠户”与“中兴第一名臣”

可以说,曾国藩真正走上历史前台,施加他对中国近代历史的独特影响,是以他在原籍襄办团练,协助地方官筹办“防剿”开始的。这不仅关系到曾国藩的一生荣辱,而且关系到大清王朝的气脉运数。从这时起,曾国藩的才能和个性逐渐得到展示;也是从这时起,人们给了他各式各样的骂名和美誉。

“曾剃头”、“曾屠户”。在太平军巨大声势的影响下,湖南政局动荡,许多不满地方官压迫和地主豪绅盘剥的农民趁机起来活动。曾国藩看到湖南的形势严峻,存在着爆发大规模起义的危险,因此断然采取铁腕高压政策。一方面,鼓励乡绅捕杀和捆送本乡、本族之敢于反抗之民,“轻则治以家刑,重则置之死地”,各地的土豪劣绅平时就欺压良善,此时更是为所欲为。另一方面,在团练大臣公馆直接设立审案局,“派知州一人,照磨一人承审匪类,解到重则立决,轻则毙之杖下,又轻则鞭之千百。……案至即时讯供,即时正法,亦无所期待迁延”。审案局成为在司法部门之外可以随意捕人、审讯、杀人的机构。因为用刑苛酷,凡被抓入审讯者,很少能够生还。据曾国藩自己奏称,截止到咸丰三年(1853)六月,仅仅4个月,审案局就直接杀人137名,其中“立予正法”者就达104名,“立毙杖下”者2名,“监毙狱中”者31名。

不仅他自己直接杀人,他的父亲和四弟也在家杀人,以至于该县县官熊某心知冤屈太甚,对自己不利,没有几天就要私哭一次。有人问他何故,他说:“曾四爷又欲假我手杀人矣。”

在曾国藩的恐怖政策下,湖南地方的地主豪绅势力又抬起头来,使湖南不仅没有成为太平天国革命新的策源地,反而成为曾国藩集团镇压太平天国牢固的后方基地。咸丰皇帝对曾国藩的做法十分赞赏,他在曾国藩的奏折上朱批道:“办理土匪,必须从严,务期根株净尽。”但是老百姓和社会舆论却激烈地抨击曾国藩的屠杀政策,“曾剃头”、“曾屠户”之类的诨号和诅咒传遍湘省。

“中兴第一名臣”。对于清廷而言,曾国藩能够带着他培养起来的湘军将几乎使清王

朝灭亡的太平天国起义镇压下去,挽救了清王朝即将覆亡的命运,并将清王朝带向了所谓的“同治中兴”,自然是“功莫大焉”,也无愧于“中兴第一名臣”的“美誉”。关于曾国藩与太平军之战,许多历史读物中都有介绍,这里不必多言。而他以一介儒生开始带兵,从襄办团练开始,最后练就了近代中国第一支“兵为将有”的军队,并把声势浩大的太平天国起义镇压下去,其中的原因就不仅是“天佑神助”了,其人确有非凡之处。

从治军来看 清朝的正规军主要为“八旗”和“绿营”两部分,八旗和绿营都有兵籍,父死子继,世代相沿。长期以来因为没有战事,养成骄惰的习气,战斗力很差。又因为兵归国有,“将与将不相习,兵与兵不相知,胜则相妒,败不相救”,所以战斗力很差。曾国藩对这一点看得很清楚,所以他要重起炉灶,编练新军。

首先,变世兵制为募兵制。从兵源来说,主要招募那些强健朴实的山乡农民,不收营兵,也不收奸狡之徒。从军官来说,主要招聘绅士、文生担任,曾国藩还提出湘军军官的几条标准:“第一要才堪治民,第二要不怕死,第三要不汲汲名利,第四要耐受辛苦。”可见其选拔很严。从军队组织来看,实行上级选拔下级的层层负责的制度,即统领由大帅挑选,营官由统领挑选,哨官由营官挑选,什长由哨官挑选,士兵由什长挑选。曾国藩认为,这样由上级挑选下级,上下级经常是同乡、朋友、师生等关系,而且下级会感念上级的知遇之恩,这样平时容易团结,有了危难也会相互照应。他说:“带勇之法,用恩莫如用仁,用威莫如用礼。”“吾辈带兵勇,如父兄带子弟一般。”这样,基本解决全军上下团结一心的问题。

其次,增加兵饷,诱之以利。湘军每月饷银是绿营兵的三四倍,这样,“将士愈饶乐,争求从军”。

再次,注意对军队进行纪律教育和政治教育。曾国藩看到清军因为军纪涣散,不仅战斗力差,而且在百姓中口碑很坏。为了取得政治上的主动,他强调军纪要严明,以争取民心。曾国藩作为一位文化型的军事长官,他以理学家的身份,每逢军队操演都要亲自训话,对那些以农民为主体的军人们进行儒家思想和精神的教育,“反复开说至千百语,但令其无扰百姓”。

从政治来看 在与太平军的较量中,曾国藩很注意争取政治上的主动。

首先,他把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美化成不仅是“保国”、而且是“保教”,《讨粤匪檄》中攻击洪秀全最激烈的一点就在于:

当以大清的名义已经很难唤起百姓支持的时候,他便抬出了孔子、孟子,攻击太平军信仰天父、天兄,其要害是要灭亡儒教、荡尽传统文化,那么他的镇压就成了为延续中国文化血脉而进行的正义行动。曾国藩的这一做法,确实赢得了一些人的支持。

其次,他还注意安抚百姓,叫他们不要逃亡,为此,他自撰了一首《莫逃走》的安民歌:

众人谣言虽满口,我们切莫乱逃走!

我境僻处万山中,四方大路皆不通。

我直天下一大半,惟有此处可避乱。

走尽九州并四海,惟有此处最自在。

别处纷纷多扰动,此处确是桃源洞。

若嫌此地不安静,别处更难逃性命!

……

我境大家要保全,切记不可听谣言。

任凭谣言风浪起,我们稳坐钓鱼船。

一家安稳不吃惊,十家太平不躲兵。

一人当事不害怕,百人心中有柄把。

本乡本土总不离,立定主意不改移。

地方公事齐心办,大家吃碗安乐饭。

由上述分析来看,曾国藩在对太平军的战争中取得最后胜利确有其内在的原因。如果没有他,江河日下的晚清政府也许抵御不了太平军的迅猛攻势。

在镇压太平天国的后期,他又以理学家的身份,开近代风气之先,发起了洋务运动,被后人誉为“中国近代化之父”。我们说他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近代历史的进程,似乎并不为过。在当时,曾国藩也迎来了人生和事业的巅峰,“中兴名将”、“旷代名臣”之誉纷至沓来。相对于他的兄弟曾国荃和其他湘军将领而言,曾国藩还是比较清醒的,他知道盛名之下必遭朝廷的疑忌,因而处处谨慎,甚至主动奏请裁撤部分湘军,让在攻破天京之后大肆劫掠屠杀的兄弟曾国荃回家养病等。曾国藩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持盈保泰,功德圆满,但历史却偏偏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先是因剿捻无功遭到参劾,继而又因处理天津教案不力而闹得骂声四起,名誉扫地。

左宗棠

字季高。湘阴人。道光举人。咸丰初年,先后入湖南巡抚张亮基、骆秉章幕,赞襄军务。1860年,太平军连克苏州、杭州等地,曾国藩、胡林翼等极力保举,清廷特旨任为四品京卿,招募“楚军”五千人,率以援浙。寻授浙江巡抚,闽浙总督。1864年,攻陷杭州。继攻灭太平军余部于广东嘉应州(今梅县)。嗣在福州设马尾造船厂,制造轮船。旋任陕甘总督兼钦差大臣,督办陕甘军务,镇压捻军和西北回民起义。在兰州创办制呢局。1875年(光绪元年)任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出征新疆,讨伐阿古柏,消灭入侵的反动政权,收复新疆,对新疆的政治、军事进行整顿和改革,建议改新疆为行省,加强边防,兴办义塾,厘正赋税等,有力的促进了新疆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在中俄伊犁交涉中,积极备战,挫败了沙俄侵占伊犁的阴谋。1881年,调任军机大臣。寻调任两江总督兼通商事务大臣。中法战争中,赴福州督办海防,积极支持台军民的抗法斗争,并选募恪靖军赴两广前线参加抗法战争。病故于福州。著有《左文襄公全集》。

纪昀

纪昀简介

纪昀,(右图)字晓岚,一字春帆,晚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生于清雍正二年(1724)六月,卒于嘉庆十年(1805)二月,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享年八十二岁。因其“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嘉庆帝御赐碑文),故卒后谥号文达,乡里世称文达公。

纪昀祖籍为应天府上元县,传其家为纪家边。明永乐二年(1404),奉命“迁大姓实畿辅”(乾隆《献县志》),始迁来献县,入安民里四甲籍,卜居献县城东九十里之景城镇。到纪晓岚,北迁已十四世。

有据可考,自纪晓岚上推七世,都是读书人。高祖纪坤(1570—1642),庠生,屡试不第,有诗名,著有诗集《花王阁剩稿》。曾祖父纪钰(1632—1716),十七岁补博士弟子员,后入太学,才学曾受皇帝褒奖。祖父纪天申(1665—1732),监生,做过县丞。父亲纪容舒(1685—1764),康熙五十二年(1713)恩科举人,历任户部、刑部属官,外放云南姚安知府,为政有贤声。其道德文章,皆名一时,尤长考据之学,著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书。至纪容舒,纪氏家道衰而复兴,更加重视读书,遗训尚有“贫莫断书香”一语。纪晓岚为纪容舒次子,他就是出生于这样一个世代书香门第。

纪晓岚儿时,居景城东三里之崔尔庄。四岁开始启蒙读书,十一岁随父入京,读书生云精舍。二十一岁中秀才,二十四岁应顺天府乡试,为解元。接着母亲去世,在家服丧,闭门读书。他才华横溢,文思敏捷,勤奋好学。博古通今。正如自谓的“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骋。”他襟怀夷旷,机智诙谐,常常出语惊人,妙趣横生,盛名当世。三十一岁考中进士,为二甲第四名,入翰林院为庶吉士,授任编修,办理院事。外放福建学政一年,丁父忧。服阕,即迁侍读、侍讲,晋升为右庶子,掌太子府事。乾隆三十三年(1768),授贵州都匀知府,未及赴任,即以四品服留任,擢为侍读学士。同年,因坐卢见曾盐务案,谪乌鲁木齐佐助军务。召还,授编修,旋复侍读学士官职,受命为《四库全书》总纂官,惨淡经营十三年,《四库全书》大功告成,篇帙浩繁,凡3461种,79309卷,分经、史、子、集四部。纪并亲自撰写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凡二百卷,每书悉撮举大凡,条举得失,评骘精审,论述各书大旨及著作源流,考得失,辨文字,为代表清代目录学成就的巨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实际上是一部学术史,对每一部书和源流、价值等都作了介绍。它成为后来学者研究这些古书的一个切入点。很多大学者都承认,他们是从《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入手作学问的。同时,还奉诏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基础上,精益求精,编写了《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二十卷,为涉猎《四库全书》之门径,是一部研究文史的重要工具书。《四库全书》的修成,对于搜集整理古籍,保存和发扬历史文化遗产,无疑是一重大贡献。纪晓岚一生精力,悉注于此,故其他著作较少。《四库全书》和《四库全书总目》毫无疑问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但纪昀在其中所起的关键作用丝毫不可忽视。以《总目》而言,全书行文风格一致,思想主旨贯通,都昭示了纪昀“笔削一贯”的重要作用。四库馆总阅官朱珪在纪昀墓志铭中写道:“公馆书局,笔削考核,一手删定为《全书总目》。”张维屏《听松庐文钞》云:“或言纪文达公(昀)博览淹贯,何以不著书?余曰:文达一生精力,具见于《四库全书提要》,又何必更著书!”“一手裁定”、“一手删定”、“一手编注”《总目》或者说纪昀“一生精力,萃于《提要》一书”,都说明纪昀对《总目》所倾注的心血得到时人和后人的公认。从这个意义上说,《总目》最大限度地反映了纪昀的学术文化思想就不是什么无本之木了。正如黄云眉所言:“就形式观之,《提要》似为多人心血之结晶品,其实此书经纪氏之增窜删改、整齐画一而后,多人之意志已不可见,所可见者,纪氏一人之主张而已。”

纪昀总纂的《四库全书》和一手删定的《总目》问世以来,得到历代学者的高度赞誉。阮元说:“高宗纯皇帝命辑《四库全书》,公(纪昀)总其成,凡六经传注之得失,诸史记载之异同,子集之支分派别,罔不抉奥提纲,溯源彻委。所撰定《总目提要》多至万余种,考古必求诸是,持论务得其平允。”江藩指出:“《四库全书提要》、《简明目录》皆出公手,大而经史子集,以及医卜词曲之类,其评论抉奥阐幽,词明理正,识力在王仲宝、阮孝绪之上,可谓通儒也。”有目共睹的学术价值还使得这部大著的文化影响历久不绝。晚清张之洞对读书士人谈到:“今为诸生指一良师,将《四库全书提要》读一过,即略知学问门径矣。”对该书有精深研究的余嘉锡说:“《提要》之作前所未有,可为读书之门径,学者舍此,莫由问津。”他还谈到清朝嘉道以后通儒辈出,“莫不资其津逮”,将其奉作指南,“功既巨矣,用亦弘矣”。他对《总目》的缺点多有指摘,但也承认自己“略知学术门径,实受《总目》之赐”。

纪昀在四库馆修书十年,“自始至终,无一息之间”,其辛劳不言而喻,却也是人生收获颇丰的十年。他既为恰逢“王事适我”的历史机遇而欣慰,又为“期于世事有补”愿望的实现而自豪。正如他在《自题校勘四库书砚》诗中所云:“检校牙签十余万,濡毫滴渴玉蟾蜍。汗青头白休相笑,曾读人间未见书。”“曾读人间未见书”只是一个表象,纪昀和他的同仁们为中国学术文化树立的一座丰碑才是看不见的永恒! 在主编《四库全书》期间,纪晓岚由侍读学士升为内阁学士,并一度受任兵部侍郎,改任不改缺,仍兼阁事,甚得皇上宠遇。接着升为左都御史。《四库全书》修成当年,迁礼部尚书,充经筵讲官。乾隆帝格外开恩,特赐其紫禁城内骑马。嘉庆八年(1803),纪晓岚八十大寿,皇帝派员祝贺,并赐上方珍物。不久,拜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少保衔,兼国子监事。他六十岁以后,五次出掌都察院,三次出任礼部尚书。纪晓岚卒后,筑墓崔尔庄南五里之北村。朝廷特派官员,到北村临穴致祭,嘉庆皇帝还亲自为他作了碑文,极尽一时之荣哀。

庄氏史案本末而按照纪晓岚自己的说法,与上面都稍有出入。纪晓岚晚年就曾讲起,“我早年就学习诗歌,其间意气风发,与天下同好互相唱和,总是不甘人后。如今我年纪差不多80岁了,却转而瑟缩不敢著一语,平生所写的稿子也不敢自存”。他说这是因为随着阅历的增长,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得意作品,大多都是古人已经说过的东西,自己辛辛苦苦地著述,不过是徒自苦耳。从纪晓岚的话来看,他并不是“未尝著书”,早年还是勇于吟诗弄赋的,只不过后来他对自身所处的世道逐渐有了深刻的体会,越来越不敢从事写作了,而且也不敢保存自己的稿件。要说是因为怕超不过古人而罢笔,这个理由似乎很是勉强。这个理由背后还有着极大的社会政治背景,那就是乾隆年间思想控制的加强,文字狱屡见不鲜。

纪晓岚一生,有两件事情做得最多,一是主持科举,二是领导编修。他曾两次为乡试考官,六次为文武会试考官,故门下士甚众,在士林影响颇大。其主持编修,次数更多,先后做过武英殿纂修官、三通馆纂修官、功臣馆总纂官、国史馆总纂官、方略馆总校官、四库全书馆总纂官、胜国功臣殉节录总纂官、职官表总裁官、八旗通志馆总裁官、实录馆副总裁官、会典馆副总裁官等。人称一时之大手笔,实非过誉之辞。纪晓岚晚年,曾自作挽联云:“浮沉宦海同鸥鸟;生死书丛似蠹鱼”,堪称其毕生之真实写照。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称纪晓岚“处世贵宽,论人欲恕”,是十分中肯的。他与那些虚伪的道学先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物。纪晓岚及其作品,都是很值得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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