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错佛经怕别人遭踏,在佛前说明然后烧了,算是毁三宝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1收藏

抄错佛经怕别人遭踏,在佛前说明然后烧了,算是毁三宝吗。,第1张

1印光大师开示——

毁像焚经,罪极深重,此约可供可存者说。若不可供不可存者,亦执此义,则成亵渎。譬如人子于父母生时,必须设法令其安全。于父母亡后,必须设法为之埋藏。若不明理之愚人,见人埋藏父母以为行孝,则将欲以活父母而埋藏之而尽孝。或见人供养父母以为孝,遂对已死之父母,仍依平日供养之仪供养之。二者皆非真孝也。经像之不能读不能供者,固当焚化之。然不可作平常字纸化,必须另设化器,严以防守,不令灰飞余处。以其灰取而装于极密致之布袋中,又加以净沙或净石,俾入水即沉,不致漂于两岸。有过海者,到深处投之海中,或大江深处则可,小沟小河断不可投。如是行者,是为如法。若不加沙石,决定漂至两傍,仍成亵渎,其罪非小。而秽石秽砖,切不可用。

2净空法师开示——

佛经不可烧化

大乘经典是佛教教育里最重要的法宝,是众生的真正善知识。「新者,布施供养,瞻礼赞叹,恭敬合掌。」现代科学技术发达,制作新的经论容易,但一定要印刷得很精美,令人看后生欢喜、生恭敬赞叹之心,故经书不能随便印。随便印制,人家看到不欢喜,就是我们的过失,所以经本一定要尽量印得很精美。

「若遇故者,或毁坏者」。旧书的价值高,因为它传得很久远,有历史的价值。又经历许多高僧大德读过,所谓磁场不一样,有纪念的意义和保存的价值,有很强的摄受力。旧的塔寺规模比较大,不是一般人能独立修复的。故佛在此地告诉我们,如果有力量一个人发心很好,功德非常殊胜。若自己没有力量,应劝导大家共同发心,皆是无量功德。至于经典修补后,一定要有妥善的地方保存。古旧的经典修补好后可将其翻印,复印本可广为流通,原本加以妥善的收藏。或将原版输入电脑,在电脑上看到原来的版面、字体,更有艺术价值。或另外重新排版放在网路上流通,都是很好的流通方法。

佛法著重在流通,流通的功德无比殊胜。现今看到许多地方印经,后面有「版权所有,翻印必究」,若是佛家四众弟子,或者是道场,版权页上印上这几个字,一生修行再好,功德做得再多,还不免要堕落。因为障碍佛法的流通比什么罪都重,做再多的好事也抵不过此罪,多少人的法身慧命都被这几个字断掉,故此利害得失,我们要清楚明白。凡能利益社会大众的,就要布施流通。

科注云:「若遇毁损破坏者,即当修治补完,经营料理。」此是讲大乘经论。「昔贤云,或开闭箱箧,虫蠹朽烂,或挽脱漏讹,纸墨破裂,自不修理,不肯流传,未免得罪法宝,有违佛制。」书籍放久了会生蛀虫,故藏书责任很大,要常去翻书,以免生蛀虫。经藏是我们的真善知识,佛陀不在世,修行证果所依靠的就是经藏。

「若不能修治,不可烧化」。有很多人不懂,佛经破了就烧掉,此是有罪过的。自己不能补,就要找人发心修补。如《五百问》云:「戒律不用,流落可烧不?」这是讲戒经,没有人看,无有用处,破旧了,可不可以烧掉?「答:不得。不知有罪,烧,舍堕。」此是不知有罪,烧了,是舍堕。「若知烧有罪,故烧,犯决断。与方便破僧同。」破僧是破和合僧,罪过很重。「亦如烧父母」,造的罪业很重。如今四众同修当中,造此罪的有多少人?随意毁弃经藏,造极重的罪业。当然有许多人不知道会有如此重的罪。此处讲得很清楚,不知而造,其罪轻;知道而造作,罪极重。烧父母、破和合僧,是五逆罪,堕阿鼻地狱。不知而犯的,虽没有这么重的罪,果报还是在三途。若犯此罪要真正忏悔,忏除罪业,发心修善,发心修补塔寺,修补流通大乘经教,才是真正的忏悔。

其实没有好与坏之分,那都是我们的分别念。从世间法来说,助印经书本身就有很大功德,在上面留名字也无可厚非。但如果你非要去分别这件事,那至少是不究竟的,毕竟做功德是累积福报、积阴德的事,无论留不留名,功德是不会跑的,反而一留名字,别人看到一赞叹,阴德变阳德,功德也就报掉了。这仅是我个人的一点观点,希望能帮助到你。

我觉得要科学理解佛学。佛教讲因果学说,常人理解的是善恶有报。佛教中为什么有大量关于施舍的内容,比如修桥补路,给人方便等,是因为有福报,在不断奉献中培养自己的善念和心量,建立起正能量、正循环的命运。

具体又分法施、财施、无畏施三类。“法”狭义的讲就是佛学的内容,但广义的是讲“所有对人、对社会有益的知识和技能”,就是“方法”,所谓世间法。比如老师认认真真教学,使学生掌握知识和技能,师傅带徒弟等,还有我们的“”,解决别人生活中的疑难问题,也是“法施”,所以百度在这一个环节是做了善事,会有福报。但教人知识、解人疑难,一定要正确,如果目的不纯,给人错误的知识,误导别人,那就相反了。可见,你不必拘泥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弄不好,还会让人产生误解。

财施很容易理解,汶川地震,李嘉诚第一时间捐款救难,就是财施。

无畏施就是给人勇气,摆脱恐惧和危险,建立信心。所以你看很多正当的职业都在做这样的事情,高尚而光荣,都会有福报。

其实,你所想的事,很多寺庙都有,但他们并不讲高深的东西,而是印了一些小册子,比如“改善命运的原理与方法(一点一滴行正念、善念,一点一滴像拨草一样改掉自己的恶行和恶念等,使人生光明)”。

贞观十九年(645)正月二十四日,玄奘到达京师西郊,道俗相迎者数十万,人群拥挤,甚至进不了城。当时唐太宗在洛阳,玄奘将带回的经像放在长安弘福寺,就去洛阳向太宗汇报。太宗希望他把西域见闻写出来,又劝他还俗从政,前一条玄奘答应了,后一条却难从命。玄奘要求译经,太宗安排他在弘福寺建立译场。玄奘回长安后,组织了一套包括证义、缀缉、录文、证梵、安字在内的翻译班子,同年五月就开译《大菩萨藏经》,贞观二十二年(648)译出《瑜伽师地论》一百卷。同年慈恩寺建成,寺内专设译经院,玄奘搬入此寺译经。唐高宗永徽三年(652),为了存放经卷,玄奘又要求在寺内另造一塔,即今大雁塔。自永徽至显庆之间,玄奘译出毗昙类经典,晚年译六百卷的《大般若经》。他还把《老子》和《大乘起信论》翻译为梵文,正因为这样,持《起信论》为非中国撰述的学者,以玄奘此译为论据。

麟德元年(664),玄奘因疾而在玉华宫逝去,临终前,命僧翻读所译经典名目,又嘱死后不要葬在宫、寺附近,寻个山中清净处埋掉。

玄奘回国后的近二十年内,共译经七十五部,一千三百五十卷,另外还著有《大唐西域记》等作品,一些表、启、书等则收入《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中。

从玄奘泽籍来看其思想的组织,范围很广,但以瑜伽行派的思想为主。这一系的经典,玄奘译有“一本十支”中的“一本八支”,一本是《瑜伽师地论》(弥勒著),十支是《百法明门论》、《五蕴论》(此二为世亲著)、《显扬正教论》、《摄大乘论》(此二为无著撰)、《杂集论》(安慧集)、《辨中边论》(弥勒颂,世亲释)、《唯识二十论》(世亲著)、《唯识三十论》(世亲著)、《大庄严论》(弥勒颂,世亲释)和《分别瑜伽论》(弥勒著)。最后两论玄奘未译。《唯识三十论》在印度注释很多,著名者有十家(即亲胜、火辨、难陀、德慧、安慧、净月、护法、胜友、胜子和智月),玄奘依窥基的建议,以护法一家为主,糅译十家,命名为《成唯识论》,此论最能代表玄奘的瑜伽学思想。又译有《解深密经》五卷(此经八品,正宗分之七品全部被《瑜伽师地论》引用)。

玄奘于瑜伽学的代表性观点是三性说和阿赖耶识缘起说。三性,亦称三自性,即遍计所执自性、依他起自性、圆成实自性(在真谛译作分别性、依他性和真实性)。遍计所执自性指“周遍计度”,即普遍地观察和度量,产生虚妄分别,执著虚妄的如梦似幻的现象为实有。依他起自性说明一切现象都依“他”而起,这个“他”,指各种条件,特别是阿赖耶识中的种子。由此而知万法为“似有”。圆成实自性指圆满成就万法的真实性体,只要认识到万法依他而起,在此基础上远离遍计妄执,而能体认到圆成实性。

依他起自性中的“他”,归结为种子,这是玄奘所认为的世界的终极原因。种子必须具有产生结果的功能,其来源有二,一是先天具有的,二是新熏的。种子具有刹那灭、果俱有、恒随转、性决定、待众缘和引自果六种特征。

种子藏在阿赖耶识中缘起万法,阿赖耶识通过末那识的中介,由六识直接变现外境。阿赖耶识即真谛所译的阿黎耶识,末那即真谛所译的阿陀耶识。

为了说明识体的作用,玄奘又介绍了护法的四分说,即每一识体都具有相分、见分、自证分和证自证分四层次。相分是识体的认识对象;见分是识体的自身的认识相分的能力;自证分是能够证知见分的认识能力的功能;证自证分是对自证分的再证知。阿敕耶识的最深层本质可以追溯到这个证自证分。

在修证方面,玄奘认为要通过转依才能得涅盘,得无上觉,转依就是转掉依他起上的遍计所执,转得依他起中的圆成实性。

在达到解脱的过程中,须历五个阶段,称唯识五位:资粮位、加行位、通达位、修习位和究竟位。

因明也是印度瑜伽学派的思想内容之一,陈那对之阐发尤多,他著有因明八论,其中的《因明正理门论》,玄奘于贞观二十三年(649)译出,陈那的弟子商羯罗主对此论之释,为此论入门阶梯而作的《因明入正理论》,玄奘则于贞观十九年(645)先行译出。古印度之因明,在其认识论部分立有现量、比量和圣教量,陈那废除了圣教量,留现、比二量,又对比量作进一步的分析。玄奘创造了一个“真唯识量”,是在戒日王为他举行的无遮大会上提出的。他采用宗、因、喻三支的逻辑方法,依照护法的唯识理论而说明境不离识的观点。

小乘经典的组织,玄奘译出一切有部的“一身六足”中的“一身五足”。一身是《发智论》(迦多衍尼子著),六足是《识身足论》(提婆设摩著)、《法蕴足论》(大目乾连著)、《品类足论》(世友著)、《集异门足论》(舍利子著)、《界身足论》(世友著)和《施设足论》(大迦多衍那著)。《施设足论》没有译出。又译有解释《发智论》的《大毗婆沙论》(题五百罗汉造)二百卷,译有《俱舍论》。

大乘经典的组织,除了译介瑜伽行派一系外,玄奘又译出般若部的《大般若经》,该经十六会,二百七十五分,作为全经主要部分的第一会就有七十九分共四百卷。经中有六会与过去所译的般若类经属同本异译,如第二会原有西晋无罗叉和竺叔兰合译的《放光般若》二十卷、竺法护译《光赞般若》二十卷、姚秦鸠摩罗什译《摩诃般若经》二十七卷;第四会原有东汉支谶《道行般若》十卷、三国之吴国支谦译《大明度无极经》六卷、苻秦昙摩蜱和竺佛念合译《摩诃般若钞经》五卷、罗什译《小品般若经》十卷;第九会原有罗什《金刚经》一卷、北魏菩提流支译《金刚般若经》一卷。另外六、七、八三会也有旧译本。对于旧译,玄奘都加以重译或改译。

玄奘认为,“佛法大乘,般若为本”(《请御制大般若经序表》,《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一)。所以他对这部经典的翻译尤为重视,而过去所译,都未窥其全貌。玄奘专门在僻静的玉华宫译此巨制,有人曾建议他依照罗什的做法,删繁就简,玄奘全依梵本,不作一点省略。自显庆五年(660)正月一日起译,至龙朔三年(663)十月二十三日译完,这样六百卷的著作规模,使中土学人大吃一惊。

但玄奘更为流行的般若部经典译作则是集《大般若经》中佛和舍利子问答般若思想的各品而成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卷。

在译完般若部后,玄奘又想译宝积部的《大宝积经》,但只试译了几行,身体不行了。此经后由菩提流支译出。

玄奘还译出中观部经典《广百论本》,以瑜伽思想贯通中观学派。

玄奘还译出大乘戒律方面的经典《菩萨戒本》一卷,此卷是从《瑜伽师地论》中的《本地分菩萨地初持瑜伽处戒品》录出,称为《瑜伽戒本》,可知玄奘对戒律的重视。

玄奘还译有密教类经,《不空羂索神咒心经》、《诸佛经陀罗尼经》、《六门陀罗尼经》等。

玄奘于净土则持弥勒净土信仰,愿生兜率天。他在国内时就有此信仰,到天竺后得知无著、世亲都持此愿,更加坚信。临终之前,他默念弥勒佛,并命旁边的人同称:南谟(现译南无)弥勒如来。据说他曾作《赞弥勒四礼文》,载《法苑珠林》卷十六。

清朝手抄佛经种类太多,需要区别对待。若是名家手抄本那就是古籍善本,并且是国家的重要文物,市场价值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以上。

若是普通的手抄本,需要看是否具有历史文物价值,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凡是以上三点占任何一点,都可以归为古籍善本,若是三点全部占齐那么也是国家重要文物,起码值小几万。如果以上三点全都不沾边,那么这这种手抄佛经只能归为普通古籍,内容完整,装订考究,字体水平达标,品相完整者市场价值可以达到两百元左右。

乾隆大藏经比较正式。比较古老的有高丽大藏经(翻印宋朝时中土经卷)。已经不能叫书了只能叫 集。只一部经中之王华严经就已够您读几年了,根据自己情况选一部认真读学悟几年,再看其他经书。别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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