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介绍明清古籍善本版本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3收藏

具体介绍明清古籍善本版本,第1张

你这题目也太大了,给的钱也忒少了。

给你说几个

《十三经注疏》明崇祯毛氏汲古阁刻开化纸印本

明末清初汲古阁刻十三经、十七史流传颇广,但大多是入清以后的竹纸刷印本,其实早在明末版片刚刚雕成之际,毛老太爷就用最上乘的开化纸印过一批《十三经》和《十七史》,印量极少,而且文字和后印竹纸本有不小的差别。

《说文解字义证》清道光间杨尚文连筠簃刻本

桂馥的《说文解字义证》在其生前一直没有出版,直到道光年间,杨尚文请著名小学家日照人许瀚以连筠簃的名义主持刊刻,版片刻成后放在日照许家,适逢捻军进攻日照,版片随即全毁,在此之前仅仅用此版片刷印百十来部,因此连筠簃刻本《说文义证》传世极少,向称善本,清末在京城一部连筠簃刻本卖到200两白银。

1995年,中国嘉德以132万元成交宋版《文苑英华》残卷一册

2001年,北京翰海春拍上被一册宋版《春秋经传》159万元的价格成交

2001年,中贸圣佳公司春拍上,郑板桥遗墨《五经手读》成为古籍抄本单项拍卖的历史纪录——550万

2002年11月3日,中国嘉德以990万元拍出《钱镜塘藏明代名人尺牍》

同年4月29日,香港佳士得春拍中一册宋代张即之的《大方广佛华严经》以887万港元创中国手抄本古籍海外拍卖最高价,打破了1996年宋代曾巩信札429万港元(约55万美元)的成交价纪录。这个到目前也是记录。

在下就知道这么多,可能有遗漏,恭请其他朋友帮忙补全。

  1、整理出版是古籍善本保护的有效手段。

 2、古籍善本保护工作意义重大,无需赘言。而这项意义重大的工作,更多情况下,需要以整理出版作为有效手段。

 3、比如成书于明代永乐年间的《永乐大典》,是中国第一部百科全书式的文献集。全书22877卷(目录占60卷),11095册,约37亿字,汇集了古今图书七八千种,显示了中国古代科学文化的光辉成就。

 4、《永乐大典》已成为中国文化的一个符号,《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百科全书”条目中称其为“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百科全书”。

很多人认为善本就是存世量稀少的古籍,但是古籍善本的重点在“善”,在文献学上,“善”与存世量并没有关系。

这里的善本是指校勘精良,印刷考究的古籍,这种古籍称作善本。

将其他单位藏书误标为河南省图书馆藏书

(1)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子部书目中,书名编号9508的《山堂先生群书考索前集六十六卷后集六十五卷续集五十六卷别集二十五卷》(宋章如愚辑,元延祐七年圆沙书院刻明修本),其收藏单位的代号有:0101,0201,2201(见《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所附《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藏书单位检索表》,以下此类情况不再进行说明)。根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中所附《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藏书单位代号表》,2201指代的是河南省图书馆(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藏书单位代号表》中“0101”原指“北京图书馆”,以下行文统称为“国家图书馆”)。经查河南省馆藏书和目录,却并无此书。查阅《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正式出版前的《征求意见稿》对藏书单位的标示,该书为代号2261的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图书馆收藏。又请河南省社科院图书馆确认,此书的确是其所藏。可以确切地说,《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将2261误为2201。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子部:

书名编号 藏书单位代号

9508 0101,0201,2261

(2)《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书目中,书名编号8868的[万历]《山西通志三十卷》(明李维桢纂修,明万历刻本),标示有四家单位收藏,其中河南省只有一家,即河南省图书馆。经过一番查找求证,确认河南省馆没有收藏此书。查《征求意见稿》,又查当年编纂《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时,河南省内各单位著录各自所藏古籍善本、而后汇总到河南省馆的善本目录卡片(注:由于时间、地点、人事变化等的缘故,笔者没能见到这部分善本目录卡片的全部。以下行文中称其为“善本目录卡片”),均显示该书为河南省南阳市图书馆收藏,又与南阳市馆核对无误。《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错将南阳市图书馆的代号2210印成了2201。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

书名编号藏书单位代号

8868 0101X,0201X,0581,2210X

(3)《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书目中,书名代号9165的[顺治]《西华县志八卷》(清左国桢、王鼎镇等纂修,清顺治刻本),标示只有河南省图书馆一家收藏,为孤本。经过对河南省馆藏书的追究,又查《征求意见稿》和善本目录卡片,该书的收藏单位实为南阳市图书馆,经过联系,南阳市馆也对此书予以了确认。《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的错误与上述[万历]《山西通志》的错误相同。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

书名编号藏书单位代号

9165 2210

(4)《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书目中,书名编号2734的《范忠宣公文集》二十卷(宋范纯仁撰,元刻明修本),标示国内有三家图书馆收藏,河南省图书馆为一家,另两家分别为国家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征求意见稿》的标示同上(注:《征求意见稿》集部宋别集类中,该书名编号为551)。但遍查河南省图书馆现有的古籍目录,却未见有对此书的著录。查善本目录卡片,关于元刻本的范纯仁文集,只有郑州大学图书馆著录的一张“二范集四十四卷”的目录卡片(归入集部宋别集类)中,显示有“范忠宣公文集二十卷”(位于其父范仲淹的“范文正公集二十卷别集四卷”之后,版本著录为“元天历至正间褒贤世家家塾岁寒堂刻本”)。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宋别集中,先后著录有范氏父子的集子。书名编号2355的为“范文正公集二十卷别集四卷政府奏议二卷尺牍三卷(宋范仲淹撰)遗文一卷(宋范纯仁、范纯粹撰)年谱一卷(宋楼钥撰)年谱补遗一卷祭文一卷诸贤赞颂论疏一卷论颂一卷诗颂一卷朝廷优崇一卷言行拾遗事录四卷鄱阳遗事录一卷遗迹一卷褒贤祠记二卷义庄规矩一卷”(元天历至正间褒贤世家家塾岁寒堂刻本)一书,在其收藏单位的代号中,可以找到郑州大学图书馆的代号2241,且标示其所藏书残缺;《征求意见稿》著录相同,只是未标示残缺且书名与《中国古籍善本书目》著录略有差异(书名编号为集部宋别集192)。而在所有的元刻本(包括元刻明修本)的《范忠宣公文集二十卷》(见《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宋别集,书名编号从2732至2735)的收藏单位的代号中,却都没有郑州大学图书馆的代号2241。只有在书名编号2734《范忠宣公文集》(元刻明修本)的藏书单位代号中,有河南省图书馆的代号2201。又查《征求意见稿》(该书名编号为集部宋别集551),藏书单位的标示与《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相同。综上所述,可以推测,《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在编纂过程中,将原本是郑州大学图书馆藏书《范忠宣公文集》误标成河南省图书馆的藏书了。如果笔者的这种推论不误,《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于郑州大学图书馆所藏范氏父子的这两种书籍的残缺情况、版本等方面的认定与著录,与郑州大学图书馆原来的判断和著录也是有所不同的。河南省图书馆现存有郑州大学图书馆著录的“二范集四十四卷”的另一张目录卡片,它与前面所提到的那张卡片著录内容基本相同,只是在卡片背面多出了对于书籍行款、版式、序文、牌记、印鉴等方面的描述文字,文字的旁边还有铅笔批字:“据纸张墨色看,系元刻明印本。”这一点似乎也能从另一方面佐证笔者的上述判断。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

书名编号 藏书单位代号

2734 0101,0201,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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