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有关于中国古代神仙鬼怪等神话传说的书,最好是古代典籍,不要聊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2收藏

求有关于中国古代神仙鬼怪等神话传说的书,最好是古代典籍,不要聊斋。,第1张

《西游记》、《山海经》、《封神演义》、《搜神记》、《博物志》等。

1、《西游记》

《西游记》是中国古代第一部浪漫主义章回体长篇神魔小说。现存明刊百回本《西游记》均无作者署名。清代学者吴玉搢等首先提出《西游记》作者是明代吴承恩。

这部小说以“唐僧取经”这一历史事件为蓝本,通过作者的艺术加工,深刻地描绘了当时的社会现实。

全书主要描写了孙悟空出世及大闹天宫后,遇见了唐僧、猪八戒和沙僧三人,西行取经,一路降妖伏魔,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达西天见到如来佛祖,最终五圣成真的故事。

《西游记》自问世以来在民间广为流传,各式各样的版本层出不穷,明代刊本有六种,清代刊本、抄本也有七种,典籍所记已佚版本十三种。

鸦片战争以后,大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被译为西文,《西游记》渐渐传入欧美,被译为英、法、德、意、西、手语、世(世界语)、斯(斯瓦西里语)、俄、捷、罗、波、日、朝、越等文种。中外学者发表了不少研究论文和专著,对这部小说作出了极高的评价。

《西游记》是中国神魔小说的经典之作,达到了古代长篇浪漫主义小说的巅峰,与《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并称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

2、《山海经》

《山海经》是中国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古籍,大体是战国中后期到汉代初中期的楚国或巴蜀人所作。也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

该书作者不详,古人认为该书是“战国好奇之士取《穆王传》,杂录《庄》、《列》 、《离骚》 、《周书》、《晋乘》以成者” 。现代学者也均认为成书并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早佚。原共22篇约32650字。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汉书·艺文志》作13篇,未把晚出的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

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3、《封神演义》

《封神演义》一般俗称《封神榜》,又名《商周列国全传》、《武王伐纣外史》、《封神传》,是明代许仲琳(存在争议)创作的长篇小说,约成书于隆庆、万历年间。

《封神演义》全书一百回,写武王伐纣的故事。前三十回着重写纣王的暴虐,姜子牙归隐,文王访贤,得姜子牙之辅佐,武王才完成讨伐纣王的大业。

后七十回主要写商、周两国的战争,并且掺杂有宗教的斗争,阐教帮助周,截教帮助商,各显道术,互有杀伤,结果截教失败,纣王凶而自焚,武王夺取天下,分封列国,姜子牙回国封神,使有功于国的人和鬼各有所归。

该小说,以历史观念、政治观念作为支撑全书的思想框架,掺杂了很多宏大的想象,表现了作者对于仁君贤主的拥护和赞颂以及对于无道昏君的不满和反抗。

4、《搜神记》

《搜神记》是一部记录古代民间传说中神奇怪异故事的小说集,作者是东晋的史学家干宝。原本已散,今本系后人缀辑增益而成,20卷,共有大小故事454个。

主角有鬼,也有妖怪和神仙,杂糅佛道,所记多为神灵怪异之事,也有一部分属于民间传说。大多篇幅短小,情节简单,设想奇幻,极富浪漫主义色彩,对后世影响深远。

其中《干将莫邪》、《李寄》、《韩凭夫妇》、《吴王小女》、《董永》等,暴露了统治阶级的残酷,歌颂了反抗者的斗争,常为后人称引。

其中的大部分故事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古代人民的思想感情。它是集我国古代神话传说之大成的著作,搜集了古代的神异故事共四百一十多篇,开创了我国古代神话小说的先河。

5、《博物志》

《博物志》,中国古代神话志怪小说集。西晋张华(232~300)编撰,分类记载异境奇物 ﹑古代琐闻杂事及神仙方术等。

内容多取材於古籍,包罗很杂,有山川地理的知识,有历史人物的传说,也有奇异的草木鱼虫、飞禽走兽的描述。

还有怪诞不经的神仙方技的故事等等,其中还保存了不少古代神话材料。如所记八月有人浮槎至天河见织女的传闻﹐是有关牛郎织女神话故事的原始资料。

康君传

康君名有溥,字广仁,以字行,号幼博,又号大广,南海先生同母弟也。精悍厉鸷,明照锐断,见事理若区别白黑,勇于任事,洞于察机,善于观人,遂于生死之故,长于治事之条理,严于律己,勇于改过。自少即绝意不事举业,以为本国之弱亡,皆由八股锢塞人才所致,故深恶痛绝之,偶一应试,辄弃去。弱冠后,尝为小吏于浙。盖君之少年血气太刚,倜傥自喜,行事间或跅弛,逾越范围,南海先生欲裁抑之,故遣入宦场,

使之游于人间最秽之域,阅历乎猥鄙奔竞险诈苟且闒冗势利之境,使之尽知世俗之情伪,

然后可以收敛其客气,变化其气质,增长其识量。君为吏岁余,尝委保甲差、文闱差,阅历宦场既深,大耻之,挂冠而归。自是进德勇猛,气质大变,视前此若两人矣。

君天才本卓绝,又得贤兄之教,覃精名理,故其发论往往精奇悍锐,出人意表,闻者为之咋舌变色,然按之理势,实无不切当。自弃官以后,经历更深,学识更加,每与论一事,穷其条理,料其将来,不爽累黍,故南海先生常资为谋议焉。

胶州、旅顺既失,南海先生上书痛哭论国是,请改革。曰:“今日在我国而言改革,凡百政事皆第二著也,若第一著则惟当变科举,废八股取士之制,使举国之士,咸弃其顽固谬陋之学,以讲求实用之学,则天下之人如瞽者忽开目,恍然于万国强弱之故,爱国之心自生,人才自出矣。阿兄历年所陈改革之事,皆千条万绪,彼政府之人早已望而生畏,故不能行也。今当以全副精神专注于废八股之一事,锲而不舍,或可有成。此关一破,则一切新政之根芽已立矣。”

盖当是时犹未深知皇上之圣明,故于改革之事,不敢多所奢望也。及南海先生既召见,乡会八股之试既废,海内志士额手为国家庆。君乃曰:“士之数莫多于童生与秀才,几居全数百分之九十九焉。今但革乡会试而不变岁科试,未足以振刷此辈之心目。且乡会试期在三年以后,为期太缓。此三年中,人事靡常。今必先变童试、岁科试,立刻施行然后可。”乃与御史宋伯鲁谋,抗疏言之,得旨俞允。于是君请南海先生曰:“阿兄可以出京矣。我国改革之期今尚未至。且千年来,行愚民之政,压抑既久,人才乏绝,今全国之人材,尚不足以任全国之事,改革甚难有效。今科举既变,学堂既开,阿兄宜归广东、上海,卓如宜归湖南,专心教育之事,著书译书撰报,激厉士民爱国之心,养成多数实用之才,三年之后,然后可大行改革也。

时南海先生初被知遇,天眷优渥,感激君恩,不忍舍去。

既而天津阅兵废立之事,渐有所闻,君复语曰:“自古无主权不一之国而能成大事者,今皇上虽天亶睿圣,然无赏罚之权,全国大柄,皆在西后之手,而满人之猜忌如此,守旧大臣之相嫉如此,何能有成?阿兄速当出京养晦矣。先生曰:“孔子之圣,知其不可而为之,凡人见孺子将入于井,犹思援之,况全国之命乎?况君父之难乎?西后之专横,旧党之顽固,皇上非不知之,然皇上犹且舍位亡身以救天下,我忝受知遇,义固不可引身而退也。”君复曰:“阿兄虽舍身思救之,然于事必不能有益,徒一死耳。死固不足惜,但阿兄生平所志所学,欲发明公理以救全世界之众生者,他日之事业正多,责任正重,今尚非死所也。”先生曰:“生死自有天命,吾十五年前,经华德里筑屋之下,飞砖猝坠,掠面而下,面损流血。使彼时飞砖斜落半寸,击于脑,则死久矣。天下之境遇皆华德里飞砖之类也。今日之事虽险,吾亦以飞砖视之,但行吾心之所安而已,他事非所计也。”自是君不复敢言出京。然南海先生每欲有所陈奏,有所兴革,君必劝阻之,谓当俟诸九月阅兵以后,若皇上得免于难,然后大举,未为晚也。

故事凡皇上有所敕任,有所赐赉,必诣宫门谢恩,赐召见焉。南海先生先后奉命为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督办官报局,又以著书之故,赐金二千两,皆当谢恩,君独谓“西后及满洲党相忌已甚,阿兄若屡见皇上,徒增其疑而速其变,不如勿往。”故先生自六月以后,上书极少,又不觐见,但上折谢恩,惟于所进呈之书,言改革之条理而已,皆从君之意也,其料事之明如此。南海先生既决意不出都,俟九月阅兵之役,谋有所救 护,而君与谭君任此事最力。初,余既奉命督办译书,以君久在大同译书局,谙练此事,欲托君出上海总其成。行有日矣,而八月初二日忽奉明诏,命南海先生出京;初三日又奉密诏敦促。一日不可留。先生恋阙甚耿耿,君乃曰:“阿兄即行,弟与复生、卓如及诸君力谋之。”盖是时虽知事急,然以为其发难终在九月,故欲竭蹶死力,有所布置也,以故先生行而君独留,遂及于难,其临大节之不苟又如此。君明于大道,达于生死,常语余云:“吾生三十年,见兄弟戚友之年,与我相若者,今死去不计其数矣。吾每将己身与彼辈相较,常作已死观;今之犹在人间,作死而复生观,故应做之事,即放胆做去,无所挂碍,无所恐怖也。”盖君之从容就义者,其根柢深厚矣。

既被逮之日,与同居二人程式谷、钱维骥同在狱中,言笑自若,高歌声出金石。程、钱等固不知密诏及救护之事,然闻令出西后,乃曰:“我等必死矣。”君厉声曰:“死亦何伤!汝年已二十余矣,我年已三十余矣,不犹愈于生数月而死,数岁而死者乎?且一刀而死,不犹愈于抱病岁月而死者乎?特恐我等未必死耳,死则中国之强在此矣,死又何伤哉?”程曰:“君所言甚是,第外国变法,皆前者死,后者继,今我国新党甚寡弱,恐我辈一死后,无继者也。”君曰:“八股已废,人才将辈出矣,何患无继哉?”神气雍容,临节终不少变,鸣呼烈矣!

南海先生之学,以仁为宗旨,君则以义为宗旨,故其治事也,专明权限,能断割,不妄求人,不妄接人,严于辞受取与,有高掌远蹠摧陷廓清之概。于同时士大夫皆以豪俊俯视之。当十六岁时,因恶帖括,故不悦学,父兄责之,即自抗颜为童子师。疑其游戏必不成,姑试之,而从之学者有八九人,端坐课弟子,庄肃俨然,手创学规,严整有度,虽极顽横之童子,戢戢奉法惟谨。自是知其为治事才,一切家事营辨督租皆委焉。

其治事如商君法,如孙武令,严密缜栗,令出必行,奴仆无不畏之,故事无不举。少年曾与先生同居一楼,楼前有芭蕉一株,经秋后败叶狼藉。先生故有茂对万物之心,窗草不除之意,甚爱护之。忽一日,失蕉所在,则君所锄弃也。先生责其不仁,君曰:“留此何用,徒乱人意。”又一日,先生命君检其阁上旧书整理之,以累世为儒,阁上藏前代帖括甚多,君举而付之一炬。先生诘之,君则曰:“是区区者尚不割舍耶?留此物,

此楼何时得清净。”此皆君十二三岁时轶事也。虽细端亦可以见其刚断之气矣。君事母最孝,非在侧则母不欢,母有所烦恼,得君数言,辄怡笑以解。盖其在母侧,纯为孺子之容,与接朋辈任事时,若两人云。最深于自知,勇于改过。其事为己所不能任者,必自白之,不轻许可,及其既任,则以心力殉之;有过失,必自知之、自言之而痛改之,盖光明磊落,肝胆照人焉。

君尝慨中国医学之不讲,草菅人命,学医于美人嘉约翰,三年,遂通泰西医术。欲以移中国,在沪创医学堂,草具章程,虽以事未成,而后必行之。盖君之勇断,足以廓清国家之积弊,其明察精细,足以经营国家治平之条理,而未能一得藉手,遂殉国以没。其所办之事,则在澳门创立《知新报》,发明民政公理;在上海设译书局,译日本书,以开民智;

在西樵乡设一学校,以泰西政学教授乡之子弟;先生恶妇女缠足,壬午年创不缠足会而未成,君卒成之,粤风大移,粤会成,则与超推之于沪,集士夫开不缠足大会,君实为总持;

又与同志创女学堂,以救妇女之患,行太平之义。于君才未尽十一,亦可以观其志矣。君雅不喜章句记诵词章之学,明算工书,能作篆,尝为诗骈散文,然以为无用,既不求工,亦不存稿,盖皆以余事为之,故遗文存者无几。然其言论往往发前人所未发,言人所不敢言。盖南海先生于一切名理,每仅发其端,含蓄而不尽言,君则推波助澜,穷其究竟,达其极点,故精思伟论独多焉。君既殁,朋辈将记忆其言论,裒而集之,以传于后。君既弃浙官,改官候选主事。妻黄谨娱,为中国女学会倡办董事。

论曰:徐子靖、王小航常语余云,二康皆绝伦之资,各有所长,不能轩轾。其言虽稍过,然幼博之才,真今日救时之良矣。世人莫不知南海先生,而罕知幼博,盖为兄所掩,无足怪也。而先生之好仁,与幼博之持义,适足以相补,故先生之行事,出于幼博所左右者为多焉。六烈士之中,任事之勇猛,性行之笃挚,惟复生与幼博为最。复生学问之深博,过于幼博;幼博治事之条理,过于复生,两人之才,真未易轩轾也。呜呼!今日眼中之人,求如两君者可复得乎?可复得乎?幼博之入京也,在今春二月。时余适自湘大病出沪,扶病入京师,应春官试。幼博善医学,于余之病也,为之调护饮食,剂医药,至是则伴余同北行。盖幼博之入京,本无他事,不过为余病耳。余病不死,而幼博死于余之病,余疚何如哉?

清·梁启超《谭嗣同》原文:

今年四月,定国是之诏既下,君以学士徐公致靖荐被征。适大病不能行,至七月乃扶病入觐,奏对称旨。皇上超擢四品卿衔军机章京,与杨锐、林旭、刘光第同参预新政,时号为军机四卿。

参预新政者,犹唐宋之参知政事,实宰相之职也。皇上欲大用康先生,而上畏西后,不敢行其志。

数月以来,皇上有所询问,则令总理衙门传旨,先生有所陈奏,则著之于所进呈书之中而已。自四卿入军机,然后皇上与康先生之意始能少通,锐意欲行大改革矣。而西后及贼臣忌益甚,未及十日,而变已起。

初,君之始入京也,与言皇上无权、西后阻挠之事,君不之信。及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欲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君拟旨,先遣内侍持历朝圣训授君,传上言康熙、乾隆、咸丰三朝有开懋勤殿故事,令查出引入上谕中,盖将以二十八日亲往颐和园请命西后云。

君退朝,乃告同人曰:“今而知皇上之真无权矣。”至二十八日,京朝人人咸知懋勤殿之事,以为今日谕旨将下,而卒不下,于是益知西后与帝之不相容矣。

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遂赐衣带诏,有“朕位几不保,命康与四卿及同志速设法筹救”之诏。君与康先生捧诏恸哭,而皇上手无寸柄,无所为计。时诸将之中,惟袁世凯久使朝鲜,讲中外之故,力主变法。

君密奏请皇上结以恩遇,冀缓急或可救助,词极激切。八月初一日,上召见袁世凯,特赏侍郎。初二日复召见。初三日夕,君径造袁所寓之法华寺,直诘袁曰:“君谓皇上何如人也”袁曰:“旷代之圣主也。”君曰:“天津阅兵之阴谋,君知之乎”袁曰:“然,固有所闻。”

君乃直出密诏示之曰:“今日可以救我圣主者,惟在足下,足下欲救则救之。”又以手自抚其颈曰:“苟不欲救,请至颐和园首仆而杀仆,可以得富贵也。”袁正色厉声曰:“君以袁某为何如人哉圣主乃吾辈所共事之主,仆与足不同受非常之遇,救护之责,非独足下,若有所教,仆固愿闻也。”

君曰:“荣禄密谋,全在天津阅兵之举,足下及董、聂三军,皆受荣所节制,将挟兵力以行大事。虽然,董、聂不足道也,天下健者惟有足下。

若变起,足下以一军敌彼二军,保护圣主,复大权,清君侧,肃宫廷,指挥若定,不世之业也。”袁曰:“若皇上于阅兵时疾驰入仆营,传号令以诛奸贼,则仆必能从诸君子之后,竭死力以补救。”君曰:“荣禄遇足下素厚,足下何以待之”袁笑而不言。

袁幕府某曰:“荣贼并非推心待慰帅者。昔某公欲增慰帅兵,荣曰:‘汉人未可假大兵权。’盖向来不过笼络耳。即如前年胡景桂参劾慰帅一事,故乃荣之私人,荣遣其劾帅而已查办,昭雪之以市恩;既而胡即放宁夏知府,旋升宁夏道。

此乃荣贼心计险极巧极之处,慰帅岂不知之”君乃曰:“荣禄固操莽之才,绝世之雄,待之恐不易易。”袁怒目视曰:“若皇上在仆营,则诛荣禄如杀一狗耳。”因相与言救上之条理甚详。袁曰:“今营中枪弹火药皆在荣贼之手,而营哨各官亦多属旧人。

事急矣!既定策,则仆须急归营,更选将官,而设法备贮弹则可也。”乃丁宁而去,时八月初三夜漏三下矣。至初五日,袁复召见,闻亦奉有密诏云。至初六日变遂发。

时余方访君寓,对坐榻上,有所擘划,而抄捕南海馆(康先生所居也)之报忽至,旋闻垂帘之谕。君从容语余曰:“昔欲救皇上既无可救,今欲救先生亦无可救,吾已无事可办,惟待死期耳。虽然,天下事知其不可而为之,足下试入日本使馆,谒伊藤氏,请致电上海领事而救先生焉。”

余是夕宿日本使馆,君竟日不出门,以待捕者。捕者既不至,则于其明日入日本使馆与余相见,劝东游,且携所著书及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书一箧托焉。曰:“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

今南海之生死未可卜,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与足下分任之。”遂相与一抱而别。初七八九三日,君复与侠士谋救皇上,事卒不成。

初十日遂被逮。被逮之前一日,日本志士数辈苦劝君东游,君不听。再四强之,君曰:“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卒不去,故及于难。

君既系狱,题一诗于狱壁曰:“望门投宿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盖念南海也。

以八月十三日斩于市,春秋三十有三。就义之日,观者万人,君慷慨神气不少变。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斩,君呼刚前曰:“吾有一言!”刚去不听,乃从容就戮。呜呼,烈矣!

白话释义:

今年四月,决定国家大计的诏书颁布后,谭君由于翰林院侍读学士徐致靖的保荐,被皇帝宣召。碰上他这时生着大病不能上路,直到七月间带病进见皇帝。

召见时,他回答皇帝的话很合皇帝的心意,光绪破格提升他为有四品卿衔头的军机章京,同杨锐、林旭、刘光第一起参预新政,当时称为“军机四卿”。

参预新政的几人,犹如唐宋时代的“参知政事”,实际上是宰相的职位。光绪本想重用康有为先生,但是害怕西大后,不敢按自己的想法办。几个月来,光绪有询问的事,就让总理衙门传达旨意;康有为有向上报告的事,就写在他呈给皇帝看的书信里了。

自从“四卿”进入军机处,这以后光绪同康有为之间的意见开始能够稍稍通达,决心要实行大的改革了。然而西太后及奸臣也就忌恨更厉害了,不到十天,政变就发生了。

起初,谭君刚进京,(有人)跟他谈到皇上手中无权和西大后阻挠变法的事情,他不相信那些说法。

到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想开懋勤殿设顾问官,指令谭君起草诏书,先派太监拿出历朝皇帝的遗训给他,(大监)转达皇上的话,说康熙、乾隆、咸丰三朝都有开懋勤殿的先例,叫他查出引入诏谕中,因为皇上将在二十八日亲往颐和园向西太后请示。谭君退朝回来,就告知同事说“我现在才知道皇上真的没有权了。”

到二十八日,朝廷里人人都知道皇上拟开懋勤殿的事情了,以为今天诏谕将要下达,可是终于没有下达,于是大家越发知道西大后与皇上已互不相容了。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扬锐,接着交给他一份“衣带诏”,上面有“我的帝位几乎不能保住,命令康有为与‘四卿’和其他同志从速设法营救”的话。谭君和康有为棒着“衣带诏”大哭。

可是皇上手里没有一点权柄,真拿不出好办法来。当时在许多将领之中,只有袁世凯长时间出使朝鲜,研究过中国和外国的国情,是力主变法的。

于是谭君向皇上密奏。用优厚的待遇去联络他,希望在危急时或者能得到救助,话说得很激昂痛切。八月初一日,皇上召见袁世凯,特别赏赐他侍郎的官衔。初二日,又再一次召见他。

初三日晚上,谭君本人直接到袁世凯居住的法华寺去拜访,直接了当地问袁世凯:“你认为皇上是怎样的一个人”袁世凯说:“是一代少有的好皇帝!”谭君又问:“天津阅兵的阴谋,您知道吗”袁世凯说:“是的,本已听到了一些传闻。”

谭君就直截了当地拿出皇上的密诏给袁世凯看,并说:“今天可以援救我们的圣主的人,只有您了。您如愿意救就救他!”又用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抹,说“如果不愿救,就请到颐和园控告我,把我杀掉,你可以凭这‘功劳’得到富贵呀!”

袁世凯正色厉声说:“您把我袁某当成什么人了皇上是我们共同事奉的君主,我同您一样,都受到特殊的恩宠,救护的责任,不只是您一个人的。如有什么指教,我当然愿意听从。”谭嗣同说:“荣禄的阴谋,全在天津阅兵一举。您和董福祥、聂士成三军,都受荣禄指挥调遣,荣禄将会依仗你们的兵力来进行废黜皇上的大事。

虽然这样,董、聂的兵力是不值一说的,天下强有力的,只有您了。如果事变发生,您用您的一支军队,就可以敌他们两支军队,保护圣主,恢复皇上的大权,肃清皇上身边的坏人,整肃宫廷里边的秩序,指挥起来稳操胜算,镇定自如,这是一世无比的事业哩!”

袁世凯说:“如果皇上在阅兵时急速跑入我的军营,传布号令诛讨奸贼,那么我一定能随同诸位,竭尽死力来补救。”谭君又说:“荣禄待您一向优厚,您将怎样对待他呢”袁世凯笑笑,却不说一句话。

他的一位幕僚说道:“荣贼并不是真的推心置腹对待我们慰帅。过去,某公曾想增加慰帅兵员,荣贼说:‘汉人,不能给他们大大的兵权。’原来不过是笼络慰帅罢了。

就拿前年胡景桂上奏章弹劾慰帅一事来说,胡是荣贼的心腹,荣贼指使他揭发慰帅,却由自己来查办,为慰帅昭雪,但不久胡就被委任为宁夏道的一个知府,接着又提升为宁夏道员。

这就是荣贼心计极端险恶、极端奸诈的地方,慰帅岂有不知道的!”谭于是说:“荣禄本来有曹操、王莽那样的才干,称得上是绝世的奸雄,要对付他恐怕不很容易。”

袁世凯立即装出一副怒容,瞪视谭君说:“如果皇上在我军营,那么,杀荣禄就像杀一条狗罢了。”于是两人共同商谈了救皇上的措施。袁世凯说:“现在军营中的枪枝弹都掌握在荣贼的手里,而且营、哨各级将官也大多是旧人。

事情很紧急了,既已定下应付的策略,那我需急速回营,更换这些将官,并设法贮备弹才行。”谭君再三嘱咐一番才告辞。当时是八月初三日夜晚三更的时候了。到初五日,袁世凯又被皇上召见,听说也奉有密诏。到初六日,政变就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谭君寓所拜访,两人对坐榻上,有所布置,忽然传来搜查康有为住处、逮捕康有为的消息,接着听到由慈禧垂帘听政的上谕,谭君从容地对我说:“以前想救皇上,已经无法可救了;现在想救康先生,也无法可救了,我已经无事可做了,只是等待死期而已。

虽然这样,天下事还得明知它难做,却尽力去做到它。您试试到日本驻华使馆拜访伊藤博文,请他打电报给日本驻上海领事设法救康先生啊。”

这天晚上我就住在日本使馆避难,谭君却整天不出门在家等候逮捕。逮捕的人没来,第二天他来日本使馆同我会面,劝我到日本去,并带了他写的著作与诗文稿本几册、家信一包托付给我,说:“没有出走的人,无从谋求将来;没有殉难的人,无从报答圣明的君主。

现在康先生的生死还不知道,那么程婴和杵臼,月照和西乡,就让我和您分别担任这样的角色吧。”就相互拥抱告别。初七、初八、初九三天,谭君又同侠士王五共谋救皇上,这事终于没有成功。初十日,就被逮捕。被捕的前一天,几位日本志士苦劝谭君到日本避难,谭君没有接受。

再三再四的劝他,谭君说:“世界各国的变革,没有不经流血牺牲而成功的,现在中国还没听说因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这就是中国不昌盛的原因。要有人流血牺牲的话,请从我谭嗣同做起。”他终于没有出走,因此最后遭了祸难。

谭君入狱后,题了一首诗在狱中的墙壁上:“望门投宿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寄以思念南海。

于八月十三日被斩于北京南城菜市口,年仅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有上万人,谭君神态慷慨没有一点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斩,谭君叫刚毅上前说:“我有一句话!”刚毅走开不听,谭君于是从容就义。唉,多么壮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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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启超(1873年2月23日—1929年1月19日),字卓如,一字任甫,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饮冰子、哀时客、中国之新民、自由斋主人。

清朝光绪年间举人,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学家、文学家,戊戌变法(百日维新)领袖之一、中国近代维新派、新法家代表人物。幼年时从师学习,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17岁中举。后从师于康有为,成为资产阶级改良派的宣传家。

维新变法前,与康有为一起联合各省举人发动“公车上书”运动,此后先后领导北京和上海的强学会,又与黄遵宪一起办《时务报》,任长沙时务学堂的主讲,并著《变法通议》为变法做宣传。

戊戌变法失败后,与康有为一起流亡日本,政治思想上逐渐走向保守,但是他是近代文学革命运动的理论倡导者。逃亡日本后,梁启超在《饮冰室合集》《夏威夷游记》中继续推广“诗界革命”,批判了以往那种诗中运用新名词以表新意的做法。

在海外推动君主立宪。辛亥革命之后一度入袁世凯政府,担任司法总长;之后对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等严词抨击,并加入段祺瑞政府。他倡导新文化运动,支持五四运动。其著作合编为《饮冰室合集》。

光绪十一年(1885年),梁启超进广州学海堂读书。学海堂为前两广总督阮元所办,“是省城专治经学之所”。梁启超在这里学习汉学。段玉裁及王念孙、王引之父子等汉学家注重考据,旁征博引,精研古籍的治学方法和学术成果,使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相形之下,格式、内容都有严格要求的八股文章,便令人感到缺乏生气和枯燥无味了。在学海堂学习时期,梁启超逐渐萌发了“弃帖括之志”。

从学海堂到万木草堂,是梁启超由书斋向社会跨出的重要一步。在万木草堂的学习生涯中,梁启超不仅了解了天下大势和民族危难,立志为改良救国、振兴中华而奋斗,而且由于广泛涉猎中西书籍,大大地开拓了知识面,这为他今后在思想舆论界大展身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梁启超擅长用浅显流畅的文字来阐述重大的时事问题和深刻的道理,文章常带感情,有很强的鼓动性。他对封建专制制度的大胆抨击和对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大力宣扬,在当时的知识分子中间具有很大的感染力。连严复这样著名的学者也评价“任公文笔,原自畅遂。

其自甲午以后,于报章文字,成绩为多,一纸风行海内,观听为之一耸”。由于梁启超的参加,《时务报》的影响迅速扩大,几个月间销量即达一万余份,“为中国有报以来所未有”。梁启超的名声也随之日重。

人物背景:

谭嗣同(1865年3月10日—1898年9月28日),字复生,号壮飞,湖南浏阳人,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维新派人士。

其所著的《仁学》,是维新派的第一部哲学著作,也是中国近代思想史中的重要著作。 谭嗣同早年曾在家乡湖南倡办时务学堂、南学会等,主办《湘报》,又倡导开矿山、修铁路,宣传变法维新,推行新政。

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谭嗣同旋奉父命,入赀为江苏候补知府,在从北京去江苏任职的途中游历了天津、湖南、湖北等地,后在南京候缺期间,开始创作著《仁学》。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初,谭嗣同创建南学会,办《湘报》,宣传变法,抨击旧政,成为维新运动的激进派。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9月5日,光绪下诏授给谭嗣同和林旭、刘光弟、杨锐四品卿衔军机章京,参与变法。次日,光绪又召见他并说:“汝等所欲变者,俱可随意奏来,我必依从。

即我有过失,汝等当面责我,我必速改。”光绪帝变法的决心和对维新派的信赖使谭嗣同非常感动,觉得实现自己抱负的机会已经在握。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9月底光绪帝去天津阅兵时,慈禧太后等人早有密谋,发动兵变,废黜光绪帝,一举扑灭新政。谭嗣同密会袁世凯,要袁带兵入京,除掉顽固派。袁世凯假惺惺地表示先回天津除掉荣禄,然后率兵入京。袁世凯于二十日晚赶回天津,向荣禄告密,荣禄密报西太后。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9月21日,西太后发动政变。慈禧连发谕旨,捉拿维新派。谭嗣同听到政变消息后并不惊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多方活动,筹谋营救光绪帝。

但措手不及,计划均告落空。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反抗。他对劝他离开的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动物:

狌狌兽:(南山经)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食之善走。

白猿:(南山经)又东三百里,曰堂庭之山,多木炎木,多白猿,多水玉,多黄金。

又东五百里,曰发爽之山,无草木,多水,多白猿。

蝮虫:(南山经)又东三百八十里,曰犭爰翼之山,其中多怪兽,水多怪鱼,多白玉,多蝮虫,多怪蛇,多怪木,不可以上!

羽山,其下多水,其上多雨,无草木,多蝮虫。

又东四百里,至于非出山之首,其上多金玉,无水,其下多蝮虫。

(南山经——又东三百七十里,曰杻阳之山,其阳多赤金,其阴多白金。)

鹿蜀:又兽焉,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孙。

旋龟:其中多玄龟,其状如龟而鸟首虺尾,其名曰旋龟,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可以为底。

(南山经——又东三百里柢山,多水,无草木。)

鲑:有鱼焉,其状如牛,陵居,蛇尾有翼,其羽在鱼去下,其音如留牛,其名曰鲑,冬死而复生,食之无肿疾。

(南山经——又东四百里,曰擅爰之山,多水,无草木,不可以上。)

类:有兽焉,其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

(南山经——又东三百里,曰基山,其阳多玉,其阴多怪木。)

猼訑: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佩之不畏。

尚鸟付鸟:有鸟焉,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食之无卧。

(南山经——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左丹右上隹右下又。)

灌灌: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赤鱼需:英水出焉,南海注于即翼之泽。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鸯鸳,食之不疥。

(南山经——南次二经之首,曰柜山,西临流黄,北望诸囟比,东望长右。)

狸力:有兽焉,其状如豚,有距,其音如狗吠,其名曰狸力,见则其县多土功。

朱鸟:有鸟焉,其状如鸱而人手,其音如痹,其名曰朱鸟,其名自号也,见则其县多放土。

(南山经——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

长右: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

(南山经——又东三百四十里,曰尧光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金。)

猾褢:有兽焉,其状如人而彘鬣,穴居而冬蛰,其名曰猾褢,其音如斫木,见则县有大繇。

(南山经——又东五百里,曰浮玉之山,北望具区东望诸囟比。)

彘: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其名曰彘,是食人。

(南山经——又东四百里,曰洵山,其阳多金,其阴多玉。)

羊患:有兽焉,其状如羊而无口,不可杀也,其名曰羊患。

芘蠃:洵水出焉,而南流注于阏之泽,其中多芘蠃。

(南山经——又东五百里,曰鹿吴之山,上无草木,多金石。泽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

蛊雕:水有兽焉,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

(南山经——东五百里,曰祷过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犀、兕,多象。)

犀:

兕:

又西二百五十里,曰众兽之山,其上多王雩王孚之玉,其下多檀楮,多黄金,其兽多犀兕。

象:

熊:

罴:

瞿如:有鸟焉,其状如交鸟而白首,三足、人面,其鸣自号也。

虎蛟:其中有虎蛟,其状鱼身而蛇尾,其音如鸳鸯,食者不肿,可以已痔。(浪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海。)

(南山经——又东五百里,曰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

凤凰: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凰,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南山经——又东五百八十里,曰南禺之山,有上多金玉,其下多水。有穴焉,水出辄入,夏乃出,冬则闭。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凰、宛鸟雏。

(南山经——又东五百里,曰鸡山,其上多金,其下多丹左丹右上隹右下又。黑水山焉,而南流注于海。)

鲭鱼:其中有鲭鱼,其状如鲋而彘毛,其音如豚,见则天下大旱。

(山海经——又东四百里,曰令丘之山,无草木,多火。其南有谷焉,曰中谷,条风自是出。)

禺页:有鸟焉,其状职枭,人而四目而有耳,其名曰禺页,其鸣自号也,见则天下大旱。

大蛇:又东五百八十里,曰禺稿之山,多怪兽,多大蛇。

(南山经——又东五百八十里,曰南禺之山,有上多金玉,其下多水。有穴焉,水出辄入,夏乃出,冬则闭。)

宛鸟雏: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凰、宛鸟雏。

(西山经——西四十五里,曰松果之山。囗水出焉,北流注于渭,其中多铜。)

渠:有鸟焉,其名曰渠其状如山鸡,黑身赤足,可以已月暴。

(西山经——又西六十里,曰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鸟兽莫居。)

肥[虫遗]:有蛇焉,名曰肥[虫遗],六足四翼,见则天下大旱。

(西山经——又西八十里,曰小华之山)

牛乍牛:又西八十里,曰小华之山,其木多荆杞,其兽多牛乍牛。

英山,兽多牛乍牛。

白於之山,其兽多牛乍牛。

赤上敝下鸟:鸟多赤上敝下鸟,可以御火。

(西山经——又西八十里,曰符禺之山,其阳多铜,其阴多铁。)

葱聋:其兽多葱聋,其状如羊而赤鬣。

民鸟:其鸟多民鸟,其状如翠而赤喙,可以御火。

(西山经——又西七十里,曰英山,其上多杻囗,其阴多铁,其阳多赤金。禺水出焉,北流注于招水)

鱼丰鱼:其中多鱼丰鱼,其状如鳖,其音如羊。

肥遗:有鸟焉,其状如鹑,黄身而赤喙,其名曰肥遗,食之已疠,可以杀虫。

(西山经——又西五十二里,曰竹山,其上多乔木,其阴多铁。)

人鱼:丹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洛水,其中多水玉,多人鱼。

豪彘:有兽下,其状如豚而白毛,大如笄而黑端,名曰豪彘。

(西山经——又西百二十里,曰浮山)

木虫:,多盼木,枳叶而无伤,木虫居之。

(西山经——又西七十里,曰囗次之山,漆水出焉,北流注于渭。)

嚣:有兽焉,其状如禺而长臂,善投,其名曰嚣。

橐上非下巴:有鸟焉,其状如枭,人面而一足,曰橐上非下巴,冬见夏蛰,服之不畏雷。

(西山经——又西百七十里,曰南山,上多丹粟。丹水出焉,北流注于渭。)

猛豹:

尸鸠:

(西山经——又西三百二十里,曰山番冢之山,汉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沔;嚣水出焉,北流注于汤水。)

白翰赤上敝下鸟:

(西山经——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帝之山,多棕木丹;下多菅蕙。)

溪边:有兽焉,其状如狗,名曰溪边,席其皮者不蛊。

栎:有鸟焉,其状如鹑,黑文而赤翁,名曰栎,食之已痔。

(西山经——西南三百八十里,曰上自下半涂之山,蔷水出焉,西流注于诸资之水;涂水出焉,南流注于集获之水。)

犭婴如:有兽焉,其状如鹿而白尾,马足人手而四角,名曰犭婴如。

数斯:有鸟焉,其状如鸱而人足,名曰数斯,食之已瘿。

(西山经——又西百八十里,曰黄山,无草木,多竹箭。盼水出焉,西流注于赤水,其中多玉。)

上敏下牛: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苍黑大目,其状曰上敏下牛。

鹦鹉:有鸟焉,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

(西山经——又西二百里,曰翠山,其上多棕木丹,其下多竹箭,其阳多黄金、玉)

左三田右鸟:其多左三田右鸟,其状如鹊,赤黑而两四足,可以御火。

(西山经——西次二经西二百里,曰泰冒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铁。浴水出焉,东流注于河,其中多藻玉,多白蛇。)

白蛇:

(西山经——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其阳多赤铜,其阴多石涅)

虎豹犀兕:

鸾鸟: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

(西山经——又西二百里,曰鹿台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银)

白豪:其兽多牛乍牛、羬羊、白豪。

凫校浩渥慈缧奂Χ�嗣妫�涿�越幸玻��蛴斜�(西山经——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

朱厌: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西山经——又西三百里,曰大次之山,其阳多垩,其阴多碧)

麢羊:其兽多牛乍羊、麢羊。

(西山经——又西四百里,曰囗阳之山,其木多稷、木丹、豫章)

犭勺:其兽多犀、兕、虎、犭勺、牛乍牛。

(西山经——又西三百五十里,曰西皇之山,其阳多黄金,其阴多铁)

麋、鹿:其兽多麋、鹿、牛乍牛。

(西山经——又西三百里五十里,曰莱山,其木多檀楮)

罗罗:其鸟多罗罗,是食人。

(西山经——西次三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遥去辶之泽,西望帝之捕兽之丘,东望虫焉渊。)

蛮蛮:有兽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日,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

(西山经——又西二百里,至刚山之尾。洛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河。)

其中多蛮蛮,其状鼠身而鳖首,其音如吠犬。

(西山经——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钟山。)

大鹗:钦丕鸟化为大鹗,其状如雕而墨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

皴去皮加鸟鸟:鼓亦化为皴去皮加鸟鸟,其状如鸱,赤足而直喙,黄文而白首,其音如鹄,见即其邑大旱。

(西山经——又西百八十里,曰泰器之山。观水出焉,西流注于流沙。)

文鳐鱼:是多文鳐鱼,状如鲤里,鱼身而鸟翼,苍文而白首赤喙,常行西海,游于东海,以夜飞。其音如鸾鸡,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见则天下大穰。

(西山经——昆仑之丘)

土蝼: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广韵十九侯》土[羊娄],似羊,四角,其锐难当,触物则毙,食人。)

钦原: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上若下两虫鸟兽则死,上若下两虫木则枯,

鹑鸟:有鸟焉,其名曰鹑鸟,是司帝之百服。

(西山经——又西三百七十里,曰乐游之山。桃水出焉,西流注于稷泽,是多白玉)

鱼骨鱼:其中多鱼骨鱼,其状如蛇而四足,是食鱼。

(西山经——又西北三百五十里,曰玉山)

狡: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见则其国大穰。

胜遇:有鸟焉,其状如翟而赤,名曰胜遇,是食鱼,其音如录,见则其国大水。

(西山经——又西二百里,曰长留之山。是多文玉石。)

其兽皆文尾,其鸟皆文首。

(西山经——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无草木,多瑶碧。所为甚怪。)

狰:有兽焉,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击石,其名如狰。

毕文: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文,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讠为火。

(西山经——又西三百里,曰阴山。浊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番泽,其中多文贝。)

天狗: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首,名曰天狗,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凶。

(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鸟居之。是山也,广员百里。)

彳敖彳因: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白身四角,其豪如披蓑,其名曰彳敖彳因,是食有。

鸱:有鸟焉,一首而三身,其状如乐鸟,其名曰鸱。

(西山经——西水行百里,至于翼望之山,无草木,多金玉。)

囗:有兽焉,其状如狸,一目而三尾,名曰囗,其音如囗百声,是可以御凶,服之已瘅。

鵸余鸟:有鸟焉,其状如乌,三首六尾而善笑,名曰鵸余鸟,服之使人不厌,又可以御凶。

(西山经——又北百二里,曰上申之山,上无草木,而多硌石,下多榛木苦,兽多白鹿。汤水出焉,东流注于河。)

白鹿:

??:其鸟多当扈,其状如雉,以其髯飞,食之不目旬目。

(西山经——又北二百二十里,曰盂山,其阴多铁,其阳多铜。生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

白狼白虎:其兽多白狼白虎,其鸟多白雉白翟。

白雉白翟:

(西山经——西二百五十里,曰白於之山,上多松柏,下多栎檀)

鸮:其兽多牛乍牛、羬羊,其鸟多鸮。

(西山经——又西三百五十里,曰英革是之山,上多漆木,下多金玉,鸟兽尽白。氵宛水出焉,而北流注于陵羊之泽。)

冉遗之鱼:是多冉遗之鱼,鱼身蛇首六足,其目如观耳,食之使人不眯,可以御凶。

(西山经——又西三百里,曰中曲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雄黄、白玉及金。)

驳: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其名曰驳,是食虎豹,可以御兵。

(西山经——又西二百六十里,曰圭阝山。氵蒙水出焉,南流注于洋水,其中多黄贝;)

穷奇: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虫胃毛,名曰穷奇,音如獆狗,是食人。

嬴鱼:鱼身而鸟翼,音如鸳鸯,见则其邑大水。

(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鸟鼠同穴之山,其上多白虎、白玉。渭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

鳋鱼:其中多鳋鱼,其状如囗鱼,动则其邑有大兵。

上如下鱼魮:滥水出于其西,西流注于汉水,多上如下鱼魮之鱼,其状如覆铫,鸟首而鱼翼,音如磬石之声,是生珠玉。

(西山经——西南三百六十里,曰崦嵫之山,其上多丹木,其叶如楮,其实大如瓜,赤符而黑理,食之已瘅,可以御火。

其阳多龟,其阴多玉。 苕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其中多砥励。

孰湖:有兽焉,其状马身而鸟翼,入面蛇尾,是好举人,名曰孰湖。

??:有鸟焉,其状如鸮而人面,虫隹身犬尾,其名自号也,见则其邑大旱。

(北山经——北山经之首,曰单狐之山又北二百五十里,曰求如之山,其上多玉,无草木。滑水出焉,而西流注于诸囗之水。)

滑鱼:其中多滑鱼。其状如鱼单,赤背,其音如梧,食之已疣。

水马:其中多水马,其状如马,文臂牛尾,其音如呼。

(北山经——又北三百里,曰带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青碧。彭水出焉,而西流注于芘湖之水)

[月雚]疏:有兽焉,其状如马,一角有错,其名曰[月雚]疏,可以辟火。

鵸余鸟:有鸟焉,其状如乌,五采而赤文,名曰鵸余鸟,是自为牝牡,食之不疽。

儵鱼:中多儵鱼,其状如鸡而赤毛,三尾六足四首,其音如鹊,食之可以已忧。

(北山经——又北四百里,曰谯明之山。谯水出焉,西流注于河。)

何罗之鱼:其中多何罗之鱼,一首而十身,其音如吠犬,食之已痈。

孟槐:有兽焉,其状如貆而赤毫,其音如榴榴,名曰孟槐,可以御凶。

(北山经——又北三百五十里,曰涿光之山。嚣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河。)

囗囗同习之鱼:其中多囗囗同习之鱼,其状如鹊而十翼,鳞皆在羽端,其音如鹊,可以御火,食之不瘅。

蕃:其上多松柏,其下多棕囗,其兽多囗羊,其鸟多蕃。

(北山经——又北三百八十里,曰虢山,其上多漆,其下多桐椐。其阳多玉,其阴多铁。伊水出焉,西流注于河。

橐驼:其兽多橐驼,

窝:其鸟多窝,状如鼠而鸟翼,其音如羊,可以御兵。

(北山经——又北四百里,至于虢山之尾,其上多玉而无石。)

文贝:鱼水出焉,西流注于河,其中多文贝。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丹熏之山,其上多樗柏,其草多韭韭,多丹囗。熏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棠水。

耳鼠:有兽焉,其状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飞,名曰耳鼠,食之不Cai月采,又可以御百毒。

(北山经——又北二百八十里,曰石者之山,其上无草木,多瑶碧。氵此水出焉,西流注于河。

孟极:有兽焉,其状如豹,而文题白身,名曰孟极,是善伏,其鸣自呼。

(北山经——又北百一十里,曰边春之山,多葱、葵、韭、桃、李。杠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氵幼泽。

幽鴳:有兽焉,其状如禺而文身,善笑,见人则卧,名曰幽鴳,其鸣自呼。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蔓联之山,其上无草木)

足訾:有兽焉,其状如禺而有鬣,牛尾、文臂、马足厂虎,见人则呼,名曰足訾,其鸣自呼。

交鸟:有鸟焉,群居而朋飞,其毛如雌雉,名曰交鸟,其鸣自呼,食之已风。

(北山经——又北八百里,曰单张之山,其上无草木。栎水出焉,在而南流注于杠水。)

诸犍:有兽焉,其状如豹而长尾,人首而牛耳,一目,名曰诸犍,善吒,行则衔其尾。

白夜鸟:有鸟焉,其状如雉,而文首、白翼、黄足,名曰白夜鸟,食之已嗌痛,可以已疒制。

(北山经——又北三百二十里,曰灌题之山,其上多樗柘,其下多流沙,多砥。)

那父: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尾,其音如詨,名曰那父。

竦斯:有鸟焉,其状如雌雉而人面,见人则跃,名曰竦斯,其鸣自呼也。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潘侯之山,其上多松柏,其下多榛木苦,其阳多玉,其阴多铁。)

旄牛:有兽焉,基状如牛,而四节生毛,或曰旄牛。

(北山经——北二百八十里,曰大咸之山,无草木,其下多玉。是山也,四方,不可以上。)

长蛇:有蛇名曰长蛇,其毛如彘豪,其音如鼓柝。

(北山经——又北三百二十里,曰敦薨之山,其上多棕木丹,其下多茈草。敦薨之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氵幼泽。出于昆仑之东北隅,实惟河原。)

赤鲑:

柝鸠:

其中多赤鲑,其兽多兕,旄牛,其鸟多柝鸠。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少咸之山,无草木,多青碧。)

窥窳: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赤身、人面、马足,名曰窥窳,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鱼市]鱼市]之鱼:敦水出焉,东流注于雁门之水,其中多鱼市]鱼市]之鱼。食之杀人。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狱法之山。氵襄泽之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泰泽。)

鱼巢鱼:其中多鱼巢鱼,其状如鲤而鸡足,食之已疣。

山犭军:有兽焉,其状如犬而人面,善投,见人则笑,其名山犭军,其行如风,见则天下大风。

(北山经——又北二里,曰北岳之山,多枳棘刚木。)

诸怀: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四角、人、耳、彘耳,其名曰诸怀,基音如鸣雁,是食人。

鱼旨鱼:诸怀之水出焉,而西流注于嚣水,水中多鱼旨鱼,鱼身而犬首,其音如婴儿,食之已狂。

(北山经——又北百八十里,曰浑夕之山,无草木,多铜玉。嚣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

肥遗:有蛇一首两身,名曰肥遗,见则其国大旱。

(北山经——又北百七十里,曰阝是山,多马。)

狕:有兽焉,其状如豹而文首,名曰狕。

龙龟:阝是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泰泽,其中多龙龟。

(北山经——又北五十里,曰县雍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

闾麋:其兽多闾麋,

白翟白有鸟:其鸟多白翟白有鸟。

上此下鱼鱼:晋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汾水。其中多上此下鱼鱼,其状如囗而赤麟,其音如叱,食之不骄。

(北山经——又北三百五十里,曰敦头之山,其上多金玉,无草木。旄水出焉,而东流注于印泽。

马孛马:其中多马孛马,牛尾而白身,一角,其音如呼。

(北山经——又北三五十里,曰钅句吾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

狍鸮: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

(北山经——又北三百里,曰北嚣之山,无石,其阳多玉。涔水出焉,而东流注于邛泽。)

独犭谷: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白身犬首,马尾彘鬣,名曰独犭谷。

囗冒鸟:有鸟焉,其状如乌,人面,名曰囗冒鸟,宵飞而昼伏,食之已日曷。

(北山经——又北三百五十里,曰梁渠之山,无草木,多金玉。修水出焉,而东流注于雁门)

居暨:其兽多居暨,其状如囗而赤毛,其音如豚。

嚣:有鸟焉,其状如夸父,四翼、一目、犬尾,名曰嚣,其音如鹊,食之已腹痛,可以止彳同亍。

(北山经——又北三百八十里,曰湖灌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碧,多马)

鱼旦:湖灌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海,其中多鱼旦。

(北山经——北次三经之首,曰太行之山。其首曰归山,其上有金玉,其下有碧。)

马军:有兽焉,其状如囗羊而四角,马尾而有距,其名曰马军,善还,其名自詨

囗:有鸟焉,其状台鹊,白身、赤尾、六足,其名曰囗,是善惊,其鸣自詨。

(北山经——又东北二百里,曰龙侯之山,无草木,多金玉。决决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

人鱼:其中多人鱼,其状如鱼帝鱼,四足,其音如婴儿,食之无痴疾。

(北山经——又东北二百里,曰马成之山,其上多文石,其阴多金玉。)

天马: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其鸣自詨

屈鸟居鸟:有鸟焉,其状如乌,首白而身青、足黄,是名曰屈鸟居鸟。其名自詨,食之不饥,可以已寓。

(北山经——又东北二百里,曰天池之山,其上无草木,多文石。渑水出焉,潜于其下,其中多黄垩。)

飞鼠:有兽焉,其状如兔而鼠首,以其背飞,其名曰飞鼠。

(北山经——又东三百里,曰阳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铜。)

领胡: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尾,其颈左上臣右上又下鸟,其状如句瞿,其名曰领胡,其鸣自詨,食之已狂。

象蛇:有鸟焉,其状如赤雉,而五采以文,是自为牝牡,名曰象蛇,其名自詨。

囗父之鱼:留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河。其中有囗父之鱼,其状如鲋鱼,鱼首而彘身,食之已呕。

(北山经——又南三百里,曰景山,南望盐贩之泽,北望少泽。其上多草、上艹下诸囗,其草多秦椒,其阴多赭,其阳多玉。)

酸与:有鸟焉,其状如蛇,而四翼、六目、六足,名曰酸与,其鸣自詨,见则其邑有恐。

(北山经——又东百八十里,曰小侯之山。明漳之水出焉,南流注于黄泽。)

古鸟左上羽左下白右鸟:有鸟焉,其状如乌而白文,名曰古鸟左上羽左下白右鸟,食之不氵爵。

(北山经——又东北二百里,曰轩辕之山,其上多铜,其下多竹。)

黄鸟:有鸟焉,其状如枭白首,其名曰黄鸟,其鸣自詨,食之不妒。

(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水。)

精卫: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漳水出焉,东流注于河。

(北山经——又北三百里,曰泰戏之山,无草木,多金玉。)

羊东羊东]:有兽焉,其状如羊,一角一目,目在耳后,其名曰羊东羊东],其鸣自詨。

(北山经——又北山行五百里,水行五百里,至于饶山。是无草木,多瑶碧)

囗囗:其兽多囗囗,

留鸟:其鸟多留鸟。

师鱼:历虢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其中有师鱼,食之杀人。

(北山经——又北四百里,曰乾山,无草木,其阳有金玉,其阴有铁而无水。)

獂:有兽焉,其状如牛而三足,其名曰獂,其鸣自詨。

(北山经——又北五百里,曰伦山。伦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

罴:有兽焉,其状如麋,其川在尾上,其名曰罴。

(北山经——又北五百里,曰碣石之山。基上有玉,其下多青碧。)

蒲夷之鱼:绳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其中多蒲夷之鱼。

(北山经——又北五百里,曰钅享于毋逢之山,北望鸡号之山,其风如左风右三力。西望幽都之山,浴水出焉。)

朋蛇:是有朋蛇,赤首白身,其音如牛,见则其邑大旱。

1 "引“的所有古文翻译

引 yǐn 动 (会意。

从弓丨。丨表示箭。

箭在弦上,即将射发。本义:拉开弓) 同本义〖drawabow〗 引,开弓也。

——《说文》 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孟子》 引弓而射。

——《淮南子·说林训》 臣为王引弓,虚发而下鸟。——《战国策·楚策》 长城以后,引弓之国,受命单于。

——《史记·匈奴列传》 丁壮者,引弦而战。——《淮南子·人间训》 柄铁折叠环复…引之长丈许。

——明·魏禧《大铁椎传》 又如:引手(引箭手);引弓(拉弓);引满(拉弓至满) 拉,牵挽〖draw〗 人方引婴儿而欲投之江中。婴儿啼。

——《吕氏春秋·察今》 引相如去。——《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 引车避匿。

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引之),拉他(表示好感)。

——《世说新语·方正》 又如:引日(拉转日轮);引手(拉回手);引曳(牵拉) 延长;延续〖lengthen;continue〗 子子孙孙,忽替引之。——《诗·小雅·楚茨》 又如:引日(拖延时日);引年(延长年寿);引时(迁延时日) 伸着〖stretch〗 引首顾曰。

——马中锡《中山狼传》 使者持刀趋前,济引颈待之。——《新唐书·卓行传·甄济》 又如:引首(伸长头颈,抬起头。

形容殷切盼望);引手(伸手);引颈(伸长颈项);引臂(伸臂) 牵连;攀供〖involvein〗 果引张胜。——《汉书·李广苏建传》 又如:引附(攀附);引逮(株连捕) 引导〖guide〗 引之表仪。

——《左传·文公六年》 又如:引转(扭转;转回);引风吹火(引风助火势。喻指煽风点火,加重事态);引商刻羽(指讲究声律、造诣很深,有很高成就的音乐演奏) 带领〖lead〗 复夜引兵。

——《资治通鉴·唐纪》 又如:引奏(向帝王禀告、上书);引领(带领);引线(告密、引路捕人者) 引决、自尽〖suicide〗 感三良之殉秦兮,甘捐生而自引。——《文选·潘岳·寡妇赋》 又如:引决(自杀);引诀(引决);引药(服毒自杀) 援引〖cite〗 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

——诸葛亮《出师表》 引入上谕中。——清·梁启超《谭嗣同传》 又如:引喻失义(援引例证以明理而失去大义);引经据古(引用经史古籍中的文句或故事作为根据) 荐举〖remend〗 两人相为引重,其游如父子然。

——《史记·魏其武安侯传》 又如:引援(推举;引荐);引预(引荐,使之参与) 招致〖incur〗 必亲引问。——《资治通鉴·唐纪》 又如:引纳(招致接纳);引惹(招惹) 执持〖hold〗。

如:引杖(持杖);引杯(举杯。指喝酒) 退避〖retreat〗 自引而起。

——《战国策·燕策》 引次江北。——《资治通鉴》 又如:引避(引退,回避);引遁(退却,逃走) 选用〖elect〗。

如:引贤(选用贤才) 吸引〖attract〗 引入黄婆洞。——《广东军务记》 又如:引类呼朋(呼引同类);引狗入寨(比喻主动把敌人或坏人引进来);引流(导引水流) 辞职〖resign〗。

如:引老(告老。年老辞官);引去(离去;退去) 举起;竖起〖lift〗 引其匕首提秦王,不中,中柱。

——《战国策·燕策》 又如:引耳(竖着耳朵);引饮(举杯而饮) 承认〖recognize〗 权引咎责躬。——《三国志·吴志》 又如:引伏(服罪);引过(承认过失);引罪(承认罪过) 延请〖sendfor〗 公子引侯生坐上坐。

——《史记·魏公子列传》 取过来,拿出〖take;get;getsthout〗 引佩刀。——《汉书·李广苏建传》 引壶觞。

——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 引 yǐn 名 引车前行的皮带〖leatherstrapforpullingcart〗 县县常以结引驰外为务。——《荀子·王霸》。

注:“引,读为靷。靷,引轴之物。”

属引。——《仪礼·既夕礼》。

注:“引,所以引柩车,在轴遁曰绋。” 执引者三百人。

——《周礼·大司徒》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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