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邦达谈古书画鉴别 :款、印、题跋及其对古书画的鉴定作用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8浏览:3收藏

徐邦达谈古书画鉴别 :款、印、题跋及其对古书画的鉴定作用,第1张

书画中作者本人的名款、题记、印章和他人的观款、题跋、收藏印鉴,对于我们鉴别古代书画真伪是非,其作用是仅次于书画本身中如笔法等的。

它们之中,除法书上作者的名款也是属于法书本身之外,其它都是重要的辅助证物。需要指出的是,它们自身也有一个真伪是非问题,只有先对它们加以鉴别,才能运用它们去鉴别书画的本身。现分别叙述一些始源、格式和所起作用:

南唐  赵干 江行初雪图(局部)

259cm × 3765cm   绢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作者的名款、题记

作者的名款、题记,当然可以使我们明确知道此件作品出于谁手。它还有一些时代的变化,了解这一变化规律,也有助于区辨其真伪(例如不合规律的可能为后代伪作)。

在绘画上现在见到的晋·顾恺之《女史箴图》有名款,但此“顾恺之画”四字与箴文的笔法有异,定系后添。唐代绘画上有作者名款的,只在世传梁令瓒《五星二十八宿》半卷上见到,五代没有见过有款的。

南唐·赵干《江行初雪图》卷首一行图名、名款,原来定为赵干款书。启元白先生以为系南唐后主李煜“金错刀书”标题,其书体确和唐·韩干《照夜白图》上的标签(有花押)早传为李氏书的完全一样,其说可信。

唐 韩干 照夜白图(局部)

308cm × 33cm 纸本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 藏

又黄筌《写生珍禽图》则是后添款,因为墨色浮在绢上。可靠的作者亲自书写名款、题记的,大量看到是在宋代以后。

两宋绘画,所见写简单款识的有崔白、郭熙、李公麟、赵令穰、梁师闵、赵佶(徽宗)、李唐、刘松年、马远、马麟、夏圭等人,大都只写姓名、岁月几个字,至多加上一个图名。开始这些题款字写得很小,并且写在边角上或者树干、山石上等隐晦的地方(赵佶花押例外)。

如崔白《双喜图》、李唐《万壑松风图》等。极少数如李公麟、李迪的画上,有写在画面上空隙处的。以长行大篇诗文题在卷后或轴中的,现在所见有南宋·米友仁、杨无咎、陈容、郑思肖、龚开、金·王庭筠等人。

北宋 崔白 双喜图  1937cm × 1034cm

 绢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崔白《双喜图》题款

在元代士大夫画家中,从钱选到赵孟頫、吴镇、倪瓒等,往往诗文书画三者结合一起,从此其风大盛。其部位,卷子大都写在末后余纸上,只有少数例外。也有在本幅上另写一行图名,一行年月名款的,如赵孟頫《重江叠障图》。

至于不善诗文书法的画师则仍旧只写名款,但在轴上的部位也有移到上方空处的,如颜辉等人就是如此。

明初,大部分还与元代习尚相同。明末清初以来,渐多将画卷上的题字移到画幅中上边空地,不再书在后面。明代册子有的本幅上仅写名款或钤印记,或竟不着一字;或在对页上另作书题,最后另加题跋一、二页。清中期以来,在本幅上每页题字的逐渐增多,而对题和总跋一概少见了。

总的说来,宋代无款多于有款,简单小款多于长款。元代则相反。但到明代中期以前,也还有极少数不落款的作品,以后这种情况逐渐减少,清康熙以后,几乎无画不题了。

明、清以来,甚至有乱抄一些前人旧句填补空白的,这种风尚一直延续到近代。

元 钱选 扶醉图

28cm × 492cm 绢本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 藏

古人有名、有字、有号,还有别号。如钱选名选,字舜举,号玉潭,别号霅溪翁等。自己在书画上一般都书姓名,有时也有连姓名带字,如写“钱选舜举”的。清代以来有以字写在姓名之上,如“铁生奚冈”。

某些人晚年在一般书画中有专写别号的,如黄公望七十余岁的绘画作品大都只写“大痴道人”,吴镇则写“梅花道人”等,从未见过一幅他们自写姓名的(题别人的跋语款字例外)。

钱选、赵孟頫的一般书画上有写字“舜举”“子昂”,但大都不冠姓氏。尺牍有具姓名和只书名不具姓二种,老年人给晚辈偶有书字、书号或别号的。

明末有双名的人,如“元璐”“道周”等,在尺牍中有时只写下一字如“璐”“周”等,但上面的一字,必是兄弟排行字。偶有少数排行字在下的,则少写下一字,如戴本孝兄弟排行是“某孝”,因此本孝有时只书一“本”字。

有的人又在名字下面加一“生”字,例如“涟生”(杨涟)、“周生”(黄道周)等,不知者容易当他名叫“涟生”或“周生”,这种写法在前代我是没有见过的。

元 吴镇 风竹图

109cm × 326cm 纸本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 藏

曾见《石渠宝笈》著录的宋人尺牍中有一通具名为“莘”的,鉴定者以为他是双名的单写,就附会称之为“徐梦莘”书,这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宋人还没有那种习惯。

南宋人官场中来往的书牍称为“札子”,从绍兴时候起就有这种格式,最早见到赵鼎书《郡寄帖》,其格式是:“右谨具呈,某某官某姓某札子”。这个形式在北宋尚未流行,到宋亡又跟着消灭了,它的时限是很短暂而清楚的。

明代尺犊有的前有单帖“名刺”,本文称“副启”,所以不再具名,末后只书“名正肃”三字。这种形式,大约要到万历间才出现,一直持续到清代。

清 朱耷 松石牡丹  176cm × 96cm

  绫本  旅顺博物馆 藏

朱耷《松石牡丹》题款

个别人有特殊的习惯,如明·董其昌有“书不玄宰(号),画不其昌(名)”之说,这只是他晚年大部分作品,但也不是绝对如此。

清·朱耷,在书画中从未见过他写这两个字,朱氏中年为僧时书僧名:“传綮”,稍晚书:“驴屋驴”等等别号,到六十岁以后才书“八大山人”,段落非常分明。其他题上下款的称呼,各个时代也有不同的格式,例如清道光以来才有在上款中称“仁兄大人雅嘱”等字样。其余不一一详举。

如何对作者的款题进行鉴别,已如上述。但要注意,如果碰到代笔画,就无能为力了。

他人的题跋

他人的题跋,包括题名(观款)、诗文题跋、标题、签题、引首书等,它们有后人题前人作品的和同时人题同时人作品的,应当区别对待。

题名(观款),是指某人看了某件作品之后,在作品本身或者接纸上题上一个姓名,不作其他的评语,其始大约在晋、南朝宋时代。

按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叙自古跋尾押署”中说:“前代御府自晋、宋至周、隋,收聚图书,皆未行印记,但备刊当时鉴识艺人押署”。

现在我们所见到的有梁·唐怀充、徐僧权、姚怀珍、满骞;隋·姚察、朱异等人(都是唐以来摹写的),其字大都写在书法本身中间或纸绢接缝上或末后空处。据张彦远的说法,比之于“印记”,那又等于后世的鉴定印了。

隋、唐以来内府藏的书法,在尾纸上大都有一系列的负责鉴定人的押署,有写上官衔的,上面又有写年号岁月的,形式比六朝繁复了些,所见如王羲之《奉橘帖》后,有隋开皇十八年诸葛颖、顾柳言、智果等题名(疑亦勾摹)。

又曾见唐·韩干画的《照夜白图》(马)卷上有(张)“彦远”的两字题名,书于画中空隙;又旧称晋人书《曹娥碑》卷上有唐·元和中不少人的题名(出于后人临摹)。

明代还有一些著名装裱人,所见如朱启明(见于宋徽宗赵佶《雪江归棹图》卷后)、汤杰(见于元·赵孟頫《重江叠障图》卷后)等,也喜欢在卷尾题上姓名的,但不太多。

晋 王羲之 平安何如奉橘三帖全卷

247cm × 468cm  纸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诗文题跋,我们现在所见到最早是宋人之笔。这种较长的诗文题跋的内容,除了鉴定是非真假的评语以外,有的为描写一些绘画中的故事或景色等。

其书写部位,大都不在那件东西的本身上,一般手卷在尾纸、隔水上,轴则在裱边,册则在副页等处。

在同时人的作品上题诗文等等,大概是从汉代的图象赞上演变而来的。到北宋时渐渐盛行起来,如苏轼、黄庭坚、米芾等人往往为他们的朋友的作品题跋。

当时他们虽不一定为了鉴定真伪而书,但到后代却成了极可靠的鉴定依据。例如:宋·李公麟《五马图》(无款印),本身上和后面尾纸上都有黄庭坚的题字;

他们之间的友谊和黄的善鉴,我们是早已知道的,所以此黄庭坚题,等于李自书名款一样,甚至比李氏本款还要有用些,因为黄字我们见的比较多,可以比较,而李字少见,我们心中无数。

元 陈琳 溪凫图

475cm × 357cm 纸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苏轼《古木怪石图》卷(无款印)后接纸上有刘良佐诗跋,苏画就是为刘作的;再接纸上有米芾和刘诗,(在本身与二跋的衔接处,都有南宋王厚之的骑缝印,所以能相信二诗必非后配),米芾与王厚之都以善鉴知名,米氏又和苏轼有交往,苏画虽只见此一卷,但是因为有那些题跋(米芾字所见较多)的保证,所以可确信其为真迹。

又如元·陈琳《溪凫图》轴(无款印),本身上有赵孟頫题字(还有赵氏补画一些花石和沙坡),陈是赵的弟子;又黄公望《丹崖玉树图》轴(无款印),本身上有张翥等同时人诗题,赵、张的保证当然都是信得过的。

又如高克恭大轴《云横秀岭图》《春山晴雨图》(二画都无款印),《云横》一图上有邓文原、李衎二题,《春山》一图上有李衎一题。邓、李都是高的朋友,并且又都是鉴赏家,所以我们也能完全相信他们题的二画都是高氏真迹无疑。

以上这些例子,最能说明题跋也有足够的力量可以辅证一件绘画本身确是真迹,几乎同作者自具名款、所钤印记有同等的作用。一般的经验证明,凡是题跋确实可信的(不伪,不是后配,跋者与作者有紧密关系,并且又是个善鉴的人),其本身大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当然也不是绝对的)。

元代以前人对真本与摹本,在跋语中往往不大区分,有时明知是摹本,但题语也和题真迹一样地予以赞赏。

例如:宋初人摹唐·阎立本《步辇图》,宋人摹北宋·刘敞书《秋水篇》(都有很明显的是件摹本的证据),前者后面某些北宋人的题跋里,后者某些宋元人的题跋里,很多没有提到摹本二字。

他们只在见到凭空臆造的东西时,才不如此对待。摹本亦称副本,因为它可以保留真迹面貌,以广流传,以永流传,为真本之副,所以前人同真迹一样地重视它。我们见到那样的题语时,要仔细推敲,以免误会。

南宋 佚名 青山白云图 

 229cm × 239cm 绢本 

 故宫博物院 藏

有些前后或双页相对,书画并重的“合壁”卷册,本来不应当与题跋合论的,这里附带谈谈。例如宋人无款印《青山白云图》纨扇一页,对幅宋高宗赵构后吴氏书诗二句,书法极象赵构,用小“坤卦”印。

这是一把纨扇的两面,尺寸、绢的质地完全一样。画仿李成、郭熙一派,艺术水平不低。据书传记载,那时(绍兴年间)仿李、郭山水的名手有杨士贤、张浃、顾亮、张著、胡舜臣等人,未知此页是否就是五人中的某一位所作。

因为南宋帝、后题画,我所见到的(以有画家落款的为据),不论在对幅或本身上,都是题当时的院画。如高宗题李唐、马和之,宁宗题马远,杨后题马远、马麟,理宗题马麟等等,从没有宁宗、杨后、理宗题绍兴或淳熙朝院画(除了高宗偶见有题唐以上画卷以外,更没有见到宁宗以下诸人题晋唐五代古画的)。

以此类推,因此那些无款画,完全可以从对题或本身题字上来断代,而且是比较准确的,《青山白云图》自然不会例外。

元 钱选 浮玉山居图

296cm × 987cm 纸本

上海博物馆 藏

标题、签题,在清初以前,大都不具书者姓名,约到清中期以后才渐渐有具款的,后来又有并落上下款的。标题有各种形式部位,卷子书在本身前“隔水”绫绢上方,轴子书在裱边(与本身齐头),有的书在纸、绢签上,然后贴在上面所说的地方,更有贴在外边包首上的“外签”。

引首书:在书画手卷前面装一段牋素,名为引首,它的起始大约在明代前期,原意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卷心子,后来有人就在此纸上题上几个大字,也笼统地叫作“引首”。现在见到最早的有永乐间程南云题夏㫤《上林春雨图》卷,正统间金湜题元·钱选《浮玉山居图卷》等。

引首也是有题古书画、有题同时人的,它也可以起一些辅助鉴定作用。至于在元代有些斋、馆、堂的匾额,所见如周伯琦小篆书的“西湖草堂”“秀野轩”等,后来被移作诗图的引首,那却是例外的。明代亦偶尔有之。

北宋 巨然 层岩丛树图

1441cm × 554cm 绢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题跋(包括上例各项)对书画鉴别所起的作用,固然不小,但亦不可全信,例如:元·邓文原题宋仿王羲之《雨后帖》,称为真迹(当然此帖决非元初以后的伪作)。

又如元·钱选画,同时人的伪本很多,但又往往有较多的同时人题句,他们当然也都以真笔视之,例如《孤山探梅图》卷、《青山白云图》卷等等。

又如明·董其昌的一册(现改装成卷)绢本墨笔山水,原是“松江派”画家的代笔画,上有自称“门生”的冒襄题跋,却硬说它是真迹。

又如清初名书画家邹之麟、恽寿平等人品题(恽题见瓯香馆画跋)的所谓北宋僧巨然画的《长江万里图》卷,原是无款南宋人之作,风格非常鲜明,试与巨然真迹如《秋山问道图》《层崖丛树图》等来比较,面貌显得完全不同,可见那些鉴题语都是不正确的。

至于清高宗弘历对一真一伪的元·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颠倒品题(伪本题至四十多段,奉为“至宝”),已成为讲鉴定者尽人皆知的大笑话了。

之所以有这些错误事的出现,究其原因或是题字者本来是浪得虚名,并无真知灼见;或是粗心大意,偶然的疏忽;或是为了射利,说伪为真,评近为古;或是对上司(包括皇帝)或朋友的命令和请托,有时不好讲真话,只能曲笔奉承或敷衍塞责。我们必须要懂得这种种情况,正确对待,才不致于上他们的当。

唐 孙过庭 书谱(局部)

265cm × 9008cm 纸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本人印章

书画上钤印,起始已难详考,唐代只见法书上有印,绘画上则尚未见到过。宋代书画用印的也还很少,直到元末、明初才渐渐多起来,明中期以后几乎没有不用印的书画了。有的绘画只用印而不书款,但清代就少有这种习尚。

唐代法书,孙过庭《书谱序》上有一印,但已模糊不清(所见此为最早)。两宋法书,苏轼、黄庭坚、米芾、王岩叟、赵构(损斋)、吴琚、赵孟坚等人都有印;绘画上则郭熙、文同、赵令穰、杨无咎、郑思肖、赵孟坚等亦有印。

元、明以来的书画上极少不钤印记的,但倪瓒中年以后的作品,所见都无印记,只在《陆继善摹稧帖跋》(四十二岁作)和《设色水竹居图》(四十三岁作)、《小山竹树图》上见到过几方。明·董其昌画也有一些不钤印记的,据说都是家藏的得意之作,这是个别特例。

陆继善《摹兰亭叙帖》

法书钤印大都钤在书行之末,更有在首行前上下加钤“起首”印章。尺犊书钤印的较少,北宋人有钤在日子上,以后有钤在名字上的。明代有用白折子书,称为“副启”;前有“名刺”单帖,书者将名印钤在“名刺”与“副启”上中缝;现在“名刺”尽已不存,所以“副启”上只剩左半,不见其全了。

绘画有款题的大都钤在款题下,亦有用“起首”印的;手卷亦有另在图前后加钤印章,挂轴、册页则在左右下角加钤“押角”印;无款的手卷钤在图前、图末,挂轴或册页钤在左右下角,也有钤在上方空隙处的。

书画长卷须连接二纸以上的,作者往往在接纸中缝加钤一印,名为骑缝印,也有些不钤的。

注:文章来源于网络

注解溢饮滑泄为病证名。见《素问病机气宜保命集·泻论》。又称饮泻。为水饮渍于胃而致之滑泄。《张氏医通·大小府门》:“水渍入胃,名为溢饮滑泄。渴能饮水,水下复泄,泄而大渴。茯苓甘草汤、五苓散,并灸大椎三五壮立已,乃督脉之病也。”关于滑泄滑泄见又称滑泻。《华氏中藏经·论脾脏虚实寒热生死逆顺脉证之法》。多为久泻久虚下脱,以致泄泻不能自制。《杂病源流犀烛·泄泻源流》:“滑泄,其泄不禁,泄久不止,大孔( )如竹筒,日夜无度。”常兼见饮食减少,手足厥冷或肿胀,形寒气短,消瘦,或发虚热等症。多因泄久气陷下脱所致。治宜固涩止脱,扶正祛邪。又分寒滑、热滑。寒滑者,脾肾虚寒,轻者可用补中益气汤或六君子汤加肉豆蔻、补骨脂、炮姜、肉桂之类,重者宜八柱散、扶脾丸、诃子丸等方。热滑者,中气下脱而热邪稽留,宜用固肠丸、诃子散等方。关于泄泻泄泻(diarrhea)为病名。见《三因极一病证方论》卷十一。简称泄(《黄帝内经》)或泻,又称下利(汉唐时期)。是指排便次数增多,粪便稀薄,甚至泻出如水样而言。前贤以大便溏薄而势缓者为泄,大便清稀如水而直下者为泻。泄泻一年四季均可发生,但以夏秋两季为多见。针灸对泄泻的疗效一般来说,急性易治,慢性较难,但都有较好的疗效。若泄泻频繁有严重脱水现象或由恶性病变所引起的腹泻,则当采取综合疗法。现代医学所称的急性肠炎、慢性肠炎、肠结核、肠功能紊乱、结肠过敏等消化系统病变所引起的腹泻,多属泄泻范畴。详见泄泻条。

详见百科词条:溢饮滑泄 [ 最后修订于2016/9/20 15:48:36 共611字 ] 以下结果自动匹配而成,不排除出现与主题不相关的内容,请自行区分。

在春秋前期产生的正式典籍,由于文字内容的增多,其载体已不再是早期典籍所用的甲骨材料。《礼记·王制》称:“太史典礼,执简记奉讳忌。”《周礼·司民》称:“司民掌登易民之数,自生齿以上皆书于版。”《仪礼·聘礼》称:“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左传·隐公十一年》曰:“灭不告败,克不告胜,不书于策。”这些记载都间接说明,产生于春秋前期的正式典籍的书写材料是竹质的简、策和木质的版、方。从孔子读《易》,“韦编三绝”的记载看,当时正式典籍的载体材料当是编连的竹木简。

脊髓灰质炎为病症名。又称小儿麻痹症。系由脊髓灰质炎病毒引起的急性传染病。属祖国医学“痿证”范畴。病毒由消化道或呼吸道传入患者体内,主要侵害脊髓的运动神经细胞。

脊髓灰质炎(poliomyelitis,以下简称polio)即急性脊髓前角灰质炎(acute anterior poliomyelitis),又名小儿麻痹症,是由脊髓灰质炎病毒引起的一种传播广泛且对儿童健康危害很大的急性传染病。临床以脊髓和脑干运动细胞受累,致所支配肌肉发生弛缓性瘫痪为特征。尽管该病已存在多个世纪,至1840年Jacob Heine才做了明确描述,1890年Medin建立了该病的流行病学,因此急性脊髓前角灰质炎又称HeineMedin病。尽管近年来由于预防措施的积极推广其发病已明显减少,尤其是在城市及居民点集中部,但在边远及不发达地区仍可发现,包括既往患者残留的后遗症等,均需治疗。

脊髓灰质炎的病理改变部位主要位于脊髓灰质前角,少数病例可波及脑干及脑实质。本病的病毒侵袭的结果主要是不显性的亚临床感染,大约只有1%的人受感染后有临床表现,损害严重者可有瘫痪后遗症。

脊髓灰质炎好发于儿童,通过粪便和咽部分泌物传播。临床表现主要有发热、咽痛和肢体疼痛,部分病人可发生出现不规则、不对称、无感觉障碍及无大小便失禁的弛缓性瘫痪,此时,腱反射减弱或消失。流行时以隐匿感染和无瘫痪病例为多,儿童发病较成人为高,普种疫苗前尤以婴幼儿患病为多,故又称小儿麻痹症(Infantile paralysis),但其并非小儿所专有。

根据埃及木乃伊的尸骨推断,脊髓灰质炎在公元1400年以前即已存在。我国在明、清两代的医学记载中,可以看到类似本病的记载,称为“小儿惊瘫”。1908年Landsteiner与Popper首次将患者脊髓接种猴子成功获得感染。1949年Enders等成功地用人胚细胞培养脊髓灰质炎病毒并加以传代。1953年Salk发现接种甲醛溶液(福尔马林)灭活疫苗可预防本病,并在1955年获得推广,使本病发病率显著下降,被誉为本世纪医学科学一大成就。1960年开始使用Sabin等发明的减毒活疫苗后,脊髓灰质炎在世界许多地区受到控制。

脊髓灰质炎,在古代中医无此病名,但根据临床表现,初起类似“温病”、“疫疠”,后期出现肢体瘫痪等后遗症则属于“痿证”范畴。最早记载见于《黄帝内经》,如《黄帝内经素问·痿论》曰:“五脏有热,可使人病痿,盖炽热于内,形痿于外。”又云:“肺热叶焦,则皮毛虚弱急薄,著则生痿蹙也。”对热病致痿作了较为详细的论述。后世医家在此基础上均有所发挥。《诸病源候论》及《备急千金要方》有石膏汤主治小儿手足不遂;《小儿药证直诀》有全蝎散治小儿手足偏废等记载。明代《瘟疫明辨》云:“时疫初起腿胫痛酸者,太阳经脉之郁也。”“兼软者,俗名软脚瘟,往往一、二日死。”清代王清任《医林改错》云:“小儿自周岁至童年皆有之,突然患此证者少,多半由伤寒、瘟疫、痘疹、吐泻等证后,元气渐亏,面色青白,渐渐手足不动。”以上这些论述表明历代医家很早就对脊髓灰质炎有一定的认识和治疗措施。

近代中医对脊髓灰质炎的治疗,最早报道见于1954年。50年代中期,临床资料迅速增多,在治疗上,运用中药、针灸或针药并治多种方法。60年代末至70年代中期,中医药以挖掘传统方剂为主治疗本病,针灸创用了穴位 结扎疗法,对提高瘫痪肢体的肌力和纠正某种程度的畸形有较好效果。近10余年来,除运用上述方法外,还增加了氦氖激光穴位照射、电排针、芒针透刺等法,提高了治疗效果。据报道,本病初起(急性期)治疗效果较佳,用中药内服、外敷治愈率在80%以上,总有效率达100%。如病初失治或治疗不当,导致肢体麻痹或瘫痪则治疗效果较差,迁延越久,疗效越差。针灸治疗小儿麻痹后遗症基本治愈率为30%~40%,有效率90%以上。所以早期发现,早期治疗是防止瘫痪或肌肉萎缩性残废的关键。

在实验研究方面,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发现针刺可提高血中5HT、5HIAA含量,促进了5HT系统的代谢和加强生理功能调节,使局部组织血流通畅,促进组织代谢,提供了组织细胞需要的养料,加速废物的排泄,从而有利于患肢肌群功能的恢复。

详见百科词条:脊髓灰质炎 [ 最后修订于2015/6/26 19:52:45 共34758字 ] 以下结果自动匹配而成,不排除出现与主题不相关的内容,请自行区分。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