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国学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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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部
十三经
周易 尚书 诗经 周礼 礼记 左传 公羊传 谷梁传 论语 孝经 尔雅 孟子 仪礼
其他
四书章句集注 春秋繁露 新本郑氏周易 大戴礼记 韩诗外传
易纬是类谋 易纬坤灵图 易纬乾元序制记 陆氏易解 中庸
东坡易传 周易正义 轻松学诗经 尚书正义 易传
韩诗外传 毛诗正义 泰泉乡礼 深衣考误 深衣考
仪礼注疏 礼记正义 周礼注疏 春秋左传正义 大学
春秋谷梁传注疏 孝经注疏 春秋公羊传注疏 周易参同契 大学集注
孟子集注 中庸集注 论语集注 孟子字义疏证 大学问
论语注疏 孟子注疏 尔雅注疏
史部
二十五史
史记 宋书 梁书 魏书 陈书
南史 北史 南齐书 北齐书 周书
汉书 后汉书 三国志 晋书 隋书
旧唐书 新唐书 旧五代史 新五代史 宋史
辽史 金史 元史 明史 清史稿
其他
资治通鉴 续资治通鉴 唐才子传 贞观政要 逸周书
古列女传 徐霞客游记 大唐西域记 荆楚岁时记 战国策
前汉纪 后汉纪 华阳国志 东观汉记 通典
唐会要 唐律疏议 吴越春秋 洛阳伽蓝记 越绝书
前汉纪 江表志 江南野史 五国故事 邺中记
三楚新录 江南馀载 吴越备史 九州春秋 越史略
东观奏记 北狩见闻录 竹书纪年 五代史阙文 官箴
平宋录 大金吊伐录 松漠纪闻 翰林志 高士传
李相国论事集 赤松山志 真腊风土记 荆楚岁时记 北戸录
岳阳风土记 溪蛮丛笑 吴中水利书 岁华纪丽谱 吴地记
平江记事 南岳小录 岭表录异 东京梦华录 风土记
益部方物略记 游城南记 淳熙三山志 桂林风土记 朝鲜赋
南宋都城纪胜 桂海虞衡志 洛阳名园记 南方草木状 佛国记
捕蝗考 宋朝事实 大清律例 三国杂事 史通
子部
兵书类
武经七书
《孙子兵法》 《吴子兵法》 《六韬》 《司马法》
《三略》 《尉缭子》 《唐李问对》
其他兵书
《孙膑兵法》 《百战奇略》 《握奇经》 《练兵实纪》 《将苑》 《何博士备论》
《三十六计》 《守城录》 《孙子略解》 《乾坤大略》 《墨子城守各篇简注》
《兵制》 《阴符经》 《太白阴经》 《历代兵制》 《素书》 《备论》
其他子部
墨子 列子 庄子 荀子
申鉴 说苑 新语 论衡
茶经 棋经 中论 邓子
盖庐 人物志 潜夫论 初学记
洛阳牡丹记 王守仁全集 四十二章经 论衡校释
梦溪笔谈 太平广记 孔子家语 韩非子
鬼谷子 归田录 唐新语 公孙龙子
搜神记 搜神后记 周易参同契 山海经 校注
艺文类聚 穆天子传 唐摭言 颜氏家训
古画品录 盐铁论 宋高僧传 广弘明集
老子道德经 钝吟杂录 弘明集 宣室志
世说新语 金匮要略注 九章算术 吕氏春秋
黄帝内经灵枢经 黄帝内经素问 备急千金要方 伤寒论注
难经本义 神农本草经 孔丛子 抱朴子内篇
法言义疏 风俗通义 鹖冠子 齐民要术
潜夫论 范子计然 西京杂记 晏子春秋
周髀算经 朱子语类 山房随笔 林泉高致集
吴子兵法辑佚 银雀山尉缭子 司马法逸文 群书治要三略
孙子略解 水战兵法辑佚 群书治要六韬 敦煌写卷六韬
怀王墓竹简六韬 六韬逸文 汉墓竹简六韬 老子集注
范蠡兵法辑佚 太公兵法 太公金匮 太公阴谋
端溪砚谱 歙州砚谱 扬州芍药谱 橘录
糖霜谱 刘氏菊谱 洗冤录集 荔枝谱
高僧传 阴符经 随隐漫录 画继
续高僧传 方言校笺
集部
楚辞
楚辞 楚辞补注
总集类
全上古三代文 全秦文 全汉文 全后汉文 全三国文
全后周文 全北齐文 全陈文 全梁文 全齐文
全隋文 全唐文 先唐文 唐文拾遗 唐文续拾
全宋文 全晋文 全后魏文 全唐诗 全宋词
千家诗 文心雕龙 文选 乐府诗集 全元曲
全宋诗 历代诗词赋
其它集类
优古堂诗话 诚斋诗话 庚溪诗话 草堂诗话 藏海诗话
六一诗话 后山诗话 彦周诗话 二老堂诗话 怀麓堂诗话
沧浪诗话 诗品 诗人玉屑 中山诗话 观林诗话
李太白全集 王右丞集笺注 欧阳修集 国 语
其他
四库全书目录(介绍、史话、乾隆《文渊阁记》)
总 目 经 部 史 部 子 部 集 部 考 证
辑注类
三字经 庄子集解 商君书 汉官六种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
千字文 孟子全译 史记三家注 九家旧晋书辑本 敦煌变文集新书
百家姓 老子校释 世说新语笺疏 太平经合校 管子轻重篇新诠
幼学琼林 列子集释 新语校注 龙文鞭影 八家后汉书辑注
论衡校释 孙子兵法论正 明夷待访录 裴注三国志 文心雕龙注
古文观止 曾国藩文集 菜根谭 传习录 文心雕龙考异
增广贤文 曾国藩家书 金人铭 众家编年体晋史 文心雕龙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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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地图 万年历
〈「张三世」古义〉,《学原》18(1947):15-19。
〈洪武二十二年太孙改律及三十年律诰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0下(1948):223-250。
〈鹅湖之会朱陆异同略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2(1950):261-265。
〈大明律诰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4(1953):77-101。
〈读明史王艮传〉,《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4(1953):103-105。
〈明外史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4(1953):107-134。
〈孟子与告子论性诸章疏释〉,《大陆杂志》67(1953):1-7。
〈释《汉书.地理志》所记秦郡与汉郡国的增置〉,《中央研究院院刊》1(1954):281-336。
〈释孟子「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章〉,《大陆杂志》107(1955):6-10。
〈孟子性论之研究〉,《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6(1955):227-308。
〈释孟子「公都子问性」章的才字情字〉,《民主评论》616(1955):91-92。
〈宋刊残本《礼记正义》跋〉,《大陆杂志》115(1955):32。
〈读钱宾四先生《中庸新义》〉,《民主评论》71(1956):4-7。
〈读钱宾四先生《中庸新义》申释〉,《大陆杂志》129(1956):10-14;1210(1956):14-20。
〈论四书章句集注定本〉,《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8上(1956):497-515。
〈跋史语所藏明刊清修本《天工开物》〉,《大陆杂志》144(1957):8-9。
〈论秦以前的赐姓制度〉,《大陆杂志》1411(1957):7-12;1412(1957):17-22。
〈读皇明典礼〉,《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9下(1958):661-676。
〈论明史所记四辅官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0下(1959):557-595。
〈蒙古世系谱撰人〉,《庆祝董作宾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外编第4种,1960),上册,页327-328。
〈明史纂误〉,《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1(1960):303-346。
〈明末实录书成誊写四分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1(1960):347-352。
〈明实录校勘记引据各本目录〉,《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1(1960):353-380。
〈影印国立北平图书馆藏红格本明实录并附校勘记序〉,《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2(1961):1-17。
〈论皇明祖训录所记明初宦官制度〉,《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2(1961):77-98。
〈论皇明祖训录颁行年代并论明初封建诸王制度〉,《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2(1961):119-137。
〈读明刊毓庆勋懿集所载明太祖与武定侯郭英敕书〉,《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4下(1963):617-625。
〈论朱子对论语「夫子之文章」的注释并论了解论语的方法〉,《孔孟月刊》38(1965):26-30。
〈明史纂误续〉,《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6下(1966):445-512。
〈汲古阁词苑英华本《少游诗馀》校录〉,饶宗颐编校,《淮海居士长短句》(香港:龙门书店,1966),页133-151。
〈皇明世法录影印本评介〉,《书目季刊》1(1966):55-57。
〈论明初北元君主世系〉,《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上(1967):313-322。
〈奴儿哈赤所建国号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21-448。
〈论张儒绅齎夷文至明年月并论奴儿哈赤的七大恨及满文老档讳称建州国〉,《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49-457。
〈满洲国国号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59-473。
〈清太祖天命建元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75-496。
〈满洲开国史丛考〉,《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21-509。
〈论清太祖於称汗後称帝,清太宗即位时亦称帝〉,《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497-503。
〈论满文 nikan 这个字的含义〉,《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505-510。
〈明史纂误再续〉,《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7下(1967):511-576。
〈谭嗣同全集书札系年〉,《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8(1968):293-318。
〈康有为衣带诏辨伪〉,《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8(1968):319-350。
〈论康有为「保中国不保大清」的政治活动〉,《大陆杂志》3612(1968):1-29。
〈论光绪丁酉十一月至戊戌闰三月康有为在北京的政治活动〉,《大陆杂志》379(1968):7-24。
〈历史语言研究所校印明实录的工作〉,《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四十周年纪念特刊》(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8),页207-213。
〈论光绪赐杨锐密诏以後至改变爆发以前康有为的政治活动〉,《大陆杂志》389(1969):7-24。
〈论今传谭嗣同狱中题壁诗曾经梁启超改易〉,《大陆杂志》389(1969):25-29
〈律解辩疑大明律直解及明律集解附例三书所载明律之比较研究〉,《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9上(1969):289-308。
〈〈明史考证攟逸〉纠谬〉,国立故宫博物院故宫季刊编辑委员会编,《庆祝蒋复璁先生七十岁论文集》(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1969),页125-156。
〈读康有为《日本变政考》〉,《大陆杂志》401(1970):1-11。
〈唐写本周易正义残卷後〉,《大陆杂志》429(1971):30-33。
〈关于拙著《戊戌变法史研究》—敬答汪荣祖先生〉,《大陆杂志》434(1971):53-55。
〈释周公受命义〉,《大陆杂志》465(1973):48-59。
〈释周公受命义〉,《东方杂志》复刊711(1974):34-39。
〈释周公受命义续记〉,《大陆杂志》483(1974):43-48。
〈读清世祖实录〉,《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52(1974):241-254。
〈明洪武永乐朝的榜文峻令〉,《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64(1974):557-594。
〈康有为与「保中国不保大清」〉,《大陆杂志》495(1974):43-52。
〈理学的定义、范围及其理论结构〉,《大陆杂志》501(1975):1-49
〈《明代律例汇编》序〉,《大陆杂志》534(1976):1-19。
“On the Hundred Days Reform,” Paul A Cohen and John E Schreckern eds,Reform in Nineteenth-Century China Cambridge,Mass: EastAsianResearchCenter,HarvardUniversity: distributed by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6,pp 306-309
〈四论周公受命摄政称王问题〉,《大陆杂志》543(1977):114-118。
〈陶弘景著《帝王年历》以竹书为正〉,《大陆杂志》556(1977):270-272。
〈杜正胜著「尚书中的周公」书後〉,《大陆杂志》563/4(1978):123-124。
〈读明史余应桂、揭重熙、傅鼎铨三人传〉,《明史研究专刊》1(1978):170-172。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大陆杂志》582(1979):49-87。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中篇之一)〉,《大陆杂志》601(1980):1-24。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中篇之二)〉,《大陆杂志》602(1980):64-87。
〈论郑桓公灭郐,并论京兆郑县非郑桓公封邑,申臣瓒说〉,《大陆杂志》605(1980):1-5。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中篇之三上)〉,《大陆杂志》611(1980):1-29。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中篇之三下)〉,《大陆杂志》612(1980):16-31。
〈论康有为进呈「孔子改制考」月日,幷论康「戊戌奏稿」、「请尊孔圣为国教摺」为康事隔多年伪作〉,《大陆杂志》615(1980):216-217。
〈康有为戊戌年真奏议—「日本变政考」、「杰士上书汇录」等书,已在北平故宫博物院发现〉,《大陆杂志》626(1981):1-7。
〈经今古文学问题新论(中篇之四)〉,《大陆杂志》641(1982):11-22。
〈敬答陈槃庵先生〉,《大陆杂志》645(1982):8-9。
〈明史广西土司传考证—明史篡误三续〉,《大陆杂志》681(1983):7-27。
〈明史贵州土司传记霭翠奢香事失实辨〉,《大陆杂志》682(1983):4-11。
〈与友人论「古文奇字」书〉,《大陆杂志》684(1984):192。
〈象山思想临终同於朱子〉,《大陆杂志》691(1984):32-42。
〈再谈戊戌政变—答汪荣祖〉,《大陆杂志》775(1988):1-7。
〈再论清太祖清太宗的国号、年号及位号—敬答蔡美彪先生〉,《大陆杂志》765(1988):1-5。
〈拙著《戊戌变法史研究》的再检讨—并评介最近几年国人研究戊戌政变法的成绩〉,《中央研究院第二届国际汉学会议论文集‧明清与近代史组》(台北:中央研究院,1989),下册,页729-768。
〈了解《论语》的方法—并简论汉宋学派对《论语》的解释〉,《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5(1990):45-65。(1989720在新竹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院演讲稿)
〈论「杰士上书汇录」所载康有为上光绪第六书第七书曾经光绪改易,并论康上光绪第五书确由总署递上〉,《故宫学术季刊》91(1991);亦载於《清史研究》19964。
〈康有为与戊戌变法—答汪荣祖〉,《大陆杂志》863(1993):1-23。
〈康有为与戊戌变法〉,《清史研究》19934:83-106。
〈刘著《尚书学史》读记〉,《大陆杂志》886(1994):1-9;亦载於《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二辑(北京:中华书局,1995)。
〈读杜预「春秋序」,幷论左传原书的名称〉,《大陆杂志》881(1994):1-3。
〈论谭嗣同狱中诗〉,邬昆如等编,《谭嗣同先生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中华仁学会,1995),页1-10。
〈《大众草书千字文》序〉,1995年7月22日。
〈论谭嗣同狱中诗—与孔祥吉先生商榷〉,《大陆杂志》902(1995):1-5。
〈戊戌变法与素王改制〉,《大陆杂志》1005(2000):1-19。
〈释“武成”月相,敬答张闻玉先生〉,《大陆杂志》1021(2001):1-5。
〈论衣礼与商代周祭制度.上〉,《中国史研究》20021:11-49。
〈彭孟缉与高雄事件真相〉,郑水萍编著,南方文史工作室、树德科技大学古迹建筑系编辑,《高雄研究学报(高雄研究研讨会论文集)》(高雄:春晖出版社,2003),页77-92。
〈再论彭孟缉与高雄事件真相(二稿)〉,「大高雄地区近百年文化变迁研讨会」宣读,20031113。
〈林茂生之死考〉,《历史月刊》193(2004):135-146。
〈释《春秋》左氏经传所记鲁国褅礼并释《公羊传》“五年而再殷祭”〉,《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754(2004):699-743。
〈二二八高雄事件新考〉,《历史月刊》229(2007):72-74。
〈论《春秋》学的时代使命—并简介我对春秋经传禘给问题的研究〉(及後记),饶宗颐主编,《华学》第9、10辑第二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页472-480。
〈读侯坤宏先生新编《大溪档案》〉,《档案季刊》73(2008):4-7。
〈〈论《春秋》学的时代使命—并简介我对《春秋》经传禘给问题的研究後记〉续记〉,《古今论衡》20(2010):3-9。
〈读茅著《从甲午到戊戌:康有为《我史》鉴注》—与茅海建先生商榷的信〉,《古今论衡》20(2010):11-18。
2018,十三经通读完毕,及通读二十四史等进度
刘洪玮,字道瓌,号芥斋,别署蕲照阁主人。1984年生,山东武城人。蕲照阁山长、公众号主编、沧溟诗社社长。学宗张横渠、王船山。著有《古今乐论纂述》《四书集注申义》《共和史》《刘氏宗谱》《近思录释》《冀言》《采论》《芥斋随笔》《王船山先生连珠注解》《蕲照阁制度》《蕲照阁文集》《蕲照阁诗集》《晚晴词》《敢学斋诗词藁》《敢学斋曲钞》等。
一、2018,《十三经》通读完毕
2018年4月27日上午10点,四部丛刊经部《春秋谷梁传十二卷》读讫,从4月9日下午开始,用了十八天。至此,蕲照阁《十三经》第一徧通读计划完成。
从2012年1月开始精读《毛诗》《尚书》《尔雅》《仪礼》等注疏算起,大约用了六年;从2006年1月开始钞写《大学》《中庸》《论语》《诗经》等白文算起,大约用了十二年;从2002年开始默诵《周易本义》算起,大约用了十六年。期间,通过多种方式,比如钞写、听读、雒诵白文,精读、畧读、录入注疏,创作诗词、古文,钻研道学、史学,与朋友广泛、深入、反复探讨经义,纔实现《十三经》全文至少一徧的通读,与先贤的差距何啻霄壤。昭明太子五岁能背诵五经,船山先生四岁开始跟著他的兄长读书,七岁就读完《十三经》,卽能背诵。
2002年,十九岁,在高中英语课上,默诵清代明善堂刻本放大影印《周易本义》某些段落,颇悟圣贤气象,幷没有立志通读;2006年1月大学放寒假,钞写《大学》《中庸》《论语》《诗经》,《大学》《中庸》当时钞完,《论语》《诗经》一直都没有钞完;2012年4月19日至2013年2月23日,《尚书正义》钞写白文、通读注疏;2012年5月至2018年4月2日下午,《礼记正义》通读白文;2012年7月,《孝经注疏》读讫;2013年2月24日至2017年1月8日,《尔雅注疏》通读白文;2013年3月2日至2018年2月13日,《仪礼注疏》通读白文;2013年6月,《论语注疏》读讫;2013年,江氏音学十书《诗经韵读》读讫;2014年6月,《四书章句集注》《周易本义》白文读讫,《大学章句》钞写完毕;2015年,《诗集传》《春秋左传集解》白文读讫;2017年8月21日至10月26日,《宋本论语集注》通读;2018年3月1日上午至3月8日上午,《周礼注疏》通读白文;2018年3月8日下午至3月19日上午,《春秋公羊传注疏》通读白文。至於其他版本的《十三经》,也有用功颇深的,但多数因为精读传笺注疏内容,至今未能读讫。
二、通读《二十四史》等进度
作为蕲照阁山长,除了通读《二十四史》《清史稿》之外,我确实有计划进行《张子全书》《朱子全书》《船山全书》《全唐诗》等超大部头的经典通读,或许会从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国学基本典籍丛刊》、中华书局《新编诸子集成》《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国古典文学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中选择少量几种通读,有意无意地向船山先生看齐。《张子全书》《朱子全书》《船山全书》或多或少地选读过甚至整部泛读过,其他子部、集部也有几种通读过,而拙著在四部也已经粗具规模。
2008年通读《山海经·穆天子传》《龚自珍己亥杂诗注》《钱牧斋投笔集笺注二卷》;2008年11月通读、录入《所南翁一百二十图诗集》;2008年至2013年通读《杜律启蒙》;2009年1月通读《陶渊明集笺注》(杨勇版);2009年6月通读、录入《雅雨山人出塞集》;2009年通读《宋论》《铸雪斋抄本聊斋志异》;2010年通读《王国维诗词笺校》《诗镜总论》《文章精义》《蕙风词话·人间词话》;2010年底至2017年通读《资治通鉴》;2012年5月通读《经学历史》;2012年通读《毛诗古音考·屈宋古音义》;2013年通读《史记》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2018年1月24日至2月9日上午通读七十列传;2014年7月通读《近思录详注集评》;2014年10月通读《古诗评选》;2015年通读《诗品》《周敦颐集》;2015年6月11日至2018年7月18日下午通读《春秋胡氏传》,用了1133天;2015年9月通读、校对《雒诵堂国学诵读本(第一辑)》前五种;2018年2月9日至7月2日下午通读《汉书》,用了143天;4月16日上午至4月28日上午通读《纳兰词笺注》,用了12天;5月23日开始读《黄帝内经素问》;5月20日上午至5月22日下午通读《大戴礼记补注》;6月11日上午至6月30日上午通读《元本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用了十九天;6月30日上午开始读《宋尤袤刻本文选》,相当於温习《史记》《汉书》等正史的古文、辞赋内容;7月3日下午开始读《後汉书》;7月12日开始读《注解伤寒论》,9月24日开始读《明诗评选》;2018年9月25日下午至10月11日下午《蘇轼词编年校注》通读完毕,以诵词为主,畧采校注,用了十六天。等等。
三、探讨治经方法
施璜《五子近思録发明》:「此言学术不可分而为二也。分而为二,则学与政皆非矣。孔孟之学术,卽孔孟之事功。明德为本,新民为末。本末原是一贯。有全体必有大用,有天德然後可以行王道也。君相以父母天下为王道,则爱百姓如赤子。制田里薄赋敛以富之,兴校学明礼义以敎之。必不为秦汉之惨刻少恩。必不为五霸之假义图利。诚爱之心,恳恻切至,则治德日新,所任之人皆良士,今日之政术,卽平日之学问。非有二心也。」
(一)次序
叶采《近思录集解》:「始於大学,使知为学之规模次序,而後继之以论、孟、诗、书。义理充足於中,则可探大本一原之妙,故继之以中庸。达乎本原,则可以穷神知化,故继之以易。理之明,义之精,而达乎造化之蕴,则可以识圣人之大用,故继之以春秋。明乎春秋之用,则可推以观史,而辨其是非得失之致矣。横渠易说以下,则仍语录之序,而周官之义因以具焉。」
《近思录·致知》,明善之要、致知之方、治经之法及先後次序,卽《大学》致知格物条目工夫。从《道体》到《观圣贤》皆当格之物,《致知》卽格物方法。故茅星来曰:「汉唐诸儒惟於此未明晓,所以脩己治人多不得其道。韩文公原道引大学之言,独不及致知格物。历汉唐宋明,贤君良相时有,而二帝三王之道未尝一日行於天地之间,以此故也。」
(二)游艺
船山先生自束发受业经义,十六而学韵语,阅古今人所作诗不下十万,经义亦数万首。自入山以来,启甕牖,秉孤灯,读十三经、廿一史及朱张遗书,玩索研究,虽饥寒交迫、生死当前而不变。迄於暮年,体羸多病,腕不胜砚,指不胜笔,犹时置楮墨於卧榻之旁,力疾而纂注。
由此可见,治经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从小在诗文之中优游涵泳,有馀的时间,有馀的空间,有馀的生活,纔能囊括宏大的思想,回归生命的学问,更有足够的精神、心力治经,在治经的同时还要研读史学、道学,这样对经学的认识更为发展、丰富。道术将为天下裂,今人把经学、史学、道学、诗文乃至经史子集的辩证统一关系都割裂了,人们的认识、行为严重偏颇,这不是醇正的儒学,也不是完整的生命。志道、据德、依仁、游艺,我认为在今天足资游艺的范畴比较广了,不仅包括古代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也包括今天六艺的外延,比如诗词是乐语之流,可以尽乐德之形容,船山先生曰:「盖涵泳*泆,引性情以入微,而超事功之烦黩,其用神矣。」如此更容易破除功利,还原敎育本质,增强对传统文化的亲和力。既能适应国家政策,又能触摸经学脉搏。而舞蹈与乐舞也是有某种渊源的,其他习礼、射箭、书法、算术更是游艺之途。
(三)涵养
张子曰: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则思不起。但通贯得大原後,书亦易记。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知新益,则学进矣。於不疑处有疑,方是进矣。
又曰:《六经》须循环理会。义理尽无穷,待自家长得一格,则又见得别。
书须成诵,循环理会,义理无穷,正是张子对经学的态度。从诵读到理解,也是一箇长年累月优游涵泳的过程。诵读或者吟诵,并不是单纯的背诵,还有涵养用敬、进学致知、存养省察、精思力践融合在这一过程之中。所以治经更应该认识到道统,但是单纯治经可能会溺於训诂,流为清学,不明白五经义理,未必能认识到道统。道统是道学对经学彂明,因为有了道学,我们对道统的认识纔明确起来,《论语》《孟子》《近思录》等圣贤书的最後一篇都有这样的表述。现阶段只是通读了一徧《十三经》,就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六经在天如日月,万事随时更故新」。而大数据、人工智能,是程序化、算法化,往往不能兼顾人性化,比如纯读经、包本背诵没有涵泳性情、涵养用敬的步骤,所以造成了很多人伦悲剧。
《汉书·艺文志》:「古之学者,耕且养,二年而通一艺,存其大体,玩经文而已。是故用日少而畜德多,三十而五经立也。後世经传旣已乖离,博学者又不思多闻阙疑之义,而务碎义逃难,便辞巧说,破坏形体,说五字之文,至於二三万言。後进弥以驰逐,故幼童而守一艺,白首而後能言。安其所习,毁所不见,终以自蔽。此学者之大患也。」
四、探讨经学大义
杨友麟曰:「诗所以化风,书所以垂宪,礼所以成俗,易所以行用,四者之治,断之以春秋,厥有不失,则可以言政矣。芥斋兄若果能以国史通之,盖亦可以言政矣。」又曰:「凡学问之事,行之弥久,则得之弥深,得之弥深,复行之弥远。愿与天下学子共勉之。」
(一)《易》
《周易内传》的主旨是合羲文周孔於一轨,而且要正人心,息邪说。王辅嗣罪浮於桀纣,《周易注》本身就是以老庄解经,是异端邪说;朱子《周易本义》单纯讲卜筮,又不让学者学习周易。船山先生把易学提升到正人心、息邪说的高度,《周易外传》中说:「情以御才,才以给情,情才同原於性,性原於道,道则一而已矣。一者,保合和同而秩然相节者也。」对情才性道的辩证关系,船山先生的认识相当独特,通过切身体察,这种认识显然比一般理学家深刻。
(二)《书》
杨友麟曰:「《书》有《禹贡》《洪范》,《禹贡》以章地法,《洪范》以象天则。於兹二篇,《书》之经纬也。今是《禹贡山川郡邑考》,行将拨蔽,又得芥斋兄所雅序,诚其两美也。」又曰:「书之大判,二帝以立典极,三王以驭时法,洪范以垂天宪,禹贡以载地圻。训诰命誓,参以中之。君子若焉,则百篇之目,虽厥或阙,亦未有其不达也。」
《尚书注疏》是我较早通读的注疏,要心大纔能读,蕲照阁《尚书》会讲也是从《禹贡》开始的,今年年初,一位无锡朋友的先祖著有《禹贡山川郡邑考》,这位朋友嘱咐我作序,所以今年主要研究的是《禹贡》。《禹贡》《洪范》,正史彂展出来的,前者是地理志,後者是五行志或者叫灾异志,明韩苑洛先生有《禹贡详畧》《洪范图解》,书之为敎,疏通知远,以史证经,斯为得矣。
(三)《诗》
《诗经》是比较特殊的一部经书,冣初读《毛诗注疏》,繁琐的训诂反而使性情汩没了,後来再去读毛诗小序,很是契合读诗诵诗的心境。古人读诗诵诗就像今天的通俗歌曲那样直白,或许抛下繁琐的训诂负累不接触任何诗经注释,单纯诵读白文,更能真切体会到诗人的喜怒哀乐。有些人说古典诗词和诗敎竝没有关系,诗言志,诗以道性情,古之愚也直,温柔敦厚,兴观羣怨,事父事君,鸟兽草木之名,乃至风雅颂的内容,赋比兴的手灋,都是一脉相承,竝没有改变。船山先生批评训诂家不能领悟《诗经》之妙就是这个原因吧。
(四)《礼》
《泰泉乡礼》:「凡火化者,忍心害理,宜送官严惩,子孙依律死罪,工人各行重治。」
又:「禁火化以厚人伦。」
又:「孝顺父母,是我太祖高皇帝亲口教诏汝民第一件好事。父母当初生我,爱我如金玉,痛我如肺肝,子一有病,祈天祷地,问卜求医,废寝忘飡,惟恐子身不安。子或汤烂火伤,即抚胸涕泪。爱子之心,人人如此。为人子者,以父母爱我痛我之心去爱痛父母,何患不能孝顺乎?今於父母生时触怒得罪,可杀可剐,父母死日即火烧路弃,可痛可伤。此固久安之陋习,亦由有等师巫谬彰邪说,惑乱民心,以西天为极乐,火化为归仙。不知西天是夷鬼之地,父母何居?火化乃炮烙之刑,父母何罪?不思爱痛深恩,顾乃以仇报德,既煎熬其骨肉,必飘散其神魂。日後虽有思亲之时,祭之不享,哀之无益,禽兽同归,天人共怒,家道凶亡,子孙衰替,皆本於此。自今以後,切须听我教诲,生时尽心孝顺,死後随力葬埋。葬者藏也,欲人不得见也。贫者穴土藏棺,存礼而已。不许轻信风水祸福之说,及兴发某房之说,停藏父母至数十年不葬,以致尸棺暴露,鸦飡狗食,伤害天和,变生瘟疫,惜哉痛哉!晓谕明白,听者省之。」
根据《泰泉乡礼》,我对时王之政的建议是废除火化,保存土葬,慎终追远,民德归厚。《周礼》是和《尚书》一样,需要心大纔能读的,这样的职官设置、文章结构,规模都非常大。根据《仪礼》,孔子做过大夫,历聘列侯,没有资格觐见天子;孟子作为孟孙氏後裔,与孔子类似,「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这样非议孟子是不了解礼制的。敬信为人心之所固有,而以礼义为固结人心之本。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而後贼民兴。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三年能达到纲纪法度有成,三十年礼乐必兴,达到为仁之极致。故杨友麟曰:「复礼不待三世,尊周不得王鲁。」
(五)《春秋》
僖十八年:冬,邢人、狄人伐卫。公羊传:狄称人者,善能救齐,虽拒义兵,犹有忧中国之心,故进之。不於救时进之者,辟襄公,不使义兵壅塞。
僖二十年:秋,齐人、狄人盟於邢。公羊传:狄称人者,能常与中国也。
关於《春秋》,我有必要说明几点,中国从汉朝以上,没有把少数民族当做人的,也就是狄人不可书人而邢人、齐人书人,就是邢人、齐人与狄人是同类,都是夷狄了。所以《春秋》有贬华夏为夷狄,竝没有进夷狄为华夏。如果专以礼敎为标准,中国可以退为夷狄,夷狄可以进为中国,那麼北魏、金、蒙元、满清甚至比汉族君主更重视礼敎,它们都可以是中国。到了今天,中国台湾、美国等世界各地每年举行释奠礼、祭孔大典,可能比中国大陆还要正式、规范,有些杨朱派以美国为华夏的观点卽是根源於此。但是对待戕杀烝报、无道之极的华夏诸侯,《春秋》竝没有贬斥为夷狄,历史上的汉族王朝,不论朝政是多麼黑暗、暴虐、腐败,士大夫也没有把秦、汉、隋、唐、宋、明和匈奴、突厥、契丹、女真、蒙古等少数民族混同,把他们当成夷狄。
船山先生曰:「楚之末世,保奸弃贤,以至人心离玩,卒为吴破,於此徵矣。夷狄之兴,恒以駤戾横行天下。及其数传,乃更假窃礼文,为从容巽愞之习,尽失其长,而终不能肖中国礼义之实,遂至瓦解鱼烂,一旦暴亡,金、元之灭,若出一辙。易曰:『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之。』信夫!」
这与上面的观点正好互相印证。我们为什麼要学习《春秋》?在今天,子女弑父母、学生杀老师、下属杀领导的事件屡见不鲜,甚至就发生在身边。前段时间,某地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他父亲在机关工作,可能他母亲阻止他玩网络游戏的原因,他把他母亲掐死塞进床头柜裏了,然後逃到省会网吧,警察在那裏把他逮捕了。身为父母、老师、领导不了解《春秋》大义,就必定会负上主要责任,成为罪魁祸首;做人子女、学生、下属不了解《春秋》大义,就必定会负上直接责任,最终处以极刑。在这件事中,父母没有敎育好儿子,负主要责任,成为罪魁祸首;儿子弑母,负直接责任,如果按照王法就要处以极刑。春秋成而乱臣贼子惧,篡弑之人惧怕的不是《春秋》使他们恶名千载不灭,他们惧怕的是,天子、方伯了解《春秋》大义,讨伐这些犯下诛死之罪的乱臣贼子,以正王法。《春秋》大义彰显的就是人道大伦,名分纲纪。圣人为什麼作《春秋》呢?就是使天下後世的人们都明白君臣父子、仁义礼乐是可以损益不可以与民变革的,从家到国、从上到下都处理好伦理关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能避免自己成为罪魁祸首或处以极刑。
春秋胡氏传定十年:「定公、齐侯会于夹谷,孔子摄相事,具左右司马以从至于会,所以礼相见,郤裔俘,拒兵车之命,而罢享礼之设于野,由是齐侯归三邑以谢过。故杨子法言曰:仲尼用於鲁,齐人章章,归其侵疆。桓公以义责楚,而楚人求盟。夫子以礼责齐,而齐人归地。皆书曰来,序绩也。春秋,夫子之笔削,自序其绩可乎?圣人会人物於一身,万象异形而同体,通古今於一息,百王异丗而同神,於土皆安而无所避也,於我皆眞而无所忘也。其曰天之将丧斯文也,後死者不得与於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是以天自处矣,而亦何嫌之有?」
胡文定公以谓《春秋》天子之事,圣人之用拨乱反正之书,明王道,正人伦,气志天人,交相感胜之际深矣,制作文成而麟至宜矣。对自己做的实事进行表彰,排比功绩,往圣先贤这样做过,这是符合春秋大义的。
2018年5月12日初稿
2018年10月26日修订
《毛诗正义》。
孔颖达——盛世鸿儒,字冲远(一作仲达、冲澹),冀州衡水(今属河北)人。孔安之子、孔硕之孙、孔霸的第19世孙、孔延年的第20世孙、孔子的第31世孙。唐朝经学家。生于北齐后主武平五年(574年),八岁就学,曾从刘焯问学,日诵千言,熟读经传,善于词章,隋大业初,选为“明经”,授河内郡博士,补太学助教。隋末大乱,避地虎牢(今河南省荥阳汜水镇西北)。入唐,任国子监祭酒。曾奉唐太宗命编纂《五经正义》,融合南北经学家的见解,是集魏晋南北朝以来经学大成的著作。卒于贞观二十二年(648年),终年75岁。生有三子:孔志玄、孔志约、孔志亮。
一、学术著作:
《四川方言词语考释》,巴蜀书社,2002年;
《语言文献论集》,巴蜀书社,2002年;
《春秋公羊传注疏》(点校),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6年,又收入《传世家藏》,山东画报出版社,2004年;
《礼记正义》(点校,合作),同上;
《春秋谷梁传注疏》(点校,合作),同上;
《论语词典》(副主编),西南师大出版社,1994年;
《〈五灯会元〉白话全译》(主译),西南师大出版社,1997年;
《中国历史文献学》(参撰),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
二、学术论文 60余篇,代表作:
《释“隐”》,《中国语文》(北京)1998年第3期;
《释敦煌变文的“”字》,《中国语文》(北京)2005年第3期;
《中国传统文献与研究的现代转换》,《四川大学学报》(成都)2001年第3期,《新华文摘》(北京)2001年第8期全文转载;
《〈金瓶梅词话〉校补》,《文献》(北京)1995年第3期;
《〈金瓶梅词话〉词语札记》,《文献》(北京)1997年第2期;
《〈金瓶梅词话〉词语探源》,《文献》(北京)1999年第1期;
《〈跻春台〉三种整理本勘误》,《方言》(北京)2005年第1期;
《敦煌变文词语辨释》,《中国训诂学报》(北京)第1辑,2009;
《〈中国丛书综录未收之现存宋人别集目录〉献疑》,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小组《古籍整理情况简报》(北京)第224期,1990年4月;
《〈金瓶梅词典〉的成就与不足漫议》,《辞书研究》(上海)1994年第4期;
《〈金瓶梅词话〉疑难词语杂释》,《中国语言与中国文化论集》,香港亚太教育书局,1993年5月;
《敦煌佛教文献部分写卷的著录与定名问题》,《宗教学研究》(成都)2006年第1期。
发髻堕马髻女性的发型不仅具有独立的审美情趣,更重要的是,它体现着女性的个性特质和精神需求,是女人的标识。汉代在中华民族文明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汉代妇女的发髻也别具风格,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古代,发髻是妇女取悦男性的法宝之一,男性的审美观对女性发髻的创造起着独特的作用,而君主作为封建王朝最高统治者的作用尤其突出。据中华古今注记载:至汉高祖又令宫人梳奉圣髻,武帝又令梳十二鬟髻,又梳堕马髻,灵帝又梳瑶台髻。张衡西京赋记载卫后兴于鬓发,飞燕宠于体轻,汉武帝时的卫皇后就是因其独特的鬓发而被宠幸的。飞燕外传写飞燕妹赵合德,第一次面见汉成帝时,就精心设计了自己的发髻:为卷发,号新兴髻,为薄眉,号远山黛,髻鬟品记载:合德有欣愁髻,使得汉成帝一见便销魂荡魄,不能自持。杂事秘辛中写到汉桓帝派人为梁莹作入宫前的体检,寻脱莹步摇,伸髻度发,如黝髹可鉴,围手八盘,坠地加半,这些为后来梁莹受宠并册封皇后作了很好的铺垫。可见国君的喜好对发髻有很大的主导性。
在国君喜好的影响下,宫廷的式样对于发髻风气的变异也有很大的主导性。
楚宫尚腰,汉宫尚髻,汉代宫中的时尚会影响到整个社会的风俗。大约在西汉末年,高髻逐渐在上层贵族妇女中流行开来,后汉书马廖传载城中谣云:城中好高髻,四方高一尺。唐褚遂良故汉太史司马公侍妾随清娱墓志铭序云:永徽二年九月,余判同州,夜静坐于西厅,若有若无,犹梦犹醒,见一女子,高髻盛妆,泣谓余曰,妾汉太史司马迁之侍妾也。东观汉记说,东汉明帝马皇后的头发极为美观,能梳成四起大髻,但以发成尚有余,绕髻三匝,可见,在东汉初年,高髻已不是稀罕的事物了。
在长期的化妆设计中,汉代妇女还创造出许多新的发髻形式。秦汉时代妇女最流行的发式是垂髻,由于这种发式低低地下垂至肩部,看上去如云彩一般娴雅飘逸,故而又有垂云髻的美称。在诸种髻式中,堕马髻最具特色,是汉代新兴的发髻,设计者是汉桓帝时外戚梁冀的妻子孙寿。后汉书粱冀传云:寿色美而善为娇态,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堕马髻与她的愁眉,啼妆,折腰步,龋齿笑结合起来更能增加妩媚。西安任家坡西汉墓出土的汉代妇女陶俑梳得就是堕马髻,湖北江陵凤凰山一六八号墓出土的汉代妇女彩绘木俑也是梳得堕马髻。堕马髻属于垂髻的一种,梳法是在髻中分出一绺儿头发,朝一侧垂下,给人以发髻散落之感,好似从马上堕下来弄歪了发髻,这种发髻的主要特点是发髻下垂至肩背,侧在一边,造成一种不平衡的观感,令人耳目一新。一时间,都市中的贵族妇女纷纷仿效,妆鸣蝉薄鬓,照坠马之垂髻。
汉代妇女的发型丰富而精美,除最具特色的堕马髻之外,汉代妇女流行的发髻还有瑶台髻、迎春髻、垂云髻、盘桓髻、百合髻、同心髻等。并且许多新的发型在汉代创造出来,例如西汉成帝时的美女赵合德很会打扮,她创造了一种新式发髻叫新兴髻,把一种膏状东西抹在头发上,把头发卷起来,让发髻耸立。这些发髻新方式光听名字就会让人联想起女子摇曳生姿的形象。发髻的编梳一般是由头顶中分为二,然后将它们各自编成束,再从下朝上反搭,挽成各种各样。发髻的样式很多,有的堆在头上,有的分向两边,有的束在脑后,汉代妇女还有把发髻盘成各种各样,并且在髻后垂一束头发,名为垂或分,借以增添媚趣。垂和分始于汉代,梳分髻行走时,左右晃动,上下跳跃,再加上装饰带似锦上添花,确实活泼可爱。
礼仪制度是维系社会形态的重要支柱,汉依据周礼制定发型与发饰,不同等级的女性在服饰、发型、发饰上自然会有等级区分,礼标志着威严,贵族女子通过发髻来炫耀身份,普通女子梳髻不能僭越等级。汉代以后,妇女的发型获得了空前的发展,但是普通人家的妇女仍然喜欢朴素的裸髻。平民女子梳裸髻还与西汉初年崇尚黄老,简朴无为的社会风气相符合。湖南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太侯夫人发髻实物、陕西西安、临潼等地出土的汉代女陶俑普遍梳裸髻。汉代平民百姓女子多为椎髻,椎髻与其他发式比起来较为简单,属于裸髻的一种。后汉书逸民列传记载了东汉名士梁鸿和孟光成婚时,因孟光所戴豪华,头上没梳结椎髻的发式,惹得梁鸿心中不悦,结婚后竟七日不理孟光,孟光知悟,乃更为椎髻,著布衣,操作而前。梁鸿看见了甚为喜悦,不禁赞曰:此真梁鸿妻也,能奉我矣!从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出,女性在封建社会中的地位,只不过是男性的附属品,不能实现自己的个性追求,就连发髻的样式都要受男性的左右,听人摆布。
参考文献:郑玄、孔颖达礼记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0:卷四十七祭义第二十四马缟中华古今注北京:中华书局,1985:卷中范晔后汉书马廖传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1:240乾隆官修清朝文献通考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1:卷一百十四,宗庙八房玄龄等二十五史晋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95李百药北齐书幼主记北京:中华书局,1999,7:76范晔后汉书梁冀传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1:331范晔后汉书逸民列传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1:800范晔后汉书逸民列传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1:800
本文2023-08-04 01:51:4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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