葎草的古籍考证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17浏览:4收藏

葎草的古籍考证,第1张

《名医别录》:勒草,生山谷。如栝楼。

《唐本草》:葎草叶似草麻面小薄,蔓生,有细刺。古方亦时用之。

《蜀本草》:《图经》云,葎草蔓生,叶似大麻,花黄白,子若大麻子。夏采叶用。所在墟野处多有之。

《纲目》:律草;二月生苗,茎有细刺;叶对节生,一叶五尖,微似萆麻而有细齿;八、九月开细紫花成簇;结子状如黄麻子。

出自《神农本草经》

①陶弘景:"(犀角)今出武陵、交州、宁州诸远山。又有通天犀角,上有一白缕 直上。凡犀见成物,皆被蒸煮,不堪入药,惟生者为佳。虽曰屑片,亦是已煮炙,况用悄乎。又有光犀,其角甚长,文理亦似犀,不堪药用耳。"

②《唐本草》:ZI 是雌犀,文理细腻,斑白分明,俗谓斑犀,服用为上,然充药不如雄 犀也。”

③《本草图经》:"犀角,今出南海者为上,黔、蜀者次之。以文之粗细为贵贱,角之贵 者,皆有通天花文。文有倒插者,有正插者,有腰鼓插者。其倒插者一半以下通;正插者, 一半以上通;腰鼓插者,中断不通;其类极多,足为奇异。波斯呼象牙为白暗,犀角为黑暗 ,言难识别也。凡犀入药者,有黑、白二种,以黑者为胜,其角尖又胜。方书多言生犀,相 承谓未经水火中过者是。”

④《纲目》:"犀,有山犀、水犀、兕犀三种。又有毛犀似之。山犀居山林,人多得之。水犀出入水中,最为难得,并有二角,鼻角长而额角短。水犀皮有珠甲,而山犀无之。兕犀 即犀之者,亦沙犀,上不一角在顶,文理细腻,斑白分明,不可入药。盖牯角文大面角文 细也。犀角如鱼子形,谓之粟纹,纹中有眼,谓之粟眼。黑中有黄花者为正透,黄中有黑花 者为倒透,花中复有花者为重透,并名通犀,乃上品也。花如椒豆斑者次之,乌犀纯黑无花 者为下品。"

(饮食)冰糖也。善见律十七曰:“广州土境,有黑砂糖者,是甘庶糖,坚强如石,

砂糖是名砂糖。伽陀者,此是蜜也。”法华玄义七曰:“言砂糖者,正法念经第三云:如甘蔗汁器中火煎,彼初离垢名颇尼多。次第二煎,则渐微重,名曰巨吕。更第三煎,其色则白,名曰砂糖。”本章曰:“一名乳糖,又名白雪糖,即白糖。出益州,及西戎。用水牛乳汁米粉和沙糖煎炼作饼块,黄白色而坚重,川浙者佳。主心腹热胀,润肺气,助五藏津,治目中热膜,口干渴,可止目昏闇能明。”按根本律,有糖无砂糖。律摄云:糖摄砂糖也。

五分律卷五作五种药之一。苏悉地羯啰经卷上分别烧香品作五香之一。善见律卷十七(大二四·七九五中):“广州土境,有黑砂糖者,是甘蔗糖,坚强如石,是名砂糖。伽尼者,此是蜜也。”正法念处经卷三(大一七·一七上):“如甘蔗汁,器中火煎,彼初离垢,名颇尼多。次第二煎,则渐微重,名曰巨吕。更第三煎,其色则白,名曰砂糖。”本草纲目记载,砂糖,又称乳糖、白雪糖,即白糖,出产于益州(四川)及西戎。用水、牛乳汁、米粉和沙糖煎炼作成饼块,黄白色而坚重。主治心腹热胀,滋润肺气,助益五藏津。

古籍考证《本经》

主五内邪气热,止涎唾,补绝伤,五痔,火疮,妇人乳瘕,子藏急痛。

《别录》

堕胎。

《本草拾遗》

杀虫去风,明目除热泪,头脑心胸间热风烦闷,风眩欲倒,心头吐涎如醉,漾漾如船车上者。

《日华子本草》

治丈夫女人阴疮湿痒。

李杲

治口齿风,凉大肠,润肝燥。

《滇南本草》

止血散疽。治五痔肠风下血,赤白热泻痢疾。

《会约医镜》

清心、肺、脾、肝、大肠之火。治心腹热痛。

《本草求原》

槐角润肝养血。治疳,疔,血痢,崩血;其角中核子,补脑,杀虫。

古代主要是蔗糖,但基本上也算白砂糖了。

白砂糖

白砂糖、绵白糖都称白糖,蔗糖含量一般在95%上。白砂糖颗粒均匀整齐、糖质坚硬、松散干燥、无杂质,是食糖中含蔗糖最多、纯度最高的品种,也是较易贮存的一种食糖。

据近代考古学方面的成果,远在史前时代,人类就已经懂得从自然界中的物质,例如蜂蜜、鲜果等之中获取甜味食物了,但这些甜味食物还只能算自然物质而不能算人类的加工制品。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人类的糖业发展基本经历了早期制糖、手工业制糖和机械化制糖等三个大致阶段,这是世界糖业发展总的趋势,而我国则是这个总趋势的典型国家。早期的制糖工艺在我国的起源很早,据考证,早在殷商末年,我们的先民们就知道用谷物来制造甜味食品了。在西周时期的诗歌总集《诗经》之中,有“周原膴膴,堇荼如饴” 的诗句,诗的意思是在西周远祖的古公亶父时代,周人西迁到了周原(今陕西岐山),这里的土地十分肥沃,即使野菜也象饴一样的甜蜜。据此我们可知,至少在西周以前,我们的先人就已经知道饴这种东西了。所谓饴,就是一种以谷物为原料制成的淀粉糖,现在一般叫麦芽糖,也称饴糖。史实证明,早在蔗糖问世之前,作为甜类食品,饴糖的食用已经很普遍了。饴糖的制造是以谷物的淀粉掺和麦芽再经过醣化熬煮而形成的粘稠状制品,民间流传十分广泛,从西周至唐代之间的史籍中都有许多食用和制作的记载,其中,北魏贾思勰的《齐民要术·饧哺》中记叙最为详尽,乃至直到今天,一些家庭式作坊仍然沿用古老的传统工艺进行生产并供应市场。

在甜味食品之中,蔗糖比饴糖更为重要。世界上蔗糖的发源地有两处,一处是古代的印度,这在其古籍《吠陀经》中可以知道;另一处就是古代的中国,最早的文字资料见于战国末年爱国诗人屈原(也有人认为是宋玉)所作的《招魂》,其中有“腼鳖炮羔,有柘浆些”句,意为在烹煮鳖鱼和煎炸羊羔这些美味食品的时候,还要淋上一些“柘浆”调味。所谓柘浆,也就是指甘蔗榨出来的甜汁,因此我们可以认为,至少在战国末期,位于南方的楚国不但已经有了甘蔗的种植,而且人们已经能够懂得榨出其中的甜汁来作烹调食物时的调味品;又由于《招魂》一诗通篇描写的是民间常见的招徕亡魂的风俗礼仪,与之同时描写的还有稻、麦、鸡、牛等民间常用的食物,这足以说明蔗类制品的榨取与食用在当时已经相当普遍。

到了西汉时代,蔗类制品的应用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刘歆《西京杂记》曾述及“闽越王献高帝石蜜五斛” ,所谓石蜜,即是指以甘蔗为原料制成的固态制品,这与战国后期的液态“柘浆”,应该是一个技术上的进步。高帝即是指汉代的开国皇帝刘邦,可知汉初的蔗糖制品尚是稀罕之物,否则就不会作为贡品上献于皇帝。当然,汉代之际柘浆依然存在,不过功能又有了进展。元鼎五年(前112)十一月辛巳朔旦,汉武帝祀于甘泉宫,令司马相如等数十人赋诗称颂,共同制作了《郊祀歌》十九章,中有“泰尊柘浆析朝酲”之句 。这句话的意思是:用甘蔗汁可以解去贵人们早上犹未退去的宿酒。由此可见,至迟在西汉中期,人们使用甘蔗汁,不但是一种常用的调味食品,还往往用来作解酒之用。

同样也是这个司马相如,他的名作《子虚赋》,其中在描述楚国的物产如何丰富时,也有“诸蔗猼且”的文字表述,其中“猼且”即是古代的芭蕉,不属于本文的讨论范畴,而“诸蔗”就是甘蔗。这可以说明,大致在司马相如在世时的西汉中期这两百余年之中,对于蔗汁的食用已经成为社会上层人物比较常见的事情。

我们可以认为,在西汉中期的汉武帝时代,蔗糖的制取与食用应该是相当普遍的事情,这不但在司马相如的文赋中屡有出现,同时也见于同时代的其它人,例如东方朔的《神异经》:“南方有��之林……促节多汁,甜如蜜,咋啮其汁令人润泽……多则伤人。是甘蔗能减多益少,凡蔗亦然。 ”“��”一词,后来逐渐写成了“甘蔗”。它不但指出了蔗类植物的产地,甚至还指出了“多则伤人”这样科学论断,这与当代医学之中认为糖类制品不宜多吃是相一致的,笔者据此认为,如果不是因为蔗糖食品的相应普及,当时的人们是不可能知道其“多则伤人”的医学知识的。

值得一提的还有近代的考古成果。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所出土的简牍中有“糖一笥”的记载,笔者认为,其物能放置于竹笥之中,当是固态的制成品而无疑。这不但与战国时期液态的“柘浆”,在技术上可说是大大地进了一步,而且与汉初越国王献与高皇帝的贡品石蜜,在其普及性方面也有了进一步的拓展。

到了东汉的张衡著《七辨》,其中有“沙饴石蜜”的称谓。所谓“沙饴”,即是指结晶状糖类制品。我们知道,淀粉糖呈粘稠状,而要想得到结晶状糖类食品,除了蔗糖是不可能有第二种取代物的。应该说,最起码在东汉时期,人们已经能够食用到具有砂糖雏形的蔗糖制品了。西汉末年刘向作《杖铭》说:“都蔗虽甘,殆不可杖,佞人悦己,亦不可相。 ”在铭中,刘向将甘蔗的特性用作人们常识的类比,可见甘蔗在当时已经相当普遍。

二、 三国时期至唐代以前的食糖简况

《三国志·吴志》中记载:吴主孙亮曾使黄门(宦者)取交州所献“甘蔗饧”食用。所谓甘蔗饧,也就是蔗糖。如果说战国时代屈原所知道的“柘浆”还是一种稀薄的液体蔗糖的话,那么三国时代的“甘蔗饧”则已经已经是真正意义上蔗糖了,它的形态是一种特意为之的粘稠状,其软柔的特性更能适应人们的食用,其意义就象今天的人吃软糖远多于吃硬糖一样,这与战国时代相比确实进了一大步。此外,这则记载还明白地告诉了后人“甘蔗饧”的产地是交州,也就是现在的广西南部及越南北部一带。由于甘蔗是一种热带、亚热带植物,三国时期的“甘蔗饧”来自于交州,这是合乎甘蔗生长特点的。

晋代嵇含是“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孙子,其所著的《南方草木状》说:“诸蔗一曰甘蔗,交趾所生者围数寸,长丈余,颇似竹。断而食之甚甘。笮(榨)取其汁曝晒数日成饴,入口消释,彼人谓之石蜜。 ”这则记载明确地说明了当时甘蔗的产地和蔗糖的生产方法。与之同时期的古《南中八郡志》(今已佚,唐宋之际尚存)有这样的记载:“笮(榨)甘蔗汁,曝成饴,谓之石蜜。”这与《南方草木状》和记载是基本相同的,“南中”一词,古代泛指南方的的广大地区,最早出现在《魏书·李寿传》中:“封(李寿)建宁王,以南中十二郡为建宁国”,今考当时的建宁国,即为今天云南的曲靖地区。至于它的具体生产过程,则是借助于太阳的曝晒。这样的生产方式,也许受到了食盐生产方式的影响。液态的蔗浆在太阳曝晒的光合与蒸发作用下,形成了固态的结晶体,这与后世以蒸煮方式制糖,在生产原理上还有其本质上的差别。

东晋卢谌著《祭法》一书,其中有“冬祀用甘蔗”的记载 ,这是中国古籍中第一次使用“甘蔗”这一名词,它与西汉时代的“诸柘”一样,都是由嚼食甘蔗时的嘴部动作“咀咋”一词变化而来的。与卢谌同时代的著名画家顾恺之嗜食甘蔗,但吃的方式与众不同,总是从尾吃到头,每逢有人因惊讶而相问时,他的解释是“渐入佳境” 。顾恺之的吃法我们今天虽然无可非议,但却使我们知道东晋时期人们对甘蔗的直接食用也相当普遍。

另一位东晋大学者陶弘景著《名医别录》,其中有这样的记载:“蔗出江东为胜,庐陵也有好者。广州一种数年生,皆大如竹,长丈余,取汁为沙糖,甚益人。”这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最起码在公元六世纪的古代中国,已经能够制作“沙糖”了。所谓沙糖,即是指外表呈砂砾状的结晶糖,这与今天我们日常食用的砂糖在本质上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

到了唐代,蔗糖的生产出现了新的格局。由于甘蔗的大量种植和消费的广泛普及,原来用日光爆晒的生产方式已不能满足社会的需求,于是人们将目光移向国外,寻求更好的生产方式。《新唐书》载唐太宗于贞观二十一年(647)遗使至“摩揭它国”求取熬糖法,然后下诏令扬州上贡当地种植的甘蔗进行试生产,其成品的色、味均远胜于摩揭它国 ,当时人们称之为“沙糖”,又称为“霜糖”。“摩揭它”(Magadha)为古印度时代的奴隶制城邦,在今印度比哈尔邦南部,曾一度统一印度全境,孔雀王朝时最为强盛,至公元四世纪的笈多王朝时仍为印度强国。中国晋、唐僧人法显、玄奘等都曾到此。摩揭它蔗糖的生产方式相对先进,它是利用火的热能作为蒸发方式来进行生产的,因而有更快的生产周期。唐太宗不惜远离数万里之遥而派人前往,从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方面来说,甚至比玄奘前往天竺求取佛经更具实际意义。

当摩揭它的制糖法取来之后,扬州生长的甘蔗成了制糖的最好原料。但应该指出的是,这里所说的扬州,并不是今天地理上的扬州地区,而是指唐初属于扬州管辖范围下的岭南东西两道,即今天的广东与广西。由于岭南甘蔗味甜而多汁,其质量远比西域摩揭它国的好,所以生产出来的蔗糖在味与色的方面都远胜于摩揭它国产品。

“沙糖”一词,从上文可知,出自于唐初,由于其呈河砂状,故名。今天一般写作“砂糖”。又由于其色泽为白色霜状物,因而当时又称为“霜糖”。我们知道,今天的砂糖有白砂糖与赤砂糖之分,从制作工艺上来说,白砂糖远比赤砂糖复杂,既然唐代的蔗糖已被冠以“霜”名,其色当为白色或接近的白色,因此可以认为,唐代的制糖工人们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的蔗糖提纯及脱色工艺,其生产流程应该与今天的现代法生产流程相去不远,在没有一定的化学工业知识为前提基础下是不可能生产出来的。“霜糖”的生产关键是脱色,据《新唐书》载,唐高宗李治上元元年(674),国内的制糖工匠发明了“滴漏法”为蔗糖脱色。其法是将蔗汁熬至相当浓度后倒入一个叫“瓦溜”的漏斗形陶器之中,从上淋入黄泥浆,以现代技术观点而言是把黄泥浆作为吸附式脱色剂来制取白糖。这种办法的出现,标志着我们古代的蔗糖生产已经能够采用接近于现代化学脱色的生产方法而进行生产了。

综上所述,我国的蔗糖生产,源于战国而定型于唐初,这是史有明文的记载,应该成为基本的定论。

三、宋代以后人们对于蔗糖的食用及生产

宋代陆游的《老学庵笔记》载:“沙糖中国本无之,唐太宗时外国贡至……至此中国方有沙糖。”此后一些述及中国蔗糖历史的人,往往以此为据,认为中国的砂糖始于唐初。但此论其实并不确切,早在汉代以前,“沙糖”一词就已出现了。东汉名医张仲景曾以“沙糖”调制“青木香丸”;而南北朝是陶弘景作《本草经集注》又有“取(蔗)汁为沙糖甚益人”之语,可见远在唐初之前中国已有了原始的结晶状砂糖,只不过唐太宗派人从西域摩揭它国学习相对较先进的制糖技术后,使中国的砂糖生产得到了一个比较大的跃进罢了。

可以认为,中国蔗糖的生产,真正取得较大发展的是在唐、宋两朝之际,其中宋代的成就可能更大一些。据宋代洪迈所作《容斋随笔》载,宋代蔗糖的产区主要在福唐(今福建福清县东南)、四明(今浙江宁波)、番禺(今属广东)、广汉、遂宁(均属今四川)等五个地区,其中就质量而言以遂宁所产的为最好。远在唐代大历年间,有个姓邹的和尚来到遂宁(今属四川)北二十里的繖山居住,教当地的居民黄氏制造霜糖。到了北宋时期,繖山一带民众广植甘蔗,致使这一带居民以种植甘蔗为生的占十分之四,而以制糖为业的占十分之三,也就是说,宋代遂宁的居民中,绝大部分的居民就业都与蔗糖有关。遂宁所产的蔗糖当时称为糖霜,可知当为白色结晶状。

在遂宁当时所种的甘蔗之中,主要有四个品种,其名称分别是杜蔗、西蔗、艻蔗和红蔗。其中,红蔗又称为“昆仑蔗”,主要用于生吃;艻蔗又称为“获蔗”,可以用来制作沙糖;西蔗能够制作糖霜,但由于颜色并不纯白而略带浅色,因而在当地价格并不高;只有杜蔗最好,味甜而厚,用来制作糖霜,颜色雪白而似霜雪,因而价格最高。

在种植甘蔗方面,当时的人们已经知道甘蔗的种植最损耗地力,因而凡头年种过甘蔗的田地,第二年一定要改种五谷,用以休息地力,否则便得不到好的收成。

在蔗糖生产方面,据记载已经有了专业化较强的生产工具:削砍甘蔗的有蔗削和蔗镰;堆垛甘蔗的有专用的蔗凳;榨甘蔗汁的有蔗碾、榨斗和榨床;每一种工具都有其特定作用。

北宋宣和初年,王黼创应奉司,专门管理各地上贡朝廷的贡品,其中遂宁就以糖霜为主,每年要进贡数千斤。宣和末年应奉司停办,当时的京城汴京才不太见到遂宁所产的糖霜产品。

宋代遂宁所产的糖霜,在当时有极高的知名度,这可以从宋人的诗作中得到反映。北宋苏东坡有一次游润州(今江苏镇江)金山寺,有遂宁僧名圆宝者为寺中住持,于是东坡作诗赠之云:“涪江与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盖因东坡知圆宝为遂宁人,于是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遂宁的特产糖霜,由于可见当时遂宁糖霜具有极高的知名度。

与苏东坡同时代的黄庭坚也有一首极具风趣的糖霜诗,这是诗人在戎州(今四川宜宾)时因品尝到遂宁糖霜,感觉到其味极其鲜美而特地给好友梓州雍熙长老寄去一包并在信中所作的一首诗:“远寄蔗霜知有味,胜于崔子水晶盐。正宗扫地从谁说,我舌犹能及鼻尖。”在这里,黄庭坚采用了极具夸张的修饰手法,用舌尖舔舐鼻尖的描写,突出了糖霜的美味。

到了明代,宋应星作《开工开物》,其中的《甘嗜》篇也详尽地记叙了种蔗和制糖的各种方法,某些地方的叙述甚至比王灼的《糖霜谱》更为详尽。例如其中的牛拉石辘多次压榨取汁法,与现代制糖业所采用的多重压榨原理是相一致的;此外,在蔗汁澄清方面,书中所叙的石灰法,其生产原理在现代制糖中仍然沿用。

至迟在唐宋之际,中国的蔗糖生产技术开始向海外传播。据日本鸟仓龙治所作《冲绳一千年史》载,公元754年鉴真和尚东渡扶桑,为日本带去了制糖技术。而元代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也在他的《马可波罗游记》中提到中国的福州、泉州一带制糖业十分发达,远销至海外。又隔了大约二、三百年,大约在明代中期,从中国移居海外的侨民将制糖技术传到了东南亚的菲律宾,然后再传至远隔重洋的夏威夷等地。至于西欧各国的蔗糖生产技术,则是公元七世纪时由印度经阿拉伯人所传入西班牙、意大利等国的 。

西方各国对于糖的研究,据记载始于十六世纪中叶,1747年德国化学家A·马格拉弗首次从甜菜中分离出单糖,但并受到重视;直到1786年,马格拉弗的学生F·阿哈尔德由于其在柏林近郊试种甜菜获得成功,才促使他利用其老师的科研究成果而实现了从甜菜中提取单糖成为现实。从化学结构而言,这种单糖与蔗糖是相一致的,是以人们认为,阿哈尔德从甜菜中提取到了蔗糖。1799年,阿哈尔德正式发表论文,宣告了这一消息。到了1802年,阿哈尔德在西里西亚的库内恩建成了第一座甜菜糖厂。1822年,法国化学家佩恩采用脱色吸附剂用于甜菜糖的精制 ,也就是说,直到此时,国外才开始用自己发展起来的生产工艺制造糖类制品,与中国唐代初年就能生产纯白的蔗糖相比,在时间上晚了一千多年。

至于中国近代的机械化制糖,基本上沿袭了一条拿来主义的道路。清光绪四年(1878),英商怡和洋行在香港设中华精糖公司,这是中国最早的机械化制糖企业,机器购自英国,以土糖为原料生产精炼糖,每天能处理土糖4000担。第三年,该公司又在广东汕头的角石镇开设精糖分厂,以适应内地的需求。除此之外,由英国商人管理的香港太古洋行也创办了太古炼糖公司,其后美、日等国商人相继来中国建厂制糖,但由于社会动荡等多方面原因,这些糖厂不久都相继倒闭。

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在中国的东北开始有人种植制糖用甜菜。光绪三十四年,阿城糖厂建成投产,能日加工甜菜350吨,这是中国第一座近代机械化制糖的民族企业。1915年,另一座同等规模的呼兰糖厂建成。但直到20世纪30年代以前,可以认为不论是甜菜制糖厂,还是甘蔗制糖厂;不论是外资兴办,还是民族资本,都没有取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而国内土糖寮、土糖房、小作坊式的制糖方式仍是遍布城乡。

从30年代开始直到建国之前,广东、广西等地的军阀企图通过创办糖业,充实自己实力,对兴办机械化制糖业不遗余力。仅以广东一省而言,就能日产蔗糖7000吨,但由于时局动荡,再加上民族工业基础薄弱,多数糖厂都最后走向破产的归宿

“雫”至今未在古书中见到用例,已无从考证原义,成了汉语“死字”。然而《龙龛手鉴.雨部》记载了该字的发音:“雫、俗奴寡、奴宽二反”(按:“反”即反切,普通话“奴寡反”的结果为nǎ),该条亦载于《康熙字典》备考。至于日本的“雫”应该是另外自造的,与汉语死字“雫”只是恰好同形,没有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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