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误会!古人平时说话时也是满口文言文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17浏览:1收藏

天大的误会!古人平时说话时也是满口文言文吗?,第1张

鲁迅先生在《孔乙己》这篇小说中,塑造了一个鲜明的受封建思想荼毒的读书人形象,孔乙己在精神上迂腐不堪、在生活上穷困潦倒,每天都在别人的嘲笑中度日,最终“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最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孔乙己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

可是,孔乙己生活的年代,正是从文言文到白话文的过渡时期,为什么会让人半懂不懂,甚至惹人嘲笑呢?因为“之乎者也”这种方式,只适用于书面写作,孔乙己在一场生活中也这样说话,就显得不伦不类,十分滑稽。

古人说话用的口头语,跟我们今天没有多大差别,文言文是书面写作形式,正常人聊天是不会“之乎者也”的,用专业术语来说,这个现象叫做“言文分离”。

言文分离

言文分离,顾名思义就是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分离开来,采取不同的形式进行表达。言就是语言、口头语,文就是文章、书面语,不论口语还是书面语,其本质都是为了交流,那为什么不把口头语和书面语统一,而是要采取“言文分离”的形式呢?

为什么使用文言文写作?

1、重视古籍

中国人非常注重历史,更是将古籍奉为经典,从古代贤人的思想中,不断学习以充实自己,更是有官方指定的“四书五经”,古代读书人想要入仕做官,把这些经典熟读并背诵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在古代但凡是读过书识得几个字的人,都必须要懂文言文。

这一点,就奠定了文言文作为书面交流的基础。

2、便于交流

中古疆域广阔,素来就有“十里不同音”之说,所以我国的方言极为丰富,即便是在今天,通信如此发达的情况下,不同地区的人说话都有不一样的口音,更别说古代了,可能只隔了一座山,两头的人说话就鸡同鸭讲,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你可能会说古代不是有官话么?

确实,古代的官话就如同今天的普通话一样,有着统一的发音标准,但是哪怕今天这种普通话推广的力度,还有很多方言地区的人不会讲普通话,年长一点的老人甚至听都听不懂普通话,古代要推广官话,又谈何容易?

在口头交流上不同意,那文字总是统一的吧?大家平常读的书都是文言文,那把这种形式用在日常书信文章中,统一采用文言文,方言问题就很好地被解决掉了。

3、简洁雅致

文言文之所以长盛不衰,它自身简洁雅致的特点功不可没。

我们知道,中国古代最先的文字都是刻在龟壳或兽骨上,叫做甲骨文,这种方式只适合记录,却不适合传播,后来就发明了竹简,把细长的竹简串成串并在上面写文字,就成了书籍,竹简书相比之下更好传播,但那可是实打实的木材啊,重量十分吓人,一两册还好说,要是一大堆书,搬运起来可太费力了。

后来虽然有了帛、纸等更轻便的书写材料,但都十分珍贵,也不是可以随便挥霍的。而且古人传播书籍,都是用手抄的,要像今天这样动辄数百万字,恐怕要把人手抄断,即便是发明了印刷术,那也要先刻好版再印刷,篇幅太大刻印也着实费力。

像《永乐大典》、《四库全书》这样的宏幅巨作,要是都翻译成白话文去抄写或者印刷,实在不敢想象。

文言文能得到长盛发展,正是以为它满足了以上几点需求,满足了人们对古籍的学习,满足了交流的便利,满足了传播记录的快捷。

口语不适合记录写作

口语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变化极快,时不时都有新的词汇被发明出来。

拿我们现代人网络语言来说,10年前在论坛上,任一翻开一个帖子,前三个回复必定被沙发、板凳、地板占据,要是让00后去看以前的帖子,他们可能就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近几年,网友们又发明出了实锤、十动然拒等新兴词汇,再过10年,那时候上网的年轻人依然不会懂今天的这些流行词。

在网上发帖、写文章,本质来说也是以网络为载体,以文字作记录,如果大家都无限制地采用口头语来写作,我们的语言可能就断层了,古人的口语虽然没有如今变化之迅速,但几千年来,人们说话的方式总是在变化的。

试想,如果历朝历代都用当时流行的口头语为写作方式,那我们今天还能读懂多少呢?明清之后兴起的白话小说,就大量采用口头语言,作者在正常叙述的时候,即便遇到不懂的,稍微查阅资料也能搞明白,但如果作者在某处采用当时特有的口头语言,想要搞懂就需要颇费一番工夫,像《红楼梦》中凤姐骂人那些话,现代人就很难一眼看懂。

两相对比,文言文的巨大优势就发挥出来了——变化慢。

先秦时期和明清时期,在书写语言上面虽有差别,但差别不大,书写者或阅读者,只要搞懂一处,其他地方就能融会贯通。

从文言文到白话文

实际上,语言的变迁就是一种轮回,文言文脱胎于先秦口语,也就是说,显示时期,人们的口头语和书面语言是一致的。

只是口头语变化太过迅速,文言跟不上发展,于是出现了“言文分离”,口头语更通俗、书面语更雅致,这种发展到一定时期,又被融合到一起了,白话文替代了文言文,言、文统一了。

从交流沟通和知识传播的角度来说,白话文的推广和普及,逾越了文言文特有的语言编码,才真正使文化教育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让知识能走向普通大众。

因此,我们应该感恩对白话文推广事业付出过热情的前辈。

但凡事分两面,白话文推广后带来的不好影响就是,现代人很难看懂古籍了,课本中出现的文言文也被学生排斥,甚至视为噩梦,这对古代文化的传承有一定的障碍。

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要给文言文和白话文分出个优劣,只是客观分析中国人语言的发展和变迁。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他也留有很多经典名句,如下:

1、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2、我所佩服诸公的只有一点,就是这种东西也居然会有发表的勇气!

3、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4、从来如此,便对么

5、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

6、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7、去吧,苍蝇们,虽然生着翅子,还能营营。

他人对鲁迅先生的人物评价

1、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的民族英雄。

2、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3、鲁迅是真正的中国作家,正因为如此,他才给全世界文学贡献了很多民族形式的,不可模仿的作品。他的语言是民间形式的。他的讽刺和幽默虽然具有人类共同的性格,但也带有不可模仿的民族特点。

-鲁迅

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这句话:天上九鸟,地下湖北佬。很多人对湖北人的认识都源于这句话,人们对这句话中的“九头鸟”有很多种理解。有人说湖北人有九个头脑,形容他们很狡猾,很聪明。也有人说九头鸟指的是湖北人顽强的生命力。这九头鸟是什么生物?九头鸟之谜其实起源于古代的山海经。

总之把湖北人比作九头鸟。其实现在的古人对所谓的九头鸟并没有感性的认识,也没有人仔细看过古籍中关于九头鸟的记载,更不用说研究了。人们把湖北人当九头鸟是什么意思?只是一种印象或想象,是从九头鸟的九个头想象或衍生出来的。很多人都认同湖北人聪明或者狡猾。的确,湖北人不傻。

“天上九鸟,地下湖北佬”。据说这句谚语最早是送给明朝湖北宰相张的。明朝万历年间,张推行改革,整顿吏治,使垂死的明朝重获生机。然而,张死后不久就遭到保守派官员的猛烈抨击,被贬为“九头鸟”的湖北佬差点被棺材砸死。其实这并不是九头鸟之谜的真正由来。

不过,据我所知,湖北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楚人的外号是“九头鸟”,应该远早于张时代,大概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怪异的“九头鸟之谜”其实是对楚国原始神鸟“九凤”的妖魔化,是中国“唯龙”封建王朝下对其他圣物排斥的结果。

众所周知,中国古代的图腾文化是“凤与龙”。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南北两大图腾崇拜“龙凤呈祥”,并驾齐驱。古楚人游,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塑造了一只“身披五彩,声如箫,不栖梧桐,不饮喷泉,不食驿站”的大凤鸟,志存高远。

所以在楚人心目中,“魂归,凤只飞”。凤凰是真善美的象征,是引导人的灵魂“飞向九天,绕八极”的载体。在那些日子里,楚庄王称自己为大凤。“三年不飞,就飞上天。”三年不唱,就很厉害了。“后来一鸣惊人,一度问鼎中原。周逍遥游中的大鹏鸟“展开乌云之翼,击起三千里之水,托起九万里”,其实指的是凤鸟,更准确地说是庄周本人的化身。凤凰逐渐演变为九峰、九头峰、九峰神鸟。

九头鸟之谜起源于战国至汉初楚人山海经,应该是最早记录九头鸟原始形象的文献。说,“在野外有九神,人面飞禽,名为九峰。”可见九头鸟的原型是“九峰”。九凤是“凤”和“九”的组合:凤是楚人崇拜的圣物;九是楚人推崇的数字。楚以九峰为阳数最高,天高,九中高,酒泉深,新疆九宇广,九军大,危因此,从凤凰崇拜演变而来的“九面鸟”九峰,曾经是楚人崇拜的一种半人半鸟的图腾形象,无疑应该是九头鸟的最早原型。

赵子曰:夫云雷世屯,瞻乌未定。当此时也,在君为君委质治人,各为其主用职耳。故高祖赏季布之罪,晋文嘉寺人之过,虽前窘莫之怨也,可谓通于大体矣。昔晋文公初出亡,献公使寺人披攻之蒲城,披斩其祛。及反国,吕、郄畏逼,将焚公宫而杀之。寺人披请见,公使让之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汝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汝为惠公来,求杀余,命汝三宿,汝中宿至。虽有君命,何其速也?”对曰:“臣谓君之入也,其知之矣。若犹未也,又将及难。君命无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恶,惟力是视。蒲人、狄人,余何有焉?今君即位,其无蒲、狄乎?齐桓公置射钩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行者甚罪,岂惟刑臣!”(国君而仇匹夫,惧者甚众也。)公见之,以难告,得免吕、郄之难。

 (韩子曰:“齐、晋绝嗣,不亦宜乎?桓公能用管仲之功,而忘射钩之怨;文公能听寺人之言,而弃斩祛之罪。桓公、文公能容二子也。后世之君,明不能及二公;后世之臣,贤不如二子。以不忠之臣,事不明之君。君不知,则有子罕、田常之劫;知之,则因以管仲、寺人自解。君必不诛,而自以为有桓、文之德,是臣其仇而时不能烛多暇之资,自以为贤而不惑,则虽无后嗣,不亦可乎?)

 陈轸与张仪俱事秦惠王,惠王皆重之。二人争宠,仪恶轸于王曰:“轸重币轻使秦、楚之间,将为国交也。今楚不善于秦而善于轸,轸为楚厚而为秦薄也。轸欲去秦而之楚,王何不听之?”王乃召轸而问之。轸曰:“臣愿之楚。臣出必故之楚,且明臣为楚与否也。昔楚有两妻者,王闻之乎?”王曰:“弗闻。”轸曰:“楚有两妻者,人挑其长者,长者骂之;挑其少者,少者复挑之。居无几何,有两妻者死,客为挑者曰:‘为汝娶少者乎?娶长者乎?’挑者曰:‘娶长者。’客曰:‘长者骂汝,少者复挑汝。汝何故娶长者?’挑者曰:‘居人之所,则欲其挑我;为我之妻,则欲其骂人。’今楚王明主,昭阳贤相。使轸为臣常以国情输楚,楚王将不留臣,昭阳将不与臣从事矣。臣何故之楚?足以明臣为楚与否也。”轸出,仪入问王曰:“果欲之楚否?”王曰:“然。”仪曰:“轸不为楚,楚王何为欲之?”王复以仪言谓轸,轸曰:“然。”王曰:“仪之言果信矣。”轸曰:“非独仪知之,行道之人尽知之矣。子胥忠于君,而天下皆争以为臣;曾参、孝己爱于亲,而天下皆愿以为子。故卖仆妾不出闾巷售者,良仆妾也;出妇嫁于乡曲者,必善妇也。今轸若不忠于君,楚亦何以为臣乎?忠且见弃,轸不之楚,将何归乎?”王以其言为然,遂厚待之。惠王终相张仪,轸遂奔楚。

 (张仪初恶陈轸于惠王曰:“轸犹善楚,为求地甚力。”左爽谓陈轸曰:“仪善于魏王,魏王甚信之,公虽百说,犹不听也。公不如以仪之言为质,而得复楚。”轸曰:“善。”因使人以张仪之言闻于楚王,楚王喜,欲复之,轸乃奔楚也。)

 韩信初为齐王时,蒯通说信,使三分天下,信不听。后知汉畏恶其能,乃与豨谋反。事泄,吕太后以计擒之。方斩,曰:“吾悔不听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汉高祖自将,伐陈豨于钜鹿,信称疾不从,欲于中起。信舍人得罪于信,信囚欲杀之。舍人弟上书告信欲反状于吕后,吕后欲召,恐其党不就,乃与萧相国谋,诈令人从上所来,言豨已得死,列侯群臣皆贺。相国诈信曰:“虽病,强入贺!”信入,吕后使武士缚信,斩之也。)

 高祖归,乃诏齐捕通。通至,上曰:“若教淮阴侯反耶?”曰:“然。臣固教之。竖子不用臣之策,故令自夷于此。如彼竖子用臣之计,陛下安得夷之乎?”上怒曰:“烹之!”通曰:“嗟乎!冤哉烹也。”上曰:“若教韩信反,何冤?”对曰:“秦之纲弛而维绝,山东大扰,异姓并起,英俊乌聚。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于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跖之犬吠尧,尧非不仁,狗固吠非其主。当是时,臣独知韩信,非知陛下也。且天下锐精持锋,欲为陛下所求者甚众,故力不能耳,又可尽烹耶?”高帝曰:“置之!”乃释通之罪也。

 (貂勃常恶田单,曰:“安平君,小人也。”安平君闻之,故为酒而召貂勃,曰:“单何以得罪于先生?故常见誉于朝。”貂勃曰:“跖之狗吠尧,非贵跖而贱尧也,狗固吠非其人也。且今使公孙子贤,而徐子不肖,然而使公孙子与徐子斗,徐子之狗固攫公孙子之腓而噬之。若乃得去不肖者而为贤者,狗岂特攫其腓而噬之哉。”安平君曰:“敬闻命矣。”任之于王。后田单得免九子之谗,貂勃之力也。)

 初,吴王濞与七国谋反,及发,济北王欲。公孙玃(俱碧反)谓济北王曰:“臣请试为大王明说梁王,通意天子。说而不用,死未晚也。”公孙玃遂见梁王,曰:“夫济北之地,东接强齐,南牵吴越,北胁燕赵,此四分五裂之国。权不足以自守,劲不足以扞寇,又非有奇佐之士以待难也。虽坠(坠,失也。)言于吴,非其正计也。昔郑祭仲许宋人立公子突,以活其君,非义也。《春秋》记之,为其以生易死,以存易亡也。向使济北见情,实示不从之端,则吴必先历齐,军济北,招燕赵而总之。如此,则山东之纵结而无隙矣。今吴楚练诸侯之兵,驱白徒之众,西与天子争衡,济北独抵节坚守不下,使吴失与而无助,跬行独进,瓦解土崩,破败而不救者,未必非济北之力也。夫以区区之济北,而与诸侯争强,是以羔犊之弱,而捍虎狼之敌也。守职不挠,可谓诚一矣。功义如此,尚见疑于上,胁肩低首,累足抚襟,使有自悔不前之心(悔不与吴西也),非社稷之利也,臣恐藩臣守职者疑之。臣窃料之,能历西山,径长乐,抵未央,攘袂而正议者,独大王耳。上有全亡之功,下有安百姓之名,德沦于骨髓,恩加于无穷,愿大王留意详维之。”孝王大说,使人驰以闻,济北王得不坐,徒封于灾川。

 陈琳典袁绍文章,袁氏败,琳归太祖。太祖谓曰:“卿昔为本初移书,但可罪状孤而已,恶止其身,何乃上及祖父耶?”琳谢曰:“楚汉未分,蒯通进策于韩信。干时之战,管仲肆力于子纠。唯欲效计其主,助福一时。故跖之客可以刺由,桀之狗可使吠尧也。今明公必能进贤于忿后,弃愚于爱前。四方革面,英豪宅心矣。唯明公裁之。”太祖曰:“善!”厚待之。由是观之,是知晋侯杀里克,汉祖戮丁公,石勒诛枣嵩,刘备薄许靖,良有以也。故范晔曰:“夫人守义于故主,斯可以事新主;耻以其众受宠,斯可以受大宠。”若乃言之者虽诚,而闻之者未譬,岂苟进之悦,易以情纳,持正之忤,难以理求?诚能释利以循道,居方以从义,君子之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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