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记载的宋代中外金丹术交流的情况是怎样的?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18浏览:1收藏

古籍记载的宋代中外金丹术交流的情况是怎样的?,第1张

宋代中外金丹术交流得到了很大的发展。11世纪初阿拉伯著名科学家阿维森纳写的《医典》,记录了800多种药物,其中不少就是中国所产的。而中国宋代《和剂局方》已采用阿维森纳创始的金银箔丸衣的方法。据《宋会要》记载:由阿拉伯商人运往欧亚各国的中国特产药物有朱砂、人参、牛黄、硫磺、雄黄等共有百种之多。大食国多次向宋朝赠送蔷薇水、腽肭脐、琥珀、无名异、乳香等药物。无名异常见于古代金丹文献,宋《开宝本草》首次作为药物加以记载。南宋赵汝适的《诸蕃志》卷下记载:“琉璃出大食诸国,烧炼之法与中国同,其法用铅、硝、石膏烧成,大食则添入南硼砂,故滋润不烈,最耐寒暑,沸水不坏,以此贵于中国。”阿拉伯的这种玻璃技术传入中国后,对中国金丹家烧炼玻璃药的技术可能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宋代因为是对外贸易高度发达的时候,而且有四大发明,为世界做出巨大贡献,所以世界记录宋朝相对较多;中国最典型的宋史(元脱脱)。。。陆游苏轼都写过古籍。。。所以不太清楚乃要问的是宋人著的古籍还是后世写宋朝的古籍?

五、婉约与豪放——宋词中的两种主要艺术风格

明张綖:“少游多婉约,子瞻多豪放,当以婉约为主。”清王士祯加以补充道:“仆谓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惟幼安称首”。(见《花草蒙拾》)这些从宏观角度概括宋词中两川主要艺术风格,而以秦观、李清照和苏轼、辛弃疾分别为其代表作者。这几乎已成为宋词研究中的通论。前代论词者多崇尚婉约而以豪放为别调,近世论者则有独推豪放为积极而以婉约为低靡。那些硬把宋代词人划分为对立的两派并在其间强分优劣的,均不免有其片面性或属机械论,有些学者完全否论两种风格流派的存在,也似矫枉过正。按词中之豪放与婉约乃属艺术风格范畴,犹南宋严羽论诗“大概”有“优游不迫”与“沉着痛快”,清姚鼐论散文风格之分阳刚与阴柔,近世王国维论美学之有宏壮与优美。两种概念本身有着相当的模糊性,两者相互关系也是辩证的,并非壁垒分明。宋代词人之分派乃后人参照其代表作品的主要特色而作大概的归纳,不是说其作品都是清一色,不妨碍他们创作或欣赏多种艺术风格,尤其大作家往往是多面手,更不是说婉约、豪放之外,词坛别无其他艺术风格存在。

“婉约”一词,早见于先秦古籍《国语·吴语》的“故婉约其辞”,晋陆机《文赋》用以论文学修辞:“或清虚以婉约,每除烦而去滥。”按诸诂训,“婉”“约”两字都有“美”“曲”之意。分别言之:“婉”为柔美、婉曲。“约”的本义为缠束,引伸为精炼、隐约、微妙。故“婉约”与“烦滥”相对立。南北宋之际《许彦周诗话》载女仙诗:“湖水团团夜如境,碧树红花相掩映。北斗阑干移晓柄,有似佳期常不定。”并评云:“亦婉约可爱。”此诗情调一如小词。“婉约”之名颇能概括一大类词的特色。从晚唐五代到宋的温庭筠、冯延巳、晏殊、欧阳修、秦观、李清照等一系列词坛名家的词风虽不无差别、各擅胜场,大体上都可归诸婉约范畴。其内容主要写男女情爱,离情别绪,伤春悲秋,光景留连;其形式大都婉丽柔美,含蓄蕴藉,情景交融,声调和谐。因之,形成一种观念,词就应是这个样子的。北宋中期时人曾说:苏轼的“以诗为词”为“要非本色”(见陈师道《后山诗话》);秦观“诗似小词”,苏轼“小词似诗”(见《王直方诗话》)。“本色”“小词”之论当属婉约派的主张。李清照“别是一家”说中认为只有晏几道、贺铸、秦观、黄庭坚“始能知之”(《词论》),反映她所崇尚也是婉约一宗,虽然贺铸以至李清照都有并不婉约之作。宋末沈义父《乐府指迷》标举的作词四个标准:“音律欲其协,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之意。”可说是对婉约艺术手法的一个总结。

宋人也有以婉约手法抒写爱国壮志、时代感慨的,如辛弃疾的《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及宋未周密、张炎等一些词章。但其表现多用“比兴”象征手段,旨意朦胧,须读者去体味。有些论者对原来也许并无专门寄托的委婉隐约之词,也深求其微言大义,如清代词论家张惠言《词选》评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苏轼《卜算子》(缺月挂疏桐),句句为之落实时事,以为讽喻政治,那就不免穿凿附会,反而缩小这些词作的感慨万端而难以名状的典型意义。

婉约词自有其思想艺术价值,已见上文。然而有些词人把它作为凝固程式,不许逾越,以至所作千篇一律,或者过于追求曲折隐微以至令人费解,这就走到创作的穷途了。

“豪放”一词其义自明。宋初李煜的“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莱”(《浪淘沙》),已见豪气。范仲淹《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也是“沉雄似张巡五言”。正式高举豪放旗帜的是苏轼,其《答陈季常书》云:

又惠新词,句句警拔,诗人之雄,非小词也。但豪放太过,恐造物者不容人如此快活。

又其《与鲜于子骏书》云:

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永)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作是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子,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

这了说明他有意识地在当时盛行柔婉之风的词坛别开生面。这里谈到的近作当即其《江城子·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词中抒写自己“亲射虎,看孙郎”的豪概和“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壮志,与辛弃疾的“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破阵子》)及“看试手,补天裂”(《贺新郎》)等“壮词”先后映辉。

豪放之作在词坛振起雄风,注入词中强烈的爱国精神,唱出当时时代的最强音。然而可以看到,苏轼的审美观念认为:“短长肥瘦各有态”,“淡妆浓抹总相宜”,“端庄杂流丽,风健含婀娜”。他是崇尚自由而不拘一格的。他提倡豪放是崇尚自由的一种表现,然也不拘泥于豪放一格。如所作《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即为王士禛《花草蒙拾》称为“恐屯田(柳永)缘情绮靡未必能过。孰谓坡但解作‘大江东去’耶?”有些豪放词的作者气度才力不足而虚张声势,徒事叫嚣,或堆砌过多典故,也流于偏失了。

总之宋词中婉约、豪放两种风格流派的灿烂存在,两者中词人又各有不同的个性特色,加上兼综两格而独自名家如姜夔的“清空骚雅”等等,使词坛呈现双峰竞秀、万木争荣的气象。还应看到,两种风格既有区别的一面,也有互补的一面。上乘词作的风格即有偏胜,往往豪放而含蕴深婉,并非一味叫嚣,力竭声嘶;婉约而清新流畅、隐有豪气潜转,不是半吞半吐,萎弱不振。辛弃疾《沁园春》云:“青山意气峥嵘,似为我归来妩媚生。”董士锡说秦观词云:“正以平易近人,故用力者终不能到。”(《介存斋论词杂著》引)冯煦《六十一家词选·例言》说:秦观、晏几道“谈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刘过词为辛弃疾词“附庸”,“然得其豪放,未得其婉转”。可见峥嵘生妩媚、平易清浅而深致永味,乃辛弃疾、秦观等豪放、婉约词的极诣。

六、列岳峥嵘、百花竞艳的宋代词坛

公元 960年赵宋政权建立后,先后兼并了各地割据的势力。耐人寻味的是,西蜀、南唐政权虽为北宋所灭,可是后蜀赵崇祚所编《花间集》及南唐中主李璟、后主李煜及大臣冯延巳的词风却深深影响着北宋词坛。特别李煜入宋以后所作,正如王国维所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王鹏运说李煜是“词中之帝,当之无愧色矣。”所以李煜在政治上是亡国之君,在词坛则无愧为开创一代风气的魁首。

北宋前期重要词作家如张先、晏殊、宋祁、欧旭修以至晏几道等,都是承袭南唐、《花间》遗韵的,晏欧之词,甚至有与《花间》《阳春》(冯延巳词集名)“相杂”者。然而试读他们的代表作,其气象高华而感情深沉,也各具个性,“士大夫之词”的格调成熟了。尤其是晏殊之子晏几道,贵介公子而沉沦下位,落拓不羁,其词“清壮顿挫”,更胜乃父,故论者以晏氏父子比拟南唐李璟、李煜。柳永则是其时进一步发展词体的重要作者。他长期落魄江湖,因在其词中更能体现一部分城市市民的生活和思想感情,而且能采用民俗曲和俗语入词,善用铺叙手法,创作大量慢词。柳词具有广泛的社会基础,形成宋词的新潮。

北宋中期苏轼的登场,词坛上耸峙起气象万千的巨岳。他不仅倡导豪放词风,“指出向上一路”,(王灼《碧鸡漫志》),且“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刘熙载《艺概》),词的境界更大为拓展。苏门弟子及追随者秦观、黄庭坚、贺铸等都能各自开辟蹊径,卓然成家,在词坛呈现万紫千红的繁荣景象。尤其秦观的词深婉而疏荡,与周邦彦的富艳精工、李清照的清新跌宕如天际三峰,各超婉约词之顶巅。前代论者或谓周邦彦是词艺的“集大成”者。周邦彦与柳永并称“周柳”,主要是指他们在词中的情意缠绵;与南宋姜夔并称“周姜”,则主要指他们对音律的精审,故也有称周姜为格律派的。然而在“淡语有味”“浅语有致”、“轻巧尖新”“姿态百出”方面,周邦彦是不及秦观、李清照以至柳永的。故明、清人推秦、李为婉约宗主,是很有见地的。李清照生当南北宋过渡时期,南渡以后词风由明丽而变为凄清,沈谦谓:“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见《填词杂说》),以与李煜相提并论,确也当之无愧。

南宋以后,由于民族矛盾的尖锐,从宋金抗争到元蒙灭宋,爱国歌声始终回荡词坛,悲壮慷慨之调,应运发展,把豪放词风提高到一个新层次。张元干、向子諲、岳飞、张孝祥、陆游、辛弃疾、陈亮、刘过、刘克庄、吴潜、刘辰翁、文天祥等,如连峰叠嶂,峥嵘绵亘。其中以辛弃疾的成就为最高,他一生有词六百多首,其中有抒写抗金和恢复中原的宏愿,壮志被抑的悲愤,对苟安投降派的批判,也有对自然风景、田园风光的赞美,深挚情意的低诉;风格以雄深雅健、激昂慷慨为主,也有潇洒超逸、清丽妩媚的。辛弃疾在宋词人中创作最为丰富,历来与北宋苏轼并称“苏辛”,也各有特色。前人或在苏、辛之间比较高低,正如唐人之作李(白)、杜(甫)优劣论,是很困难的。陈毅《吾读》曾说:“东坡胸次广,稼轩力如虎。”不加轩轾,允称卓识。南宋时期还有许多杰出词人对婉约词风进一步开拓,宛如丛丛奇葩争胜,也不可能都用婉约一格来概括。妻夔的“清空”“骚雅”,史达祖的“奇秀清逸”,吴文英的“如七宝楼台”,王沂孙的“运意高远”、“吐韵妍和”,张炎的“清远蕴藉”、“凄怆缠绵”,等等。他们都是在词的音律与修辞艺术上精益求精,有时也在所作中寓托家国之感。值得注意的还有与南宋大略同时北方金朝地区之词,大致都是受宋词的影响,而与南方桴鼓相应,故当为当时词坛的组成部分。金末元好问词为北国之冠,足与两宋词家媲美。在艺术上他学习苏(轼)辛(弃疾)而广泛吸取各家之长,兼有豪放婉约多种风格。元郝经《祭遗山先生文》说他“乐章之雅丽,情致之幽婉,足以追稼轩(辛弃疾)。”张炎《词源》谓其词“深于用事,精于炼句,风流蕴藉处不减周(邦彦)、秦(观)”。故可作为宋、金时代词艺发展的终结者。

古籍对宋代的浸铜工艺有一些记载,各铜场因地制宜,各有创新,并不断在改进。明代谈迁所撰《枣林杂俎》记载了铅山场在初时所采用的方法,谓:“铅山县西七里铜宝山,有貌平坑,石窍中胆泉流出,浸铁可为铜。又鹅湖乡,去县治七十里,有沟漕七十所,取本地水积为池,随地开沟,碎铁铺之,浸染色变,锻则为铜。”《读史方舆纪要》的记载则更为翔实些,谓:“有沟漕七十七处,各积水为池,随地形高下深浅,用木板闸之,以茅席铺底,取生铁击碎,入沟排砌,引入通流浸染,候其色变,锻之则为铜,余水不可再用。”用这种方法让还原出的铜沉积在茅席上,将席取出,即可收集“铜煤”,似乎很方便。但实际不然,因为必然有残余碎铁与“铜煤”混在一起,“锻之为铜”时,铁将混入铜中,影响了铜的质量,而且从草席上刮取下“铜煤”也并不省事。《宋会要辑稿·食货一一之三》则介绍了另一种工艺,其浸铜之法:先取生铁打成薄片,目为锅铁,入胆水槽,排次如鱼鳞,浸渍数日,铁片为胆水所薄,上生赤煤,取出刮洗,钱煤入炉烹炼,凡三炼方成铜。其未化铁,却添新铁片,再下槽排浸。这种方法较少地使碎铁引入赤煤,有益于胆铜质量的提高,当是对前法的改进。《宋史·食货志》说:采用这种方法,在绍兴十三年时“大率用铁二斤四两得铜一斤”,并指出是根据饶州兴利场和信州铅山场的记录,表明这是铅山场后期采用的工艺。南宋人张端义的《贵耳集》记载,乾道年间韶州岑水场每年用百万斤铁,浸得二十万斤铜,即每斤铜需耗铁五斤,与饶州、信州相比,要超出一倍了。

在宋代的中国文学作品种类繁多,派别林立,随着社会发展变得非常繁盛。虽然唐朝早期能以诗被誉为中国文学的高峰,但宋代却能够以词创造另一个高峰。宋代文学人才辈出,有宋代议论先驱梅尧臣,大文豪苏轼,行为疯狂的米芾,首位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等等。虽然词始于南梁,但到了宋代却大受欢迎,成了宋代文学的主要体裁。政治家范仲淹,理学家欧阳修,书法家黄庭坚,领军文人辛弃疾都是以词著名。

宋朝文学主要涵盖了宋代的词、诗、散文、话本小说、戏曲剧本等等,其中词的创作成就最高,诗、散文次之,话本小说又次之。宋朝的文学作品在北宋初期禀承了晚唐风格,用词浮艳,常作唱和酬答之用。随着王禹偁关注民生,朝廷又偏重儒学,文学作家开始注重儒家说教功能,但成就不高。直到欧阳修带起的第二次古文运动,文人才以平实的语言来创作,加上内容多反映生活时弊,雅俗共赏,文学创作进入了高峰期。当时的各种文体,互相影响,有破有立,而且派别林立,题材众多,并受到儒释道的影响,文坛有长足的发展。话本小说与戏曲就在这个时期不断冒起。南宋偏安江南后,文人多以作品抒发爱国情怀。可是南宋末期出现因循风气,结束了宋朝文学的发展道路。

宋朝是一个诗歌的国度。宋朝诗歌是一个巨大的宝库。里面有各个方面的知识财富。但这个宝库,我们认知开发的极少。宋朝的诗歌是唐朝诗歌的延续、再发展与突破。宋朝的诗人更广泛、诗篇更丰富。诗歌的种类、形式在宋朝达到丰富。宋诗创作数量空前丰盛。北京大学正在编纂《全宋诗》,据初步统计所收作者不下九千人,为《全唐诗》的四倍。《全宋词》辑录,共收词人一千三百余家,词章近两万首。孔凡礼《全宋词补辑》,又增收词人百家,词作四百多篇 。

宋代多高产诗人,陆游自谓“六十年间万首诗”。陆游现留存诗篇九千三百多首。杨万里写过两万多首。但只留存的一小部分。南宋四大家之一的尤袤留下的诗篇就更少了。那么多伟大的诗人写了那么多首诗歌,我们更多的人只能有机会读到他们几首诗,可以说连皮毛都没接触,别说体会他们的精骨了。宋诗反映社会视野较前有所拓展,切入生活力度有所深化。宋与唐的时代气象与氛围不同,诗家又勇于创新,因而形成与“唐音”殊异的“宋调”。宋词作为新兴的合乐诗体,既可传诵于文士案头,又能流播于乐人歌喉,强化了它的娱乐性和传播力,拥有众多接受群体 。 词是曲子词之简称,它承袭汉魏乐府,受到外来音乐影响,是一种既可合乐歌唱又有独特体制的诗歌体。词本来可以配合音乐,譬如苏轼的《东坡乐府》、姜夔词集《白石道人歌曲》、柳永词集《乐章集》、黄山谷的《山谷琴趣外编》。词的产生不迟于唐代。唐代的音乐分为雅乐、清乐、宴乐。雅乐是指《诗经》所配的音乐,先有诗才有音乐。清乐则是六朝乐府诗所配的音乐。宴乐则从西域传入中国,以琵琶四弦的二十八调为主,表达力强,词就是配合宴乐来创作。到了宋代,词人便根据乐曲的旋律和节奏求填上歌词。

自从中唐废除租庸调,以缴纳货币来取代,促使南北贸易发达,非地主的势力大增,导致中上阶层广泛追求豪华欢乐、奢侈享受。随着政治中心不断南移,南方新都市陆续兴起。官场新贵带来了新生活型态,促进了休闲娱乐的发展,舞台、歌榭、艺场、伎坊大量涌现。这样歌妓成为宋词传播与发展的媒介。

宋词发展蓬勃,收录在《全宋词》中的词人多达一千三百多家,作品有一万九千九百余首。另外,宋代词人别集大量出现,譬如柳永的《乐章集》、苏轼的《东坡乐府》、秦观的《淮海词》、周邦彦的《清真集》、辛弃疾的《稼轩词》、姜夔的《白石首人歌曲》。这些别集都因为宋朝成熟的刻印技术得到广泛的传播,增强了文学创作上的交流。

随着宋王朝采用重文抑武,国家长期处于积弱的地位。另一方面,思想上呈现出儒、释、道三家合流的趋向。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宋词在题材、手法、风格经历了一个转型的过程。北宋前期,主要词人有晏殊父子、欧阳修、范仲淹、柳永等人。其中,晏殊、欧阳修带领着第二次古文运动,扫除深奥难明的词汇,以自然流畅语言来创作,说理畅达。他们禀承南唐柔软绮丽词风,抒情委婉。范仲淹突破了晏、欧风格,豪放悲壮,柳永则自创新调,以长调慢词代替小令,加入草根格调。北宋中期,最主要的词人是苏轼。他以诗为词,打破了词体的题材的局限,在婉约词家之外另立豪放一派,南宋的爱国词派与辛派词人也受到他的影响。北宋后期,主要词人有秦观、黄庭坚、贺铸、周邦彦等。周邦彦被推崇为“集大成者”,因为他注重音律,风格醇雅,章法缜密,用词精丽,造就了后来的格律词派。

南宋前期,主要词人有张元干、张孝祥、朱敦儒、李清照等。当面对国难的时候,他们除了保持苏轼的豪放词风,还注入了鲜明的时代特色,内容多为慷慨悲壮、沉郁苍凉。词坛中比较突出的是女词人李清照,其词化俗为雅,清婉疏淡,语言功力甚深,风格自然清新。南宋中期,主要词人则有辛弃疾、陈亮、刘过、姜夔等。辛弃疾开创了爱国词派,以散文为词,突破了词体,增加了艺术的表现;而且题材广泛,内容丰富,以报国与失意为主调;时而沉郁、时而明快,但仍以豪放为主,成为稼轩体。姜夔精通音律,能自行度曲,格律谨严,风格清空,意境幽冷,脱离了江西派,别竖一格。南宋后期,词坛出现了两大流派。一派是稼轩派,主要人物有刘克庄、刘辰翁、文天祥等,作品情调沉痛悲郁,豪迈粗犷。另一派是白石派,重要词家有吴文英、周密、王沂孙、张炎等,他们以姜夔为正统,重视音律技巧,内容凄凉哀怨。

著名词人

①晏殊

晏殊一生得意,他的作品多是娱宾遣兴之作,有的描写男欢女爱,有的是抒写离情别恨,内容较为贫弱,但他摆脱花间派的脂粉气息,改以温润秀洁的方式写男女恋情,以雍容典雅的手法写富贵气象,以精炼语言捕捉刹那光景,而且融入一些哲理体悟,展现深邃的内心世界与士大夫的气象,显示了由注重音律转向注重士大夫哲理的转化。晏殊传世的作品有《珠玉词》、《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蝶恋花》(槛菊愁 烟兰泣露)、《破阵子》(燕子来时新社)。

②欧阳修

欧阳修与晏殊并称“晏欧”。他的词也大多写男女情事、相思离别,处处表现出作者风流蕴藉的一面。但是欧阳也突破了传统创作的范围,以词歌咏自然风光,如《采桑子》十首,以清新笔触描绘颍州西湖;他也以词抒发个人潇洒放达的情怀,如《朝中措》(平山栏槛倚晴空);他还向民歌学习,创作了两套分咏十二月节气的《渔家傲》“鼓子词”。其他作品更表明志向,有《六一词》、《醉翁琴趣外编》等等。

他摒弃了花间词派的浮华之气,词风十分清丽,往往以豪迈的风格抒发深远沉郁的意像,情真意浓。他常利用外在的景物描写内心,非常细致地展现情感世界,层次多变,手法曲折,意味深长。欧阳修还能吸收通俗生动的口语,以俗为雅,改变了审美标准。他的代表词作有《踏莎行》(候馆梅残)、《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采桑子》(群芳过后西湖好)等等。 宋诗方面则受到唐诗的巨大影响,北宋初期,主要沿袭中晚唐诗风余韵,大致可归为三体。最初是效法白居易诗风的白体诗,主要诗人是李昉、徐铉、王禹偁等,其中王禹偁特别关注民生疾苦,风格通俗,暗示了宋诗发展的新方向。白体诗后,流行了以贾岛、姚合为正统的晚唐体,主要诗人有林逋、潘阆、寇准等。除了白体和晚唐体,另一派就是推崇李商隐的西昆体,代表人物有杨亿、刘筠、钱惟演,西昆体注重采用典故,风格雍容华贵,可是缺乏思想内容,不能反映时代精神。北宋中期,随着第二次古文运动,欧阳修、王安石、苏轼等开创了宋诗的新局面。他们既扫除了西昆体绮丽浮艳的习风,又确立了宋诗散文化和议论化的标准。随后有王安石、苏轼等人和应。王安石的早期作品注重民生,精于议论,晚年则讲求技巧,诗律精严。苏轼作品题材丰富,风格多样,大大开拓了宋诗境界。北宋后期,主要诗人有苏门四学士和陈师道,他们虽然继承苏轼诗风,但审美方面却趋向分流。其中黄庭坚与陈师道对后来的江西诗派产生了重大影响。

南宋前期,江西诗派形成并壮大,代表人物有陈与义、吕本中等,但墨守成规,创作不足,南渡以后诗风才渐渐改变。南宋中期,诗坛出现“中兴四大家”-杨万里、范成大、尤袤和陆游。其中陆游是南宋最为杰出的诗人,他取材广泛,诗风悲壮,意境宏大,不拘一格。江西诗派逐步淡出了诗坛后,出现了反对江西诗派、取经晚唐的永嘉四灵与江湖诗派。永嘉四灵专攻五律,取材狭窄,雕琢琐碎。江湖诗派格局较四灵更为开阔,题材也更为广泛,整体风格偏重细巧,未脱晚唐旧习。

白体诗

白体诗是指宋初的一批诗人模仿白居易所作的诗。宋初朝廷善待文人,提倡酬唱,促使馆阁唱酬成风,并且汇编许多唱酬诗集,如《二李唱和集》、《禁林宴会集》、《翰林酬唱集》等等。这些诗人模仿白居易与元稹、刘禹锡等人互相唱和的近体诗,集中描写闲适生活,言词浅白,手法清雅,显然与五代诗风一脉相承。[5]

当初王禹偁也被宋人当作白体诗人。可是,他的诗风与李昉、徐铉的风格有异。虽然他自小学习白体诗,又多写唱和诗,但他更重视白居易的讽谕诗。当他居住在商州时,他学习了白居易新乐府诗的创作精神,利用自己作品来反映社会现实。充满关心疾苦的诗篇有《畲田词》、《秋霖二首》、《乌啄疮驴歌》等。《感流亡》的“老翁与病妪,头鬓皆皤然。呱呱三儿泣,惸惸一夫鳏”描写感染疾病的不幸,“襁负且乞丐,冻馁复险艰。惟愁大雨雪,僵死山谷间”以对他们深表同情。其中他联想到自己:“我闻斯人语,倚户独长叹:尔为流亡客,我为冗散官。”,来表达自己的同理心,可见有别于无病呻吟之作。[5]

与白居易的创作历程相反,王禹偁早年多写闲适诗,而晚年多写讽谕诗。他自编的《小畜集》就是收录讽谕诗,表现出自省意识,摆脱了白体诗人的群体,慢慢进而学习杜甫风格。总的来说,王禹偁的诗浅白流畅,语言自然,情感含蓄,优雅古朴,别树一帜。[5]

晚唐体

晚唐体本来是指唐末年诗歌体裁,以七绝五律为主。[6]到了宋代则以贾岛、姚合为正统。它的特色主要在苦吟锻炼和造语成就,不用典故,以景咏物,以清深闲雅为高,以清浅纤微为下品。[6]主要诗人有宋初九僧、林逋、潘阆、寇准等。[5]

根据司马光《温公续诗话》,宋初九僧是指剑南希昼,金华保暹,南越文兆,天台行肇,沃州简长,青城惟凤,淮南惠崇,江南宇昭,峨眉怀古,九名僧人。根据《宋诗纪事》内的《惟凤诗序》,知道这“九僧”各自生活不同地方,没有地域性。他们的作品被编辑成《九僧诗集》,因而得名。传世中的《九僧诗集》继承了反复推敲的苦吟精神,内容多为描写幽静的山林景色和隐逸生活,形式上侧重五律,作品中常有佳句,例如“虫迹穿幽穴,苔痕接断楼”,“磬断危杉月,灯残古塔霜”,“马放降来地,雕盘战后云”,“春生桂岭外,人在海门西”。[5] 在散文方面,著名代表有唐宋八大家中,宋代占了六位,包括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他们各有风格,构成了宋朝散文的繁荣景像。其特色在于,内容写实,大部分是论政与论道的作品,当中带有忧患意识;风格平易自然;艺术表现手法,多以古论今,是结合实用与艺术的作品。宋初的作家多擅长骈体,以五代浮艳风格为特色。首先反对浮艳风格的是柳开,他矫正文弊,提倡恢复古文,推崇韩愈和柳宗元的作品,强调结合文统和道统,但他的创作辞涩言苦,缺乏艺术色彩。王禹偁则能够把理论和实践并重,力排浮华艰涩文风,利用文学作品反映民生与时弊。于是他们成为第二次古文运动的先驱。其后西昆体兴起,此派作家皆宗法李商隐的“四六”文,讲求辞采声韵,宏博典雅,浮靡文风再度泛滥。穆修、范仲淹、石介、尹洙等人猛烈抨击西昆体的弊病。直到欧阳修才真正彻底清扫浮靡风气,以精练语言,确立平易轻快的风格。曾巩文简古朴,王安石议论精警,苏洵能策善论,苏辙深醇温粹,苏轼更是贯通古今,挥洒自如,对北宋后期的作家影响深远。南宋散文发扬了北宋传统,胡铨、李纲、陈亮、陆游、辛弃疾等人的作品,强烈地展现现实主义和爱国精神。南宋末年,文天祥、谢翱等人的作品,充满了民族气节。最后以悲壮雄劲的高潮结束了两宋散文的历程。

著名散文作家

①王禹偁

王禹偁为宋代散文理论和新文风奠定了基础。当初他对五代的浮华文风十分不满,主张以韩愈和柳宗元为榜样。他强调古文要“传道明心”。可是他所指的“道”并非柳开所讲的儒家道统之“道”,而是指民生和时弊,而他所谓的“心”只是指自己对政治的见解和内心感受。他还要求文章平易畅达,反对用词艰涩。因此,他的散文平易近人,风格古雅简淡,自然明快,艺术性较高,而且处处反映现实和社会,鲜明地体现儒学和注重教化的思想,既能直陈时弊,发表政见,又表达坎坷命途,内容非常充实,紧紧地结合了古文与时政。他禀承了韩愈、柳宗元、欧阳修、苏轼,无论从理论与实践都为第二次古文运动做了榜样。王禹偁的著名作品有《待漏院记》,当中以生动语言描写有贤德的、奸恶的、没才干的宰相在上朝前的心态,既有赞扬又有指责,有义正严词,却又带点讽刺,手法非常突出。在《唐河店妪传》,王禹偁写边境老妇以自己的机智扑杀外敌,后来议论边防政务,制定策略,切中时弊。在《黄州新建小竹楼记》中,结合骈文散文,既保留古文的流畅,骈体的对称,铿锵的音调,更描写出贬谪生涯的感慨。[8]可见,王禹偁独树一帜,为后来的诗文改革开辟了一条广阔的道路。

②范仲淹

范仲淹曾大力推动“庆历新政”和诗文革新运动。他以政治改革的立场上反对西昆体,要求文章内容要反映实际利于教化,情感要激昂,语言要浅白。他的政论文透彻精辟,逻辑严谨,而其他作品都能寄景言情,结合叙事议论,风格清新。著名作品有《范文正公文集》、《岳阳楼记》、《桐庐郡严先生祠堂记》。 话本是表演说话艺人的讲稿。 说话源自隋唐时讲历史故事与变文的通俗文学。话本里有话、诗、词、评,是用白话写成的小说或者“市人小说” 。由于宋朝工商业繁荣,市民对娱乐的需求增加,造就了大量的听众,促使说话流行。根据周密的《武林旧事》,宋代话本可分为下列四家,说小说的有52人,讲历史的有23人,说经的有17人,说合生的只1人。四家之中,以小说及讲历史的最为普遍。小说又叫银字儿,内容以灵怪、传奇、公案为主。讲史的只说不唱,只讲述一些历史故事。说经是由唐朝俗讲演变而来,内容以宗教故事为主。 话本以诗词作为故事的引子与总结,中间用韵文加以渲染,在引人入胜的地方分回断开,奠定了元明清的短篇小说、长篇小说的基本模式。譬如《大宋宣和遗事》就是后来《水浒传》的蓝本 ,而《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为《西游记》提供了创作的根据。

宋代丛书除了首创体例的《儒学警悟》之外,当以左圭的《百川学海》影响最大。左圭字禹锡,号古郧山人。此书编于南宋咸淳九年(1273年),书前有左氏自序,书名《百川学海》取自于西汉扬雄“百川学海,而至于海”一语。书中汇集唐宋人著作为多,间及两晋南北朝人著述,共计一百种,一百七十四卷,以天干为序,编为十集,每集包括十种著作。许多唐宋人的杂著,特别是一些农学典籍,如唐代陆羽《茶经》,宋代蔡襄《茶录》、《荔枝谱》,释赞宁《笋谱》,范成大《梅谱》、《菊谱》等藉此以流传。这部丛书虽成于《儒学警悟》之后,但《儒学警悟》收书仅六种,且都是宋人著述,而《百川学海》则搜集丰富,跨越数代,所收书包罗经、史、子、集四部,奠定了综合性丛书庞杂、总聚的规模。此外,《百川学海》成书后,不仅曾在宋代刊刻,明代又两度重刻,流传较广,其对后世丛书刊刻的影响,超过了《儒学警悟》。因此,民国时陶湘在影刊《百川学海》的序中说:“若求其搜采渊宏,体例完备,于学术得融贯之益,于原书无割裂之嫌,合四部以成编,如百川之归海,名实相副,巨细无遗,开从来汇刻之风,为后世丛书之祖者,惟左氏《百川学海》,庶几足以当之。”可见《百川学海》在丛书发展史上的地位并不次于《儒学警悟》。该书现有宋刻本一种,明刻本两种,民国影刊本两种。各种版本的卷数和每集所收种数不同,编排次序也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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