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版印刷的价值形态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6收藏

雕版印刷的价值形态,第1张

雕版印刷术是一种具有突出价值且民族特征鲜明、传统技艺高度集中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它凝聚着中国造纸术、制墨术、雕刻术、摹拓术等几种优秀的汉族传统工艺,最终形成了这种独特的汉族文化工艺;它为后来的 开了技术上的先河,是世界现代印刷术的最古老的技术源头,对人类文明发展有着突出贡献;它的实施对文化传播和文明交流提供了最便捷的条件。换句话说,在中国的四大发明中,有两项即造纸术和印刷术与它直接相关,这在中国其他传统工艺中是罕见的。

相关专家介绍,在七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剪纸、漆器、评话等一般都有南北之分,有一定的区域限制。但雕版印刷术则是唯一一个没有区域限制影响遍布全国的文化形态,它的影响甚至传及海外。作为一种民族遗产,它不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雕版印刷在印刷史上有“活化石”之称,2006年,扬州的“雕版印刷技艺”项目经申报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2009年,以扬州为代表的“中国雕版印刷技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扬州藏有近30万片明清以来的古籍版片,并采用雕版印刷出版了大量的古,成为全国最大的线装书加工基地。

随着现代 的兴起,活字印刷的市场空间越来越小。很少有年轻人愿意拜师学艺,陈义时等向有关部门建议,创办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将已经退休回家的老艺人重新召集起来,招一批有志于雕版印刷的学员,传授技艺。 之乡扬州又“复活”一项失传已久的活字刻印技艺。该市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雕版印刷场所扬州广陵古籍刻印社表示,经过近6年的前期工作,失传近千年的宋朝毕升泥活字雕刻印刷绝技,在扬州成功复活,该社已成功研制出全本泥活字《梦溪笔谈》。

宋朝毕升发明出“薄如钱唇、细如蛛丝”的泥活字雕刻印刷绝技,因为对原料、手工雕刻技术和印刷的要求太高,传世不久即告失传,现代也没有发现毕升泥活字的模具。清朝中期,安徽泾县秀才翟泾生花了30年时间,研制成功“泥字范”,即先刻成“木活字”,再制成泥“字模”,在当时印制了为数不多的书籍。但严格地讲,“泥字范”与“泥活字”尚有差距,“泥字范”没有形成直接在特制泥块上雕刻“反字”的技艺,宋朝毕升的“绝技”一直没有恢复。 从2000年起,广陵古籍刻印社开始酝酿制作泥活字,着手相关前期工作。经过多次试验,选定扬州蜀冈之上粘性和湿度都比较适中的黄土作为“泥活字”的用土,经过筛细、过滤等工序后,光“锤炼”(即反复手工拍打、揉捏)就得花上一年时间。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在泥块上进行手工“反字”雕刻,这种雕刻的难度比在木块上雕刻“正字”明显增大,此次泥活字《梦溪笔谈》就是工艺师们精心雕刻成功的。除了雕刻的难度外,在经历了多次失败后,克服了泥活字印刷的难度,复活了在砚墨里添加骨胶的印刷技艺。 2005年10月,对外试开放。被誉为清代扬州雕版印刷极盛时期标志的《全唐诗》初刻初印本,回到扬州与世人见面。

出现于唐朝中期的 业,发展至清代达到顶峰,规模和质量都前所未有。康熙四十四年(公元1705年),《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奉旨刊刻《全唐诗》,从校补、缮写到雕版、印刷、装帧,无不精益求精,是扬州历史上规模最大、质量最高的一次图书刊刻活动。扬州图书馆、扬州古籍书店等处保存的都是《全唐诗》后印本,而此次扬州雕版印刷博物馆收藏的《全唐诗》初刻初印本一套共120本,弥补了这一缺憾。

扬州“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正式挂牌成立 。2005年7月12日,扬州“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正式挂牌成立,将采用“口传心授 定向培养 上门学艺”的开放式传承方式,为雕版印刷队伍补充新鲜血液。扬州市副市长孙永如出席挂牌仪式。

学习途径学习方法

老艺人的心愿已实现。据了解,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将通过“口传心授 定向培养 爱好者自行上门学艺”3种方式实现这项技艺的开放式传承,为雕版印刷队伍补充新鲜血液。首先就是传统的“师带徒”。传习所拥有一位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3位市级工艺大师,10多位有着丰富经验的老师傅,面向社会招收9名实习学徒,一年后还将进行考核,合格者才可转正或继续深造。

其次是院校定向培养。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由广陵古籍刻印社与南京莫愁中等专业学校、扬州商务学校联合创办,并作为雕版印刷技艺实习基地,定向培养学生。只要是对雕版印刷感兴趣的爱好者,都可以前往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进行学习,大师们将毫无保留地传授雕版印刷技艺。

传统技艺尚需融入现代元素

设立雕版印刷技艺传习所,以及此前设立的扬州清曲传习所等传承单位,已经迈出了对这些传统技艺进行抢救性保护的重要一步,但如何让源远流长的传统技艺与现代社会相融合,摆脱发展困境,仍然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影响

“传统技艺是民族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扬州的一张历史名片。”一位专家表示,建立传习所,能让这些濒临消失的传统技艺传承下去,但更重要的是在保护传统的优秀民族工艺过程中,要进行创新,在延续传统工艺历史文化和原有的、传统的艺术风格基础上,为之注入更多更好的现代元素和活力,使之更能展示中国传统特色文化,更能适应现代人的价值取向和对传统文化的需求。

  找到一个高手的解释。看来很受教育。与君共赏。

  文中的“悉如外人”究竟应如何理解,可谓众说纷纭。据沈蘅仲《知困录———中学文言文备课札记》(上海教育出版社1999年)所说,主要有以下4种说法:

  一、从秦到东晋已600年,桃源中人的衣着不会跟外边人一样。可能原文有误,“悉如外人”当为“悉异外人”或“有异外人”。

  二、“悉如外人”乃是“如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三、“外人”特指桃源外的秦时人。

  四、“外人”即桃源以外的人。

  现行中学课本采用第四种说法,将“外人”理解为“外面的人”。有的教师认为这样理解不合情理。其理由与上述第一种说法相同,即认为桃花源里的人,自“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与外面隔绝了将近600年之久,他们的耕作方式和穿着打扮,不可能同外面的人全都一样,而应该是差别很大。因此,“悉如外人”中的“外人”,不能理解为“外面的人”,而应理解为“外国人”。

  这可以算作第五种说法。

  这种说法,不仅教师中有,在某些今译今注本中,也时有所见。例如辛正《新编古代名家散文选》(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注:“外人:外地人,外国人。”

  我们认为,“悉如外人”中的“外人”,只能作“外面的人”解,指桃花源以外的人,别的解释都是不正确的。在陶渊明所处的东晋时代,“外人”只作“外面的人”解,不作“外国人”解。《汉语大词典》“外人”的第三个义项即为“外面的人”。第二个义项是:“古代指本诸侯国以外的人……近世指外国人。”可见作“外国人”解,是后起义。用后代才产生的意义去解释古代的词语,是阅读和注释文言文的大忌。

  在《桃花源记》里,“外人”共出现3次。其他两次的“外人”作“外面的人”解,是毫无疑义的,此句中的“外人”当然也不能例外。此句的“其中”指桃花源中,那么与之对应的“外人”,只能是指桃花源外的人。

  人们之所以对此产生疑问,认为这样理解不合情理,而将“外人”理解为“外国人”,或“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或“桃源外的秦时人”,甚至怀疑此句原文有误,其根源在于对此句的句法结构和“悉”字的用法缺乏正确的了解。

  先谈结构。此句的主语是“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是谓语。伊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陶渊明集》将此句译为“往来耕种的男男女女穿衣着鞋和外面的人一样”,便是将这句话的句法结构弄错了———将“往来种作”看成“男女”的定语,而将“男女衣着”当成“悉如外人”单一的主语了。上引一、三两种说法也是只将“男女衣着”当成主语。

  再说“悉”字。“悉”同本篇“咸来问讯”的“咸”一样,是个表统括的范围副词,相当于“皆”或“都”。中华书局《实用大字典》:“悉,皆也。”在“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这一句里,“悉”字所统括的———亦即它的语义指向,是“往来种作”和“男女衣着”。“悉如外人”等于说“皆如外人”。意思是说,“往来种作”和“男女衣着”这两方面的情况,都同外面的人相仿。

  中国青年出版社和天津人民出版社共同出版的《初中文言文精解》(合订本)将此句译为:“那里面的人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戴,完全同外面的人一样。”这样翻译,显然与作者的原意不合。此句包含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其中往来种作如外人”,另一层意思是“其中男女衣着如外人”———这便是作者的原意。将这两层意思用一句话来表达,便成了“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由此可见,只有将两件事情合在一起说的时候,这个“悉”字才用得着。它的作用,仅仅是表示统括,只能理解为“都”,不能理解为“完全”。“悉如外人”,不能理解为“完全同外面的人一样”。人们正是由于将此句理解为“完全同外面的人一样”,才对此句的合理性产生怀疑的;人们之所以认为“外人”不应释为“外面的人”,而应另作他解,也是以这种理解为前提的。

  根据此句的结构和“悉”字的用法,我们认为此句可以译为:“这里面,(人们)往来耕种(和)男女穿着,都同外面的人相仿。”

  需要说明的是,我们认为原文中的“男女衣着”,是从服制方面说的,不是指具体的穿着打扮。要是指具体的穿着打扮,不仅同外面的人不一样,即使是桃源中人,也是各不相同的。作者在《桃花源诗》中说:“俎豆犹古法,衣裳无新制。”“制”与“法”是同义词互用,“衣裳无新制”,等于“衣裳犹古法”。“衣”指上衣;“裳”指下裳,即下裙。上衣下裳,便是古代服制的主要标志之一。古代无论男女,都是上面穿衣,下面着裳的。所谓“衣裳无新制”,是指桃花源中的人,在服制上没有什么改变。这对我们理解“男女衣着”句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

  作者之所以要说“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是有其深刻的用意的。

  明代著名文评家袁宏道在《桃花源记》的评语中说:

  “开朗”一段(指“豁然开朗”以下至“并怡然自乐”),是说萧野气象,即在人间,故曰“悉如外人”。(详见明代刘士�《古今文致·桃花源记》,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1年)

  由此可见,“悉如外人”是作者的点睛之笔。作者是借此点明桃花源并非仙境,而在人间。只有将桃花源定位于人间,内外两个社会才具有可比性,才能体现作品厌恶乱世,向往安乐社会的主题思想。而所谓“人间”,当然不是指“外国”或“另外一个世界”,而是指桃花源外的现实社会。

明代刻书多,刻书机构比唐五代、宋金元更多,刻书地点可说是遍地开花,难以详举,是中国出版事业和印刷技术发展的极盛时代。明刻本依然分官刻、家刻、坊刻几种。官刻本中有内府本(包括经厂本)、国子监本以及其他中央机构和地方官刻的书帕本,还有介于官刻和家刻之间的藩府本。在版刻特点上,既有对元朝继承的一面,又有所创新。

明代雕版印刷,地域之广、品种之多、数量之大,雕版印刷技艺都超过前代。政府的司礼监经厂,有刻、印、装订等工匠近千人。汉族民间印刷的新品种是插图的戏曲、话本,各级地方政府广泛编印地方志。新崛起的徽派刻工群体,代表了版画雕刻技艺的高峰。到了明代中、后期,扬州雕版印刷空前发展,刻书之风大长,官刻、家刻、坊刻盛极一时,刻印之书不可胜计。

明代各时期刻书略有不同,前期黑口白绵纸,中期白口仿宋字,后期白口长字避讳。明代刻书字体,前后期变化较大。大致可划为三个时期,即明初、明中期和明晚期。

明初

明初是指正德以前的一段时期。洪武至正德年间刻印的书,多是手写上版的软体字,个别人刻书虽有颜、柳、欧三家的余味,但仍以赵体字为主。其中宣德、正统刻本,形似宋体,如正统间所刻的《汉书》,好利者常将其书口割裂,重加装饰,冒充宋本。但若仔细观察,就会感到形似而神不似。景泰间有些刻本,大多承袭元末字体和刀法,颇似元本。成化、弘治以及正德,仍是写刻软体,横竖撇捺皆不呆板。

明刻本

明晚期

晚期时期,神宗当政为时最久,在位48年,刻书多,传本也多。从万历时起,字形变长,则完全脱离了宋浙本的风貌,称为长宋体,显得更加呆板。这种横轻直重的长宋体可以《沈氏弋说》作为典型。现在印刷用的宋体字基本上在万历时已定型。另外万历时还出现了另一种新的刻书风格,即所为的写刻本。本来,雕刻印刷没有哪一本不是写了再刻的,但从嘉靖、万历时起,刻书字体日益整齐规范化,形成了一种与普通书写不同的专用刻书字体,这时重新出现用普通书写的字体来刻书,又成为一种新鲜事物,因此后人称之为“写刻”。凡写刻的书称为写刻本。这种写刻本的字体,仍然是赵体,不过不象明初的赵体那么肥健,而是瘦削流利。有部分家刻本和坊刻本,特别是安徽、金陵、建阳所刻的民间通俗读物,字多行书上版,婉转秀丽,生动活泼,杰出的代表有陈仁锡刻的《陈白杨集》、《石田先生集》,赵均所刻《玉台新咏》,金陵世德堂刻本《西游记》,董其昌刻的《王文恪集》,继志斋刻本《雷轰荐福碑》,杭州书坊胡文焕刻的《格致丛书》等。天启以后,字形一般益觉拙笨,没有什么体式,俗称匠体。可在杭州地区又出现了一种新的方体字,它不象万历时的方体字那样肥,而变为更长更瘦,使人一看有清朗显目之感。可以堂策监本《先秦诸子》、沈鼎新花木斋《九子》、吴在南京刻的《孙樵集》、《刘蜕集》为代表。这种新的方体字一直流行到清代前期。

纸张

明刻木用纸情况,胡应鳞在《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中说:“凡印书,永丰绵纸上,常山柬纸次之,福建竹纸为下。绵贵其白且坚,柬贵其润且厚。顺昌坚不如绵,厚不如柬,直以价廉取称。闽中纸短窄(同黧,音lí,意色黑而黄)脆,刻又舛讹,品最下而直(值)最廉。”“余他省各有产纸,余不能备知。大率闽、越、燕、吴所用刷书,不出此数者。燕中自有一种,理粗庞质臃肿而最弱,久则鱼烂,尤在顺昌下,惟燕中刷书则用之。”“惟滇中纸最坚……其坚乃与绢素敌,而色理疏慢苍杂,远不如越中。”

版式

《中国版刻图录》所载明本100种,从洪武三年内府刻本《元史》至成化二十年张习刻本《雁门集》均为黑口。下逮弘治,间出白口,始弘治十四年江阴涂祯刻本《盐铁论》。此后,白口黑口已无规律可寻,从这两点可以看出:第一,同一地区所刻之书,有黑口白口相间之例。第二,同一时期所刻之书,也有黑口、白口相间之例。因此我们可以断定,从洪武起,经建文、永乐、洪熙、宣德、正统、景泰、天顺、成化、弘治、正德等十一朝,图书版本一般都是四周双栏、粗黑口,少数为细黑口。经厂本行宽字大,开本也大,官刻本、私刻本皆仿效,所以经厂本也是粗黑口的楷模。

墨色

明代刻本同宋元本相比,用墨稍差,早期和中期刻本还好,万历以后,多用煤烟和面粉代替墨汁,成本倒低,但煤烟易于脱落,有时一个字、一行字或一段文字,要么是一团黑,要么是把字印得模糊难辨。故毛春翔先生在《古书版本常谈·明刻本》中针对用墨的弊端大发感慨,这种代用墨水,烟煤易于脱落,书叶成为大花脸。明季刊本,往往见之恶异常,令人一见生厌。惟万历年徽版书,墨色有极精者,如所见《淮南鸿烈解》、程幼博《墨苑》、方于鲁《墨谱》之类,真所谓墨色青纯,可爱之至。”

装潢

明初的刻本还有蝴蝶装的,如洪武三年刻的《元史》即是。一般通行包背装,内用纸捻钉之,封面好的用青绿绫面,普通则用青绿纸面。现在宁波天一阁藏书中多明代地方志和登科录,几乎都是包背装。若以时代而论,嘉靖以前多包背装,至万历时才逐步变为线装。线装一般只打四个孔,叫“四眼针装”,厚一点的书有时在上下角各多打一个孔,叫“六眼针装”。明和清前期无论“四眼”或“六眼”,中间的三段总是长短平的,清中期起,最中间的一段缩得比上下两段短一些。近代则缩得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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