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古籍上都说一挂一测一事,现在某些人说可以一挂多断,真的可以吗?
实话跟你说吧,一卦一断与一卦多断不在卦师本身,主要取决于摇卦人的当时意念,卦不乱成爻不乱发,卦象是按照摇卦人所针对的事而成的卦。卦象出来了所问的事就在里面,不管当时问的是一件事还是多件事,只要当时问了就可以照卦看出来。假如当时问的是一件事,就看一件事这就是一卦一断。假如当时问的是多件事这就是一卦多断,这样说来一卦可以多断的。如果摇卦人只看一件事,没有看其他事的意思,看卦人非要强拉硬扯地去看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叫舍近求远答非所问,这种有违摇卦人本意的去一卦多断卦肯定是不准验!反过来讲,摇卦人本是来问一件事情,卦出来以后又顺便问了其他的事,那也可以照卦直断的一一作答而不必再摇卦了,一样可以看出来。一卦中包含许多信息的,有明显的有不明显的,还有的一卦出来了,卦中明显出现了问事以外的信息,这样尽管不是对方所问的事,但是由于信息明显也可以断出这个信息,这叫占此应彼,这是特例,如此种种一言难尽。至于你问的某些人炒作问题,这又是确实是大量存在的,这种滥书随处可见,就是吹牛扯淡刻意渲染,书中如果是真实卦例又真有其事的话,就算事后反套的也有学习价值,关键是事实不是这样的,这些人都是无中生有地胡乱编造的卦例,不但本故事纯属虚构,而且卦例也都是纯属虚构。这样的书让人看了刚开始感觉深奥难懂,再看就迷迷糊糊,许多本来会看卦的人看了这样的滥书之后反而越来越不会看卦了。这种书在口气上是虚浮狂燥,唯他(她)正宗;在师承上说是祖传或与某某山道士有牵扯,或是自创的;在内容上煞有介事地东拉西扯,夹杂着与看卦方法无关紧要的琐碎废话的;符合这几点的书都是这类滥书。周易热当中与周易热以后的无数著作大多是这类,调子越高的作者其书中的内容就越苍白。那些搞一卦多断的准名家们的看卦水平达到了连一卦一断都不准的地步,当然偶尔也能接近一二,这只是偶尔,而且是模糊不清的接近,绝对不是书中吹牛那样子的。这是本人从90年代以来亲自领教N多大师得出来的真实结论。实际上周易六爻是邵伟华搞起来的,其学员遍布全国各地,后来纷纷独立成了祖传。其实老邵也只是个爱好者而已,但是他的书中例子还是多有真实的,比较有借鉴意义,书中没有一卦多断的论调,却有一卦多断的例子,但是多断的有限,这是务实的。试想作为泰斗的老邵能没看过《易隐》吗?他自己给自己测事情时也是现起卦的,也没单靠一个卦就把他所有的事都摆平吧!说了这么多希望你能看明白。
任督两脉原属于奇经八脉,因具有明确穴位,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
任督二脉 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这条经脉就是任脉;督脉则是由会阴穴(也有人说是长强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改善体质,强筋健骨,促进循环。任督二脉在中医诊脉与道家导引养生上相当重要,同时也因武侠小说里渲染与夸张的描述,如可藉由武功高强之人打通自身的任督二脉等,任督二脉一旦被打通,武功即突飞猛进,故也成为一般人最为熟知的气脉名称。
任督两脉原属于奇经八脉,因具有明确穴位,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也就是说,任督两脉分别对十二正经脉中的手足六阴经与六阳经脉起着主导作用,当十二正经脉气血充盈,就会流溢于任督两脉;相反的,若任督两脉气机旺盛,同样也会循环作用于十二正经脉,故曰:「任督通则百脉皆通」。
至于「打通任督二脉」,可从中医与道家导引养生的角度分别探讨。中医的观点可从《灵枢.营气篇》的叙述,了解十二经脉与任督两脉的循环次第。经脉的流注从肺经开始,依次循环到肝经;再由肝经入胸,上行经前额到头顶,再沿督脉下行至尾闾,经阴器而通任脉上行,然后再回流注入肺经。《营气篇》说:「此营气之所行,逆顺之常也。」这是医经所述,任督之气在人体运行的自然规律。由此可以理解,就正常人而言,任督两脉本来就是通的,何须打通任督二脉? 以道家导引养生的观点,所谓「通任督」也就是通三关(尾闾、夹脊、玉枕)、行「周天」运转之意。道书《太平经》认为,人的寿命极限为上寿一百二十岁,只要以导引内丹的训练,从「逆」的方向上夺天地之造化,凝练精、气、神,提高生命品质,就可挑战年寿极限。
忆江南
白居易
江南好,风景就曾谙。日出江花红生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意思:
江南特别好,风景对我很熟悉。太阳出来的时候比火还红,春天来的时候井水碧蓝色还绿。能不会忆江南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古语云,言而无文,行而不远。白居易的忆江南词从写成,流传至今,已是一千多年,而且还将一直流芳百世,那么这寥寥数语,文在何处?如何能“行”如此之远呢?
白居易曾经担任杭州刺史,在杭州呆了两年,后来又担任苏州刺史,任期也一年有余。在他的青年时期,曾漫游江南,旅居苏杭,应该说,他对江南有着相当的了解,故此江南在他的心目中留有深刻印象。当他因病卸任苏州刺史,回到洛阳后十二年,他六十七岁时,写下了这三首忆江南,可见江南胜景仍在他心中栩栩如生。
要用十几个字来概括江南春景,实属不易,白居易却巧妙地做到了。他没有从描写江南惯用的“花”、“莺”着手,而是别出心裁地从“江”为中心下笔,又通过“红胜火”和“绿如蓝”,异色相衬,展现了鲜艳夺目的江南春景。异色相衬的描写手法,在大诗人杜甫的诗里常常可见,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两种不同的颜色互相映衬,使诗意明丽如画。白居易走的也是这条路,从他的诗里也可见端倪,“夕照红于烧,晴空碧胜蓝”、“春草绿时连梦泽,夕波红处近长安”、“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因而江南的春色,在白居易的笔下,从初日,江花,江水之中获得了色彩,又因烘染、映衬的手法而形成了我们想象中的图画,色彩绚丽耀眼,层次丰富,几乎无需更多联想,江南春景已跃然眼前。
既是“能不忆江南”,那么杭州这个白居易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是什么给他的感受最深呢?古籍载:“杭州灵隐寺多桂。寺僧曰:‘此月中种也。’至今中秋望夜,往往子堕,寺僧亦尝拾得。”既然寺僧可以拾得,那么看起来,白居易做杭州刺史的时候,很有兴趣去拾它几颗,也似多次去灵隐寺寻找那月中桂子,正好欣赏三秋月夜的桂花。白居易是诗人,自然不乏浪漫的气质,在八月桂花暗飘香的月夜,徘徊月下,流连桂丛,时而举头望月,时而俯首细寻,看是否有桂子从月中飞堕于桂花影中。这是何等美丽动人的一副画面。一个寻字,而情与景合,意与境会,诗情画意,引人入胜。
也许,月中桂子只是传说,那么钱塘潮奇观确实是存在的。寻桂子不一定能寻到,潮头却是真正看得到的感受极深的景观。钱塘江自杭州东南流向东北,至海门入海。钱塘潮每昼夜从海门涌入,异常壮观。钱塘潮在每年中秋后三日潮势最大,潮头可高达数丈,正因为如此,所以白居易写他躺在他郡衙的亭子里,就能看见那卷云拥雪的潮头了,趣意盎然。上句写跑去寺里寻找那美丽的传说,下句写自己悠然躺在床上看澎湃的钱塘潮,一动一静,从中我们可以一窥作者内心蕴涵的种种心理活动,也许可以感受到杭州的难忘。
第三首,写的是苏州。吴酒一杯春竹叶,也许有人会说,竹叶青并非是吴酒啊,这是怎么回事呢?一来,竹叶是为了与下句的芙蓉对偶,二来,“春”在这里是形容词,所谓春竹叶并非一定是指竹叶青酒,而是指能带来春意的酒。白居易在另一诗里就有“瓮头竹叶经春熟”的说法,而且白居易所在的中唐时代,有不少名酒以春字命名,如“富水春”、“若下春”之类。文人大多爱酒,白居易应该也不例外,喝着吴酒,观“吴娃双舞”犹如醉酒芙蓉的舞姿。“娃”者,即是美女,西施就被称为“娃”,吴王夫差为她建的房子就叫“馆娃宫”。也许白居易这样写,就是出于对西施这位绝代佳人的联想吧。十多年后,他在洛阳,回忆起当年饮酒观舞,不禁叹道:“早晚复相逢?”。早晚,是当时的口语,意思就是何时。
三首词,从今时,忆起往日,最后又回到今天,从洛阳到苏杭,从今日直至十多年前的往事,今、昔、南、北,时间,空间都有极大的跨度。白居易身在洛阳,神驰江南,抚今追昔,无限深情地追忆最难忘的江南往事,使自己得到了一定的精神满足。而我们今日读此词,则因为白居易的出色描写,也能得到某种精神满足,不知当时白居易是写给自己回忆的,还是留待后人欣赏的,你觉得呢?
忆江南①
唐白居易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②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③
能不忆江南。
作者
772-846 ,字乐天,太原(今属山西)人。唐德宗朝进士,元和三年(808)拜左拾遗,后贬江州(今属江西)司马,移忠州(今属四川)刺史,又为苏州(今属江苏)、同州(今属陕西大荔)刺史。晚居洛阳,自号醉吟先生、香山居士。其诗政治倾向鲜明,重讽喻,尚坦易,为中唐大家。也是早期词人中的佼佼者,所作对后世影响甚大。
注释
①据《乐府杂录》,此词又名《谢秋娘》,系唐李德裕为亡姬谢秋娘作。又名《望江南》、《梦江南》等。分单调、双调两体。单调二十七字,双凋五十四字,皆平韵。 ②谙(音安):熟悉。 ③蓝:蓝草,其叶可制青绿染料。
品评
此词写江南春色,首句“江南好”,以一个既浅切又圆活的“好”字,摄尽江南春色的种种佳处,而作者的赞颂之意与向往之情也尽寓其中。同时,唯因“好”之已甚,方能“忆”之不休,因此,此句又已暗逗结句“能不忆江南”,并与之相关阖。次句“风景旧曾谙”,点明江南风景之“好”,并非得之传闻,而是作者出牧杭州时的亲身体验与亲身感受。这就既落实了“好”字,又照应了“忆”字,不失为勾通一篇意脉的精彩笔墨。三、四两句对江南之“好”进行形象化的演绎,突出渲染江花、江水红绿相映的明艳色彩,给人以光彩夺目的强烈印象。其中,既有同色间的相互烘托,又有异色间的相互映衬,充分显示了作者善于着色的技巧。篇末,以“能不忆江南”收束全词,既托出身在洛阳的作者对江南春色的无限赞叹与怀念,又造成一种悠远而又深长的韵味,把读者带入余情摇漾
诗意就是江南好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在中国古籍中,通常记载着鬼怕桃木,如《南华真经》曾言:“插桃木于门上,令孩童不惊,让鬼邪不敢入。”又如《太平御览》引《典术》记载:“桃者,五木之精也……桃木之精气在鬼门,制百鬼。”意思是桃木可以制服并杀百鬼。
而现在的影视剧中,用桃木做成的剑都是道长捉鬼除怪的标配工具,具有奇效。鬼怪只要一见到桃木,便不敢近身;倘若被桃木刺中,轻则重伤难愈,重则魂飞魄散。可见,在古籍中和影视剧中的鬼,的确怕桃木。那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它受中国古代神话的影响。
相传有一个鬼域的世界,当中有座山,山上有一棵覆盖3000里的大桃树,树梢上有一只金鸡。每当清晨金鸡长鸣的时候,夜晚出去游荡的鬼怪必赶回鬼域。鬼域的大门坐落在桃树的东北,门边站着两个神仙,名叫神荼和郁垒。
如果鬼魂在夜间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神荼、郁垒就会立即发现并将它捉住,用芒苇做的绳子把它捆起来,折桃木为武器,痛打他们,送去喂虎。因而天下的鬼都畏惧神荼、郁垒。因为鬼一见到桃木,就会想起被神荼、郁垒痛打的经历,所以对桃木十分畏惧。
后来民间便有了鬼怕桃木的传说,桃木也成了驱鬼利器。除了这个传说,其实还有一个故事能阐述鬼为什么都怕桃木。这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宗布神。何为宗布神?其实就是“羿射九日”中的后羿,据《淮南子·诠言训》中记载到:“棓,大杖,以桃木为之,以击杀羿,由是以来鬼畏桃也”。
意思是后羿为了不让自己的箭术失传,便收了逢蒙为徒。逢蒙学了几年后,认为天下比自己箭术高的人只有师傅后羿,就起了杀心。后来逢蒙找了个机会,用桃木将后羿给锤杀了。后羿死后,天帝念他劳苦功高,便封他为宗布神,统领三界所有鬼怪。
因为后羿是被桃木所杀,所以鬼非常怕桃木。桃木可杀鬼王,当可避鬼。变成宗布神的后羿经常在一颗桃树下,牵着一只老虎,每个鬼都要前去检验。布神一闻,如果是好鬼,便放行,倘若是恶鬼的话,就会被虎吃掉。
因为在古代,人们都将鬼视为灾害和邪祟。既然鬼怕桃木,桃木能驱鬼杀鬼,古人自然认为桃木能镇灾避邪。那桃木能镇灾避邪,这是真的吗?《左传·昭公四年》记载:“桃弧棘矢,以除其灾”。用桃木做弓做箭放在家中,可以震慑鬼邪,去除灾害。
又据《太平御览》引《典术》记载:“桃者,五木之精也,古压伏邪气者,此仙木也……故今做桃木剑以压邪,此仙术也。”连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这样写到:“桃味辛气恶,故能厌邪气。”所以,桃木能镇灾避邪,在古人眼里是真的。但现代的科学对此说法表示怀疑。
正因为桃木在古人眼里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所以被他们称之为仙木,也被叫做“降龙木”、“鬼怖木”,是中国古代用途最为广泛的伐邪制鬼,镇灾避邪的材料,在我国民间文化和信仰上有极其重要的位置。
关于桃树的来源,还有一个神话故事——夸父追日。在他追日期间,因渴得要命,便跑到黄河去喝水,黄河的水不够喝,他又赶到渭河。渭河的水也喝干了,还是不解渴。他又往北方的大湖赶。但还没来得及赶到大泽,就在半路上渴死了。
夸父死的时候,丢掉了手里的拐杖,拐杖落下的地方,变成了一片桃林。夸父的身躯变成了一座大山,称为夸父山。
山峦重叠水流曲折正担心无路可走,柳绿花艳忽然眼前又出现一个山村。
游山西村
作者:陆游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萧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译文
不要笑农家腊月里酿的酒浊而又浑,在丰收屿年景里待客菜肴非常丰繁。
山峦重叠水流曲折正担心无路可走,柳绿花艳忽然眼前又出现一个山村。
吹着箫打起鼓春社的日子已经接近,村民们衣冠简朴古代风气仍然保存。
今后如果还能乘大好月色出外闲游,我一定拄着拐杖随时来敲你的家门。
《游山西村》是宋代诗人陆游的作品。这是一首纪游抒情诗,抒写江南农村日常生活,诗人紧扣诗题“游”字,但又不具体描写游村的过程,而是剪取游村的见闻,来体现不尽之游兴。全诗首写诗人出游到农家,次写村外之景物,复写村中之情事,末写频来夜游。所写虽各有侧重,但以游村贯穿,并把秀丽的山村自然风光与淳朴的村民习俗和谐地统一在完整的画面上,构成了优美的意境和恬淡、隽永的格调。此诗题材比较普通,但立意新巧,手法白描,不用辞藻涂抹,而自然成趣。
陆游在《游山西村》中,表明重游意愿的诗句是:“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若许:如果这样。闲乘月:有空闲时趁着月光前来。无时:没有一定的时间,即随时。叩门:敲门。这两句诗翻译成现代汉语是:从今后,若是您同意我随时来拜访,闲来时我将会拄着拐杖,踏着月色,前来叩门。
这是诗人对招待自己的主人(农家)说的,“闲乘月”“夜叩门”等都是美好的意境。诗人这次游山西村得到了主人的盛情款待,又看到了上古的遗风,深受感动,故有重游之念。虽然说得不甚肯定,仅是一种愿望而已,但也表现出诗人对乡村生活的热爱之情。
既是“能不忆江南”,那么杭州这个白居易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是什么给他的感受最深呢?古籍载:“杭州灵隐寺多桂。寺僧曰:‘此月中种也。’至今中秋望夜,往往子堕,寺僧亦尝拾得。”既然寺僧可以拾得,那么看起来,白居易做杭州刺史的时候,很有兴趣去拾它几颗,也似多次去灵隐寺寻找那月中桂子,正好欣赏三秋月夜的桂花。白居易是诗人,自然不乏浪漫的气质,在八月桂花暗飘香的月夜,徘徊月下,流连桂丛,时而举头望月,时而俯首细寻,看是否有桂子从月中飞堕于桂花影中。这是何等美丽动人的一副画面。一个寻字,而情与景合,意与境会,诗情画意,引人入胜。
也许,月中桂子只是传说,那么钱塘潮奇观确实是存在的。寻桂子不一定能寻到,潮头却是真正看得到的感受极深的景观。钱塘江自杭州东南流向东北,至海门入海。钱塘潮每昼夜从海门涌入,异常壮观。钱塘潮在每年中秋后三日潮势最大,潮头可高达数丈,正因为如此,所以白居易写他躺在他郡衙的亭子里,就能看见那卷云拥雪的潮头了,趣意盎然。上句写跑去寺里寻找那美丽的传说,下句写自己悠然躺在床上看澎湃的钱塘潮,一动一静,从中我们可以一窥作者内心蕴涵的种种心理活动,也许可以感受到杭州的难忘。
《山鬼》是《楚辞·九歌》篇名。关于山鬼的身份,中国民间有多种传说,女神,精怪,山神等。为祭祀山神之歌,所描写神姿态和衣饰,系一女性。内容多表现离忧哀怨之情。
《山鬼》出自《九歌》的第九首。《九歌》是一组祀神的乐歌,据说是屈原在民间祀神乐歌的基础上加工修改而成的。《九歌》中有不少篇章描述了鬼神的爱情生活,如《湘君》《湘夫人》《云中君》等,本文也是如此。“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
基本介绍 中文名 :山鬼 外文名 :The Goddess Of Mountain 登场作品 :《楚辞·九歌》 性别 :女 人物性质 :神话人物 国籍 :中国(战国时期楚国) 作者简介,作品原文,注释译文,词句注释,白话译文,山鬼的形象,扩展阅读,瑶姬,精怪说,山神,人鬼,现代观点,拓展阅读,文学赏析,名家点评,拓展阅读, 作者简介 屈原(前340年-前278年),战国时期楚国人,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出生于楚国丹阳(今湖北省宜昌市境内),是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屈原 屈原是中国最早的浪漫主义诗人,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留下姓名的伟大的爱国诗人,“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1953年,屈原曾被推举为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之一而受到广泛纪念。 作品原文 屈原 九歌·山鬼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君思我兮然疑作。靁填填兮雨冥冥, 猨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 思公子兮徒离忧。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1 山之阿(ē):山谷 2 被(pī):通假字,通“披”。薜荔、女萝:皆蔓生植物,香草。 3 含睇:含情脉脉地斜视。睇(dì),微视。宜笑:得体的笑。 4 子:山鬼对所爱慕男子的称呼,你。窈窕:娴雅美好貌。 5 赤豹:皮毛呈褐的豹。从:跟从。文:花纹。狸:狐一类的兽。文狸:毛色有花纹的狸。 6 辛夷车:以辛夷木为车。结:编结。桂旗,以桂为旗。 7 石兰、杜蘅:皆香草名。 8 遗(wèi):赠。 9 余:我,山鬼自指。篁:竹,深密的竹林。 10 表:独立突出之貌。 11 容容:即“溶溶”,水或烟气流动之貌。 12 杳冥冥:又幽深又昏暗。羌:语助词。 13 神灵雨:神灵降下雨水;雨,作动词用,下雨。 14 灵修:指神女。憺(dàn):安乐。 15 晏:晚。华予:让我像花一样美丽。华,花。 16 三秀:芝草,一年开三次花,传说服食了能延年益寿。 17 公子:也指神女。 18 杜若:香草。 19 然疑作:信疑交加。然,相信;作,起。 20 靁:同“雷”。填填:雷声。 21 猨:同“猿”。狖(yòu):长尾猿。 22 离:通“罹”,忧愁。 白话译文 好像有人在那山隈经过,是我身披薜荔腰束女萝。 含情注视巧笑多么优美,你会钦慕我的姿态婀娜。 驾乘赤豹后面跟着花狸,辛夷木车桂花扎起彩旗。 是我身披石兰腰束杜衡,折枝鲜花赠你聊表相思。 我在幽深竹林不见天日,道路艰险难行独自来迟。 孤身一人伫立高高山巅,云雾溶溶脚下浮动舒卷。 白昼昏昏暗暗如同黑夜,东风飘旋神灵降下雨点。 等待神女怡然忘却归去,年渐老谁让我永如花艳? 在山间采摘益寿的芝草,岩石磊磊葛藤四处盘绕。 抱怨神女怅然忘却归去,你想我吗难道没空来到。 山中人儿就像芬芳杜若,石泉口中饮松柏头上遮, 你想我吗心中信疑交错。 雷声滚滚雨势溟溟濛蒙,猿鸣啾啾穿透夜幕沉沉。 风吹飕飕落叶萧萧坠落,思念公子徒然烦恼横生。 山鬼的形象 山鬼出自战国时期楚国伟大诗人屈原的作品《九歌·山鬼》。此诗是祭祀山鬼的祭歌,叙述的是一位多情的山鬼,在山中与心上人幽会以及再次等待心上人而心上人未来的情绪,描绘了一个瑰丽而又离奇的神鬼形象。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全诗将幻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 作者以人神结合的方法塑造了美丽的山鬼形象:她披戴着薜荔、女罗、石兰和杜衡,乘着赤豹拉的辛夷车,车上插著桂枝编织的旗,身边跟着长有花纹的花猫……其衣食住行无不带有强烈的神性和野性色彩,又与山鬼的身份地位相适应。然而山鬼的容貌体态和情感变化又都是正常人的表现,她感叹青春不能永驻,期盼爱人早些到来,不来则忧伤孤独……这种人神合一的形象创造,正是屈原诗歌中的一贯方法。 扩展阅读 《九歌》是一组与楚人祭祀有关的诗篇,是屈原流放江南时在楚地信鬼好祀的风俗的基础上改写而成的一组歌诗。其中《山鬼》一诗,学术界对“山鬼”这一形象的解释以及对《山鬼》通篇主旨的理解没有定论,历来楚辞研究者对《山鬼》的形象与意境的理解说法不一。有以下几种说法: 瑶姬 最早提出这种说法的是清人顾成天。《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引述其《九歌解》:“曰《山鬼》篇云:楚襄王游云,梦一妇人,名曰瑶姬,通篇辞意似指此事。” 郭沫若先生也持此说他引证《山鬼》“采三秀兮于山间”句,指出:“于山即巫山。凡《楚辞》‘兮’字每具有‘于’字作用,如于山非巫山,则‘于’字为累赘。”既然《山鬼》篇明确提到了“于山(巫山)”,则此“山鬼”不是“巫山神女”又是什么郭沫若此证一出,“山鬼即巫山神女”说即在楚辞研究界迅速流行起来。当代楚辞研究家如马茂元、陈子展、聂石樵、金开诚、汤炳正等,无不认定《山鬼》中的“山鬼”,就是“巫山神女”。马茂元先生在《楚辞选》中,不仅从《九歌》“兮”字的“代字作用”上论证,“采三秀兮于山间”之“于”不可“照本字解”,否则便“和‘兮’字重复”。“郭沫若说,‘于山’即‘巫山’。因为‘于’古音巫,是同声假借字。这话是不错的。”他还引证《文选》江淹《杂体诗》李善注引《宋王集》之文,以及《山海经·姑瑶之山》有关内容证明:巫山神女即“帝之季女”瑶姬,亦即《山海经》所称死后“化为蘨草”的帝女“女尸”;蘨草之所以得名,由于是瑶姬的精魂所化。在《山海经》里把它叫做,蘨草,《高唐赋》里却又说成灵芝,足见这两者是二而一的东西。本篇里的‘三秀’又是灵芝的别名。那末‘采三秀兮于山间’,正所以表现女神缠绵生死终古不化的心情,决不是一般的叙述了”。这就从“三秀”的来源上,似乎又为山鬼即巫山神女提供了新证。 精怪说 “精怪说”之提出者者是宋代楚辞学家洪兴祖,他在《楚辞补注·山鬼》题解中说:“《庄子》曰:‘山有夔’。《淮南子》曰:‘山出魈阳’,楚人所祭,岂此类乎”夔之为物,习见于典籍,传为一足怪物。魈阳,《淮南子·氾论训》高诱注云:“山精也。人形,长大,面黑色,身有毛,足反踵,见人则笑”。在后世传说中,二者乃为一物。洪兴祖认为,楚人所祭者乃山之精怪。朱熹《楚辞集注·山鬼》篇说:“《国语》曰:‘木石之怪夔罔两。’岂谓此耶”王夫之《楚辞通释》卷二以为是孔子说的木客,也就是五显神,为物类,胎化,非鬼,因疑有疑无,谓之鬼。综上所看,山鬼应为江南一种野兽名,生活在山中,故名。屈子托山鬼以抒情。洪兴祖、王夫之等人“山鬼为山魈”之说,有大量中国民间传说皆可为此说之支撑。但后世所谓的“山鬼”与《九歌》之“山鬼”是否一物,还有待做认真考证。 山神 明人汪瑷认为:“谓之《山鬼》者何也盖鬼神通称也,此题曰《山鬼》,犹曰山神、山灵云耳。”近人陆侃如说:“《山鬼》是楚人祭祀山神的乐歌。”持这一看法,具有代表性且影响较大的是马茂元的《楚辞选》:“山鬼即山中之神,称之为鬼,因为不是正神。”这种看法保留在他主编的成《楚辞集成·楚辞注释·山鬼》中,并作了强调:“山鬼即山神。古籍中,鬼神二字往往连用。”这种说法也是现代研究界最为流行的说法。 人鬼 明代的张京元《删注楚辞》认为:“又注《山鬼》曰:灵修、公子、君、山中人,皆指所祀鬼言。”清人朱冀认为:“夫鬼属常祀之末,即今郡属厉坛,春秋设祭,祀土谷正神之余,遍及无主群厉,可见此风相沿至今。”戴震云:“《山鬼》六章,通篇皆为山鬼与己相亲之辞,亦可以山鬼自喻,盖自吊其与山鬼为伍,又自悲其同于山鬼也。”其他如胡文英《屈骚指掌》、王闿运《楚辞释》,均谓《山鬼》所祀就是山鬼。 以上的几种说法中,最为流行的是山鬼即为山神说,对于郭沫若等人的考证即特指山神为巫山神女,也是在楚辞研究界接受范围较广的一种学术观点。本文倾向于山鬼即为山神的说法。对于山神是巫山女神的说法还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因为关于“兮”字的使用,并不是在其后面就不可以再跟虚词,仅《山鬼》篇中就有“云容容兮而在下”一句。“于”虽然有古音“巫”的读法,但在《九章》中,这是个孤证,无法证明“于”即“巫”。如果从《九章》中的祭祀对象来看,河伯、湘君、湘夫人都是具体的祭祀对象,只有山神没有明确的指代的话,《九章》中所祭祀的神则无法形成统一的体例,山神就成为《九章》中唯一一个没有明确身份的神。所以《山鬼》应该是根据楚国当地的中国民间传说有对应的山神的身份的,只是至今学术界还没有形成明确的共识,无法确认就是是那种山神。 我赞成山鬼是山神的观点,但是对于山神的性别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文学史把山神看作是女性形象,认为《山鬼》篇是一支祀神曲,是一首讴歌爱情美的赞歌更是一篇幽怨曲折、感人肺腑的言志、抒情之作。山鬼是对情人一往情深、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女神,实际上就是作者本人;女神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子希望的对象——楚王。诗作就是通过女神对爱情的执著、坚贞来显示作者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恰反映出诗人当时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以及自己的悲惨命运。传情达意上细腻委婉、深沉感人。这种解读就会赋予《九章》过于沉重的现实意义,作为流传于中国民间的祭祀曲来说,它只是代表了中国民间对于神的幻想与崇敬,祭祀只是为了达到娱神的目的,通过祈神来满足自己的愿望。屈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对《九歌》进行了修改,很难说《山鬼》寄托了屈原的君臣际合的精神追求。 现代观点 对于《山鬼》而言,我认为在祭祀仪式中应该是由一名女巫来担任迎神的角色,一名男巫来担任山神的角色。山神是一名男性角色,而不是研究界普遍认为的女性角色。在山神的祭祀活动中,应该由两名“巫”共同舞蹈,进行对山神的祭祀。《山鬼》是楚人在对山神进行祭祀时候的唱词,在《山鬼》辞中,有男女即神与人的交流和沟通。并不是单方面的人对山神的渴望、等待、幽怨等,而是山神的声音与人的声音产生了共鸣。所以《山鬼》并不是全篇女性山神的对白,而是双重的声音——男性山神与女人的交流。 在对这个问题解释的时候,就必须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闻一多先生对《九歌》所做的解释,认为《东皇太一》与《礼魂》为祭祀时的迎神与送神曲,剩下的九篇才能与《九歌》中的数字“九”达成一致,这种解释方法为我们解答了对《九歌》篇章的疑惑。除了在内容上的迎神与送神相对应之外,我发现,《九歌》在形式上也存在迎神与送神相对应,《东皇太一》为迎神15句,《礼魂》为送神共5句,都是单数句。而其他的九章除了《山鬼》之外,都是偶数句。古代祭祀的仪式严格,每次祭祀遵循固定的礼仪和模式。在形式上是否也存在着固定的格式的可能——迎神送神为单句,中间的九章为偶句。当然这也只是臆测,没有做考证的工作。所以我认为《山鬼》在流传的过程中出现了漏简的情况,即全文少了一句。它的真实面貌应该也为偶数句,以达到《九歌》在形式上的完整与统一。“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阴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此七句无法达到形式与内容上的对应与统一。从前四句中看,两句写山中人与景物,两句写人情,每两句形成呼应的关系。可以翻译为:我在山间采三秀,石头堆积葛藤缠绕。我怨公子都忘了回了,你应该是想我的却没有空吧。但是从后三句看,两句也是写山中人与景物,“山中人像杜若那样美好,喝着山中泉水住在幽静的松柏下”。最后一句:你是想我的,但疑信交并。就没有类似前四句的情感过渡了。直接由景物转到了山中人对心上人的心理猜测,其中少了山中人对心上人的情感表达。所以我认为,在“君思我兮然疑作”的前面,应有一句表达山中人情感的诗句。 但是就这句所缺的诗句来说却也绝对不是“怨公子”或者“怨灵修”之类的语句,它应该是以男性的口吻来表达的情感。这种理解根基于《山鬼》的祭祀性质,这是一篇祭祀词,是由山中人和山神共同来完成的,形成一种场景式的表演效果。为了便于表达此观点,我将按照表演的情景划分全文。 女(自况):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男(自况)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男(迟到):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女(等待)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景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女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女 (况他):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男 (况她):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阴松柏。 (缺) 君思我兮然疑作。 景: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又夜鸣。 女: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山鬼》是一篇男女相互应答的祭祀词,首先是由女巫来请神,她形容自己“含睇宜笑”,在楚地的祭祀传统中,往往由女巫迎男神,男巫迎女神,而且也有用“色”来迎神的传统。女巫强调自己的美貌与高洁。然后山神到来,他对自己的神的仪仗进行了描述,也只有神才能“乘赤豹从文狸”。如果把男巫的自况词理解看作是“山中人”的自况的话,就很难理解为什么要说两次“被某某带某某” 的“被薜荔兮带女罗” “被石兰兮带杜衡”。这种对装饰配物的介绍出现了两次,应该是因为两种不同角色的装扮。男巫因为路远来迟,女巫在山上独自等待,于是发出了“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的感慨。女巫猜测他应该是在山间采三秀,石多草盛才没有来得及赶过来的,而男巫则在猜测她那样的芳香高洁,我对她很坚贞,她却不能肯定我的心思。在这里缺句所表达的则是山神对山中人坚贞的情感,就像是《湘君》与《湘夫人》一样,男性表达的是强烈不移的情感,而女性表达的则是痛苦的怀疑情感。这种男贞女疑的感情线索一直延续到了《山鬼》中。最后强调的仍然是女性忧愁的情感。 用表演的方式来解释《山鬼》更能理解文本与祭祀活动之间的相互对应关系。按照祭祀仪式的常规来说,男巫与女巫应该进行娱神的表演,按照《山鬼》的词来进行各种舞蹈动作,但是他们却不一定是祭祀词的朗诵者,所以并没有必要对景物描写的语句进行角色的划分。对于景色描写“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我还有另外一种解释:中国民间祭祀山神是因为山神左镇一方,能防止地震、阻挡洪水,如同一种稳定的因素,同时又是因为云积于山,故山神能行云布雨,促使人间粮食丰收。在《山鬼》中,这句景色的描写就意味着山神正在施风布雨。同样的“雷填填兮雨冥冥”,也与山中的风雨有关,山神的行动通过景色得到展示,这会不会就解释了他所不能会见“山中人”的原因,以及“山中人”所发出的“君思我兮不得闲”的感慨也得到了解答。这种解释难以自圆其说,只是作为我对《山鬼》理解的一种猜测和补充。 拓展阅读 文学赏析 这首诗中的“山鬼”究竟是女神还是男神存在争议。宋元以前的楚辞家多据《国语》《左传》所说,定山鬼为“木石之怪”、“魑魅魍魉”,而视之为男性山怪。但元明时期的画家,却依诗中的描摹,颇有绘作“窈窕”动人的女神的。清人顾成天《九歌解》首倡山鬼为“巫山神女”之说,又经游国恩、郭沫若的阐发,“山鬼”当为“女鬼”或“女神”的意见,遂被广泛接受。此处品赏即以此说为据,想来与诗中所述山鬼的形象也更为接近。 自苏雪林提出《九歌》表现“人神恋爱”之说以后,大多数研究家均以“山鬼”与“公子”的失恋解说此诗。该说法似乎不妥。按先秦及汉代的祭祀礼俗,巫者降神必须先将自己装扮得与神灵相貌、服饰相似,神灵才肯“附身”受祭。但由于山鬼属于“山川之神”,古人采取的是“遥望而致其祭品”的“望祀”方式,故山鬼是不降临祭祀现场的。此诗即按照这一特点,以装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入山接迎神灵而不遇的情状,来表现世人虔诚迎神以求福佑的思恋之情。诗中的“君”“公子”“灵修”,均指山鬼;“余”“我”“予”等第一人称,则指入山迎神的女巫。 此诗一开头,那打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就正喜孜孜飘行在接迎神灵的山隈间。从诗人对巫者装束的精妙描摹,可知楚人传说中的山鬼该是怎样倩丽,“若有人兮山之阿”,是一个远镜头。诗人下一“若”字,状貌她在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开笔即给人以缥缈神奇之感。镜头拉近,便是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清新鲜翠的女郎,那正是山林神女所独具的风采!此刻,她一双眼波正微微流转,蕴含着脉脉深情;嫣然一笑,齿白唇红,更使笑靥生辉!“既含睇兮又宜笑,着力处只在描摹其眼神和笑意,却比《诗经·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之类铺排,显得更觉轻灵传神。女巫如此装扮,本意在引得神灵附身,故接着便是一句“子(指神灵)慕予兮善窈窕”——“我这样美好,可要把你羡慕死了”:口吻也是按传说的山鬼性格设计的,开口便是不假掩饰的自夸自赞,一下显露了活泼、爽朗的意态。这是通过女巫的装扮和口吻为山鬼画像,应该说已极精妙了。诗人却还嫌气氛冷清了些,所以又将镜头推开,色彩浓烈地渲染她的车驾随从:“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这真是一次堂皇、欢快的迎神之旅!火红的豹子,毛色斑斓的花狸,还有开着笔尖状花朵的辛夷、芬芳四溢的桂枝,诗人用它们充当迎神女巫的车仗,既切合所迎神灵的环境、身份,又将她手燃花枝、笑吟吟前行的气氛,映衬得格外欢快和热烈。 自“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以下,情节出现了曲折,诗情也由此从欢快的顶峰跌落。满怀喜悦的女巫,只因山高路险耽误了时间,竟没能接到山鬼姑娘(这当然是按“望祀”而神灵不临现场的礼俗构思的)!她懊恼、哀愁,同时又怀着一线希冀,开始在山林间寻找。诗中正是运用不断转换的画面,生动地表现了女巫的这一寻找过程及其微妙心理:她忽而登上高山之巅俯瞰深林,但溶溶升腾的山雾,却遮蔽了她焦急顾盼的视野;她忽而行走在幽暗的林丛,但古木森森,昏暗如夜;那山间的飘风、飞洒的阵雨,似乎全为神灵所催发,可山鬼姑娘就是不露面。人们祭祀山灵,无非是想求得她的福佑。现在见不到神灵,就没有谁能使我(巫者代表的世人)青春长驻了。为了宽慰年华不再的失落之感,她便在山间采食灵芝(“三秀”),以求延年益寿。这些描述,写的虽是巫者寻找神灵时的思虑,表达的则正是世人共有的愿望和人生惆怅。诗人还特别妙于展示巫者迎神的心理:“怨公子兮怅忘归”,分明对神灵生出了哀怨;“君思我兮不得闲”,转眼却又怨意全消,反去为山鬼姑娘的不临辩解起来。“山中人兮芳杜若”,字面上与开头的“子慕予兮善窈窕”相仿,似还在自夸自赞,但放在此处,则又隐隐透露了不遇神灵的自怜和自惜。“君思我兮然疑作”,对山鬼不临既思念、又疑惑的,明明是巫者自己;但开口诉说之时,却又推说是神灵。这些诗句所展示的主人公心理,均表现得复杂而又微妙。 到了此诗结尾一节,神灵的不临已成定局,诗中由此出现了哀婉啸叹的变征之音。“靁填填兮雨冥冥”三句,将雷鸣猿啼、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极为凄凉的山林夜景。诗人在此处似乎运用了反衬手法:他愈是渲染雷鸣啼猿之夜声,便愈加见出山鬼所处山林的幽深和静寂。正是在这凄风苦雨的无边静寂中,诗人的收笔则是一句突然迸发的哀切呼告之语:“思公子兮徒离忧!”这是发自迎神女巫心头的痛切呼号——她开初曾那样喜悦地拈着花枝,乘着赤豹,沿着曲曲山隈走来;至此,却带着多少哀怨和愁思,在风雨中凄凄离去,终于隐没在一片雷鸣和猿啼声中。大抵古人“以哀音为美”,料想神灵必也喜好悲切的哀音。在祭祀中愈是表现出人生的哀思和悱恻,便愈能引得神灵的垂悯和呵护。 名家点评 朱熹:此篇鬼阴而贱,不可比君,故以人况君、鬼喻己,而为鬼媚人之语也。(《楚辞集注》) 汪瑗:诸侯得祭其境内山川,则山鬼者,固楚人之所得祀者也。但屈子作此,亦借题以写己之意耳,无关于祀事也。 (《楚辞集解》) 王夫之:此章缠绵依恋,自然为情至之语,见忠厚笃悱之音焉。然必非以山鬼自拟,巫觋比君,为每况愈下之言也。(《楚辞通释》卷二) 钱澄之:山鬼,盖山魅、木魈之属。往往能出而魅人,然人不慕之,亦不为所惑。篇中状其妖柔之态,婉娈之情,盖深足动人思慕者。惑者忘其为鬼,一则曰“若有人”,再则曰“山中人”,自惑之者言之也。述其居处服食,则分明鬼趣也。至欲留灵修,使之忘归,鬼情甚可畏也。 (《庄屈合诂》) 马茂元:山鬼即山中之神。称之为鬼,因为不是正神。……篇中所说的是一位缠绵多情的山中女神,必然有着当地流传的神话作为具体依据,当非泛指。 (《楚辞选》) 谭介甫:《河伯》《山鬼》为一偶,本来山与河是相对的,那么,鬼与伯也是相对的吗?《河伯》内容是说齐、楚使臣间的交际和别离,而《山鬼》虽多言楚事,但其间也言使齐事,还有一处提及齐国和齐王,已可见此两篇自有相同之点。……《山鬼》列在最后,多叙屈原和怀王君臣间的离合。(《屈赋新编》上集) 拓展阅读 这首《九歌·山鬼》是给一个游戏视频工作室写的某部视频剧的主题曲,然而在写这首歌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看了好多遍的《都市妖奇谈》,于是便不可抑制的将这首歌套在了书中的山鬼——瑰儿身上。 对于瑰儿的喜爱是从惊艳开始的,尽管书中对她美貌的形容只有寥寥数笔,可是凭著自己的想像,却还是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绝色的容貌——那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 山鬼在很多古书中是以山神的形象出现的,于是在写这首歌的时候,我几乎抛开了对词的印象,那些关于爱情、关于哀愁的印象并不是我想要的感觉。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很深刻的画面——在某个古树参天的深山之中,大雨倾盆,一位小麦色肤色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子,身上披着白色的纱,在雨中舞蹈、跳跃,身旁的赤豹和文狸在大雨中发出一声响彻山林的咆哮。 对我来说,山鬼这首歌更像是对于山神的祭祀,于是不可少的是郑重,是发自内心的祈求,就像是猎人进山前对于山神的祭祀一样。于是我把歌词中的每一句都当做是可以吟诵的咒语。想像自己在大雨滂沱的时候,在山脚下的某处祭台上吟唱这首祭文。伴奏的不是乐器,而是大雨和山林中的鸟兽之声。 从小听家里的老人说过很多关于山神的故事,自己终于用对山神的敬畏和瑰儿的喜爱,写出了这首《山鬼》。
本文2023-08-18 23:22:2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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