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载琵琶作胡语 分明怨恨曲中论描写的是什么人物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18浏览:1收藏

千载琵琶作胡语 分明怨恨曲中论描写的是什么人物,第1张

本句的意思是:千载流传她作的胡音琵琶曲;

曲中倾诉的分明是满腔悲愤。

写的是王昭君出塞和亲的故事。此处胡语应该是等同于“胡人语言,或者胡人风格的”。

胡人首领是匈奴的呼韩邪单于。汉人首领是东汉元帝。

王昭君,姓王,名嫱,字昭君,乳名皓月。南郡秭归(今湖北省宜昌兴山县)人,汉族。匈奴呼韩邪单于阏氏。她是汉元帝时以“良家子”的身份入选掖庭的。当时,呼韩邪来朝,汉元帝敕以五女赐之。王昭君入宫数年,不得见御,积悲怨,乃请掖庭令求行。呼韩邪临辞大会,帝召五女以示之。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影徘徊,竦动左右。帝见大惊,意欲留之,而难于失信,遂与匈奴。”(《后汉书》卷八十九《南匈奴传》)

  历史上从没有亡秦者亥这个说法,楼主却说有这就使我不得不怀疑楼主你的水平了,这样的水平故作神秘很让人担心楼主你是不被你祖上骗了。

  其实亡秦者胡这句话本身就有争议因为逻辑上说不通,历史上说秦始皇见到这句话认为胡就是匈奴于是出兵攻打匈奴,却不知这个胡是说的胡亥。逻辑漏洞就在这里,因为当时比匈奴更强大更有威胁而且名字里有一个胡字的是另一个国家东胡,直到匈奴冒顿单于时东胡仍强于匈奴,所以如果秦始皇看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应该这个胡是指东胡而不是匈奴。漏洞就在这里所谓亡秦者胡不过是后世人谣传出来的搞得很神秘,而史学家也采纳了这种神秘的说法,增添史书中的天命感,这在我国史书中比比皆是没什么好惊奇。

  这么一个逻辑上就说不通的故弄玄虚的话很可能是后来老百姓为了附会世事偶然编出来的民间传说,你却拿出来炫耀。真是让我颇为你是否受祖上骗而担心呀

胡笳歌送颜真卿使赴河陇 [唐代] 岑参

君不闻胡笳声最悲?紫髯绿眼胡人吹。吹之一曲犹未了,愁杀楼兰征戍儿。凉秋八月萧关道,北风吹断天山草。昆仑山南月欲斜,胡人向月吹胡笳。胡笳怨兮将送君,秦山遥望陇山云。边城夜夜多愁梦,向月胡笳谁喜闻?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你难道没听过那最令人悲凄怅惋的胡笳乐音吗?它是紫色胡须、绿色眼珠的胡人吹奏的。胡笳之歌一曲尚未吹完,已令楼兰一带戍守的健儿愁绪满怀。凉爽的秋天,八月里,萧关一带的道路萧索冷落,唿啸的北风吹断了天山上的枯草。昆仑山南边的月亮快要西斜时,胡人向着月亮吹响了胡笳。在胡笳的哀怨声中我送你远去,站在秦山远望着陇山上那凄迷的云彩。

那边城地区的夜里多有思乡而哀愁的梦,向月而吹的胡笳声谁还会喜欢听呢?

赏析

这首《胡笳歌送颜真卿使赴河陇》从对悲壮的胡笳声的描写中,表现了与友人的依依惜别之情。

胡笳吹奏之声如人之悲鸣。汉末蔡文姬曾作过《胡笳十八拍》,用以配合胡笳的伴奏而歌唱,倾诉乱离的悲苦。但岑参的这首诗,悲中有壮,表现出特有的风格。诗人从三个方面,用不同的手法,反复、深入地表现胡笳的悲壮。

第一个方面,是开始四句,诗人将胡笳之声与“胡人”的吹奏情形结合起来写。诗中用红胡子、绿眼睛的“胡人”形象,来渲染异域情调,同时用“楼兰征戍儿”的“愁杀”来衬托胡笳声音之悲,“君不闻”三个字,隐隐透露出豪壮的情调。

创作背景

胡人(因为畏惧秦始皇)不再敢南下放牧,六国的勇士再也不敢拿起弓箭来复仇。

这里的两个“而”表示承接关系,不译。

翻译这句话时首先要知道秦始皇统一中国得故事,这句话选自《过秦论》。

《过秦论》是史论,文章总论了秦的兴起,灭亡及其原因,鲜明地提出了中心论点:“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其目的是提供给汉文帝作为改革政治的借鉴。

汉朝的胡人是指的是匈奴。

匈奴是个历史悠久的北方民族,祖居在欧亚大陆的西伯利亚地区,他们披发左衽。中国古籍中的匈奴是秦末汉初称雄中原以北的强大游牧民族。前215年被蒙恬逐出黄河河套地区,西汉前期强大起来,屡次进犯边境。对西汉政权造成了强大的威胁。并控制西域。后为西汉武帝所败,退居漠北分裂为五部。汉元帝时,于五部呼韩邪和亲。后在东汉时分裂为南北匈奴,南匈奴投降汉朝,北匈奴在西迁后消失在中国的古籍中。在五胡十六国时期建立了前赵政权。

匈奴影响了当时的中国和欧亚大陆的历史进程,《史记》、《汉书》和欧洲的中世纪史书均留有些记载。

近代主流历史学家一般认为来自中亚的匈人,与中原以北的匈奴人,是一些喜欢以马征战与结盟的混合游牧民族,但只是民族集团而非同种族群。

胡人和匈奴的区别是:分布地区不同、组成不同、发源不同。

胡人原指中国以北的蒙古高原地区的游牧族群。秦汉时期塞北胡人统一后被汉人称为匈奴,匈奴则自称为胡。后来胡人一词则被用来作为中国北方和西方的外族或外国人的泛称。

匈奴是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兴起于今内蒙古阴山山麓,他们披发左衽。中国古籍中的匈奴是秦末汉初称雄中原以北的强大游牧民族。

公元前215年,匈奴被蒙恬逐出河套以及河西走廊地区。匈奴在西汉前期强大起来,屡次进犯边境,对西汉政权造成了强大的威胁,并控制西域,后为汉武帝所败,退居漠北分裂为五部。

匈奴人种构成和今天的突厥民族类似,既有黄种人,也有白种人,还有黄白过渡性人种。将不同人种的匈奴联系在一起的是统一的语言。

相关内容

汉代称"胡"有东胡与西胡,主要是按照地域和外貌特征区分。匈奴的扩张是一个不断与其他民族融合的过程,他们与高加索人种融合后,外形与蒙古人种已经有了不同。

汉武帝平定匈奴后,北部族西迁,外形也越来越西方。汉朝人将有西域外貌特征的人都称为"西胡"。而南匈奴后裔与东胡鲜卑族人的后裔们逐渐汉化。因此,西域胡人在后来成为了胡人的主要来源。

从西汉中期到东汉中后期的两百多年里,曾经的胡人已经逐渐成为我们民族的一部分。而让汉人新奇的,已经变成了那些拥有高鼻梁、大胡子的西域胡人。两汉时期长达四百余年,在不同的政治背景下,他们在汉地的活动也分为不同的阶段。

记载过胡服骑射的历史典籍有:《赵武灵王胡服骑射》。

白话翻译:

赵武灵王向北进攻中山国,大兵经房子,抵达代地,再向北直至数千里的大漠,向西攻到黄河,登上黄华山顶,与国相肥义商议让百姓穿短衣胡服,学骑马与射箭。他说:“愚蠢的人会嘲笑我,但聪明的人会明白的。即使天下的人都嘲笑我,我也这么做,一定能把北方胡人的领地和中山国都夺过来!”于是改穿胡服。

国人都不愿穿胡服,其中,公子成称有病,不来上朝。赵王派人前去说服他:“家事听从父母,国政服从国君,现 在我要人民改穿胡服,而叔父您不穿,我担心天下人会议论我徇私情。治理国家有一定章法,要以有利人民为根本;处理政事要有一定原则,要以施行政令为重。

宣传道德要先让百姓议论明白,而推行法令必须从贵族近臣做起。所以我希望能借助叔父您的榜样来完成改穿胡服的功业。”公子两拜谢罪道:“我听说,中原地区在圣贤之人教化下,采用礼乐仪制,是远方国家前来游观,让周边地区学习效法的地方。

现 在君王您舍此不顾,去仿效外族的服装,是擅改古代习惯、违背人心的举动,我希望您慎重考虑。”使者回报赵王。赵王便亲自登门解释说:“我国东面有齐国、中山国;北面有燕国、东胡;西面是楼烦,与秦、韩两国接壤。如今没有骑马射箭的训练,凭什么能守得住呢?

先前中山国依仗齐国的强兵,侵犯我们领土,掠夺人民,又引水围灌鄗城,如果不是老天保佑,鄗城几乎就失守了。此事先王深以为耻。所以我决心改穿胡服,学习骑射,想以此抵御四面的灾难,一报中山国之仇。而叔父您一味依循中原旧俗。

厌恶改变服装,忘记了鄗城的奇耻大辱,我对您深感失望啊!”公子成幡然醒悟,欣然从命,赵武灵王亲自赐给他胡服,第二天他便穿戴入朝。于是,赵武灵王正式下达改穿胡服的法令,提倡学习骑马射箭。

胡俑是古俑中特殊的一群,只见于隋唐时期,宋代已不再出现北朝墓出土的“胡俑”,其实大多数代表鲜卑人;鲜卑墓主随葬鲜卑俑,固属事理之常,与唐人以胡俑随葬有别再往前在汉画像石里,却可以看到大规模胡汉交战的场面,时代的特点又自不同

  

唐俑中之“胡”,大抵指粟特人能区别出来的还有昆仑人,但较少见至于区别更少见的大食人和其他民族,目前仍难准确做到;兹不讨论粟特人是居住在中亚河中地区,即泽拉夫善河流域的半农半商民族当时的大商队都以武力自保,所以粟特人也尚武然而与十六国时期以武装入侵的方式进入中原的北方各族不同,叩关的粟特人多以通商的面貌出现尽管贞观年间康国大首领康艳典充任蒲昌海(今罗布泊)石城镇之镇使时(《新唐书·地理志》),“胡人随之,因成聚落”其后,在石城镇外又筑起胡人聚居的新城,蒲桃城和萨毗城(S367号《沙州伊州地志》),仿佛是一些殖民的据点;但唐政府以宽容的态度处之这时入华的粟特人大都生活在此类聚落中起初,他们几乎与唐代社会格格不入粟特人信仰火祆教,然而并不外传,不曾有过译成汉文的祆教经典,各地之祆祠唐政府也“禁民祈祭”(《新唐书·百官志》);在宗教上与信仰佛、道的唐人完全隔绝在婚姻上粟特人实行血亲通婚《隋书·西域传》说粟特人“妻其姊妹,及母子相禽兽”唐·慧超《往五天竺国传》说粟特人“极恶风俗,婚姻交杂,纳母及姊妹为妻”唐·杜环《经行记》也说:“寻寻(指祆教徒)蒸报于诸夷狄中最甚”西安出土的《唐苏谅妻马氏墓志》中,就记下了祆教徒近亲通婚的事例(《考古》1964年9期)这种风俗,自唐人看来,实属悖逆伦常,为情理所不容在丧葬制度上,祆教经典《阿维斯陀经》规定,要将死者置于山间,让狗噬鸟啄但萨珊波斯实行天葬,尸体虽任鸟啄,却不令野兽吞食粟特人则又不然唐·韦节《西蕃记》说,康国于城外,“别筑一院,院内养狗每有人死,即往取尸,置此院内,令狗食人肉尽,收骸骨埋殡”《旧唐书·李暠传》所记太原“黄坑”,也是狗食死人之处,似亦为流寓当地的粟特人治丧之所为哀悼死者,其亲属或剺面截耳这些做法,并令唐人不胜惊诧骇怪当然,如果他们在本乡行施自己的风俗,外人可不必置喙但大批粟特人却留恋唐之富庶,乐不思归,不愿“还蕃”;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如何找到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的出路,实际上也就是如何进入唐代社会的问题

  

当唐王朝的统治得到巩固后,大部分聚落被编为乡里,入籍的粟特人之从事农业者依均田法受田,并承担相应的赋税兵役他们与汉族农民杂居,且互相通婚,较易汉化那些继续经商的:未入籍者称“客胡”;入籍者则成为“当县夷胡户”,其籍贯“属西、庭、伊等州府者,验有公文,听于本贯以东来往”(S1344号《开元户部格断简》)也就是说入籍的胡商只能在其户籍所在的边州以东的内地进行贸易而“客胡”虽然也不允许捆载内地产品任意“入蕃”,但可以从域外运货进来,比入籍者方便所以这两部分粟特商人遂互相配合,操控丝路上的贸易长安西市中胡商尤多,“西市胡(商)”成为当时的一个专门名称经他们转贩而来的西方物品常为论者推重,誉之为“撒马尔罕金桃”虽然由此带来了若干西方器物的造型与纹饰,丰富了唐代的工艺制作但其中大部分为奢侈品,或用途不广的奇货;远不能和16世纪传来的美洲作物、19世纪传来的欧洲机械相比,于发展社会生产、改善民众生活的作用至鲜而且未入籍的客胡流动性大,虽然他们善于适应,但很难被看成是社会中之稳定的因素

  

不过入唐既久,且已脱离聚落约束的粟特人,逐渐不循旧制改奉摩尼教、景教以及佛教的不在少数;唐代的佛教大师释法藏(见《宋高僧传》)、释伽跋摩(见《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等都是粟特人其精英分子更努力接受汉文化,供职唐廷的大有人在他们不但担任译语、将作、监牧等方面的职务,还有成进士,做文官的然而这些人,包括未解体以前的粟特聚落成员,都不会出现在胡俑中只有贫困的粟特移民,居留的时间已长,对唐土风情知之已稔,已基本华化者,才能为汉族大户所收容;甚至也只有其中的“家生子”,才能受到充分信任因为随葬的胡俑代表的是这类人,而不是人地两生的初来者,更不会是精英阶层所以考察在现实生活中沦为厮役奴婢的胡俑,只能为唐代社会中的粟特人这幅大画卷揭开一角,其中还不可避免地被涂上一层墓主人所属意的色彩由于粟特人“十岁骑羊逐沙鼠”(李益诗,《全唐诗》卷二八二),懂得畜牧,所以牵驼驭马的胡俑相当多,可是无论俑或驼、马,以及所驮之物,无疑悉数代表墓主人的财产研究者不宜离开这一基本事实而过度引申比如有人把它们看成是丝路上的商队的一部分;甚至驼囊上的兽面装饰也被认为即《酉阳杂俎》所称“刻毡为形,盛于皮袋”的祆神(《唐研究第7卷》)而如《唐代胡人》页9所收陕西乾县唐章怀太子墓出土的三彩骆驼,造型诚如其说;但章怀太子既不经商又不信祆教,与丝路贸易及祆神均不相干又辽宁省博物馆所藏朝阳唐·鲁善都墓出土之彩绘骑驼俑,骑者既是汉人面相,朝阳又僻在北方,也说明此驼与丝路上的商队没有直接关系而陕西户县元代贺氏墓出土的驮马,其驮囊上亦饰兽面元代不流行祆教,此驮囊更与祆神无涉

  

粟特人长于音乐歌舞,唐代的胡人乐俑颇不罕见,西安鲜于庭诲墓出土的骆驼载乐俑尤为著名《唐代胡人》页169所收西安西郊枣园唐·俾失十囊墓出土的乐俑共6人,所奏乐器有二弦琵琶(疑即勿雷)、答腊鼓、横笛、竖笛等,另有引吭作歌者,其安排与上述载乐俑差近俾失十囊为突厥首领《册府元龟》卷九七四载,开元四年四月“突厥俾失州大首领伊罗友阙颉斤十囊来降,封其妻阿失那氏为雁门郡夫人,以向化宠之也”此人卒于开元十二年,居唐仅8年,随葬之乐俑胡貌唐装,疑非其本族;此时粟特之附突厥者人数甚众,所以这些乐俑可能也是粟特人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胡俑及相关之美术作品中出现的舞者皆为舞胡腾的胡人男子,而舞胡旋、柘枝之胡人女子则不经见其实胡人女子中之酒家胡姬,在唐代风头正健李白诗“胡姬貌如花,当炉笑春风”,“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李太白集》卷三,卷一八)均反映出偕胡姬置酒饮谑之状但红粉浮浪,诗句轻薄;再考虑到其祆教之“恶欲”的背景,则胡姬在当时人眼中一般不被视作良家妇女元曲中涉及男女私情时仍常常扯上祆教,如《货郎旦》第三折:“祆庙火,宿世缘,牵牛织女长生愿”甚至明清时妓院中供奉的行业神白眉神,据刘铭恕先生考证,亦由祆神转化而来(《边疆研究论丛》1942~1944年卷)因此在唐代上层人士用于葬礼的陶俑中没有她们的位置,出土物中迄今尚未发现可以被确认的女胡俑唐代男胡俑的面目剽悍,有的且接近狰狞,胡女的面型大约也不尽符合唐人的审美习惯这时如对人说“子貌类胡”,绝不是一句恭维的话“如花”云云,不过是吟咏时即兴遣辞而已更由于在社会心理上把她们定格为风尘冶艳之尤,遂使之难以在正式场合抛头露面有鉴于此,唐代之带粟特血统的贵妇,常特地攀附汉族烈女贞妇的节操,用以标榜如洛阳出土的仪凤二年《曹氏墓志》,其父名毗沙,显然是胡人但志文中说她“贞顺闲雅,令范端详”;“四德周备,六行齐驱”;“孝同梁妇,节比义姑”(《千唐志斋藏志》)这些谀墓之词可能不尽是实录因为同出于洛阳的《安师墓志》(龙朔三年)与《康达墓志》(总章二年),文字竟几乎全同(均见《隋唐五代墓志汇编·洛阳卷》)炮制者依样葫芦,照猫画虎,其中的假大空,自不待言

  

真正广泛吸纳粟特移民从事的职业是当雇佣兵《大唐西域记》说康国“兵马强盛,多诸赭羯赭羯之人,其性勇烈视死如归,战无前敌”赭羯亦作柘羯,意为勇士《唐代胡人》页170之胡人骑俑,裸露上身,肌肉饱绽,或即代表侍卫永泰公主的一名柘羯唐的建立颇赖突厥兵之助,所以自始就有任用蕃将的传统特别是到了玄宗朝,由于均田之制已驰,建立在均田制上的府兵确已“不堪攻战”,蕃将统领的军队已成为国家主要的武装力量虽说其中包括蕃汉兵卒,而且蕃人亦不尽是粟特,但九姓胡毕竟占有相当大的比例高适诗中甚至说:“控弦尽用阴山儿,登阵常骑大宛马”(《全唐诗》卷二一三);可以想见当时唐军中胡骑之众蕃将为了取得信任,每每竭力作输诚效忠的表白:“忠勤奉主,操等松筠;委质称臣,心贞昆玉”(《康元敬墓志》,见《隋唐五代墓志汇编·洛阳卷》)但实际上像安金藏、石演芬等之能做到忠于一姓者,亦不多见(《新唐书》安、石本传)其民风或如《西域记》所说:“胡人贪冒,性多翻覆”以安禄山为例,他在唐玄宗面前的表演,如《安禄山事迹》所记,可谓矫情作态,已臻极致安禄山“腹缓及膝”,当被问起其中何物时,他就说:“唯赤心耳!”最后此人成为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身兼三个大军区的司令,兵刑钱谷,生杀予夺,尽操一人之手;其麾下的镇兵人数相当全国兵额的36%他的反叛,成为李唐由盛而衰的分界线致令杜甫悲哀地感叹:“羯胡事主终无赖,词客哀时且未还”(《全唐诗》卷二三O)这场叛乱不仅给国家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也使杜甫饱受颠沛流离之苦安史叛军中就有不少柘羯围睢阳城时,“有大酋被甲,引柘羯千骑,麾帜乘城招巡”(《新唐书·张巡传》)这些柘羯骑兵虽早已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中,但从《唐代胡人》页138之骑具装马、戴虎头磕脑的胡俑身上,却仿佛仍能看到那个令人震怖的历史时刻中之粟特铁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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