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资治通鉴》之周纪·周纪一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20浏览:1收藏

古籍《资治通鉴》之周纪·周纪一,第1张

  周纪·周纪一译注

 作者:司马光

 起著雍摄提格,尽玄黓困敦,凡三十五年。

 威烈王

 ◎二十三年戊寅,公元前四零三年

 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虔为诸侯。

 臣光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非有桀、纣之暴,汤、武之仁,人归之,天命之,君臣之分,当守节伏死而已矣。是故以微子而代纣,则成汤配天矣;以季札而君吴,则太伯血食矣。然二子宁亡国而不为者,诚以礼之大节不可乱也。故曰:礼莫大于分也。

 夫礼,辨贵贱,序亲疏,裁群物,制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别之,然后上下粲然有伦,此礼之大经也。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昔仲叔于奚有功于卫,辞邑而请繁缨,孔子以为不如多与之邑。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则国家从之。卫君待孔子而为政,孔子欲先正名,以为名不正无所措手足。夫繁缨,小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既乱,则上下无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坚冰至”,《书》曰:“一日二日万几”,谓此类也。故曰:分莫大于名也。

 呜呼!幽、厉失德,周道日衰,纲纪散坏,下陵上替,诸侯专征,大夫擅政,礼之大体什丧七八矣,然文、武之祀犹绵绵相属者,盖以周之子孙尚能守其名分故也。何以言之?昔晋文公有大功于王室,请隧于襄王,襄王不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不然,叔父有地而隧,又何请焉!”文公于是惧而不能违。是故以周之地则不大于曹、滕,以周之民则不众于邾、莒,然历数百年,宗主天下,虽以晋、楚、齐、秦之强不敢加者,何哉?徒以名分尚存故也。至于季氏之于鲁,田常之于齐,白公之于楚,智伯之于晋,其势皆足以逐君而自为,然而卒不敢者,岂其力不足而心不忍哉,乃畏名犯分而天下共诛之也。今晋大夫暴蔑其君,剖分晋国,天子既不能讨,又宠秩之,使列于诸侯,是区区之名分复不能守而并弃之也。先王之礼于斯尽矣!

 或者以为当是之时,周室微弱,三晋强盛,虽欲勿许,其可得乎!是大不然。夫三晋虽强,苟不顾天下之诛而犯义侵礼,则不请于天子而自立矣。不请于天子而自立,则为悖逆之臣,天下苟有桓、文之君,必奉礼义而征之。今请于天子而天子许之,是受天子之命而为诸侯也,谁得而讨之!故三晋之列于诸侯,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之也。

 呜呼!君臣之礼既坏矣,则天下以智力相雄长,遂使圣贤之后为诸侯者,社稷无不泯绝,生民之害糜灭几尽,岂不哀哉!

 初,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慧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

 赵简子之子,长曰伯鲁,幼曰无恤。将置后,不知所立。乃书训戒之辞于二简,以授二子曰:“谨识之。”三年而问之,伯鲁不能举其辞,求其简,已失之矣。问无恤,诵其辞甚习,求其简,出诸袖中而奏之。于是简子以无恤为贤,立以为后。简子使尹铎为晋阳。请曰:“以为茧丝乎?抑为保障乎?”简子曰:“保障哉!”尹铎损其户数。简子谓无恤曰:“晋国有难,而无以尹铎为少,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

 及智宣子卒,智襄子为政,与韩康子、魏桓子宴于蓝台。智伯戏康子而侮段规,智国闻之,谏曰:“主不备,难必至矣!”智伯曰:“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对曰:“不然。《夏书》有之曰:‘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夫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今主一宴而耻人之君相,又弗备,曰不敢兴难,无乃不可乎!蜹、蚁、蜂、虿,皆能害人,况君相乎!”弗听。

 智伯请地于韩康子,康子欲弗与。段规曰:“智伯好利而愎,不与,将伐我;不如与之。彼狃于得地,必请于他人;他人不与,必向之以兵。然则我得免于患而待事之变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于智伯,智伯悦。又求地于魏桓子,桓子欲弗与。任章曰:“何故弗与?”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与。”任章曰:“无故索地,诸大夫必惧;吾与之地,智伯必骄。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长矣。《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主不如与之以骄智伯,然后可以择交而图智氏矣。奈何独以吾为智氏质乎!”桓子曰:“善。”复与之万家之邑一。

 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赵襄子,襄子弗与。智伯怒,帅韩、魏之甲以攻赵氏。襄子将出,曰:“吾何走乎?”从者曰:“长子近,且城厚完。”襄子曰:“民罢力以完之,又毙死以守之,其谁与我!”从者曰:“邯郸之仓库实。”襄子曰:“浚民之膏泽以实之,又因而杀之,其谁与我!其晋阳乎,先主之所属也,尹铎之所宽也,民必和矣。”乃走晋阳。

 三家以国人围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沈灶产蛙,民无叛意。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骖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桓子肘康子,康子履桓子之跗,以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也。絺疵谓智伯曰:“韩、魏必反矣。”智伯曰:“子何以知之?”絺疵曰:“以人事知之。夫从韩、魏之兵以攻赵,赵亡,难必及韩、魏矣。今约胜赵而三分其地,城不没者三版,人马相食,城降有日,而二子无喜志,有忧色,是非反而何?”明日,智伯以絺疵之言告二子,二子曰:“此夫谗臣欲为赵氏游说,使主疑于二家而懈于攻赵氏也。不然,夫二家岂不利朝夕分赵氏之田,而欲为危难不可成之事乎?”二子出,絺疵入曰:“主何以臣之言告二子也?”智伯曰:“子何以知之?”对曰:“臣见其视臣端而趋疾,知臣得其情故也。”智伯不悛。絺疵请使于齐。

 赵襄子使张孟谈潜出见二子,曰:“臣闻脣亡则齿寒。今智伯帅韩、魏而攻赵,赵亡则韩、魏为之次矣。”二子曰:“我心知其然也,恐事末遂而谋泄,则祸立至矣”。张孟谈曰:“谋出二主之口,入臣之耳,何伤也?”二子乃阴与张孟谈约,为之期日而遣之。襄子夜使人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智伯军。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之众。遂杀智伯,尽灭智氏之族。唯辅果在。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

 三家分智氏之田。赵襄子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智伯之臣豫让欲为之报仇,乃诈为刑人,挟匕首,入襄子宫中涂厕。襄子如厕心动,索之,获豫让。左右欲杀之,襄子曰:“智伯死无后,而此人欲为报仇,真义士也!吾谨避之耳。”乃舍之。豫让又漆身为癞,吞炭为哑,行乞于市,其妻不识也。行见其友,其友识之,为之泣曰:“以子之才,臣事赵孟,必得近幸。子乃为所欲为,顾不易邪?何乃自苦如此!求以报仇,不亦难乎?”豫让曰:“不可!既已委质为臣,而又求杀之,是二心也。凡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者也。”襄子出,豫让伏于桥下。襄子至桥,马惊,索之,得豫让,遂杀之。

 襄子为伯鲁之不立也,有子五人,不肯置后。封伯鲁之子于代,曰代成君,早卒,立其子浣为赵氏后。襄子卒,弟桓子逐浣而自立,一年卒。赵氏之人曰:“桓子立,非襄主意。”乃共杀其子,复迎浣而立之,是为献子。献子生籍,是为烈侯。魏斯者,桓子之孙也,是为文侯。韩康子生武子,武子生虔,是为景侯。

 魏文侯以卜子夏、田子方为师,每过段干木之庐必式。四方贤士多归之。

 文侯与群臣饮酒,乐,而天雨,命驾将适野。左右曰:“今日饮酒乐,天又雨,君将安之?”文侯曰:“吾与虞人期猎,虽乐,岂可无一会期哉!”乃往,身自罢之。

 韩借师于魏以伐赵。文侯曰:“寡人与赵,兄弟也,不敢闻命。”赵借师于魏以伐韩,文侯应之亦然。二国皆怒而去。已而知文侯以讲于己也,皆朝于魏。魏由是始大于三晋,诸侯莫能与之争。

 使乐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击。文侯问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任座曰:“君得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子,何谓仁君?”文侯怒,任座趋出。次问翟璜,对曰:“仁君也。”文侯曰:“何以知之?”对曰:“臣闻君仁则臣直。向者任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文侯悦,使翟璜召任座而反之,亲下堂迎之,以为上客。

 文侯与田子方饮,文侯曰:“钟声不比乎?左高。”田子方笑。文侯曰:“何笑?”子方曰:“臣闻之,君明乐官,不明乐音。今君审于音,臣恐其聋于官也。”文侯曰:“善。”

 子击出,遭田子方于道,下车伏谒。子方不为礼。子击怒,谓子方曰:“富贵者骄人乎?贫贱者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者骄人耳,富贵者安敢骄人?国君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夫士贫贱者,言不用,行不合,则纳履而去耳,安往而不得贫贱哉!”子击乃谢之。

 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有言曰:‘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对曰:“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吾之相定矣。”李克出,见翟璜。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克曰:“魏成。”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以求大官哉?君问相于克,克之对如是。所以知君之必相魏成者,魏成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

 吴起者,卫人,仕于鲁。齐人伐鲁,鲁人欲以为将,起取齐女为妻,鲁人疑之,起杀妻以求将,大破齐师。或谮之鲁侯曰:“起始事曾参,母死不奔丧,曾参绝之。今又杀妻以求为君将。起,残忍薄行人也。且以鲁国区区而有胜敌之名,则诸侯图鲁矣。”起恐得罪。闻魏文侯贤,乃往归之。文侯问诸李克,李克曰:“起贪而好色,然用兵,司马穰苴弗能过也。”于是文侯以为将,击秦,拔五城。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裹赢粮,与士卒分劳苦。卒有病疽者,起为吮之。卒母闻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将军自吮其疽,何哭为?”母曰:“非然也。往年吴公吮其父,其父战不还踵,遂死于敌。吴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燕湣公薨,子僖公立。

 ◎二十四年己卯,公元前四零二年

 王崩,子安王骄立。

 盗杀楚声王,国人立其子悼王。

 安王

 ◎元年庚辰,公元前四零一年

 秦伐魏,至阳狐。

 ◎二年辛巳,公元前四零零年

 魏、韩、赵伐楚,至桑丘。

 郑围韩阳翟。

 韩景侯薨,子烈侯取立。

 赵烈侯薨,国人立其弟武侯。

 秦简公薨,子惠公立。

 ◎三年壬午,公元前三九九年

 王子定奔晋。

 虢山崩,壅河。

 ◎四年癸未,公元前三九八年

 楚围郑。郑人杀其相驷子阳。

 ◎五年甲申,公元前三九七年

 日有食之。

 三月,盗杀韩相侠累。侠累与濮阳严仲子有恶。仲子闻轵人聂政之勇,以黄金百镒为政母寿,欲因以报仇。政不受,曰:“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及母卒,仲子乃使政刺侠累。侠累方坐府上,兵卫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韩人暴其尸于市,购问,莫能识。其姊嫈闻而往哭之,曰:“是轵深井里聂政也。以妾尚在之故,重自刑以绝从。妾奈何畏殁身之诛,终灭贤弟之名!”遂死于政尸之旁。

 ◎六年乙酉,公元前三九六年

 郑驷子阳之党弑繻公,而立其弟乙,是为康公。

 宋悼公薨,子休公田立。

 ◎八年丁亥,公元前三九四年

 齐伐鲁,取最。韩救鲁。

 郑负黍叛,复归韩。

 ◎九年戊子,公元前三九三年

 魏伐郑。

 晋烈公薨,子孝公倾立。

 ◎十一年庚寅,公元前三九一年

 秦伐韩宜阳,取六邑。

 初,田常生襄子盘,盘生庄子白,白生太公和。是岁,田和迁齐康公于海上,使食一城,以奉其先祀。

 ◎十二年辛卯,公元前三九零年

 秦、晋战于武城。

 齐伐魏,取襄阳。

 鲁败齐师于平陆。

 ◎十三年壬辰,公元前三年

 秦侵晋。

 齐田和会魏文侯、楚人、卫人于浊泽,求为诸侯。魏文侯为之请于王及诸侯,王许之。

 ◎十五年甲午,前三八七年年

 秦伐蜀,取南郑。

 魏文侯薨,太子击立,是为武侯。

 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谓吴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对曰:“在德不在险。昔三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义不修,禹灭之;夏桀之居,左河济,右泰华,伊阙在其南,羊肠在其北,修政不仁,汤放之;商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皆敌国也。”武侯曰:“善。”魏置相,相田文。吴起不悦,谓田文曰:“请与子,可乎?”田文曰:“可。”起曰:“将三军,使士卒乐死,敌国不敢谋,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治百官,亲万民,实府库,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守西河而秦兵不敢东乡,韩、赵宾从,子孰与起?”文曰:“不如子。”起曰:“此三者子皆出吾下,而位加吾上,何也?”文曰:“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方是之时,属之子乎,属之我乎?”起默然良久,曰:“属之子矣。”久之,魏相公叔尚魏公主而害吴起。公叔之仆曰:“起易去也。起为人刚劲自喜,子先言于君曰:‘吴起,贤人也,而君之国小,臣恐起之无留心也,君盍试延以女?起无留心,则必辞矣。’子因与起归而使公主辱子,起见公主之贱子也,必辞,则子之计中矣。”公叔从之,吴起果辞公主。魏武侯疑之而未信,起惧诛,遂奔楚。楚悼王素闻其贤,至则任之为相。起明法审令,捐不急之官,废公族疏远者,以抚养战斗之士,要在强兵,破游说之言从横者。于是南平百越,北却三晋,西伐秦,诸侯皆患楚之强,而楚之贵戚大臣多怨吴起者。

 秦惠公薨,子出公立。

 赵武侯薨,国人复立烈侯之太子章,是为敬侯。

 韩烈侯薨,子文侯立。

 ◎十六年乙未,公元前三八六年

 初命齐大夫田和为诸侯。

 赵公子朝作乱,出奔魏,与魏袭邯郸,不克。

 ◎十七年丙申,公元前三八五年

 秦庶长改逆献公于河西而立之;杀出子及其母,沉之渊旁。

 齐伐鲁。

 韩伐郑,取阳城;伐宋,执宋公。

 齐太公薨,子桓公午立。

 ◎十九年戊戌,公元前三八三年

 魏败赵师于兔台。

 ◎二十年己亥,公元前三八二年

 日有食之,既。

 ◎二十一年庚子,公元前三八一年

 楚悼王薨,贵戚大臣作乱,攻吴起,起走尸而伏之。击起之徒因射刺起,并中王尸。既葬,肃王即位。使令尹尽诛为乱者,坐起夷宗者七十馀家。

 ◎二十二年辛丑,公元前三八零年

 齐伐燕,取桑丘。魏、韩、赵伐齐,至桑丘。

 ◎二十三年壬寅,公元前三七九年

 赵袭卫,不克。

 齐康公薨,无子,田氏遂并齐而有之。

 是岁,齐桓公亦薨,子威王因齐立。

 ◎二十四年癸卯,公元前三七八年

 狄败魏师于浍。

 魏、韩、赵伐齐,至灵丘。

 晋孝公薨,子靖公俱酒立。

 ◎二十五年甲辰,公元前三七七年

 蜀伐楚,取兹方。

 子思言苟变于卫侯曰:“其材可将五百乘。”公曰:“吾知其可将。然变也尝为吏,赋于民而食人二鸡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今君处战国之世,选爪牙之士,而以二卵弃干城之将,此不可使闻于邻国也。”公再拜曰:“谨受教矣。”卫侯言计非是,而群臣和者如出一口。子思曰:“以吾观卫,所谓‘君不君,臣不臣’者也。”公丘懿子曰:“何乃若是?”子思曰:“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事是而臧之,犹却众谋,况和非以长恶乎!夫不察事之是非而悦人赞己,暗莫甚焉;不度理之所在而阿谀求容,谄莫甚焉。君暗臣谄,以居百姓之上,民不与也。若引不已,国无类矣!”子思言于卫侯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公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自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自以为是,而士庶人莫敢矫其非。君臣既自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君之君臣乎?”

 鲁穆公薨,子共公奋立。

 韩文侯薨,子哀侯立。

 ◎二十六年乙巳,公元前三七六年

 王崩,子烈王喜立。魏、韩、赵共废晋靖公为家人而分其地。

烈王

 ◎元年丙午,公元前三七五年

 日有食之。

 韩灭郑,因徒都之。

 赵敬侯薨,子成侯种立。

 ◎三年戊申,公元前三七三年

 燕败齐师于林狐。

 鲁伐齐,入阳关。

 魏伐齐,至博陵。

 燕僖公薨,子辟公立。

 宋休公薨,子桓公立。

 卫慎公薨,子声公训立。

 ◎四年己酉,公元前三七二年

 赵伐卫,取都鄙七十三。

 魏败赵师于北蔺。

 ◎五年庚戌,公元前三七一年

 魏伐楚,取鲁阳。

 韩严遂弑哀侯,国人立其子懿侯。初,哀侯以韩廆为相而爱严遂,二人甚相害也。严遂令人刺韩廆于朝,廆走哀侯,哀侯抱之。人刺韩廆,兼及哀侯。

 魏武侯薨,不立太子,子与公中缓争立,国内乱。

 ◎六年辛亥,公元前三七零年

 齐威王来朝。是时周室微弱,诸侯莫朝,而齐独朝之,天下以此益贤威王。

 赵伐齐,至鄄。

 魏败赵师于怀。

 齐威王召即墨大夫,语之曰:“自子之居即墨也,毁言日至。然吾使人视即墨,田野辟,人民给,官无事,东方以宁。是子不事吾左右以求助也。”封之万家。召阿大夫,语之曰:“自子守阿,誉言日至。吾使人视阿,田野不辟,人民贫馁。昔日赵攻鄄,子不救;卫取薛陵,子不知。是子厚币事吾左右以求誉也。”是日,烹阿大夫及左右尝誉者。于是群臣耸惧,莫敢饰诈,务尽其情,齐国大治,强于天下。

 楚肃王薨,无子,立其弟良夫,是为宣王。

 宋辟公薨,子剔成立。

 ◎七年壬子,公元前三六九年

 日有食之。

 王崩,弟扁立,是为显王。

 魏大夫王错出奔韩。公孙颀谓韩懿侯曰:“魏乱,可取也。”懿侯乃与赵成侯合兵伐魏,战于浊泽,大破之,遂围魏。成侯曰:“杀,立公中缓,割地而退,我二国之利也。”懿侯曰:“不可。杀魏君,暴也;割地而退,贪也。不如两分之。魏分为两,不强于宋、卫,则我终无魏患矣。”赵人不听。懿侯不悦,以其兵夜去。赵成侯亦去。遂杀公中缓而立,是为惠王。

 太史公曰:魏惠王之所以身不死,国不分者,二国之谋不和也。若从一家之谋,魏必分矣。故曰:“君终,无适子,其国可破也。”

语出] 吕氏春秋·察今:

“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释义--- 舟:船;求:寻找;寻求。在船上刻记号;寻找失落水中的剑。比喻办事方法不对头;死守教条;拘泥固执;不知道随着情势的变化而变化。

二十二年,郑缪公卒,子夷立,是为灵公。

灵公元年春,楚献鼋于灵公。子家、子公将朝灵公,子公之食指动,谓子家曰:“他日指动,必食异物。”及入,见灵公进鼋羹,子公笑曰:“果然!”灵公问其笑故,具告灵公。灵公召之,独弗予羹。子公怒,染其指,尝之而出。公怒,欲杀子公。子公与子家谋先。夏,弑灵公。郑人欲立灵公弟去疾,去疾让曰:“必以贤,则去疾不肖;必以顺,则公子坚长。”坚者,灵公庶弟,去疾之兄也。於是乃立子坚,是为襄公。 斋楚人献鼋于郑灵公。公子宋与子家将见。子公之食指动,以示子家,曰:“他日我如此,必尝异味。”及入,宰夫将解鼋,相视而笑。公问之,子家以告,及食大夫鼋,召子公而弗与也。子公怒,染指于鼎,尝之而出。公怒,欲杀子公。子公与子家谋先。子家曰:“畜老,犹惮杀之,而况君乎?”反谮子家,子家惧而从之。夏,弑灵公。书曰:“郑公子归生弑其君夷。”权不足也。君子曰:“仁而不武,无能达也。”凡弑君,称君,君无道也;称臣,臣之罪也。

楚国向郑灵公进献一只鼋。郑灵公非常高兴,便令厨子烹煮作羹。正巧公子宋与子家来到殿前。公子宋食指大动,于是悄声对大家说:“我每次食指大动都能尝到珍奇美味,这次君王一定把美味分与大家。”

及至入殿见厨师正解割大鼋,便相视而笑。灵公很奇怪,便问,大家据实相告。灵公听后不悦,暗想:我不赐予你,无论你食指怎么动,也是没用。

鼋羹煮好后,灵公招来许多大臣,赐予他们鼋羹。最后宋灵公才召见公子宋,却没有赐食鼋羹。公子宋大怒,不顾一切地将食指伸入鼎中蘸食鼋羹后拂袖而去,灵公暴跳如雷,声称非杀掉公子宋不可。

公子宋回家后也怒气难消,又听说灵公要杀他,便先杀死灵公,报了未赐鼋羹之恨。郑国在经历了一场混乱之后又重新建立了一个国家,公子宋亦由于谋杀国君而被诛。后人将此事浓缩为成语“染指于鼎”比喻沾取非分的利益。

此事虽起于口腹之欲,然而最终则导致一个国家陷于水火之中。由这个小故事便可知道古圣人的“去人欲,存天理”,“克己复礼”实在是治国平天下的根本呀!虽口腹之欲,纵容它,也会成为日后杀身的隐患!

楚人是华夏族南迁的一支,最初根据地在河南新郑。楚人的祖先最早活动在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他们的一支在上古民族冲突的旋涡中与敌对势力的压迫和打击下,逐渐南迁。《楚居》记载楚人大致迁徙路线是从河南新郑出发,向豫西南和陕东南方向迁徙,于西周初年到达丹水和淅水交汇处(丹淅流域)。之后继续南下到达荆山附近的丘陵平原结合部。即:河南新郑——桐柏山——丹阳——湖北荆山。南迁后给楚地带来了先进的中原文化因子,并以中原商周文明特别是姬周文明为基础缓慢向前发展楚文化,形成了一套具有一定自身特色的文化。

楚国在江汉地区发展强大,国君为芈姓熊氏。商朝末年,楚人首领鬻熊协助周文王姬昌起兵灭商,并成为周文王的老师。西周初年,周成王感念鬻熊的功劳便封鬻熊的曾孙熊绎为子爵,楚始建国。全盛时的最大辖地大致为现在的湖北、湖南全部,重庆、贵州、河南、安徽、江苏、江西、浙江的部分地方。楚人在丹淅流域频繁活动,在这里留下了众多的遗址和遗物。 楚之先祖出自帝颛顼高阳氏。高阳者,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颛顼帝后第五代吴回,是帝高辛氏的火正(火官),主管天火与地火,能光融天下,帝喾命曰祝融(祝,大也;融,明也)。其部落分布在商都朝歌的南方即今河南新郑一带。著名考古学家唐兰在《西周青铜铭文分代史徵》中说:“华,地名,在今河南密县(今属新郑)。华邑在新郑,有熊之墟,祝融之墟。重黎,郐国均在新郑”。楚王之所以是芈姓熊氏很可能就是因为被封在祝融之墟附近的华阳,祝融之墟也叫有熊之墟。在上古文字中,“华”与“芈”这两个字的写法十分相像。

吴回之子陆终,生有六子,幼子曰季连,芈姓,是楚之先祖。由于中原部落或部落集团之间的斗争日益激烈,季连后裔大约在夏代或商代前期被迫南迁。季连举族南徙后又从蛮俗,故而后来的华夏族视之为“楚蛮”、“蛮荆”。季连之后曰鬻熊,是周文王的老师。据《世本》《古今姓氏书辩证》及《元和姓纂》等所载,黄帝的子孙在商末有个叫鬻熊的,很有学问,做过周文王的老师。其子事文王,早以卒。曾孙熊绎以王父字为氏,成熊姓。周成王分封先王功臣时,封熊绎于丹淅之地,建都于丹阳。建立了楚国。 楚人的主体是芈姓季连部落,楚王族、公族以芈姓季连部落后裔为主,其中又以鬻熊家族为核心。当地的荆蛮居民一部分成为楚人的组成部分,但多是庶族。楚国建立以后,有从中原地区大规模招商移民的“徕民”政策。

楚人与汉水中下游和长江中游一带荆蛮、濮、苗蛮等原始民族杂居,东周以后这些民族逐步被楚人征服。

《中国通史》第四章/列国的兼并:鲁昭公二十二年,周景王死,王子朝结合一批丧失职位的旧官、百工,起兵争王位。经四年战争,子朝兵败,率召氏、毛氏、尹氏、南宫氏等旧宗族(自然也有百工),带着王室所有典籍,逃奔到楚国。这是东周文化最大的一次迁移。周人和周典籍大量移入楚国,从此楚国代替东周王国,与宋鲁同为文化中心。在这三个中心地区,鲁国孔丘创儒家学派,宋国大夫墨翟创墨家学派,战国时楚国李耳创道家学派。 从楚人形成的过程来看,楚文化的性质也不是独立于炎黄文化系统之外的单独的体系,而是与中原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楚文化以商周文化为核心。两周时期的楚器,铭文可以代表楚国的文字风格。与中原各国的文字相比,楚文字在字形与笔划的增减上有所不同,但确实与中原各国的文字是一脉相承的文字系统。文字是语言的载体,可以从一方面了解楚文化的渊源。

文化的认同感是民族文化的核心,楚器铭文反映了楚王族的文化与中原文化的传承关系。风俗和礼仪同样是民族文化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楚国礼器保留有明显中原文化风格。楚贵族中后期大体上一直坚持周礼所规定的礼制,表明其对姬周文化即中原文化的认同。 楚人的祖先最早活动在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商朝初年(约公元前1600年),在商朝的驱逐下,楚人祖先季连带领族人开始南迁。南迁后给南方带来了先进的华夏文明,并以中原商周文明为基础吸收当地其他民族的文化,缓慢发展着楚文化。商朝末年,楚人首领鬻熊协助周文王姬昌起兵灭商,并成为周文王的老师。西周初年,周成王感念鬻熊的功劳便封鬻熊的曾孙熊绎为子爵,楚始建国。刚建立的楚国是个很小的国家,仅二十多平方公里。

楚熊渠时期,楚国西征庸国,东攻扬越。春秋前期,楚大举进攻蛮人,史称楚武王“大启群蛮”。楚文王时期,楚国相继灭掉邓国、绞国、权国、罗国、申国等诸侯国。在迫使随国臣服以后,又灭掉了息国。并挥师北上,攻打了蔡国和郑国。之后占领了从川东、湖北、河南南部到安徽的千里沃土。楚成王时借周惠王之命,镇压夷越,大力开拓江南。前655年以来,先后灭贰国、谷国、绞国、弦国、黄国、英国、蒋国、道国、柏国、房国、轸国、夔国等诸侯国。

公元前638年,楚成王在泓之战中战败宋襄公,楚自此称雄中原。楚庄王时期灭庸国,讨伐“陆浑之戎”。公元前306年,楚灭越国。公元前224年,秦国名将王翦率领60万秦军南下攻楚,楚国溃败。公元前223年,楚国被秦国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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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

孟子谓戴不胜曰:“子欲子之王之善与?我明告子。有楚大夫于此,欲其子之齐语也,则使齐人傅诸?使楚人傅诸?”曰:“使齐人傅之。”曰:“一齐人傅之,众楚人咻之,虽日挞而求其齐也,不可得矣;引而置之庄岳之间数年,虽日挞而求其楚,亦不可得矣。子谓薛居州,善士也。使之居于王所。在于王所者,长幼卑尊,皆薛居州也,王谁与为不善?在王所者,长幼卑尊,皆非薛居州也,王谁与为善?一薛居州,独如宋王何?”

评注:

这篇寓言的寓意是:不可忽视客观环境、周围风气对人的影响。

〔现代汉语〕

有一天,孟子问戴不胜说:“如果有一个楚国大夫在这里,想要他的儿子学齐国话,那么,应该让齐国人教他呢,还是让楚国人教他?”戴不胜回答说:“应该让齐国人教他。”孟子说:“一个齐国人教他固然不错,可是他的许多楚国同胞整天和他说楚国话,就算每天用鞭子督促他,想让他学好齐国话也是很困难的;可要是把他带到齐国的街巷之间住上几年,那时你就是天天鞭打他,强迫他再说楚国话,也是不可能的。”

蝜蝂文言文翻译是什么?快快快!

蝜蝂是一种擅长背东西的小虫。爬行时遇到东西,总是抓取过来,抬起头背著这些东西。东西越背越重,即使非常困难也不停止。它的背很粗糙,因而东西堆上去不会散落,终于被压倒爬不起来。人们有时可怜它,替它去掉背上的东西。可是蝜蝂如果能爬行,又把东西像原先一样抓取过来背上。这种小虫又喜欢往高处爬,用尽了它的力气也不肯停下来,导致(最后)跌倒摔死在地上。

现今世上那些贪得无厌的人,见到钱财不避开,用来填满他们的家产,不知道财货已成为自己的负担,还只怕财富积聚得不够。等到一旦因疏忽大意而垮下来的时候,有的被罢官,有的被贬往边远地区,也算吃了苦头了。如果一旦被起用,他们又不思悔改,天天想着提高自己的地位,加大自己的俸禄,而且变本加厉地贪取钱财,以至接近摔死的程度,看到以前由于极力求官贪财而自取灭亡的人也不知接受教训。即使他们的外形看起来庞大,他们被名为"人",可是见识却和小虫一样,也太可悲了!

春渚纪闻的文言文翻译,快快快

《春渚纪闻·馈药染翰》原文:

先生自海外还,至赣上,寓居水南,日过郡城,携一药囊,遇有疾者,必为发药,并疏方示之。每至寺观,好事者及僧道之流,有欲得公墨妙者,必预探公行游之所,多设佳纸,于纸尾书记名氏,堆积案间,拱立以俟。公见即笑视,略无所问,纵笔挥染,随纸付人。至日暮笔倦或案纸尚多,即笑,语之曰:“日暮矣,恐小书不能竟纸,或欲斋名及佛偈者幸见语也。”及归,人人厌满,忻跃而散。

‍翻译如下:

苏轼从海外回来,到赣上,住在水南,每次过郡城时,总要带一个药囊,遇见有病的人,就给他发药,并开药方给他看。每到寺观这样的地方,好事的人以及僧人道士们,凡是想得到苏轼字画的,必定预先就打听好了他的行程,在他将去的寺观准备下了很多好纸,并在纸的下面写好了自己名字,堆积在案子上,恭敬地等候。苏轼见面一笑,也不详细询问,提笔挥洒,将作品按上面的名字送人。到天黑画、写累了而案子上的白纸还有很多,就笑着说:“天晚了,恐怕写不完这么多,可以把你们的书斋名或者佛偈告诉我。”到大家回去的时候,人人都有收获,高兴地散去。

君讳平,字秉之,姓许氏。文言文翻译 快快快

泰州海陵县主簿许君墓志铭

原文

君讳平,字秉之,姓许氏。余尝谱其世家②,所谓今泰州海陵县主簿者也。君既与兄元相友爱称天下,而自少卓荦不羁,善辩说,与其兄俱以智略为当世大人所器③。宝元时,朝廷开方略之选,以招天下异能之士,而陕西大帅范文正公④、郑文肃公争以君所为书以荐⑤,于是得召试,为太庙斋郎,已而选泰州海陵县主簿。贵人多荐君有大才,可试以事,不宜弃之州县。君亦常慨然自许,欲有所为。然终不得一用其智慧以卒。噫!其可哀也已。士固有离世异俗,独行其意,骂讥、笑侮、困辱而不悔,彼皆无众人之求而有所待于后世者也,其龃龉固宜⑥。若夫智谋功名之士,窥时俯仰以赴势物之会,而辄不遇者,乃亦不可胜数。辩足以移万物,而穷于用说之时;谋足以夺三军,而辱于右武之国⑦,此又何说哉!嗟乎!彼有所待而不遇者,其知之矣。君年五十九,以嘉祐某年某月某甲子葬真州之扬子县甘露乡某所之原。夫人李氏。子男瓌,不仕⑧;璋,真州司户参军;琦,太庙斋郎;琳,进士。女子五人,已嫁二人,进士周奉先、泰州泰兴县令陶舜元。铭曰:有拔而起之⑨,莫挤而止之。呜呼许君!而已于斯,谁或使之?

注释

①泰州海陵县:现在的江苏省泰县。②谱:为……做家谱。③器:器重。④范文正公:名仲淹,字希文,苏州吴县人。为宋名臣。⑤郑文肃公:名戬,字天休,苏州吴县人。⑥龃龉(jǔ yǔ):这里指政治意见不合。⑦右武:崇尚武道。⑧不仕:不出来做官。⑨起:使……起。

译文

先生名平,字秉之,姓许。我曾经编过他的家谱,他就是家谱上边所说的现在任泰州海陵县的主簿。先生不但与兄长许元相互友爱而被天下称赞,而且从少年时就超出一般人,他从不受约束,擅长辩论,与哥哥都因富有才智谋略而被当世的大人先生所器重。仁宗宝元(1038—1040)年间,朝廷开设方略科,以招纳天下具有特异才能的人才,当时陕西大帅范文正公(范仲淹的諡号)、郑文肃公(郑戬的諡号)争相写信推荐先生,因此,他被征召进京应试,结果被任命为太庙斋郎,不久被选派做泰州海陵县主簿。朝中的大臣多荐举先生有雄才大略,应该任用做重要的事以考验他,不应该把他放置在州、县做一般官吏。许君也曾经意气慷慨,自信自负,想有一番作为。但终究没能有一次显示自己才智的机会就死去了。唉!真令人哀伤啊。读书人当中本来就有那种远离尘世、与世俗不合,一味按自己的意图行事的人,即使受到讽刺谩骂、嘲笑侮辱、穷苦愁困都不后悔,他们都没有一般人那种对名利的营求之心,而对后世有所期望,因此他们的失意、不合时宜也是应该的。至于那些富有机智谋略、追求功名利禄的读书人,企图利用时世的变化,去营求权势和物利,却往往不能得志的,也是难以数记的。然而,才辩足以改变一切事物,却在重用游说的时代困穷;智谋足以夺取三军的统帅,却在崇尚武力的国家遭受屈辱,这种情况又怎么解释呢?唉!那些对后世有所期待、遭受困厄却不后悔的人,大概知道其中的原因吧!许君死时五十九岁,在仁宗嘉祐(1056—1063)某年某月某日葬于真州扬子县甘露乡某地的原上。夫人姓李。长子名瓌,没有做官;次子名璋,任真州司户参军;三子名琦,任太庙斋郎;四子名琳,中了进士。五个女儿,已经出嫁的两个,一个嫁于进士周奉先,一个嫁于泰州泰兴县令陶舜元。墓碑上的铭文是:有人提拔而任用他,没有谁排挤而阻碍他。唉!许君却死于小小的海陵县主簿的官位上,是什么人使他这样的呢?

评析

许平是个终身不得志的普通官吏。在这篇墓志铭中作者主要是哀悼许平有才能而屈居下位的悲剧。第一段写许君有大才却终不得用的事实;第二段以离俗独行之士和趋势窥利之士的不遇,来衬托许君的不得志;第三段写许君的后事;第四段铭文只二十余字,概括许平一生遭遇,隐含强烈的悲愤。全文议论较多,情调慷慨悲凉。

求得文言文《宋人好善》的翻译 快快快

翻译:

春秋战国时的宋国有一个非常讲仁义的人,他家三代都是这样不懈的行仁义之举。有一次,家里的黑牛忽然生出了白牛犊,他感到很奇怪,就去问孔子,孔子说这是吉祥。

一年不到,他的眼睛无缘无故的瞎了。与此同时,黑牛又生了白牛犊,他就叫儿子去问孔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儿子说:“前次问了,却出现失明的事,有什么好问的?”他答道:“圣人之言先迕后合。这件事还不知其究竟,所以再去问一问。”儿子只好又去问孔子,回答还是“吉祥”。孔子还教其子要去祭天。儿子回家覆命,父亲说:“照孔子所言去做。”又过了一年,儿子的眼也无故瞎了。

不久楚国来攻打宋国,将城围了起来,城内的民众断了粮食,相互易子而食,并将尸体挖出来煮了来吃。(这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战争,发生在公元前595年。楚围宋都商丘9个月,使得城内,易子相食,析骸为爨。)所有的男人都要去服兵役作战,死者过大半。而这家父子因为都是瞎子,所以被免役。

楚人学舟的文言文翻译急~~

楚人学舟 译文:楚地有个学习驾船的人,他(在)开始(的时候)折返、旋转、快、慢,完全听从船师傅的话。于是在江中岛屿之间小试(身手),所做的没有不得心应手的,便以为学全了驾船的技术。马上谢别了船师,击鼓(古人大概是靠击鼓来发布号令的吧)快进,立即就遇上大的危险,就四处张望吓破了胆,桨坠(江)舵失去操控。然而这今天的危急,不就是前面的得意(所造成的)吗?

徐:缓慢。

黄州快文言文翻译

我猜是这篇 ^_^

黄州快哉亭记(译文)

苏辙

长江出了西陵峡,开始进入平地,水势奔腾浩荡。南边与沅水、湘水合流,北边与汉水汇聚,水势显得更加壮阔。流到赤壁之下,波浪滚滚,就像是无际的海洋。清河张梦得,贬官后居住在齐安,他在房舍的西南方修建了一座亭子,用来观赏长江的胜景。我的哥哥子瞻给这座亭子起名叫“快哉亭”。

在亭子里能看到长江南北上百里、东西三十里波涛汹涌,风云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白天,船只在亭前往来如梭;夜间,鱼龙在亭下悲鸣。景色瞬息万变,令人触目惊心,不能长久地观看。现在我能在亭中的小桌旁席上赏玩这些景色,抬起眼来就看个够。向西眺望武昌的群山,(只见)山脉蜿蜒起伏,草木排列成行,烟云消散,阳光普照,捕鱼、打柴的村民的房舍都历历可数。这就是把亭子称为“快哉”的道理。至于沙洲的岸边,故城的废墟,是曹孟德、孙仲谋所傲视之处,是周瑜、陆逊率兵驰骋的地方,那些遗留下来的传说和痕迹也足以使一般人称快。

从前,楚襄王让宋玉、景差跟随着游兰台宫。一阵风吹来,飒飒作响, 楚王敞开衣襟,迎著风,说:“这风多么使人快乐啊!这是我和百姓共有的吧。”宋玉说:“这只是大王的雄风,百姓怎么能和你共同享受它呢?”宋玉的话大概有讽喻的意味吧。风并没有雄雌的区别,而人有是否受到赏识的不同。楚王之所以感到快乐,而百姓之所以感到忧愁,正是由于人们的境遇不同,跟风又有什么关系呢?士人生活在世上,假使心中不坦然,那么,到哪里没有忧愁?假使胸怀坦荡,不因为外界的影响而妨害性情, 那么,到什么地方没有欢乐呢?现在,张君不把役官当作忧患,在办完了公务之后,便任情漫游山水之间,这大概是因为他的心胸有超过一般人的地方。即使是用蓬草编门,以破瓦片做窗,都没有什么不快乐的事情,更何况在清澈的长江中洗浴,面对着西山的白云,竭尽耳目所能取得的快乐而使自己畅快呢?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连绵的峰峦,深陡的沟壑,辽阔的森林,参天的古木,清风拂摇,明月高照,这些都会成为失意文人感到悲伤憔悴以至难以忍受的景物,怎见得这是能使人快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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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流出西陵峡,便开始得到平坦的地势,它的水势奔腾阔大。向南与湘江、沅江合流,向北与汉水、沔水汇集,它的水势更加强大了。到了黄州赤壁下面,江水浩荡,和大海差不多。清河县的张梦得先生,贬官居住在齐安,在靠近他的住宅的西南面做了一个亭子,用来欣赏长江上的美景,我长兄子瞻给亭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快哉”。

站在亭子上大概可以看到南北百里、东西三十里(的景观)。长江波涛汹涌,风云时开时合。白天有来往的船舶在它的前面时隐时现,晚上有鱼类在它的下面悲壮地呼啸,江面景象变化迅速,令人触目惊心,游客不能在这里久看。现在可以坐在亭子里的茶几旁坐位上欣赏这些景色,抬起眼来就看个够。向西眺望武昌一带山脉,岗峦起伏,草木成行成列,每当烟雾消失,太阳出来,渔翁和樵夫的房屋,都可以一一指着数出来:这就是取名“快哉”的缘故啊,至于长江中的沙州岸边,古城的遗址,那是当年曹操、孙权想争夺的地方,周瑜、陆逊纵横驰骋的战场,他们的风采和遗迹迹,也足以让世人称快。

从前,楚襄王领着宋玉、景差到兰台宫游玩,有一阵凉风呼呼地吹来,襄王敞开衣襟迎著风,说:“阵痛快呀,这阵风!这是我和老百姓共同享受的吧?”宋玉说:“这只是大王您才享有的雄风罢了,老百姓怎么能一起享受!”宋玉的话大概含有讽刺的意味。风并没有雌雄差异,可是人却有逢时不逢时的不同。楚襄王感到快乐的原因,和老百姓感到忧伤的原因,这是由于人们的处境不同,和风有什么相干呢?士人生活在世上,如果他的内心不舒畅,那么,他到什么地方去会不忧愁呢?如果他心情舒坦,不因外界事物而伤害自己的本性,那么,他到什么地方去会不整天愉快呢?

如今张梦得不把贬谪视作忧愁,利用管理政务以外的空闲时间,自由放任于山水之间,这是他心中应该有过人之处。就算蓬草做门,破翁为窗,也没有什么不快活,更何况在长江的清流中洗濯,迎送西山的白云,让耳目尽享美妙的景物而求自我安乐呢!不然的话,长江上群山绵延,山谷深幽,森林高大,古树奇倔,清风吹着它们,明月照着它们,这些景色都是文人游子之所以引起悲哀苦痛而不堪忍受的,哪能看到这景物因此而感到快乐呢?

钱流文言文翻译快啊

译文:河内人氏安子平,家境富裕但生性吝啬,别人都以“财奴”称呼他。安子平很为这个称号羞耻,想要想法弄个清高的名声。于是对妻子说:“以前王夷甫说话从不说钱这个字,他的妻子拿钱绕在他床边想要试验他。王夷甫只说“拿走这些阿堵物!”于是名声大著。现在我要得到清名,当效仿他。于是,他的妻子趁他睡的时候,拿钱绕床,暗地里命家人召集邻里来观看。邻里人来时,安子平装作刚起床,看见钱,作出发怒的样子,命令妻子说:“拿走阿堵物”妻子急忙解开串钱的绳索,索一断,钱流得潢地都是。安子平忽然跃起,疾声变脸色呼叫道:“一枚也不要丢了,一枚钱抵一个炊饼呢!”邻里一听这话,捧腹大笑着离开了。

原文:河内安子平,家素封而性甚吝,有财奴之号。平耻之,欲沽清名。乃与妻曰:“昔王夷甫口不言钱,其妻以钱绕床,欲试之。夷甫但称‘举却阿堵物’。声名大著。今吾欲得清名,当效之。”于是,妻伺其睡,以钱绕床,阴令家人召邻里观之。

邻里至,平佯起,见钱,作怒状,命妻:“举却阿堵物!”妻急解索移之,贯朽索断,钱流满地。平忽跃起,疾言厉色而呼曰:“少不得一枚钱,一枚钱抵得炊饼一个!”邻里闻之,捧腹而散。

观人者,审其作辍而已矣。文言文翻译 快快翻译谢谢了

观察一个人,就是审视他做什么不做什么罢了。

文言文晋书,陶回传的整篇翻译快快快!

晋书·卷七十八·列传第四十八·陶回传

原文

陶回,丹杨人也。祖基,吴交州刺史。父抗,太子中庶子。回辟司空府中军、主簿,并不就。大将军王敦命为参军,转州别驾。敦死,司徒王导引为从事中郎,迁司马。苏峻之役,回与孔坦言于导,请早出兵守江口,语在坦传。峻将至,回复谓亮曰:“峻知石头有重戍,不敢直下,必向小丹杨南道步来,宜伏兵要之,可一战而擒。”亮不从。峻果由小丹杨经秣陵,迷失道,逢郡人,执以为乡导。时峻夜行,甚无部分。亮闻之,深悔不从回等之言。寻王师败绩,回还本县,收合义军,得千余人,并为步军。与陶侃、温峤等并力攻峻,又别破韩晃,以功封康乐伯。

时大贼新平,纲维弛废,司徒王导以回有器干,擢补北军中候,俄转中护军。久之,迁征虏将军、吴兴太守。时人饥谷贵,三吴尤甚。诏欲听相鬻卖,以拯一时之急。回上疏曰:“当今天下不普荒俭,唯独东土谷价偏贵,便相鬻卖,声必远流,北贼闻之,将窥疆场。如愚臣意,不如开仓廪以振之。”乃不待报,辄便开仓,及割府郡军资数万斛米以救乏绝,由是一境获全。既而下诏,并敕会稽、吴郡依回振恤,二郡赖之。在郡四年,征拜领军将军,加散骑常侍,征虏将军如故。

回性雅正,不惮强御。丹杨尹桓景佞事王导,甚为导所暱。回常慷慨谓景非正人,不宜亲狎。会荧惑守南斗经旬,导语回曰:“南斗,扬州分,而荧惑守之,吾当逊位以厌此谪。”回答曰:“公以明德作相,辅弼圣主,当亲忠贞,远邪佞,而与桓景造膝,荧惑何由退舍。”导深愧之咸和二年,以疾辞职,帝不许。徙护军将军,常侍、领军如故,未拜,卒,年五十一。諡曰威。

四子:汪、陋、隐、无忌。汪嗣爵,位至辅国将军、宣城内史,陋冠军将军,隐少府,无忌光禄勋,兄弟咸有干用。(《晋书·卷七十八·列传第四十八·陶回传》)

译文

陶回,是丹杨郡人。他的祖父陶基,是吴国的交州刺史。他的父亲陶抗,官至太子中庶子。陶回被征召为司空府中军、主簿,都未去就职。大将军王敦任命他为参军,转任州别驾。王敦死后,司徒王导提拔他为从事中郎,升任司马。苏峻之役发生后,陶回与孔坦对导进言,请求及早出兵据守江口,这些话都被记载在《孔坦传》里。苏峻快攻到的时候,陶回又对庾亮说:“苏峻知道石头城有重兵把守,不敢直接来,一定向小丹杨进发从南路步行来,应当(在那里)伏兵拦截他,(这就)可以一战生擒他。”庾亮没有听从他的建议。苏峻果然从小丹杨经过秣陵进军,(但是)迷了路,遇到郡里的人,抓住他让他做向导。当时苏峻在夜里行军,他所处的位置很不明了。庾亮听说了此事,很后悔没听从陶回等人的建议。不久朝廷部队打败,(不得不)回到本县,收拾集合义军,只剩下一千多人,全是步军。(后来,陶回)与陶侃、温峤等人合力攻打苏峻,又单军打败了韩晃,因功被封为康乐伯。

当时叛贼刚被平定平,国家纲纪弛废,司徒王导因为陶回有才干,提拔他补任北军中候,不久转任中护军。过了很久,升任征虏将军、吴兴太守。当时因收成不好粮食很贵,三吴尤其厉害。皇帝诏令想听任百姓互相买卖,来救一时之急。陶回上疏说:“当今天下不全国到处都歉收,唯有东部粮价偏贵,这样就(允许百姓)互相买卖,这种传闻必定传播得很广,北方贼人听说了,就会窥侍边疆。按愚臣的意见,不如开启粮仓来救济粮食歉收地区的百姓。”于是不等答复,(他)就开启粮仓,并且拨出府郡的军粮数万斛米来救济那些缺粮户,因此全境百姓获得保全。不久朝廷下诏,一起敕令会稽、吴郡按照陶回的办法赈济百姓,这两郡也赖此(得以度过饥荒)。(陶回)在职四年,被征召征授任领军将军,加散骑常侍,征虏将军仍然保留。

陶回本性端正,不怕强权。丹杨尹桓景谄事王导,很为王导所喜欢。陶回常常情绪激昂地说桓景不是好人,不宜亲近。适逢荧惑星(即火星)守着南斗(斗宿)很久,王导对陶回说:“南斗星,是扬州的分野,而荧惑星守着它,我应当让位来对应这一天谴之兆。”陶回回答说:“您凭借高尚的德行作宰相,辅弼圣主,应当亲近忠贞之士,远离奸佞小人,而您与桓景促膝过从,荧惑星怎么能退去呢!”王导觉得很是愧对他。咸和二年(327),因病辞职,皇帝没答应。转任护军将军,常侍和领军仍然保留,没有就任,去世,享年51岁。諡号是威。

他有四个儿子:长子陶汪、次子陶陋、三子陶隐、四子陶无忌。长子陶汪继承了他的爵位,位至辅国将军、宣城内史,次子陶陋官至冠军将军,三子陶隐官至少府,四子陶无忌官至光禄勋,兄弟四人都很有才干,很受重用。

它出自《吕氏春秋·察今》,说的是楚国有人坐船渡河时,不慎把剑掉入江中,他在舟上刻下记号,说:“这是我把剑掉下的地方。”当舟停驶时,他才沿着记号跳入河中找剑,遍寻不获。该寓言劝勉为政者要明白世事在变,若不知改革,就无法治国,后引伸成不懂变通、墨守成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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