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宝典是否支持全文检索功能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20浏览:1收藏

国学宝典是否支持全文检索功能,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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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闻三代之亡,非法亡也;御法者,非其人矣。故知法也者,先王之陈迹,苟非其人,道不虚行。故尹文子曰:“仁义礼乐、名法刑赏,此八者,五帝三王治世之术。”

 故仁者,所以博施于物,亦所以生偏私。(反仁也。议曰:在礼,家施不及国,大夫不收公利。孔子曰:“天子爱天下,诸侯爱境内,不得过所爱者,恶私惠也。”故知偏私之仁,王者恶之也。)

 义者,所以立节行,亦所以成华伪。(反义也。议曰:亡身殉国,临大节而不可夺,此正义也。若赵相虞卿,弃相捐君,以周魏齐之危;信陵无忌,窃符矫命,以赴平原之急。背公死党之义成,守职奉上之节废,故毛公数无忌曰:“于赵则有功矣,于魏则未为得。”凡此之类,皆华伪者。)

 礼者,所以行敬谨,亦所以生惰慢。(反礼也。议曰:汉时欲定礼,文帝曰:“繁礼饰貌,无益于礼,躬化谓可耳。”故罢之。郭嘉谓曹公曰:“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者也。”夫节苦难贞,故生惰慢也。)

 乐者,所以和情志,亦所以生放。(反乐也。《乐》书曰:“郑卫之音,乱代之音;桑间濮上之音,亡国之音也。”故严安曰:“夫佳丽珍怪,固顺于耳目。故养失而泰,乐失而,礼失而彩,教失而伪。伪彩泰,非所以范人之道。”)

 名者,所以正尊卑,亦所以生矜篡。(反名也。议曰:古者名位不同,礼亦异数,故圣人明礼制以序尊卑,异车服以彰有德。然汉高见秦皇威仪之盛,乃叹曰:“大丈夫当如此!”此所以生矜篡。《老经》曰:“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信矣哉!)

 法者,所以齐众异,亦所以生乖分。(反法也。议曰:《道德经》云:“法令滋彰,盗贼多有。”贾谊云:“法之所用易见,而礼之所为至难知也。”又云:“法出而生,令下而诈起,此乖分也。”)

 刑者,所以威不服,亦所以生凌暴。(反刑也。)

 赏者,所以劝忠能,亦所以生鄙争。(反赏也。)

 《文子》曰:“圣人其作书也,以领理百事,愚者以不忘,智者以记事。及其衰也,为伪,以解有罪而杀不辜。”(反书也。《文子》曰:“察于刀笔之迹者,即不知理乱之本;习于行阵之事者,即不知庙胜之权。”庄子曰:“儒以诗礼发冢,大儒曰:‘东方作矣!事之何若?’小儒曰:‘未解裙襦,口中有珠。《诗》固有之曰:“青青之麦,生于陵坡。”生不布施,死何含珠?为接其鬓,压其顪,儒以金椎控其颐,徐徐列其颊,无伤口中珠。’”由此言之,诗、礼乃盗资也。顪音许反,控音[日空]。)

 其作囿也,以奉宗庙之具,简士卒,戒不虞。及其衰也,驰骋弋猎,以夺人时。(反囿也。齐宣王见文王囿大,人以为小,问于孟子。孟子曰:“周文王之囿,方七十里,刍荛者往焉,雉兔者往焉,与人同之,民以为小,不亦宜乎?臣闻郊关之内,有囿方四十里,杀其麋鹿者,如之罪,民以为大,不亦宜乎?”楚灵为章华之台,伍举谏曰:“夫先王之为台榭也,榭不过讲军实,台不过望氛祥。其所不夺穑地,其为不匮财用,其事不烦官业,其日不妨时务。夫为台榭,将以教人利也,不闻其以匮乏也。”)

 其上贤也,以平教化,正狱讼;贤者在位,能者在职;泽施于下,万人怀德。至其衰也,朋党比周,各推其与,废公趋私,外内相举,人在位,贤者隐处。(反贤也。

 太公谓文王曰:“君好听世俗之所举者,或以非贤为贤,或以非智为智。君以世俗之所举者为贤智,以世俗之所毁者为不肖,则多党者进,少党者退。是以群邪比周而蔽贤,是以世乱愈甚。”文王曰:“举贤奈何?”太公曰:“将相分职,而君以官举人,案名察实,选才考能,则得贤之道。”

 古语曰:“重朋党则蔽主,争名利则害友,务欲速则失德也。”)

 《韩诗外传》曰:“夫士有五反,有势尊贵不以爱人行义理,而反以暴傲。(反贵也。古语曰:“富能富人者,欲贫不可得;贵能贵人者,欲贱不可得;达能达人者,欲穷不可得。”梅福曰:“存人所以自立也,壅人所以自塞也。”)

 家富厚不以振穷救不足,而反以侈靡无度。(反富也。)

 资勇悍不以卫上攻战,而反以侵凌私斗。(反勇也。凡将帅轻去就者,不可使镇边,使仁德守之则安矣。)

 心智惠不以端计教,而反以事饰诈。(反智惠也。《说苑》曰:“君子之权谋正,小人之权谋邪。”)

 貌美好不以统朝莅人,而反以蛊女从欲。”(反貌也。

 此五者,所谓士失其美质。)

 太公曰:“明罚则人畏慑,人畏慑则变故出。(反明罚也。)明察则人扰,人扰则人徙,人徙则不安其处,易以成变。(反明察也。太公曰:“明赏则不足,不足则怨长。明王理人,不知所好,而知所恶;不知所归,而知所去。使人各安其所生,而天下静矣。”

 晋刘颂曰:“凡监司欲举大而略小,何则?夫细过微阙,谬忘之失,此人情所必有,固不许在不犯之地,而悉纠以法,则朝野无立人。此所谓以治而乱也。”)

 晏子曰:“臣专其君,谓之不忠;子专其父,谓之不孝;妻专其夫,谓之嫉妒。”(反忠孝也。《吕氏春秋》曰:“夫阴阳之和,不长一类;甘露时雨,不私一物;万人之主,不阿一人。”申子曰:“一妇擅夫,众妇皆乱;一臣专君,群臣皆蔽。故妒妻不难破家也,而乱臣不难破国也。是以明君使其臣,并进辐辏,莫得专君焉。)

 韩子曰:“儒者以文乱法,侠者以武犯禁。”(反文武也。曾公曰:“恃武者灭,恃文者亡。”夫差、偃王是也。吴子曰:“昔承桑氏之君,修德废武,以灭其国;有扈之君,恃众好勇,以丧社稷。明主鉴兹,必内修文德,外治武训,故临敌而不进,无逮于恭;僵尸而哀之,无及于仁矣。”《钤经》曰:“文中多武,可以辅主;武中多文,可以匡君;文武兼备,可任军事;文武兼阙,不可征伐。”)

 子路拯溺而受牛谢,孔子曰:“鲁国必好救人于患也。”子贡赎人而不受金于府(鲁国之法,赎人于他国者,受金于府也。)。孔子曰:“鲁国不复赎人矣。”子路受而劝德,子贡让而止善。由此观之,廉有所在而不可公行。(反廉也。

 匡衡云:孔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朝廷者,天下之桢干也,公卿大夫相与修礼恭让,则人不争;好仁乐施,则下不暴;上义高节,则人兴行;宽柔惠和,则众相爱。此四者,明王之所以不严而化成也。何者?朝有变色之言,则下有争斗之患;上有自专之士,则下有不让之人;上有克胜之佐,则下有伤害之心;上有好利之臣,则下有盗窃之人。此其本也。)

 慎子曰:“忠未足以救乱代,而适足以重非。何以识其然耶?曰:父有良子而舜放瞽叟,桀有忠臣而过盈天下。然则孝子不生慈父之家(六亲不和,有孝慈。),而忠臣不生圣君之下(国家昏乱,有忠臣。)。故明主之使其臣也,忠不得过职,而职不得过官。(反忠也。

 京房论议,与石显有隙,及京房被出为魏郡太守,忧惧上书曰:“臣姚平谓臣曰:‘房可谓小忠,未可谓大忠,何者?昔秦时,赵高用事,有正先者,非刺高而死,高威自此成,秦之乱,正先趣之。’今臣得出守郡,唯陛下毋使臣当正先之死,为姚平所笑。”

 由此而观之,夫正先之所谓忠,乃促秦祸,忠何益哉?”

 鬼谷子曰:“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胠,音起居反。胠、发也。从旁开为胠。),为之守备,则必摄缄滕(摄,结也。),固扃鐍(音决。细也。)。此世俗之所谓智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揭,音其谒反。),担囊而趋。唯恐缄滕扃鐍不固也,然则向之所谓智者,有不为盗积者乎?”(反智也。孙子曰:“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其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耶?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网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境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里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朝杀齐君而盗其国,所盗者,岂独其国耶?并与圣智之法而盗之,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而身处尧舜之安,小国不敢非,大国不敢诛,十二代而有齐国,则是不乃窃齐国,并与其圣智之法,以守其盗贼之身乎?(反圣法也。

 昔叔向问齐晏子曰:“齐其如何?”晏子曰:“此季世也,吾弗知。齐其为陈氏矣。公弃其人而归于陈氏。齐旧四量:豆、区、釜、钟。四升为豆,各自其四,以登于釜,釜十则钟。陈氏三量,皆登一焉,钟乃大矣。以家量贷,而以公收之。山木如市,弗加于山;鱼盐蜃蛤,弗加于海;人三其力,二于公而衣食其一。公聚朽蠹而三老冻馁,国之诸市,屦贱踊贵,人多疾病,而或燠休之。其爱之如父母,归之如流水,欲无获人,将焉避之。)

 跖之徒问于跖曰:“盗亦有道乎?”跖曰:“何适而无有道耶?夫妄意室中之藏,圣也。入先,勇也。出后,义也。知可否,智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天下未之有也。”

 (后汉末,董卓入朝,将篡位,乃引用名士。范晔论曰:“董卓以虓阚为情,遭崩剥之势,故得蹈藉彝伦,毁裂畿服。夫以刳肝斫趾之性,则群生不足以厌其快,然犹折意缙绅,迟疑凌夺,尚有盗窃之道焉。”)

 由是观之,善人不得圣人之道不立,盗跖不得圣人之道不行。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矣。(反仁义也。

 议曰:昔仲由为邵宰,季氏以五月起长沟。当此之时,子路以其私秩粟为浆饭,以饷沟者。孔子闻之,使子贡往覆其饭,击毁其器。子路曰:“夫子嫉由之为仁义乎?”孔子曰:“夫礼,天下爱天下,诸侯爱境内,大夫爱官职,士爱其家。过其所爱,是曰侵官。”

 汉武时,河间献王来朝,被服造次,必于仁义。武帝色然难之,谓曰:“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王其勉之!”王知其意,归即纵酒。

 由是言之,夫仁义兼济,必有分乃可。故《尸子》曰:“君臣父子,上下长幼,贵贱亲疏,皆得其分曰理,爱得分曰仁,施得分曰义,虑得分曰智,动得分曰适,言得分曰信,皆得其分而后为成人。”

 由是言之,跖徒之仁义,非其分矣。)

 由是言之,夫仁义礼乐、名法刑赏,忠孝贤智之道,文武明察之端,无隐之人,而常存于代,非自昭于尧汤之时,非故逃于桀纣之朝。用得其道则天下理,用失其道而天下乱。

 (孙卿曰:羿之法非亡也,而羿不中世;禹之法犹存也,而夏不代王。故法不能独立,得其人则存,失其人则亡矣。

 《庄子》曰:“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代以汧澼絖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客得之,以说吴王。越人有难,吴王使之将。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裂地而封。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汧澼絖,则其所用之异。”)

 故知制度者,代非无也,在用之而已。

 

  夫理得于心,非言不畅;物定于彼,非言不辩。言不畅志,则无以相接;名不辩物,则识鉴不显。原其所以,本其所由,非物有自然之名、理有必定之称也。欲辩其实,则殊其名;欲宣其志,则立其称。故称之曰:道、德、仁、义、礼、智、信。

 夫道者,人之所蹈也。居知所为,行知所之,事知所乘,动知所止,谓之道。(又曰:道者,谓人之所蹈,使万物不失其所由也。)

 德者,人之所得也。使人各得其所欲,谓之德。

 仁者,爱也。致利除害,兼爱无私,谓之仁。(又曰: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悲恻隐之心,遂其生成。)

 义者,宜也。明是非,立可否,谓之义。(又曰: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以建功立事也。)

 礼者,履也。进退有度,尊卑有分,谓之礼。(又曰:礼者,人之所履,夙兴夜寐,以成人君之序也。又曰:立善防恶,谓之礼也。)

 智者,人之所知也。以定乎得失是非之情,谓之智。

 信者,人之所承也。发号施令,以一人心,谓之信。

 见本而知末,执一而应万,谓之术。(又曰:擅杀生之柄,通壅塞之涂,权轻重之数,论得失之道,使远近情伪必见于上,谓之术。)

 《说苑》曰:“从命利君,谓之顺(又曰:君正臣从,谓之顺也。)。从命病君,谓之谀(又曰:应言而不言,谓之隐;应谏而不谏,谓之谀。又曰:君僻臣从,谓之逆也。);逆命利君,谓之忠(又曰:分人以财,谓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孙卿曰:以德覆君而化之,大忠也;以德调君而补之,次忠也;以是谏非而怒之,下忠也。);逆命病君,谓之乱(又曰:赏无功,谓之乱。)。君有过失,将危国家,有能尽言于君。用则留,不用则去,谓之谏;用则可,不用则死,谓之诤。能率群下以谏于君,解国之大患,除国之大害,谓之辅。抗君之命,反君之事,安国之危,除主之辱,谓之弼。”(故谏、诤、辅、弼者,可谓社稷之臣,明君之所贵也。)

 《庄子》曰:“莫之顾而进,谓之佞。俙意导言,谓之谄。不择是非而言,谓之谀。好言人恶,谓之谗。称誉诈伪,以败恶人,谓之匿。不择善否,两容颊适,偷拔其所欲,谓之险。”

 古语曰:“以可济否,谓之和;好恶不殊,谓之同。以贤代贤,谓之夺;以不肖代贤,谓之伐。缓令急诛,谓之暴;取善自与,谓之盗;罪不知改,谓之虐;敬不中礼,谓之野;禁而不止,谓之逆。(又曰:恭不中行,谓之逆。又曰:令而不行,谓之障。)禁非立是,谓之法;知善不行,谓之狂;知恶不改,谓之惑。”

 太公曰:“收天下珠玉、美女、金银、彩帛,谓之残。收暴虐之吏,杀无罪之人,非以法度,谓之贼(《庄子》曰:析交离亲,谓之贼。孙卿曰: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持禄养交,国之贼也。)。贤人不至,谓之蔽。忠臣不至,谓之塞。色取人而实远之,谓之虚。不以诚待其臣,而望其臣以诚事己,谓之愚。分于道,谓之性(分谓始得为人)。形于一,谓之命(受阴阳刚柔之性,故曰:形于一也。)。凡人函五常之性,而刚柔、缓急、音声不同,系水土之气,谓之风。好恶、取舍、动静无常,随君上之,谓之俗。”

 或曰:“乐与音同乎?”对曰:“昔魏文侯问子夏曰:‘吾端冕而听古乐,唯恐卧;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敢问古乐之如彼,新乐之如此,何也?’子夏曰:‘今君之所问者,乐也。所好者,音也。夫乐者与音相近而不同。’文侯曰:‘敢问何如?’子夏曰:‘夫古乐者,天地顺而四时当,民有德而五谷昌,疾疫不作而无妖祥,此之谓大当。然后圣人为父子君臣,以为之纪纲。纪纲既正,天下大定;天下大定,然后正六律、和五声,弦歌诗颂,此之谓德音,德音之谓乐。《诗》云:“莫其德音,其德克明。克明克类,克长克君,王此大邦。克顺克比,比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祉,施于孙子。”此之谓也。今君之所好者,溺音乎!郑音好滥,志也;宋音燕安,溺志也;卫音趋数,烦志也;齐音傲僻,骄志也。四者皆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弗用。此音乐之异也。’”(董生曰:“古者未作乐之时,乃用先王之乐宜于时者,而以深入教化于人,然后功成作乐。乐其德也。故国风俗在于管弦。”《乐书》曰:“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是故,审声以知音,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正,而理道备矣。”此又声、音之异也。)

 或曰:“音与乐,既闻命矣。敢问仪与礼同乎?”对曰:“昔赵简子问揖让周旋之礼于太叔,太叔曰:‘是仪也,非礼也。吉也闻诸先大夫子产曰:“夫礼,天之经也(经者,道之常也。),地之义也(义者,利之宜也。),民之行也(行者,民之所履也。)。’天地之经,民实则之。则天之明(日月星辰,天之明也。),因地之性(高下刚柔,地之性也。),生其六气(谓阴、阳、风、雨、晦、明也。),用其五行(金木水火土也)。气为五味(酸咸辛甘苦也),发为五色(青黄赤白黑,发见于是非分别也。),章为五声(宫商角征羽也)。则昏乱,民失其性(滋味声色,过则伤性。)。是故,为礼以奉之(制礼以奉其性也)。人有好恶、喜怒、哀乐,生于六气(此六者,皆禀阴阳风雨晦明之气也。)。是故,审则宜类,以制六志(为礼以制好恶、喜怒、哀乐六志,使不过节也)。哀有哭泣,乐有歌舞,喜有施舍,怒有战斗。哀乐不失,乃能协于天地之性,是以长久(协和也)。故人能曲直以从礼者,谓之成人。”’”

 或曰:“然则何谓为仪?”对曰:“养国子,教之六仪;祭祀之容,穆穆皇皇;宾客之容,俨恪矜庄;朝廷之容,济济跄跄;丧纪之容,累累颠颠(累,音力追反。颠,音田,忧思之貌。);军旅之容,暨暨詻詻(詻,音额。教令之貌。);车马之容,騑騑翼翼。此礼仪之异也。夫定名之弊,在于钩鈲析辞(鈲,音普觅反。)。苟无其弊,则定名之妙也。”

 论曰:班固九流,其九曰杂家,兼儒墨,合名法。傅子九品,其九曰杂才,以长讽议。由是观之,杂说之益,有自来矣。故着此篇,盖立理叙事,以示将来君子矣。

  (《人物志》曰:“轻诺似烈而寡信,多易似能而无效,进锐似精而去速,诃者似察而事烦,诈施似惠而无终,面从似忠而退违。此似是而非者也。亦有似非而是者:有大权似而有功,大智似愚而内明,博爱似虚而实厚,正言似讦而情忠。非天下之至精,孰能得其实也?”)

 孔子曰:“凡人心险于山川,难知于天。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故有貌愿而益,有长若不肖(长,音竹两反。),有顺懁而达,有坚而缦,有缓而焊(音汗)。”

 太公曰:“士有严而不肖者,有温良而为盗者,有外貌恭敬、中心欺慢者,有精精而无情者,有威威而无成者,有如敢断而不能断者,有恍恍惚惚而反忠实者,有倭倭迤迤而有效者,有貌勇狠而内怯者,有梦梦而反易人者。无使不至,无使不遂,天下所贱,圣人所贵,凡人莫知,惟有大明,乃见其际。”此士之外貌而不与中情相应者也。

 (桓范曰:“夫贤愚之异,使若葵之与苋,何得不知其然?若其莠之似禾,类是而非是,类贤而非贤。”扬子《法言》曰:“或问难知曰:‘太山之与蚁蛭,江河之与行潦,非难也。大圣与大佞,难也!于乎!唯能别似者,为无难矣!’”)

 知此士者而有术焉。微察问之,以观其辞;穷之以辞,以观其变;与之间谋,以观其诚;明白显问,以观其德;远使以财,以观其廉(又曰:委之以财,以观其仁;临之以利,以观其廉。);试之以色,以观其贞(又曰:悦之以色,以观其不。);告之以难,以观其勇(又曰:告之以危,而观其勇。又曰:惧之,以验其特。);醉之以酒,以观其态(又曰:醉之以酒,而观其则。又曰:醉之以酒,观其不失。)。

 《庄子》曰:“远使之,而观其忠(又曰:远使之,以观其不二。);近使之,而观其敬(又曰:近之以昵,观其不狎。);烦使之,而观其能(又曰:烦之以事,以观其理。);卒然问焉,而观其智(又曰:设之以谋,以观其智。太公曰:事之而不穷者,谋。);急与之期,而观其信(太公曰:使之而不隐者,谓信也。);杂之以处,而观其色(又曰:纵之以视,观其无变。)。”

 《吕氏春秋》曰:“通,则观其所礼(通,达也。);贵,则观其所进(又曰:达,视其所举也。);富,则观其所养(又曰:富,视其所与。又曰:见富贵人,观其有礼施。太公曰:富之而不犯骄逸者,谓仁也。);听,则观其所行(行则行仁);近,则观其所好(又曰:居,视其所亲。又曰:省其居处,观其贞良;省其交游,观其志比。);习,则观其所言(好则好义,言则言道。);穷,则观其所不爱(又曰:穷,则视其所不为非。又曰:贫,视其所不取。);贱,则观其所不为(又曰:贫贱人,观其有德守也。)。喜之,以验其守(守,慎守也。又曰:喜之,以观其轻。);乐之,以验其僻(僻,邪僻也。又曰:娱之以乐,以观其俭。);怒之,以验其节(节,性也。又曰:怒之仇,以观其不怨也。);哀之,以验其仁(仁人,见可哀者则哀。);苦之,以验其志(又曰:检之,以观其能安。)。”

 《经》曰:“任宠之人,观其不骄奢(太公曰:贵之,而不骄奢者,义也。);疏废之人,观其不背越;荣显之人,观其不矜夸;隐约之人,观其不慑惧;少者,观其恭敬好学而能悌(《人物志》曰:“夫幼智之人,在于童[齿乙],皆有端绪。故文本辞繁,辩始给口,仁出慈恤,施发过与,慎生畏惧,廉起不取者也。”);壮者,观其廉絜务行而胜其私;老者,观其思慎,强其所不足而不逾。父子之间,观其慈孝;兄弟之间,观其和友;乡党之间,观其信义;君臣之间,观其忠惠(太公曰:付之而不转者,忠也。)。”此之谓观诚。

 (傅子曰:“知人之难,莫难于别真伪。设所修出于为道者,则言自然而贵玄虚;所修出于为儒者,则言分制而贵公正;所修出于为纵横者,则言权宜而贵变常。九家殊务,各有所长,非所谓难。所谓难者,以默者观其行,以语者观其辞,以出者观其治,以处者观其学。四德或异,所观有微,又非所谓难也。所谓难者,典说诡合,转应无穷,辱而言高,贪而言廉,贼而言仁,怯而言勇,诈而言信,而言贞。能设似而乱真,多端以疑暗。此凡人之所常惑,明主之所甚疾也。君子内洗其心,以虚受人,立不易方,贞观之道也。九流有主,贞一之道也。内贞观而外贞一,则执伪者无地而逃矣。夫空言易设,但责其实事之效,则是非之验立可见也。”

 故韩子曰:“人皆寐,盲者不知;人皆默,喑者不识。觉而使之视,问而使之对,则喑、盲穷矣。发齿吻,视毛色,虽良、乐不能必马;连车蹴驾,试之行途,则臧获定其驽良。观青黄,察锻销,虽欧冶不能必剑;陆断狗马,水截蛟龙,虽愚者识其利钝矣。是知明试责实,乃圣功也。”)

 《人物志》曰(凡有血气者,莫不禀阴阳以立性,体五行而着形。其在体也,木骨、金筋、火气、土肌、水血,五物之象也。五物之实,各有所济也。):“骨植而柔立者,谓之宏毅。宏毅也者,仁之质也(木则垂阴,为仁之质。质不宏毅,不能成仁。)。

 气清而朗者,谓之文理。文理也者,礼之本也(火则照察,为礼之本。本无文理,不能成礼。)。

 体端而实者,谓之贞固。贞固也者,信之基也(土必吐生,为信之基。基不贞固,不能成信也。)。

 筋劲而精者,谓之勇敢。勇敢也者,义之决也(金能断割,为义之决。决不勇敢,不能成义也。)。

 色平而畅者,谓之通微。通微也者,智之原也(水流疏达,为智之原。原不通微,不能成智。)。五质恒性,故谓之五常。

 故曰:直而不柔则木(木强侥讦,失其正色。),劲而不精则力(负鼎绝髌,失其正劲。),固而不端则愚(专己自是,陷于愚戆。),气而不清则越(辞不清顺,发越无成。),畅而不平则荡(好智无涯,荡然失绝。)。然则平陂之质在于神(神者,质之主也。故神平则质平,神陂则质陂也。),明暗之实在于精(精者,实之本。精清则实明,精浊则实暗。),勇怯之势在于筋(筋者,势之用也。故筋劲则势勇,筋弱则势怯。),强弱之植在于骨(骨者,植之机。故骨粗则植强,骨细则植弱。),躁静之决在于气(气者,决之地也。气盛,决于躁;气冲,决于静。),惨怿之情在于色(色者,情之候。故色悴由情惨,色悦由情怿也。),衰正之形在于仪(仪者,形之表。故仪衰由形殆,仪正由形肃。),态度之动在于容(容者,动之符。故哀动则容哀,态正则容度也。),缓急之状在于言(言者,心之状。故心恕则言缓,心偏则言急也。)。

 若质素平淡,中睿外朗,筋劲植固,声清色怿,仪崇容直,则纯粹之德也。”

 夫人有气。气也者,谓诚在其中,必见诸外。故心气粗讼者,其声沉散;心气详慎者,其声和节;心气鄙戾者,其声粗犷;心气宽柔者,其声温润。信气中易,义气时舒,和气简略,勇气壮立。此之谓听气。

 (以其声,处其实。气生物,物生有声。声有刚柔清浊,咸发乎声。听其声,察其气,考其所为,皆可知矣。)

 又有察色。察色,谓心气内蓄,皆可以色取之。夫诚智,必有难尽之色(又曰:诚智,必有明达之色。);诚仁,必有可尊之色(又曰:诚仁,必有温柔之色。);诚勇,必有难慑之色(又曰:诚勇,必有矜奋之色也);诚忠,必有可观之色;诚絜,必有难污之色;诚贞,必有可信之色。质色浩然固以安,伪色曼然乱以烦。此之谓察色。

 (《人物志》曰:“夫心质亮直,其仪劲固;心质平理,其仪安闲。夫仁目之精,悫然以端;勇胆之精,晔然以强。夫忧患之色,乏而且荒;疾疢之色,乱而垢理;喜色,愉然以怿;愠色,厉然以扬;妒惑之色,冒昧无常。是故其言甚怿而精色不从者,中有违也;其言有违而精色可信者,辞不敏也;言未发而怒色先见者,意愤溢也;言已发而怒气送之者,强所不然也。”凡此之类,虽欲违之,精色不从,威愕以明,虽变可知也。)

 又有考志。考志者,谓方与之言,以察其志。其气宽以柔,其色检而不谄,其礼先人,其言后人,每自见其所不足者,是益人也。若好临人以色、高人以气、胜人以言,防其所不足,而废其所不能者,是损人也。(太公曰:“博文辩辞,高行论议,而非时俗,此人也。王者慎勿宠之也。”)

 其貌直而不侮,其言正而不私,不饰其美、不隐其恶、不防其过者,是质人也。(又曰:与之不为喜,夺之不为怒,沉静而寡言,多信而寡貌者,是质静人也。议曰:太公曰:“朴其身头,恶其衣服,语无为以求名,言无欲以求得,此伪人也。王者慎勿近之。夫质人之中有如此之伪者也。”)

 若其貌曲媚,其言谀巧,饰其见物,务其小证,以故自说者,是无质人也。(议曰:晏子云:“谗夫佞人之在君侧,材能皆非常也。夫藏大不诚于中者,必谨小诚于外,以成其大不诚。此难得而知也。荀悦曰:“察人情术,观其言行,未必合道,而悦于己者,必佞人也;观其言行,未必悦己而合于道者,必正人也。”此察人之情之一端也。)

 喜怒以物而色不作,烦乱以事而志不惑,深导以利而心不移,临慑以威而气不卑者,是平心固守人也。(又曰:荣之以物而不娱,犯之以卒而不惧,置义而不迁,临货而不回者,是果正人也。议曰:孔子称:“取人之法,无取健。健,贪也。夫健之弊有如此者矣。”)

 若喜怒以物而心变易,乱之以事而志不治,示之以利而心迁动,慑之以威而气恇惧者,是鄙心而假气人也。(又曰:若格易以言,志不能固,已诺而不决者,是情弱之人也。)

 设之以物而数决,惊之以卒而屡应,不文而慧者,是有智思之人。(议曰:太公云:“有名而无实,出入异言,扬美掩恶,进退为功,王者慎勿与谋。夫智思之人,弊于是矣。”)

 若难设以物,难说以言,守一而不知变,固执而不知改,是愚佷人也。(议曰:志士守操,愚佷难变。夫不变是同,而愚智异者,以道为管也。何以言之?《新语》云:“夫长于变者,不可穷以诈;通于道者,不可惊以怪;审于辞者,不可惑以言;达于义者,不可动以利。故君子闻见欲众而采择欲谨,学问欲博而行己欲敦。目不炫耀之色,耳不乱阿谀之辞。虽利以齐鲁之富而志不移,设以松乔之寿而行不改,然后能一其道而定其操,致其事而立其功,观其道业。”此其所以与愚佷异也。)

 若屏言而勿顾,自私而不护,非是而强之,是诬嫉人也。(议曰:刘备以客见诸葛亮而贤之,亮曰:“观客色动而神惧,视低而忤数。形外露,邪心内藏。必曹氏刺客。”后果然。夫人容止,大抵如是。

 何晏、夏侯玄、邓扬等,求交于傅嘏而不纳也。或怪而问之,嘏曰:“泰初志大,其量能合虚声而无实才;何平叔言远而情近,好辩而无诚,所谓利口覆国之人也;邓玄茂有为而无终,外要名利,内无关钥,贵同而恶异,多言而妒前。多言多败衅,妒前而无功。以吾观此三人,皆败德也。远之犹恐祸及,况昵之乎?”后皆如嘏言。夫妒者之行,有如此者。)

 此之谓考志。

 (《人物志》曰:“夫精欲深微,质欲懿重,志欲宏大,心欲嗛小。精微所以入神妙也,懿重所以崇德宇也,志大所以堪物侄也,心小所以慎咎悔也。故《诗》咏文王:‘小心翼翼’,不大声以色,心小也;‘王赫斯怒’,以对于天下,志大也。由此论之,心小志大者,圣贤之伦也;心大志大者,豪杰之隽也;心大志小者,傲荡之类也;心小志小者,拘懦之人也。”)

 又有测隐。测隐者,若小施而好得,小让而大争,言愿以为质,伪爱以为忠,尊其行以收其名。此隐于仁贤。(孙卿曰:“仲尼之门,五尺童子羞言霸道者,何也?彼非本政教也,非服人心也,以让饰争,依乎仁而蹈利者也。小人之桀耳,曷足称大君子之门乎?”)

 若问则不对,详而不穷,貌示有余,假道自从,困之以物,穷则托深。此隐于艺文也。(又曰:虑诚不及而佯为不言,内诚不足而色亦有余,此隐于智术者也。《人物志》曰:“有处后持长,从众所安,似能听断者;有避难不应,似若有余而实不解者;有因胜情错失、穷而称妙,似理不可屈者。此数似者,众人之所惑也。”)

 若高言以为廉,矫厉以为勇,内恐外夸,亟而称说,以诈气临人。此隐于廉勇也。(议曰:太公云:“无智略大谋,而以重赏尊爵之故,强勇轻战,侥幸于外。王者慎勿使将。”此诈勇之弊也。)

 若自事君亲而好以告人,饰其见物而不诚于内,发名以君亲,因名以私身。此隐于忠孝也。此谓测隐矣。(《人物志》曰:“尤妙之人,含精内真,外无饰姿;尤虚之人,硕言瑰姿,内实乖违。而人之求奇,不以精微测其玄机,或以貌少为不足,或以瑰姿为巨伟,或以真露为虚华,或以巧饰为真实。”何自得哉?故须测隐焉。)

 夫人言行不类,终始相悖,外内不合,而立假节以惑视听者,曰毁志者也。(《人物志》曰:“夫纯讦性违,不能公正,依讦似直,以计讦善;纯宕似流,不能信道,依宕似通,行傲过节。故曰:直者亦讦,讦者亦讦,其讦则同,其所以为讦则异;通者亦宕,宕者亦宕,其宕则同,其所以为宕则异。观其依似,则毁志可知也。”)

 若饮食以亲,货赂以交,损利以合,得其权誉而隐于物者,曰贪鄙者也。(太公曰:“果敢轻死,苟以贪得,尊爵重禄,不图大事,待利而动,王者慎勿使也。”)

 若小知而不大解,小能而不大成,规小物而不知大伦,曰华诞者也。(文子曰:“夫人情莫不有所短:诚其大略是也,虽有小过,不足以为累;诚其大略非也,闾里之行,未足多也。”)

 又有揆德。揆德者,其有言忠行夷,秉志无私,施不求反,情忠而察,貌拙而安者,曰仁心者也。有事变而能治效,穷而能达,措身立功而能遂,曰有知者也。有富贵恭俭而能威严,有礼而不骄,曰有德者也。(议曰:鱼豢云:“贪不学俭,卑不学恭,非人性分,处所然耳。”是知别恭俭者,必在于富贵人也。)有隐约而不慑,安乐而不奢,勋劳而不变,喜怒而有度,曰有守者也。有恭敬以事君,恩爱以事亲,情乖而不叛,力竭而无违,曰忠孝者也。此之谓揆德。

 (桓范曰:“夫帝王之君,历代相踵,莫不慕霸王之任贤,恶亡国之失士。然犹授在凶愚,破亡相属,其故何哉?由取人不求合道,而求合己也。”故《人物志》曰:“清节之人,以正直为度,故其历众材也,能识性行之常而或疑法术之诡;术谋之人,以思谋为度,故能识策略之奇而或失遵法之良;伎俩之人,以邀功为度,故能识进趋之功而不信道德之化;言语之人,以辩析为度,故能识捷给之慧而不知含章之美,是以互相非驳,莫肯相是。凡此之类,皆谓一流。故一流之人能识一流之善,二流之人能识二流之美。尽有诸流,则亦能兼达众材矣。”又曰:“夫务名者不能出陵己之后,是故,性同而材倾,则相援而相赖也;性同而势均,则相竞而相害也。此又同体之变,不可不察也。”)

 夫贤圣之所美,莫美乎聪明;聪明之所贵,莫贵乎知人。知人识智,则众材得其序,而庶绩之业兴矣。(又曰:夫天下之人不可尽与游处。何以知之?欲观其一隅,则终朝足以识之;将究其详,必三日而后足。何谓三日而后足?夫国体之人,兼有三材,故谈不三日,不足以尽之。一以论道德,二以论法制,三以论策术。然后乃能竭其所长,而举之不疑。然则何以知其兼偏而与之言乎?其为人务以流数,抒人之所长,而为之名目。如是者,谓兼也;好陈己善,欲人称之,不欲知人之所有。如是者,谓偏也。)是故,仲尼训“六蔽”,以戒偏材之失(仁者爱物,蔽在无断;信者露诚,蔽在无隐。此偏材之常失也)。思狂狷以通拘抗之材,疾悾悾而无信,以明为似之难保。察其所安,观其所由,以知居止之行。率此道也,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生卒:1503——1583

字子升,松江华亭(今上海)人。嘉靖进士。性颖敏,有权略。历礼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严嵩为辅时嫉之。阶足智,嵩不能图。外事嵩甚谨,内深结于帝。逐嵩父子,得首辅。论者推为名相。帝崩,草遗诏,凡斋醮、土木,珠宝、织作悉罢,“大礼”大狱、言事得罪诸臣均复任用。诏下,朝野号恸感激。嘉、隆之政多所匡救。间有委蛇,不失大节。万历十年卒。赠太师,谥文贞。(一九,)

生卒:1503—1583

介绍:

明松江华亭人。字子升,号少湖,又号存斋。嘉靖二年进士。授编修。以忤张孚敬,斥为延平府推官。累官为国子祭酒,迁礼部侍郎,改吏部。接见庶官,常咨边腹要害,吏治民情。寻兼翰林院学士,掌院事,进礼部尚书。为严嵩所忌,度未可与争,乃谨事之,而精治斋祠迎帝意,嵩不能图。未几,兼文渊阁大学士,参预机务。密疏发仇鸾罪恶,鸾因此诛。进武英殿大学士,改兼吏部尚书。四十一年,使邹应龙劾嵩子世蕃,勒嵩致仕,代为首辅。世宗卒,阶草遗诏,悉罢斋醮、土木等弊政,牵复言事得罪诸臣。后为高拱所扼,于隆庆二年致仕归。卒赠太保、谥文贞。有《世经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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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朱浑元

可足浑氏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有《大司徒噶玛丹贝尼吉编年传》(藏文)、《劝诫亲友书注释》(藏文)、《御制表忠录》(满文)等。

《大司徒噶玛丹贝尼吉编年传》由八邦寺噶玛才旺更却阿顿丹培整理完成于1774年6月14日,传记二十岁前部分由大司徒亲自撰写,1724—1734年间事实,根据司徒本人日记与采访事关人员进行编写。1734至1774年,又抄自大司徒的日记。为了文字结构一致,全传忠实原记录,可信度很高。

《劝诫亲友书》由大乘佛教中观学派之创始人龙树著,已有藏、汉译本。龙树一生中撰写了数目惊人的阐释三藏四续密意之论典,包括以理证之道宣说趋入佛法圆满精华大乘道之圆满菩提道次第等。

《御制表忠录》,满文本,清世祖(福临)辑,顺治十三年(1656)内府刻。该书所辑为明嘉靖年间杨继盛《请罢马市疏》、《请诛贼臣疏》两篇著名奏疏的全文,劝勉官员学做忠谏之臣。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是中国为建立完备的珍贵古籍档案,确保珍贵古籍的安全,推动古籍保护工作,提高公民的古籍保护意识,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和合作。而由文化部拟定,经批准后公布的一份名录,主要收录范围是1912年以前书写或印刷的,以中国古典装帧形式存在,具有重要历史、思想和文化价值的珍贵古籍,以及少数民族文字古籍。

迄今中国共有11375部国家珍贵古籍,分别于2008年3月1日、2009年6月9日、2010年6月11日和2013年3月8日公布。2023年2月8日,《国家珍贵古籍名录》知识库在国家图书馆正式发布上线。综合应用了数字人文的多项技术,将珍贵古籍名录书目数据重构为知识库,以多维度知识图谱等多种可视化形式展示,以数字手段实现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功能。

《本草纲目》为中药著作。五十二卷。明·李时珍撰。刊于1596年。本书是作者在继承和总结明代以前本草学成就的基础上,结合广泛地向药农、民间医生、猎人、渔人等劳动人民学习与采访所积累的大量药物学知识,并参考各类著作八百余种,经过长期的刻苦实践和鉆研,历时数十年而编成的一部药物学巨著。卷1~2集录各家本草学序例。卷3~4以证候为主,分述所用药物。卷5以后,将药物分为天水类、地水类、火类、土类等62类,收载药物1892种(其中新增374种),收载方剂一万多首,插图一千多幅。每种药物分列释名、集解、正误、修治、气味、主治、发明、附方等项。书中不仅考正了过去本草学中的若干错误,综合了大量的科学资料,也提出了较科学的药物分类方法,并反映了丰富的临床实践。李氏论述药物,在很多方面体现了人定胜天的唯物主义思想。本书不仅是一部中药学著作,书中涉及的内容极为广泛,举凡生物、化学、天文、地理、地质、采矿以至于历史等方面,都具有一定的成就。所以也可以说,本书是一部具有世界性影响的博物学著作。对科研、临床、教学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这部巨著受到国内外科学界的重视,据考证,进化论奠基人达尔文曾提到过“中国古代的百科全书”,可能就包括《本草纲目》在内。此书在科学史上有崇高的地位,已被部分或全部译成多种外国文字。建国后有影印本和校勘排印本。现存数十种明清刻本及石印本。《本草纲目》([明·万历六年]李时珍)全文阅读:zhongyiguji21tcm/14/bencaogangmu/indexs《本草纲目拾遗》([清]赵学敏)全文阅读:zhongyiguji21tcm/24/bencaogangmushiyi/indexs《本草纲目别名录》([明]李时珍)全文阅读:zhongyiguji21tcm/31/bencaog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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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舟求剑》出自《吕氏春秋&察今》。《吕氏春秋》是战国时期的秦国相邦吕不韦组织门客们编撰的一部黄老道家名著,其中《察今》一篇阐述了先秦法家的历史进化观,启示人们应当因时变法,不宜拘泥古法。

 《刻舟求剑》的全文

 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译文:

 楚国有个乘船渡江的人,他的剑从船上掉进了水里。他急忙用刀在船边做了记号,说:&这是我的剑掉下去的地方。&船到目的地后停了下来,这个人顺着船沿上刻的记号下水去找剑。船已经走了很远,而剑还在原来的地方,用这样的方法来寻找剑,不是很糊涂吗

 《刻舟求剑》的道理

 《刻舟求剑》告诉我们不能拘泥于成规,不要不知变通,要时刻关注变化了的客观情况,积极主动地应对变化的情况。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去看待食物,随着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改变解决问题的方法,不能死守教条,否则会一事无成。同时告诫人们不能平面、静止地看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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