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本孤本珍本的区别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11收藏

善本孤本珍本的区别,第1张

善本、孤本和珍本是描述古籍的不同概念。善本指的是古籍中最为完整、保存较为完好的版本,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和研究参考性。孤本指的是某一本特定古籍在世界上只有一份存在,极为稀有。而珍本则是指由于其独特性、稀缺性或与重要人物相关而具有特殊价值的古籍。总的来说,善本强调完整和保存状态,孤本强调稀有性,而珍本则侧重于独特性和重要价值。

11月30日,国家图书馆发布公告,已通过“中华古籍资源库”累计发布各类古籍资源总量达10万部/件,包括馆藏善本古籍、普通古籍、甲骨、敦煌文献、碑帖拓片、西夏文献、赵城金藏、地方志、家谱、年画、老照片等,以及馆外、海外征集古籍资源,读者无需登录即可访问阅览。

其中,“数字古籍”数据库通过全彩影像数字化和缩微胶卷转化影像方式建设,发布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古籍和普通古籍,从2016年9月28日起陆续上线,目前已发布馆藏古籍2万余部;“数字方志”数据库中的地方志文献为我国所特有,也是国家图书馆独具特色的馆藏之一,所存文献数量与品质很高,该数据库以国家图书馆藏地方志文献建设,目前发布馆藏方志资源6528种。

在“中华古籍资源库”主页面,读者可使用高级检索,各子库组合检索,还可选择书名、著者、索书号等精确和组合检索。通过点击检索结果中的题名,可进入全文阅览界面;点击需要阅读的册次,可阅览整册全文影像。同时,使用页面各种阅览工具,可实现页面切换、放大阅览等功能。

教务老师了解到,读者可通过多种形式进入“中华古籍资源库”,包括登录国家图书馆主页,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主检索界面,或在“特色资源”栏目中点击“数字古籍”等各子库;或在国家图书馆主页面,选择“资源”选项,点击“古籍”, 进入古籍资源列表,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检索主页面。

文/北青-北京头条教务老师 张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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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本是一种关于古籍、手稿、文献等纸质出版物的概念。在书稿流传中,常常会出现多种不同的版本;而其中经过仔细的校勘、抄写、印刷等修缮所得到的珍贵、优秀的版本,即称为善本,有比较高的收藏、流传的价值。

经名家校正的善本,是读书人、藏书家争相搜购的珍品。有些学者更会记下校雠经过,撰成校勘记,附于定本末后,是后世治学考证的重要参考资料。

总体而言,可归结为两个标准,一是内容上无错讹,二是注解上能更接近文章本义。所谓无错讹,一方面是指完整,既没有遗漏,也没有多余,这是针对书在印刷或抄写时可能在校对方面出现的错误而言;另一方面,是指书本身与原文文字符合,这是针对书的内容在传世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错误而言。因为时间越早的版本在文字上应该越接近原书,因此,《文物法》规定,凡清乾隆六十年(1795年)以前出版的图书,都在GJ法律保护之内,不得走私出口。

这里只是在时间上大致划定了一个界限,并不绝对,1795年之前的书未必便是善本。而在注解上更接近文章本意,则是从人们对书的内容的理解这一角度来说的。因为许多古书因成书久远,读起来文字障碍颇多,要想弄懂作者原意,往往需要借助前人注疏。比如我们现在所阅读的先秦著作,大多都需要借助汉代以来的注解。因此,这个注解的版本也相当重要。

一般而言,自然是学问越高的人做的注解越好;另一方面,那些御用文人受政治力量驱使而做的穿凿附会的解释则没多大价值。因此,注者不受政治干扰、思想独立也至关重要。除以上两个标准,也有人从印刷技术、用纸敷墨、装帧技巧等方面考虑,认为古代印刷、装帧得比较好,或者纸张、墨水精良的书也算是善本。这是从书籍本身的艺术性来看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世对善本的概念不断完善,最后形成了现在通用的三性、九条说。

三性

书籍应具备较高的历史文物性;

书籍应具备较高的学术资料性;

书籍应具备较高的艺术代表性。

九条

元代及元代以前刻印抄写的图书;

明代刻、抄写的图书;

清代乾隆以前流传较少的刻本、抄本;

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刊印的图书;

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辛亥革命以前的名人学者批校、题跋或过录前人批校而有参考价值的印本、抄本;

在印刷术上能反映古代印刷术发展的各种活字印本、套印本或有精校版画、插画的刻本;

明代的印谱、清代的集古印谱、名家篆刻印谱的钤印本,有特色的亲笔题记。

1、《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清别集书名编号12237的《遗安堂诗文集四卷》,清王连瑛撰,清康熙五十五年王氏治古堂刻本。《征求意见稿》著录同(见集部清别集,书名编号1325)。查善本目录卡片,著录的是“清康熙五十五年永城王氏治古堂刻本”。仔细阅读此书中的序文后,上述著录中的“王氏治古堂”应为“吕氏冶古堂”之误。吕履恒在康熙丙申年即五十五年的序文中,有“先生(注:指王连瑛)既卒,嗣君安甫属(注:“属”通“嘱”)予序而梓之,区为四卷,卷若干首”句。考“冶古堂”,系吕履恒的室名。《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清别集类著录有吕履恒撰的《冶古堂文集五卷》(书名编号12876,清乾隆十五年吕宣曾刻本),系吕履恒去世后,由“淳安方楘如及其门人石屏张汉选定”。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清别集

书名 书名编号

遗安堂诗文集四卷12237

清王连瑛撰

清康熙五十五年吕氏冶古堂刻本

2、《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清别集书名编号12599的《聊斋文集》四卷,清蒲松龄撰,清道光二十九年邢祖恪抄本。该书中有抄者邢祖恪写于清道光“己酉”年即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的“自叙”,善本目录卡片和《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该书版本的著录,应当是据此“叙”的时间而断定的。但笔者认为这种判断似可商榷。根据自叙所言,邢氏曾在“丙午岁(即清道光二十六年,1864年)馆于平舆”时,“同砚绣圃李君”向他出示“在召陵旧家所录”之《聊斋文集》四卷,邢氏当于此时因以抄录成书。据此可知,邢祖恪抄录《聊斋文集》的时间当是清道光二十六年他在“平舆”(注:其地清时隶属于河南省汝南县)坐馆教书期间,而不会迟至三年后他到“苑陵”(古县名,古城在今河南新郑县境)官衙任职之际。所以认为该书版本应著录为“清道光二十六年抄本”。

正补: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集部

书 名 书名编号

聊斋文集四卷12599

清蒲松龄撰

清道光二十六年邢祖恪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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