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十重门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21浏览:3收藏

故宫十重门,第1张

第一重门:“被盗门”

第二重门:即“错字门”

第三重门:“会所门”

第四重门:“哥窑瓷器受损门”

第五重门:“文物损伤瞒报门”

第六重门:“挂屏水泡门”

第七重门:“私分票款封口门”

第八重门:“宋人书札牟利门”

第九重门:“故宫图书馆丢失古籍门”

第十重门:“端门外西朝房展览逃税门”

  家估算了一下,目前在47个国家的2000多个博物馆中,中国流失的文物大约有167万件。在全球,中国至少有数百万件文物流落异域。有的是战争时期掠夺来的,有的是外国探险家以科学考察的名义窃取的,有的是盗墓贼或文物贩子走私出去的。

  中国文物流失是在鸦片战争后随着列强侵略的魔爪伸向中国后开始的。1860年10月18日,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是中国文物史上最大的劫难。圆明园自康熙以来历代帝王庋藏的纯金、镀银、玉雕、铜铸佛像达10万尊以上。法国文豪雨果说过:“即使把我国所有圣母院的全部宝物加在一起,也不能同这个规模宏大而富丽堂皇的东方博物馆媲美。”但是,这座艺术宝库被彻底洗劫一空,大量稀世之宝,包括《永乐大典》和东晋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最早募本等都散失殆尽。

  目前,在大英博物馆收藏的中国文物总数多达23万余件,珍品如山。其中我国古画有数百件之多。被八国联军从圆明园掠走的《永乐大典》、《女史箴图》、中国波罗蜜佛经最早版本和“考察队”窃取的敦煌画卷就收藏于此。这里的中国馆是1990年香港商人何鸿卿爵士捐助200万英镑(约2700多万人民币)改建的,改建的目的是便于对文物进行保护和展览。大英博物馆一向被认作是在中国之外藏有最多最好的中国文物的博物馆。事实上,大英博物馆某些类别的收藏还要优于中国,例如敦煌画卷与经卷(经卷现已随大英图书馆一起搬出)。

  大英博物馆的文物除少数为爱好者捐赠外,绝大部分为大英帝国全盛时期大肆掠夺而来。近年许多国家纷纷向英国政府交涉,希望能够取回属于他们的展品。希腊为争取古代巴特农神庙埃尔金大理石雕的归还,至今仍在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流失到日本的中国文物数量也非常大,且品种丰富。日本1000多座公私博物馆几乎都收藏有中国文物,数量大概在数十万件。法国枫丹白露宫中的中国馆收藏了中国历代名画、金玉首饰、瓷器、香炉、编钟、宝石和金银器等3万多件。巴黎卢浮宫国立博物馆分馆——吉美博物馆藏品的一半以上都是中国文物,达3万多件。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是以收藏中国文物为主的博物馆。其中陶瓷部有2000多件,始于新石器时代,迄于清。玉器部有1200多件,为世界上收藏中国玉器最丰富的博物馆。青铜器部约有800件。

  就地方志和古籍而言,美国最多,美国国会图书馆就有4000多种地方志;全美有古籍善本3000多种,家谱2000多种。就甲骨片而言,日本是收藏最多的国家,在我国流失海外的近3万片甲骨片中,日本有近13万片。就敦煌宝藏而言,而今敦煌遗书在我国国内仅存2万件,仅占3成,藏于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有6000件;藏于俄罗斯圣彼得堡亚洲民族研究所12万件。

  面对如此多的中国古代艺术瑰宝,我们在为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和杰出创造力感到自豪的同时,也为如此众多的无价之宝流落海外而感到痛惜和惭愧。

  文物走私猖獗

  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非法文物交易价格不断攀升,仅次于毒品和军火走私的巨额利润,导致全球性文物犯罪活动日益猖獗。据国家文物局提供的资料,河南、山西、陕西等文物大省,群众性的盗墓挖坟以及贩卖文物之风屡禁不绝,甚至在一些地方形成行业。青海某地在短短几个月时间被毁古墓1000余座,5000多件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的珍品被哄抢一空。据不完全统计,近几年发生在全国各地的盗挖古墓案有10万余起,被毁古墓20余万座。在英国倒卖中国文物的犯罪嫌疑人住宅里,挂着一张中国地图,一些重要的考古发现地点被标注出来,形同“作战地图”。这些唯利是图的文物贩子们是中国文物流离失所的源头,也是屡禁不止的文物犯罪的祸首。据海关总署统计,1991~2000年,全国海关缉获走私文物10多万件。1997年5月,天津海关查获一起用集装箱偷运文物案,集装箱内共有文物5000余件。2003年8月,深圳海关对外宣布,该关成功破获一起走私国家珍贵古生物化石的走私团伙,截获国家一级文物等国家限制出口文物共计2165件。这一案件是建国以来海关系统查获的最大一宗古生物走私案件。这批走私化石数量之多,级别之高,品种之全,国内罕见。

  因管理不善或监守自盗而造成的文物流失,已成为中国文物走私市场仅次于古墓盗掘的第二大来源。2003年6月18日,在因坐拥避暑山庄而久负盛名的河北承德,共有158件文物被从门禁森严的文物仓库中盗出,其中数件为堪称中国国宝的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其余为国家二级或三级保护文物。案件所涉文物数量多,品级高,业内人士认为,这很可能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文博界第一大案。2003年10月9日,江西省景德镇陶瓷历史博物馆管理文物的办公室副主任陈迪宽,因涉嫌贪污文物被当地检察机关逮捕,之后又有两名工作人员被刑事拘留。这个馆5000多件文物不翼而飞,也没有报案,主管部门也未作深究。2003年11月27日晚,央视《焦点访谈》“访谈”了江西省景德镇陶瓷历史博物馆,一个经营了近20年的博物馆连一个完整的账目都拿不出来,出现文物大量流失的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在此之前,也报道过故宫字号文物被盗流失的事,流失的原因也是难敌“家贼”。

  长期以来,资金和人手不足是中国文物博物馆中普遍存在的现象。中国客流量最大的上海博物馆,每年2000万元的门票收入仍不足以使其自足。有的博物馆则因为新文物的出土,不得不在既无人员补充又无资金注入的情况下,背上看守墓葬的沉重负担。近几年来,全国诸如周口店遗址这样的国宝级文化遗产,由于缺乏维护、保护资金,都纷纷陷入了困境。文物保护经费的巨大缺口在全国已是一个普遍现象。目前国内许多开放的文物保护单位都多少有些收入,有的单位如秦俑博物馆等的门票收入都过亿元。这些收入大部分上缴当地政府,上缴的部分返还给文物部门很困难,实际上很难做到专款专用。

  海底“沉宝”“守业”难

  2004年3月1日,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市的佳士得公司拍卖大厅,有1700余件精美的中国瓷器被同时拍卖。这些产自明朝万历年间的漳州瓷器是越南渔民几年前在南海的一艘中国古沉船上发现的。如此大量的中国海底文物在境外被批量拍卖已经不是头一遭。中国南海的古沉船应该超过2000艘。由于船的装载量大,因此在文物市场上形成了“一艘船十个墓”的说法。通常一艘普通中型商船就能装载10万件以上的瓷器。

  关于海底沉宝的归属问题,根据国家文物局制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水下文物保护管理条例》,对于遗存于中国领海内以及依照中国法律由中国管辖的其他海域内的文物,无论其起源于中国或起源于外国,均属中国所有。为了获得中国文物并逃过法律制裁,海上盗宝者们使出了各种招数。比如探宝者在获得菲律宾国家博物馆的许可证后就可进行海底打捞工作,只须按协议与其共同分享打捞上来的宝物即可。但是有些探宝者利用这些国家的许可证作幌子秘密在中国海域进行打捞。外国盗宝者们将其打捞沉船的经纬度作为最高机密,从不对外公布,使外界无法找到其违法的证据。国际公约中有“无人认领的沉船允许拍卖”的规定,于是他们钻国际法的空子,将从中国海域打捞上来的文物藏匿一段时间,等过了法律规定的确认期限,再将其堂而皇之地送往拍卖行拍卖。

  由于受到资金和技术等方面的制约,中国目前还无法对南海海域的中国沉船进行保护性打捞。尽管沉船数量很多,但是由于分布在浩瀚的大洋中,水下打捞无异于一场巨额赌博。打捞一艘比较深的沉船动辄需要几千万元。中国曾经组织过一次对一艘日本近代沉船“阿波丸”的大规模打捞工程,结果前期开支预算就高达1�2亿元。

  海底沉船的真正价值并不在于其装载的文物值钱与否,人文价值才是最重要的。近年来,中国海底文物严重流失的现象已经引起了中国有关部门的注意,目前中国正在着手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水下文物保护管理条例》,以采取更有效的措施遏制这一现象。

  文物回归不惜血本

  我国的综合实力与日俱增,人民生活开始步入小康,许多流失海外的珍贵文物陆续回归。这原本是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却花了大量血本。2003年9月,香港信德集团董事局主席何鸿斥资700万元,以物业发展项目名义,购入圆明园乾隆御制錾花铜猪首并将其赠送保利艺术博物馆。2003年4月,引起海内外广泛关注的书法国宝《淳化阁帖》最善本四卷被上海博物馆以450万美元从美国收藏家手中购回。据说这还是占了大便宜,此前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比利时的博物馆、日本的藏家以及中国的一些拍卖行等都想要这一阁帖,出价均不低于这个数,日本人开的价是1100万美元。这四卷《淳化阁帖》在上个世纪40年代曾经在上海出现过,后来就流出国门。20世纪80年代,在香港的一次艺术品拍卖会上,为美籍犹太人安思远以30万美元拍下。

  2002年12月6日,散轶多年的北宋大书法家米芾的行书《研山铭》被中贸圣佳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从海外征集回国。国家文物局依据文物保护法有关规定,指定《研山铭》采取定向拍卖方式,在12月6日拍卖会上,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依法参加竞买,最终以2999万元购回《研山铭》,并由该中心代接代管,在北京故宫博物院存放保护。这是国家设立重点珍贵文物征集专项经费后收购的第一件珍品。故宫近几年在文物拍卖市场已经展示好几次大手笔了:1800万元收购张先《十咏图》、400多万元收购清石涛《高呼与可图卷》、600余万元收购沈周的《仿黄公望富春山居图》、2200万元收购《出师颂》。

  近年来,国内各大拍卖公司的拍品中有30%左右为海外回流品。看到国人为购回国宝而奔忙不止,并且时有所获,我们在庆幸之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如果按照这些价格,数以千万计的大量流失文物,今后又将如何收回。一件件以巨款赎购根本就不现实。正因为经费短缺问题,不少国宝我们眼睁睁看着让人家买走,我们出不起那么大的价钱。2003年7月12日,康熙御用传世玉玺被海外神秘人士以600万元拍去。华辰公司在征集2003年春拍物品时,从一位海外收藏家手中征集到了这件国宝。这枚玉玺被称为“康熙御笔之宝”,仅印面就有9�5厘米见方,是康熙年号玉玺中尺寸、体积最大的一枚,在当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遗失海外。康熙共有120方印章,大部分在这次国难中流失。玉玺这种文物本身所具有的综合收藏价值不同于一般文物,它拥有较高的历史价值、政治价值、学术价值以及艺术价值。

  从2002年开始,国家财政第一次设立了“国家文物征集专项经费”,一般安排5000万元。只能有所选择,“买回一件算一件”,以“填补文物空白”为要。大部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人家买走。乾隆的《大阅图》有三件,第一件在故宫。前些时候第二件拿出来拍卖,故宫曾想以500万元收购,但人家的底价已是800万元,最后拍到了2000多万元。《康熙南巡图》一共12卷,故宫有几卷,卖方的开价高也没有买。宋徽宗的《写生珍禽图》,故宫的心理价位是1000万元,当叫到2300万元的时候,都不敢举手了,只好看着国外买家拿下了,后来进了美国的博物馆,估计永远不会再出来了。

  立法保护有待加强

  对非法出境的文物,世界各国少有重金赎回的先例。普遍的做法是依据法律和道义的原则,锲而不舍地竭力追索。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和民族的尊严,甚至不惜采用强硬的外交手段。2003年6月17日,美国向中国归还了6件走私文物,这是中国通过法律程序追索文物取得的一项成果。2000年3月,我国墓葬文物武士浮雕像出现在纽约克里斯蒂拍卖行,在中美两国有关部门的共同努力下成功阻止拍卖,最终得以按照司法程序将这件文物没收为国家财产,并无偿归还给中国政府。武士浮雕像的胜利追索,开创了中美两国政府共同合作,打击非法出口文化财产,返还被盗文物的先河。追寻文物还有一个重要途径就是依靠国际刑警组织,协助各国追回被盗文物。我们现在追寻文物的主要法理依据是《国际流失文物返还公约》。但有一个问题存在,返还文物至公约生效以后实行,不溯及以往。当然,国际公约也没有肯定以前的非法流失文物的合法性。

  被帝国主义列强掠夺的文物无偿返回祖国,是中国政府面临的艰巨任务,也是中国人民的殷切企盼。国宝回归的前提是必须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尊严,按照国际公约,于情于理,无可辩驳的是属于中国人民的财富。若“不惜重金”赎回,确有损于中国人民的颜面和自尊,有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格。但2002年12月9日,大英博物馆、巴黎卢浮宫博物馆、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等18家欧美博物馆联合发表《关于环球博物馆的重要性和价值的声明》,表示反对将艺术品,包括帝国主义侵略战争中依靠掠夺等非正当手段获取的文物艺术品归还给原属国。这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于禁止和防止非法进出口文化财产和非法转让其所有权的方法的公约》相抵触。按照规定,任何因战争原因而被掠夺或丢失的文物都应该归还,没有任何时间限制。这里所说的“没有任何时间限制”,就是不论战争何时发生,可以在任何时候提出归还要求。中国政府多次声明,决不放弃追索被盗和非法出口的文物。

  为了打击文物走私,中国对文物出境实行许可证制度。这是国际上普遍实行的一种文物出境管理制度,未经我国文物出境鉴定机构审核许可,以任何方式携运文物出境都是非法的,是走私文物出境,都要受到法律追究。我国在禁止非法发掘、禁止文物的非法交易和严厉打击文物走私方面也作出了一系列明确的规定。这些规定如果能得到严格执行,文化遗产受破坏的情况就会有很大的改变。针对国际文物走私猖獗的现象,亚欧一些文化官员呼吁制订一部国际公约,打击文物走私,防止文化遗产流失。目前许多国家都有针对文物走私而制订的相关法律规定,但国际社会需要一部更为详尽可行的、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国际公约,以确保人们不会掠夺其他国家的文化遗产,同时保证被掠夺的文化遗产能返还给其原属国。

故宫表面平静,内部秩序混乱。我不知道我不理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自从我变得理智后,我经常听说我的宫殿里有盗窃、火警和谋杀。至于烟草赌博,不言而喻。到了我结婚的时候,盗窃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程度,婚礼刚结束,“皇后”凤凰皇冠里原来的宝贝全部换成了赝品。

此时我已经从大师那里知道,清宫的宝藏已经举世闻名了。单说古玩字画,其数量和价值都极其可观。明清皇帝搜刮了几百年的财宝,除了两次被洋兵抢走,大部分还在宫里。这些东西都没有编号,也没有人去查有编号的部分,所以没人知道是不是丢了,丢了多少。仅从这一点来看,就为小偷大开方便之门。

今天想起来,简直是一场灾难。参与抢劫的人可以说是从上到下,包括所有人。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有偷的机会,没有人不偷,可以大胆偷。偷的方式有很多种,有拨门开锁偷偷偷的,也有按法定程序公然偷的。宦官多采用前一种方式,大臣、官员则采用抵押或拍卖的方式放贷升值,索取报酬。也就是后一种合法途径。至于我和溥杰,我们采用了最高水平的方法。当然,那个时候,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的是别人在偷我的财富。当时我已经有了一颗强烈的“等好货”的心。

十六岁那年,有一天,出于好奇,我让太监在福建宫开了一个仓库。仓库的封条很厚,至少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只见大箱子堆得满屋子都是,一直堆到天花板,上面有嘉庆的印章。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我让太监开了一个。都是非常精致珍贵的古董玉器。后来,很明显这是甘龙最喜欢的宝藏。龙死后,嘉庆把他所有的宝贝和玩物都封了起来,装满了福建宫周围的许多厅堂和仓库。我只找到了其中一个。藏书楼里有的摆满了彝族乐器,有的摆满了瓷器,有的摆满了名画,很多都是意大利人给乾隆画的。在修行堂后面的仓库里,我还发现了许多有趣的“百宝箱”,据说是甘龙存放精致小宝贝的仓库。这个宝盒是紫檀木做的。它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书箱,打开时像楼梯。每一个梯子都被分成几十个小方块,每个小方块都是一样的玩物,比如,一小瓶宋瓷,四本一寸半的名人亲笔签名书,一个精雕细刻的牙球,一个刻有古代故事的核桃,几个刻有诗画的瓜子,一枚古埃及钱币等。在一个百宝箱里,有字画、石头、玉器、青铜器、瓷器、牙雕等;它叫白豹。小盒子有几百个,大盒子有几千个。听说福建宫有专门的紫檀炕。上面没有消息。每一条新闻都包含着财富。我没看到这东西。只带了自己找的宝箱,大概四五十箱,去了修行堂。然后我想到一个问题:我有多少宝藏?我能看到的,我带来了。有多少是我看不到的?整个图书馆的宝藏呢?有多少被偷了?派人去查,不靠谱这一系列的问题让我苦不堪言。

但是不算就做不到。不知道丢了多少东西,更不知道丢了多少东西。约翰斯顿老师告诉我,他住的地安门大街上新开了很多古玩店。那些古董是哪里来的?听说有些宦官,有些官员还是官员的亲戚。

最后我接受了大师们的建议,决定去看看。这样,麻烦就多了。

首先,盗窃案比较多。连玉清宫仓库的门锁都被砸碎了,清宫的后窗也被打开了。事情越来越糟。我刚买的灵修馆的大DIA不见了。为了追查这起盗窃案,太妃曾让谒见室带领仆从组织9名堂主寻找涉案太监,甚至将其处死,但严刑拷打、暂停赏赐都没有效果,也没有人承认。而且,福鉴宫的盘点才刚刚开始。6月27日晚,突然响起了火警,所有已清点和未清点的都被烧成了灰烬。

火警最早是在紫禁城外发现的。东郊民巷意大利消防队的消防车开到故宫叫门,还是不得而知。大火被各地消防队连夜扑灭,但结果是,包括_宣、姚辉楼、吉云楼、碧林阁、妙莲楼、燕春阁、吉翠阁、广生楼、宁慧楼、祥云阁等在内的福建宫周边大片被烧为平地。这是清宫大多数珍宝存放的地方。有多少东西在火灾中被毁坏了,这仍然是个谜。在内政部公布的一份令人困惑的报告中,据说有2665尊金佛、1157幅字画、435件古董和数万本古籍被烧毁。根据记录,只有上帝知道。

救火的时候,中国人,外国人,紫禁城里的人,城外的人,来来往往的人,沸腾了,忙碌了。可想而知,除了救火,什么都忙。但故宫对这一切表示感谢。一个外国老婆自己上阵,在指挥中国的消防员时,她的扇子被溅了中国血。后来她托人给我看这把扇子以示勇敢,我在上面写了一首诗以示感谢。火灾发生后,内政部除了给消防员提供零食外,还花了6万元作为“奖励”。

如果这次要估算损失,不妨说说焚烧和“摸”留下的垃圾处理问题。当时我在找空地建体育场。约翰斯顿教我打网球。据他说,它属于英国贵族。这个火可以用这个,所以我让内务处尽快清理。当然这堆灰烬里没有字画,古瓷之类的东西,但是还有大量的金银铜锡被烧。内务部从北京金典带人来竞标,一家金店以50万元的价格中标。据说当时只捡了融化的金块,就发现了一万七千多两。金店捡走这些东西后,内政部把剩下的骨灰装在麻袋里,分发给内政部的人。后来有个政府官员告诉我,他叔叔送给北京雍和宫和柏林寺庙两个金罐,直径一尺,高一尺,是用麻袋装骨灰做成的。

火灾原因和损失真相无法查明。但我怀疑小偷是故意放火的。几天后,我住的陶冬精神病院五一斋的窗户上发现了火警。幸好发现得早,燃烧后发现了一团浸过煤油的棉花,没有酿成大祸。我的疑惑立刻又向前迈了一步。我认为不仅有人放火烧这片土地,而且他们还谋杀了我。

其实盗窃纵火都是事实,失主也没有回避,但我杀人可能是我自己神经过敏。我的可疑性格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按照清朝的祖制,皇帝每天都很忙,要看一页《圣经》。这个时候我特别欣赏雍正的《批令》。雍正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守信的人是人,失信的人也是人,失信的人不会对自己负责。”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不能充分发挥你的才能。“他曾是鄂尔泰皇位上的诸侯,鄂尔泰是他的心腹大臣:”他若不能信任别人,那是用人的第一招。“我从来不知道如何去怀疑别人,也从来不知道如何去信任别人。”他还说,对于人来说,“即使经历了什么,也只能相信自己的过去,应该关注自己的未来。”如果他们不被信任,他们永远不会改变。”这些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还记得康熙的一句话:“如果你比别人优越,你就不能信任别人,虽然你应该信任。“康熙特别说过,太监不可信任。他说:“我觉得在古代,好太监很少。一定要防微杜渐,从一开始就要小心。“我祖先的这些指示通过这些火警传入我的脑海。

我决定按照雍正帝的指示“检查一下光明的未来”。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问问身边的小太监,然后自己偷听他们的谈话。后来在太监窗外,发现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脾气越来越差。听到这种说法,我更加怀疑了。五一村发现火警的那天晚上,我去太监窗口偷听,却听到他们说:

这火可能是皇帝自己放的!'

“太可怕了!”当我回到东暖阁的修行堂时,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们犯了罪,想栽赃给我。可怕!”

这时,一桩命案刚刚发生。一个太监被指责有什么过错,被经理打了一顿。他对告密者怀恨在心。早上,上网的人还没起床,就拿了一把石灰和一把刀进了屋子。他先在该男子脸上撒了石灰,然后弄瞎了他的眼睛,然后用刀捅了该男子的脸。凶手被从外面进来的人抓住了,受伤的人被送到了医院。这时候我想起很多太监都被我打过,甚至老师也提出了很多建议,不赞成我轻易打人的做法。可见挨打的太监一定很恨我。他们会杀人吗?想到这,我几乎睡不着。从我的卧室到宝砂,一个值班的太监睡在地上。谁知道这里谁对我不好?他们给我穿小鞋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越想越害怕。为了“万事开头难”,我找了根棍子放在床边,作为应对突发事件的武器。

从今天开始,棒子就没离开过我的床,但不是这样。为了安全,也为了防止以后太监偷东西,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把他们赶走!我知道这一定又是一场风暴,除非我父亲先处理好,否则没有成功的希望。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下令准备一辆车,去北室迎接国君。

不出我所料,父亲立刻反对我说的话。因为这是在他家里,他无法和内政部的部长和主持人商量。他的口才更差了,变得更加口吃。

“这这这怎么行,这这”

他尽力讲一些零散的原因,为什么祖制如此之广,这些人不会心机重重,多年难以服众。我不管他怎么劝我,但只有一句话,说我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改变。

“这个也要慢慢讨论。皇上会先回宫,过两天”

看到他的拖延战术,我也拿出了我的法宝:

“报告不同意。从今天起我就不回宫了!”

听了我的话,他急得坐不住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和脸颊,在地上转了很久。桌上的一瓶汽水碰掉了他的袖子,砰的一声爆炸了。看到他的这张照片,我不禁咯咯笑了起来,故意翻开书桌上的一本书,装作坚决不走的样子,坚定地说:

“王子同意了,答应我离开。”

父亲终于让步了。我赢得了胜利,并立即将其归还给内政部。

61年前,我国就曾出现过一起“轻功盗窃案”,此人利用“轻功”,爬上高达10多米的围墙。盗走故宫价值15亿元的文物,并避开层层守卫,顺利脱身,最后惊动所有人。这个人就是武庆辉,那么从1959年8月15日晚说起。

北京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雨,连带着大家的心情都有些低沉,故宫保卫科的人员如往常一样,检查过各个展厅后,便锁上了大门,此时他们不曾料到,武庆辉已经悄悄躲在了养性殿附近的厕所里。等到半夜时分,四下无人,他便利用几块木板。

顺利爬上墙头,敲碎养性殿的玻璃,爬进了展厅。接着便砸开展柜,盗走了8页金册和5把宝刀,接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直到8月16日一早,北京终于放晴了,太阳早早露出头。管理员田义和的心情也放了晴,于是早早来到工作岗位。按照顺序打开层层大门,待他推开养性殿大门时,当场大呼:“老天爷,养性殿遭窃了!”

田义和不敢走进去破坏现场,立马冲去保卫科报警,很快,警察们赶来了现场。根据核对确认,养性殿中被窃的物品为8页金册、5把宝刀,其中的金册。乃康熙帝为了尊奉孝惠章皇后徽号而专门定做的“证书”,皆由纯金打造,每页重达20两。上面还铸造有满汉两种文字,无论从材料还是历史意义上来说,都是价值连城。

于是乎全国各地公安部门联合起来,共同办案,力求在最短时间内抓捕嫌疑人,但案件却迟迟没有进展,故宫守卫森严,外有护城河,内有12米高的围墙,盗贼究竟是如何进去的呢?难道真是“轻功”吗?但警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认为应该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可经过轮番调查,却没有任何线索,案件一时之间陷入停滞阶段,警方压力非常大。

直到11月11日下午,天津市公安局才有了重大发现——在一趟由上海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上,列车员发现了2个神色慌张,行动怪异的年轻人,于是将他们拦住问话,结果对方说话结结巴巴,更加表现出他们的不正常,列车员便将他们送去了天津市公安局红桥分局。

面对警察,他们更加慌张了,拥有多年办案经验的警察一眼就看出他们不对劲,便提出检查他们随身物品的要求,其中那个叫武庆辉的男子一听,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口袋,警察迅速走到他身边,让他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武庆辉没办法,便哆哆嗦嗦掏出口袋里的东西,警察当场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碎黄金,上面还刻着什么字。他们立马想起了前段时间的故宫失窃案,当即拨通北京市公安局的电话,很快,就确认了碎黄金属于8页金册。面对铁证,武庆辉立刻承认犯罪事实,并说出了自己的作案过程。

其实他根本不会“轻功”,充其量不过是身手矫健,当时他躲在了厕所里,等到工作人员都走了以后,便利用旁边的木板支在墙下,爬上了养性殿的窗户,接着打碎窗户进入养性殿,接着成功盗走8页金册和5把宝刀,由于当时宁寿宫正在修缮,他便借着手脚架,爬上了围墙,接着爬过一个又一个院子,最后顺利逃出故宫。

后来武庆辉为了方便变卖这些文物,还将其中3页金册剪碎,并出售,获得1000余元赃款,对国家宝贵文物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坏。1960年3月,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以盗窃国宝罪,判处武庆辉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而武庆辉的姐姐也因为知情不报,并图财分赃,以窝赃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

民国成立初期,溥仪等人还住在故宫里。按照南京临时政府与清政府议和代表商定的清室优待条件,溥仪等人还居住在故宫。民国政府每年拨发400万两白银,供溥仪等人日常使用。

照说,这400万两白银也是一笔巨款,完全足够溥仪等人开支。然而,溥仪等人过惯了豪华奢侈的生活,而且当时国民政府财政吃紧,经常不能按期交付“清室优待费”,所以常常入不敷出。另一方面,在出国留洋的引诱下,也为自己留好后路以防不测,他开始了监守自盗的行径。

但是,毕竟是做贼心虚,不敢公然将紫禁城所珍藏的国宝毫无顾忌地公开运往宫廷之外,于是,他挖空心思,想出一个两全之策,既要将宫中宝物盗出宫外,又不至于露马脚。采取的是以“赏赐”溥杰为名的手法,使得盗运国宝的行径披上了“合理”的外衣。恰值溥杰在宫中“伴读”,每天均要出入紫禁城,为他们的盗运之举提供了作案的方便条件。

从1922年9月4日正式开始“赏赐”。他们把盗运的目标首先放在宋、元版珍贵善本书上。

溥仪在盗运善本书得手之后,便把贪婪的目光盯在了历代的法书名画上,因为溥仪深知这些名迹的珍贵程度。可以这样说,溥仪对书画等艺术品还是颇有兴趣的,这主要是受其客观的政治环境所致。溥仪在逊位后的12年间,仍在北京紫禁城里称孤道寡“关上家门做皇帝”,既无军国大事,亦无朝政过问。溥仪无事可为,便要找点事情做一做,于是便开始了对宫中珍藏的历代书法名画的清理和鉴赏。

清代自嘉庆以来,国事多故,也开始走上了衰弱之路。道光、咸丰、同治、光绪诸朝的皇帝已被内忧外患的国事搅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他们本不感兴趣的书法艺术,真令人怀疑他们对宫中历代名迹从未展阅过。对此,溥仪的回忆是最好的说明:“我16岁那年(1921年),有一天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叫太监打开建福宫那边一座库房,库房封条很厚,至少有几十年没有开过了。我看到满屋都是堆到天花板的大箱子,箱皮上有嘉庆年的封条,里面是什么东西,谁也说不上来。我叫太监打开一个,原来全是手卷字画和非常精巧的古玩玉器。后来弄清楚了,这是当年乾隆自己最喜爱的珍玩。乾隆去世之后,嘉庆下令把那些珍宝玩物全都封存,装满了建福宫一带许多殿堂库房,我所发现的不过是其中一库。”

所以在宫中的书画藏品中也就看不到嘉庆之后诸位皇帝的鉴赏印记,倒是末代皇帝薄仪令罗振玉篆了“宣统御览”、“无逸斋精鉴玺”的印文,交由王福厂刻成,再令清理、鉴赏字画的大臣们将其钤在书画作品原件之上,与其说溥仪当时有什么鉴赏才能,倒不如说他怀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意图,促使其如此所为的。

意图之一便是沽名钓誉,附庸风雅。因为早在乾隆九年(1744年)即对清宫书画藏品进行了第一次鉴定整理工作。以所贮宫殿为序,按书、画册、卷轴分类,逐件鉴定,区分上等、次等,用千字文编号,分详简逐一著录;上等品钤"乾隆御览之宝”、“石渠宝笈”外,加钤“乾隆鉴赏”、“三希堂清鉴玺”、“宜子孙三印”,称“五玺”。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又进行了第二次鉴定整理工作,鉴藏的印迹除原来“五玺"和贮藏宫殿印记外,加钤“石渠重编”和“石渠定鉴”,称“七玺”,乾隆逊位后,又添钤“太上皇帝”、“古稀天子之宝”、“八徵耄耋之宝"等大玺。至嘉庆二十年(1815年),进行了第三次鉴定,所钤嘉庆诸鉴藏印亦仿乾隆五玺、七玺格式。

溥仪觉得既然列祖列宗都已钤玺盖印,他便效仿着也堂而皇之地盖上自己的鉴赏章。

意图之二是简洁而明确,摸清底数,以便“赏赐”为盗运出宫作准备。

清宫所藏的法书名画,主要分贮在乾清宫、养心殿、重华宫、御书房等处。

宫中的书画,立轴有锦套,册页有绫锦包袱,手卷也有为宅专制的淡黄或淡青花绫包袱,白软缎作裹,上面钤印墨色所报书画的品名、作者的姓名、年代,以及评定等级在内,每件均为专用,不得混淆。除此而外,每件作品都定制有白玉撇子,正面浮雕图案,裹刻品名,并填赤金,文字与包袱皮裹一致。每件书画都有楠木匣盛装,其长短大小是根据书画本身的体积订做的。各处收藏的书画原先用的事大立柜,多为紫檀制成,有的高达屋顶,存放相当方便,提取也不太费事。另外,每件书画品名上加一个编号,提取时按号查找柜架。在溥仪的“赏赐”目录中绝大多数的作品都记有字号,最多的为“静”字号,次为虽列号而缺编字的,再次为“永”字号、“长”字号、“海”字号。

虽然神武门、北上门等出入紫禁城的大门仍由民国步兵统领指挥的“内城守卫队”把守,但溥仪觉得这还是不能对他实施盗运书画的计划构成威胁,因为成功地运出善本书的行动,一直在对他起着打气鼓劲的心理作用。既然善本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运出宫,那书画的盗运又有何难呢

溥仪仍然是仿照盗走善本书的办法,首先选择手卷的册页,因为它的体积较小,看起来不显眼,不至于引起警卫的注意,较容易蒙混过关。同时一向由太监携带的黄绞袱出出进进,跟着溥杰一道,值勤的人员司空见惯,熟视无睹,也就不予理睬也懒于过问,于是就听之任之,畅通无阻了。

溥仪第一次“赏赐”给溥杰的书画竟达10件。从同年12月9日起,他们见守门的警卫马马虎虎、麻痹大意,形同虚设一般。于是他们便乘机增加了每次盗运的件数。15件,20件,25件,贼胆越来越大,简直是肆无忌惮。12月27日的“赏赐",一次竟高达30件,其中包括:(明)唐寅《野航雨景》、(元)赵孟頫《乐志论书画合璧》、(宋)马远《溪山秋爽图》、(宋)赵伯驹《蓬瀛仙鹤图》、(明)文征明《赤壁赋图》、(明)仇英《五百罗汉图》、(元)黄公望《溪山无尽图》。

1923年1月5日后的“赏赐”中,有好几次竟达到35件之多。就是用这种逐次递增,分批盗运的方法,溥杰、溥佳这两位“皇帝”的伴读几乎每天从紫禁城回去,都带走几大包书法名画。开始还是几天分两次来“赏”,随后干脆就一次“赏”出,其真正的企图就是要把宫内这一批书法名画全部盗出。

由此可知,溥仪在他的所进行的“赏赐”活动中也在采取多方面手法,不但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更为狠毒的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消灭罪证,不列入清单,撕去原来的伪装,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暗中窃取,连负责管理看守的太监们也被蒙混过去,留下的只能是一笔整理不清的糊涂账。

溥仪盗运国宝的计划绝非仅限于法书名画卷册部分,他是要把故宫中能盗运的国宝全部偷出宫外,据为己有。经过两个多月连续不断的“赏赐”,原藏的书画卷子,已基本上被洗劫一空,至于册子,所剩下的也十分有限,仅有画轴还没有动手。这些未动的画轴和极小部分的册页,并非是溥仪一伙“良心”发现而舍不得动手,而是客观上存在着不易克服的具体困难,主要是画轴的体积太大,有的还太长,无法进行包裹,明晃晃地往外拿又唯恐露马脚。正在研究安全又保险的新的盗运方法之时,就遇上动荡的政治时局和国内的形势发生了剧变。

1924年,占领北京的冯玉祥国民军把贿选出的“大总统”曹锟软禁在故宫武英殿后侧的“延庆楼”,紫禁城外的“内城守备队"已被冯玉祥的国民军改编,并加强了对紫禁城的兵力和监护。在这种形势之下,溥仪原拟的密谋计划,显然遇到了强大的阻力。所以说,是时局的突变迫使溥仪等有所收敛,暂时停止了盗运活动。只要时局再变,来了可乘之机,溥仪他们还会想出新的花招,直到把所有的书轴盗尽为止,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溥仪盗运出宫的书画精品的珍贵程度,用言语是难于表达,更是无法估价的,其中有东晋王羲之《破羌帖》、《曹娥碑》、《二谢帖》,唐欧阳询《行书千字文》,唐玄宗李隆基《毛应佺知恤诏》的亲笔墨迹,宋徽宗赵佶《后赤壁赋》,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亲笔原稿等等。在绘画方面,有东晋顾恺之《洛神图》、《列女仁智图》,隋展子虔《游春图》,唐阎立本的《职贡图》、《步撵图》,宋李公麟《女史箴》、《九歌图》、宋代马远、夏圭以及马麟各自画的《长江万里图》等。

至于溥仪从北京故宫中盗运出的珍宝、古玩、金银器皿则无记载,但据一些当事人的回忆和从后来的流散情况看,数量也不少。溥仪的堂弟溥佳幼年时曾作为溥仪的英文伴读,经常出入宫禁,他曾回忆说:“溥仪出宫的前两天,我们趁养心殿无人的时候,从保险柜里取出些便于携带的珍珠手串等物,分装在两个小手提箱内,准备带出宫去。”

溥仪从小就喜欢玉器,见得多自然也就对玉器有一定的鉴赏水平,溥仪从北京故宫盗运的珠宝翠玉中以玉饰为最精,价值也很昂贵,其中玻璃翠玉有许多,大小形状不等,都是难得的珍品,还有重几十克的金刚宝石、印尼产猫眼石、红宝石、翡翠等等珍宝。

1924年11月5日,溥仪带着皇后婉容、淑妃文绣以携带生活用品、首饰为名带着部分珠宝玉器,乘坐着民国政府准备的 汽车 ,由鹿钟麟、张璧陪同,驶出紫禁城,到达前北海沿的醇亲王府他的生父载沣家。溥仪看到王府门前及四周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国民军士兵,就径直向王府走去。此时溥仪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无人知晓,人们只是看到他紧紧地闭着嘴,神情严肃沮丧,带有一丝无以名状的失落感。但失落之中仍有几分欣慰之色。原来溥仪想到了他和溥杰从北京故宫中盗运出的奇珍异宝,虽然曾在醇亲王府内集中存放一段时间,但庆幸的是已全都转移到天津日租界那个安全所在,这就足以保证他一生的荣华富贵。

溥仪盗出的国宝是怎样运到天津的

溥仪、溥杰等从北京故宫盗出的国宝,在醇王府内集中存放了一段时间便全部转移到天津的租界内。对此溥仪的堂弟也是他的宫中伴读盗运国宝的局内人溥佳的一段自述所言所据:

因为早在1922年前后,由于北京经常受到战火的威胁,深恐溥仪一旦不能在宫内居住时,就无处可以避乱,就由我父亲(载涛)在天津租界代溥仪买了一所楼房。

这批国宝运往天津时,又费了一番周折。这些书籍、字画,共装了七八十口大木箱,体积既大、数目又多。在出入火车站时,不但要上税,最害怕的是还要受检查。恰巧当时的全国铁路督办孙宝琦是载抡(庆亲王载振胞弟)的岳父。我找了载抡,说是醇亲王府和我们家的东西要运往天津,请他转托孙宝琦办一张免验、免税的护照。果然很顺利地把护照办妥,就由我把这批古物护送到了天津,全部存在戈登路166号楼内。有了这批稀世之珍来作溥仪将来生活和留学的雄厚资本,所以认为去天津居住最为相宜,可以说是有恃而无恐。

1925年2月23日,溥仪来到天津,不久便将戈登路所存全部国宝移到张园,后又移到静园。

存放在天津的国宝是如何运往长春的

后来,溥仪在伪满洲国皇帝宝座表面上坐稳之后,当然不会忘记他在天津所收藏的那批国宝,这是他在经济上最大的寄托和所拥有的无价财富。运不运到伪满洲国来即便是运又是怎么个运法在天津有他父亲载沣以及若干亲信看守着这批珍宝,又有日本警察署为之撑腰,当然不会出现什么差错。运到“新京”来,放在溥仪的身边,心里总会平稳些,但运来之后又怕发生意外,日本人会不会打这批国宝的主意呢

正当溥仪还在犹豫打着他的小算盘之时,日本人早已对此确定了既定方针。因为日本人对这批国宝的重视程度毫不逊于溥仪,将其全部运到长春,更有利于对溥仪的全面控制,尽管放在天津日租界相对来讲亦可说是掌中之物,但总有一种鞭长莫及之感。日本人又何尝不觊觎这大量的国宝,一到时机成熟,任何时候都可成为囊中之物。

“皇帝御用挂”吉冈安直按照日本关东军指令对溥仪提及此事时说:“务必把那一大批书画文物从天津运到‘新京'的‘宫内府'来。否则将有人这样想:‘满洲国皇帝为什么要把他的东西不存放在满洲国内,而偏偏要放在满洲国国土以外的天津'这很可能使人怀疑你仍要回天津去住!”在此威胁之下,溥仪乖乖地将存放在天津的书画文物分批运到了长春伪皇宫。

1936年6月中旬,溥仪传谕,命在天津清室办事处留守的族人溥修护送第一批国宝来“新京"。溥修奉谕将手卷40件分装成2箱,在日本人的保护下运到了伪皇宫。

这些国宝的运送过程相当严密,每一个细节都安排得十分稳妥。首先由溥仪派到天津的贴身侍卫官存耆与天津清室办事处的溥修等人当面按物品详册逐箱逐件点收签封,然后由在天津的日本赤帽社“外加装置,以期沿路装卸周全”。运输则由日本驻天津特务机关长直接负责,商妥铁道司令部挂车一辆,并派日本宪兵沿途保护直送“新京”的伪皇宫。

溥仪在天津期间清宫法书名画的存藏、散失与转移

中国 历史 上曾经发生了数次令人惨痛的法书名画大散失和浩劫。表面上看,发生的原因莫不与朝代的治乱、战乱或衰亡有着密切的关联。但如果我们透过那些 历史 现象稍加考察,就会发现,原来最高统治者的“一己之私”才是最有力的“推手”。南北朝时聚名画法书和典籍二十四万卷而付之一炬的梁元帝萧绎如此,中国 历史 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朝的末代皇帝溥仪是更为甚者。溥仪在北京紫禁城的“小朝廷”**清宫内府的珍宝并秘密运往天津,以及在天津期间为满足自己无度的挥霍和在日本租界的“小朝廷”浩繁无边的开支,对视为己有的清宫珍宝肆意变卖抵押,就是有力的明证。

说到溥仪在天津时期内府珍宝的存藏、散失与转移,就不能不提及当时的天津英租界13号路166号楼。在他出逃至天津的三年前,也就是1922年前后的北京“小朝廷”时,他在半年多的时间里把以赏赐溥杰为名盗出的法书名画和古籍就源源不断地运至天津,存在于这所楼内。

为什么溥仪要在天津买房以存藏盗运出来的内府珍宝呢一是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天津是北京的门户,离京也只有一百多公里。北京发生的事在天津几乎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再说在天津“写剧本"到北京去“唱戏”(此处指溥仪想借助日本帝国主义的势力搞复辟)也是十分便利的事儿。这也是中国近代史上许多政客、军阀都曾在天津做过寓公的重要原因。

另一个因素就是盗运出宫的珍宝的安全问题, 天津是中国国内外国租界最多的城市 ,当时一共有英、美、德,日、俄、意等九国租界。其中英租界势力最大。当时,溥仪及其“小朝廷”与日本人可能尚无实质性的接触。因此,载涛受命到天津买房也就选择了旧属英租界的天津戈登路即13号路166号楼,依仗英帝国势力为之保镖。天津的楼房购置妥当,**珍宝的准备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于是,唯恐迟则生变的溥仪在1922年正式开始“赏赐”,趁溥杰、溥佳二人每天上午“进宫"陪同溥仪读书之机,一个包袱接着一个包袱地运出了紫禁城,待积至七八十箱之后,再由溥佳出马奔走,一路通行无阻,安全运至天津英租界所置楼房中,秘密地藏起来。

溥仪潜逃至天津后珍宝的存藏与转移

清代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内府的庋(guǐ)藏是历代法书名画的一次大集中,基本上把历来流传下来的名迹罗致到手,总数在万件以上,唐宋元的法书名画近两千件,明代作品亦存两千件左右。

溥仪在天津期间存藏的珍宝大致分为法书名画、善本书籍和珠宝翠玉三个部分。法书名画和善本书籍都是体积并不显眼,方便溥杰、溥佳用书包或包袱携出而不致引起警卫注意之类。其中法书名画的盗出,首先选择的是手卷和册页,其次是那些体积较小、类似手卷而不带轴头的挂轴(条)字画。这两个部分具体数量难以准确估计。

从所谓“清室善后委员会”统溥仪“赏赐”的“清单”编印出来的一本小册子《故宫已佚书籍书画目录四种》,可知从1924年9月28日起至12月12日止,前后两个半月以上的时间,溥仪通过“赏赐”溥杰、溥佳共盗出书画手卷1285件,册页68件之多。加起来共是1353件,是清内府庋(guǐ)藏晋唐宋元明法书名画4000件左右的近一半。这样的统计可能并不符合当时溥仪所盗出宫外的书画手卷册页的真实数量。因为在“赏赐”清单之外,还有不少隋唐宋元的国宝名品根本没有登记在清单之上。这种情况是在后来清理过程中才逐渐了解到的。

当时的“清室善后委员会”在民国十四年(1925年)七月三十一日点查养心殿至吕字五二四号时,所发现的“赏溥杰单”和“收到单”各为一束,认为两者“大体符合”的看法,说明“赏溥杰单”和“收到单”上的法书名画的数量与在“赏赐”手段上采取多面手法盗出而不列入清单的法书名画的实际数量是存在较大差距的。之所以作出如此推测,原因在于“清室善后委员会”的成员们毕竟都是溥仪的旧时臣工。当他们发现溥仪“赏赐”的清单时,既未报请共和政府声讨追回,亦未能着手彻底清理点查以弄清到底“赏”出多少。可能他们略作清点就对溥仪盗出书画心知肚明,却宁愿“相信”一纸清单,走走过场例行公事。否则他们为什么不得出两者“完全符合”的结论呢

“大体符合”是颇有意味的一种看法,联系到给出这种看法的人就更值得玩味了。“大体符合”在这里可能包含着两种意思:一是数量确是相当,相差无多;二是数量极不相符,相差可能数十件或数百件之多。相差数十百件之多,在中国历代传世的浩如烟海的名家书画作品中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在清内府4000件左右的法书名画的庋(guǐ)藏数量上,却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了。溥仪的“赏赐"原本就是蓄谋已久的暗中窃取,手段必是多面的,“赏赐”只是其中的一种主要途径,因此,我以为在当时的时局和形势下,在当时的时代风气层面上,“清室善后委员会"的旧时臣工们给出“大体符合”四个字是无可奈何而例行公事的话;对 历史 而言,对后人而言,则无疑是骗人的鬼话。

盗出宫的宋版书的数量,据溥仪《我的前半生》所云“二百种上下”,应是有二百个种类的宋版书籍,既有可能是二百本左右,也有可能略大出这个数目。至于珠宝翠玉的件数则可能要多得多。

溥仪和他的“小朝廷“的臣工们想盗窃的内府珍宝原本远不止这些。直奉战争的爆发阻碍了他在进行中的计划。1924年11月直系军中的冯玉祥将军进军北京,幽禁“大总统”曹锟,改编紫禁城外的“内城守备队”,并命令部下于民国十三年(1924年)十一月五日突然闯入紫禁城撵走了溥仪,紫禁城里的“小朝廷"不复存在,《清室优待条件》也到此取消。溥仪窃取宫中法书名画的计划由此中断。20多天后,他由其父的醇亲王府逃往日本兵营,要求“避难”,随后公然搬到日本公使馆。数月之后于1925年2月23日在日本警察"保卫”之下,潜逃至天津,又在日本租界的张彪私宅张园那里安顿下来,作为逊位皇帝的“新宫”,还成立了所谓“清室办事处”,北京的皇室中人轮流到天津当差,又形成一个“小朝廷”。

原来存藏在天津英租界13号路(戈登路)166号楼内的宫中珍宝便搬到了张园。这次转移在总的箱数和珍宝的件数上应该是原存放在英租界13号路楼内的数量,不会减少,相反应增加了溥仪潜逃至天津时随身携带的一些珠宝翠玉之类的东西。但由张园迁往静园时数量究竟减了多少,尚不得而知。在静园存放了近7年的这批清宫珍宝1932年由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中将参谋吉冈安直运至长春伪皇宫,但已不到70箱了。“几十种”法书名画、宋元善本的变卖、抵押或赏赐,以及一些珠宝玉器等的售出和抵押、转移到长春的清宫珍宝自然就减少了。但真正的清宫珍宝的浩劫还在后头,这仅仅是我国历代法书名画的又一次浩劫的前奏。

溥仪留津期间珍宝的变卖、抵押和散失

溥仪潜逃到天津后,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卵翼下依然过者“小朝廷”的尊荣豪奢的生活。巨大的财源仍满足不了“小朝廷”浩繁无边的开支和他无度的挥霍,便开始通过身边的陈宝琛等人或宝熙,郑孝胥等旧日臣工,把视为其私人财物的贵重书画作为商品卖给殖民者和古玩商,换取大量的金钱。

溥仪在天津的数年中,究竟变卖抵押了多少件法书名画,无案可稽,很难摸清底细。但在天津期间售出的大概有:

(1)王献之《中秋帖》、(2)王珂《伯远帖》。这两件黑迹乃清乾隆皇帝弘历“三希堂"中之“二希”。据张伯驹在《春游琐谈》中说到这两件法书是溥仪在天津时售出,不知何时归原为琉璃厂古玩商人,曾做过袁世凯的总务局长,后从事银行业务的郭世五,新中国建立前夕一度为财阀宋子文据有,后又退还郭氏。

(3)北宋李公麟《五马图》。为李公麟传世之代表作,每段有同时人、“宋四家"之一的黄庭坚题诗。流传有绪,屡经名家递藏和著录。极具 历史 价值和艺术价值,同时在中国绘画史上也极具 历史 和艺术地位。在天津售出后一直在日本私人手中秘藏。

(4)传为北宋李公麟《潇湘卧游图》。为日本菊池惺堂所藏。

(5)南宋赵令穰《湖庄清夏图》。原流往日本,可能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为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购得。

(6)南宋郑思肖《墨兰图》。此卷有元明人诸多诗题。入明为诸家递藏,清初为宋荦(luò)珍秘。郑思肖开元明之花写意之先声,传世作品绝少,此卷集诗书画荟萃于一卷之中,益以元明清名家诗题,极为珍贵。为日本人阿部房次郎所得。

(7)南宋李嵩《西湖图》。此卷乃《佚目》外之物。原藏家为上海庞莱臣,现藏上海博物馆。

(8)金人王庭筠《幽竹枯槎图》卷。此乃王庭筠传世孤本。风格上继承苏轼、米芾墨戏之笔,下开元代文人画之先声,在中国绘画艺术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9)元赵孟頫《滦菊图》。赵孟頫的人、马、山水之作较为常见,唯花卉绝少,尤以写菊确为仅见。此图对全面研究赵氏技法,以及赵氏花卉如何继承并发扬传统,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10)元张渥《九歌图》。《石渠宝笈三编》著录。

(11)元黄子久《江山胜景图》。

(12)元王冕《梅花图》。

(13)元赵奕书《梅花诗》。《石渠宝笈》著录,山本梯二郎所藏。

宣统逊皇归于我冈部子爵(冈部长景),子爵求予跋”。

(14)元马琬《幽居图》。清代著录颇多,卷后有日本内藤虎题跋云“近年由宣统逊皇归于我冈部子爵(冈部长景),子爵求予跋。”

又据胡嗣瑷《直庐日记》手稿(辽宁省图书馆藏),得知当时美国人购去三件,未记录时代、作者和图名。该美国人在购画过程中,与英国教习合谋想骗走的李成《寒林图》、《茂林远岫图》以及燕文贵《溪风图》等六件,后在日本使馆的干预下得以归还。

天津博物馆现藏清宫内府书画作品有:北宋范宽《雪景寒林图》;南宋赵孟坚《水仙》卷;明项圣谟《且听寒响图》卷等近30件。这近30件清宫内府书画中可能有一部分是溥仪在天津时售出的,有一部分则是后来回流到天津,被天津藏家所购买。其中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天津藏家通过设在北京琉璃厂的古董店所购买。

溥仪在天津期间变卖抵押的除了法书名画之外,还有珠宝翠玉及瓷器等。但其中的许多抵押品与他在北京“小朝廷”抵押给北京盐业银行有关,有些抵押品则不是从宫中盗出之物。1922年溥仪大婚前后,清室为了筹措大婚经费以及拟赴欧旅费,甚至赈济日本地震灾民费用,曾将清宫珍藏的书画、瓷器、玉器抵押给盐业银行。

1924年5月31日经溥仪岳父荣源和内务府大臣绍英、耆( qí )龄与北京盐业银行80万银元抵押贷款。第一批乾隆五十五年铸制的16枚金编钟,第二批抵押是金宝、金册、金塔等金器,期限一年。溥仪出宫后无力偿还,一部分金器已熔毁,金编钟1932年运至天津盐业银行。其他抵押品玉器、瓷器也有运津行保管的。天津盐业银行与北京盐业银行关系密切,1928年盐业银行总行一度设在天津,因此溥仪存放在盐业银行抵押品,过期后就又可能变卖或处理。天津博物馆现藏的一对碧玉提梁卤(高约40厘米,宽约20厘米),十分精美和珍贵,极可能是溥仪在津期间放在天津盐业银行的抵押品。

溥仪在津期间所散失的珍宝还包括他赏给近侍的一些东西。如他为酬答其师傅陈宝琛之外甥刘骏业而赏赐给刘骏业的唐阎立本《历代帝王像图卷》(此件归刘氏不久即归华北伪政权头目梁鸿志所有。随后转售日本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为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所得)和《步辇图卷》,五代阮郜传世孤本《阆苑女仙图卷》三卷。当时还酬有宋拓《定武兰亭序拓本》一卷等。从以上作品的 历史 性和艺术性来看,它们无疑是极具价值的瑰宝。当然,溥仪的酬答如此“丰盛”,与他当时也许并不了解这一点有关。所幸保管《步辇图卷》、《阆苑女仙图卷》的主人,没有转售给外人,解放后捐献给人民政府,后归故宫博物院庋(guǐ)藏。这也实属一场大不幸中的万幸了!

故宫博物院在我国历史上的地位无需多言,上下五千年精华尽聚于此。因而,故宫博物院的文物基本上都是国宝级文物。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故宫所藏《清明上河图》就是我国一顶一的国宝级文物。如《清明上河图》这般璀璨国宝,也就是冰山一角。因而,故宫博物院的防盗措施自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故宫博物院的防盗措施之强,也是与其被盗经历有密切关系。故宫历史上发生过多次被盗事件,对于防盗措施格外重视。久而久之,故宫博物院的防盗措施也成为了一种标杆式的存在。那么,故宫防盗措施,究竟有多牛?

对于故宫的防盗措施,老梁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主要强调技术先进。老梁指出,故宫有四道防线,分别是人防、物防、技防、犬防。人防的主要成员是由240多人组成的保卫处,号称“天下第一警卫处”。不仅如此,故宫还有武警把守,各类便衣警察,防卫力度相当之大。

物防是什么呢?就是各类铁栏栅,一般人很难靠近。故宫的技防堪称一流,有红外线探测仪、1600个防盗报警器、3700多个防火报警器、400多个摄像头。至于故宫的犬防,也是一大特色,有一百多条警犬不间断巡逻。这四道防线构成了故宫的防盗措施,称得上是铜城铁壁。

老梁是一个评论家,对事物的评价都是基于整理素材,很难有专业的眼光。对于故宫的防盗措施看法,马未都另有说辞。马未都与老梁不一样,有两大特点:博物馆创始人、收藏家。毕竟,马未都建立了新中国第一家私人博物馆,防盗措施自然一流,也曾方言“我的博物馆安保措施比故宫安全的多”。因而,他对故宫防盗措施的看法还是有一定专业性的。

马未都以多年从事博物馆工作的经验来看,认为故宫的防盗措施很“古老”,这么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当年轰动一时的故宫失窃案,人家直接在墙上掏了个洞,把报警装置的线头给掐了,直接顺走了九件价值连城的文物。据此,马未都认为故宫采用的报警装置相对于西方博物馆来说,还是很落后的。

由此可见,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故宫的安保措施还是存在有问题的。但是事物是发展的,马未都的评价也有一定的局限性。故宫的防盗措施也是与时俱进的,最起码跟当年比肯定有很大的改观,可以说在故宫失窃案之后已经把四道防线升级为加强版。再者,故宫最大的“防盗措施”就是《文物保护法》,盗窃文物最高判处死刑。

综合来看,故宫的防盗措施还是很牛的。不管是老梁强调技术先进,还是马未都认为故宫防盗措施很古老,故宫的防盗措施依旧是很牛的的。正如故宫博物院老院长单霁翔所言,故宫是“一失万无”。因而,故宫的防盗没有一劳永逸,有的是常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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