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学术论文:试析古代文书对我国文化的影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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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人类文明发达最早的国家之一。古代文书作为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伴随着改革、变法和朝代更替,产生了大量的文书史料。从殷商时期的统治者在祭祖活动和政务活动中刻写在甲骨上的文字记录来看,甲骨文书乃是迄今世界上最古老的文书之一。尔后,在经历了从先秦到两汉留下的居延汉简,从南北朝到隋唐留下的敦煌遗书,从宋元明到清代的大内文书档案等等,无一不充分展示了我国文书事业洪纤巨细,绵直不断的悠久历史。可以说文书是伴随着中国文化的产生而出现的,文化发展促进了文书事业,而文书作为服务于历代统治集团的特设机构,担负着发布政令和服务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租税、户籍、司法等任务外,特别是它担负各个时期的兴衰记录,其褒贬记载的史料又极大地丰富和推动了中国文化的发展。

中国远在奴隶社会的第一个朝代——夏代就已有文字,至殷商时期文字已逐渐成熟。文字产生后最早主要是用来记载大事、保留经验、发号施令的,也可以说是文书的萌芽。在古代社会,人们要生存,就必须从事农业生产,因此,人们对天文、气象、农业生产活动的经验、水利知识、以及岁时丰欠等,是极为关注,渴望了解的,为了增长这方面的知识和能力,人们把观察到的各种自然现象加以记录,就形成了最早的一些关于农业、水利、天文、气象等方面的记事材料。很显然,文书作为人类文明因素中最抽象、最理智的代表,它是文明因素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而文书记载的知识和内容,不但为人类积存了大技的信息资源和文化遗产,而且不断向人们提供了认识社会和自然,从而获得发展的丰富经验,这就必然会引起人们的保存观念与积累意识。正如日本学者安藤证人所说的:“文明社会之所以称之为文明社会,就在于人们能将这些信息在其原始的信息作用完之后,作为‘人类记忆’的源泉保存起来,为新的创造性的活动和社会的发展反复发挥作用”。人类社会最初的文书史料(如甲骨文书),正是在这种怎识指导下产生的。据史料记载,公元前13世纪的殷代王室就有了专门的文书机构和保存文史资料的地方。到了周朝,随着国家机构和管理制度的完善,产生了较为完备的文书体制和文书史料保管机构――天府。当时朝廷法令规定,凡国家贵重的宝器物类,以及官府州县的重要薄籍文书史料都由天府负责接收和谨藏,并被视同国家至宝,随王朝都城的迁徒而搬迁。我国道家学派的哲学始祖老子,就曾是周王朝掌管天府的守藏吏,即管理文书档案的官吏。春秋战国时期,我国文化大圣人孔子,曾亲赴周国向老子借阅文书档案,同时他还利用保藏在鲁、齐、宋、相等故国的文书史料,整理、删定诗、书、礼、易、乐、春秋六种后世所称颂为“六经”的宏篇巨作,为中国文化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考试大我

文书发展史表明,它始终处于不断适应人类政治、经济、文化发展需要的变化过程之中,也就是说:“秘书工作的变化发展,总是与时代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不论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文书事业的发展水平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社会生产力和文化科学技术的发展状况。中国文化有几个比较大的发展阶段,春秋战国实际上是中国文化汇集交流的第一次大变动时期,这一时期的百家争鸣可以说是我国文化发展最灿烂辉煌的一页。百家争鸣中的各家学说大多与文书典籍有着密切的关系。当时,由于社会变革,原存藏在周王朝中的文书典籍。一部分流散于诸侯国,但大部分已流散于民间,著书立说,开创学派的“士”族阶层更加积极从事文史典籍的收集、整理、编研工作。“史”拥有文史,文史促进写作,于是私人收藏、保管文书典籍的各种机构由此产生。与此同时,各诸侯国也分别设置了文书机构和禁室一类的文史馆库,收藏各类文书典籍。东周王室和鲁、楚、宋是当时的文化中心,所以文书机构完备,保存的文史典籍也最多,这从老子为周王朝守藏室之吏以及孔子广泛利用鲁、宋等国的文史典籍进而从事商、周文化的整理编研工作可以窥见一斑。春秋战国时期是我国文化发展的重要时期,也是古代文书事业的发展时期。百家争鸣的局面不仅促进了社会文化的繁荣,而且也为文秘人员秉笔直书、善恶不隐的“史权”思想的萌芽创造了条件。

中国古代史学的发展,其动因首先是巩固统治者的地位,然而史学对于中华古代文明的形成和发展,具有不可低估的作用。史学一经兴起,就与文书有着密切关连。“中国古代历朝正史基本上取材于文书档案及其二次加工文献如起居注、实录等,历代会要及‘十通’更是取材于文书档案,有些甚至就是文书档案汇集”。由于史学与文学史料的密切关系,中国历代王朝每一次历史著作的编纂,大部头丛书、类书的汇辑,历史文献的整理与诗文集的出版,都会导致对文书史料利用的增加,从而推动了我国文秘机构的不断健全和发展。唐朝是我国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又一个重要时期,也是我国古代史学研究的鼎盛时期,“二十四史”中的《晋史》、《北史》、《梁书》、《陈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都成书于唐代。这一时期修撰的本朝史书也是相当丰富的,如各皇帝的实录,以纪传体编写的《唐书》和《国史》,以编年体撰写的《唐历》与《唐春秋》等。为从事历史著作的纂修,唐朝的文秘人员在诏书、诏令的起草和文书史料的收集、整理、编研等方面都大大超过了前代。据史料记载,为了切实作好文秘工作,唐王朝对文书工作做了若干法律规定,明令中央及地方各部门必须将制定政策、机构设置、社会经济、治安司法、藩国朝贡、天文历法、自然灾害等文书材料摘要上送中央存档。与此同时,朝廷还设置了“掌固”、“典书”等文书职官,专门负责文书史料的整理、编次和抄录。从而使唐代的文书工作成就达到了极盛。文书工作的发展既是当时文秘人员敬业勤奋的成果,也和当时社会政治、经济、文化高度发展密切相联的。

历代王朝都利用文书典籍进行广泛的文化研究与学术交流活动。早在周代,官学兴起,收藏大量文书典籍的秘书机构太史寮,即为当时的学府。统治阶级利用多年积累起来的文书典籍,作为教育子弟的教材,使他们从中学习文化知识和治国统治经验,这就是古籍中所说的“学在官府”,“官师合一”,代表了我国早期社会教育的基本特征。西汉高祖刘邦为收藏秦代的文书典籍,下令修建“石渠阁”;东汉时期又专门设立了收藏保管中央现行文书资料的“东观”,这些均是群儒议定五经、校勘书籍和从事著述的处所。唐代的秘书省既是皇家集中收藏中央文书典籍的史学家孔颖达、欧阳询、李淳风、刘知几等常出入其中。明清时期的大本堂、后湖黄册库、古今通集库、皇史宬、内阁大库都是举世瞩目的王朝文书机构,学术研究水平之高,为世人称道、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内阁大库,“藏历代策籍,并封储存案之件。汉票签之内外记,则具载百余年诏令陈奏事宜”,在这里,清王朝组织了庞大的学术队伍,不仅编修和出版了《古今图书集成》、《四库全书》、《皇朝文献通考》、《大清会典则例》、《皇朝通典》、《皇朝通志》、《大清统一志》等大书,而且还编纂了其它各种书籍300余种。这些书籍的编纂,大部分是以文书典籍为直接素材,特别是《方略》的纂修,完全是以某一军事行动始末所形成的文书材料为依据。乾隆一朝所修辑的方略书就达十一种之多。清朝大量我和出版史学著作;为我国古代史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这一方面反映了朝廷对史学研究的重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皇家文书之丰富与研究水平之高。

在我国古代特定的政治和经济条件下;朝廷及地方官府的文书典籍流散民间及寺观并被收藏,则成为社会文化产品积累、保藏、整理和传播的一个重要系统。同官方一样,他们既收藏典籍,又从事整理、著述、出版事业,担负着文化交流、信息传播及文书典籍的保管几种责任,对中国文化的发展作出了特殊贡献。仅以寺观中收藏的文书典籍为例,佛藏中那些天文、数学、建筑、雕塑、绘画和医药等翻译作品的传人,促进了中国与外界的学术交流。在语言文学方面,佛教中的声明学及其华严字母,对中国声韵学的产生发挥了强有力的催化作用。正是佛学传播中的“转读”、“焚呗”,使得佶屈聱牙的佛经转化为朗朗上口的中国通俗唱本。对此,甚至连近代学者梁启超、章太炎和梁漱溟等仍精心研习,至于道观中道教文书收藏,其中又在医学、化学、药物和地理等方面丰富了我国的精神宝库。正是在寺观文书收藏的基础上,中国博大精深的佛道思想,还对邻近的日本、朝鲜、新加坡、越南以及欧美等国有相当的影响。

综上所述,可以大致了解我国古代文书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着极其重大的影响。灿烂辉煌的古代文书不仅丰富了人类文化,而且通过文书典籍,文史书刊及其网络、媒体等的传播和利用,实现了文书的交流、继承和创新,对中国文化的发展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浅谈元杂剧三国戏的艺术特征》,《三国演义研究集》(四川省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12月)

《漫谈中国古代对戏剧审美功能的认识》,《福建戏剧》1984年第3期。

《也说“衙内”》(与长胜合作),《广西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1期。

《明清时事剧概述》,《江苏戏剧》1985年第2期。

《明清之际时事剧的思想艺术特色》,《中州学刊》1985年第2期。

《论〈水浒传〉的思想意义》,《水浒争鸣》第4辑。

《论元杂剧的戏剧冲突》,《戏曲研究》第15辑。

《元杂剧作家身分初探》,《晋阳学刊》1985年第4期。

《元杂剧与元代文艺思潮》,《光明日报》1985年7月16日。

《福建戏史录补遗二则》,《福建戏剧》1985年第5期。

《古典戏曲脚色漫谈》,《福建戏剧》1985年第6期。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义山诗意蠡测》,《名作欣赏》1986年第1期。

《“戏剧之道,出之贵实,而用之贵虚”——古代戏剧家的戏曲虚实论》,《戏曲艺术》1986年第2期。

《论元杂剧的时代精神》,《河北师范学院学报》1986年第2期。

《“戏剧之道,出之贵实,而用之贵虚”——中国古代戏曲美学散论之一》,《福建戏剧》1986年第3期。

《“剧场即一世界,世界只一情人”——中国古代戏曲美学散论之二》,《福建戏剧》1986年第4期。

《寄讽实无,雪耻或有——〈琵琶记〉创作意图之疑案》,《古典文学知识》1986年第4期。

《关于元杂剧兴盛的社会原因的争议》,《文史知识》1986年第8期。

《论元杂剧中的喜剧性类型形象》,《中华戏曲》第2辑。

《无奇不传,无传不奇——中国古代戏曲美学散论之三》,《福建戏剧》1987年第1期。

《“异物之情也有人道”——〈任氏传〉的任氏形象》,《古典文学知识》1987年第1期。

《蒋士铨〈临川梦〉传奇漫议》,《名作欣赏》1987年第3期。

《“一夫不笑是吾忧”——李渔〈风筝误〉传奇的喜剧特征》,《名作欣赏》1987年第4期。

《画出潇湘水墨图——元杂剧雨景描写赏析》,《陕西电大》1987年第5期。

《论晚明清初才子佳人戏曲小说的审美趣味》,《文学遗产》1987年第5期。

《论元杂剧作家的基本思想特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7年第6期。

《论汤显祖文化意识的悲剧冲突》(与李真瑜合作),《戏曲研究》1987年12月。

《半世清狂,一生情种——谈沈起凤〈才人福〉中张幼于和祝希哲形象》,《古典文学知识》1988年第1期。

《“偌大乾坤无处住”——谈尤侗的〈钧天乐〉传奇》,《名作欣赏》1988年第1期。

《浅谈元杂剧善恶观的性质》,《语文学刊》1988年第3期。

《“才人福分从来少”——沈起凤〈才人福〉传奇的审美趣味》,《名作欣赏》1988年第4期。

《古代文学研究的两难心理与多元选择》,《文学遗产》1988年第5期。

《论明清文人传奇的理想人格范型》,北京师范大学学报增刊《学术之声》第2辑。

《论明清文人传奇的创作方法》,《戏曲研究》第28辑1988年12月。

《四十年古典小说研究道路批评》,《文学遗产》1989年第3期。

《古典戏曲理想人格论》,《戏剧文学》1989年第7期。

《“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明清浪漫思潮与〈长生殿〉的“至情观”》,《文史知识》1989年第7期。

《论明清文人传奇的时代主题》,《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9年第5期。

《关剧文化意蕴发微》,《戏曲研究》第30辑。

《论古代戏曲文学的文体特性》,北京师范大学学报增刊《学术之声》1989年第6辑。

《丁耀亢生平及其剧作》(与郝诗仙合作),《齐鲁学刊》1989年第6期。

《蒋士铨传奇本事考略》,《文献》1990年第1期。

《艺术精神的传承与文化精神的变异——戏曲艺术出路断想》,《戏剧文学》1990年第1期。

《蒲松龄文化心态发微》,《文史哲》1990年第2期。

《明清文人传奇的历史演进》,《文学遗产》1990年第2期。

《“最怜儿女又英雄,才是人中龙凤!”——〈儿女英雄传〉的“人情天理”观新诠》,《民族文学研究》1990年第2期。

《论〈水浒传〉作家的创作思想》,《语文学刊》1990年第3期。

《“因情成梦,因梦成戏”——明清文人传奇作家文学观念散论》,《中国文学研究》1990年第3期。

《是“风教”还是“风情”——明清文人传奇作家的文学观念散论》,《中州学刊》1990年第4期。

《抄本〈一合相〉传奇作者考》,《文献》1990年第4期。

《论明清文人传奇的忠奸斗争主题模式》,《四川师范大学学报》1990年第4期。

《“等为梦境,何处生天”——〈南柯梦〉、〈邯郸梦〉荒诞意识谈》,《文史知识》1990年第12期。

《元曲与少数民族文化》(署名张应),《民族文学研究》,1991年第1期。

《贾宝玉和宋江——浅谈〈水浒传〉对〈红楼梦〉的影响》,《福建教育学院学报》1991年第2期。

《论〈水浒传〉作者的创作思想》,《信阳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2期。

《佳园结构类天成——〈红楼梦〉网状艺术构思的特征》,《红楼梦学刊》1991年第4期。

《中西戏剧观念的当代形态》,《戏剧文学》1991年第8期。

《中国古书的价值》,《大学生》1991年第9期。

《浅谈元杂剧的市民意识》,《北京师范大学学报增刊》1991年。

《漫谈明清文学中的才子佳人》,《名作欣赏》1992年第1期。

《两宋酬和词述略》,《中国文学研究》1992年第1期。

《关于中国古典文学学术史研究的思考》(与傅璇琮、谢思炜合作),《文学评论》1992年第3期。

《明代文人结社说略》,《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4期。

《漫谈中西戏剧形象创造的审美规律》,《戏剧文学》1992年第8期。

《启功先生的治学之道》,《文献》1993年第1期。

《书圣原是大诗人》,《跨世纪》1993年第2期。

《典籍的现代阐释和文化传统》,《光明日报》1993年7月7日。

《中西戏剧文体的本质特征》,《戏剧文学》1993年第8期。

《审美趣味的多元化走向──论明清文人传奇的丑的形象》,《中华戏曲》第14辑(1993年8月)。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史的对象、任务和方法》,《中国文学研究》1993年第4期。

《沈璟传奇本事考略》,《文献》1993年第4期。

《近代古典文学研究方法的更新》,《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4年第4期。

《蒲松龄与孩子王》,《人民政协报》1993年10月7日。

《(1992年)元明清戏曲小说研究综述》,《中国文学年鉴(1993)》。

《艺术与*秽: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中国消费者报》1995年1月7日。

《禅宗的三重境界》,《中国消费者报》1995年3月18日。

《元明文学史观散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

《中国现代话剧的形成及其启示》,《戏剧文学》1995年第7期。

《叙事性:古代小说与戏曲的双向渗透》,《文学遗产》1995年第4期。

《中西传统戏剧观念辨异》,《戏剧文学》1995年第11期。

《桃花扇底系兴亡——〈桃花扇〉的历史意识》,《名作欣赏》1995年第6期。

《第一印象·第二视力·第三只眼(评〈宁宗一小说戏剧研究自选集〉》,《文学遗产》1996年第2期。

《刺世伤时,显微阐幽——论苏州传奇的文化内涵》,《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

《中国古代文人集团论纲》,《中国文化研究》1996年夏之卷。

《论明代的文学流派研究》,《求是学刊》1996年第4期。

《中国古典小说史的理论思考——读杨义的〈中国古典小说史论〉》,《人民日报》1996年5月16日。

《明清传奇的价值》,《文史知识》1996年第8期。

《稗官为传奇蓝本——论李渔小说戏曲的叙事技巧》,《文学遗产》1996年第5期。

《建构中国叙事学的操作规程——评杨义〈中国古典小说史论〉的方法论》,《文学评论》1996年第5期。

《向后倒退的革新——论明末清初的求实文学观念》,《湖北大学学报》1996年第6期。

《古籍校勘原则之我见》,《传统文化与现代化》1996年第6期。

《论清前期的正统派传奇》,《文学遗产》1997年第1期。

《情的探险——从汤显祖到曹雪芹》(与过常宝合作),《红楼梦学刊》1997年第1期。

《传奇戏曲的兴起与文化权力的下移》,《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第2期。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的理论品格》,《文学评论》1997年第4期。

《论明代传奇剧本体制的规范化》,《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4辑。

《论元明清小说戏曲中的雷同形象》,《明清小说研究》1997年第4期。

《论中国古代典籍文化的现代阐释》,《殷都学刊》1997年第4期。

《论明清传奇剧本长篇体制的演变》,《聂石樵教授七十寿辰学术纪念文集》。

《论“知人论世”的古典范式》,《中国古典文学学术史研究》,1997年。

《我们比王国维多走了多远——二十世纪中国古典戏曲研究随想》,《文艺报》1997年10月23日。

《正史以外的补充——简评〈珍本中国古代历史演义小说丛书〉》,《中国图书商报》1997年10月24日。

《详备精细,益智启思——评丁锡根〈中国历代小说序跋集〉》,《中华读书报》1998年1月21日。

《“温情与敬意”的国史学——谈钱穆的几部著作》(与李山、过常宝合作),《书品》1998年第1期。

《如何突破文学史写作的三大传统——〈明清传奇史·后记〉》,《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1期。

《雅与俗的扭结——明清传奇戏曲语言风格的变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

《论先秦儒家的叙事观念》,《文学评论》1998年第2期。

《学术研究范式的嬗变轨迹——关于二十世纪中国古代白话小说研究的谈话》(与刘勇强、竺青合作),《文学遗产》1998年第2期。

《〈宝剑记〉:忠奸剧的定型──〈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一》,《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2期。

《〈浣纱记〉:历史剧的新篇——〈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二》,《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3期。

《〈鸣凤记〉:时事剧的发轫──〈明清传奇史〉选载之三》,《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8年第4期。

《在感性与知性之间——评叶嘉莹的文学研究著作》(与过常宝、李山合作),《书品》1998年第3期。

《江湖奇人写真录——清初传记文选注》(与陈洁合作),《中华活页文选》,1998年。

《说诗说稗自风流——评陶尔夫、刘敬圻〈说诗诗稗〉》,赵仁珪、郭英德,《文学遗产》1998年第3期。

《论“知人论世”古典范式的现代转型》,《中国文化研究》1998年夏之卷。

《论明清传奇剧本长篇体制的演变》,《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4期。

《丰厚的历史文化遗产——〈宋元明思想史纲〉、〈清代思想史纲〉读后》(与李山合作),《师大周刊》1999年6月25日。

《话剧是演给谁看的?》,《戏剧文学》1999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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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杂剧:中国古典戏曲艺术的奇葩》,《中国教育报·文化周刊》1999年4月27日;《光明日报》1999年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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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和出路:古典文学研究的现代化历程》(与过常宝合作),《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明清小说的文化意蕴》,《高校理论战线》1999年第3期。

《悬置名著——明清小说史思辨录》,《文学评论》1999年第2期。

《长时间远距离的姿态检讨历史——谈黄仁宇的几部历史著作》(与过常宝、李山合作),《书品》1999年第2期。

《文学史著作的读者》,《师大周报·文化增刊》1999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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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戏曲角色的文化内涵》,《戏剧文学》1999年第9期。

《经典文献的诗学读法——评介杨义〈楚辞诗学〉》,李山、郭英德,《文学遗产》1999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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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情人性的崇拜——明清文学佳人形象诠释》,《求是学刊》2001年第2期。

《雪泥鸿爪——从我的博士论文写作谈起》,《古典文学知识》200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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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传统的价值与意义》,《中国文化研究》200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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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女子文学启蒙教育述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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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戏剧表演艺术传承人的特性与功能》,《天津社会科学》2008年第3期。

《新视域下的新成果——评〈汤显祖与晚明戏曲的嬗变〉》,郭英德、范红娟,《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8年第3期。

《艺术幻境与审美魅力——上昆〈长生殿〉观后》,《艺术评论》2008年第6期。

《明清时期女子文学教育的文化生态述论》,《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5期。

《论傅惜华戏曲目录著作的史学价值》,《戏曲研究》2008年第2期。

《真实的“假人”:宋江之“好汉”行径》,《文史知识》2008年第9期。

《真实的“假人”:宋江之人生选择》,《文史知识》2008年第10期。

《真实的“假人”:宋江之阴暗品性》,《文史知识》2008年第12期。

《病梅〈琵琶记〉蔡伯喈形象的文化人格》,《中华戏曲》2008年第2期。

《学而不厌:明清成年女子的家庭文学教育》,《社会科学研究》2009年第2期。

《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提要(2003-2008)》,林舒俐、郭英德,《戏曲艺术》2009年第2期。

《垂艳流芳:女子文学教育的效果》,《文化学刊》2009年第3期。

《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述评(1998-2008)》,《文艺研究》2009年第9期。

《海外汉学的“中国趣味”》,《人民日报》2009年12月8日。

《中国古典戏曲研究英文论著目录(1998-2008),林舒俐、郭英德,《戏曲研究》2009年第3期、2010年第1期。

《小题目含蕴大境界》,《中国文化报》2010年1月25日。

《“中国趣味”与北美地区中国古典戏曲研究》,《戏剧艺术》2010年第1期。

《论剧作家李渔的文学教育》,《文学遗产》2010年第3期。

《论明代论辨文的时代特征》,《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

  1、鲁迅论文集是《且介亭文集》

  2、鲁迅简介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鲁迅”是他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浙江绍兴人。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民主战士,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毛泽东曾评价:“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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