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都是怎么取名字的?
古代人有“名”有“字”,“名”又叫“ 本名”,旧说是古代婴儿出生后三个月由父亲所取(当然亦有一说是出生后即可取名了);
而“字”又叫“表字”,是除本名外另取一个与本名有所关联的名字,男子在二十岁行冠礼时取字 ,而女子则在十五岁行笄礼时取字。
名,在夏朝之前已经有,而取字据说始于商朝,如推翻夏桀的商汤,原名履,又名天乙,字汤。还有,名与字是有区别的,古人常自称己名以表示谦称,称人之字以表示对人尊称,另姓与字连称亦是对人尊称。
名与字是有关系、关联的。有的是意义上的联系,有的是意义上的相辅,有的是意义上的相反。另外,古人的名和字往往取自古典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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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是中华名文化的脉承之一,它是人们以血脉传承为根基的社会人文标识。姓名是人们在社会中必不可少的符号与标识,它是人在社会人文交流必须的信息表达、交流、传播的一种工具;
它还是人们在描叙自己的能量与另一个能量之间的延续气场的一种载体。姓名就是名主的长辈为名主传承的思想,也是别人对自己的逻辑思想的记忆。
—名字
—姓名
中国古人的姓名和现代一样,是人们在社会交往中用来代表个人的符号。姓,就是某一群人(氏族、家族)共用的名;名,就是个人独用的姓。
中国古史传说中的人物的姓氏,如有熊氏、牛蟜(jiao 音矫)氏、青云氏等,今天看来可能都是氏族的名称。上古时代氏族以自然物为氏族标志,因而这些名称大都与生物和自然现象有关。这些氏族名称以后就可能演化为姓(姓熊、牛、云等)。古代称呼人还往往冠以地名(如传说,“傅”是地名)、职业名(如“巫”是从事占卜的人)、祖先的名号如仲虺(hui音毁,是奚仲的后人)等,这类称呼固定下来也就是“姓”。从春秋战国时一些人的称呼中我们还能看到姓氏形成的一些痕迹,如展禽因住地有柳又称“柳下惠”,公输班因是鲁人又叫“鲁班”,公孙鞅又因是卫国人称“卫鞅”、因封为商君称“商鞅”等。此外,在中华各民族交通往来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姓氏如呼延、慕容、尉(yu 音玉)迟等。
姓的形成有不同的历史过程,同姓未必就是一个起源。如“贺”,有的是原姓“贺兰”或“贺敦”简化为“贺”,有的是原姓“庆”,因避皇帝讳而改姓“贺”。姓也因政治、地理、民族等等原因而变化。
名,是在社会上使用的个人符号。古人的“名”、“字”还常用来表示在家庭中的行辈。先秦时,常在名、姓前加伯(孟)、仲、叔、季表示兄弟长幼,如伯夷、叔齐,伯是兄,叔是弟;孔丘字仲尼,“仲”就是老二;孟姜女就是姜姓的长女。
除了名、字,有些古人还有号。“号”是一种固定的别名,又称别号。另外还有“绰号”,这大都是他人所取而得到公认的别号,是对人的刻画和形容。
在封建社会里,姓、名、字、号不仅以它的字形、字义反映封建宗法制度和道德观念,而且也常被直接用来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除了颁赐“谥号”之外,“赐姓”、“赐名”也是统治者用来维系或加强其统治的一种手段。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到,古人姓、名、字、号方面的知识,对我们阅读古籍以及研究古人的思想、风格和古代社会生活,还是有一定作用的,需要我们对它有所了解。
有的
古人读书是不可能一口气把一篇哪怕是分量极小的文字读完的,在阅读中肯定需要停顿,这就需要自己去断句。《礼记·学记》云:“比年入学,中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东汉郑玄注云:“离经,断句绝也。”唐孔颖达疏云:“学者初入学一年,乡遂大夫于年终之时考视其业。离经,谓离析经理,使章句断绝也。”唐韩
愈说:“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由此可见,句读是古人读书的重要方法。由于句读不当而产生的笑话,自古就不胜枚举,如《韩非子·外储说左下》有如下记载:“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古者有夔一足,其果信有一足乎?’孔子对曰:‘不也,夔非一足也。夔者忿戾恶心,人多不说喜也。虽然,其所以得免于人害者,以其信也。人皆曰:“独此一,足矣。”夔非一足也,一而足也。’哀公曰:‘审而是,固足矣。’”
据考古发现可知,我国古代很早就在写作、抄书过程中使用过一些表示句读的符号。如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老子》甲乙本,甲本帛书中除了章首有圆黑点“·”作为章号外,一个完整的句子后面,也有一个不规则的小黑点,这应该是古人抄书时随手加上的句读符号。1972—1976年间,在甘肃居延考古队发掘出土的一批汉简中,除表重文的符号“=”外,还有“■”、“▓”、“●”、“W”、“∠”、“∕”等符号,它们均起着句读或后来标点符号的作用。如:西汉末年的竹简“吞北隧卒田恽∣(此为一朱笔符号)正月食三斛∽正月庚戌自取=卩”;汉元帝时期的竹简有“□□平●戊失亡货负●已失火□□”;破城子探方27中有“■右第二十九隧卒三□”,“■右卒三十桼人”;更始二年的竹简“茭滑戎∠王阳∠吕尚∠韩寿□”等。
汉简中的这些特殊符号,都有它们各自特殊的用途,有的是起到后来“,”的作用,如“●”;有的起到“、”的作用,如“▲”、“·”、“∣”、“∠”等;有的起到句号的作用,如“卩”;有的则起到标识章首或分行、分段的作用,如置于行文起首处的“W”、“■”等符号;有些符号如“∽”、“S”、“▓”、“=”等我们还不好确切地断定它们在行文中所起的作用到底是什么;有些放置于文末的符号如“W”等,在抄写或书写时还特意用朱笔迹表示其特殊性;有些是两个符号连用,如“W”“S”、“,”“卩”、“△”“S”等,就非常令人费解。同时,在汉简中还出现了后世的逗号“,”和顿号“ヽ”等类似的符号,其作用也和后世的用途差不多。这说明,至迟在汉代,人们在书写或抄书时还是使用一些特殊的符号来表示句读,以便于人们的阅读的。
《说文解字》第五中有“”这么一个符号,许慎解释说“,有所绝止;识之也,凡之属皆从”。对此,历代学者都有解释。宋人徐楷说:“犹点柱之柱,若汉语读书,止,辄乙其处也。”清人段玉裁说:“此于六书为指事。凡物有分别,事有不可,意所存主,心识其处者皆是,非专谓读书止辄乙其处也。”朱骏声也说:“今诵书点其句读,亦其一专也。”近人杨树达说:“即今所用之读点”(《古书句读释例·叙论》)。都肯定“”起码是一个句读符号,也就是说“”为“读”的本字,是把句子断开的一个标记符号。
句读一词最早见于后汉何休的《春秋公羊传解诂序》,云:“援引他经,失其句读,以无为有,甚可闵笑者。”高诱在《淮南子叙》中又说:“自诱之少,从故侍中同县卢君,受其句读。”由此可知,句读一词的出现至少已经有两千年的历史了。唐沙门湛然在《法华文句记》中说:“凡经文语绝处谓之‘句’,语未绝而点之以便诵咏,谓之‘读’。”就是说“读”表明语意未尽而需要停顿,“句”表明文辞语意已尽。唐人刘蜕在《文冢铭》中说:“十五年矣,实得二千一百八十纸。有涂乙者,有注楷者,有覆背者,有珠围者。”清人罗汝怀解释说:“围即当今之圈,是唐人已有圈点之法而宋人则盛行矣。”(《绿漪草堂文集》卷16)这说明“读”在很早的时候就有符号来表示,而“句”在唐朝以前并没有与之相对应的专用符号。唐朝以后,我国的通俗读物开始普遍地运用“。”作为句号。
依据现有的文献材料来看,我国句读符号使用规范的确立,应该是在宋朝。宋朝人岳珂在《九经三传沿革例》中说:“监蜀诸本皆无句读,惟建本始仿馆阁校书或从旁加圈点,开卷了然,于学者为便。然亦但句读经文而已。惟蜀中字本与兴国本并点注文,益为周尽。”宋朝学者毛晃在其《增韵》中也说:“今秘省校书式,凡句绝则点于字之旁,读分则微点于字之中间。”“、”和“。”成为点读书文的正式符号,并成为今天顿号和句号的来源。后来,到了明朝刊本小说出现时,才开始增添了两个专名号:一个是人名旁加一直线“│”,一个是地名旁边加两直线“‖”,它们都加在直行字的右边。上述两种点和两种标号,就是我国最早的标点符号。元代,程端礼在其著作《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中差不多确定了读书时断句的一些基本规则。程氏的这本书,具体地规定了“句”和“读”的区别,书中所言的句读符号已较为规范。至清代,学者对句读的研究用力最勤,成果也最多。尤其是王念孙、王引之父子,还在其自刻的书如《广雅疏证》、《经传释词》等上,都自加了句读符号,从而开创了自己著书自标句读的先例。
古代学者在这方面所做的不懈努力,不仅为后人阅读古代典籍提供了便利的条件,而且也为现代新式标点符号的确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本文2023-08-21 11:45:0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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