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文的音节文字
中国彝族使用的一种表意的单音节文字。从形体上看与汉字很接近,实际不是从汉字蜕变而来,可能是仿汉字造字方式创造的。如彝文中也有象形、指事文字。(图1)象“头”,象碗中的饭(气),字中的点,指出气处。还有以较突出的部分象形的,(脸),突出鼻形。也有近似汉字的会意字,(孵),表示鸟在有卵的巢上孵雏的意思。彝文文献古籍较多,主要是手抄本,刻本较少。较古刻本 《太上感应篇》译述,全文229万字,是今存彝文木刻本文字最多的一部书。金石彝文,过去中外学者认为最早见于明代刻石,如云南楚雄自治州禄劝县的《镌字崖》,刻有彝、汉两种文字,是明嘉靖十二年(1533)的刻石。今贵州大方县安氏土司彝汉两种文字的《千岁衢碑记》, 镌于嘉靖丙午年(1546)。近年来贵州大方县发现的明成化二十一年(1485)的铜钟(图2),钟面铸有彝、汉两种文字,较上述刻石早60多年,是现存最早的彝文文献。大方县水西大渡河石桥建于明万历二十年(1592),桥上刻有彝、汉两种文字的碑记 (见彩图)。彝文记述了水西土司安氏世代的历史,共有1922个字,是现存字数最多的彝文刻石,也是研究彝族社会历史、风俗习惯的珍贵资料。从文字发展规律看,彝文字数较少,因而彝文经书手抄本中大量借音表意。彝语有 6个方言,各地方言差异较大,假借文字也因地各异,这是彝文经书难解的原因之一。为使彝文能更好地为各方言区服务,四川凉山彝族地区以喜德语音为标准音、以圣乍话为基础方言制订了《四川彝文规范方案》,共确定 819个规范彝字,于1975年开始在四川彝族地区推广使用,并设计了拉丁字母的“彝语拼音方案”,便于注音学习。
提起“古彝文书法”一词,自然会产生何为“古彝文书法”的概念。所谓“古彝文书法”,就是指:一九八零年经国务院批准实行的规范彝文产生以前所有被人们应用的彝文所书写的手记和作品都是古彝文书法。换言之,在一九八零年以前出现的所有碑文、陶片、书籍、摩崖石刻等都属于古彝文书法的范畴,对彝文书法的探索和研究具有很高的价值。
书法是写字的拓展和深化,然而书法的生存必然要溯源于古老文字创造的开始,彝文书法也并不例外。有人认为:川滇黔桂古彝文区别很大,可是我认为川滇黔古彝文在书写上完全一致,几乎没有差别。当然在文字的读音、结构、字义上确实有所差别,这是事实。古彝文读音、字义、结构差异的主要原因是:古代彝族居住分散、交通不便、文字交流甚少的缘故。随着区域语音的发展和进化,从而造就了后来的语音差异等。经过自己多年的探讨和总结,本人认为川滇黔桂的古彝文在书写上没有多大的区别。
首先从川滇黔桂四省区遗留下来的彝文书法古迹材料看,不论在用笔、结构、章法、笔顺等方面几乎都一致。只存在多笔、少笔、或方、或圆的差异。其次从古籍摩岩石刻来看,贵州留下的古彝文相比较多。从年代的连续性看,字体的变化不是很大,所以无法论断古彝文书法由繁到简的发展过程和年代。这是一个值得我们去探讨的课题,也有待于我们去做更深层次的探讨和研究。通过多年的研究,我认为彝文书法的发展早就走向了多样性和广泛性。根据前人们收集的《彝文纵刻》、《彝文金石图录》(第一、二辑)、《宇宙人文论》、《彝文书法》等书籍里收集的彝文金铭石刻看,有不少是彝汉文并存。这就给彝文书法研究提供了很多有利条件。有的专家和学者认为,“西安半坡遗址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中彩陶刻划符号是中国文字的始祖,它既是汉字的原始阶段,而与彝文的创始溯源也有关系。”而有的专家认为,西安半坡遗址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中彩陶刻划符号就是彝文的始祖,而且大胆提出以下观点:
(一)“彝族文字与汉族文字同源,后来随着发展和应用而分支。”
(二)“彝文和汉文同源这一观点,让我们扩展了研究视野,让我们探讨的材料扩展到一些出土文物的刻划符号上,并为古彝文书法与汉文书法进行比较性的探讨和研究。
(三)三星堆和金沙遗址出土的文字符号又为彝文和彝文书法的历史提出了新的研究课题。
关于古彝文的起源问题,由于彝文志书和汉文史志上都没有明确的年代记述,所以彝文的起源尚无定论。学界中也众说纷纭,一时难以得出正确的结论。根据《西南彝志》记载:(一)、彝文的创造者名叫伊阿伍,他是一个聪明无比,知晓天文地理的人,他创造了彝族文字,并用彝文写了许多历史书籍。但文字不可能从一开始就能应用得那么繁华。(二)、同时《西南彝志》中又记载有恒本阿鲁创造了彝文象形文字的篇章。(三)、民间传说中,各地又有不同的彝文创造传说。比如:四川凉山传说是比阿史拉则创造说等。(四)、汉文方志中常把彝族文字称为“爨字”,把彝文典籍称为“夷经”。《滇系·杂载》说:“汉时有纳垢酋之后阿者,为马龙州人,弃职隐山谷,撰爨字如蝌蚪,二年始成,字母千八百四十有奇,号书组。”《天启滇志》卷三十“爨蛮条”去:“有夷经,皆爨字,状类蝌蚪”等。从这些记载中看,彝文的创造至少在汉代以前就已经产生。就出土文物来考察,有专家认为:“彝族文字的起源和发展渊源甚早。仰韶彩陶刻划符号,既是汉字的原始阶段,而与彝文的创始溯源也有关系。”谁是谁非我们暂时不作讨论。
(五)、根据有些专家的推断,古彝文的产生比汉代更早,也许可以追溯到仰韶文化时期,但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有力证据来证实这个观点。根据《彝文金石图录》(第一辑)所载碑刻中最早的一幅是记有蜀汉建兴丙午年号的《妥阿哲纪功碑》,该碑不论在书写形式上还是内容叙述中都熟练地使用了古彝文,可见古彝文起源于较早的历史阶段,并在很早以前就形成了成熟的应用体系。造字和写字是同时产生的,而写字又是书法的开端。所以说:文字是客观事物的抽象表达。从文字产生和发展的规律看,彝族文字也起源于象形,因为象形文字最能简明和描述客观事物,易于被接受和传播,逐步形成共识。有了文字就会出现写字,有了书写自然就会在书写者的大脑里产生书写美的意识,这就出现了彝文书法艺术。根据文字创造学的规律,古彝文也是从以图画代物开始发展起来的,但目前我们还无法全部知道。根据《大定县志》卷十三“风土志”记载:“安国亨所译夷书九则,内载:阿唐时纳垢酋,居岩谷撰爨字,字如蝌蚪,三年始成,字母一千八百四十,号曰韪书,即今彝字。文字左翻倒念,亦有象形、会意诸义”。这足以证明,彝文是从象形图画发展起来的。也就是说:象形、会意都是古彝文的造字法。有的专家和学者认为:“彝族文字和古代汉字的原始形式相仿,都是东方民族土生土长的古老文字,同属表意字的范围”。
(六)、“在古彝文中,不论是彝族自己创造的文字,或是后来借用的其他民族的文字,都存在象形文字和表意文字。”“彝文在造字和用字的规律上,有象形、指事、会意、转注、假借、形声等特点,仅仅没有汉文字的发展那么规范和繁多。”
(七)、“彝文的造字结构不能用汉字的“六书”来解释和说明,而是根据彝族本身的发音和意义来解释和说明。但彝文结构可以通过与汉字‘六书’相互比较,予以科学的来分析加以书写说明。我之所以用‘六书’的术语来称为彝文的各种造字法和书写。也是因为彝文造字方法与汉文有类似之处。”彝文中“既有表音又有表意的情况,可以说是彝文有别于汉文的一种独有的造字方法”。,并认为彝文是“单音节的表意方块字”。
由此可见,古彝文造字法不但具有象形、指事、会意等“六书”造字法,还有一种既表音又表意的造字方法。造字是写字的起步,而写字又是书法的最初元素,也就是说:写字是书法的开始。文字和书写是同时产生,因为写字与书法虽然有区别,但从广义上看,写字就是书法的起步。
书法的概念我是这样认为:“书”就是书写,“法”就是书写的法则。然而,书法艺术是人们后来在书写文字过程中发展起来的一种抽象艺术,或者说是造字艺术的再表现。所以,应该把造字和写字结合起来,作为书法研究的基础来探讨和研究。这样,我们既可以从古彝文书写中进行彝文书法艺术研究、彝文书法史研究、同时又可以借用彝文书法发展史来探讨和研究彝族历史。供我们研究的材料有:目前出土文物中的陶片、碑刻、摩崖石刻等,特别可以从威宁县出土的刻划符号、三星堆出土的文字符号、金沙遗址出土的文字符号开始。从这些资料中,我们可以通过与汉文书法对比研究得出彝文和彝文书法起源的历史依据。也可以引用汉字书法继承和学习的方法来学习和继承彝文书法艺术等。
古彝文金铭石刻数量多、分布广、收入书册的仅仅只是少量的一部分,但用作我们学习彝文书法和继承彝文书法艺术,已经足够。当然,用作研究彝文书法史,这些资料还缺少更多的史料。到目前为止,我看到编入书册的彝文书法并不多。
古彝文书法的点划形质、用笔、字形结构和章法布局都是以点线为基础,点和线反映在书写中就是点划形质,是构成一个字的基本元素。前引汉文史志中称古彝文“状类蝌蚪”,“字如蝌蚪”,就是彝文笔划的点线形质而言。这些说明古彝文书法的点划形质特点之一是大量使用“状类蝌蚪”、“形象如蛇”的弧线和曲线。弧线和曲线构成了古彝文书法的基本元素,形成了彝族古文字的基本面貌。同时,古彝文还具有点、横、直、撇等一些基本笔划。
古彝文书写用笔问题,如果从总体上来概括,用笔有行、提、按、挫、转等用笔方法。从资料上看,彝文碑刻在用笔上,大多是用中锋行笔,只有少量的是用侧锋运笔。可以肯定地说:在彝文书写中很少用回锋用笔和顿笔。用笔的研究要结合到每一书家、书体(碑铭、石刻等作品)来分析。这个问题依然有待于更多的研究者来共同参与研讨。
我临摹了不少彝文书法古帖,从中发现古彝文书法的字形有圆、扁、长、方几种,就《彝文金石图录》(第一辑)所收20幅金铭刻石分析,《妥阿哲纪功碑》、《成化钟铭文》、《长寿桥碑记》(岩刻)等,都以圆形为主;《拦龙桥碑记(岩刻)、《何家桥碑》、《杨天一墓石》(石刻)、《李氏墓碑》、《安玉奇墓碑》等,则以扁形为主;《杨氏宗源纪念碑》却以长形为主;而方形古彝文以《水西大渡河建桥碑》为典范。从目前发现的彝族文字金石铭文、碑刻、摩崖石刻和古彝文手抄本看,文字书写主要还是扁形字体。四川彝文在规范以前的古彝文也是如此。
由于古彝文“造字方法的基本特点以‘部首’为主导”。所以古彝文书法字形的布局和结体也有长、短、编、斜、大、小、疏、密、堆、插、并、向、背、弧、单、圆等,这一点上与汉字书写用笔一样。至于每个字的书写顺序,基本上遵循了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先外后内的古彝文书写规则。
谈到彝文书法的章法布局,从《彝文纵刻》、《彝文书法》、《彝文金石图录》(第一、二辑)中所收集的材料看,古彝文书法总的章法结构是遵循每行字从上到下,每幅字(碑铭)从左到右的规则。对于个性作品而言,《妥阿哲纪功碑》在疏密适当方面,《水西大渡河建桥碑》在规范严整方面,《长寿桥碑记》在松散自由方面,《扯垲箐碑记》在紧凑严密方面,《李氏墓碑》在大小主次严明方面,《成化钟铭文》在潇洒风致方面都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值得我们去学习。要注意的是,由于历史的发展的因素,彝汉文化交流日趋频繁,汉文书法的章法结构对古彝文书法也产生了影响。可以说:同一种文字的书法作品,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不同的风格,不同的书家有不同的风格,不同的字体也有不同的风格。以汉文书法为例,殷商甲骨文、秦篆、汉隶、魏碑(魏书)、唐楷都不相同,都是不同历史时代与不同字体的不同风格。即以唐楷而言,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薛(稷)、颜(真卿)、柳(公权)等不同书家也有不同的风格特色。正是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书家,不同的字体铸成了汉文书法百花齐放的景象,形成了不同时代的风格和体系。
从《彝文纵刻》、《彝文书法》、《彝文金石图录》(第一、二辑)中收录的金铭石刻看,古彝文书法在字体上概括的讲,只有一种“正体字”,只有个别字在书写中略有带笔的“行楷”,但这仍然可以归入“正体字”一类,即使是威宁中水陶器陶片上可以识读为古彝文的刻划符号,似也可以归入“正体字”一类。有的个别字的笔划像汉字的隶属笔法,但也可归为“正体字”一类。因此,古彝文就字体而言,书写的风格比较单纯,形成的字体体系也比较单一。书写者在构思图式中,直线主要起着平衡作用,而曲线起着字体审美作用,或者说是具有审美价值。曲线在古彝文字中试具有美感的线条。我们对古彝文点划线条进行归纳,得出古彝文的点线以直、折、圆、弧、绕的结果。所以,从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一方面以直、折、圆来展现立体感,另一方面以弧线和绕线来展示文字书写审美功能的再现。
书法作品是文字的再现,也是人类历史的再现。从上面的论述,我们知道,彝族先民在很早以前就创造了古彝文,并且至少在蜀汉时期形成了完整的古彝语文体系。造字和书法是同时产生。古彝文创造之始,也是古彝文书法产生之初,这是不必争议的问题。虽然古彝文书法的字体体裁比较单一,字体风格也比较单纯,但已经形成了比较完整而又丰富的彝文书法体系,已经开创了彝文书法艺术的先河,需要我们去继承、传承和发展。
古彝文书法与汉字书法相比较,确实不及汉文书法那样完善,还没有形成一个很完整的体系。但就彝文书法的本质而言,古代彝族人民在创造古彝文的同时,已经营造了彝文书法审美的韵味和发展生存的空间以及价值。彝文书法虽然在形式上还不完美和丰富,但“在书法作品中可以寻找民族的精神所在,所以古彝文书法作品是古代彝族人民对人类生存价值的记述和文字生存价值的升华以及延展。
彝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成员中具有悠久历史和丰富传统文化的民族之一,有自己的语言和起源时代久远,独具特性且发展完善的传统文字即彝文。彝丈首先表现于拥有载体形制多种多样、卷帙浩繁、内容丰富的文献。
流传和遗存彝族地区的彝文文献载体形制主要有岩书、布书、皮书、纸书、瓦书、木犊、竹简、骨刻、木刻、金石铭刻、印肇等,其中绝大部分为纸书,根据纸质和极少部分所署的抄写年代,彝文文献多形成于明、清时代。但不等于说彝文文献都首撰成书于明、清。除续修的谱牒,部分金石铭刻,以及汉文古籍译作等彝丈文献夕卜,绝大部分彝文书籍,特别是彝族毕摩(祭师)传统用于各种祭祀的典籍,是按世代流传下来的内容与格式,从原非纸张为书写原料的典籍上,转而传抄成纸书,即绝大部分彝文文献成书年代远不止于明、清时代。现存彝文文献,根据其产生的时代背景或署有年代可考而较方者,有云南红河州境3000多年前原始岩画组合画面中的彝文岩书、西汉时代的云南昭通彝文铜印(堂琅印)、蜀汉时期的贵州“妥阿哲纪功碑”、南宋开庆己午年(公元1259年1的“拦龙河碑纪”等。
在彝族历史上,彝文文献从它产生第口部的那时起,与其紧密伴随的即是天灾人祸的无情摧残,其中尤烈者为历来的焚烧,但它毕竟是植根于民族顽强的自我意识之中,终究“野火烧不尽”,在“文革”结束以后,终于得到了人们的公正认识。幸存的彝文产献,除石刻在贵州境内尚存260多块、云南境尚存700多块外,纸书等类型文献,国内有关部门及国外英、法、美、德等国收藏的数量,据粗略统计,总计约有一万二干余册,据各地初步普查,尚有约五千多册仍存于彝族民间。彝文文献以其丰富的内容,涉及了彝族古代社会的各方面,客观地反映了彝族社会发展的历史。由于彝族社会发展史上末曾出现巫史的真正分离,彝文文献多由彝族巫职毕摩世代抄流传下来,且多用于巫事。因此,彝文文献尚处于以原始宗教为主要表征的多学科融汇于一体,大多没有形成各具鲜明学科特点的专门著作。综观滇、川、黔、桂四省区现存彝文文献,据其包罗的内容,可归类分为原始宗教类(此类又可分为祭祖、祭奠、祭神、消灾除祸、驱魔送鬼、诅咒盟誓、招魂、祈福、占卜、祭祀神坐图谱等经书);历史、谱碟、神话、哲学、伦理、天文律历、地理、文学、医药、农牧生产、军事、契约、帐簿、通告、译著、文字等十五大类。
彝文文献书写格式为左起直行,多无标点。其文章风格,诚如杨成志先生在《云南罗罗的巫师及其经书》一文中指出:“罗罗经的语句,多系五言,意义简朴,音韵自然。且段落分明,毫无错乱。虽其中有长短句,要之,朗诵起来,也极合着节奏,纯是一种方诗词的上品!……至其字画的方劲和秀丽,更可做中国文字学家的参考品。拥有诚如上述文献的彝文,属音节表意方块文字,在明、清以来的汉文史志中常被称为“銮字”、“题书”、“罗罗文”、“贝玛文”、“白马文”、“毕摩文”等。彝文在彝族历史上曾有过统一或约定俗成的通用时期,但随着彝语方言、土语的产生及其与日俱增的差异,作为记录彝语符号的彝丈,亦形成了各具方言、地区特色的多流派,有如战国时代的汉字六国丈。不同的彝语六大方言相互通话有困难,掌握不同流派的彝文,相互阅读文献亦不易。不同方言、地区间彝文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使用的单字多少不一。常用字与异写字区别不一;同意近音的彝文写法不一;形同音异义不一等。但这些差异毕竟不是不同文字性质上的差异,所以都具有共同的特性。彝文字体书写规律与汉字相同,但无谓偏旁和部首,唯将书写的首先着笔的第一笔或第一部分笔划称为主笔。彝丈造字是于不同主笔的不同部位分另咖以不同笔画而形成若干独具形、音、义的单字,彝文主笔最常见的有二十六种;彝丈有独体与合体两种,合体字较少,独体字则占百分九十以上,因而笔体较简,二至五划的字约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八划以上的字极少;彝文字体富于变化,但有一定的造字规律,首先,彝丈亦如汉字“六书”,有少量的象形、指事、会意及大量的通假字。“通假”不是造字法,是音节表意文字发展到一定的成熟阶段,为适应语言的需要出现的用字法。彝丈通假现象普遍,不但“本无其字,依声托事”,而且往往“本有其字”却不辩字义地“依声托事”。彝文的通假借用,改变了它的表意性,所以严格他说,彝文是表意为主而兼有表音的文字。
本文2023-08-21 17:18:3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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