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罗季诺战役
博罗季诺战役
在俄军忙于构筑防御阵地的时候,拿破仑却在慢慢集结兵力,准备对俄军左翼发起大规模进攻。他赶马观察地形一目了然,法军必须先摧毁切瓦尔迪诺堡垒,然后才能对法军主阵地发动进攻。他任务交给第1军第5师(康潘将军指挥)(达武元帅指挥),由2个骑兵部队支援。 9月5日傍晚日落前,战斗打响,双方激战至近午夜才撤兵。俄国人损失了大约5,000 人,而法国人的伤亡人数略少。
库图佐夫本不该同意本尼格森关于保卫谢瓦尔金诺堡垒的提议,尽管俄国人(实际上还有法国人)在戈尔恰科夫亲王的指挥下英勇作战,因为它不仅不在俄国炮火的有效射程内,但它也没有战略价值。但是,俄军却损失了多名精锐士兵和三门火炮。俄军左翼主要依靠巴格拉季昂堡垒,此战并没有改变左翼的弱点。 9月6日,俄军全力以赴巩固阵地,拿破仑急于更详细地观察地形,准备作战计划。
于是,拿破仑将指挥部迁至谢瓦尔迪诺堡垒以北的平坦地带,并多次对俄军阵地进行侦察。当时他正患重感冒和膀胱炎,身体也不好,法军的状态也不如他。
除了兵力略占优势(约13万:122万),法军在其余方面对俄军并无优势。自渡过涅门河以来,法国人在不到3 个月的时间里损失了大约250,000 人。惨重的伤亡和粮食短缺未能提振法军的士气。法国骑兵的处境尤为不利,损失了大量马匹,剩下的马匹也十分虚弱。相反,俄军兵强马壮。此外,俄军在火炮的数量和质量上也有优势。
9月6日,拿破仑侦察阵地时,达武挺身而出,请求允许他率领本军和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的波兰第5集团军从侧翼攻击俄军左翼和后方。达武认为,他只需要4万人就可以突击俄军薄弱防区,迅速取得决定性胜利。
这种战术本应得到拿破仑的青睐,但他考虑片刻后否决了这一行动方案,转而采取大规模正面进攻。朗斯特里特打算在葛底斯堡战役中采用同样的策略,但同样遭到拒绝,而且理由要少得多。
最终的作战计划是:达武率第1集团军进攻巴格拉季昂堡垒(在拿破仑的印象中只有2个工事,而不是3个);在达武左翼,内伊第3集团军与朱诺第8集团军的密切配合,以近卫军为后方部队,从拉耶夫斯基堡垒北部的谢苗诺夫斯卡亚村向俄军防线发起进攻。这样一来,法军的整个进攻重心就是在约15英里的战线上攻击俄军的左翼和中翼。尤金的第4集团军与第1集团军第3师在科洛查河北岸交战。他们的任务是摧毁波罗季诺村,然后利用三座特制的浮桥渡河,向拉夫斯基堡垒进军。
骑兵由穆拉特全权指挥,他3个骑兵军(第1、2、4军)在达武后方集结。从右翼包抄俄国人的唯一方法是派遣波尼亚托夫斯基的第5 集团军沿着旧斯摩棱斯克公路包抄俄国人的左翼。法军炮兵(一共587门炮,但分配给每个炮兵连的炮数仍然不足)的任务是在战斗一开始就对敌人发动大规模炮击。
战斗开始的前一天晚上;法军已经在谢瓦尔季诺东北高地上部署了两个炮兵连,准备炮击巴格拉季翁堡垒。 2 个电池各有24 支枪。第1集团军炮兵司令佩内蒂将军调集近卫军、德赛师、孔潘师、弗里昂师62门火炮增援2连。这些火炮主要用来压制俄军炮火,而索尔比尔将军(指挥近卫军后备炮兵)则用近卫军榴弹炮炮击俄军战壕。
一旦法军右翼与俄军发生交火,第3集团军的40门火炮将一起向拉耶夫斯基堡垒开火。火炮将在战斗中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
9月7日清晨6时许,佩内蒂的部队率先向敌人开火,战斗打响。法军的进攻时间比原计划晚了,因为夜间部署的两个炮兵连因火炮射程不足不得不搬迁。俄罗斯炮兵迅速还击。炮战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个小时。整个战场硝烟弥漫,能见度下降,双方近身肉搏更加困难。
拿破仑的第1、第3集团军刚一开火,法军的先头部队就开始进攻了。尤金亲王率部进攻博罗季诺村的巴克莱军队。俄军被击退,来不及拆除科洛查河上的桥梁;但他迅速夺回了Borodino 村。随后,俄军奉命向主阵地撤退,这次他拆掉了科洛查桥。尤金亲王在村里留下了一个师和一部分骑兵。上午9 点30 分左右,他率领其余部队越过浮桥,攻击Raevsky Bastion。
与此同时,孔潘率领的第1军第5师在德赛第4师的密切配合下,正向巴格拉季翁堡挺进。拿破仑希望法军立于不败之地,但俄军炮兵巧妙设防,向法军发射一排排炮弹,致使法军接连倒下。更不幸的是,此时俄军步兵也参战了,向前进的法军发射了无情的子弹。
康潘中弹受伤。达武的坐骑被击中,他本人脑震荡,只好离开战场,将指挥权交给德赛。双方大部分兵力都在进行白刃战,战斗异常激烈。法军一度攻占俄军阵地。但巴格拉季昂从图奇科夫将军的第3集团军抽调了两个旅组织反攻,终于将法军逼出阵地。此时大约是8点30分。
坚守在指挥所的库图佐夫这时候才意识到,他部队部署在右翼过于繁重,而左翼则不足。于是他,巴戈乌特将军奉命率领第2集团军绕过俄军后方支援左翼中路。可就在这支军队准备出动的时候,法军却向巴格拉季翁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战斗非常激烈,法军先后攻占了两个堡垒,但在进攻第三个堡垒时受挫。
关键时刻,英勇的穆拉特亲自挂帅,基本稳定了战局。堡垒的争夺至少还要持续两个小时,此时已经变成了全兵种混战。双方的大炮继续杀死数千人;双方骑兵激战,马蹄飞扬,枪林弹雨。俄罗斯高级指挥官伤亡最多。最不幸的是,西2军的英勇指挥官巴格拉季昂亲王也在战斗中负伤,两周后牺牲。
在这个血腥的早晨,场上两翼的情况如何?在法军右翼,波尼亚托夫斯基的部队行动缓慢,直到将近8时才与俄军掷弹兵全面交战。这支俄军的任务是为第3集团军提供掩护。由于俄军第3集团军调集了部分兵力保护堡垒,加上前一天俄军参谋长拒绝执行俄军总司令的伏击计划,使俄军处于危险境地,法军的任务完成得比较快顺利。
经过一番激战,俄军停止抵抗,波尼亚托夫斯基的部队轻松攻占了乌迪察村,并可能继续攻占村后具有重要战术价值的山头,严重威胁俄军左翼。为此,库图佐夫命令第2集团军从俄军右翼掉头。这支部队的及时赶到阻止了波尼亚托夫斯基的后续进攻,稳住了制高点。但俄罗斯第一集团军司令图奇科夫战死沙场。机翼上的战斗平息了。
如前所述,尤金亲王攻下波罗底诺后,率军南渡科洛恰河,准备进攻拉耶夫斯基堡垒。他博罗季诺地区保留了一些大炮,火力足以覆盖堡垒的北侧。他增援部队也部署在Kolocha 南岸,试图在步兵进攻之前用重炮火力削弱敌人的防御。坚固的堡垒为俄军炮兵提供了更好的保护(步兵无处藏身),但部署在堡垒后方奉命坚守到底的第3骑兵军却损失惨重。
上午9时30分,尤金亲王的步兵出击,战斗也十分激烈。拉耶夫斯基的第7集团军因要派兵增援俄军左翼而兵力不足,无法控制谢苗诺夫斯卡娅的防线。尽管如此,法军的第一次进攻还是被俄军击退,伤亡惨重。但法军在莫兰的第1师(隶属于第4集团军)和博纳米将军的第30步兵旅的带领下,很快又发起了第二次进攻。经过激烈残酷的战斗,这支部队终于突入堡垒,与高大壮硕的俄军炮手正面交锋。法军一度占领阵地,但俄军很快夺回阵地,最终通过白刃战将法军赶出阵地。
堡垒周围的战斗非常激烈。而此时,格鲁希的第3预备骑兵军也参战,试图突破俄军仓促组建的方阵,但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损失惨重。就在此时,俄军损失了一些高级将领。其中,西部第1集团军参谋长负伤,优秀的年轻炮兵指挥员阵亡。
到11时30分,这些顽强抵抗的俄军士兵还守在拉耶夫堡垒周围。拿破仑下令再次进攻,一支俄军突然向法军左翼发起进攻,延缓了法军的进攻。10时30分左右,库图佐夫得知法军没有在科洛恰河的渡口设防,于是命令乌瓦罗夫将军的第1骑兵军(约2500名骑兵)和马特维伊万诺维奇普拉托夫将军的顿河哥萨克人向剩余的法军发起进攻北岸。在阳光的照耀下,这把组织严密的俄军刀光芒闪烁。
约8000名俄军骑兵击退了奥尼诺伯爵的胸甲骑兵和轻骑兵中队(其任务是保护拿破仑“大军”的左翼),但未能突破留在博罗季诺方阵中的法军1个师。当法军骑兵从南岸渡河时,俄军经过更加激战后撤退。库图佐夫对两名骑兵指挥官的拖沓和作战不力极为不满。但是这支骑兵(其哥萨克活跃在法军的侧翼和后方)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法军在拉耶夫斯基堡垒前的计划和前进。
除了上述左右两翼的进攻外,拿破仑在战斗打响约一个小时后又发起了第三次进攻。这是对俄罗斯军队左翼中部的一次攻击,从被摧毁的谢苗诺夫斯卡亚村以南某处到拉耶夫斯基堡垒地区。
达武和内伊的部队共同执行了这次行动,并得到拉图尔莫布尔的骑兵的大力支援,在左翼进攻,南苏提的骑兵在右翼作战。与其余战斗一样,双方炮兵、步兵、骑兵交战。战斗一开始,法军照例先炮轰俄军,俄军炮兵迅速还击,向匆忙围成红蓝长墙的法军步兵纵队连续发射实心炮弹、葡萄炮弹和榴弹炮弹。但这场战斗首先是一场骑兵战。盛装华丽的法国骑兵并肩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向俄军行进,转身与俄军刀剑相向。
尽管俄军在战斗中表现出了极大的胆识和魄力,但无论是在谢苗诺夫卡河两岸激烈的马战、步兵战还是炮战中,最终都被法军击退。这个重要战场开始沦陷。俄军战败已成定局。
它所需要的只是抓住机遇,重新部署力量,组织军队,恢复活力。由于拿破仑不在,一直站在最前线的内伊和穆拉特紧急向拿破仑皇帝求援,希望在俄军立足不稳之际,一举突破俄军防线,这样它就有可能赢得这场战斗。然而,拿破仑在犹豫片刻后拒绝使用他的储备,从而错过了机会。
于是,著名的波罗底诺战役将持续到下午,甚至晚上。法国人仍然不得不占领Krajewski 堡垒。因为中午时分,俄军收复了拉耶夫斯基堡垒。乌瓦洛夫和普拉托夫的骑兵对法国侧翼的威胁推迟了拿破仑下令尤金亲王发动的下一次进攻。这对于骑兵第4集团军来说无疑是极为不利的,因为就在尤金亲王的部队准备阻止哥萨克人的威胁时,骑兵第4集团军也已经挺进到了谢苗诺夫斯卡娅的正面。
于是不得不让俄军对堡垒的炮击持续了2个多小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下午3 点左右,尤金王子准备再次发动大规模袭击。为了配合尤金亲王的进攻,位于谢苗诺夫斯卡亚和博罗金诺的炮兵连将优势炮火集中在拉耶夫斯基堡垒上,实施交叉火力封锁。这又是一次主要的骑兵混战,而且像往常一样,是一场步兵争夺阵地的战斗。一队又一队的骑兵投身到这场殊死的战斗中。
法军第2骑兵军团司令蒙布兰将军不幸阵亡,战场上刀枪相撞的刺耳尖锐声一时间震耳欲聋。拿破仑的一名随从奥古斯特德古兰古将军接替了蒙布兰的位置。但是他在带领第5胸甲骑兵团进入堡垒时也被杀了。堡垒中的俄军炮手顽强抵抗。直到西弗里准将率领的第9步兵团赶到,俄军才被制服。
堡垒内的尸体遍地都是,惨不忍睹。重伤的士兵靠在扭曲的炮架上奄奄一息。
法军终于攻占了拉耶夫斯基堡垒,但战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其中大部分是数千骑兵的混战。为了达到突破俄军防线的目的,尤金亲王在堡垒后方的高地上集结了所有可用的骑兵。随后这群勇敢的法国士兵向集结阵地待战的俄军骑兵中队发起进攻,紧随其后的是步兵纵队。
很快,俄法两军交战在了一起。巴克莱德托利一直在指挥他的轻骑兵和枪骑兵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冲锋,他的坐骑被杀,他差点被杀。在骑兵混战的同时,双方的步兵和炮兵也都参战了。
到下午5点,双方都筋疲力尽。在法军右翼作战的波尼亚托夫斯基已经向乌迪察高地发起了猛烈进攻。俄军巴戈乌特将军(早他带领第2集团军从俄军右翼掉头)发现中路和右翼的俄军主力已经开始撤退,他被已经处于不利的境地。为了行动上保持一致,他也主动后退,将阵地让给了波兰人。
战斗接近尾声,比起那天其余的大战、激烈,此时还算平静。俄国人还在垂死挣扎,有人认为如果拿破仑在这个时候让他近卫队投入战斗,俄军就会全军覆没。但是皇帝又一次没有这样做,这一次包括贝尔蒂埃(拿破仑的参谋长)和穆拉特在内的大多数高级将领都支持拿破仑的主张。库图佐夫在夜间决定第二天早上从战场上撤军,他仍然坚信他已经赢得了防御战。
这一战,双方投入的兵力总计接近三十万。双方的伤亡都极为惨重,尤其是高级将领的伤亡数字更是惊人。似乎有大约30% 的战斗人员受伤,但没有人知道确切的伤亡人数。根据塞尔罗伯特威尔逊将军的说法,俄军伤亡36,000 人,法军伤亡35,000 人,但他并没有亲自出现在战场上,而是在整个战斗过程中一直留在沙皇的据点中。
他给出的法军伤亡数字可能是准确的(虽然他声称法军将领只有26人伤亡,这显然太低了,实际数字是38人),但俄国人大概损失了400万人。一般估计,俄军伤亡44万余人,法军伤亡35万余人。在这场战斗中,双方总司令虽然没有立下赫赫战功,但双方下级指挥员以勇往直前的胆识、拼搏精神、一往无前的精神,激发了部队英勇、顽强、顽强的战斗热情。
库图佐夫扳倒博罗季诺,拿破仑他没有追上。 9月13日,库图佐夫将兵力重新部署在莫斯科郊外,打算在此与法军作战,但最终被众人劝说放弃了这一计划。于是他率领俄军穿过莫斯科城,继续撤退。 9月14日下午,穆拉特率领的法军第一军开进莫斯科城,很快莫斯科城就成了一片火海。波罗季诺战役是拿破仑战争中最重要的战役之一。这场战役不仅对整个“1812年的俄国战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9月7日的一天战斗中双方共伤亡66000余人,也创造了人数最多的战役迄今为止,战争史上单日伤亡人数的记录。
俄法1812年战争
拿破仑为了确保战略上的主动权,毅然决然地对俄国发动了战争。就在一天一夜之后,亚历山大一世收到了法军入侵的消息,他还试图通过和平方式来调解双方的冲突。
于是在1812年6月26日,他派遣警察总监巴拉索夫将军给拿破仑送去了一封亲笔信,希望能够进行和谈。然而,拿破仑却拒绝了这个建议。
在敌军兵力的压力下,俄国西线的第1和第2集团军被迫向本国腹地不断撤退。西线的第1集团军放弃了维尔诺,撤回到德里萨兵营,使得它与第2集团军之间的距离扩大到200公里。法军乘机进攻,在1812年7月8日占领了明斯克,形成了对俄军的剿灭之势。
然而,战争初期的结果并不如拿破仑预期的那样。法军共有15万人伤亡或迷失,还有许多马匹丧生。士兵们的战斗力下降,纪律松散,掠夺行为泛滥。
进攻速度开始变得缓慢,因此拿破仑不得不在1812年7月29日下令停止前进,让部队在韦利日至莫吉廖夫地区休整了7到8天。
沙皇下令俄军积极行动,军事首脑会议遵从命令,决定趁法军分散之机转攻普德尼亚和波列奇那。
然而,由于准备不足和军事首脑意见分歧等原因,俄军的进攻并未如愿。就在此时,拿破仑突然转移部队到第聂伯河左岸,面临着占领斯摩棱斯克和切断俄军与莫斯科联系的危险。俄军只得匆忙撤退。
在斯摩棱斯克战役中,俄军无法抵挡法军的进攻,不得不放弃斯摩棱斯克,向莫斯科撤退。俄军不断后撤,最终导致沙皇撤换巴克莱·德托利伯爵。
1812年8月20日,库图佐夫被任命为俄军总司令。8月29日,他到达前线并建立了防御阵地,距离莫斯科约125公里。他选择了博罗金诺村附近一片适合防守的土地,并从9月3日起加强了防御工事。
1812年9月7日,俄军退至莫斯科郊区,在博罗季诺村附近与拿破仑的军队展开决战。拿破仑亲自指挥的中央法军在渡过尼曼河时约有286万人,但在战斗开始时只剩下161万人,大部分士兵死于饥饿和疾病。
在博罗季诺战役中,双方都遭受了惨重伤亡(法军28万,俄军385万),俄方损失更大,甚至主战集团军的大将巴格拉季昂也阵亡,俄军被迫在夜间撤退。
1812年19月13日,库图佐夫在利村召开了军事会议,为保留部队的战斗力并等待预备队的支援,他命令于9月14日放弃莫斯科,不战而退。大部分居民也随军一起撤离。
法军进入莫斯科的第一天,整个城市都被大火吞噬,火势一直延烧到9月18日,整个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拿破仑的军队四处抢劫,肆无忌惮地恶行。
俄军在失去莫斯科后,选择了沿着梁赞大道退却,行进了30公里后,他们在博罗夫斯克渡口渡过了莫斯科河,然后根据库图佐夫的命令开始向西撤退。
接着,俄军强行转移到了图拉大道上,1812年9月18日在波多尔斯克地区集结。经过3天,他们已经进入了卡卢加大道,9月21日抵达了克拉斯纳亚一帕赫拉扎营。在停留了5天后,他们又进行了两次转移,于10月2日渡过了纳拉河,到达了塔鲁丁诺村。
库图佐夫巧妙地计划和实施了这次侧敌行军机动,法军没有发觉到这一行动。拿破仑在两周之内都不知道俄军的去向。由于进行了塔鲁丁诺的机动,俄军避免了法军的突击,为准备反攻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法军攻占莫斯科后,拿破仑明白情况不利,曾向俄国提议停战,却未获答复。这时寒冷的冬季已经来临,前线飘雪,法军过分深入,补给线又太长。
拿破仑在1812年10月19日终于下令撤退,为南下寻找粮食和温暖的住所,沿南方往西撤退。
等到法军开始撤退后,俄军主力蠢蠢欲动,紧跟法军后方。但不派出主力跟法军交战,只用哥萨克骑兵、游击队埋伏骚扰法军。撤退途中,在小雅罗斯拉维茨与俄军遭遇,转而沿斯摩棱斯克大道退却。俄军和游击队乘胜追击。
塔鲁丁诺战斗(发生在切尔尼什尼亚河畔)和马洛亚罗斯拉韦茨战役是俄军主力反攻的开始。
部队和游击队的战斗行动从那时起开始特别积极主动,其中包括平行追击和包围敌军这样一些有效作战方法。
法国军队在1812年11月16~18日的3天交战中伤亡6000 人,被俘26万人,几乎丧失了全部炮兵。
被打散的法军残部,其中包括与维持根施泰因军团相对峙的部队均沿波里索夫大道向别津纳河方向撤退,俄西线第3 集团军和维特根施泰因军团各部在向别列津纳推进的途中,在波里索夫地区布成了一个“口袋”,使被俄军主力从东面迫退下来并陷入四面被围的法军陷入口袋内。
但是,由于彼得·克里斯蒂安诺维奇·维特根斯坦行动踌躇和齐查戈夫被敌人的佯动所迷惑,违反库图佐夫的命令。
将本部主力从波里索夫向南调到了扎博舍维奇而造成错误,使拿破仑能够做好在斯图焦恩卡抢渡别列津纳河的准备工作。
1812年11月底法军穿越别列津纳河时,被俄军炮击,死伤惨重。11月29日晨,维克多的后卫部队过桥之后,立即将桥焚毁,这才逃离了俄军的追杀。被围在别列津纳河畔的法军虽未被彻底消灭,但在渡河时伤亡很大。
拿破仑被迫率领残部(在别列津纳河战役惨败后得以幸存的09~1万人)逃离俄国。
他好不容易到达了斯莫尔冈,于1812年12月6日回到巴黎,由于俄军继续战斗,法军残部几乎被全歼。
拿破仑在俄国损失了57万余人,丧失了所有骑兵和几乎全部炮兵。只有在翼侧的麦克唐纳和施瓦岑贝格2 军团保全了下来。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9个世纪以前的蒙古作为一个游牧民族定然是愚昧的、弱小的,也许他们的骑术高超,作战能力强,但他们并没有先进的战术思想。但是事实是无法否定的,被人们看低的蒙古族曾凭着这些简单的力量征服了40多个国家,创下了难以复制的记录。就这样看来,蒙古族在亚洲已经稳居王位,那为什么成吉思汗还要进行西征,消耗自己的兵力呢
起初,成吉思汗并不想西征,尽管是“马背上的民族”的领导者,但当自己的族人能够拥有安稳的生活了,谁又愿意整天在马背上东奔西跑呢所以,在成吉思汗成功的打下朝鲜和唐古特之后,他就停止了征战的想法,想要和邻国和睦相处。
巧的是,这时花剌子模的一个都统杀了一个蒙古商人,成吉思汗当然不愿意自己的族人被杀,但为了大局着想,成吉思汗并未发难,只是要求处理那个杀死蒙古商人的人。谁知道,花剌子模的大汗摩柯末太过狂妄自大,看着蒙古并未动怒还以为成吉思汗是个好脾气的人,于是得寸进尺,杀了成吉思汗派去交涉的使节团的团长,还羞辱了使节团的其他成员。这么狂妄无理的做法彻底惹恼了成吉思汗,他立刻遣运粮草,征兵点将,一举消灭花剌子模。这就是西征的原因,成吉思汗其实并不是一位战争狂人。
1219年,成吉思汗亲率大军出兵花剌子模。花剌子模毫无防备,眼见十几万蒙古铁骑从四面八方如水而下,直接让花剌子模蒙了头。而成吉思汗准备充分,他带领着他的儿子和部下,兵分几路,从不同的方面进攻,将花剌子模层层围住,而这时,花剌子模内部的决策团体却在内讧,太后和权臣贵族联合起来想要推翻国王摩柯末,摩柯末自身难保,还要想办法对付蒙古大军,在如此内忧外患的局面下,花剌子模想不败都不可能。
蒙古铁骑,气势非凡。在攻打花剌子模城时,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因为守城的士兵早就被蒙古军队吓破了胆,无意守城,一心都在想如何冲破蒙古的包围线好活命。在撒麻尔干城,成吉思汗与摩柯末迎面相逢。摩柯末用来守城的将士有十几万人,人数不算太少而且一个个都训练有素,成吉思汗费了半天功夫也没能把城攻下来,于是成吉思汗便派人去游说守城将士。不知是语言相诱,还是突厥人(守城的有突厥人)觉得自己和蒙古族一脉相连不会受苛待,总之在第五天时蒙古军队成功入城。1221年,蒙古大军攻占花剌子模国的玉龙杰赤城,7天屠杀该城120万人,收编40万军队,自身伤亡20万,夺取了花剌子模大片土地。
摩柯末大汗肯定没有想到,自己一次错误的决策竟自己找来了杀身之祸。他在混混沌沌中逃命,途径4、5个地区,甚至跑到了和自己的领土遥遥相望的地方,摩柯末大概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其实不然。成吉思汗派出了自己的精兵全力搜捕摩柯末,摩柯末一路逃窜,精兵一路追随,在追捕摩柯末的过程中,成吉思汗不断对沿途国家发起战争,规模一大,时间一长,就成了西征。
所以,西征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国君主为维护本国的利益和荣誉而进行的战争,只是这场战争的规模和涉及地区不断扩大,演变成了一场看似有计划有准备的征战。所谓由成吉思汗发起的西征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说法,横扫欧洲也不是成吉思汗的本意,历史永远都是出人意料的,谁能想到一个小国的傲慢无礼才是声势浩大的西征的根本原因
当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摩柯末也没能逃脱制裁,惊吓之下的他,跑了。他一路躲开了成吉思汗的追捕,却在里海的一个小岛上悄然死去,死因是精力衰竭。看来,逃亡的路途耗尽了他的心血,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成吉思汗进行西征,横扫欧洲,在大多数人看来,他也许是一位打仗上瘾的“战争狂人”,但当我们了解了战争的真实原因之后,才知道西征的开始并不能怪罪到成吉思汗一人的身上。如果不是花剌子模傲慢无礼,随意诸杀他国使节,他们自己就不会灭国,也不会发生西征,最终对欧洲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和损失。
公元1912年5月,一个名为“博克多汗国”的5000名蒙古牧民兵,会同大批沙俄哥萨克骑兵,包围了塞外名城-科布多。
这里是连接新疆和外蒙地区的战略要地,首府科布多城常年驻守着清朝军队。城中有大批汉人商人来往行商,更有许多汉人失地流民来此定居,从事农业和手工业。城北建起了关帝庙,城东南建起了先农坛,城东六十里屯田处,有山川风云雷雨坛,其标志建筑都是汉文化风格,形如汉人在漠北地区的一大聚居点。
这支叛军的蒙古首领名叫“丹毕坚赞”,另一个首领是俄军将领马格萨尔扎夫。
据说丹毕坚赞是藏蒙混血,也可能是遗留沙俄境内的土尔扈特部蒙古人,此人外号“黑喇嘛”,极其残忍好杀。
他的身份一直笼罩在迷雾中,西方探险家们称其为“侠盗罗宾汉”。
那这个敢攻打天朝的所谓“博克多汗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起来,这个胆大包天的所谓汗国还真是我大清扶持起来的。
1912年在沙皇俄国的策动下,外蒙古喀尔喀地区的宗教事务首领,藏族血统的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活佛博克多格根,宣布“蒙古独立”,自封“额真汗”(即“日光皇帝”),建立了实为沙俄帝国的傀儡政权“大蒙古国”(又称“博克多汗国”)。这个“活佛”就是一个不安分的政治和尚,他的理想可不是仅局限在喀尔喀这块酷寒,鸟兽都不愿意拉屎的地方,他向往着一直向南,去收复“黄金家族”故地,梦想着恢复大蒙古国的风光。对于这个东西的脑袋,你还真不能正常对待,他也不想想,就你身边那头毛熊能让你的理想实现喽?
想当年,毛熊还在蒙古人的脚下被摩擦了200多年,连他们的基因里都流的蒙古血,你还想恢复荣耀,咋就没点逼数?科布多城当地的中国军民坚决抗击,老少爷们齐上阵,分工明确,守城,后勤救护,有条不紊,叛军们连续攻击了2个月,在城下积尸如山,硬是连一个墙角都没啃动。于是叛军们改变策略,围而不攻,封锁了周边的粮道和外援通道,在整整坚守两个多月后,困守孤城的守军等不来援军,同时城内的粮食也吃完了,天上飞的能打下来的,地上跑的能抓住的,都进了肚子里。
目前看来俄方占据上风,对乌克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乌军枪杀俄战俘被拍下。
俄罗斯社交媒体上流传着一个非常有争议的视频,那就是乌克兰军队在与俄罗斯军队战斗的过程中将俄罗斯军人俘虏,但是在俘虏之后并没有优待这些军人,而是选择残杀对方,事情发生之后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俄罗斯国防部随后在某平台公开回应指出乌克兰犯下了战争罪,要求联合国人权办公室对此事进行全面调查。目前看来,无论是从人心还是武器占有量上来看,俄罗斯是拥有着压倒性优势的,但是通过这次战争,我们也可以看出给两个国家的居民都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部分俄军士兵向乌方投降,但却遭到了枪杀。
射杀俘虏的事件发生于卢甘斯克东部的玛基夫卡村,在这次的视频中,有几名士兵双手抱头趴在了地上,很多俄罗斯士兵看到不敌对方选择向乌克兰军队投降,但是在这些士兵全部出来以后,乌军指挥官却突然下令射杀战俘,无论是乌军指挥官的个人行为还是相关领导授意的行为,都是严重违反日内瓦公约的。乌克兰国防部在声明中表示乌军在野蛮的伤害俄罗斯战斧,乌克兰军队也正在残忍的犯下一系列战争,对此事一定要讨论公道。
希望国际组织可以谴责并彻查这一事件。
我们抛开O冲突的立场来看,乌克兰军队杀害战俘的行为也是一种突破道德底线的行为,俄罗斯军队的士兵作为底层军人是受到上级指派,在为自己的国家而战,双方可以说是各为其主,但是乌克兰这种赶尽杀绝的处理手段却是令人感到非常不能接受。相信意思是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处理结果,也希望每个人都能够去正确的看待战争的危害。
战斗民族如何定义? 许多人提起俄罗斯,就会开始车轱辘般地念叨「 ”战斗民族”。但是,大部分人对「 ”战斗民族”的印象,来自那一组组的搞笑视频。显然,这无法成为「 ”战斗民族”的衡量标杆。撇除「 ”战斗民族”这种带有民间戏称的说法,许多人会用「 ”尚武”或者「 ”善战”形容俄罗斯人。 这个印象的由来与苏联有直接关系。作为击败纳粹的头号功臣,俄罗斯被冠以「 ”善战”的称呼,似乎当之无愧。当然,这是不考虑苏联与纳粹的交换比,作为前提条件。 苏德的人员交换比为2:1,坦克为9:2 但是,与法国一样,我们不能因一次战争而对整个民族定性。更何况,俄罗斯有着全世界最辽阔的领土,这意味着它有着足够的战略纵深,以及后备基地。否则德军的闪电战,足以在一开始摧毁苏联的全部工业,也就没有后期的大反攻了。(法国就死在这里) 如果扣除俄罗斯客观拥有的地理、资源、人口优势,单独对这个民族本身的「 ”善战”与「 ”尚武”进行评判。我们就需要先给「 ”善战”和「 ”尚武”下一个定义。「 ”善战”可以解释为指外线作战能力强大,即境外作战不依靠自己的国土,进行防守反击的能力。比如全盛时期的英法,无论在欧陆还是在海外,都能打出不错的战绩。尤其是英国,人口、资源、纵深都是二流水准,却能打出日不落帝国,让人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一直到二战,皇家舰队都是海洋上的绝对霸主 「 ”尚武”的定义更为简单,即这个民族对「 ”武力”的看法,以及军人在社会中的实际地位。最后,需要看体育在这个国度的地位。虽然,现代化的武器,正在抹平士兵体格上的差距。但一个优良的体魄,依旧是军人的根基。一个全民鄙视运动,恐惧武力的民族,肯定无法称之为尚武。 俄罗斯与欧洲各国的战争 我们先对俄罗斯人的「 ”善战”与否做出评判。看看历史上的俄罗斯人,在离开自己广袤的战略纵深后,是否有能力打出漂亮的战绩。 扣除金帐汗国时期,大部分中国人对俄罗斯的印象来自近现代。所以,我们选147-19世纪的俄罗斯进行解读。它既不像莫斯科公国那样,被蒙古人奴役;也不是不攻自破,真实实力为迷的苏联。它被人攻入过首都,也曾远征欧亚大陆,建立起辽阔的殖民地。 这个阶段的俄罗斯,是典型的两个拳头往两面打——既进攻欧洲,也入侵亚洲。前者主要体现在,对波兰为首的东欧各国进行长达数百年的入侵、殖民,以及与奥斯曼帝国多达十一次的大战;后者主要体现在对中亚各国和清王朝的蚕食上。 前者由于交通相对便捷,俄军可以出动几万至数十万的军队争霸。这让欧洲人一直蔑称毛子为「 ”灰色牲口”。但蔑称归蔑称,俄罗斯的战绩究竟如何?我们以波兰和土耳其为代表,看看「 ”战斗民族”的实际水平。 波兰人作为罗斯宿敌,双方从基辅远征算起,双方一共进行了18次大战。若把时间限定在17-19世纪,并将几次不对称战争去除。我们会发现,俄军虽然能够在战场上击败波军,但是无疑都占据数量优势,而且波兰特色的制度缺陷也引发了问题。俄军既有在波兰-莫斯科战争,以及斯摩棱斯克战争中被波军按地上摩擦的惨痛回忆,也有俄波战争和镇压巴尔联盟的爽快。总体而言,俄罗斯人能击败波兰,很大程度依靠波兰人内部问题(第一次瓜分波兰的理由,便是波兰人无法靠自己稳定秩序),以及自身的体量优势。 但并非所有欧洲国家都是如此。当俄罗斯的对手换成奥斯曼时,战争的过程便顺利许多。从1676年,双方进行第一次大规模战争开始(不计算1568年的阿斯特拉罕远征),俄罗斯赢了大部分战争的胜利,奥斯曼仅有的几次胜利都建立在欧洲盟友的基础上。可以肯定,大部分时间段,奥斯曼的单兵素养不如俄罗斯,至少在步兵素质上,双方有巨大的差距。相比信奉天主教的波兰,有着更多亚非特色的奥斯曼在单独面对毛熊时,无疑十分吃力。 俄罗斯对亚洲的侵略 如果说俄罗斯打波兰和西欧需要盟友的帮助,以及确保自身的体量优势;打土耳其需要保证,其在外交上的相对孤立,不让奥斯曼人有机会得到欧洲的增援。那么在攻打北亚、东北亚、中亚时,俄罗斯只需要确保,没有其他列强玩虎口夺食,以及气候站在己方。哪怕军力上,俄军处于绝对弱势也没有关系。 1839年,俄军开始入侵土耳其斯坦。俄军在军力上,处于弱势,战斗部队+后勤一共5000人。12月30日,2000-3000名希瓦汗国的士兵袭击了他们。结果,俄军仅仅战死5人,受伤13人,希瓦汗国却被杀80人。最后,俄军因气候不适,大量士兵患病死亡,不得不下令撤退。 1847年,俄罗斯人吸取了1839年的失败经验,改为缓步推进。他们现在锡尔河三角区建立两座堡垒,然后利用蒸汽船顺流而下探险。这种相对保守的战略,取得了成果。最后,俄军以400多人死亡,不到千人受伤,600多病死的代价,消灭了上万土耳其斯坦的士兵。 与哈萨克人激战的哥萨克 在外东北,俄军的挺近更为顺利,往往几百人上千人的探险队配合 版的堡垒战略,就能让清军疲于应对。在外西北,清朝通过胡雪岩得到英国人的贷款,购买大量的德械装备,才勉强稳定住西线战局。但是,清朝依旧丢失霍尔果斯河以西,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所以,俄军在东线战场上,完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在东亚称得上武德天花板的日本,在日俄战争中,需要靠英国人的援助,以及数倍的人员伤亡,才勉强击败远东俄军。 俄方画的日俄战争图 俄罗斯人的"尚武” 「 ”尚武”不同于「 ”善战”,它可以从很多维度去解析。但是,最佳的方法,无疑是观察民众,尤其是上层精英对参军的看法。因为,穷人可能为选票或者金钱而战。国家再穷困,也不太可能让军人饿肚皮,当兵对穷国的底层人而言,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贵族和精英阶层没有这个顾虑,他们也是这个国家的上层结构。他们的参军热情,是个很好的指向标,标志这个民族的实际情况。 例如英军的军官阶层一直被贵族把持,他们也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一战后许多贵族的继承人战死,不得不修改继承法,才能维系家族。 一战带给英国的伤痛,远比二战多 同理,德国的容克贵族,为帝国的建立和维系付出血的代价。尤其是二战后,名字中带有「 ”冯”的德国人,基本被排挤出政界。甚至连哈耶克这样,知名的自由派人物,也会因为名字中的「 ”冯”字而被对手抨击。这也暗合「 ”责任与义务等同”的真理,虽然希特勒不是贵族,但德国发动了战争,贵族无论是否愿意都要参战,并为战败买单。 反观俄罗斯,双方的武德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俄军最初为终身兵役制,全体国民只要参军,就必须在军队里度过余生。不过,贵族阶层很快便成功简化了其服役的条件。先是争取到贵族家庭兄弟中有一人可以免除兵役,后又将服兵役的期限限制到25年,1762年贵族阶层更是全部免除了兵役义务。 之后,有钱人也加入这个环节中,提出用金钱来免除兵役。19世纪,俄国总共有3000万纳税人,包括商人、荣誉市民、中产,其中有600万人通过经济手段免除自身的军事义务。实在很难将他们与西边的邻居相提并论。 但俄罗斯精英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个阶段的俄罗斯以音乐、绘画、小说闻名于世。和一些人心中傻大黑粗的「 ”战斗民族”印象截然相反,俄罗斯人非常文艺且富有艺术气息。许多苏联时期的课本,到今天依旧是中国在内的许多艺术生的教材。只能说部分国人对北方的邻居,真是缺乏最基本的了解。竟然将这么文艺的民族,视为美国式的傻大个。 结语 俄罗斯人善战也不善战,关键要看对手是谁。对手是波兰、瑞典人时,俄罗斯就依靠体量碾压,再利用外交夹击;对手是土耳其人时,俄罗斯人就利用步兵和海军的素质、技术优势配合体量碾压,同时尽可能地不让奥斯曼通过外交手段获取援助;当对手换成亚洲各国时,俄罗斯人则需要提防其他列强的干涉,尤其是英国搅屎棍的干涉。只要确保这点,再克服水土不服的客场劣势,俄军的进攻基本势如破竹。 至于尚武,俄罗斯的兵役制度已经很好地表达,「 ”俄罗斯人不尚武”这一事实。毕竟在一战前,精英阶层的选择,很大程度上,也是这个民族的风向标。相反,俄罗斯的艺术造诣,完全可以匹敌西边的邻居。只能说网络时代,造成的误解比我们想象中更多。
1754年,苏沃洛夫结束了整整6年的士兵生活,晋升为中尉,被派往最精锐的英格曼步兵团任军需官。两年后升为少校。随即参加了1756-1763年的“七年战争”。在这场战争中,苏沃洛夫已显露了军事指挥才能。他在贝格将军的麾下,率领一支哥萨克部队和骑兵,身先士卒,多次奇袭普鲁士军队的大本营,追剿普军溃逃部队,生擒普军骑兵少校和中校指挥官多名。他曾对部下说,战争双方必须知己知彼,每仗应力争全歼敌人,仅仅将其击溃,算不得胜仗。
“七年战争”结束后,苏沃洛夫晋升为上校,调任苏兹达尔步兵团团长。该团军官腐败,纪律涣散,没有战斗力。苏沃洛夫上任后,首先从整顿军纪、提高战斗力着手。为此,他制定了一部(苏兹达尔团条令),提出了一套独特的治军思想和原则。他认为,人是克敌制胜的决定性因素,而较高的文化素质往往意味着智慧、理智以及对对手的准确把握。因此,他专为官兵编写了一套算术和俄文教本。规定,不真正学会俄文,即使是贵族,也绝不能提升。他特别强调,“任何人都有自尊心”。因而,必须唤起农奴的自尊感、自主性和主动性,激发他们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热情。他采用部属之间进行竞赛、表彰奖励等方法,为士兵展现获得荣誉、提拔和升迁的美好前景。在训练方法上,他非常注重训练必须适应战时需要,反对形式主义。为此,他编制了一套白刃格斗、穿插冲击、负重一天行军120至150里、夜间军事演习等科目。而且他要求,军官首先必须练好这些科目,否则就没有资格训练士兵。苏兹达尔步兵团在苏沃洛夫的严格训练下,后来成了一个能征善战的精锐团。
1772年,叶卡特琳娜二世串通普鲁士和奥地利王国,发动了第一次瓜分波兰的战争。苏沃洛夫以准将军衔奉命率一个旅开赴波兰。此时正值雨季,部队须在泥泞路滑、无路可走的沼泽地带行军2500里。苏沃洛夫克服重重困难,仅用一个月就安全到达了预定位置。在攻打奥列霍夫和斯特洛维奇的战斗中,苏沃洛夫击败多于己四到五倍的波兰贵族党人的军队。由于他战绩卓著,指挥有方,被晋升为少将,并获得了圣乔治十字勋章一枚。
1768-1774年,叶卡特琳娜二世为实现彼得大帝的既定目标,打通黑海出海口,发动了第一次俄土战争。苏沃洛夫率部参战。1773年,他奉命率不足2000人的部队,对相距布加勒斯特约40公里的土军战略要地图尔图凯实施侦察,以便转移土军对多瑙河下游地区防线的注意,减轻由波将金统帅的俄军对土军主力的合围。战斗打响后,苏沃洛夫冲在最前头,腰部被敌炮弹碎片炸伤,他也全然不顾,爬起来又继续前进。俄军在他的指挥下,攻占了图尔图凯要塞,缴获了土军6面军旗、19艘战船和16门火炮,击毙敌军1500人。同年9月,苏沃洛夫又率3000人部队,在吉尔索沃城下,大败数倍于己的土耳其军队。因此,他获得了二级圣乔治十字勋章一枚,被晋升为中将。
第一次俄土战争后,俄国占领了克里米亚的刻赤,从土耳其手中夺取了第聂伯河和布格河之间大片土地,打通了经刻赤海峡到黑海的出海口。为防备这些地区得而复失,1774年,苏沃洛夫被任命为驻克里米亚和库班的俄军司令。1787-1791年,第二次俄土战争爆发,苏沃洛夫作为这场战争多兵种合成军团司令,先后指挥了金布恩防御战、福克沙尼围歼战、雷姆尼克增援战和伊兹梅尔攻坚战。在这几次不同类型的战斗中,苏沃洛夫依靠士兵的自信心、自觉性和主动性,充分运用近战、夜战、白刃战以及诱敌深入、出奇制胜、强行军和打硬仗等战略战术,取得了辉煌胜利,苏沃洛夫也因此声誉鹊起,成了蜚声国内外,令对手闻之丧胆的名将。叶卡特琳娜二世女皇为表彰他的功绩,还下令铸造一种以苏沃洛夫命名的纪念奖章。
1791年,苏沃洛夫被派往芬兰,执行加强俄国和瑞典边界防线的任务。1794年,波兰爆发了以科希秋什科将军为首反对外国占领的人民起义。苏沃洛夫被委任为俄军总司令前往镇压。在10月10日决定性的玛契约维察战斗中,苏沃洛夫指挥俄军打败了科希秋什科的部队,于11月6日攻陷华沙。俄军进城后大肆抢劫屠杀,仅在布拉格区一天就杀了8000人,另有2000人被投入维斯瓦河活活淹死。而苏沃洛夫却因镇压波兰人民起义有功,受到叶卡特琳娜二世重赏,晋升他为元帅。
正当苏沃洛夫誉满荣身,准备在有生之年再显身手之际,叶卡特琳娜二世于1796年突然驾崩,其子保罗一世继位。苏沃洛夫因为坚决反对保罗在俄军中强制推行普鲁士军事制度而被褫夺了军职,接着又被流放到诺夫哥罗德省的康昌斯科耶镇由警察监视。自从遭此厄运以后,苏沃洛夫本以为此地就是他的归宿之处,再无辉煌之日。没想到,命运之神又给了他一次施展军事才华的机会。1799年2月,保罗一世应英、奥两国要求,把苏沃洛夫从流放地召回,命他担任驻意大利的俄奥联军总司令,参加第二次反法战争。苏沃洛夫无比兴奋,即率25万名俄军向意大利进发,途经维也纳时,奥皇授予他奥军元帅军衔。到达意大利后,面对强大的法军,苏沃洛夫镇定自若,运筹帷幄,在4月10日与法军的初次交战中,一举攻陷布里西亚要塞。接着,又在阿达河,蒂多纳河、特雷比亚河以及曼图亚要塞连克法军。不到3个月,就把法军赶出了意大利。9月,他率2万名俄军突破瑞士的圣哥达隘口,抢渡鬼桥,翻过罗斯希特克山脉,甩掉8万法军的围追堵截,越过险峻的姆坚山谷,跨过悬岩陡峭、冰雪封冻的帕尼克斯山脉,终于及时地将在瑞士被法军包围的俄军解救出来,带出了瑞士。鉴于苏沃洛夫此次远征的赫赫战功,保罗一世于同年10月底授予他俄军大元帅称号,并准备在彼得堡举行盛大仪式,隆重欢迎他凯旋。可是,当苏沃洛夫于1800年4月率军回国时,保罗却借口他在国外拒不采用普鲁士军事制度,而取消了原定的欢迎仪式,还下令将他由元帅贬为将军。1800年5月6日,苏沃洛夫因悲愤、忧郁成疾,在彼得堡克留科夫运河畔的赫沃斯托夫宅邸孤独地死去,享年71岁。
本文2023-08-21 22:28:1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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