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查古代图书目录?
刘向编的《别录》是中国第一部目录学著作。
他死后,刘歆子承父业编辑《七略》是我国第一部分类法。
东汉的班固十分赞赏刘向目录思想,在《七略》基础上编著《汉书 艺文志》,开创史志目录的先例。
魏晋南北朝时,荀勖依刘向《别录》整理宫中图书,编著《中经新簿》,开创了中国古代图书四部分类法和史部在目录分类体系中的独立设置。
到南宋时,郑樵对目录学又有新的发展,他的学术思想为“会通”,“求是”和“创新”,其目录学思想主要表现在《通志》的《校仇略》,《艺文略》,《图谱略》中,提出“欲明书者,在于明类例”,形成详明图书类例。
清代朝廷编纂《四库全书总目》,在目录体例、提要撰写、文献考订方面有独特成就,在文献分类方面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对后来的目录学以颇大影响,为今人查考古代文献提供方便,一些学者把阅读该书视为读书治学的门径。章学诚是中国古代目录学思想集大成者,他的哲学思想是“道不离器”,学术观点是“六经皆史”,他的《校仇通义》是目录学理论专著。章学诚继承和发扬刘向、刘歆、郑樵的目录学思想,用“辨章学术,考镜源流”高度概括中国古典目录学的精华,他提出撰写类叙和提要、编制索引、采用互著和别裁等方法,提高目录学的价值,推动了目录学的理论研究。
中国近代目录学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西方目录学的影响,梁启超的《西学书目表》是中国近代第一个图书分类体系,对所译西学书分类、编目,以崭新的近代学科类别作分类标准,打破传统著录法,在分类方面:分西学、西政、杂类三大类,打破“四分法”永制,具有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综合性图书的雏型,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在中国近代目录学思想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中国现代目录学史上的重要人物当属姚名达,他提倡主题目录,精撰解题,排架目录与寻书目录分开,前者按分类,后者按主题。在其《中国目录学史》中批评现代目录学效西方之法,而把中国古代的目录学优点丢失,主张中西兼容,在继承和借鉴的基础上,开创发展中国目录学。余嘉锡在其《目录学发微》中发展了章学诚的观点,认为在目录体例中,篇目、小序、叙录等都是不可少的组成部分,目录必须具备这些内容,才能发挥出“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作用。杜定友等受国际影响,具有目录学的纲纪群籍,薄属甲乙之学,注重目录学的检索思想。中国现代早期目录学主要是对国外目录学的学习及中国古代目录学思想总结。
有一个叫 古籍阁 的专门下载古籍的地方,里面全部原古籍是高清扫描版或者手抄本古籍高清扫描制作的电子书,差不多有二十多万册,大部分古籍都可以在里面找到,也是我目前见过古籍种类最齐全,内容最丰富的古籍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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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朋友在这段时间已经看到过一则非常让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在5月18日的时候,20万页的古籍以数字化的方式回归到了我们的眼前。这让很多网友在表示非常震惊的时候也表示非常的疑惑,究竟这群专家是用怎样的方式来做到这样的地步的,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来看一下。
根据网络上相关的信息表明,在世界博物馆日的这一天,海外古籍数字化回归发布会,在中国的科技馆直接进行了相关的发布会。一大批珍藏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中文古籍善本以数字化的方式回归到了自己的家乡,并且直接落地在了这样的平台之上。我们可以看到的是首批20万页古籍首先回归到自己的家乡里面,并且通过这样的方式以后可以方便更多的人来去检索和查询这样的书籍。
而在这一切的最后的最大的功臣就是一位七旬的老人。这位老人家就是中央文史馆馆员,四川大学的教授成陈立,这位老人家花费了两年的时间,并且直接奔走联系了加州的大学伯克利分校,希望你用现代化的技术,能够让收藏在这所学校的中文古籍得到相关的修复,并且能够以数字化的方式回归到自己的本土里面。所以这才有我们所看到的一面,才能够最终看到有四十多种宋元真本向公众开放。才能让这一批流失在外面的书籍最终回到自己的家乡,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通过这样的技术,能够将这些古籍回归到自己的家乡,我觉得是非常了不起的,也是非常的去佩服的。也很佩服这些技术团队和专家,能够联手开发这样的系统识别,这不仅仅是对这批古籍有着非常好的作用,对于以后流失在外国的相关的书籍也有着非常强大的作用。
野客丛书
三十卷、附《野老记闻
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王茂撰。茂字勉夫,长洲人。养母不仕,惟杜门著述,当时称为讲书君。是书皆考证典籍异同。前有庆元元年自序。又有嘉泰二年自记一条,称此书自庆元改元以来凡三笔矣,继观他书,间有暗合,不免有所窜易云云。盖刻意自成一家之言,故书中颇讥洪迈《容斋随笔》不免蹈袭。然如和峤千丈松一条,周顗阿奴火攻一条,皆黄朝英《缃素杂记》之说。灰钉一条,自云后见《艺苑雌黄》亦引此辨,与余暗合,盖删除尚有未尽也。其间引据既繁,亦不免小有疏舛。如欧阳修诗本义谓毛苌以前无以驺虞为兽者,茂引《六韬》以驳之。赵岐《孟子》题词谓孟子无字,茂引《孔丛子》以驳之。颜师古《汉书》注谓玉树在甘泉,而茂引《汉武故事》以驳之。傅奕《请正佛法表》谓佛汉明帝时入中国,茂引刘向《列仙传序》以驳之。杜甫诗“笔架沾窗雨”句本咏实景,而茂改沾为占,引开元《天宝遗事》以证之,不知是皆晚出伪书,不足为据也。庾信《哀江南赋》晋、郑靡依,鲁卫不睦句,本反用《左传》语,而茂谓非其本义。黄庭坚诗注引乌孙公主琵琶事,本出傅元《琵琶赋序》,其石崇王明君词乃因乌孙公主之例,想其亦必如是,而茂转据明君事以驳乌孙公主事。秦观词杜鹃声里斜阳暮,茂辨暮字不误是矣,复谓当作斜阳曙,以避英宗庙讳而改,夫斜阳岂可云曙耶?(案:观词元作杜鹘声里斜阳树,宣和中歌者避英宗嫌名,改树为暮,见项安《世家说》。)张佑宁王之诗自属追咏,而茂以为目击。又以与佑诗年代不符,则造为佑身历十一朝,年一百二十馀岁之说。然则李商隐有九成宫诗,寿更永矣。他如茅盈见《史记·秦本纪注》,而茂沿梁孙文韬碑以为汉人,讥其以庙讳为名。非《鹖冠子》者柳宗元,而茂云韩愈。作《盘中诗》者苏伯玉妻,而茂以为傅玄。(案:茂盖据陈玉父《玉台新咏》误本,然严羽《沧浪诗话》载《玉台新咏》,原本甚明。)买石得云饶句本姚合武功县诗,而茂以为王建。馀粮楼亩本《淮南子》语,而茂以为始於左思。以准作准始於吕忱《字林》,(案:《字林》已佚,此条见郭忠恕偑觿所引。)而泛举唐碑。皆千虑一失,不必曲为之讳。其馀则多考辨精核,位置於《梦溪笔谈》、《缃素杂记》、《容斋随笔》之间,无愧色也。末附《野老记闻》一卷,乃茂父所作,不著名字,惟据茂题词,知为陈长方之弟子所记。多元佑诸人遗事。而解孟子既入其苙尚沿晁氏《客语》之说。盖茂曾祖伯虎及与黄庭坚游庭,坚和炳之玉版笺诗所谓王侯须若缘坡竹者是也。(案:此事见书中髯奴条下。)茂父承家世馀闻,故所言如是耳。至以其父之书附已书之末,盖沿《山谷集》后附《伐檀集》例,於义均乖。然《伐檀集》为后人所附,非庭坚之意,故分析著录,以正其名。此书为茂所自附,非可诿过於他人,故仍其旧第,以著其失,亦《春秋》褒贬,各探其本志之义也。书本三十卷,见於自序。陈继儒《秘笈》所刻仅十二卷。凡其精核之处,多遭删削。今仍以原本著录。而继儒谬本则不复存目,附纠其失於此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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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四库总目提要》
本文2023-08-21 22:44:2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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