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和七仙女,史书古籍里真有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9-20浏览:4收藏

董永和七仙女,史书古籍里真有吗?,第1张

董永和七仙女的传说,在我国可谓家喻户晓。人们在津津乐道传说的同时,对 历史 上究竟有没有董永?以及董永究竟是哪里人?更喜欢刨根问底。

尽管是传说故事,但在古代史书古籍里还真有所记载。

《汉书· 景武昭宣元成功臣表》记载,董永的曾祖父董忠,是汉宣帝的侍卫公元前66年,在平息霍光之子霍禹谋反事件中有功,被朝廷封为“高昌侯”,赐千户。后其子董宏、孙董武、曾孙董永世袭继承爵位。属“千乘人”的官宦富豪。因董宏“佞邪”而剥免了封位,星转斗移,到董永这辈已一贫如洗,成了“穷小子”。

晋朝干宝著的《搜神记》中,“永少偏孤,与父居肆,力田亩,鹿车载自随。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意思是:董永早年死了父亲,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耕田种地,董永推车跟着帮父亲料理农事。后来父亲死了,没钱埋葬,只好卖身为奴,换些钱粮,为父亲操持丧事。

在《搜神记》里,董永是个汉代农民,而且还是个“穷小子”,属于生活在 社会 最底层的“贫下中农”。

不管是由“千乘人”变为穷小子,还是压根儿就是个穷小子。董永,在 历史 上都是真实的。

董永能被后人传颂,除了找了个“七仙女”当老婆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董永是孝子。他卖身葬父的行为,符合古代传统道德思想,值得人们赞誉和推崇。就是放到现今 社会 ,那也应该是值得褒奖的“道德模范”。

至于“卖身葬父”,这也是有根据的。“卖身葬父”的最早版本是汉代刘向的《孝子传》。而且记述得十分详细:前汉董永,千乘人,少失母,独养父。父亡,无以葬,乃从人贷钱一万。···无钱还君,以身作奴······。因刘向的《孝子传》佚失,后晋干宝的《搜神记》,宋《太平御览》等都有相应转引。

下面我再着重说说史书古籍对“董永和七仙女”故事的记载。

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发生在董永“卖身葬父”之后。最早提及“董永遇仙”的是曹植在悼念父亲曹操的《灵芝篇》。其中写道:“董永遭家贫,父老财无遗,举假以供养,佣作致甘肥,债家填门至,不知何用归,天灵感至德,神女为秉机。”

最早对“董永遇仙”作开放式生动描述的,还是《搜神记》。原文为:“道逢一妇人,曰:愿为子妻,遂与之俱”。大概意思是,董永卖身葬父后,在去债主家打工还债的路上,遇到一个漂亮姑娘,姑娘主动提出要做他老婆。董永推脱不过,遂答应姑娘,结为夫妻。

更为生动的是,姑娘随董永到了债主家,跟董永一起打工还债。打工还债中,男耕女织。七仙女成了“日织千丈”的“天之织女”。

织女,在古代文献里究竟是什么人?司马迁的《史记· 天官书》中说“织女,天之孙也。这让人们又联想到另外一个神话故事——《牛郎织女》。这牛郎的媳妇也是织女啊。

在早期传说中,董永和牛郎的妻子都是”织女“。那天帝的孙女,怎么可能既是董永的老婆,又是牛郎的妻子呢?怎不”1女嫁2夫“了?这可有悖伦理啊! 于是,在隋唐时期,”人仙之恋“符合道德伦理,人们借天上有三颗织女星,把一织女,换说成”三织女“。为了让”三织女“深入人心,古人还借用了《史记·殷本纪》中”三人行浴“的传说,演绎出”三织女浴于池“的故事。这样一来,董永跟牛郎就成”连襟“了。你说有趣不?

最后,我再说说董永究竟是哪里人?

隋唐之前, 历史 上的”千乘人“董永是山东人;到了唐代,因《董永变文》里面有”孝感先贤说董永“,董永成了湖北孝感人;宋代以后,董永又成了“江苏人”、“安徽人”、“河南人”、”河北人“、“山西人”等等。其中,董永是“江苏人”更有说服力。因为“家住丹阳,姓董名永”嘛!可江苏有三个丹阳。一是镇江丹阳;二是南京旁边的安徽当涂小丹阳;三是东台的丹阳。更有说服力的当然是镇江丹阳。因为明嘉靖唱本《织锦记》里明明写着:“董永,字延年。润州丹阳县董槐村人”。

作为土生土长的丹阳人,我更相信,董永是我们镇江丹阳人。

(吴志阳)

如果是喜欢安徒生童话的读者,一定听说过“美人鱼”的故事,作为一种人首兽身的种族,它们以腰部作为区分,生活在海洋的底下,而在古老的东方传说中,“美人鱼”却有另外一个称呼,那就是鲛人。

在东晋专门记录各种志怪奇闻的《搜神记》当中,最先提到了鲛人的概念:“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在古人的理念当中,鲛人和西方的人鱼还是有所不同的,他们的性别相对而言被淡化,大家似乎更在意它们能够化成珍珠的泪水。

对于传统的农耕文明来说,盛产于河流海洋的珍珠,的确是种不可多得的珍宝,再加上它们又的确是采珠人千辛万苦在海水中获得,很难免不加以其他的想象。因此在神话故事中,鲛人的“功能”也就越来越玄乎:《述异记》甚至还认为,鲛人所编织的绡纱,能够入水不湿:“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如果说,上述的内容只是小说志怪,是人们所想象的产物,然而其实并非野史空穴来风,比较严肃的正史,同样也出现鲛人相关的内容,就有些让人感到吃惊了,西汉时期,司马迁所写的《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第六》,就提到了相关于“人鱼”的记载,始皇帝在刚刚即位不久,收集天下奇珍异宝,建立了庞大奢华的始皇陵,“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起初人们认为以水银作为江河大海的说法过于夸张,尽管到如今,始皇陵并没有开发,然而专家却明显在始皇陵附近的土壤当中,侦测到了超标的汞含量,这说明司马迁并没有说假话。那么“人鱼膏”为蜡烛的长明灯,是否也是同样存在呢?

另外一本《太平御览》,作为杂学书籍,由宋朝著名学者编著,写下55部、550门,专门提供给宋太宗观看,期间同样说到鲛人:“鲛人从水出,寓人家,积日卖绢。将去,从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满盘,以与主人。”

古籍中曾多处提到鲛人,其实并非野史空穴来风,难道她真的存在?

对于外界来说,历史上各个并不相同的人类文明之间,都存在有“人面鱼身”的族群,也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巧合,日本民间传说中,有一种类似于人与的妖怪,被称之为矶姬,是一种十分可怕的海妖。

至于希腊人,也提到了海妖塞壬,也是人面鱼身,会利用优美动听的歌声,诱惑来往的船只,在岸边的礁石上撞了个粉碎。

截止到如今,科学家认为,美人鱼和鲛人的原型,应该要属于海洋中的草食性哺乳动物,儒艮,然而在实际上,这种生物和那些民间的传说,差距实在是过大,对于人类文明而言,海洋依然神秘,也希望将来,能够发现人鱼的真实痕迹吧!

文物是历史的载体

让湮没千百年的历史文化

从残破古籍中“重见天日”

是文物修复师们的追求

在山东省文物修复师、潍坊籍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张志亮看来,文物修复是触摸过去、造福未来的工程。与文物修复结缘近30年,他是如何从一个“门外汉”成长为业界知名“大咖”的呢?

潜心学习研究“门外汉”转身业界“大咖”

毛笔、镇纸、板刷、喷壶、镊子、薄膜、命纸、摄像机……大大小小的工具在案桌上排开,在十几平方米的工作室内,张志亮正在对几幅古籍、碑帖作品进行修复。

“有的古书、碑帖因为保存不当等原因,出现了虫蛀、酸化、腐化等现象,让本就薄如蝉翼的文本出现不同程度的损坏。而我的工作,就是要对这些‘生了病’‘有创伤’的文本‘做手术’,让它们‘起死回生’。”张志亮如是说。

1971年,张志亮出生于潍坊安丘的庵上镇赵家营村。受父母的文化熏陶,他自幼对书画艺术情有独钟。说起对碑帖传拓的“初次体验”,张志亮回忆起了童年的时光。一次放学途中,他路过庵上石坊,石坊刻画着雄伟高大的武士、美丽动人的梅兰竹菊……精美的图案花纹让他情不自禁地取出纸笔开始描摹起来,虽没受过专业训练,但他描摹得栩栩如生。

1989年,张志亮来到河南洛阳,成为一名通讯兵。在部队里,他的文艺特长被发现,随后成为部队的文书。1993年,退伍复员的张志亮留在洛阳当起了装裱学徒,他的金石碑刻研究生涯由此开端。

“碑帖是较为早期的印刷术,它可以还原一些历史事件,这对于古代文化的研究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此外,中国书法的传承也离不开碑帖,无论是篆书、隶书,还是我们常说的颜柳欧褚,他们的书法也是靠碑帖传承下来的。”张志亮说,从那时起,他就有了收藏碑帖、石刻、古籍的爱好,并阅读大量史料,试图还原文字背后的历史。

在此期间,张志亮不忘继续“充电”,他去大学深造,拜故宫博物院碑帖专家马子云高徒周佩珠为师,学习青铜器全形拓技艺……出于对古文化的热爱,张志亮在研究金石碑帖的道路上越走越宽。他虽不是科班出身,但凭着自己多年的实践与研究,他逐步掌握了文物修复技能,对于拓本的识别,也达到了“一眼定真伪”的程度。2010年,洛阳市碑帖研究会成立,张志亮被推举为会长。

连续奋战10小时碳化破损的梵文绢本“重见天日”

据介绍,这个粉盒为青铜质地,其中一面已经破裂,里面的绢本已经出现不同程度的碳化、破损。拿到粉盒后,张志亮先在案台上铺好一张透明薄膜纸,用喷壶把清水喷到案子上,再把薄膜纸刷平、刷实。由于在地下存放了上千年,整个绢本已经碳化,只能随势打开,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放平,张志亮根据绢的裂纹和文字走向,像拼图一样,慢慢地对绢文进行拼接,并用洁净的毛笔蘸上清水,把经文贴于案面。

“因为绢本上的经文是不好识读的梵文,所以我只能根据绢本的残破痕迹去接。唐代绢都是经纬线为单股制造,看着很是结实,但是稍微一碰就破损了,在拼接时,只能靠水的浮力,推动绢本的移动和定型。由于是碎片拼接修复,为了更好地对接纹路,只好画面朝上,对好后再翻转过来。这个过程也要慎之又慎,不可大意。”张志亮说,他用另外一张薄膜附到正面的绢本上,翻转过来,再刷上手工调制的糨糊,用干复法上附上单宣纸……从晚上8点到次日凌晨5点,张志亮经过连续近10个小时的工作,最终把这一绢本修复成功。

心怀敬畏,每一次修复传拓都是“与历史对话”

“每一次修复、传拓都是棘手的挑战,在整个过程中,一定要全神贯注,不可有丝毫的怠懈。否则就会对文物本身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张志亮说,近年来,他也参与过刘墉、王铎、沈周、余集等名家残画的修复工作,还修复过隋代的梵文经卷,传拓过清代乾隆玉玺。

“这份工作需要从业者具备相当的历史、绘画、文字功底,还要掌握—定的化学、物理、美学、材料材质等方面的相关知识。除了专业技能外,还需要有超强的耐心、高度的责任心和坚强的毅力。”张志亮说,这个工作虽然做在当下,但触摸的是过去,指向的是未来,因此,要怀着敬畏的心,用如履薄冰的心态去对待每一件古代艺术品,让文物展现其应有的价值。

作为中国文物学会会员、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山东省文物修复师、潍坊市博物馆名誉馆员,在张志亮看来,金石碑帖的修复、传拓工作,是严肃、专注而“孤独”的修行,也是复活历史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他的人生价值也得到了体现。

“眼下,业界‘金石热’的潮流已经兴起,将来,我们希望能联合社会各界,搭建起金石碑帖文化的交流平台,让大众从收藏、研究、传拓、修复、鉴定、考据等各个角度,认识并传承这一优秀文化。”张志亮说。

人物简介

张志亮,1971年生于潍坊安丘,字旭庵,号南园居士,尊汉堂主。现为中国文物学会会员,洛阳市碑帖研究会会长,潍坊市博物馆名誉馆员,中国文物学会会员,传拓技艺非遗传承人,被评聘为“山东省文物修复师”。多年来,张志亮致力于金石文字的传拓、收藏和研究,主要从事碑帖的传拓、鉴定和修复工作。

张志亮曾先后传拓山东《董家庄汉墓》画像石、偃师唐《升仙太子碑》、晋《辟雍碑》、荥阳北魏《敬史君》碑、巩县石窟《六朝造像》及各类隋唐墓志。玉器有乾隆玉玺《太上皇帝》印,吉金有《吴王夫差剑》、陈介祺旧藏《新莽铜量饭帻》及商周青铜器全形拓等。

蝴蝶装的优点,有利于保护文字,耐磨损。蝴蝶装不足,书页为单面,翻阅时,有时可能翻到无字书页。 经折装对于僧侣来讲,正襟危坐念经时翻阅卷轴很困难。卷轴装在纸张发明之前,书用简帛制成。竹简缀连在一起,成为一卷。

卷轴装的内容含量小,所以不见于后来的一般书籍,而它装帧精美,更多用于内容少又追求精致的书法、绘画、抄经,等等。

纸张发明后,仍然延续了简帛的风格,最早出现的装帧形式是卷轴装。这种装帧大家一定不会陌生,现在的书法和绘画有时候也使用这种装帧方法。简单的书籍结构,正常的开本便于读者携带,更方便阅读,因为异性的开本,华丽的封面增加了书籍的成本,损害了读者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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