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装帧的演变受到哪些原因制约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9-23浏览:3收藏

书籍装帧的演变受到哪些原因制约,第1张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它是人类智慧积累、流传与延续的媒介。书籍作为信息的载体,忠实地为人们记载、传递着知识、理念、情感,而人们对书的珍视推崇之情更是亘古不变。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有着源远流长的灿烂文化,这些深厚的文化底蕴也反映在书籍装帧形态的变化中,形成独具特色的中国古代书籍装帧艺术,翻开古人留下的文化典籍,素雅端正的封面,柔软细腻的纸张,浑厚饱满的文字,设计缜密的版式,不尚华丽,却护帙有道;历尽沧桑,但古朴之气盎然犹存。我们可以分明地感受到一种恬淡悠远的风格和高远神飞的意境,与崇尚装饰的西方古典书籍的风格是截然不同的。即使与现代书籍相比,中国的古籍也毫不逊色。它们严格讲究体例,遵从一定的规范,浑然天成,值得我们仔细品味与研究。又是什么在影响着中国古代书籍装帧形态的演变呢?这更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书籍的产生和发展即是文明的标志之一。书籍记载着事件、思想、经验、理论、技能、知识等等包罗万象的丰富内容,它是人们在生活和生产实践中为了实际的需要而创造出来的。各个时代不同形态的书籍是这个时代政治、经济、思想在某种程度上的反映,也是技术状况限制的结果。书籍的内容反映了一定社会、一定时期的生活状况和意识形态。同样,书籍的装帧形态也反映一定社会、一定时期的生活状况和意识形态,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的。“形态,顾名思义:形,即是神态,书籍的外形美和内在美的珠联璧合,才能产生形神兼备的艺术魅力”[1]。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中,书籍具有不同的特定的装帧形态。

一、书籍装帧的初期形态

书籍装帧的初期形态从结绳书、契刻书、然后是图画文书、陶文书、甲骨文书、金文书、玉文书、石文书是按照文字的先期准备、产生和发展的。从文字还有没有产生到图画、符号,到象形文字,到抽象文字,到成熟的文字。可以看到,书的初期形态的变化和文字的发展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这个演化是很漫长的,比从盛行正规书的——简册书的秦朝到现在要长得多。因为它们毕竟不是成熟的书,只是起到书籍的作用,所以称它们为书籍的初期形态。没有这些初期形态的书,正规的书,成熟的书是不会产生的,它们在历史上的重要作用绝对不能低估。

中国古代,初期形态的书的承载物是绳、木、竹、陶、甲骨、兽骨、青铜、玉石等材料。陶是经过烧制的、青铜是经过冶炼的,其它的材料均是自然界现有的资源,稍加加工便可以刻字或写字成书。也是当时社会生产力和技术水平低下的反映。从结绳书、到图画文书到金文书、石文书,其社会进步是十分明显的,不单从字体的形成和发展上,从文字内容的复杂和意义的深刻上,从承载物的形质上,都清楚地表明了社会在不断地发展、进步,技术水平在不断地提高,逐渐成熟的书的内涵越来越大,开本、版式的内涵也越来越明确,为正规书籍的出现创造了充分的条件。

二、书籍装帧的正规形态

书籍装帧经过初期形态的漫长发展后,随着社会的进步,逐渐进入它的正规形态。《说文解字》云:“著于竹帛,谓之书。”古今,大量的学者都认为,我国书籍装帧的正规形态是从简策开始。罗树宝在《中国古代印刷史》中认为:“中国古代真正的书籍形式,是从竹简和木牍开始的。”本文采取大多数专家的意见,把简策书、木牍书放在正规形态的第一种形态来叙述。

正规形态的书包括:简策书、木牍书、帛书、卷轴装书、旋风装书、粘页装书、缝缋装书等。它们基本上都是用毛笔蘸墨手抄的,一改初期形态的书的雕刻方式,手抄是它们的一大特点。正规形态的书受着材料的制约,材料不同,也就产生了不同的装订方法。简策书、木牍书的承载物是竹、木;帛书的承载物是缣帛;卷轴装书的承载物,初期是帛,这是因为卷轴装书直接从帛书发展而来,纸发明以后,大量的卷轴装书用的材料是纸;旋风装的承载物是纸。纸作为书籍的承载物,它的优越性,是其他承载物所不可比拟的。从卷轴装书开始使用纸作为承载物后,一直被沿用下来。

从几种书籍的装帧形态来看,它们要受到制作材料——承载物的制约,不同的材料会产生不同的装帧形态的书,当然还有其他条件的制约。简策书虽然可以卷起来,但体积大,太重;木牍书不能卷,容量也太少;帛书的材料有限,又很贵;卷轴装书翻检不方便;旋风装书综合了这几种书的优点,去其缺点,有了很大的进步,成了当时比较先进的书籍装帧形态,但也存在着明显的缺点。

从书籍装帧发展史的角度来说,所谓书籍装帧的正规形态也只是向册页形态过渡的表现形式。书籍装帧形态还要继续发展变化,因为用料都是纸,其装帧形态的演变主要取决于制作方法。

三、书籍装帧的册页形态

书籍装帧经过初期形态、正规形态,进入到册页形态,也就是成熟形态。从梵策装书开始,经过经折装书、蝴蝶装书、包背装书,到线装书为止,这些书,绝大部分都是雕版印刷的,使用的材料(承载物)都是纸,因此,在书籍装帧的册页形态时期,书籍的制作方式和社会需要决定了书籍装帧的形态。

关于书籍装帧的册页形态,有的学者认为从经折装书开始。有的学者以为从蝴蝶装书开始,还有的学者以为从包背装书开始,笔者以为应从梵策装书开始,其原因有二:一、梵策装书已脱离卷轴装书的形态,开始使用单页;二、梵策装书已成为册页书的形式。梵策装书和经折装书可视为书籍装帧的初期形式,蝴蝶装书是个过渡,包背装书的出现,则标志着中国书籍装帧形态日益成熟,线装书则是中国古籍最成熟的装帧形态。

从唐代出现的梵策装书,到清代出现的线装书,其装帧形态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时间跨度约一千二百多年,其中纸、墨的质量有很大的提高,品种也多有增加,为书籍装帧的发展提供了必要的物质条件。纸是册页书籍的主要承载物,纸使书变得越来越轻,使用起来越来越方便,装帧也越来越完美,线装书成为最完善的传统装帧形态,发展到至善至美的境界。册页书的用料因为都是纸,所以,册页书的装帧形态是由它们制作方式和社会的需要来决定的。

册页装帧形态的书都是册、页式的:梵策装书是单页,用线穿;经折装书是连续的折页,用糊粘;蝴蝶装书是单页折,糊粘;包背装书是单页折,下纸捻、糊粘;线装书也是单页折,线订。折页是册页书中的一个重要的工序,也是书籍装帧形态发展的一个因素,虽然折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使书籍的装帧形态产生很大变化,现代的书仍然需要折,折包含有深邃的哲学思想。

册页装书基本上都是雕版印刷而成的,也有极少数的手抄书和一部分活字印刷的书籍,刻、印二字在册页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没有雕刻和印刷无以成书。初期形态的书绝大部分是雕刻而成,如契刻书、陶文书、甲骨文书、金文书、石文书、玉文书等,只是没有印刷,每刻一件是一本书;正规形态的书是手写的,每写一件也是一本书,册页装帧形态的书虽然用的也是雕刻,由于是印刷而成,则一次可以生产很多册书,这就是册页装帧形态的书的特点,也是雕刻技术的发展。

以上综述了中国古代书籍形态演变的过程及各个时期的特点,决定和制约着中国古代书籍形态发展的原因又在哪里呢?

首先,从社会背景上讲,任何技术的发明与发展,都是需要一定的社会环境的。中国古代书籍的形态也和造纸、制墨、印刷、装订这些技术的水平优劣直接挂钩。相传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已经学会了制墨,东汉的蔡伦发明了造纸术,纸张发明后,遂改成以一张长方型纸为单位的“折叠本”。后又受印度贝叶梵经的启示,将书面按序粘接起来,加以折叠,因大多撰以经文,故称之为“经折装”。北宋的毕升发明了活字印刷术。五代初期,书的装订逐渐转向“册页型”,至明中叶后,被称为“线装”书的形态所替代。这些技术最早在中国的发明对于古代书籍的萌芽与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从文化背景上看,书籍的装帧形态是随着书籍的制作材料、制作方式、社会的经济状况及文化的发展而变化的。其中,文化对古代书籍装帧形态的形成和发展的影响是深层的和潜移默化的,古籍版式、编排结构及装订方法,都受到中国传统文化“天人合一”思想的影响。从文化角度上讲,中国自古以来的文化氛围、思想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映射到了中国古代书籍的形态及艺术风格上。特别是“天人合一”,作为中国文化的核心,中国哲学的基本命题,受到儒、道这两大思想派别所推崇。儒家以人为中心,讲性命之学,认为性善源于天命,所谓“天命之谓性”,把天当作人性的最终保证,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实际上是把人性与天道合二为一,宇宙成为人性之源。道家则把天看作自然,人只是自然发展过程中的产物,人不能脱离自然,只能顺应自然并效法自然,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中国古代书籍装帧形态的产生及演化过程,就是中国文化的发展过程。这正说明它的发展史是文化的发展史,充满着哲学、美学等等内涵。书籍即是精神产品又是物质产品,它具有极其丰富的内涵,讲究“护帙有道,款式古雅”这个原则对现代书籍装帧艺术仍有积极的作用。中国古代书籍装帧是一门学问,这是一份值得珍惜的文化遗产。我们要从中国古代书籍装帧吸取营养,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民族性”的现代书籍装帧艺术。

卷轴制度到唐代发展至顶峰,唐代后期开始演进到折叠式样。在此过程中,我国发明了雕版印刷术。雕版印刷术的发明,不仅大大提高了书籍的复制速度,有力地推动了文化知识的广泛传播,而且对册页制度的发展和完善,也具有相当大的推进作用。

折叠形制的书籍,阅读或查检虽比卷轴方便,但折叠处容易断裂,断裂后整册书就变成了一张张的散叶,容易弄乱。于是有人想到,既然卷轴和折叠形制的书籍本来就是由一张张的印张连接而成,为什么不可以直接用印张来装订呢?大约从五代时期开始,人们便开始采用散叶装订的形式了,首先是蝴蝶装,后来改用包背装,最后是线装。蝴蝶装出现以后的散叶装订书籍,彻底改变了延续一千多年的卷子式样,是我国书籍制度上的又一次革命。其方法经不断的改进、革新,一直沿用到今天。

(一)散叶上的名词术语:

书籍采用散页装订法后,刻字版片的式样也随之变化,不仅由原先的长条形变为长方形,还有一套相应的版式,出现了一些专门术语。

散叶装订的书都是单面印刷,一张纸上印版所占的地方,叫“版面”,版面以外空白的地方,上叫“天头”,下叫“地脚”,左右都叫“边”。

版面的四周由线条拼连而成“版框”,拼成版框的线条叫“边阑”。“阑线”,也省称为“边”、“阑”(又写作“栏”)。版框上方的边阑叫“上阑”,下方的叫“下阑”,在左右的叫“左右阑”。边阑有单、双之不同。只有一条线的称“单边”或“单阑”,一般用粗线条;在粗线条内侧加上一条细线,就构成“双边”,也叫‘双阑”。雕版印刷的古籍,版框有四周单边、左右双边、四周双边三种形式,一般没有上下双边而左右单边的。

版框内,用直线划分为行,称“界行”或“界格”。正中的一行叫“版心”或“中缝”,不刻正文,有时刻上书名、篇名、卷数、页码、本页字数、刻工姓名等等。蝴蝶装以后的书籍,版心上往往有鱼尾形的花纹,鱼尾交叉之处,正当版面的中心,可作为书页对折的标准点。鱼尾是全黑的,称“黑鱼尾”;白色的称“白鱼尾”,白鱼尾上加各种花纹,是“花鱼尾”。版心上有时只刻一个鱼尾,叫“单鱼尾”,上下各刻一个鱼尾,称“双鱼尾”,在上的叫“上鱼尾”,在下的叫“下鱼尾”。还有的版心上不刻鱼尾,只有上下两道横线,甚至有连横线也不用的。

古籍采用包背装和线装时,一张散叶沿中缝对折,使两个半页的背面相合,有文字的一面露在外面,这时对折的中缝处在书籍开合的一边,因此也称“书口”。为了折叠整齐,有时书口在上鱼尾之上、下鱼尾之下各印一条黑直线,这是版心线。每页的版心合在一起,从书口上看是黑色的,叫作“黑口”。不印版心线的称“白口”。黑线宽粗的称“大黑口”或“粗黑口”,细窄的称“小黑口”或“细黑口”。在上的是“上黑口”,在下的是“下黑口”。鱼尾和黑口连起来看有点像大象,所以又称“象鼻”。

蝴蝶装时期的书籍,有时在左阑外上方刻一个小小的长方格,内刻篇名或篇名省称,叫作“书耳”。因为蝴蝶装书籍每页是沿中缝将有文字的一面对折,背面空白处在外,装订时每页的版心在书背一侧,左右阑线在开合的书口一侧,左阑外有书耳,以便查阅。到了包背装和线装,版心转到了书口一侧,并且时常刻有书名、篇名,书耳也就很少用了。

有些书籍在目录后或卷末空白处刻有“牌记”,也叫“书牌”或“木记”。内容一般是说明刻书人、刻书的时间、地点、所据版本等等。牌记的外形多样,一般是一个长方框,坊刻本的牌记则往往搞得比较花哨,有的还加上几句广告式的宣传文字,以招徕顾客。

(二)蝴蝶装

蝴蝶装始于唐末,盛行于北宋。前面提到,蝴蝶装的装订法,是每页从中缝将有文字的两个半页对折,背面空白处在外,然后把这样对折的一叠散叶用一张纸从前包到后面,并将各页折口处牢牢地粘连在这张纸上,以免脱落,这样就成了蝴蝶装的书。

蝴蝶装书籍继承了折叠形制书籍翻阅方便的优点,装订成册后又不易断裂、散乱,所以很快成为书籍的主要形制。其所以得名,是因为书册打开后左右对称,犹如蝴蝶展开双翅。省称“蝶装”。蝴蝶装用以包裹书册前后、形成封面和封底的纸,叫“书衣”(今称“书皮”)。书衣往往内用软纸,外加一层硬纸,有时还用绫锦力表,很像现在的精装书。书衣封面左边有时贴上张狭长的签条,叫“书签”,上写书名、册次,有时加上卷次。书册的上端叫“书头”或“书首”,下端叫“书根”,右边粘连的一边叫“书背”或“书脊”,左边翻阅的一边叫“书口。

(三)包背装

蝴蝶装有一个缺点,就是由于每页有字的一面对折在内,空白的背面在外,打开书,往往尽碰上空白的背面。而且读完一页,必须连翻两页,才能继续读下去,也很不方便。于是有人把书叶的背面同背面对折在内,有文字的一面露在外(与后来的线装书各页相同),再用一张书衣,把折叠好的一叠散叶从前到后包裹起来,就成了“包背装”,也叫“裹背装”。包背装的书籍版心转到了书口一侧,一页书版面之外的两个余边粘在书背上,这样,展读时就不会遇到空白,可以逐页读去而不间断。

包背装始于北宋末,经元代,一直沿用到明代中叶。包背装书籍,书口正是书页的版心,上刻篇名、书名、卷次、页码后,作用如同蝴蝶装的书耳,查阅方便。但如果仍然采用蝴蝶装的插架办法,书口向下压在书架上,经常磨损后势必导致书页从中缝处断裂为两半。这样,不仅版心上的书名、篇名等不可辨识,翻阅和展读时又会像蝴蝶装那样屡遇空白。因此,人们便改用平放上架的方法,把许多书平叠放置。既然是平放,书衣也就不必用硬质的材料了,这样就出现了软书衣。而书根上的书名、篇名之类,也就由上下直写改为横写,如同后来的线装书一样。

包背装的书籍,要想把每页的两边牢牢地粘在书背上,比起蝴蝶装更为费事。而需要粘连的两个外边,版框外又总有较宽的余纸,因此有人便采用新方法,在余纸上打小孔,一般打二至三个孔,再用纸捻穿进小孔,把一册书订牢。这打孔穿订的一边叫做“书脑”,外边再用整张的书衣包裹起来,外表依然和起初的包背装一样。这种经过改进的包背装,就已经为后来的线装打开了通路。

(四)线装

线装起源于唐末,盛行于明代中叶,是在经过改进的包背装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包背装在书背处容易破损,此时仅靠二三个纸捻,不能把书脑部分压平伏,书脑的上下两角纸张容易卷起,影响外观和阅读。于是又有人作了改进:在打孔订好纸捻后,另外打孔用线穿订,这就是“线装”。线装书不像蝴蝶装、包背装那样用整张的书衣裹背,而是改用两张半页大小的软纸,分置书册前后,作为封面和封底,与书册一起装订。

线装书书脑一侧的上下两角容易磨损,有些贵重的书籍便用绫锦之类把书角包裹起来,叫“包角”。有时旧书修补或重装。在每页书里衬上一张白纸,叫“衬纸”。衬纸往往比原书纸长大,这样修补或重装的书籍,原书纸一般黄旧,衬底则洁白,黄白相间,人称“金镶玉”,又称“袍套装”或“惜古衬”。

由于线装书都是软书衣,为保护书籍,也为便于上架收藏,明清以来的藏书家,还常为线装书制作书套,又称为“函”。套函一般用硬纸作衬里,外面裱糊蓝布,里面裱糊白纸,把书籍的四边包起,只留书头和书根,再用两个牙签插紧。有的则把书头和书根也包裹在内,树为“四合套”。书套因为是用糨糊裱糊而成,易被鼠咬虫蚀,日久又易散坏,所以有些人爱用“夹板”,就是用两块与书册一样大小的木板,上下两头各穿上一根带子,把书册夹紧扎牢。现在图书馆及私人收藏古籍,还常用套匣。

如上所述,我国古代的书籍由简牍到册页(叶),经历了漫长的历史过程和不同的发展阶段。不同的书籍制度,总是与那一时期人类的文明程度相适应的,书籍制度的发展历程,也同人类文明的各个方面一样,是沿着由低到高、由粗转精的道路在不断前进,其间凝聚着我国历代人民的心血和智慧。由于书籍制度反映并决定着书籍的外部形态,因此可以说,无论哪种书籍形式,在历史上都曾对记录和交流人类的思想、情感,保存和传播各种文化知识,起过举足轻重的作用,因而对于中华民族几千年悠久文明的形成,也有过不可低估的贡献。

行款指文字的书写顺序和排列形式,包括字序和行序。古籍为汉字直排者多,其字序自上而下,行序自右而左。行款疏密,字迹优劣、刀法精粗、墨色莹浊、刷印虚实,直接影响版面效果和版式格调。故古人刻版印书或活字排版印书,对行款都要精心测算,做到既降低成本,又行款讲究,提高版式效果。

书籍装帧的演变受到哪些原因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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