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善本的古代书籍的几种代称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3收藏

古籍善本的古代书籍的几种代称,第1张

青简、韦编、青编

古代没有纸时,把字写在竹简上,用皮绳把竹简编缀起来,故称书籍为“青简”“韦编”。“韦”就是用来编扎竹简的皮绳。“青编”即“青丝编”,以青丝编结,用来记事,因而古代记事书籍常以“青编”代称。

芸帙、芸编、芸签

有了纸以后,人们为了防止虫对书的咬噬,常在书里放“芸香”,后人便用“芸帙”“芸编”“芸签”等代称书籍。

缥缃、缃帙、缃缥、缥帙

“缥”是青白色丝织物,“缃”是浅**的丝织物,古人常用这两种丝织物作书籍的封皮、封套,“缥缃”等遂成为古代书籍的代称。

坟典、坟籍

传说古代早期的典籍有“三坟五典”“九丘八索”。“坟典”是“三坟五典”的简称,“三坟五典”“九丘八索”有时用来泛指古代典籍,而“坟典”“坟籍”则常用作古代典籍的代称。

二酉

代指丰富的藏书。“二酉“原系湖南境内的大酉山、小酉山。相传小酉山石穴中藏书千卷,乃是秦人留下之物,后则用以代指丰富的藏书。

学术观点

中国有6000年的文明史,图书作为重要的标志文明的牌记,与中国古老的文明社会并驾齐驱发展着。从壁石、钟鼎、竹简、尺牍、缣帛到纸张,无一不向社会传播文明,传递知识。但久经改朝换代、天灾人祸,能保留下的古书少之又少。所以,古书收藏爱好者认清古籍中孤本、善本、珍本的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孤本的概念比较清晰。凡国内藏书只此一部的,未见各家收藏、著录的,一概称为国内孤本。

珍本与善本的界定,历来为版本鉴定学者所争论。宋效先老师曾在1987年发表论文指出:“珍本是比较稀见或比较珍贵之本,善本是凡内容有用,流传稀少,校刻精良,具有文物、学术或艺术价值之本。”而在李致忠老师的观点中认为:在西方人的观念里和词汇中,“善本”就是珍贵的、值钱的、罕见的传本,这实际上是以“珍本”概念替代了“善本”的含义。时代久远,传世孤罕的书籍,自然珍贵。甚至虽有明显的文字讹脱,反被视为珍贵版本,这在古今中外都有实例可举。本来“珍”并不等于“善”,罕见的东西并不一定真好,可是谁也不会把珍贵的东西视若粪土。这就在实际上把“珍”、“善”合流了。

彭令先生认为,从广义的角度说,凡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人民的古籍精品,都应视为珍本;珍本与善本的核心价值都是文献价值,文物价值为基础,文物价值主要是在确定古籍的真赝、年代、版本的基础上得出的,艺术价值对于古籍来说是形式。文物价值、文献价值与艺术价值都高的古籍,无疑是善本;有时候,对于某种价值特别突出的古籍,也应视为善本。

楚人说河间献王得善书,秦焚书后很难从民间收到好书,这大概是“善本”的原始起源。但这与后来收藏界的善本概念有所以不同。

最早出现善本概念是宋代,是指版刻书籍的精品。 善就是好的意思,“善本”的原始内涵指那些版刻古籍中的校刊好、装帧好,时代久、流传少,具有学术价值和历史价值的书籍。版刻书籍是用木版雕刻文字印刷成书,唐以前没有发明印刷术,用刀笔刻写笔刻在竹简、缣帛、纸和羊皮上。唐发明了模印法后,宋的雕版印刷已经非常发达,书籍发行量大增。印书分官刻和民刻,官刻是由朝廷经办的,质量好。民间作坊质量参差不齐,装帧、脱字、讹字、纸张、字迹等存在种种问题。宋代是版刻鼎盛时期,于是出现了对善本和不善本的研究。

雕版印刷前的简册、帛书、纸抄书,之后的活字印刷书从原始意义上说都不能说是善本。但是现在也有人将泥、木、铜活字印本、几色套印本、绘图本以至用短版、拱花方法的印刷本中的精品也叫善本,这已经被很多人接受。比如雍、乾两朝因大兴文字狱毁禁而幸存下来的非版刻书籍,太平天国印制的书籍,经名人批校、题识和书跋古书,稀少珍贵的手抄本等等。

以上,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最早是指校勘严密,刻印精美的古籍,后含义渐广,包括刻印较早、流传较少的各类古籍。由于历代藏书家中,善本肯定是旧本,那些抄写、刻印年代较近的只能是普通本,如晚清藏书家丁丙在其《善本书室藏书志》的编例中,规定收书范围是:1、旧刻;2、精本;3、旧抄4、旧校。他按照那个时代的标准,将旧刻规定为宋元版书,精本为明代精刻。依据这一划分,随着时间的推移,收藏家心目中的善本年代界限也日益后移。民国时期,明刻本渐渐进入旧刻行列,本世纪中期以后,乾隆以前刻本全都变成了善本,甚至无论残缺多少,有无错讹,均以年代划界。实际上,真正的善本仍应主要着眼于书的内容,着眼于古籍的科学研究价值和历史文物价值。70年代末,《中国善本书总目》开始编纂,在确定收录标准和范围时,规定了"三性"、"九条",这应该是对善本概念的一个完整周详的表述:

  (1)元代及元代以前刻印或抄写的图书。

  (2)明代刻印、抄写的图书(版本模糊,流传较多者不在内)。

  (3)清代乾隆及乾隆年以前流传较少的印本、抄本。

  (4)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印行的图书。

  (5)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6)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本及较少见的刻本、抄本。

  (7)辛亥革命前的有名人学者批校、题跋或抄录前人批校而有参考价值的印、抄本。

  (8)在印刷上能反映我国印刷技术发展,代表一定时期印刷水平的各种活字本、套印本,或有较精版画的刻本。

  (9)明代印谱,清代集古印谱,名家篆刻的钤印本(有特色或有亲笔题记的)。

  善本简论

  一:什么叫善本

  善本的最初概念是指经过严格校勘,无文字讹误的书本。

  汉朝人已经说到。『汉书-河间献王传』有云:“从民间得‘善书’,必为好写与之,留其真。”

  朱弁『曲洧旧闻』说:宋人“穆伯长好学古文,始得韩、柳善本,欲二家集行于世,乃自镂版,鬻于相国寺。”

  叶梦得『石林燕语』说:“唐以前,凡书籍皆写本,未有模印之法,人以藏书为贵。

  书不多有,而藏者精于校勘,故往往皆有善本。”

  宋人对善本的看法,可以归纳为一句话:

  “凡书籍必须精加雠校方为善本,否则便是俗本、劣本。”

  明清两代学者对善本的界说大致与宋人相同。

  清-张之洞给善本提出了三条标准,比较合理。

  张之洞『书目答问-輶轩语-语学篇』:

  “善本非纸白版新之谓,谓其为前辈通人用古刻数本,精校细勘,不讹不误之本也。善本之义有三:

  一曰足本〔无阙卷、无删削〕,二曰精本〔精校注〕,

  三曰旧本〔旧刻旧抄〕。”

  钱塘丁丙对什么是善本也提出了四条标准:

  一是旧刻;二是精本;三是旧抄;四是旧校。

  丁丙四例,略足本,而特标旧校于精本,特指明刊,实较张氏所标三义,更为精到。

  二:善本的衡量、评价标准:“三性”、“九条”。

  三性:

  1:历史文物性。

  所谓历史文物性,当有两个方面的含义:

  一是指古书版印、抄写的时代较早而具有历史文物价值。

  二是指古书可作为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的文献实物见证而具有某种纪念意义。

  2:学术资料性。

  所谓学术资料性,除了指经过精校细勘,文字上讹误较少和经过前代学人精注精疏的稿本、写本、抄本、印本以外,还应包括古书中那些在学术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或在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某一人物、某一事件的资料方面,有比较集中、比较完善、比较少见的稿本、写本、抄本、印本。

  3:艺术代表性。

  所谓艺术代表性,主要指那些能反映我国古代各种印刷技术的发明、发展和成熟水平;或是在装帧上能反映我国古代书籍各种装帧形制的演变;或是用纸特异,印刷精良,能反映我国古代造纸工艺的进步和印刷技术水平的古书。

  九条:

  1:元代及元代以前刻印抄写的图书。〔包括残本与散叶〕

  2:明代刻、抄写的图书。〔包括具有特殊价值的残本与散叶〕 但版印模糊,流传较多者不收。

  3:清代乾隆以前流传较少的刻本、抄本。

  4: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刊印的图书。

  5: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6:辛亥革命以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

  7:辛亥革命以前的名人学者批校、题跋或过录前人批校而有参考价值的印本、抄本。

  8:在印刷术上能反映古代印刷术发展,代表一定时期技术水平的各种活字印本、套印本或有精校版画、插画的刻本。

  9:印谱明代的全收,清代的集古印谱、名家篆刻印谱的钤印本,有特色的亲笔题记的收,一般不收。

  最早出现善本概念是宋代,是指版刻书籍的精品。 善就是好的意思,“善本”的原始内涵指那些版刻古籍中的校刊好、装帧好,时代久、流传少,具有学术价值和历史价值的书籍。版刻书籍是用木版雕刻文字印刷成书,唐以前没有发明印刷术,用刀笔刻写笔刻在竹简、缣帛、纸和羊皮上。唐发明了模印法后,宋的雕版印刷已经非常发达,书籍发行量大增。印书分官刻和民刻,官刻是由朝廷经办的,质量好。民间作坊质量参差不齐,装帧、脱字、讹字、纸张、字迹等存在种种问题。宋代是版刻鼎盛时期,于是出现了对善本和不善本的研究。

  不同版本书籍收录文献多寡、校勘精劣程度各不相同,就有了足本和残本、精本和劣本的差别;书籍版本出现早晚、珍稀程度不同,就有了古本和今本、孤本和复本的差别。善本的内涵也比原来更扩大了,以后许多学者对善本的概念不断总结归纳,最后形成了现在通用的善本“三性”、“九条”说。

  善本的“三性”指书籍应具备较高的历史文物性、学术资料性和艺术代表性。善本的“九条”主要包括:元代及元代以前刻印抄写的图书;明代刻、抄写的图书;清代乾隆以前流传较少的刻本、抄本;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刊印的图书;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有学派特点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辛亥革命以前的名人学者批校、题跋或过录前人批校而有参考价值的印本、抄本;在印刷术上能反映古代印刷术发展的各种活字印本、套印本或有精校版画、插画的刻本;明代的印谱、清代的集古印谱、名家篆刻印谱的钤印本,有特色的亲笔题记等。善本的时代下限,现在一般确定在清乾隆六十年(公元1795年)。

  中国有6000年的文明史,比埃及和西南亚更早一些。图书作为重要的标志文明的牌记,与中国古老的文明社会并驾齐驱发展着。从壁石、钟鼎、竹简、尺牍、缣帛到纸张,无一不向社会传播文明,传递知识。但久经改朝换代、天灾人祸,能保留下的古书少之又少,所以,古书收藏爱好者认清古籍中孤本、善本、珍本的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孤本的概念比较清晰。凡国内藏书只此一部的,未见各家收藏、著录的,一概称为国内孤本。

  珍本与善本的界定,历来为版本鉴定学者所争论。宋效先老师曾在1987年发表论文指出:"珍本是比较稀见或比较珍贵之本,善本是凡内容有用,流传稀少,校刻精良,具有文物、学术或艺术价值之本。"

  而在李致忠老师的观点中认为:在西方人的观念里和词汇中, "善本"就是珍贵的、值钱的、罕见的传本,这实际上是以"珍本"概念替代了"善本"的含义。时代久远,传世孤罕的书籍,自然珍贵。甚至虽有明显的文字讹脱,反被视为珍贵版本,这在古今中外都有实例可举。本来"珍"并不等于"善",罕见的东西并不一定真好,可是谁也不会把珍贵的东西视若粪土。这就在实际上把"珍"、"善"合流了。

《四部文明》于2007年12月16日首发。

《四部文明》共计二百册,收录古籍原著一千五百六十种,一万八千二百余卷,总计一亿四千余万字。其中《商周文明卷》三十册,《秦汉文明卷》四十册,《魏晋南北朝文明卷》三十册,《隋唐文明卷》一百册。

《四部文明》首次披露了国内外收藏的大量文献珍善本古籍,其中收录了唐写本4种,宋本101种(宋刻本68种,影翻宋本33种),元本19种(元刻本18种,影元本1种),明本121种(明刻本118种,明抄本3种),清刻本311种,经藏本7种,日本古刻本12种,旧抄本3种等一大批珍贵古籍。尤以宋本《隋书》八十五卷、稿本《唐诗》七百十七卷、宋本《杜诗补注》三十六卷、清抄本《大唐开元礼》一百五十卷、清抄本《唐会要》阙卷四卷等一批珍贵古籍。

《四部文明》是针对《四库全书》编纂中,为维护满清统治,对中国古籍大规模的删灭和篡改而造成的遗憾而编,本着“择善存真”、“拨乱反正”的旨归(钱伟长语),力图还历史本来面目。在编纂中,以“罕见”与“实用”并举,每册均排比多种版本,比较异同,选定最善之本;在文献价值上,首次披露了国内外收藏的大量珍善本古籍,其中不少为学术界久慕其名而无由一睹的传世孤本,有极高的版本收藏价值。

版本学·三

清末民国初年,随着西方科学思想的传入,近代图书馆在各地相继建立,古籍也成为馆藏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代模式的图书馆应从1903年建浙江图书馆开始,其后陆续建立起江南图书馆、京师图书馆等,这些馆最早的基本藏书就是古籍。其中有些馆就是以收藏古籍著称的。如北京图书馆、南京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浙江图书馆等。以北京图书馆为例,其前身是初建于1910年的京师图书馆,它承继了清代内阁大库的藏书,珍善本颇富,既有宋元旧本,又有敦煌古写本。后补进了国子监南学藏书,并经南北访求,得南陵徐氏积学斋、归安姚氏咫进斋藏书,馆藏古籍日益丰富。本世纪二三十年代起,著名版本目录学家徐森玉、赵万里等先后主持善本部工作,为搜求古籍,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建立起善本甲库、乙库。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善本入藏更加丰富,最早一批就是 “赵城金藏”。建国之初,政务院 (即国务院) 公布了保护文物和禁止珍贵文物、图书出口办法,并付诸实施。同时,文化部文物局对各地图书文物的调查、保护和收集工作也逐步进行。这一工作得到广大群众的支持,各地收藏家纷起向文物局和各级人民 捐献珍贵的图书、文物,北京图书馆入藏古籍数量激增,质量优异,如周叔弢捐赠全部珍藏善本,凡七百余种,傅忠谟、翁之熹、潘氏宝礼堂、瞿氏铁琴铜剑楼、张约园、邢之襄、刘少山、赵元方等捐赠的均为一生精力所聚的宋元精本、名刊名抄。正是有了这些珍善本,才使北京图书馆与 “国家图书馆”这一称谓名实相符。

中国古籍特指1911年以前产生的图书。清王朝的结束,标志着中国封建社会的完结,作为那个时代产物的中国古籍,就只有再发现,而不会再产生。从这些古籍由藏书楼转入图书馆起,图书馆古籍工作也就逐渐开展起来,其内容主要是对古籍进行鉴定、著录、分类、典藏并提供阅览,这其中就包括了版本目录学的内容。为了揭示馆藏,编出本馆的古籍书目或善本书目就成为当务之急。从本世纪二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初期(即“文革”爆发前),陆续出现了反映各馆收藏的善本书目和古籍书目,代表了当时版本学的研究水平。需要指出的是,这个时期著录古籍,在著录项目、内容、次序、格式甚至用语等都有规定,但其成果,即版本目录,则大多数只是形式划一,质量则参差不齐。于版本目录功力深厚者,该馆的目录质量就高些,如《北平图书馆善本书目》(又称“善本甲目”)、《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江苏省立国学图书馆图书总目》等,反之,则多有未当之处。究其原因,可以概括为:对前人版本目录缺乏检验却仍沿用前人的经验、各家各馆之间缺乏交流、版本实践过程中缺乏总结等。

除各馆书目外,还有一些颇有价值的版本目录出版:

(1)《贩书偶记》、《贩书偶记续编》。作者孙殿起在北京设通学斋书店,经营古籍贩卖事业历数十年之久,他将目睹手经的书册逐一进行详细记录。由于所录基本上是清代以来的著作,其作用相当于《四库全书总目》的续编。目中所录,一般地包括书名、卷数、作者的姓名、籍贯、刻版的年代等项目,如果卷数和版刻有异同,作者姓氏需要考订以及书籍内容有待说明的也偶有备注。

(2)《中国丛书综录》。1959年,上海图书馆将全国四十一个大型图书馆所藏古籍丛书编成《中国丛书综录》出版。这部《综录》吸收了旧时代各种汇刻书目和丛书目录的长处并有所发展。全书共分成三巨册:第一册为反映丛书书名的《总目分类目录》,收丛书计2797种,以其所订分类表分类。每项下列丛书名 (包括异名)、编纂者时代和姓氏、版本、子目书名及著者时代和姓氏、版本。末附《全国主要图书馆收藏情况表》。第二册为丛书的 《子目分类目录》。第三册为丛书的《子目书名索引》和《子目著者索引》。有了这部《综录》,旧时代各种丛书目录基本上可以置之不顾了。

这一时期,较有影响的版本学家有张元济、傅增湘、赵万里、王重民等。

张元济(1868—1959),字筱斋,号菊生,浙江海盐人。光绪十八年(1892)进士,为翰林院庶吉士,散馆改刑部主事,后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并积极参加戊戌变法。变法失败后,受到 “革职永不叙用”的处分。从1903年起,他进入商务印书馆,历任编译所所长、经理、监理、董事长等职,直到逝世。他认为整理文献,非有丰富的善本书不可,便十分重视图书馆的建设,积极搜购善本书,并构筑了东方图书馆,又别辟专室,以珍藏宋元明旧刊和抄校本,名为涵芬楼。截至1932年九一八事变前夕,东方图书馆藏书已达五十余万册,藏书之富居全国之冠。他在拥有这样丰富图书的环境中,开始了整理文献的工作,从1916年影印《涵芬楼秘籍》开始,连续辑印了《四部丛刊》、《续古逸丛书》、《道藏》、《续道藏》、《道藏举要》、《学津讨原》、选《影宛委别藏》、《百衲本二十四史》、《影印宋元明善本丛书》、《四库全书珍本初集》等大部头图书。除《学津讨原》据清张氏刻本影印、《四库全书珍本初集》据文渊阁影印外,其余诸种版本,都是由他亲自别择、校定、整理付印的。凡经张氏校勘过的古籍,一般都有题跋,从书的内容、篇卷、版式、行款、刻工、讳字、前后序跋、文字异同等各个方面,都做出了简要的考证和比较。

傅增湘(1872—1949),字沅叔,别署双鉴楼主人、藏园居士、藏园老人等,四川江安人,光绪二十四年(1898)进士,选庶吉士。五四运动后,专心从事收藏图书和校勘图书的工作,所著主要有《双鉴楼善本书目》、《宋代蜀文集要》、《藏园群书经眼录》、《清代典试考略》等。他每得一书,就撰写题跋一篇,每见一善本,也写一书录,辨版本之异同,校字句之讹误,穷搜宋代刻工姓名、避讳等资料,以资鉴别版本之佐证。《藏园群书经眼录》十九卷,著录了他三十多年访书、购书、读书过程中所见各公私藏书之精品,共收录善本四千五百余种。由于这部版本目录在当时具有一定的影响,也就成为检验当时版本学水平的主要著作。

赵万里(1905—1980),字斐云,浙江海宁人,早年肄业于南京东南大学中文系,1925年任教于清华大学,担任国学研究所王国维先生的助教,并进行诗词、戏曲和版本目录学的研究工作。1928年至1948年,历任北平图书馆善本考订组组长、中文采访委员会委员、采访组组长、善本部主任等职。建国后,在北京图书馆任研究员、善本特藏部主任。他在江、浙、闽、粤等地收集了不少宋元旧本和明清罕见善本。由于他见多识广、功力深厚,于版本目录有很高的造诣,他编辑的《北京图书馆善本书目》和《中国版刻图录》,出版后得到了中外学者的极大重视和高度评价。

王重民(1903—1975),字有三,河北高阳人,自192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后,即任职于京师图书馆,专攻目录学。1934年由北平图书馆派往法国国家图书馆作交换馆员,后来又转往美国国会图书馆整理该馆所藏中文善本图书。1947年回国后,任北京图书馆研究部主任,兼在北京大学任教。建国后,曾短期代理北京图书馆馆长职务,1957年起,一直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任教。他的目录学研究成就斐然,《中国善本书提要》则体现了其版本目录的造诣。1939年至1949年,他先后为美国国会图书馆、北京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宋、元、明刻本及校抄本撰写提要,总计四千四百余篇(包括补遗),汇成此书。书中所录,凡《四库全书总目》已有提要者即不再编写,惟于所缺略者补充之、错误者釐正之,更侧重于著录图书版刻或文字增删的学术价值,详录每书行格、版心尺寸、卷端题名、刻工名氏、序跋简目等,更便于检核。其着力处在考订著者爵里生平、编刊始末及与它本编次的同异,就事论事,信笔为录。介绍特定藏书版本状况,固属功力之作,用于同书版本检索,却嫌特征揭示不足。

相对于大量的版本目录来说,这一时期有关版本学的专著不够丰富,主要有钱基博《版本通义》、孙毓修《中国雕版源流考》、陈国庆《古籍版本浅说》、毛春翔《古籍版本常谈》,从整体来说,缺乏突破性的成就。“文革”期间,像版本目录学这样的传统学术研究已不可能进行,版本学研究一片空白。

版本学·二

清代对文献整理研究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在清代,版本学成为专门之学

梁启超在《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清代学术变迁与政治的影响》中,把清代学术成就归纳为十三个方面,即经书的笔释、史料的搜补鉴别、辨伪书、辑佚书、校勘、文字训诂、音韵、算学、地理、金石、方志的编纂、类书的编纂和丛书的校刻。这些成就的取得与清代文网严密,学者回避现实,埋头考据有关。乾嘉学派的知名学者惠栋、江声、余萧客、戴震、段玉裁、王念孙、王引之、钱大昕、赵翼等,就把研究经史诸子、文字音韵、名物训诂、历史地理、天算乐历等等一切学问都纳入了考据的轨道。而要考据,版本问题就成为首要问题。因为“版本之学,为考据之先河,一字千金,于经史尤关重要”(叶德辉《书林余话》卷下)。对此,考据大师们体会尤深,段玉裁《经韵楼集·与诸同志论校书之难》说:

校书定是非最难,是非有二: 曰底本之是非,曰立说之是非。必先定底本之是非,而后可断立说之是非。……何谓底本著书者之稿本是也;何谓立说著书者所言之义理是也。……不先正底本,则多诬古人;不断其说之是非,则多误今人。

段氏所谓“正底本”就是要订正版本中的错误,还底本的本来面目,这是考据的第一步。显然,考据学的发展推动了版本学的研究。

私家藏书的兴盛是开展版本学研究的物质基础,它开阔了版本学家的视野。中国古代藏书有官藏、私藏之分。秦汉至清,历朝都有数量可观的官府藏书,但官藏图籍仅只为皇帝及王公权贵等少数人使用,一般读书人难以见到;而每逢改朝换代,官府藏书必遭兵燹之难,损失严重。因此,相对而言,官藏在保存书籍、传播文化、开展学术研究方面的作用,还不及私家藏书那样大。私家藏书起源也很早,《史记·孔子世家》有 “后世因庙藏孔子衣冠琴车书”,《庄子·天下篇》也有“惠施多方,其书五车”的记载,随着纸的发明,印刷术的传播使用,书籍数量增多而易得,私家藏书的规模也呈递增的趋势。约自明末清初,藏书之风更盛,明清两代知名藏书家数以千计,如范钦天一阁、毛晋汲古图、钱谦益绛云楼、黄丕烈士礼居、黄虞稷千顷堂、吴骞拜经楼、杨氏海源阁、丁氏八千卷楼、陆氏皕宋楼、汪氏艺芸书舍等,各家所藏动辄几万卷,甚至几十万卷。这些藏书家不仅仅藏书,还从事校书、编书、刻书,开展学术研究,不少人成为清代有名的大学者,其中包括版本学家。藏书量的增多,版本品种必然丰富,见多识广是成为版本学家所必备的条件。

清代版本学的论述可分作两类,一类是兼及版本的学者们的论述,一类是专攻版本的版本学家的著作。

清代许多著名学者在从事经史子集的研究中,往往需要研究版本和借助于版本学知识。如卢文弨、钱大昕、王鸣盛、赵翼、孙诒让、王先谦、王念孙、俞樾、段玉裁、阮元、顾广圻等,是为了订正经史诸子的字句讹误来研究版本的。近人余嘉锡介绍他们的情况说:

一事也,数书同见,此书误,参之他书,而得其不误者焉。一语也,各家并用,此篇误,参之他篇,而得其不误者焉。文字、音韵、训诂则求之于经。典章、官制、地理则考之于史。于是近刻本之误,宋元刊本之误,以及从来传写本之误,罔不轩豁呈露,了然于心目,跃然于纸上。(《余嘉锡论学杂著·黄顾遗书序》)

这些考据学家常把自己对于版本的见解记入文集、日记、笔记题跋中,如王士祯《居易录》、朱彝尊《曝书亭集》、何焯《义门读书记》、卢文弨《群书拾补》和 《抱经堂集》、钱大昕 《竹汀日记抄》和《十驾斋养新录》、顾广圻《思适斋文集》和《思适斋书跋》、黄丕烈《士礼居藏书题跋记》和《荛圃藏书题识》、钱泰吉《甘泉乡人稿》、法式善《陶庐杂录》、阮元《揅经室外集》、蒋光煦《东湖读书记》、陆心源《仪顾堂集》等,大抵于所见古书或有考据、或有题记,在一定程度上对清代的目录学、校勘学和版本学的发展有所推动,但仅从对版本学的建树来讲,他们的研究不是主流,原因就在于缺乏对版本学系统的总结、探讨。

清末民国初年,叶德辉的《书林清话》是清代版本学的一个重要成就。

叶德辉(1864—1927),字焕彬,又号郋园,湖南长沙人,光绪十八年(1753)进士,官吏部主事,不久弃官归乡,一生致力于古书的收藏和校勘。他在经学、史学、文字学、文学、考据等方面都有一定的研究,但在学术上的影响还是以他在目录版本学方面的造诣为最著,其代表作为《观古堂书目》、《郋园读书志》和《书林清话》。《观古堂书目》是他的藏书目录,《郋园读书志》是他收藏各书的题跋。《书林清话》十卷、《书林余话》二卷是他一生对版本学研究所得经验的总结。此书是他有感于叶昌炽《藏书纪事诗》仅仅缀述历代藏书家的遗闻佚事而无出版方面的资料而作,为人们提供了系统的有关雕版书籍以来的版本学知识。叶氏根据丰富的资料,用笔记体裁说明书籍和版片的各种名称,历代刻书的规格、材料以及工料价值的比较,印刷、装订、鉴别、保存等方法,并叙述了古代活字印刷、彩色套印的创始和传播,各时代特出的著名刻本,刻书、抄书、卖书、藏书的许多掌故。

由于叶德辉的《书林清话》是第一部版本学的专著,所以对后世版本学的研究、版本目录的编制影响很大。但这部著作亦有不少偏颇之处,比如由于取材广泛,编排体例不够理想;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经眼的书籍也受到限制,特别是叶氏之后发见的大批珍善本,都是向所未见的,因而书中的论述自然不够完备、不够真确。

版本学的核心是版本鉴定。关于古籍鉴定问题,清代学者多所注意,并开始寻找一定的规律。除叶德辉的《书林清话》有不少这方面的内容外,钱曾、黄丕烈、孙庆增等均有论述。孙庆增的《藏书十约·鉴别》说:

夫藏书而不知鉴别,犹瞽之辨色,聋之听音。虽其心未尝不好,而才不足以济之。

清代的版本学家从前代版刻印刷中的字体、版式、纸墨、讳字、刻工、序跋、牌记、印章、题识等方面归结了一些有共性的形式上的特点,以指导其版本目录的编制。

由于清代考据之风的影响,社会上对版本目录的要求越来越高,无论是官藏,还是私藏,涌现出不少版本目录,较有影响的有于敏中、彭元瑞等人先后奉命编撰的《天禄琳琅书目》、钱曾《读书敏求记》、季振宜《季沧苇藏书目》、徐乾学《传是楼书目》、邵懿辰《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张金吾《爱日精庐藏书志》、孙星衍《孙氏祠堂书目》、朱学勤《结一庐书目》、瞿镛《铁琴铜剑楼书目》、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丁日昌《善本书室藏书志》、莫友芝《宋元旧本书经眼录》和《郘亭知见传本书目》、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杨绍和《楹书偶录》、缪荃孙《艺风堂藏书志》和《学部图书馆善本书目》、杨守敬《日本访书志》等,其中,又以《天禄琳琅书目》、《读书敏求记》、《四库全书简明目录标注》、《郘亭知见传本书目》影响最大。

钱曾 (1629—1701),字遵王,号也是翁,江苏常熟人。其父钱裔肃,明万历间即以藏书精善著名。遵王继承其父所藏,又得到其族祖钱谦益绛云楼烬余之秘籍。他将家藏四千一百余种图书分类铨次,编成三部藏书目录:《也是园藏书目》、《述古堂书目》、《读书敏求记》。此三部目录,详略不同,体例各异。前二种惟记书名、卷数,间载册数及版本。《读书敏求记》所著录之书,却为钱氏藏书中之精萃,专记宋元精椠或旧抄,每书之下标明次第完阙,古今异同,并加以详细考订,兼及作者、作品的评论。为版本作书录,后人认为始于钱曾。在版本的鉴定上,钱氏多从版刻、字体、纸张、墨色入手考订版本的年代,从初印、重印、原版、翻刻等方面去评定图书的版本优劣。《读书敏求记》对后世众多的善本书目和题跋记影响很深。

约在纂缉《四库全书总目》的同时,乾隆、嘉庆两朝还相继完成了《天禄琳琅书目》的正续编。这部由于敏中、彭元瑞等人奉敕编辑的版本目录,以经、史、子、集为类,每类之中,宋、金、元、明刊版及影写宋本各以时代为次,或一书而两刻皆工,则两本并存;一版而两印皆精好,也两本并存。每书各有解题,对刻年、刻书地以及收藏家题识印记,都加以考证。这一版本专目,尽管所录之书不过一千余种,但由于它是清代官府所藏书目,并在体例上较《遂初堂书目》、《读书敏求记》有所发展,因而对后世版本目录产生了一定影响。在版本鉴定方面,却有不少错误。

乾隆三十九年(1774),乾隆帝以《四库全书总目》卷帙浩繁,不便查检,命纪昀等别编 《简明目录》。此目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告竣,流于民间。后来《四库全书》与《总目》几经增删,故所收之书与《四库全书简明目录》稍有出入。《简明目录》仅收选入《四库全书》中的三千四百余种书,提要从简,只记述卷数、作者和主要内容。后邵懿辰又为此目作标注。

邵懿辰(1810—1860),字位西,浙江仁和人,道光举人,官内阁中书、员外郎。著有 《礼经通论》、《尚书通义》、《半岩纂遗书》等,治经学尊朱熹,尤究心版本目录,案头置《四库简明目录》一部,每见《四库》书宋、元、明及清初刻、抄本,均“标注”各目之下。流传后,王懿荣、孙诒让、黄绍箕、缪荃孙等各作批校增补。光绪间,其孙邵章继续辑录咸丰以后嗣出各种版本,为“续录”。1959年中华书局出版的 《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将各家批校增补为“附录”,与邵章“续录”,合成一书。这部版本目录对有关《四库全书》所收书籍的版本记载相当广泛,且间评其优劣。但囿于见闻,某些有价值的本子难免遗漏。再者,它的材料来源多辑自他人著录或得之传闻,未经目验,因而各家著录中的失误也都未能更正。尽管如此,在中国古籍总目尚未编成之前,这部目录仍有较高的实用价值。

约与邵懿辰同时的大藏书家莫友芝对版本目录也颇有研究。

莫友芝(1811—1871),字子偲,别号郘亭,晚又称眲叟,贵州独山人,道光十一年(1831)举人。他在所到之处,大力搜购秘籍古本,藏书卓然可观,名其藏书处为“影山草堂”。所藏间有宋元刻本,但以明清精刻、名抄、名校为多。编成《宋元旧本书经眼录》三卷,附录三卷;《郘亭知见传本书目》十六卷。前者所录有他个人经藏,也有他经眼;后者则是莫氏在《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上所做的笺注,他把每遇到一书的不同版本,均记于《简目》该条之下,甚至有一书列出数十种版本的。《简目》未收之书也在相应类里备录。这两部目录也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清末杨守敬写成并刊行《日本访书志》十六卷,这是一部知见版本书录,记录了他在日本所得、所见的各种珍秘古籍。讲究版本之风由此播及海外。日本学者森立之《经籍访古志》、岛田翰《古文旧书考》也是很有名的。

清代的版本目录蔚为大观,尤其是乾嘉以降,考据学的大兴,推动了版本之学的研究,各门学术研究的开展都离不开被称之为学术津梁的版本目录。由于版本学的实用性,版本目录就成为检验这门学术成就高低的试金石。清代版本目录数量多,规模亦广,使得版本学成为学术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牢固地确立了其与目录、校勘等并存的学科地位。通过版本目录的实践,使得版本学的内涵不断丰富,《书林清话》 的出现就是明证。

因有许多清代版本目录经不起推敲,故清代版本目录学受到后人的批评。究其原因,在于“掠贩”。洪亮吉《北江诗话》卷三有这样一段话:

藏书家有数等:得一书必推求本源,是正缺失,是谓考订家,如钱少詹大昕、戴吉士震诸人是也。次则辨其版片,注其错讹,是谓校雠家,如卢学士文弨、翁阁学方纲诸人是也。次则搜采异本,上则补石室金匮之遗亡,下可备通人博士之浏览,是谓收藏家,如鄞县范氏之天一阁、钱塘吴氏之瓶花斋、昆山徐氏之传是楼诸家是也。次则第求精本,独嗜宋刻,作者之旨意纵未尽窥,而刻书之年月最所深悉,是谓赏鉴家,如吴门黄主事丕烈、邬镇鲍处士廷博诸人是也。又次则于旧家中落者,贱售其所藏,富室嗜书者,要求其善价,眼别真赝,心知古今,闽本、蜀本一不得欺,宋椠、元椠见而即识,是谓掠贩家,如吴门之钱景开、陶五柳、湖州之施汉英诸书估是也。

这说明,讲求版本虽已成专学,有所谓“考订家”、“校雠家”、“收藏家”、“赏鉴家”、“掠贩家”。但对后世收藏、鉴别与著录起直接影响的,还是“赏鉴家”和 “掠贩家”。

所谓“赏鉴家”正是“佞宋”的嫡派,“第求精华,独嗜宋刻,作者之旨意纵未尽窥,而刻书之年月最所深悉”,果真如此,原也该算是一种扎实的学问,但实际上多是徒有其声,经不起推敲。所以如此,正是失于把版本学只用来玩古董,玩古决非考古,是随意的、主观的,不受科学方法的约束。清人鉴别版本,每从字体、版式、纸墨、讳字、刻工、序跋、牌记、印章、题识等方面入手。公允地讲,前代版刻印刷确实形成了一些以时代为核心的共同性特点,约略地归结,有助于对版本的认识,是必要的,但要绝对化,用来指导版本目录实践,就难免不出差错。所以清末学者朱一新曾讽刺地说过:

多识书名,辨别版本,一书估优为之,何待学者乎! (《无邪堂答问》卷二)

伴随“赏鉴家”出现的“掠贩家”,明知“眼别真赝,心知古今,闽本、蜀本一不得欺,宋椠、元椠见而即识”,是要积一定功力的,但为获利,不惜用种种手段造伪欺人。古籍版本中的一些假案、疑案几乎全是他们造成的。其实一些案子做得很拙劣,今人往往一眼就能识破,这从反面反映出清代版本目录问题之所在。

综上所述,清代版本学的研究随考据学的发展而成为一门有理论、有方法的学问。

中国三峡博物馆是重庆新晋的旅游打卡圣地,最近也是放大招了,与王者荣耀,敦煌壁画等合作出展览啦,可想而知场面有多么美,不仅如此,馆内也有很多的珍稀文物藏品供大家参观,一饱眼福哦。

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开放时间

周二至周日9:00-17:00(16:00后停止入馆)周一闭馆(逢国家法定假日照常开放)

全馆现有馆藏文物115万余件套(单件超28万件),珍贵古籍善本18万余册,涵盖23个文物门类,形成了以“古人类标本、三峡文物、巴渝青铜器、汉代文物、西南民族文物、大后方抗战文物、瓷器、书画、古琴”等特色藏品系列。

常设《壮丽三峡》《远古巴渝》《重庆·城市之路》《抗战岁月》《宋庆龄与保卫中国同盟文物资料陈列》《白鹤梁水下博物馆基本陈列》等展览13个,年均推出临时展览20-30个,加以《重庆大轰炸》半景画演示、《大三峡》环幕**、三峡大坝数字沙盘、互动展示魔墙四大展示亮点。

近期特展

_无谓浮沉——三峡文物活化案例数字展

“三峡文物活化利用案例数字展”是由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腾讯公司共同发起的文物数字活化项目,意在以腾讯《王者荣耀》为平台,将三峡文物深厚的文化内涵结合当下年轻人语境,利用数字力量让文物“活”起来。

在此背景之下,《王者荣耀》以白鹤梁题刻为灵感,融合石鱼、题刻、水纹等设计元素,创作出“白鹤梁神女”形象。以此展现重庆人民天人合一、敬畏自然、适应环境、坚忍不拔的个性特征。通过“文物+数字化”的表现方式,让白鹤梁文化在新时代的语境下,焕发出新的活力,引导更多年轻人了解、关注白鹤梁,进而实现优秀传统文化在当代的创新传播。

展览时间:2021年7月15日——10月15日

展出地点: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

一楼右侧生态廊

_敦煌壁画艺术精品公益巡展

敦煌研究院和中国敦煌石窟保护研究基金会利用现代数字技术,选取了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的敦煌石窟及周边榆林石窟的部分壁画精品50余幅,举办“敦煌壁画艺术精品公益巡展”。从题材内容上看,有佛经故事、佛像、飞天、供养人、藻井等。其中不乏鸿篇巨制,画面造型多样,线条凝练,色彩瑰丽,整体饱满丰富,再现了敦煌壁画艺术的辉煌。

展览时间:2021年7月15日——8月15日

展出地点: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三楼临展厅C

_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建馆70周年书画精品展

跬步千里,涓滴成河。70年来,在广大热心博物馆事业的人士帮助下,馆藏书画系列日臻完善,如今馆藏历代书画形成系列,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已成为国内收藏历代书画数量、质量居前列的博物馆之一。

有鉴于此,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特于建馆70周年之际,在4楼历代书画展厅举办《百川汇流——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建馆70周年书画精品展》,展览时间为2021年7月30日至12月31日。展览将精选70年来各种渠道来源的馆藏精品书画70余件/套,其中深受观众喜爱的南宋杂景院画、元仙山楼阁图以及明唐寅仿韩熙载夜宴图等镇馆之宝将汇聚此展,让广大书画爱好者一饱眼福。

展览时间:2021年7月30日-12月31日

展览地点: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4楼历代书画厅

_神秘的巴国

“神秘的巴国”展览是我馆2021年度代表性原创展览,由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四川博物院、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湖北长阳土家族自治县博物馆共同主办。这是首次全面、系统展示巴文化的展览,市民将在展览中欣赏到渝、川、鄂等地出土的376件(套)巴文化文物。

展出时间:2021年4月17日——8月15日

展览地点: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

四楼临展厅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