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学图书馆的馆藏资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4收藏

山东大学图书馆的馆藏资源,第1张

山东大学图书馆特藏部位于文理分馆蒋震图书馆,管理着图书馆的特藏文献资源。设有专用古籍书库3个,民国文献书库1个,总面积1800多平米,特藏阅览室一个,面积110多平米,阅览座位32个。书库内恒温恒湿,监视监控、防火防水防盗等设施齐全。

特藏部共藏有特藏文献资源40多万册件,其中古籍4万3千多种31万余册件(包括明清稿抄本、精刻本、法帖、拓片、书画、信札、唱本及书目古籍等珍贵特藏1万1千多种3万7千余册件),民国文献3万1千多种6万4千余册(包括革命文献、民国图书、民国报刊、满铁文献、书目文献等)。

古籍收藏,历史悠长,量多质优,主要特色表现在明清善本古籍多、地方志古籍全以及古籍书目文献丰富等三个方面。其主要来源有三: 购买。除正常、零星购买外,主要是购买到了多批大宗的著名藏书家的藏书,如,购得青岛叶氏所藏地方志300多部,购得安邱曹愚盦藏书七大木箱近万册,购得诸城张镜夫千目庐所藏古籍3500多册等。 接受捐赠。山东大学历来以文史见长,很多国内知名学者都在这里工作过,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把私人藏书捐赠给了山东大学图书馆,如:丁山先生的家属将丁氏生前所藏之书及著作手稿分三次悉数捐赠本馆,仅1952年一次捐赠就多达5000多册,蒋静贞先生捐赠藏书4653册,卢振华先生家属捐赠其所藏之书3000余册,郭宝钧先生家属捐赠800多册,另外社会捐赠图书亦复不少,如青岛华新纱厂经理捐赠私人藏书就有十多木箱数千册。 政府调拨。山东大学书馆曾接收过政府调拨过来的原青岛同善教会及原齐鲁大学图书馆等处所收藏的大批古籍。 自2007年国家古籍普查以来,特藏部已经将所有古籍、民国文献及影印古籍全部回溯建库,不适合建库的书画、碑帖等文献也全部整理登记。古籍数据库共著录古籍3万6千余种近31万册、民国文献2万8千余种6万1千余册、影印古籍8千1百余种2万4千余册,MARC总数达到6万4千余条,著录了书名、卷数、作者、抄刻者、抄刻时间、函册数、开本、版框、行款、牌记、刻工、序跋、藏印、存缺情况等项目内容。

山东大学图书馆馆藏较珍贵文献有: 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收录:(第一批)稿本《方望溪先生文稿》(第二批)元宗文书院刻明修本《五代史记七十四卷》等48种(第三批)明正德四年孙玺刻本《古乐府十卷》等19种 山东省首批珍贵古籍名录:(第一批)南宋刻本《开元释教录二十卷》(存一卷)等398种(第二批)元大德九年建康路儒学刻明成化弘治嘉靖南京国子监递修本《唐书二百二十五卷》等474部。

截至2015年底,总、分馆文献资源累积量约1100余万册(件)。其中纸质藏书800余万册,以及近年来大量引进和自建的中国国内外数字资源,包括各类数据库、电子期刊、电子图书和多媒体资源约300余万册(件)。馆藏中有150万册中文古籍,其中20万件5至18世纪的珍贵书籍,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被国务院批准为首批国家重点古籍保护单位。外文善本、金石拓片、1949年前出版物的收藏均名列中国国内图书馆前茅,为研究家所珍视。此外,还有燕京大学学位论文、名人捐赠等特色收藏。

1书刊报纸

据2016年1月北京大学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北京大学图书馆总馆收藏中外文图书263万余种,其中外文图书含有30多个语种;中外文报刊4万余种,外文报刊以英文为主。收藏图书年增长量在5万种以上、报刊年增长量在5千种以上。

2古籍文献

古籍是北京大学图书馆最重要的馆藏之一,据2016年1月北京大学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古籍文献总量达150万册,其中善本古籍约2万余种、20余万册。2008年以来,北大图书馆共有352部古籍善本分别入选由文化部确定、国务院批准的第一、二、三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

北京大学图书馆的古籍收藏具有规模宏大、种类齐全、特藏丰富、珍品众多的特点。重要的馆藏中,以年代划分,有敦煌卷子288号,宋、元刻本300余种,明刻本近万种;以出版国别划分,有日本本2000余种、朝鲜本200余种;以制作方式划分,有抄、稿、写本9000余种,活字本3000余种;以内容类型划分,有方志近5000种,家谱2200余种,还有多个小说戏曲专藏,如车王府曲本1536种,马廉不登大雅之堂藏戏曲小说928种,程砚秋御霜簃藏曲本1400余种。馆藏金石拓片4万余种、8万余件,包括了缪荃孙艺风堂、张仁蠡柳风堂二家的全部藏拓。此外还收藏有2000余种中国古代舆图。

北大馆在CALIS技术支持下建设的“秘籍琳琅——北京大学数字图书馆古文献资源库”,是完整展示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古籍的网络平台。北大馆牵头建设的“学苑汲古——高校古文献资源库”,更是汇集了包括北大图书馆在内的中国国内24所高校图书馆藏古籍元数据60余万条、书影20余万幅,电子图书835万册,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古籍书目数据库之一。北大图书馆古籍阅览室收藏有一百余部大型古籍影印本丛书,约含古籍8万种。不少分馆也有古籍收藏,其中考古文博学院分馆、中文系分馆、信息管理系分馆的部分古籍书目数据已经录入古文献资源库中,其他分馆所藏古籍的书目数据今后也将陆续进入该资源库。

3特藏文献

据2016年1月北京大学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北京大学图书馆特藏文献有:地方志、晚清民国旧报刊、民国图书、西文东方学文库、中德学会旧藏、中法大学旧藏、侯仁之赠书、方志彤赠书、侯思孟赠书、欧盟文献、英美政府外交档案的微缩胶卷和胶片、珍贵西文文献、学位论文、北大文库、季羡林赠书、张芝联赠书、钱端生赠书、段宝林赠书、宿白赠书、台湾文献。

4学位论文

据2016年1月北京大学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北京大学图书馆学位论文体系建有:北京大学学位论文、燕京大学学位论文、北大名师学位论文等体系。其中:

北京大学学位论文:收藏1981年以后自北京大学毕业的所有博、硕士学位论文,以及部分优秀学士论文。阅览地点为西区309学位论文阅览室,可通过OPAC或北京大学学位论文库检索。

燕京大学学位论文:收藏有燕京大学的学士和硕士论文,共2600多篇,其中包括许多当代著名学者的论文手稿真迹,十分珍贵。燕大论文内容涉及的学科范围较广,对研究近代中国社会、历史、政治等有重要的参考作用。阅览地点为西区318特藏室。具体可通过燕京大学学位论文库检索。

北大名师学位论文:存于西区313北京大学文库,共收藏有12种: 北大名师学位论文  姓名论文题目毕业院校学位论文形式陈岱孙 The Relation Between Local Governmental Expenditures and Density of Population in Massachusetts 美国哈佛大学 博士 论文原件之复印件 陈翰笙 The Conference of Ambassadors in London, 1912-13, and the Creation of Albanian State 美国芝加哥大学 硕士 论文原件之复印件 陈振汉 The Location of the Cotton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the United States 美国哈佛大学 博士 论文副本 董申保 The Crystalline Schists of Lower Allagnon Valley, Central Massive, France 法国克莱蒙非朗大学 博士 论文原件 费孝通 亲迎婚俗之研究 燕京大学 学士 论文原件 冯友兰 A Comparative Study of Life Ideals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之复印件 侯仁之 An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Peiping 英国利物浦大学 博士 论文原件之复印件 胡适 The Development of the Logical Method in Ancient China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 李宪之 Die Kälteeinbrüche in Ostasien 德国洪堡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 王力 Une Prononciation Chinoise de Po-Pei 法国巴黎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 乐森璕 Die Korallenfauna des Mitteldevons aus der Provinz Kwangsi, Südchina 德国马堡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 赵乃抟 Richard Jones:An Early English Institutionalist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博士 正式出版 5民国旧报刊

据2016年1月北京大学图书馆官网信息显示,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晚清至民国期间的报刊达一万余种,旧报纸六百余种,有不少孤本、珍本,为收藏和研究者所珍视。这一珍贵特藏主要源于老北大及燕京大学的旧藏,也有少量原中法大学和中德学会的旧藏。晚清至民国报刊对于了解研究中国近代化的进程,以及这一动荡巨变时期思想学术、军事政治、教育文化、语言文学、社会风俗等方方面面的嬗变都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为保证各项业务工作的顺利进行,图书馆陆续引进和开发了各类应用系统,如数字图书馆门户系统、统一检索平台、统一认证系统、学科导航系统、电子资源导航系统、虚拟咨询系统、网络培训系统、科技查新系统、馆际互借和文献传递系统,以及数字资源加工系统群、数字化服务系统群、元数据著录系统等,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信息服务和信息加工平台。为进一步发现、挖掘和揭示图书馆特色资源,还先后推出了学位论文提交、编目和发布系统、古文献编目和发布系统(秘籍琳琅)、北大名师人物数据库、北京历史地理数据库、民国报刊数据库等宝贵的数字特藏。

2000年,图书馆与校内其他单位联合成立的北京大学数字图书馆研究所开展了有关数字图书馆模式、标准规范(元数据、数字加工标准等)、关键技术、互操作层与互操作标准、数字图书馆门户等的研究,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并开始进行大规模应用实践,为北京大学数字图书馆的建设奠定了技术基础。在进行研究和应用实验的同时,还开始进行部分项目的建设,并本着“边建设、边服务”的原则,逐步实现在校园网上提供服务,如电子资源导航系统、学位论文提交与检索系统、多媒体点播系统、古籍拓片示范数据库检索系统、北大名师档案、教学参考书系统、网络课程服务等。2006年建成北京大学数字图书馆门户,将统一检索、统一认证、资源调度与整合等各种新技术融入到数字图书馆建设当中。

2005年的文章,原文在这里

2005年3月9日,在学术批评网上出现了一篇题为《究竟是“图书馆”还是“藏书馆”?——发生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故事》的网文。这篇近万字的文章讲述了作者向苏州图书馆借阅一善本古籍遭遇的种种挫折,在文章的最后,作者漆永祥发出一连串强烈质疑:

  “古籍与文物收藏单位常常设置种种障碍,使读者无法看到想看的东西,这样做合不合理?合不合法,是不是一种侵权行为?作为读者,我们到底有何权利?又如何维护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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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到底如何做,才是对古籍真正的保护?

  这篇网文马上被转贴到著名论坛“天涯社区”的“闲闲书话”上,数日功夫,关于此事的帖子就有几千的点击率、三四百个跟帖,大家对这件北大学者借阅古籍遭拒的“小事”表示出了莫大的关注。网友借着此事辩护的有之、质疑的有之、谩骂的有之、泼污水的有之,长久以来,大家对图书馆的一些不满和微妙态度,仿佛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谁是?谁非?记者通过对当事人苏州图书馆古籍部、北京大学中文系古籍研究所副教授漆永祥老师进行了采访,并寻找相关人士对此事进行解读。

  事件的对与错并非关键,重要的是,在喧嚣和争辩过后,我们是否能从此事中得到启示,是否对图书馆这样的公共服务机构的制度完善,有所裨益?

  漆永祥: “我针对的,是整个图书馆界存在的问题”

  漆永祥对此事的说法,主要体现在他的这篇网文上。大意如下:

  漆永祥从事清《汉学师承记校笺》课题的研究,已有八年,去年9月间,他了解到清广东新会人曾文玉纂有《国朝汉学师承续记》8卷《国朝经师经义续总目》1卷,全书4册,孤本完整地保存在苏州图书馆。在去苏图之前,漆永祥打了电话给苏图古籍部,简单说明他目前正在进行《汉学师承记》及其续纂诸书的研究,表示非常想复制或者抄录全书,并且拍摄几张书影。接电话的是善本部负责人孙中旺,他表示馆方对善本书尤其是像曾书这样的孤本,有严格的规定,就是不允许拍照、不允许复制、不允许抄录,要合作需要馆长批准。因馆长不在,漆永祥于是在国庆节后再打了一个电话。孙中旺表示馆长已经知道了,但仍是不许抄录全书。漆永祥挂了电话。

  此后不久,漆永祥遇到南方某大学德高望重的一位老教授,老教授答应帮忙联系疏通此事;稍后,苏州某大学的一位校领导也主动说能帮上忙。大概过了个把月的时间,两边都传来消息说:书可以看,也可以拍一二张书影,但全部复制或者抄录,仍然坚决不允许。此事拖过了春节,漆永祥又写了一封信给苏州图书馆,表明自己确是深入研究这一课题的学者,希望得到该馆所藏曾文玉此书,最后表示愿意只部分复制,其余抄录或者全部抄录,并愿意按章付费。信中还说明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北大图书馆均曾答应让其抄录孤本。两周后他接到孙中旺回信,信中也很客气地表明:“本馆规定,全部复制或全抄《汉学师承续记》是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为更好保护善本书,非有任何经济目的。”

  漆永祥觉得很受伤。于是,他写了长达万言的网文,质疑:“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苏图方面会如此傲慢又霸道地拒绝一位渴望从他们馆中抄录一部稿本以用来研究的学人?”他公布了自己的电子信箱,表示愿意和大家一起来探讨这个话题。

  通过电子邮件,记者联系上了漆永祥。漆永祥很忙,不过还是很快就回了信,他对网友们只注意分析他的文风,而不是讨论图书馆的制度问题表示很失望,因为他针对的,是整个图书馆界存在的问题。

  可惜,在通过三四次邮件后,漆永祥仍执意不愿把电话告诉记者,不愿接受采访,记者同时通过其他途径曲折地找到漆老师的办公电话和家庭电话,但打了四天却始终未能打通。在记者的多次来信并附上采访提纲之后,漆永祥礼貌而客气地说自己目前在忙着书的出版,愿暂时退出事非,不作回应。

  苏州图书馆负责人: “即使漆永祥明天就来苏图,我们仍然欢迎”

  当事人之一的苏州图书馆孙中旺倒是很方便就联系上了。他告诉记者,目前尚没有人就此事找过他,漆永祥在发表这篇网文时也没有跟他打过招呼,他还是听朋友说起才知道的。“看到这篇网文,我觉得很委屈,我认为尊重是相互的。”对此事,苏图馆长邱冠华也表示古籍部有自己的规定,他信任并赞同专业人员的处理。

  孙中旺认为,这个事件很简单,是漆永祥把事件复杂化了。问题的关键是,图书馆的制度不允许对孤本进行全部复制和抄录,而漆永祥要求为他破例,希望能全部复制。

  孙中旺说了他对那篇网文的感觉:“漆老师在网上发表这篇长文很激愤,但目的不明确:如果他是认为我服务态度不好,那么,他应该找到我的上级部门对我投诉;如果他认为是图书馆的制度有问题,那么就应当向上级主管部门或者行业协会进行投诉。这才是一种理性的态度。但漆永祥把这件事情放大了。我认为学者也需要建立一种制度意识,即使不满,最好也要依合法渠道来投诉,不应强调我们应为他破例。”他特别指出,漆永祥因为自身学术研究的需要,希望苏州图书馆方面尽快把此书结项,这个要求也是不合理的。“因为我们有我们的工作计划,不可能因为某个读者的需要就去出版某书,打乱工作计划。”他这样说。

  漆永祥在文中提到因为此事时说,苏图已对他高度警惕。但孙中旺矢口否认这种猜测:“我没有答应让他全抄孤本,这与他的态度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我们的制度。只要漆老师来苏图看书,我们照样欢迎,按章办事。”他表示,苏图每年读者有150万,每天都有4000多读者,态度千差万别,电话也很多,他们一般不会记得住一个读者的咨询电话,更不会因某个读者打过电话来就不让他看书。

  孙中旺说,这半年,漆永祥只打过两次电话通过一封信。其实只要漆永祥亲自过来,就会看到,看善本书很方便,还可部分抄录。举个例子,有本《易筋经》,有个工人拿着读者卡,说正在研究,我们也照样给他看。只是,因为没有恒温和恒湿的物质条件,现在苏图对善本的保存条件很有限,所以只能限制复印。

  “本馆规定所有善本书一律不许复制或全抄。”苏图的这条图书馆条例,是在国家的《图书馆工作条例》下,参照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制定的。《图书馆工作条例》中也说明各馆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管理条例。全国各地都有图书管理办法,各图书馆对善本管理是通行的,对全抄和全录都有限定。馆长邱冠华认为,相比较而言,苏图应该算是图书馆里管理比较宽松的了。“我们规定,复制善本书不允许超过1/3,有的图书馆甚至规定复制不得超过5%、10%。”

  而这种限制读者借书的制度是否合理?地方文献学硕士出身的孙中旺表示,孤本是文物,也是国有财产,借阅和全部复制孤本,涉及到所有权问题也牵涉到版权问题,需要有国家相关部门的审批,所以,大家对孤本的开发和合作都非常慎重。对于善本书,我们可以部分抄录,但不允许全部复制,否则对善本的版权不能保护了。而馆长邱冠华也告诉记者,古籍的版权范围不仅是内容,还包括版本、包括校注。

  公共图书馆也是公有财产,没有图书馆不欢迎读者。孙中旺认为,书籍的所有权归属国家,使用权属于图书馆。目前公用图书馆对善本书的保护和开发还有矛盾,开发应在保护的条件下进行。目前因恒温恒湿等物质条件还不具备,只好减少开发。孤本是文物,如果不好好保护,破坏了就没有了。邱冠华表示,不能说“国家的财产属于老百姓,我是老百姓,我就拥有这部书的版权。同样,不能因为图书馆是公共服务部门,就要无条件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这与博物馆很相似。博物馆的文物不能摸,不可能因为你是纳税人就可以提要求,有时满足个人就可能破坏其他人的利益,服务机构只能满足大多数人。”

  漆文中质疑为何苏图能“为《续修四库全书》、《四库存目丛书》等大型古籍整理工程提供了百余部底本”,而不对一个学者给予方便?对此,邱冠华解释说:“现在,中国文化部正在实施一项善本再造工程,我们也在配合。出版社来联系我们,必须要有文化部的正式公函,我们才能把书调出来。这是一项全国的文化工程,有一百多个图书馆都在配合,不单是我们。这些善本通过影印等方法再造后,原本就不再出库了。”

  “可惜,现在新的法律法规还未出来,我们也希望能出版一部全国通用的《图书馆法》,那我们就有了直接的依据工作了。”孙中旺这样说。

  在这次“苏图事件”的网络传播的过程中,苏图始终是缺席的。苏图方面表示:学术批评网没有经过核实就把文章给发表出来了,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不反击,是因为自己没有做错,不需要澄清,更不需要对骂。

  原文摘登

  究竟是“图书馆”还是“藏书馆”?

  ——发生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故事

  图书馆,按今人的解释,就是搜集、整理、收藏各种图书、期刊资料和音像制品,供读者阅览的机构。然而在我们国内的一些图书馆,却仍然未摆脱古代一些私家藏书楼的恶习,把馆藏品尤其是善本古籍当成一己之私物,严锁深藏,设置障碍,使读者难以得一阅,成为真正的“藏书馆”。笔者半年来在苏州图书馆古籍部的遭遇,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

  苏州图书馆是国立的公共图书馆,他们没有任何权力拒绝我前往抄书。抄书是中国书籍传播史上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有许多经典都是通过传钞留下来的。在过去,书商手头有了好书,学者无力购置,但可以借观然后抄录,甚至在上面题跋。清修《四库全书》完成后,乾隆帝命钞成数份,分藏各地,尤其是照顾到南方江浙一带为文人汇集之地,特命分藏江南之书,寒畯士子们可以到馆中钞阅(因为那时没有复制技术)。这些古往今来的书林故事,孙中旺先生们并不是不知,但其做法竟不如古时一介书商。孙先生们自己可以“坐拥书城”而任情翻阅这些善本,却严拒读者复制与抄录,岂不怪哉!即便有所谓的“规定”,我们认为那只能是真正的“霸王条款”!

  ……

  在美国的图书馆,中文古籍是可以随手在架上任读者抽阅的,如果他们馆中没有,馆方会花钱通过馆际互借的方式借到你想看的书,他们认为读者想看而本馆没有,这才是有失“本馆尊严”。我在日本的皇家图书馆宫内厅书陵部、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京都大学、韩国汉城学大学奎章阁、新加坡国立图书馆、宝岛台湾的中央图书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文哲所图书馆、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等大馆中,也随手翻翻过,甚至在某些馆中复制或抄录过这些馆藏的善本古籍,其中不乏宋元珍籍,工作人员总是很快找到你想要的书,然后微笑着轻轻的离去,当你提出复制某一部分时,也总是很快地得到你想要的复制件,也不用付很高的复制费。在这些图书馆中,我的确感受到了我作为读者的尊严。

  ……

  我想在国内,凡是与古籍收藏单位打过交道的人,都或多或少地遇到过像苏州图书馆古籍部这样的藏书单位。无论你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还是稚气未脱的小青年,无论你是坐车、骑车还是走路,无论你是从万里、千里还是咫尺,无论你是亿万富翁还是身无分文,当我们身上带着一大摞像身份证、工作证、借书证、介绍信、项目合同书等一系列足以证明我们是学者而不是劫匪的东西,就差再带上户口本或者在脸上刻字,然后去到某些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我们总是会一路嘀咕:我带的手续齐全吗?他们会让我看吗?我能看原书吗?我能看到多少?能让我复制吗?能让我抄录吗?会收我很高很高以至于天价的所谓“底本费”吗?我们总是心怀惴惴地前往,又常常两手空空地返回。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放心地、无所顾虑地、不用轨弯转角地前往各地图书馆,查阅、复制与抄录所需要的古籍,获得我们应有的权利,受到应有的尊重,得到应得的尊严!

  作者:漆永祥

  编者注:原文长达近万字,本报从中节选作者陈述观点的部分内容。全文请参见“学术批评网”或“天涯论坛”(wwwtianyaclubcom)之“闲闲书话”版。

  业内人士: “如果能有人抄录整理出版,我们会很高兴的。”

  广东中山图书馆 特藏部主任 林子雄

  我们一直对古籍的保护比较严格,需要持单位介绍信、本人身份证才能借阅,如果是借善本,还需要有注明本人的研究方向的证明。

  因为善本比较珍贵,一般是1795年以前的刻本、民国前的手抄本才是善本,我们认为这种规定对于保护这些善本文物是很有必要的。其实我们图书馆的管理比较宽松,常有一些大学生开个证明,就可以来我们这里借阅古籍来写论文了。

  按全国统一规定,善本不能复印,因为善本怕受热,需要加以保护。但我们对于抄录没有规定。毕竟,偷偷地全抄的人是很少的,我们认为不必设防。我们馆藏的古籍有40万册,约有3万多种,但古籍的出版较冷门,真正能出版的并不是很多,比如,华南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有一位老师,他告诉我们想出版一本清康熙刻本钱以垲的善本《岭海见闻》,但因为不能复印,所以他每天就大老远地从学校来中山图书馆抄录,用复写纸一页一页地抄,回头还要一遍一遍地校对,这让我们挺感动的。在书的前言里,他注明此书在我馆收藏,并提到他抄录此书的过程。通过这种方式出版的书不只一本,我们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我们对善本的保护还是比较注意的。中山图书馆里,善本书库是惟一有空调的书库,防火防盗,而且,其他书库的防火装置是水灭火,而善本书库的防火装置是气体灭火。南方的气候很潮湿,我们就用樟木柜来装善本,同时还放上防虫药。此外我们还有一些规定,比如阅读时只能用铅笔,不能用签字笔、圆珠笔和钢笔,以防把书点污。

  现在,大量的古籍都已影印出版了,如果没有影印本的话,我们也很乐意为读者借出善本。而且,中山图书馆一直保持着看善本不收费的原则。

  总的来说,藏书是为了用,藏而不用还不如不藏。我们很欢迎读者来我们这里看书。对于善本管理,我想,加快这些古籍的影印出版,对于保存善本,也是一种贡献。

  专家解疑

  骆伟 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情报学系教授,著有《广东文献综述》,2002年被广东图书馆学会颁予“杰出贡献奖”,在图书情报上有突出建树。

  问题一:什么是善本?

  善本是指乾隆以前出的书。其中刻印精良、流传较少的书又是珍贵善本。其中,国内只剩一本的叫海内孤本,全球只有一本的叫(海内外)孤本。这些书一般都缩印拍照了。

  善本书只有在省市级的图书馆,综合性大学或专门大学图书馆里才有。古书都是手工纸,酸碱度与现在的机器书不同,事实上,手工纸保存的时间比机器纸保存的时间更长:机器纸保存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百年。但古代纸的保存也存在问题,南方的潮湿天气、北方的沙尘暴都会伤害书本身。据我所知,中山大学图书馆、中山图书馆就有50%的古籍版本都有虫蛀和霉烂现象。

  问题二:关于善本的保存和借阅,国家有何规定?

  善本总是处于保管和利用之间。古代重保管轻利用,以前的书都秘而不宣,著名的如宁波天一阁。这种制度一直影响到现代的图书馆。

  现在国家规定,凡是善本书和革命文献,和一些解放前的旧报纸;国家都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全部拍照,一般不再给读者提供原件。去年,国家又提出善本再造工程(主要是针对宋元版的书),有了影印本以后,就不再使用原书了。

  对于善本的借阅问题,各馆不一样,北京图书馆、上海图书馆等大馆更严,规定读者只能用铅笔做记录,不允许用钢笔、圆珠笔,不能带水和饮料,不能吸烟,掀书页不能沾口水……在北京、上海等大图书馆里借阅善本是要收钱的,目前,中大图书馆和中山图书馆都不收钱。

  问题三:善本是否允许复制或抄录?版权问题如何?

  抄录一般要求不超过1/3,这是文化部的规定,目的是保护版权。同时,也不允许完整地复制善本,只能复制一定的比例。

  一些古籍需要整理出版,有专门的古籍整理委员会,把这些都纳入国家的古籍整理规划中,而不是个人行为。图书馆的藏和用是有矛盾的。其实,藏书都是为了利用,图书馆的功能是为广大读者服务的。实际操作中,各馆制度不一样,有的重藏轻用,有的是重用轻藏。我认为,如果是一般的古籍而非孤本或等级较高的善本(善本也分等级)的话,就应允许专业学者对其进行整理;如果是孤本,则涉及到文物保护和版权问题,就应经过国家相关部门的准许才能进行开发和出版。

  省(自治区、市)图书馆工作条例

  (文化部1982年12月1日)

  附:相关条例

  第六条 省馆收藏的书刊资料是国家财产,受法律保护,任何人不得侵占,其它单位不得任意调出。

  第七条 省馆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满足读者对书刊资料的合理需要。要加强读者服务工作,要文明礼貌服务,不断提高服务效率和服务质量。

  第八条 省馆应根据不同的服务对象,确定图书的借阅范围。除根据中央和国家出版主管部门规定对某些书刊停止公开借阅外,不得另立标准,任意封存书刊。

  善本、孤本以及不宜外借的书刊资料,只限馆内阅览,必要时,经批准可向国内读者提供复制件。

  第二十九条 各省馆应根据本条例的精神,制定本馆各项工作的规章制度。

  第三十条 本条例原则上也适用于拥有百万册以上藏书的其它大型公共图书馆。

  收藏于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南宋蜀本《南华真经》(上图)及宁宗内府雕刊的残本《文苑英华》(下图),属海内外孤本,特别受到学者的器重。为使这批珍贵古籍得以妥善保存,该馆采用光盘来储存善本书籍的内容,一则可以减少书籍因翻阅而损毁,进而延长其寿命,二则可提供读者更方便、更迅速的检索与使用。该馆希望将来能通过网络让资料得到更广泛的流通。

  记者手记

  让善本真正得到善用

  宁波天一阁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始建于明嘉靖四十年。范钦为了保护藏书而订立了严格的族规,规定“代不分书,书不出库”。然而,这个规矩终于还是因为黄宗羲破了,这位清乾隆时期的著名思想家,不仅阅读了天一阁的全部藏书,还为天一阁藏书整理编目作出了贡献。此后,徐健庵、万季野、冯南耕、陈广陵、全祖望等著名学者和藏书家便接踵而至,争相抄读,天一阁终于名颂一时,为它后来补充藏书起到了良好示范作用。看来,即使是定规,也非铁板一块。

  天一阁本是私人藏书,他爱借不借,都是私事,别人管不着;而图书馆,则是国家公共服务机构,藏书的目的就是为广大读者服务,借与不借,读者们就有权利要求一个说法了。

  事关古籍文物,确有一个保护以及开发的矛盾。对于善本古籍,国家和各个图书馆都制定了相关条款进行保护,很多都是有必要的,比如“湿度大时善本不出库”、“翻阅古籍不得用钢笔,要戴上附送的白手套”……但是,善本借出就要收取三五十元,善本复印要收取底本费、复印费另算,而且各馆各行其是,不见得有利于善本的保护。在采访过程中,我们发现,是否允许“全部抄录、复制”各馆的执行都不一致,即使这是一个制度,但是这个规定是否完善是否合理,则是可商榷的,甚至应该有相关的听证会,让更多读者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像有些图书馆那样,欢迎个别有学术能力和出版能力的专业学者整理出版善本,这种对暂时没有精力和资金照顾到所有善本开发的图书馆和国家来说,本身就功德无量。

  矛盾并非不可调和。我们要求的,并非图书馆对某个学者破例,破坏制度,而是,应该制定出更合理、更完整的制度。如今,连天一阁私人藏书楼都正在建成一个小型的图书馆,面对读者和游客开放了。也许,某些学者的建议比较合理:一般的古籍,应允许专业学者进行整理;珍贵善本,应在经过上报相关主管部门批准后允许学者进行整理。世界上最早的图书馆述巴尼拔图书馆里,国王巴尼拔说过一句名言,“读书不但可以扩充知识和技艺,而且还可养成一种高贵的气度。”我们也期待,可以像宠大固埃那样,在图书馆里,“畅饮知识吧!”侯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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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古籍资源库”是“中华古籍保护计划”的重要成果,目前在线发布的古籍影像资源包括: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和普通古籍、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天津图书馆藏普通古籍等,资源总量超过33万部。2016年9月28日,“中华古籍资源库”正式开通运行,在线发布国家图书馆善本古籍影像10975部;2017年2月28日,在线发布国家图书馆善本古籍影像6284部;2017年12月28日,在线发布国家图书馆《赵城金藏》1281部、善本古籍影像2070部; 2018年3月5日,在线发布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5317号。2018年9月28日,在线发布国家图书馆善本古籍影像370部、普通古籍影像160部、天津图书馆普通古籍影像600部;2019年1月28日,在线发布天津图书馆普通古籍影像5234部。2019年11月12日,在线发布国家图书馆善本古籍影像699部、日本永青文库捐赠汉籍影像17部、云南省图书馆善本古籍影像139部、芷兰斋藏稿抄校本古籍影像8部。

国家图书馆古籍资源的类型包括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和普通古籍、甲骨、敦煌文献、碑帖拓片、西夏文献、赵城金藏、地方志、家谱、年画、老照片等。

我国的古籍:

1、《永乐大典》——百科类

《永乐大典》内容包括经、史、子、集、天文、地理、占卜、戏剧、工艺、农艺等涵盖了中华民族数千年来的知识财富。《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百科全书”条目中称中国明代类书《永乐大典》为“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百科全书”,已经成为中国历史文化的一个重要符号。

2、《四库全书》——百科类

《四库全书》是我国最大的一部丛书,包括了我国几千年来的重要文化典籍,作为中国古代最大的文化工程,对中国古典文化进行了一次最系统、最全面的总结,呈现出了中国古典文化的知识体系,可以称为中华传统文化最丰富最完备的集成之作。

中国文、史、哲、理、工、农、医,几乎所有的学科都能够从中找到源头和血脉。

3、《梦溪笔谈》——科学类

《梦溪笔谈》就是一部涉及古代中国自然科学、工艺技术及社会历史现象的综合性笔记体著作。本书由北宋科学家、政治家沈括撰,内容涉及天文、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各个门类学科。

我国古籍的价值:

1、文献价值。古书籍所描述记载的史料非常丰富,是研究古代社会不可缺少的第一手材料,因此古籍的价值首先体现于它的文献价值。

2、版本价值。古籍的版本种类很多,一般来说,稿本、旧抄本、古本、初刻本、精刻本以及各类活学本等版本的价值较高。

3、艺术价值。有些古籍字体雕刻精美,印刷水平较高,如精写本、写刻本、精刻本、各种套印本、短版、拱花、版画等。

4、学术价值。如名家稿本、精校本以及在录某一学术领域有独到见解或较为少见的稿本、写本、批校本、过录本等,都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5、文物价值。有些古书,抄写或刻印年代久远,流传又稀少,如宋刊元椠存世不多,无论从纸质、墨迹、印刷技能,装帧水平等方面都有很高的文物考古价值。

11月30日,国家图书馆发布公告,已通过“中华古籍资源库”累计发布各类古籍资源总量达10万部/件,包括馆藏善本古籍、普通古籍、甲骨、敦煌文献、碑帖拓片、西夏文献、赵城金藏、地方志、家谱、年画、老照片等,以及馆外、海外征集古籍资源,读者无需登录即可访问阅览。

其中,“数字古籍”数据库通过全彩影像数字化和缩微胶卷转化影像方式建设,发布国家图书馆藏善本古籍和普通古籍,从2016年9月28日起陆续上线,目前已发布馆藏古籍2万余部;“数字方志”数据库中的地方志文献为我国所特有,也是国家图书馆独具特色的馆藏之一,所存文献数量与品质很高,该数据库以国家图书馆藏地方志文献建设,目前发布馆藏方志资源6528种。

在“中华古籍资源库”主页面,读者可使用高级检索,各子库组合检索,还可选择书名、著者、索书号等精确和组合检索。通过点击检索结果中的题名,可进入全文阅览界面;点击需要阅读的册次,可阅览整册全文影像。同时,使用页面各种阅览工具,可实现页面切换、放大阅览等功能。

教务老师了解到,读者可通过多种形式进入“中华古籍资源库”,包括登录国家图书馆主页,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主检索界面,或在“特色资源”栏目中点击“数字古籍”等各子库;或在国家图书馆主页面,选择“资源”选项,点击“古籍”, 进入古籍资源列表,点击“中华古籍资源库”,进入检索主页面。

文/北青-北京头条教务老师 张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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