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据学详细资料大全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3收藏

考据学详细资料大全,第1张

考据学是一种治学方法,又称考证学或朴学,主要的工作是对古籍加以整理、校勘、注疏、辑佚等。对于考据学,梁启超在“概论”中有几句扼要的话:其治学之根本方法,在“实事求是”,“无证不信”。其研究范围,以经学为中心,而衍及国小、音韵、史学、天算、水地、典章制度、金石、校勘、辑佚,等等。而引证取材,多极于两汉;故亦有“汉学”之目。

基本介绍 中文名称 :考据学 外文名称 :The textual research 类别 :治学方法 别称 :考证学或朴学 方法 :“实事求是”,“无证不信” 范围 :经学 发展概况,产生原因,作用及影响,其他学科,代表人物,《圣经》, 发展概况 在中国学术史上,考据学同所谓汉学是密切联系的,是汉学家所使用的治学主要方法。汉学是对宋学的一种反动,滥觞于明末清初,大盛于乾嘉时代,考据学大体也是这样。 考据学产生在明代中后期,“它与清代考据学不论从时间的前后衔接,还是从学术思想、治学方法及学术成果的继承和发扬上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清代考证学得到了迅速发展,全盛时期的代表人物有惠栋、戴震、段玉裁、王引之、王念孙,等等,考证方法大同小异。到了章学诚,又提出了“六经皆史”的论点,有前进一步。 产生原因 学者尝以为清代考据学之兴盛缘于清初的文字狱政策。清代考据学与文字狱的关系问题,很多学者认为,清人从事考据学是为了逃避文字狱的迫害而躲入故纸堆中。较早持这种观点的有章太炎、梁启超等一代大家,鲁迅、范文澜、翦伯赞、郭沫若、郑天挺等先生都持类似的看法,文字狱成因说几成定论。例如孟森说:“乾隆以来多朴学,知人论世之文,易触时忌,一概不敢从事,移其心力,毕注于经学,毕注于名物训诂之考订,所成就亦超出前儒之上。”(《明清史讲义》)。萧一山说:“有民族思想的学者,在异族的钤制政策下,不甘心作 的应声虫,又不敢作激烈的革命党,自由研究学问,也怕横撄文网,那还有甚么办法?只好'明哲保身','尚友古人',向故纸堆里去钻了。”(《清史》) 20世纪80年代开始有学者对文字狱成因说提出质疑。其实清代考据学与文字狱没有必然的联系,它们之间并不存在因果关系。清 对于一些纯学术的‘异端’思想有所容忍,文字狱并未造成学术界的人人自危,学人们将兴趣转向考据学,是受家学、师友和风气的影响,从根本上说是考据学本身所具有的生命力和吸引力。乾嘉学人并非学术专制下的懦弱者,他们并未感受到作为一名知识分子生活在乾嘉时代的不幸,在他们身上看不出遭文字狱‘打磨’后的圆滑,一些学者照样具有鲜明的个性和反叛精神。考据学在乾嘉时期的辉煌,是考据学自身发展的结果,并非文字狱所造成。 作用及影响 关于清代考据学对后世的作用和影响,有些学者认为,考据学“了无益处”、“究复何用”,完全否认考据学的价值和对后世的贡献。实际情况到底怎样呢?我们知道,清代考据学者不仅对传统儒家经典进行了全面的整理和研究,而且还对诸子百家、史部、集部等更大范围内的传统文化典籍进行了清理和爬梳。他们通过校勘、辨伪、辑佚、注疏、考订史实等多种手段,对浩如烟海的古代文化典籍做了去伪存真、正本清源的工作,使许多面目全非、久已散佚、真伪混杂的文献基本恢复了本来面目,使许多晦涩深奥、不能卒读的典籍,大体可供阅读研究。如果没有清代考据学者的整理与研究,近现代学者要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学术,不知要走多少弯路,耗费多少精力。尽管其研究和整理尚未能进入理性的批判与反思这一层,但他们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较为翔实可信的资料。诚如郭沫若所说:“欲论古人或研究古史,而不从事考据,或利用清儒成绩,是舍路而不由。” 的确,清代考据学是研究传统文化学术最基本的方法。不论是近代学者,还是现代学者,无论其承认也好,讳言也好,只要是以我国传统文化典籍为研究领域或研究对象的,都或多或少地要运用清代考据学的成果和方法,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近代学者对清代考据成果和考据方法的广泛运用和借鉴,充分说明了考据学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和强大的生命力。特别是清代考据学所具有的实事求是的治学精神、怀疑否定的批判精神、敢于超越前人的创造精神,以及“不攘人之美”、反对抄袭的学术规范,对于我们今天从事学术研究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正如梁启超所言:“考证学直至今日还未曾破产,而且转到别个方面和各种社会科学会发生影响。” 其他学科 清代考据学的发展,使服务于经学的辅助学科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历史学、地理学、历算学、目录学、版本学、校勘学、辨伪学、辑佚学等传统学术得到了空前的发展。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清代考据学者有意识地对某些学科的理论方法进行总结,如国小研究方面“因声求义”说、“古无轻唇音”说、“四体二用”说、“故训声音相表为里”说等等,以及王念孙父子总结的一些校勘、训诂规律,这些“公理”至今仍然在古代汉语、文献学研究中发挥着重大作用。对此自然不能说清代考据学“了无益处”、“究复何用”。“清代考据学不仅对传统学术有清理总结之绩,而且对近代学术发展有开启之功。”(该书第290页)当然,考据学也不是万能的,它本身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我们不能期望某一种封建时代所产生的学术能解决所有的学术问题。 代表人物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季羡林《谈读书治学》 孙怡让,惠栋、戴震、段玉裁、王引之,王念孙,章学诚,王鸣盛 《圣经》 《圣经》考据学被译为" 《圣经》批判学" 或" 《圣经》评断学"。考据学的历史久远,中国的考据之学鼎盛于清朝乾嘉年间,故又名乾嘉学派,欧洲的《圣经》考据学是19世纪兴起的一个新学科,它用客观主义历史学派的考据、训诂、比较的方法,研究《圣经》各篇的真伪、联系、年代及可信性,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基督教产生时期的早期历史。近代科学的发展动摇了基督教信仰的基础,直接致命的打击来自《圣经》考据学。 自然科学的发展动摇了《圣经》的权威性,促使人们开始把《圣经》作为分析、研究的对象。而历史学和考古学领域中所发现的古代文献并在此基础上整理出版的大批原始资料汇编、专论和专著促进了《圣经》考据学的发展。在众多的研究者中,杜宾根学派的影响最为突出。 杜宾根学派的《圣经》考据学从根本上动摇了基督教的传统信条、教义以及对产生信仰唯一来源的《圣经》的信心。在对早期基督教会史和《圣经》的批判研究中,杜宾根学派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神学派别,达到了当时所能达到的最高程度。它把基督教历史中记录的所有奇迹都作为人类本身的思维创造,当作一种人为的伪造而彻底摒弃。从而恢复了早期基督教的真实面目,奠定了研究早期基督教会史的科学基础。

1、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之间关于儒家思想的争论在形而上的层面上已经很难在进一部了,所以就转向了古籍的考证,想从另外一个方面论证那个更加接圣人的本意。就像王阳明对于《大学》古本的关注已经线路出了考证的苗头。

2、明末清初学者对于王学末流清谈误国十分痛恨,崇尚考据是对于“废书不观,空谈心性”的反动。

3、清代比较严酷的政治环境限制了学者在讨论时事等方面的行为,转向考据在某些层面上也有一点不得已。

是一种治学方法。

考据学是一种治学方法,运用考据方法,对古籍语义和历代名物典章制度进行研究、考核、辨证,以期确凿有据的一种学问。

考据学主要的工作是对古籍加以整理、校勘、注疏、辑佚等。

乾家三大考据著作的异同

浅析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考据学的异同

考证(或称考据)是中国传统学术中的一种十分常见的研究方式。表现在史学方面,历史考证学有着悠久的历史。要研究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考据学的异同,首先我们要先了解这两种考证学的大致背景与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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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乾隆、嘉庆时期,是我国史学繁荣和发展的重要时期。当时,考据学风盛行,许多学科都以考据为治学的主要手段。清代乾嘉时期,一则由于学术自身发展的需要;二则由于清王朝稳固的政治以及繁盛的经济;三则由于清统治者的文化专制政策,学术领域考证之风盛行,形成了清代学术史上著名的乾嘉考据学派。乾嘉考据学以戴震、钱大昕、惠栋、王鸣盛等人为代表,其中又分为以惠栋为代表的吴派和以戴震为代表的皖派。乾嘉考据学主要从事对古籍的校勘、辨伪和辑佚,对旧史的改写、补作和考证和对方志、谱牒与工具书的编纂等。乾嘉考据学以求真求实的精神为人们称道,到了清代晚期,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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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经世致用的精神。乾嘉考据学派在辨别古书的真伪、提倡疑古精神、整理和保存古典文献方面作出了重要贡献。

20世纪初新历史考证学继新史学思潮之后迅速崛起,并在30年代前后取得主导地位。在这一热潮中,以王国维、胡适、陈寅恪等为代表的一批史学家,以其精湛的史学研究,出色的史学成就雄居史坛,为20世纪新史学的建立和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新历史考证学继承了乾嘉考据学的传统,而又大大发展了这个传统,是远非乾嘉考据学所能比的。新历史考证学的具体内容及特点将在比较它和乾嘉考据学的异同时再仔细介绍。

一、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考据学的相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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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新历史考据学不只是受西方史学影响,而且与乾嘉考据学有直接的联系。二者有许多相通之处,新历史考证学治史所采用的理念和方法既来源于西方,也来源于中国传统史学。乾嘉考据学派对近代中国史学产生了重大影响,许多学者传承了乾嘉考据学的精神和方法,在借鉴传统史学优长的基础上引进西方史学的理念与方法,从而构建了新的理论体系。在民族史学近代化过程中,史学的转型离不开民族文化的载体,而乾嘉考据学本身的生命力适应了近代史学转型的要求。所以,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考据学有许多相同之处。

(1)、二者都体现出实证精神。

新历史考证学受近代西方实证史学的影响主张研究历史完全依靠实证的事实,而不是抽象的理论,这与乾嘉学派的治学思路是基本一致的。乾嘉学派治学推崇“无征不信、孤证不立”的态度。研究历史,说明问题,需要大量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据不足就不能说明问题。清代“顾亭林考证古音,他的方法极其精密。例如‘服’字,古音不读‘服’音,而读‘笔’音,他为了考证这一字,立这一说,举出一百六十二个证据来证实。”又如胡渭著《易图明辨》,考定宋儒所谓“河图”、“洛书”之误;阎若璩著《古文尚书疏证》一书,用比较严谨的考据方法,证明古文尚书系东晋的伪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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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史考证学的代表之一胡适提出实验主义的方法“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在某种程度上也与乾嘉学派“无征不信”相似。“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就是他在《清代学者的治学方法》一文中,于总结清代学者的治学经验的基础上首次提出来的。“大胆假设”是要人们打破旧有观念的束缚,挣破旧有思想的牢笼,大胆创新,对未解决的问题提出新的假设或解决的可能;“小心求证”即是要求人们不能停在假设或可能的路上,而要进行证明,小心的证明则是一种严谨求实的态度,在证明过程中不能捏造事实,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去改变事实,更不能用道听途说的东西去充当事实,而是要尊重事实,尊重证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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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半点马虎,千万要“小心”。另外,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将地下资料与文献资料结合起来克服了乾嘉学派大多注重文献资料的缺陷,进一步完善了求真求实的方法。

(2)、二者都具有疑古和学术批判精神。

乾嘉学者已经开始注重学术的批判精神。他们不仅对宋学不尊重事实的做法持批判态度,而且也注重学派内部相互的学术批判和自我批判。如戴震主张从事考据必须有“不以人蔽己,不以己自蔽”,已经具备了一种初步的求是精神和严谨态度。

在清代的乾嘉时期在国家意识形态上占据支配地位的还是程朱理学,而在学术界蔚然成为风气的则是汉学。尽管汉学家们以注重客观、讲求实际相标榜,但实际上谨守汉儒家法,门户观念甚强。他们大多认为“不宗汉学,皆非笃信之士”,甚至信古崇汉到盲从的地步,说什么“汉法疑经,则治以非圣无法之罪”。在他们看来,汉学以外的一切学问都是伪学:“经术一坏于东、西晋之清谈,再坏于南、北宋之道学,元、明以来此道益晦。至本朝,三惠之学盛于吴中,江永、戴震诸君继起于歙,从此汉学昌明,千载沈霾,一朝复旦。”崔述对这种学风很不以为然,他在《丰镐考信别录》卷三《洪范补说》中批评道:“今世之士,醇谨者多恪遵宋儒,高明者多推汉儒以与宋儒角”;“其实宋儒之说多不始于宋儒。宋儒果非,汉儒安得尽是?理但论是非耳,不必胸中存汉、宋之见也。”为考事之真伪、论理之是非,崔述即对宋儒的义理心性空谈不满,也不信从汉儒的经说:“故今《考信录》中,凡其说出于战国以后者,必详为之考其所本,而不敢见于汉人之书者遂真以为三代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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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述的这种不以孔子是非为是非的精神在新历史考证学中也得到体现。以顾颉刚为代表的“古史辨派”不仅直接传承了胡适的存疑主义,而且究其根源也受到乾嘉考据学风的影响。崔述等人的学术思想是顾颉刚疑古思想的重要来源。他说:“辨证伪古史方面”,“除了承受崔述的辨证以外,这方面的工作做的很少”,“《易》本来是卜筮,《诗》本来是乐歌,我们不过为他们洗刷出原来的面目而已;所以这里所云建设的意义只是‘恢复’,而所谓破坏也只等于扫除尘障。”他怀疑《易》不是神农伏羲的圣经,《诗》也不是文武周公的圣经。他说他到了北大,读了章学诚的《文史通义》以后,感到治史须走“批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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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由此可见,乾嘉学术在治史方面对顾颉刚是有很大启发的。

(3)、二者都具有经世致用的思想。

乾嘉学派中提倡经世致用的非章学诚莫属,对于史学的宗旨,章学诚明确指出:“史学所以经世,固非空言著述也。且如六经同出于孔子,先儒以为其功莫大于《春秋》,正以切合当时人事耳。后之言著述者,舍今而求古,舍人事而言性天,则吾不得而知矣。学者不知斯义,不足言史学也。”他在《文史通义》中对史学经世致用的思想作了深刻阐发。章学诚认为,研究历史要有效发挥作用,必须坚持详近略远的原则,注重研究当代史;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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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不同的社会特点,使研究符合时代需要,以持世救偏;要敢于开风气之先,千万不可为世风所囿。

在考据之风笼罩的时代,章学诚大声疾呼经世致用,试图改变那种脱离现实、埋头考据的不良学风,在当时被视为异端邪说,但对后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新历史考证学在面对民族危机的时候,也格外重视史学的经世致用的作用。如傅斯年为揭露日本帝国主义企图吞并东北的野心,为了对国人进行历史和国情教育,组织编纂了《东北史纲》。他为揭露日寇企图吞并全中国的阴谋,反对对日妥协和投降,与胡适、丁文江、蒋廷黻等人于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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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在北平创办《独立评论》周刊,其主旨是“讨论并提出中国所面对的问题,呼吁人民从速准备,以应付可能发生的战争”。至于顾颉刚创办《禹贡》杂志以研究东北史地,在重庆创通俗教育馆、办《文史杂志》,以通俗浅近语言宣传历史、唤起民众的抗日情绪。

二、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考据学的不同点

(1)、新历史考证学推崇科学主义,乾嘉考据学仍然封建保守

这是新历史考证学与乾嘉学术迥然不同的时代品格造成的。20世纪初梁启超倡导“史学革命”激烈地批判旧史学主观盲从、闭塞保守的瘤疾,要求冲破旧史以帝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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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的束缚,改变为以民众活动、社会生活为中心,叙述历史的进化求其公理公例。其“新史学”的主张实已朦胧地具有史学科学化的意识。至“五四”旧时期西方近代新学理大量涌入,“科学主义”已成为时代的潮流,追求史学的科学化更成为兼具扎实考证功力与革新意识的史家自觉努力的方向。胡适反复阐发的实验主义方法,顾颉刚倡导“打破偶像”,傅斯年强调利用自然科学的手段,陈垣为推动建立现代文献学学科所作的努力,都以各具特点的风格反映了追求科学化这一共同的时代取向。而传统的乾嘉学派仍局限在封建内部的史料考据,很少接触以及吸收西方外来的史学思想与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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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研究的对象、内容和思路不同

较之乾嘉史学,新历史考证学的另一个重大转变就是研究的对象、内容和思路已经接近现代史学的研究路数,表现出鲜明的“现代主义”倾向。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从以经学为中心转向以史学为中心。历来考证学的中心是经学,即使如钱大昕、崔述等史家也强调以史翼经,以史附经,考史须折衷于《六经》,这是束缚考证学更新的枷锁。但到新历史考证学者便不同了。他们的考证中心已转向史学,诚如吴其昌在描述王国维学术转变时所言:“岁先师非经学家,其治经学的主旨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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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证古史,先师晚年专治西北地理史事”。王国维把考证学的中心从经学转向史学,这是近世学术史上的大突破。与王氏一样胡适、陈寅恪、陈垣等人的考证研究的中心也在于史学领域。

其次,从抱残守缺转向吸取新事物。清儒称考证学为“古学”,其倾向是“好古”。但新历史考证学者已开始大量吸取新事物。这些新事物除了在学术方法上的创新外,主要包括“取地下的实物”、“异族之故书”、“外来之观念”等新史料、新理论和新方法,而这些新事物,恰恰是转移一时史学之风气,引领传统历史考证学走向“新”、走向“现代”的主要助力,也是“吾国近代学术界最重要之产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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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古籍整理转向考究重要历史问题的来龙去脉。清儒考史大多局限于整理古籍。王国维、陈寅恪、顾颉刚等也有对古籍的考证,并为学术界所重视。但其考证史学中最可贵的成果乃是对民族、宗教、制度、文化等重要历史问题的考究。以制度史考证为例,请如王国维对殷周制度变革的考究,陈寅悟对隋唐制度渊源的考述等,旨是琐碎的史籍考证发展到探讨制度的演变的重要尝试。可以说注重对历史问题的考究是新历史考证学者把考史之学推进到新境界的一个主要标志。

最后,从单纯的史学考证转向开始总结考证学的基本理论和方法。在这一方面陈寅恪、陈垣的贡献最大。陈寅恪汲取前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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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发明了考证史事的公式,即先确定旧“时”和“地”然后“核以人事,合则是,否则非”。相较而言,陈垣更注重对考证学理论与方法的总结,诸如目录学、史源学、校勘学、避讳学、年代学等,皆是他总结史学考证经验的结晶。应该说在20世纪的最初30年间,王国维、陈寅恪、陈垣等老一代学人,已为我国历史考证的科学方法完成了建基工作。

新历史考证学是对乾嘉考据学的继承与超越,20世纪新历史考据史家在继承发扬乾嘉考据思想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促进了民族史学的近代化。他们或对乾嘉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进行肯定与阐发,或自觉不自觉地运用考据的方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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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研究,或指出其流弊而加以修正,或在领会其基本精神的基础上提出考据学方法的新见解,在很多方面超越了传统考据学,不仅建立了新的史学理论体系,而且在利用新的方法整理史料等方面,也取得了可观的成绩,使史料与史学的整理研究工作提高了一个层次,其意义是深远的,对传统史学的转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参考文献:

汤勤福主编,《中国史学史》,山西教育出版社,2001年02月第1版,第3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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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华整理:《胡适全集》,第13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161页。

江藩:《国朝汉学师承记》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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