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诗词的理解与误解(十八)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2收藏

古典诗词的理解与误解(十八),第1张

长亭怨

与李天生冬夜宿雁门关作

[明]屈大均

记烧烛雁门高处。积雪封城,冻云迷路。添尽香煤,紫貂相拥夜深语。苦寒如许。难和尔,凄凉句。一片望乡愁,饮不醉、垆头驼乳。 无处。问长城旧主。但见武灵遗墓。沙飞似箭,乱穿向、草中狐兔。那能使、口北关南,更重作、并州门户。且莫吊沙场,收拾秦弓归去。

关于“添尽香煤”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注曰:“[香煤]古代妇女画眉用品。词句借用做煤炭解。”(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305页)

按:这里的“香煤”,既非“借用”,又非普通“煤炭”。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二曰:“茄根并枝 ,烧作灰,为香煤甚奇,能养火延夕。”陈敬《陈氏香谱》卷三《凝和诸香》曰:“香煤:干竹筒,干柳枝,烧黑灰各二两。铅粉三钱,黄丹三两,焰硝二钱。右同为末,每用匕许,以灯爇,于上焚香。”又曰:“香煤:茄叶不计多少,烧灰存性,取面四两。定粉三十,黄丹二十,海金沙二十。右同末拌匀,置炉灰上,纸点,可终日。”又曰:“香煤:竹夫炭、柳木炭各四两,黄丹粉各二钱,海金沙一钱,研。右同为末,拌匀,捻作饼,入炉,以灯点着烧香。”又曰:“香煤:枯茄树烧成炭,于瓶内冷为末,每一两入铅粉二钱、黄丹二钱半,拌和装灰中。”又曰:“香煤:焰硝、黄丹、杉木炭,各等分为末,糁炉中,以纸捻点。”又曰:“日禅师香煤:杉木夫炭四两,竹夫炭、鞕羊胫炭各二两,黄丹、海金沙各半两。右同为末,拌匀,每用二钱,置炉中,纸灯点烧,透红以冷灰薄覆。”又曰:“阎资钦香煤:柏叶多采之,摘去枝梗,浄洗,日中曝干,锉碎。不用坟墓间者。入净罐内,以盐泥固济,炭火煅之存性。细研。每用一二钱,置香炉灰上,以纸灯点。候匀编(按,疑当作‘遍’),焚香,时时添之,可以终日。或烧柏子存性,作火尤妙。”邹浩《仲弓见访同过叔原》诗曰:“幕天云不动,庭竹晩生寒。好事倏假盖,拥炉聊整冠。香煤围薄雾,松麈落惊湍。”明刘炳《除夕柬丁继善》诗曰:“篝痕凝翠香煤暖,窗影摇红蜡炬寒。”王世贞《有怀莫云卿时得所寄辞翰》诗曰:“香煤欲冷篆如丝,病起拈毫润小词。”可知“香煤”宋已有之,明代仍在使用。乃焚香所用之辅料。其状如灰末,置于香炉中,作用是使香料不至于燃烧得过旺过快。香炉的作用有二,一是熏香,二是取暖。屈大均此词写“冬夜”,故“添尽香煤”的主要目的自是取暖。

附及,“香煤”的另一义项是名贵的墨。宋蔡襄《御笔赐字诗》曰:“皇华使者临清晨,手开宝轴香煤新。”郭祥正《奉和运判吴翼道留题石室》诗曰:“欧阳《古录》遗此碑,我渍香煤传以纸。”刘子翚有诗题曰:“兼道携古墨来,墨面龙纹,墨背识云:‘保大九年,奉敕造长春殿供御龙印香煤。’”元洪希文《谢林教授良佐寄油烟墨》诗曰:“香煤几夜灯花落,翠色一池云影舒。”明陶安《送人赴浙东》诗曰:“香煤浮砚沼,短烛照书帘。”均是其证。墨可供女子用来画眉,故金元好问《眉》诗二首其二曰:“石绿香煤浅淡间,多情长带楚梅酸。”

关于“饮不醉、垆头驼乳”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说曰:“这首词上片写与李天生宿雁门,灯前夜话,饮乳和词的情况。”(同上,第305页)

按:“驼乳”既以“饮不醉”、“垆头”为言,就不应是“乳”,而应是“酒”。元马臻《开平即事》诗曰:“土风浑似古,民物自熙熙。酿酒收驼乳,裁裘聚鼠皮。”足见骆驼奶可以酿酒。这种奶酒度数不高,故曰“饮不醉”。

“垆”,本字作“卢”。《汉书》卷五七《司马相如传》曰:“买酒舍,乃令文君当卢。”唐颜师古《注》曰:“卖酒之处,累土为卢,以居酒瓮。四边隆起,其一面高,形如锻卢,故名卢耳。”

关于“沙飞似箭,乱穿向、草中狐兔”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说曰:“‘沙飞’几句,是表示作者对敌极端仇视的心情。”(第305页)

按:此二句承上“但见武灵遗墓”而来,显然是写赵武灵王墓很久没有人去维修与祭扫,以致荒凉破败。古代诗文中写墓地之芜秽荒寒,常以“狐兔”为言。如晋张载《七哀》诗二首其一曰:“北邙何垒垒,高陵有四五。借问谁家坟,皆云汉世主。……狐兔窟其中,芜秽不复扫。”南朝梁任昉《为卞彬谢修卞忠贞墓启》曰:“遂使碑表芜灭,丘树荒毁。狐兔成穴,童牧哀歌。”唐杜甫《赠太子太师汝阳郡王琎》诗曰:“川广不可泝,墓久狐兔邻。”长孙佐辅《山行书事》诗曰:“中心有所悲,古墓穿黄茅。茅中狐兔窠,四面乌鸢巢。”宋陈师道《思亭记》曰:“今夫升高而望松梓,下丘垄而行墟墓之间,棘荆莽然,狐兔之迹交道,其有不思其亲者乎。”郭祥正《再游花山》诗曰:“白头迤逦谢轮蹄,青冢绵联老狐兔。”金王若虚《王氏先茔之碑》曰:“而坟垄萧然,没没于蓬藜榛棘之间,狐兔杂居,殆不忍视。”明周忱《徐州过桓山宋司马桓魋之墓》诗曰:“日中狐兔集,夜半鸱鸮鸣。”刘天民《漳河》诗曰:“坐食三千人,化为万年墓。哀哉丘中墟,遗踪遍狐兔。”于慎行《驱车上东门行》诗曰:“郁郁五陵间,累累多墟墓。长夜号鼪鼬,秋风走狐兔。”皆是其例。要之,屈大均此词中的“狐兔”,是写实而非比喻。注者以为喻指敌人(即清侵略者),未免求之过深。

玉楼春

白 莲

[明]王夫之

娟娟片月涵秋影,低照银塘光不定。绿云冉冉粉初匀,玉露泠泠香自省。 荻花风起秋波冷,独拥檀心窥晓镜。他时欲与问归魂,水碧天空清夜永。

关于“他时欲与问归魂,水碧天空清夜永”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说曰:“末尾二句是说在此水碧天空一片凄清之境中,有谁来问归魂?比喻当时君国沦亡飘泊无依之感,是很深刻的。”(第349页)

按:此二句有无寓意,寓意为何,难以遽定,兹不具论。仅就字面而言,注者此说似不甚熨帖。其致命伤在忽略了“他时”二字。“他时”者,非当下,而系将来某时日。莲花盛开于夏,而王夫之此篇所设定的季节,则是秋天。秋天虽也有莲花,但很快就会凋零。末二句即悬想白莲谢后光景:那时她芳魂已杳,欲问无从,惟水自碧净,天自空旷,夜自清永而已。看他由有花写至无花,以凄清阔大之境收束全篇,余韵悠长,令人含咀不尽,的是名家手笔!

惜余春慢

本 意

[明]王夫之

似惜花娇,如怜柳懒,前月峭寒深护。从今追数,雨雨风风,总是被他轻误。便与挥手东风,闲愁抛向,绿阴深处。也应念、曲岸数枝杨柳,不禁飞絮。 争遣不、烧烛留欢,暗邀花住。坐待啼莺催曙。怕燕子归来,定巢栖稳,不解商量细语。未拟攀留长久,乍雨乍晴,由来无据。待荷珠露满,梅丸黄熟,任伊归去。

关于“争遣不、烧烛留欢”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注曰:“[留欢]留住心中欢爱的人。”(第351页)

按:“本意”,即咏词牌“惜余春”之意。李白有《惜余春赋》,曰“惜余春之将阑,每为恨兮不浅”。春天即将结束,故当格外珍惜。此词通篇抒发惜春之情,并无“欢爱”的内容,故“烧烛留欢”之“欢”,自是“欢娱”之义,而非“欢爱的人”。

古代诗文词中,“留欢”一语,使用频率甚高。北周庾信《三月三日华林园马射赋》曰:“怅徙跸之留欢,眷回銮之余舞。”唐陈子昂《冬夜宴临卭李录事宅序》曰:“下官游京国久矣,接轩裳众矣。池台钟鼓,虽有会于终朝;琴酒管弦,未穷欢于永夕。……李录事,吾土贤豪,义多于游侠。高轩置酒,甲第迎宾。……于是乘兴,自此而游。安得不放意留欢,遗老忘死。”李白《寻高凤石门山中元丹丘》诗曰:“留欢达永夜,清晓方言还。”宋宋祁《答燕龙图对雪宴百花见寄》诗曰:“舞袂回风人斗丽,醉山颓玉客留欢。”曾觌《鹧鸪天·奉和伯可郎中席上见赠》词曰:“留欢且莫匆匆去,怅望春归何处寻。”方千里《红林檎近》(晓起山光惨)词曰:“把酒同唤醉,促膝小留欢。”元揭傒斯《题陈掾菊径》诗曰:“结意常恐非,留欢辄忘暮。”张翥《寄题顾仲瑛玉山诗一百韵》曰:“卜昼宁辞醉,留欢正未央。”明李梦阳《滕阁访屠子感赠》诗曰:“章门屡出缘寻子,滕阁留欢晩不回。”顾璘《和鲁南元夜雪》诗曰:“火树银花交映地,留欢休问五更初。”皆谓逗留以尽欢娱。王夫之词之所谓“留欢”,似亦是此意。

满江红

[明]吴 昜

斗大江山,经几度、兴亡事业。瞥眼处,英雄成败,底须重说。香水锦帆歌舞罢,虎丘鹤市精灵歇。尚翻来、吴越旧春秋,伤心切。 伍胥耻,荆城雪。申胥恨,秦庭咽。羞比肩种蠡,一时人杰。花月烟横西子黛,鱼龙沫喷鸱夷血。到而今、薪胆向谁论,冲冠发。

关于“香水锦帆歌舞罢”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注曰:“[香水锦帆]《大业拾遗记》:‘隋炀帝幸江都,至汴。帝御龙舟,萧妃乘凤舸,每舟选妙丽女子执雕版,镂金楫,号曰殿脚女。锦帆过处,香闻十里。’”(第362页)

按:《大业拾遗记》,旧题唐颜师古撰。此《选》所引,有三处可商。其一,经与《说郛》本《大业拾遗记》比对,此《选》所引乃节录,故不应加引号作直接引语处理。其二,“锦帆过处,香闻十里”云云,见佚名《开河记》,而非《大业拾遗记》。其三,“每舟选妙丽女子执雕版,镂金楫”云云,语句不通。当作“执雕版镂金楫”,“雕版镂金”乃“楫”之定语。疑此段引文系从类书转引,致有此种种失误。

这还只是小疵,更严重者,吴昜此词通篇围绕“吴越旧春秋”发抒感慨,若此句果如注者所云是用隋炀帝事,岂非枝蔓游离?且仔细玩味注者所引,“香水”二字也没有着落。窃以为,“香水”“锦帆”二事,仍属春秋吴国。宋范成大《吴郡志》卷八《古迹》曰:“香水溪,在吴故宫中。俗云西施浴处,人呼为‘脂粉塘’。吴王宫人濯妆于此,溪上源至今馨香。古诗云:‘安得香水泉,濯郎衣上尘。’”又卷一八《川》曰:“锦帆泾,即城里沿城濠也。相传吴王锦帆以游。今濠故在,亦通大舟。间为民间所侵,有不通处。”

临江仙

纪 游

[明]姜实节

梦断罗帏春睡浅,小楼风竹频敲。溪流一曲抹山腰。雨香初拂柳,日气渐烘桃。 笑解金龟同买醉,故人雅集今宵。阄诗量酒兴还饶。晓钟齐女墓,残月大姑桥。

关于“笑解金龟同买醉”

夏承焘先生等《金元明清词选》上册注曰:“[金龟]唐初,朝官皆佩金鱼袋。天授(武则天年号)二年改佩鱼为龟。三品以上,袋饰以金。李商隐《为有》诗:‘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第364页)

按:此条所注、所引均非。实则姜实节此词系用贺知章、李白故事。李白《对酒忆贺监》诗二首序曰:“太子宾客贺公于长安紫极宫一见余,呼余为‘谪仙人’,因解金龟换酒为乐。”诗其一曰:“四明有狂客,风流贺季真。长安一相见,呼我谪仙人。昔好杯中物,今为松下尘。金龟换酒处,却忆泪沾巾。”清王琦注曰:“金龟盖是所佩杂玩之类,非武后朝内外官所佩之金龟也。杨升庵因杜诗有‘金鱼换酒’之句,偶尔相似,遂谓白弱冠遇贺知章,在中宗朝,未改武后之制云云。考武后天授元年九月,改内外官所佩鱼为龟。中宗神龙元年二月,诏文武官五品以上,依旧式佩鱼袋。当是时,太白年未满十龄,何能与知章相遇于长安?又知章自开元以前,官不过太常博士,品居从七,于例亦未得佩鱼。杨氏之说,殆未之考也。”又,唐孟棨《本事诗·高逸》曰:“李太白初自蜀至京师,舍于逆旅。贺监知章闻其名,首访之。既奇其姿,复请所为文。出《蜀道难》以示之,读未竟,称叹者数四,号为‘谪仙’,解金龟换酒,与倾尽醉,期不间日。由是称誉光赫。”后世诗词,屡用此典。如宋朱服《渔家傲·东阳郡斋作》词曰:“九十光阴能有几,金龟解尽留无计。寄语东阳沽酒市,拚一醉,而今乐事他年泪。”秦观《望海潮》(秦峰苍翠)词曰:“狂客鉴湖头。有百年台沼,终日夷犹。最好金龟换酒,相与醉沧洲。”晁以道《和资道读贺知章传》诗曰:“谪仙见长安,狂言随意至。换酒解金龟,安知天王赐。”邓肃《再韵明复和来》诗曰:“谁解金龟与换酒,能言嗟我闭雕笼。”刘望之《水调歌头》(劝子一杯酒)词曰:“谪仙人,解金龟,换美酒。”王炎《贺监宅》诗曰:“轻解金龟呼酒徒,却问君王求鉴湖。”章甫《赠李君玉》诗二首其一曰:“坐中无贺监,谁与解金龟。”元张宪《与宁子廉马敬常饮酒得移字》诗曰:“我爱中州双国士,尊前为我解金龟。”明晏铎《酒肆》诗曰:“半幅青帘柳外斜,瓮头春色泛桃花。遥思昔换金龟处,知是长安第几家?”史鉴《秦淮歌》诗曰:“明年我亦泛秦淮,手解金龟就君饮。”皆是其例,可以参看。

(作者单位: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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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笔顺是:撇、横、竖、撇、捺、竖、横折、横、横;笔画:9;部首:香;结构:上下结构。

基本释义:1气味好闻(跟“臭”相对)。应用:香水,芳香,鸟语花香。2食物味道好。应用:香甜可口,花生又香又脆。3吃得津津有味或睡得舒服。应用:吃得很香,睡得正香。4受欢迎;受重视。应用:吃香。5香料,带有香味、能用来配制香精的东西。应用:檀香,麝香,沉香。6用木屑加香料制成,用来祭祀或熏蚊子等的条状物。应用:香炉,蚊香。7旧诗文里指代女子。应用:香闺,香消玉殒,怜香惜玉8(xiāng)姓。

古籍释义:《广韵》许良切。《集韵》《韵会》《正韵》虚良切,并音乡。《玉篇》:芳也。《正韵》:气芬芳。《书·君陈》:至治馨香,感于神明。《诗·周颂》:有飶其香。《礼·月令》:中央土,其臭香。又草木之香,如沉香,栈香,蜜香,檀香,具载洪刍《香谱》及叶延珪《香隶》诸书。

“子部”包括哪些典籍?

 本文为大家介绍“子部”包括的典籍,提供给大家阅读。

 四库全书将中国历史上创立一种学说或建立一个学派的人物文集列入“子部”,包括哲学、宗教、科技、医、农、兵、法以及类书、杂著等诸多方面。实际上,凡经、史、集无法容纳的皆入子部,十分庞杂。《四库全书总目》将其分为儒家、兵家、法家、农家、医家、天文历法、术数、艺术、谱录、杂家、类书、小说家、释家、道家等十四类,总收典籍930部,17566卷。其中“杂家”类也收录现在图书分类中归于文学类的'诗文评的一些笔记,如俞文豹《吹剑录》、周密《齐东野语》、王士祯《池北偶谈》等。

 “子”类书籍坊间出版过《十子全书》、《二十二子》,其中以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世界书局出版的《诸子集成》最为完备,其中收录老子、庄子等二十六子,多用清儒校本。二十六子典籍为:《论语》、《孟子》、《荀子》、《老子》、《庄子》、《列子》、《墨子》、《晏子》、《尹文子》、《管子》、《商君书》、《慎子》、《韩非子》、《孙子》、《吴子》、陆贾《新语》、刘安《淮南子》、桓宽《盐铁论》、扬雄《法言》、王充《论衡》、荀悦《申鉴》、王符《潜夫论》、葛洪《抱朴子》、刘义庆《世说新语》、颜之推《颜氏家训》。

 《四库全书》中子部的儒家类有:王肃《孔子家语》、《荀子》、陆贾《新语》、桓宽《盐铁论》、贾谊《新书》、刘向《新序》、扬雄《法言》、荀悦《申鉴》、王符《潜夫论》、徐干《中论》、傅玄《傅子》、王通《中说》、唐太宗《帝范》、林慎思《续孟子》、《伸蒙子》、司马光《家范》、张载《张子全书》、朱熹编次《二程遗书》、吕本中《童蒙训》、朱熹《延平答问》、《近思录》、《杂学辨》、《小学集注》、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真德秀《大学衍义》、《读书记》、《心经》、《政经》等。

 兵家类有吕望《六韬》、孙武《孙子》、吴起《吴子》、司马穰苴《司马法》、尉缭《尉缭子》,黄石公《三略》、《素书》、李靖《李卫公问对》、李荃《太白阴经》,曾公亮《武经总要》、许洞《虎钤经》、唐顺之《武编》、何良臣《阵纪》、郑若曾《江南经略》、茅元仪《武备志》、戚继光《纪效新书》、《练兵纪实》等。

 法家类有:管仲《管子》、邓析《邓析子》、商鞅《商子》、韩非《韩非子》、和凝、和蒙《疑狱集》、张景《补疑狱集》、郑克《折狱龟鉴》、宋慈《洗冤录》、王与《无冤录》、桂万荣《棠阴比事》等。

 农家类有:贾思勰《齐民要术》、陈旉《农书》、元代官撰《农桑辑要》、鲁明善《农桑衣食撮要》、王桢《农书》、朱橚《救荒本草》、徐光启《农政全书》、熊三拔《泰西水法》、鲍山《野菜博录》、乾隆二年官撰《授时通考》等。

 医家类有:王冰《黄帝素问》、王冰《灵枢经》、越人《难经本义》、皇甫谧《甲乙经》、张仲景《金匮要略》、《伤寒论》、葛洪《肘后备急方》、巢元方《巢氏诸病源候论》、孙思邈《千金方》、《银海精微》、王焘《外台秘要》、无名氏《铜人针灸经》、西方子《明堂灸经》、沈括《苏沈良方》、陈直《寿亲养老新书》、董汲《脚气治法总要》、《旅舍备要方》、刘温舒《素问入式运气论奥》、陈林编次《圣济总录纂要》、唐慎微《证类本草》、王贶《全生指迷方》、宋太医局刻本《小儿卫生总微论方》、夏德《卫生十全方、奇疾方》、张杲《医说》、王执中《针灸资生经》、陈自明《妇人大全良方》、无名氏《产育宝庆方》、无名氏《产宝诸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无名氏《急救仙方》、张从正《儒门事亲》、李杲《脾胃论》、《兰室秘藏》、王好古《医垒元戎》、《汤液本草》、危亦林《世医得效方》、齐德之《外科精义》、戴启宗《脉诀刊误》、朱橚《普济方》、徐用诚《玉机微义》、薛己《薛氏医案》、汪机《针灸问对》、《外科理俐》、江瓘《名医类案》、孙一奎《赤水玄珠》、王肯堂《证治准绳》、李时珍《本草纲目》、《濒湖脉学》、缪希雍《神农本草经疏》、张介宾《类经》、《景岳全书》、鄂尔泰《医宗金鉴》、喻昌《医门法律》、张登《伤寒舌鉴》、魏之琇《续名医类案》、徐大椿《兰台轨范》、《伤寒类方》、《医学源流》等。

 天文算法类有:赵爽《周髀算经》、苏颂《新仪象法要》、王应麟《六经天文编》、赵友钦《原本革象新书》、《重修革象新书》、朱载堉《圣寿万年历》、邢云路《古今律历考》、徐光启《新法算书》、康熙玄烨《历象考成》、《数理精蕴》薛凤祚《天学会通》、梅文鼎《历算全书》、《大统历志》、《中西经星同异考》、江永《算学》、无名氏《九章算术》、秦九韶《数学九章》、李冶《测园海镜》等。

 术数类有:扬雄《太玄经》、卫元嵩《元包》、司马光《潜虚》、邵雍《皇极经世》、张行成《易通变》、黄道周《三易洞玑》、庾季才《灵台秘苑》、李淳风《观象玩占》、南宋人撰《乾象通鉴》、刘基《清类天文分野之书》、瞿云悉达《唐开元占经》、黄帝《宅经》、郭璞《葬书》、青乌先生《葬经》、东方朔《灵棋经》、焦延寿《易林》、无名氏《六壬大全》、胡煦《卜法详考》、鬼谷子《李虚中命书》、无名氏《星命渊源》、《三命通会》、万民英《星学大成》、王朴《太清神鉴》等。

 艺术(书画)类有:谢赫《古画品录》、庾肩吾《书品》、姚最《续画品》、裴孝源《贞观公私画史》、孙过庭《书谱》、张怀瓘《书断》、窦泉《述书赋》、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法书要录》、朱景玄《唐代名画录》、韦续《墨薮》、荆浩《画山水赋》、宋高宗《翰墨志》、刘道醇《五代名画补遗》、《宋代名画评》、黄休复《益州名画录》、郭若虚《图画见闻志》、郭熙《林泉高致》、朱长文《墨池编》、米芾《画史》、《书史》、《宝章待访录》、《海岳名言》、无名氏《宣和画谱》、韩拙《山水纯全集》、董廻《广川书跋》、《广川画跋》、邓椿《书继》、姜夔《续书继》、岳珂《宝真斋法书赞》、陈思《书小史》、《书苑菁华》、董更《书录》、李衎《竹谱》、汤垕《书鉴》、盛熙明《法书考》、夏文彦《图绘宝鉴》、陶宗仪《书史会要》、朱存理《珊瑚木难》、《铁网珊瑚》、杨慎《墨池琐录》、丰坊《书诀》、王世贞《书画跋》、唐志契《绘事微言》、项穆《书法雅言》、潘之淙《书法离钩》、朱谋西《画史会要》、郁逢庆《郁氏书画题跋记》、张丑《清河书画舫》、《真迹日录》、《法书名画闻见表》、《南阳法书表》、《清河书画表》、汪珂玉《珊瑚网》、孙岳颁等《佩文斋书画谱》、乾隆九年官撰《秘殿珠林》、《石渠宝籍》、周亮工《读画录》、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吴其贞《书画记》、王毓贤《绘事备考》、冯武《书法正传》、高士奇《江村销夏录》、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厉鹗《南宋院画录》、倪涛《六艺之一录》、邹一桂《小山画谱》、蒋骥《传神秘要》等。

 艺术(琴棋墨砚酒茶鼎器)类有:朱长文《琴史》、严瀓《松弦馆琴谱》、程雄《松风阁琴谱》、吾丘衍《学古编》、周亮工《印人传》、朱象贤《印典》、顾从德《印薮》、南卓《羯鼓录》、段安节《乐府杂录》、晏天章《玄玄棋经》、刘仲甫《棋诀》、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虞荔《鼎录》、吕大防《考古图》、王俅《啸堂集古录》、王黼《宣和博古图》、吕震《宣德鼎彝谱》、乾隆十四年官撰《西清古鉴》、王徵《诸器图说》、苏易简《文房四谱》、唐积《歙州砚谱》、米芾《砚史》、无名氏《歙砚说》、《端溪砚谱》、高似孙《砚笺》、乾隆四十三年官撰《西清砚谱》、李孝美《墨谱》、晁寄《墨经》、陆友《墨史》、沈继孙《墨法集要》、乾隆十六年官撰《钱录》、无名氏《香谱》、陈敬《香谱》、周嘉胄《香乘》、杜绾《云林石谱》、陆羽《茶经》、蔡襄《茶录》、黄儒《品茶要录》、熊蕃《宣和北苑贡茶录》、宋子安《东溪试茶录》、陆廷灿《续茶经》、张又新《煎茶水记》、朱翼中《北山酒经》、窦苹《酒谱》等。

 艺术(草木禽鱼)类有:欧阳修《洛阳牡丹记》、王观《扬州芍药谱》、范成大《范村梅谱》、《范村菊谱》、刘蒙《刘氏菊谱》、史正志《史氏菊谱》、史铸《百菊集谱》、赵时庚《金漳兰谱》、陈思《海棠谱》、蔡襄《荔枝谱》、韩彦直《橘录》、戴凯之《竹谱》、释赞宁《笋谱》、陈仁玉《菌谱》、汪灏《广群芳谱》、师旷《禽经》、傅肱《蟹谱》、高似孙《蟹略》、杨慎《异鱼图赞》、胡世安《异鱼图赞笺》、《异鱼图赞补》等。

 杂家类有:周鬻《鬻子》、墨翟《墨子》、程本《子华子》、尹文《尹文子》、慎到《慎子》、陆佃注《鹖冠子》、汪继培校《尸子》、公孙龙《公孙龙子》、鬼谷子《鬼谷子》、吕不韦《吕氏春秋》、刘安《淮南子》、刘歆《刘子》、颜之推《颜氏家训》、董正功《续颜氏家训》、赵蕤《长短经》、谭峭《化书》、班固《白虎通义》、崔豹《古今注》、吴曾《能改斋漫录》、王观国《学林》、洪迈《容斋随笔》、王应麟《困学纪闻》、顾炎武《日知录》、何焯《义门读书记》、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赵翼《陔下丛考》、姚鼐《惜抱轩笔记》、王念孙《读书杂志》、俞正燮《癸巳类稿》、王充《论衡》、应劭《风俗通义》、封演《封氏闻见录》、沈括《梦溪笔谈》、苏轼《仇池笔记》、《东坡志林》、释洪惠《冷斋夜话》、朱弁《曲洧旧闻》、马永卿《懒真子》、《元城语录》、何薳《春渚纪闻》、叶梦得《石林燕语》、《避暑录话》、赵彦卫《云麓漫钞》、张世南《游宦纪闻》、陆游《老学庵笔记》、罗大经《鹤林玉露》、张端义《贵耳集》、俞文豹《吹剑录》、周密《齐东野语》、叶子奇《草木子》、方以智《物理小识》、孙承泽《春明梦余录》、王士祯《池北偶谈》、《居易录》、《香祖笔记》、《分甘余话》、马总《意林》、无名氏《绀珠集》、曾慥《类说》、陶宗仪《说郛》等。

 杂纂、类书类有:陆深《俨山外集》、陆楫《古今说海》、左圭《百川学海》、梅纯《续百川学海》、司马泰《再续百川学海》、程荣《汉魏丛书》、沈节甫《记录汇编》、胡文焕《格致丛书初编》、《百名家书》、毛晋《津逮秘书》、吴琯《古今逸史》、商濬《稗海》、《续稗海》、陈继儒《秘笈》、范钦《二十种奇书》、胡维新《两京遗编》、鲍廷博《知不足斋丛书》、高氏校刊《续知不足斋丛书》、张海鹏校刊《学津讨源》、清圣祖《古今图书集成》、欧阳询《艺文类聚》、虞世南《北堂书钞》、徐坚《初学记》、林宝《元和姓纂》、白居易《白孔六帖》、吴淑《事类赋》、李昉等《太平御览》、王钦若等《册府元龟》、高承《事物纪原》、任广《书叙指南》、叶廷珪《海录碎事》、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唐仲有《帝王经世图谱》、孙逢吉《职官分纪》、吕祖谦《历代制度详说》、祝穆《事文类聚前集·后集·续集·别集·新集·外集·遗集》、潘自牧《记纂渊海》、章定《名贤氏族言行类稿》、陈景沂《全芳备祖前集·后集》、章如愚《山堂考索前集·后集·续集·别集》、谢维新《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前集·后集·续集·别集·外集》、林駉《古今源流至论前集·后集·续集·别集》、王应麟《玉海附词学指南》、《小学绀珠》、《姓氏急就篇》、宋人无名氏《翰苑新书前集·后集·别集·续集》、阴时夫《韵府群玉》、唐顺之《荆川稗编》、凌迪知《万姓统谱》、徐元太《喻林》、冯琦《经济类编》、顾起元《说略》、陈耀文《天中记》、章潢《图书编》、陈禹谟《骈志》、彭大翼《山堂肆考》、董斯张《广博物志》、李清《诸史同异》、康熙四十九年官撰《渊鉴类函》、康熙五十八年官撰《骈字类编》、康熙六十年官撰《分类字锦》、康熙六十年官撰《子史精华》、康熙四十三年官撰《佩文韵府》、康熙四十三年官撰《韵府拾遗》、陈元龙《格致镜原》等。

 释家类有:释僧祐《弘明集》、释道宣《广弘明集》、释道世《法苑珠林》、释智升《开元释教录》、释赞宁《宋高僧传》、晁迥《法藏碎金录》、《道院集要》、释惠洪《僧宝传·附补僧宝传、临济宗旨》、《林闲录》、释普济《五灯会元》、释晓莹《罗湖野录》、释觉岸《释氏稽古略》、释念常《佛祖通载》等。

 道家类有:黄帝《阴符经解》、朱熹《阴符经考异》、河上公《老子注》、王弼《老子注》、苏辙《道德经解》、吴澄《道德真经注》、焦竑《老子翼》、尹喜《关尹子》、列御寇《列子》、江遹《冲虚至德真经解》、郭象《庄子注》、王雱《南华真经新传》、褚伯秀《南华真经义海纂微》、焦竑《庄子翼》、文子《文子》、杜道坚《文子缵义》、刘向《列仙传》、魏伯阳《周易参同契通真义》、陈显微《周易参同契解》、葛洪《抱朴子内外篇》、《神仙传》、陶弘景《真诰》、王士元《亢仓子》、何粲《亢仓子注》、张志和《玄真子》、唐无名氏《无能子》、沈汾《续仙传》、张君房《云笈七签》、王道《古文龙虎经注疏》、白云斋《道藏目录详注》等。 ;

香的拼音:xiāng。

汉语一级通用规范汉字(常用字)。此字始见于商代甲骨文,其古字形上半部像禾黍成熟后散落的许多籽粒,下半部像盛粮食的器皿,合起来表示农作物成熟后散发出香味。香的本义指谷类散发的气味,泛指芳香。

再引申作名词,指带有香味的东西。旧时也多指与女子有关的事物。芳香令人舒服,所以香引申为舒服或有滋味。香味为人所喜爱,所以香也引申指为人喜爱、受人欢迎。香字是以谷物香甜可口为造字对象,且喷香的食品又大多是美味的食品,故香字便有美味的意思。

古籍释义:

《广韵》许良切。《集韵》《韵会》《正韵》虚良切,并音乡。《玉篇》:芳也。《正韵》:气芬芳。《书君陈》:至治馨香,感于神明。《诗周颂》:有飶其香。《礼月令》:中央土,其臭香。

又草木之香,如沉香,栈香,蜜香,檀香,具载洪刍《香谱》及叶延珪《香隶》诸书。又兽亦有香。《谈苑》:商女山中多麝,其性绝爱其脐,为人逐急,即投巖举爪,剔裂其香。

又风香。庾信诗:结客少年塲,春风满路香。又含香。《汉官仪》:尚书郎含鸡舌香,伏奏事。

又酒香。王绩诗:稍觉池亭好,偏宜酒甕香。杜甫诗:浩荡风尘外,谁知酒熟香。又花名。《庐山记》:一比丘昼寝盤石上,梦中闻花香酷烈,及觉,求得之,因名睡香。

  龟虽寿写作背景

  作者是东汉末年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曹操,此诗约作于公元208年初他平定乌桓叛乱、消灭袁绍残余势力之后,南下征讨荆、吴之前。此时曹操已经五十三岁了,不由想起了人生的路程,所以诗一开头便无限感慨地吟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庄子·秋水篇》说:“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曹操反其意而用之,说神龟纵活三千年,可还是难免一死呀!《韩非子·难势篇》记载:“飞龙乘云,腾蛇游雾,云罢雾霁,而龙蛇与 同矣!”“腾蛇”和龙一样能够乘云驾雾,本领可谓大矣!然而,一旦云消雾散,就和苍蝇蚂蚁一样,灰飞烟灭了!古来雄才大略之主如秦皇汉武,服食求仙,亦不免于神仙长生之术的蛊惑,而独曹操对生命的自然规律有清醒的认识,这在谶纬迷信猖炽的时代是难能可贵的。更可贵的是如何对待这有限的人生?曹操一扫汉末文人感叹浮生若梦、劝人及时行乐的悲调,慷慨高歌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曹操自比一匹上了年纪的千里马,虽然形老体衰,屈居枥下,但胸中仍然激荡着驰骋千里的豪情。

  《龟虽寿》

  曹操

  神龟虽寿, 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 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 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 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 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 歌以咏志。

现代美妆产品中必不可少的是口红,如今的口红色号丰富,形状多异……口红早已成为女性日常化妆品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产品。

一个 社会 的百姓,只有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上,才会追求美。精致的妆容,侧面反映了一个时期的经济发展,口红作为妆容的一部分,也不例外。

我们现在说的口红,在古代被称为“唇脂”,隋唐以后,唇脂也称为“口脂”。

古代最早制作口红的原料是朱砂(丹砂)。汉代刘熙《释名·释首饰》中是这样解释唇脂的,“以丹作之,象唇赤也。”

朱砂是一种红色矿物,将朱砂磨成粉涂在嘴唇,着色不均,还容易掉色,而且有毒,长期使用可想而知。

于是,古人学着在朱砂里加入动物油脂改进,比如加入牛髓、牛脂,到了唐朝蜂蜡取代了动物脂髓。为了追求唇脂的香味,人们开始加入各种香料。

唐朝是口脂发展的最好时期,口脂的发展也反映了唐朝的 社会 发展。

唐朝口脂制作中,添加了很多香料,如郁金香、龙涎香等,这些香料并不是本土产品,而是来自大唐之外,比如西域诸国、越南。郁金香是贞观二十一年(647),迦毗国进献的。

自汉朝张骞出使西域后,丝绸之路开辟,使得西域的香料传入。唐朝是封建 社会 发展的顶峰时期,大唐通过丝绸之路与西域各国的交流加深,对外贸易往来频繁。

西域各国的各种香料随丝绸之路传入大唐,比如郁金香、龙涎香等。香料种类增多,促使口脂制作中可添加的香油种类增多。

唐朝口脂制作中会添加香油,当时称为“甲煎”。甲煎是什么?据孙思邈记载,甲煎是由甲香、沉香、麝香、藿香等香料混合做成的香膏。

《外台秘要方》中记载了许多口脂原料,其中进口原料十来种。据统计,当时西域地区输入中国的香料主要有紫藤香、樟脑、胡椒、爪哇香、麝香、安息香、龙脑香、乳香、没药等,在《香乘》《香谱》等书中有记载。

唐朝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畅通,香料来源广泛,通过对外贸易传入的香料,被加入口脂制作,为口红升级换代提供了可能。

一盒小小的唇脂,侧面体现了大唐的开放与包容,反映了反映了唐朝对外贸易的繁荣。 正所谓“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大唐的口红散发着各种各样的香气,一点也不输现代口红。

《千金要方》等古籍,记载了唐朝口脂的制作方法。 唐朝口脂制作工艺讲究,既讲究色,又注重香,色香味俱全。

唐朝的口脂色号不单一,有大红、淡红、粉红、檀色(肉色)、黑色、紫色等,色彩丰富。如何得到不同色号的口脂?只要在制作过程,调配原料就行。

比如,崔知悌记载的一个方法,想要紫色口红,先把黄蜡融化,然后放入紫草煎制;想要肉色的,那就用一点黄蜡和紫蜡;想要红色的,在蜡中加入朱砂就行。

在制作口脂中,原料的配比也有讲究。比如制作红色口脂,需要一两蜡,两粒黄豆大小的朱砂。

配好颜色后,就需要加入特制香料。 这个过程可以区分口脂和唇脂:“以甲煎和为膏,盛于匣内,即为甲煎口脂,如无甲煎,即名唇脂,非口脂也。”

唐代中药学家陈藏器的解释更直接,他说:“甲煎,以诸药及美果、花烧灰和蜡成口脂。”

甲煎制作过程繁复精致,多种香料通过浸泡、小火熬煮、密封微火烘烤等工序,方成香气各异的甲煎。

唐朝已经出现管状口脂,《外台秘要》记载了做法:“取竹筒合面纸裹绳缠,以熔脂注满,停冷即成口脂。”

不过,管状口脂制作起来比较复杂,所以当时的口脂多数还是用盒子盛放。

用盒子盛放口脂,用起来比较方便。有需要的时候,揭开盖子,用指尖挖出一点,点、注、或匀在嘴唇。白居易就生动描绘了这一画面:“朱唇素指匀”。

口脂制作属于手工业,口脂制作工艺繁复精细,足以体现唐朝手工业的先进。

口脂,在唐朝受到官方重视,而且不分男女都用口脂。每年腊日皇帝的例行赏赐中就有口脂。

从白居易、杜甫的诗文中可知,他俩都收到过皇帝赏赐的口脂。

白居易在腊日收到皇帝赏赐,专门写了文章表示感谢,《腊日谢恩赐口蜡状》:“今日蒙恩,赐臣等前件口蜡及红雪、澡豆等”。杜甫则写了一首诗表示感谢,《腊日》:“口脂面药随恩泽,翠管银罂下九霄。”

皇帝为什么要在腊日赏赐官员口脂呢?其实,这跟西安的气候有关。当时的腊日,是农历十二月,正值冬天。

西安属于暖温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冬天寒冷干燥,人们嘴唇也会起皮、会开裂,这时候口脂就是润唇神器。所以皇帝赏赐大臣的物品里有口脂。 还有就是,当时的口脂也有药用价值,所以皇帝赏赐的口脂、面脂更多的是药用价值,而不是现代意义的美妆价值。

当然,唐朝男性涂抹的多是肉色唇膏。

唐朝宫廷机构尚药局专门用香料制作美容护肤品,口脂就是其中之一。后宫女性用来装饰自己,皇帝用来赏赐大臣的口脂,也多出自尚药局。

宫廷消费的口脂种类多,质量好,刺激了其他群体对口脂的追求。所以,可以说官方的重视,促进了口脂经济的发展,也进一步促进了香料经济的发展。

为满足宫廷以外的消费人群,唐朝市场上,有专门经营胭脂水粉的铺子,也有专门经营香料的铺子。

现代恋爱中的男人会送女朋友口红,来表达爱意。其实,这一招不是现代人特有的招数。穿透时空,我们发现早在唐朝,男人就会通过送口红,讨女人欢心了。

在唐传奇小说《莺莺传》中,崔莺莺寄给张生的信中,就写道张生送给她“口脂五寸”,表明张生想让她嘴唇润泽。

唐朝恋爱中的男人赠送女人唇脂,男人之间也会赠送口脂(要用价值),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 社会 经济的整体发展。

唐朝口脂发展达到高峰,用料复杂多样、工艺繁复细致、配方丰富多变,既是当时 社会 经济发展的体现,又反映了唐朝 社会 经济的繁荣。

主要

参考资料:

《盛唐时期的美容理念及美容方法初探》

《唐代香料消费的有关问题》

《中国古代妇女的唇妆》

《古代妇女脸部化妆——唇》

《唐代女性消费研究》

部分参考资料来源于网络

《说郛》为明代文言大丛书,是元末明初的学者陶宗仪所编纂,多选录汉魏至宋元的各种笔记汇集而成。书名取扬子语“天地万物郭也,五经众说郛也”,《说郛》意思就是五经众说。

该书共100卷,条目数万,汇集秦汉至宋元名家作品,包括诸子百家、各种笔记、诗话、文论;内容包罗万象,有经史传记、百氏杂书、考古博物、山川风土、虫鱼草木、诗词评论、古文奇字、奇闻怪事、问卜星象等。

《说郛》为历代私家编集大型丛书中较重要的一种。元末明初著名诗人杨维桢为之作序,说:“学者得是书,开所闻扩所见者多矣。”

基本介绍 作品名称 :说郛 创作年代 :元末明初 作者 :陶宗仪 类型 :明代文言大丛书 作者介绍,校正版本,流行版本,补录内容,书籍目录,卷一,卷二,卷三,卷四,卷五,卷六,卷七,卷八,卷九,卷十,卷十一,卷十二,卷十三,卷十四,卷十五, 作者介绍 陶宗仪(1321~1407),字九成,号南村,浙江台州黄岩人。父陶煜,字明元,号逍岙山人。相传他家是东晋陶渊明的后裔。 他一生著书10余部数百卷。这部《说郛》,被收进了《四库全书》,除此之外,《四库全书》还收录了他的《南村诗集》、《国风尊经》、《四书备遗》、《古唐类苑》、《草莽私乘》、《游志续编》、《古刻丛钞》、《元代掖庭记》、《金丹密语》、《沧浪棹歌》、《淳化帖考》等著述。 台州的文人学者,若论其著作被《四库全书》着录的数量,实在无出其右者。 校正版本 陶宗仪编成《说郛》不久病卒,抄本被松江文士数家收藏。七十年后,官居湖广副使、六十五岁的郁文博罢官归松江,在龚某家借《说郛》细阅,觉得“是书蒐集万事万物,备载无遗,有益后人。”但又发觉抄录者马虎了草,字多讹缺,于是每日端坐“万卷楼”,逐一校勘,费时近十年,重新编成100卷。可见陶宗仪原书工程之巨大。 明末清初,云南姚安人陶珽又对《说郛》加以增补,编成120卷。陶珽自署黄岩,是宗仪的远孙。1914年,学者张宗祥任北京教育部视学,开始接触古籍。 1919年,教育部长傅增湘请张筹办京师图书馆,并兼主任,时鲁迅亦在教育部任职,对张宗祥说,馆中藏有明代《说郛》120卷抄本,要他抄录出来供大家研究。从此,“铁如意馆主”张宗祥走上古籍校勘之路,先后费时6年。 商务印书馆张元济得到讯息,向张宗祥要去抄校本,以“涵芬楼”为名,于1927年11月出版,初版很快售完,连英国牛津大学也订购两套。 1990年8月,上海古籍出版社据陶宗仪、陶珽120卷本和《续说郛》46卷本,汇集影印出版,定名《说郛》三种,这是中国当代出版最大的丛书之一。 流行版本 通行的《说郛》有二种本子:一是张宗祥先生根据原北平图书馆藏明朝隆庆、万历间抄本,傅氏双鉴楼藏明抄本三种(弘农杨氏本、弘治十八年抄本、吴宽丛书堂抄本),以及涵芬楼藏明抄残存九十一卷本和瑞安玉海楼藏明抄本十八册校理成书,于民国十六年(1927)由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出版,即通常所谓涵芬楼一百卷本,也是现今学者据以考证、研究的主要本子;二是清顺治问陶珽重编的一百二十卷本,即通常所称的宛委山堂本。 198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将上述二种及《说郛续》,还有张宗祥先生用休宁汪季青所抄明抄本二十五册校涵芬楼本的校记十余万字,合以出版,称为《说郛三种》,真可谓集《说郛》之大成了。该书出版说明中说:“至此《说郛》三种所收内容,合而观之,已多于《中国丛书综录》着录,虽尚未敢称为全璧,以目前而论,庶几近之。” 明代藏书家钮石溪家世学楼藏抄本《说郛》100卷,为世所重,现藏北京图书馆。 明代藏书家毛晋家汲古阁亦藏抄本《说郛》,民国间王舟瑶又购藏于黄岩九峰图书馆, 补录内容 汲古阁藏明抄本《说郛》序 (汲古阁藏明抄本《说郛》,初为毛晋所得,后归皖人马玉堂(笏斋)。同治间为黄岩王咏霓(字子裳,号六潭)购得,民国间王舟瑶(字星垣,号玫伯、默庵)又购藏于黄岩九峰图书馆,民国廿五年(1936)曾在杭州“浙江省文献展览会”展出。建国初,项士元先生征集收藏于台州专区文物管理委员会(今临海市博物馆),现为临海市博物馆的善本书之一。 此本共六十卷二十册,卷首有杨维祯序,序云:“天台陶君九成取经史传记,下迄百氏杂说之书干余家,纂成六十卷,凡数万余条,名之曰《说郛》。”序末署“时至正辛丑(二十一年——1361年)秋九月望前二日”。这与涵芬楼本所刊杨序“纂成一百卷”云云迥异。书中第二十卷曾经毛扆用朱笔校过,并于卷末题一短跋云:“此本《说郛》与世行本迥异,所未详也。其二十卷载《鸡肋编》,纰缪百出,几不可读,家藏有元人王元伯手抄本,取而校之,改正如右,然挂漏尚多,未能尽除也。岁在庚寅(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重阳前四日,虞山毛扆识,时年七十有一。”旁钤“虞山毛扆手校”长文形朱文印(是卷首页亦钤有此印)。 在每册的首页皆钤白文“马玉堂印”与朱文“笏斋藏本”,又每册的首页和末页则钤朱文“黄岩九峰图书馆藏书之印”,第一册扉页则盖有“曾经民国二十五年浙江省文献展览会陈列”朱文大印。王舟瑶也曾校过一部分,于卷首书目之后亦题有朱跋。) 陶氏《说郛》,诸家俱称百卷,惟都昂《三余赘笔》称本七十卷,后卅卷乃松江人取《百川学海》诸书足之。《四库提要》疑印时原书残缺,仅存七十卷。《简明目录》直谓原书一百卷,后佚卅卷,宏治中上海郁文博仍补为一百卷。今案:郁氏序称:“《说郛》百卷,余初未见,成化辛丑借录于龚氏家,字多讹缺,兼有重出与当并者”(笔者按:此段文字系节录)。并无“佚去卅卷,仅存七十卷”之说,且言“已编入《百川学海》者六十三卷。 《学海》盛行于世,不宜存此,陡烦人录,于是以其编入,并重者尽删之,当并者并之,字讹者正之,缺者补之,与仍编为一百卷。”是郁氏所见本有缺字,非缺卷,删去已见《学海》者,非取《学海》诸书足之,与都昂之说正相反也。至顺治丁亥陶珽所编百廿卷本,已见《学海》者凡八十余中,是杂取诸书增益,不第非南村原本,亦非郁氏订本矣。是本仅六十卷,为汲古阁旧藏以百廿卷刻本较之,非仅卷数不同,即编次亦异,凡刻本有而此本无者,约八百六十余种,此本有而刻本无者,亦约有百余种,当是南村初稿,其后增益为百卷耳。唯俗手所抄,误字如麻,几不可读,其第一、第五、第七等卷、虽间经校过,然亦草草,唯第廿卷为毛子晋所校,有跋语。其书后为皖人马氏所藏,同治间复为吾乡王六潭太守所得,今余为九峰购之,略记梗概如右。丁巳(民国六年——1917年)闰月王舟瑶。 续说郛四十六卷(通行本) 明陶珽编。珽,姚安人。万历庚戌进士。是编增辑陶宗仪《说郛》,迄于元代,复杂抄明人说部五百二十七种以续之,其删节一如宗仪之例。然正、嘉以上,淳朴未漓,犹颇存宋、元说部遗意。隆、万以后,运趋末造,风气日偷。道学侈称卓老,务讲禅宗,山人竞述眉公,矫言幽尚。或清谈诞放,学晋、宋而不成;或绮语浮华,沿齐、梁而加甚。著书既易,入竞操觚,小品日增,卮言叠煽。求其卓然蝉蜕于流俗者,十不二三。 珽乃不别而漫收之,白苇黄茅,殊为冗滥。至其失于考证,时代不明。车若水之《脚气集》以宋人而见收,鲜于枢之《笺纸谱》以元人而阑入,又其小疵矣。 ----出《四库总目提要》 书籍目录 北京中国书店1986年据涵芬楼1927年11月版目录 : 卷一 经子法语 卷二 古典录略 朝野佥载 杂志 隐窟杂志 梁溪漫志 博物志 续博物志 剧谈录 东皋杂录 渑水燕谈录 北户录 卷三 谈垒 北户录 芝田录 幽明录 纪异录 稽神录 归田录 使辽录 谈宾录 谈录 见闻录 异闻录 该闻录 东轩笔录 云斋广录 松窗杂录 幕府燕闲录 东皋杂录 北山录 江南录 江南别录 江南野录 三辅决录 潇湘录 会稽典录 吴录 灵怪录 吉凶影响录 树萱录 三朝圣政录 集古目录 韩忠献别录 四朝闻见录 宾退录 实宾录 四朝闻见录 随隐漫录 绍陶录 古杭梦游录 卷四 墨娥漫录 番禺杂记 西京杂记 庐山记 青城山记 嵩高山记 华山记 罗浮山记 西征记 北征记 成都古今记 玄中记 燕北杂记 述异记 广异记 乘异记 冥祥记 金銮密记 玉箱杂记 洞冥记 搜神记 续搜神记 旧闻记 东方朔记 显记 洽闻记 东观奏记 老学庵笔记 仇池笔记 封氏闻见录 老学庵笔记 三梦记 笔记 建炎以来朝野杂记 西斋话记 松窗杂录 老学庵续笔记 古杭杂记 暇日记 洛阳伽蓝记 卷五 鹤林玉露 溪蛮丛笑 常侍言旨 家世旧闻 藏一话腴 传载 杂纂 雪溪友议 谈选 卷六 读子随识 石林燕语 杜阳杂编 鸡肋编 广知 卷七 诸传摘玄 轩渠录 戎幕闲谈 牧竖闲谈 豹隐记谈 梦溪笔谈 佩楚轩客谈 桂苑丛谈 苇航纪谈 钱唐遗事 鸡林类事 卷八 玉涧杂书 野客丛书 贵耳集 纬略 扪虱新话 玉壶清话 乙卯避暑录 明道杂志 松漠记闻 兼明书 虏廷事实 抱朴子 志雅堂杂抄 卷九 感应经 贾氏谈录 中朝故事 步里客谈 吹剑录 闻见录 西溪丛语 娱书堂诗话 嬾真子录 冷斋夜话 涑水纪闻 该闻录 缃素杂记 鉴戒录 卷十 事始 续事始 卷十一 玉泉子真录 金华子杂编 灯下闲谈 清尊录 意林 卷十二 悦生随抄 野雪锻排杂说 东轩笔录 教坊记 北里志 巩氏后耳目志 洞天清禄集 卷十三 画鉴 卷十四 就日录 茅亭客话 闲谈录 却扫编 倦游杂录 稽神录 游宦纪闻 芥隐笔记 楚史梼杌 幕府燕闲录 博异志 卷十五 因话录 幽怪录 续幽怪录 泊宅编 相鹤经 相贝经 土牛经 质龟论 养鱼经 师旷禽经 汉武帝别国洞冥记 广知 卷十六 三器图义 云林石谱 宣和石谱 渔阳公石谱 卷十七 希通录 野人闲话 爱日斋丛钞 卷十八 坦斋笔衡 负暄杂录 碧鸡漫志 卷十九 打马图经 遂昌山樵杂录 忘怀录 因话录 甘泽谣 铁围山丛谈 中吴纪闻 卷二十 浩然斋意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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