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平时交流的时候,是不是用文言文?
经过九年义务教育,大家应该都懂学习文言文的苦,一篇《出师表》为难过多少求学道路上的芊芊学子。
再看看我国经典四大名著,乃至如今我们能看到的所有古籍,基本上全部都是文言文。如果不是对文言文足够了解,哪怕(fan)优(zi)秀(dian)如我读起来也是磕磕盼盼,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
每每此时都忍不住佩服古人,毕竟日常如此沟通需要的不是一般的理解能力。
不过,文言文真的是古人正常的说话方式吗?人人见面打招呼出口都是“之乎者也”吗?非也~非也~如果古代一个正常人没事就讲文言文,是会被人笑话的。
古人平时都怎么说话的?
还记得鲁迅先生笔下的灵魂人物孔乙己吗?小说《孔乙己》中,最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
可是,孔乙己生活的年代,正是从文言文到白话文的过渡时期,为什么会让人半懂不懂,甚至惹人嘲笑呢?
这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正常人都不这么说话。古人说话,其实也是讲白话文。
这一点用历代皇帝的白话文圣旨举例子再合适不过了。
朱元璋时期,某群岛有倭寇来犯,地方官吏吓个半死不知所措,这时朱元璋一道圣旨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告诉百姓每(们),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钦此。”
除了熟悉的首位固定格式,中间的内容实在熟悉又亲切,跟现代的语言一般无二。
有了朱元璋这个先例,明朝后面的皇帝也都喜欢用白话文宣旨,比如朱元璋的儿子朱棣也有一道圣旨:
“那军家每年街市开张铺面,做买卖,官府要些物件,他怎么不肯买办?你部里行文书,着应天府知道:今后若有买办,但是开铺面之家,不分军民人家一体着他买办。敢有违了的,拿来不饶。钦此。
如果说明朝皇帝的圣旨已经足够通俗,那大西政权的建立者张献忠的圣旨,则是十足的接地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咱老子叫你不要往汉中去,你强要往汉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许多兵马。驴球子,入你妈妈的毛!钦哉。”(《明季南略》)
另一位明确喜欢用白话文的还有咱们的网红皇帝雍正,他在大臣的奏折中批注: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
年羹尧出征西北,上折子讲到西宁战事紧张,他已经有十一天脑袋没挨着枕头了。雍正在奏折中批复道:
好心疼,好心疼,好心疼!
这还不够,雍正二年(1724年)年羹尧率部平定青海叛乱后,雍正又在奏折中批复:
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才能够上对天地神明。——《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
除了朝代较近的明清皇帝,就连北宋著名诗人苏轼也在他的作品中,暴露了他的白话文习惯:
连皇帝和知名才子都说大白话,老百姓们就更不用说了。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大家都说的是白话,可为什么古籍中的语言都是文言文呢?
这是因为,古代其实有两套语言,说话用白话,写文章都用文言文。用专业术语来说,这个现象叫做“言文分离”。
为什么使用文言文写作?
说话和写作还要分两套语言?这样不是太麻烦了吗?为何不直接统一用白话,或者统一用文言文?其实这也是有考究的。
首先,古时候为什么会出现文言文?
其实文言文就是白话文的一种精简用语,为的就是节约书写成本。你想想看,先秦时期还没有纸,记录文字的工具是用竹简,更早的春秋战国时期也是用刀刻竹简,往上追溯还有用纺织物、石碑和青铜器来记录文字 这样一来,记录成本太高了。为了用最精简的文字表达最多的意思,于是就出现了文言文。(这有点类似于早前的电报。)
刘知几在史书编纂之法《史通》里说:又叙事之省,其流有二焉:一曰省句,二曰省字。
据说,先秦时期,还是言文合一的,那时人们说的也是文言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 方便交流,人们在交流中逐渐将言语简化,到了汉代,普通人读文言文一般都要经过注疏才能看懂。而此时仅距离秦代才仅仅百年。
那这个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将文言文的书写方式改成白话文呢?这就体现古人的智慧了!
古人之所以持续沿用文言文的书写方式,是因为古人发现,白话的口语变化真的好快啊!而且不同地区的口语差别太大了!可谓“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如果当时用白话写下文章,可能过个几十年后人就看不懂了,甚至换个地方就读不懂了。
有什么办法能够规避地域和文化代沟,实现人类的跨时空交流呢?
当然是定下一套固定不变,贯通古今的语言,专门用来写作!这样一来,后世子孙只需要加以学习,就能够畅读祖先的文章,通晓其意,实现跨越千年的沟通!
这套语言,便是文言文。
所以,即便2000年过去了,我们依旧能读懂《史记》,能有幸领略中华文明的辉煌历史!
试想一下,如果司马迁用当时的方言撰写《史记》,如果古人都用如今看不懂的白话记录珍贵的文学古籍和名著,将是中国历史文明一笔不可估量的损失。
其实看到这里很多人也会发现,古代“言文分离”的做法,在现代也是普遍存在的。
我们在书写的时候用的是标准的汉语语言,但到了日常交流,还是会保留各地方言。虽然时间和地域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方言。但无论何时何地何肤色国籍,只要使用汉字,只要切换标准普通话,就能实现零障碍交流,这便是古今人类文明与智慧的结晶。
越了解历史,越为我们祖先的智慧而骄傲,也越爱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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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 大家都说的是白话!
可为什么古籍中的语言都是文言文呢?这是因为,古代其实有两套语言,说话用白话,写文章都用文言文。用专业术语来说,这个现象叫做“言文分离”。
为什么使用文言文写作?
说话和写作还要分两套语言?这样不是太麻烦了吗?为何不直接统一用白话,或者统一用文言文?其实这也是有考究的。
首先,古时候为什么会出现文言文?
其实文言文就是白话文的一种精简用语,为的就是节约书写成本。你想想看,先秦时期还没有纸,记录文字的工具是用竹简,更早的春秋战国时期也是用刀刻竹简,往上追溯还有用纺织物、石碑和青铜器来记录文字 这样一来,记录成本太高了。为了用最精简的文字表达最多的意思,于是就出现了文言文。(这有点类似于早前的电报。)
刘知几在史书编纂之法《史通》里说:又叙事之省,其流有二焉:一曰省句,二曰省字。
据说,先秦时期,还是言文合一的,那时人们说的也是文言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了 方便交流,人们在交流中逐渐将言语简化,到了汉代,普通人读文言文一般都要经过注疏才能看懂。而此时仅距离秦代才仅仅百年。
那这个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将文言文的书写方式改成白话文呢?这就体现古人的智慧了!
古人之所以持续沿用文言文的书写方式,是因为古人发现,白话的口语变化真的好快啊!而且不同地区的口语差别太大了!可谓“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如果当时用白话写下文章,可能过个几十年后人就看不懂了,甚至换个地方就读不懂了。
有什么办法能够规避地域和文化代沟,实现人类的跨时空交流呢?
当然是定下一套固定不变,贯通古今的语言,专门用来写作!这样一来,后世子孙只需要加以学习,就能够畅读祖先的文章,通晓其意,实现跨越千年的沟通!
这套语言,便是文言文。
所以,即便2000年过去了,我们依旧能读懂《史记》,能有幸领略中华文明的辉煌历史!
《古书疑义举例》七卷。清·俞樾(1821-1906)撰。
俞氏因周、秦、汉三代之书,用词造句。与后世多有不同,抄传刊刻多有讹误,音义变易多有歧异,后人阅读、理解极为不便。遂博览古书诸经,分类总结概括,凡立八十八目,论说古书中造句特点、诠释方法、语言习惯、各种致误原因等,每说必详为例证,以明其意,使读者收到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之效果,为研读秦汉古籍之初学者必读之书。深为古籍文献、古汉语研究者推重。有1956年中华书局校点排印《古书疑义举例五种》本。附四种皆为俞氏书出后补续之作。有刘师培《举例补》,杨树达《举例续补》,马叙伦《举例校录》,姚维锐《举例增补》,可补俞氏之末尽,正其失误。
陈际泰[明](公元一五六七年至一六四一年),字大士,临川人,流寓汀州。生于明穆宗隆庆元年,卒于明毅宗崇祯十四年,年七十五岁。
家贫,父使治田事,不能从师读,又无书,时取旁舍儿书屏人窃读。又从外兄得《书经》,四角已漫灭,且无句读,自以意识别之,遂通其义。
十岁,于外家药笼中见《诗经》,取而疾走,父见之怒,督往田中,即携至田所,踞高埠而哦,遂终身不忘。后返临川,与艾南英、罗万藻、章世纯等以时文名天下。为文敏甚,一日可二三十篇,所作多至万卷。经生学业之富,一时无出其右。
崇祯三年(公元一六三o年)举人;又四年,成进士,年已六十有八。又三年,除行人,居四年,护故相蔡国用丧,南行,卒于道。际泰所著有《太乙山房集》十四卷,《明史艺文志》及《易经说意》、《周易翼简捷解》、《五经读》、《四书读》,均《四库总目》传于世。
译文
陈际泰,明朝人,他幼年家贫如洗,无法与其他幼童一样进学读书,只好借邻居小孩的书,偷偷躲在一边自学。8岁时,得到表兄一本破烂《书经》,刻苦自学,揣摩其意,慢慢通晓其义。
10岁时,在外公家药笼中找到一本《诗经》,便日夜攻读。父亲要他下田劳动,他将书带在身边,一有空就诵背不止。14岁时,代父教蒙馆,先后向济川、钟美政、郝庶野等人学习写文章。
20岁时,认识了邱一敬,两人诗书相传,互相切磋。陈际泰家境贫寒,常受当地恶少欺凌,不久便返故乡临川。回乡后,结识了章世纯、罗万藻、艾南英,四人志趣相投,一见如故,结“豫章社”。一起倡导时文,致力写作,以时文著称,被誉为“临川四大才子”、“江西四家”。
陈际泰才思敏捷,写作速度极快,有时一天能写二三十篇,一生之中作文多达万篇。史书称他“经生举业之富,无若际泰者”。在八股文方面造诣较高。他将经史古籍融会贯通,自辟门径,借题发挥,驰聘才思,抒发己见,被人称为八股文大家。
崇祯三年(1630),陈际泰才得中举人;崇祯七年中进士,时年68岁。十年,被授行人(掌册封、传旨的官),赴贵州监考。十三年,奉旨护送已故相国蔡国用灵柩回乡,次年于济宁途中染病去世,年七十五岁。
扩展资料
陈际泰是腾桥陈坊村(现属鹏田乡)人。父亲陈仪生,客居福建武平,以教私塾为业,家境清贫。43岁时生下陈际泰,因为年高得子,陈际泰父亲对其倍加珍爱,视若掌上明珠。但他没有溺爱儿子,为了锻炼儿子,增强体质,父亲时常安排他上山砍柴或从事其力所能及的其他农活。
在父亲的影响下,陈际泰自小就喜欢读书,甚至到了痴迷嗜书的程度。8岁时,陈际泰从姨表兄家做客,见他家有一本《书经》,无句读。本来这样的书大人读起来也觉有困难,但他如获至宝,便向表兄借来研读,表兄知道他天性聪颖好书,就把书借给了他。
陈际泰借得《书经》后,对书爱不释手,天天研读,并且逐渐通解了书中的意义。10岁时,陈际泰在其外公家作客。其外公是个郎中,一天,陈际泰在外公的药笼中发现有一本《诗经》,也没有经过外公同意,便拿了就跑。
父亲知道这事后,非常生气,于是叫来儿子训斥一番,便罚儿子到田中看管秧田。陈际泰也知道自己“偷”书的错误,没有申辩,便按照父亲的要求天天去看秧,当然看护秧苗时他不忘带上《诗经》研读。
十天后,秧苗出了水,陈际泰读《诗经》也有二十多篇了。后来陈际泰成为明末临川四大才子之首,与其童年刻苦读书是分不开的。
14岁时,陈际泰代父教蒙馆,并开始文章生崖。20岁时,他在独立创办学馆,期间,陈际泰认识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届前辈邱一敬先生,他们彼此都喜欢探讨文章,交往日甚。然而邱一敬先生教馆有不少富家子弟,这些人起初并不把陈际泰看在眼里,待陈际泰到邱一敬处切磋文句时,时常找些寻衅为难陈际泰。
陈际泰看到当地恶少凌贫排外之风严重,遂迁回原籍临川。后来陈际泰以时文名藻临川,共作文章一万余篇,与同乡罗万藻及章世纯、艾南英并称“江西四家”和“临川四大才子”。是陈太侄子
-陈际泰
注释在古代汉语阅读中是不可或缺的。由于时间、地域和书写形式的障碍,人们只有通过注释才能理解古籍的内涵。
注释形式多样,有传记、注释、注释、疏、理、训、章、句、集、释等多种类型的注释包含了大量的文史知识,如法律法规、名物典故、历史人物等。它们与原著一起,构成了中国灿烂而悠久的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也是现代人理解古籍典籍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古人用汉语读写,很多时候需要“注释”,但也有很多时候不需要注释!为什么?
注释始于先秦时期,说明古人善于使用“注释”工具
注释是指用来解释词和句子的词,也指用来解释词和句子的词。可以是文字符号、等形式。注释是介绍和评论一本书或一篇文章的词汇、内容、背景和引文的词语。
注释始于先秦时期。在中国古代,它们分为笔记、释义、传记、简、书、章举等。它涵盖了广泛的内容。每一个字的音义、时间和地点、人物的行为、典故的来源和时代背景都是注释的对象。有脚注、尾注和其他形式。正文部分列出了古籍注释,包括双线和双线。
古人在阅读文言文时为什么需要注释?
事实上,古代有两套语法。一种是文言文,另一种是日常交际用的白话文语法。
学习文言文,特别是一些专业的、难学的文言文,必须以注释为工具,否则就看不懂。
而且,在古代,社会阶层是高雅的,士大夫和贵族都是社会的上层人物。普通人很少接触到文言文。很少有人读,如果没有中文注释的话,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注释在古代盛行的原因。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周易》看不懂,于是对《周易》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注释,写出了著名的《周易》,成为《周易》的重要组成部分。《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名著更是精彩绝伦!
“古今主要字典有哪些?词典又有哪些?”这个问题我回答后,不知为何没有显示出来,所以就在这道问题中再答一次,还有就是“古书中的用字有哪些”这个问题问得不清楚,可以再具体明白一些,另作一问再提吧!
我国古代的字典、词典大体上可分为三类。
一是以义为系的字、词典。它以汉代《尔雅》为代表,按字、词的性质和意义分类排列。《尔雅》系统的著作有汉代孔鲋的《小尔雅》、刘熙的《释名》(又名《逸雅》)、三国魏张揖的《广雅》等,后人通称其为“群雅”或”《尔雅》派”。
二是以形体结构进行编排的字书。它以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为代表,按字的形体结构排列,《说文解字》以后,有梁代顾野王的《玉篇》、宋司马光的《类篇》、明张自烈的《正字通》、清朝的《康熙字典》(样页)等。
三是以字的音韵进行编排的韵书。最早的韵书是魏李登的《声类》,现存的以隋陆法言等的《切韵》为早,是根据字的音韵来排列的。按《切韵》这一体系发展的,有唐代的《唐韵》、宋陈彭年等的《广韵》、丁度等的《集韵》、明乐韶凤等的《洪武正韵》、清李光地等的《音韵阐微》等。
这三类字书的编排方式,都经历了一个完善的过程。以排检方法为例,如《尔雅》系统的分类、《说文解字》系统的部首、《切韵》系统的韵部都发生过变化,都随着历史的推移而不断修改,以适应当时的情况。其中部首和韵部,总的趋势是走向简化。如部首法,《说文解字》以汉字构字法原理,把所收的9353个字的篆书形体归纳为540部;而《字汇》根据楷书的形体,从检字法的角度精减为214部,为后世《康熙字典》及现代的《辞海》等书所效法。
http://ccrocn/xxjs/Courseware/Html/chap9/pages/9_1_1_2_1htm
近代、现代字典和词典的编纂
近代、现代的字典和词典,是在古代这一类工具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具有代表性的有《中华大字典》,编者陆费逵、欧阳博存等,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全书收单字四万八千余,稍多于《康熙字典》,还纠正了后者的错误二千多条。尽管该书的缺点和错误也不少,但因它收字较多,在新的大型字典出版以前,还不失为一部重要的字典。
在词典方面,《辞源》是编辑最早、规模较大的一部,该书由陆尔奎、方毅、傅运森等任编辑,商务印书馆1915年出版正编、1931年出版续编,后来又多次重印再版。全书收词目约十万条,内容包括普通语词、成语、典故和人名、地名、书名以及专科术语等等,按字头部首编排;每个字头先用反切注音,并附直音,再标明声韵,解释字义。词条按词头首字排列在字头之后。该书在内容和编排体例上,都吸收了前人的成果,注音简易,词条较多,引证丰富,释义明了,至今仍不失为有使用价值的词典。它的缺点是,第一、文史方面的条目多根据唐宋以来的类书,没有核对原文,往往发生错误和遗漏,而且引书不注篇名,难以查对,第二、摘引原文不标明删节,容易产生断章取义的错误;第三、有的词条去取失当;第四、没有使用新式标点;第五、一些释义上的立场、观点也有问题。
继《辞源》之后的百科性词典应数《辞海》,舒新城、张相等编,1936—1937年由中华书局分三册出版,后又再版。全书收录词条的数量和编制体例大致上与《辞源》相同。当然,《辞海》对《辞源》所存缺点错误有一些改正,如引书注了篇名,还采用了新式标点,但是,除此以外,前面所举《辞源》的缺点、错误,在《辞海》中仍多存在,特别是立场、观点上的问题,二书有不少共同之处,读者查考时应当注意。《辞海洲辞源》二书收编的条目不尽相同,可相互参照,取其所长。
此外,还有一些专门性的字典和词典,如杨树达的《词诠》、裴学海的《古书虚字集释》、朱起凤的《辞通》、符定一的《联绵字典》、徐嘉瑞的《金元戏曲方言考》等等,至今也还有参考作用。
解放后,字典和词典的编纂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三十年来,先后编辑、出版了《新华字典》、《同音字典》、《古汉语常用字字典》、《汉语小词典》、《四角号码新词典》、《现代汉语、词典》和一些专门性的字典和词典,并开始新编《汉语大字典》和《汉语大词典》。此外,还有《辞源》、《辞海》的修订、改编。
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在全国学术界协作努力下,《辞海》(1979年版)已于1979年9月出版,精装三巨册。新版《辞海》收单字一四八七二个,复词九一七○六条,插图二千余幅,计一千三百余万字。这是一部百科性辞书,主要供中等以上文化程度的读者使用。在改编、修订过程中,除上述1979年的新版本外,从1961年起,《辞海》还曾印刷过四种本子:(1)《辞海·试行本》,1961年出版,按学科编排,平装十六册,附总词目一册。(2)《辞海·试排本》,1963年印,供征求意见用,按部首笔画编排,乎装六十册,精装合编成三册。(3)《辞海·未定稿》,1965年出版,按部首笔画编排,精装二册。(4)《辞海》分册,按学科编排,共计分册,装订成甘八本,分两种版本:“修订稿”,已出版廿三本,1980年出齐;“修订本”已出六本。
《辞源》的修订定稿工作也于1979年完成,共四个分册,将于1981年出齐。修订后的《辞源》是一部阅读古籍用的工具书,供文史研究工作者参考。收词限于古典文史范围,而且一般止于鸦片战争;旧《辞源》中的现代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应用技术的全部新词则一律删去。单字下注汉语拼音和注音符号,并加《广韵》(间采《集韵》等)的反切,标出声纽。释义简明确切,并注意语词的来源及其在使用过程中的发展演变,全部书证加注了作者、篇目和卷次,有些条目之末还附了参考书目。
http://21824233167:8000/RESOURCE/GZ/GZLS/LSBL/WSGJSDSY/13155_SRhtm
本文2023-08-03 22:45:5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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