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善本的鉴定有哪些方法?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9收藏

古籍善本的鉴定有哪些方法?,第1张

古籍小常识:什么是古籍? 收藏界普遍的看法是,1911年以前的书籍称为古籍,而1949年之前的称为解放前旧书。在国际上,各大博物馆对中国古籍以清入关(1644年)为界限,在此前的古籍,无论官刻、私刻,均为善本。而国内收藏界则以1795年为界,在此前的均视为善本,因此古籍中又有乾隆版、康熙版、明版、宋版之称。宋元时期的古籍很久以来就是藏家追捧的对象,拍卖会上,元以前的书往往是论残页卖;600年前的书是论页卖;400年前的书是论册卖。 古籍的版本 据博物馆的张先生进一步介绍,古籍还有原刻本、翻刻本、写刻本、套色刻本等版本之分,其中古籍中的原刻本一直是藏家的首选。翻刻本比较多,在存世古籍中所占最大,收藏价值略逊原刻本一筹。但有几种翻刻本值得藏家关注: 一是原刻本已不在了,或只有孤本残卷存世,则其翻刻本的珍贵程度堪比原刻本。 第二,翻刻者是历史上著名的刻书机构,如官书局中比较有名的通志堂、汲古阁等。 第三是影刻本。影刻就是先在原刻本上进行影摹,然后再上版雕刻,如此印出的书能够完整地保留宋元版原刻本的形状。这些影刻本的价值要远远高于普通的翻刻本。第四,写刻本,是指由擅长书法的人或作者自己书写上版印出的书,如宋代苏轼写刻的《陶诗》,清代郑板桥自书的《板桥集》等。 还有就是套色刻本,即在同一书页上,印上颜色不同的文字和图画。这种套色印刷技术最早出现在元代,至明万历年间发展成熟。套色刻本的价值往往高于同时期墨本数倍,历来是收藏界追逐的热点。 在古籍收藏中,有一个说法,即“善本时间早于乾隆”;同一时期的古籍中“刻本优于印本,初刻优于翻刻,套色优于单色,图画优于文字”。 (强燕 朱文婧) 古籍展讯 位于广州市北京路的广州古籍书店,是华南地区最具规模的专业古籍书店。店内主要经营古籍珍本、善本线装书、现代新印文史等。几十年来广州古籍书店曾经收购、抢救了相当数量的古代珍本,最具代表性的有:唐代的《唐人写经》、宋代的《活人事证药方》、清代愈樾批注的《水经注》等,使一批极具珍藏价值、参考价值和版本价值的古旧书得以保存下来,重现光彩。9月23日-10月2日,该书店将在文明路中山图书馆有古籍展,展出古籍以明清时期的居多,还包括碑帖和部分特价书。 据了解,广州目前只有市古籍书店一家(包括北京路和东山书城两家分店)在经营古旧书籍,其他的就是一些个体户。 (朱文婧) 风险提示:收藏古籍先辨真假 与字画相比,古籍作假的不多。北京路古籍书店的杜经理表示,旧书的伪造情况相对字画等其他收藏品来说已经少很多,因为伪造古旧书的成本太高,纸质、墨色都很容易辨认,要仿造真的需要很高的技术。所以古旧书市场上的赝品还不是太多,但也不排除有赝品的风险。 据了解,古籍常见的作假方式有三种:一是剜改,比如将书名由常见名改为罕见名,或改牌记(即版权说明),将很晚的牌记改为早期的;还有改藏书印的,将普通藏书印改为名家藏印;二是以残充全,即将残册通过改造冒充全册。另一种较常见的就是染纸,将现在市面上的新书用茶叶水泡后冒充古书。 因此,在收藏古籍时,一定要先学习相关的知识,比如说要了解某个年代出版过什么代表书籍,这个年代的纸质、字形、油墨都有何特点;原刻本、影刻本、复刻本等不同形式的古籍应该是什么样子。当然,光有这些也不够,还需要多看细看。另外,还要多向行家请教,参加展览会、拍卖会了解行情,以免“用买人参的价钱买了萝卜”。 并非所有古籍都有价值 虽然有“一页宋版,一两黄金”之说,但在所有的藏品种类中,古籍是存世量最多的一种,收藏者藏有上百本古书轻而易举。因此,杜经理表示,并非所有古籍都有投资价值,一些当时发行量很大、做工不是很精细、存世数量很多的古旧书籍,价值不是很高。这就需要收购时有一定的鉴别能力,不要高价买了便宜货。 一般而言,在皇宫内用过的内府本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而历代查禁书目,著名学者的批、校、抄、稿本要特别注意。一经品题,身价百倍。这类书籍拍卖时比同类同版的要高出不少。另外,名人尺牍拍卖异军突起,屡创佳绩,现已在古籍收藏中牢牢占据了一席之地。目前,一封一般的清代名人书札价格都在千元以上,明代名人的则需数千元。 近年来,古籍收藏已将视野拓展到民国时期。民国时期的图书数量可观,内容丰富,且由于距今较近,损坏或流失者也较少,时下价格也相对偏低,许多私人藏家在经济上都能承受。近年,国家图书馆善本特藏部在关注“旧善本”的同时,又提出了“新善本”说,并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进步书刊和文献归于其中。1994年嘉德公司举行的首场古籍拍卖会上,孙中山的3封信札就分别拍出了7万元、92万元、17万元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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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刷术是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之一,也是中华民族贡献于世界文化殿堂的一株璀璨夺目的奇葩。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实物遗存两相印证,可知至迟在唐代初叶,雕板印刷术就已经出现并应用于书籍的镂版施印了。其后经五代、宋、元的发展和完善,至明而达于极盛。其间所刻,无论规模之巨、数量之大、拟或内容之丰富,皆远逾前代不知凡己。本文即略述明代版刻的源流递嬗,不当之处尚祈方家斧正。

  一、明代版刻大发展的历史背景和社会原因

  无庸置言,中国古籍刻印史的鼎盛时期出现于明绝非偶然,而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因素相互制约的结果,是社会需要的必然。具体些说,其原因大抵有四:

  1、明王朝文制政策的需要

  公元1368年,朱元璋率众削平群雄,驱逐元统治者至漠北,在金陵(今南京)即皇帝位,改元洪武,建国号大明,是为明太祖。

  明太祖出身于农家,苦无学术。但是,在长期的政治斗争中,他深谙“武定祸乱,文治太平”这一封建社会治国平天下的大道。在国事初定的洪武二年(1369年),他就诏谕中书省:“朕恒谓国之要,教化为先。教化之道,学校为本。”行教化,施教育,在此可以说是作为基本国策而颁示的。欲行此道,图书的作用就显得极为重要,是不言自明的道理。因此,明洪武时期,屡次下诏颁《四书》、《五经》、《通鉴纲目》、《说苑》等有补“教化”的书于学校。朱元璋只能说粗通文墨,但他却写了不少有助于维护封建伦理纲常,冀使明王朝能“永延帝祚”的书。如洪武六年(1373年)成《祖训录》,垂训子孙说:“后世守之,则永保天禄。苟作聪明,乱旧章,违祖训,亡无日矣!”在这里,图书成了教育其后代恪守祖宗成法,以使帝位罔替的重要手段。

  其实,早在明立国之前,朱元璋就对图书事业显现出了极大兴趣。据明朱国桢《皇明大政记》卷一载:元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朱元璋发兵攻灭陈有谅,即下令访求遗书。明王世贞《命将征讨考》则云:“徐达入北京,封其库府图书宝物。”由此可见,对图书及其教化作用的重视,对明太祖来说是一个一贯的政策,是其大政方针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此外,从社会历史发展的角度看,元以北方游牧民族统治中国近百年,文化事业相对落后,书业亦然。据统计,现存元人旧刻不过六、七百部,仅及两宋所遗之太半,就很可以说明这种情况。明太祖历百难千劫始克“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大业,通过重振书业复兴汉民族的传统文化,不仅是其统治政策的需要,也是摆在明王朝面前的一个艰巨任务,亦即明代书业极隆极盛的一个更为深刻的社会原因。

  明王朝立国之初,采取了一些重要的,有利于书业发展的举措,就是上述政策的具体化。据《明会要》卷二十六载:“洪武元年八月,诏除书籍税。”同时免去税收的还有笔、墨等图书生产物料和农器。可见在明太祖心目中,作为文化事业重要组成部分的书业,与恢复农业生产,解决民生问题是处于同等地位上的。二十三年冬,则“命礼部遣使购天下遗书善本,命书坊刊行。”(亦见《明会要》)前者是通过让利于民来刺激书业的发展,后者则是由中央政府组织的、自上而下的大规模图书刊刻活动。从官购图书予民刊刻而言,又颇有点民办官助的味道。明王朝对书业的重视,可以说不遗余力了。明享国270余年,自洪武至崇祯历十七帝,其间固然不乏昏庸糊涂,乃至胡天胡地的皇帝,对书业却基本上采取保护、扶持政策,这对明代书业的发展、繁荣,也是一个重要的保证。

  2、学术发达,著述丰富,出版政策相对宽松

  文祸不断,是中国古代文化史、书史的一大特色。类似事件,明代也时有发生。但查诸史籍,除了攻讦程、周、张、朱之学的“惑世”之说,或直接与政治斗争有牵连的著述,如明成祖诏令焚毁有干靖难的史料就是一例,对于民间一般的学术和创作活动,明政府干涉并不多。所以,明代著述急剧增加,丛书、类书的编辑亦十分活跃。清黄稷虞《千顷堂书目》著录明人著作达15,725种,而合诸家书目所载,元人著述不过三千余种。其因除明代立国时间较长外,与元代书禁森严亦不无关系。《元史•刑法志》载:“大恶,诸妄撰词曲,……凡以邪说左道,诬民惑众者,禁之,违者重罪之。”在《大明律》中则看不到这样的禁令。明万历间,廷臣冯琦借焚毁李贽著作之机,上《正士习疏》,建议:“一切坊间新说,皆令地方官杂烧之。”疏进不纳,才使祖龙之火,未见于明,亦可看出明朝的文禁远不似元及清前期苛峻。著述大增,图书编辑活跃,使书业成为有源之水;文禁松施,则为书业发展提供了相对广阔的空间。

  明代的图书出版政策,比较于元代也是相当宽松的。据清蔡澄《鸡窗丛话》所记:“元时人刻书极难。如某地某人有著作,则其地之绅士呈词于学使,学使以为不可刻,则已。如可,学使备文咨部,部议以为可,则刊板行世,不可则止。”明代则不然,不仅没有这样的繁文缛节,层层把关,逐级审查的图书出版制度,甚至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出版前的审查制度。无论官府、私宅、坊肆,拟或达官显宦、读书士子、太监佣役,只要财力所及,皆可刻书。以至“数十年读书人能中一榜,必有一部刻稿;屠沽小儿没时,必有一篇墓志。此等板籍幸不久即灭,假使长存,则虽以大地为架子,亦贮不下矣!”多则以滥,不能不说是一个弊病,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明代刻书之盛。明人刻书,据统计不下2万种,其中明人著述过半数,没有活跃的学术气氛和宽松的出版政策,在那个时代是根本不可能的。

  3、经济发达,图书消费市场活跃

  明太祖出身于农家,了解下层百姓疾苦,建立明王朝后,采取了一系列恢复生产,发展经济,轻徭薄赋的政策,就如他所说:“居上之道,正当用宽。”至洪武十八年(1385年),粮食产量已是元时的两倍。永乐时经济发展更快,“是时宇内富庶,赋入盈羡,米栗自输京师数百万担外,府库仓廪蓄积甚丰,至红腐不可食”。 “四方百货,倍于往时”。保证了生存需要之后,才谈得上更高层次的图书消费。

  明中叶之后,资本主义萌芽出现,商品货币经济发展,手工业者和市民阶层扩大,通贩贸易活跃,成为刺激书业发展的催化剂。其对书业的影响,至少在以下四个方面有明显的表现:

  其一:手工业者和市民阶层的扩大,使图书消费群体更为广泛,相对而言这部分人在经济上较为充裕,有余资购读书籍。工商业城镇的兴起和增多,为图书提供了更多的相对集中稳定的集散地。

  其二:图书是商品。商品货币经济的发展,为其提供了便捷的交易手段,图书贸易也更为活跃。明嘉靖《建阳县志》载:“书坊街在崇化里,比屋皆鬻书籍,天下客商贩者如织,每月以一、六日集。”说明当时的图书行业,已经出现了专事贩运,贸易的商贩。坊肆除了坐店销售自己的图书外,也干起了批发的生意。如织的贩者,大抵类似于今天的书商,在图书流通环节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其三:市民阶层扩大,促使市民文化蓬勃发展。明嘉靖之后,小说、戏曲等通俗文学,也可以说是“市民文学”的锓梓激增,成为书业中最主要的品种之一,就是以市井细民的需要为基础的。而在嘉靖之前,此类书鲜见梓行,其中当然有市场的规律在起作用。

  明陆容《菽园杂记》云:“国初书版惟国子监有之,外郡疑未有。观宋潜善《送东阳马生序》可知,宣德、正统间,书籍印板尚未广。今所在书版日增月益,天下右文之象,愈隆于前矣!”陆容为明成化间进士,以明时人记明时事,应该是可信的。如果说明初是书业的恢复期,宣德至正德为发展期,嘉靖、万历至崇祯则为隆盛期,其中又以嘉靖、万历为极盛。毫无疑问,资本主义萌芽在明中叶之后的出现和缓慢成长,对书业的发展是产生了积极影响的。

  4、制书材料生产进步,为书业提供了良好的物质基础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里所说的“器”指的是纸、墨、笔、砚等关系书业兴衰的物质材料,也是书业发展的最基本条件之一。举例来说,现今所能见到的元代旧刻,以建宁所出为最多,其地造纸原料丰富,纸张产量较大是一个重要原因。进而论之,元代纸、墨、笔、砚的生产远逊于两宋,书业之不振,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然,和图书有关的材料制作业和书业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材料业的发展可以满足书业的需要,书业兴盛又会刺激材料业的进步。明代,两者之间就是在这样的良性循环中互动的。

  明代纸、墨、笔、砚的制作,无论数量之大,制作之精、品种之丰富,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期。以笔而言,明笔一改元时笔毫软散的习尚,硬毫成为时兴。明陈继儒《泥古录》称:“笔有四德,锐、齐、圆、健”,强调的就是笔毫要劲健有力,富有弹性。元及明初刻书,盛行赵(孟頫)体,尤其元中叶之后,有刻几全为赵字风范。明中叶之后,仿宋刻本蔚然成风,字多为欧、颜体。赵体纤弱,笔毫宜柔;欧、颜体遒劲有力,笔毫宜硬。可见,制笔工艺的改革,实则就是当时书法风格的反映,当然也影响到刻书的用字。

  生产规模扩大,分布地域广泛,新品名笔后来居上,是明代笔业的又一特点。其时,元代始崛起的湖笔如日中天,湘笔之盛,几可与湖笔并驾齐驱。与此同时,京笔异军突起,成为北方笔业的中坚,时人称“南有湖笔,北有京笔”,即此之谓。名笔佳品增多,书家誊稿,根据所书字体需要对笔有了更大的选择余地,明代尤其是晚明有不少精美的写刻本传世,和笔业的进步是分不开的。

  明代制墨业一扫元代颓势,制墨名家倍出,流派众多,墨质精良,墨式新奇,有人将此比喻为诗之盛唐,词之宋时,诚不为过。中国古代有关墨的代表性专著,如程君房的《墨苑》、方瑞生的《墨谱》、李孝美的《墨谱》、万寿祺的《墨志》,皆诞于明,足征其时墨业之盛。以晚明印本而论,距今已逾三个半世纪,不少传世之本墨色仍显莹润亮泽,宛若新印,可见墨质之佳。明代的制砚业,亦颇发达。入明之后,传统的名砚如端砚、澄泥砚等枯木逢春,再入佳境,一些新开发的砚材亦负盛誉,如北京的潭柘紫石砚、东北长白山的松花石砚,四川的嘉陵峡砚等,名色繁多,无复一一列举。

  书之所以为书,正赖纸张为其载体。明代造纸业的发展,更可谓盛况空前。清康熙《上饶县志》记明时江西上饶县石塘镇“纸厂槽不下二十余槽,各槽帮工不下一、二十人。”也就是说,一地纸坊用工,多达三百至六百人,推及全国,纸业规模之大,可以想见。

  明代不仅民间造纸,宫廷内府也造纸。据万历《大明会典》等书载,司礼监有制纸匠六十二人,所制纸品名色有宣德纸、大玉版纸、大白版纸、大开化纸、毛边纸等。

  造纸业的大发展,为明代书业的繁荣,作出了巨大贡献。明刘若愚《明宫史》载《佛经一藏》的用纸情况:共需用白纸45,023张,黄毛边纸570张,白户油纸10,395张。明人喜编印大型的丛书、类书、文集,动辄一部书数百卷上百册。明代产生的一些大型著述,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词话》等白话长篇小说;《本草纲目》、《农政全书》等医药、农业著作;《筹海图编》等军事著作,都是页数以千计的鸿篇巨制。没有纸张的大量生产,这类图书锓梓传世根本无法想象。

  明人对印书用纸颇有研究,或者正因为书业之盛,才引起学者的关注。明朝的大学问家胡应麟在《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中就说:“凡印书,永丰绵纸为上,常山柬纸次之,顺昌书纸又次之,福建竹纸为下”,“闽中纸短窄熏脆,刻又舛讹,品最下而值最廉。”明代纸的名色很多,大约逾百种,但除明初承元余绪,有过少量的黄白麻纸本外,主要分绵纸、竹纸两类。绵纸以桑皮为主料,竹纸则采用竹子的纤维为原料。

  明代刻书,早期常见用白、黄绵纸,嘉靖、隆庆间用白绵纸多,也有少量竹纸印本,晚明则多用竹纸。一般来说,嘉靖之前的绵纸质佳,纸质莹洁,有如玉版,韧性亦佳;隆庆之后,所制则较为粗厚。竹纸薄且易老化,但绝少虫蛀。明谢肇淛说:“国初用薄绵纸,若楚、滇所造者,其气色超元匹宋;成、弘以来渐就苟简,至今日而丑恶极矣!”所谓“丑恶极矣”,指的就是竹纸。相对于绵纸而言,竹纸质较次而价亦廉。明中叶之后,国用不足,民生凋敝,易绵而用竹,正是物力艰难在书业上的反映。明嘉靖之后,坊刻本大行于世,坊肆为降低成本而用竹纸,是图书商品化的必然结果,谢氏以书论书,以纸论纸,未免有些偏激了。

首先要看作者,其次要看其保管程度,最后要看其内容。

明朝万历年间,朱翊钧掌权,其人隐居深宫数十年,不见朝臣,不理朝政,且四处扰民搜刮,致使明朝经济由繁荣,活跃转为残破,经济萧条,再加上当时列强的侵略,便使中国沦为一片黑暗。

因此,明朝从医者大有人在,从而使明朝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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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1。李时珍等名家摘录,20 0000以上~无价

2。一般人手抄,保管完善,内容在12卷以上或整套:15 0000以上

3。保管一般,内容在12卷以上或整套:7~8 0000以上

4。保管一般,内容在12卷以下:8000以上

(本人对古董和历史曾有研究,以上属个人言论。)

补充:本人邻居收藏一明末请初手抄本医书,是花了18 7000 拍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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