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籍总目的内容简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3浏览:1收藏

中国古籍总目的内容简介,第1张

中国传统文化具有悠久的历史,其文献记载历数千年而未中断。中华民族的典籍文献,夙称汗牛充栋、浩如烟海,其数量之丰富,内容之深厚,举世无双。这些丰富的典籍不仅承载了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并且对世界文明的进程产生深刻影响,是全人类共有的宝贵文化遗产。保护并继承中华民族文化遗产,要求今人对现存中国古籍作系统整理与研究,首先需要对文献资源作全面调查与清理。在中国历史上,像编纂《中国古籍总目》这样在全国图书馆界、学术界对古籍文献进行深入细致的清理,尚属首次。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古籍总目》的编纂出版,具有开创性与总结性,堪称中国古籍整理研究的重大成果。

编纂全面反映中国古代文献流传与存藏状况的总目录,是文献学界、图书馆界多年的共同理想。中国历代有编纂史志目录、公私藏书目录的传统,并重视书目编纂“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指导作用。史志与公藏目录多反映各朝皇家或官府的典籍积累,私家藏书目录则较多反映民间的文献收藏,两者各有局限,互为补充。收罗完备、着录详明、体例精严的总目录,惟有文献典籍大多归于公藏,各地区、各系统图书馆开展联合编目的当代,才有可能产生。近代以来,各大图书馆逐步积累的馆藏古籍记录与各学科专家合作编纂的专科目录,是《中国古籍总目》编纂的基础。新中国成立以来编纂的《中国丛书综录》、《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等大型书目,为《中国古籍总目》的编纂提供了文献调查与收集、书目汇总与校订的成功范例。

  《四库全书》的规模最大。

  《四库全书》:是在乾隆皇帝的主持下,由纪昀等360多位高官、学者编撰,3800多人抄写,耗时十三年编成。丛书分经、史、子、集四部,故名四库。共有3500多种书,79万卷,36万册,约8亿字,基本上囊括了中国古代所有图书,故称“全书”。当年,乾隆皇帝命人手抄了7部《四库全书》,下令分别藏于全国各地。先抄好的四部分贮于紫禁城文渊阁、辽宁沈阳文溯阁、圆明园文源阁、河北承德文津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北四阁”。后抄好的三部分贮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和杭州文澜阁珍藏,这就是所谓的“南三阁”。

  《永乐大典》:编撰于大明永乐年间,内阁首辅解缙总编的一部中国古典集大成的旷世大典,初名《文献大成》,是中国百科全书式的文献集,全书22,937卷(目录占60卷),11095册,约37亿字,汇集了古今图书七八千种,显示了中国古代科学文化的光辉成就,但《永乐大典》除了正本尚未确定是否存在永陵外,永乐副本却惨遭浩劫,大多亡于战火,今存不到800卷。《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百科全书”条目中称中国明代类书《永乐大典》为“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百科全书”。

周勋初先生学术研究述评

贯通历代 弥纶群言

--周勋初先生学术研究述评

莫砺锋

现代学术的一大特点是分工日趋细密。学者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学术成果的积累越来越丰厚,使得学者往往只能集中精力在某一个较狭小的领域内精耕细作,才可能获得较好的成绩。不说别的,单是把自己所从事的领域内每年所发表的研究论著全部读一遍,便会耗去许多时间和精力。在这种态势下,即使心想有所旁骛也难以实施。然而就其本质而言,学术研究,尤其是古代文史方面的学术研究,却又需要广博的知识结构和宏通的学术视野。否则的话,即使在一个狭小的领域内也难以达到真正的专精。在原则上,大家都明白这些道理,也都希望达到既能博通又能专精的境界,可是事实上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学者却相当罕见,周勋初先生卓然独立,堪称其中的一个代表。

2000年,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了7卷本的《周勋初文集》,其内容包括以下16种著作:《九歌新考》、《韩非子札记》、《韩非》、《张骘文士传辑本》、《文心雕龙解析》、《中国文学批评小史》、《文史探微》、《文史知新》、《高适年谱》、《诗仙李白之谜》、《唐诗文献综述》、《唐人笔记小说考索》、《唐代笔记小说叙录》、《当代学术研究思辨》、《西学东渐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无为集》。其后,周先生又出版了《李白评传》、《馀波集》等书。此外,周先生在文献整理以及工具书编撰方面也硕果累累,限于篇幅而未能全都收入《文集》。那些著作中有些是周先生组织学界同仁集体编撰的,如《唐诗大辞典》、《唐人轶事汇编》等受到学界广泛好评的大型工具书,以及大型古籍整理成果——一千六百万字的《册府元龟》校订。这些书虽然成于众手,但是全书从发凡起例到审定全稿,都渗透了周先生的一番心血。至于其它的几种由周先生独自编撰的书,则都是具有很高学术价值的研究专著,象其中的《唐语林校证》,就被誉为“当之无愧的在研究的基础上进行整理”的著作(赵守俨先生语)。浏览一下上述书名,就可看出周先生治学的范围十分广博。从时间上看,从先秦、魏晋南北朝、隋唐直到近现代;从学科门类来看,涉及文献学、历史学、文学等学科。如果分得更细一些,则包括楚辞学、诸子学、谱谍学、文学史、文学批评史、学术史等分枝。卞孝萱先生赞扬周先生“专通结合,又专又通,堪称特立独行,难能可贵”,确非虚语。

那么,周勋初先生是如何取得如此卓著的成绩的呢?是不是他获得了特别优越的治学条件呢?非也。与大多数当代学人一样,周先生走过的治学道路也相当坎坷。他1954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分配到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工作。1956年底考回母校读副博士研究生,未及毕业即留校任教。此后,政治运动一浪高于一浪,大学校园也与整个社会一样的喧嚣动荡。等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教育界和学术界基本恢复正常时,周先生已经年过五旬了。周先生在《无为集·序》中回忆说:“我的前半生,就是这么七颠八倒地任人摆布,生命消耗在种种‘革命’行动之中。”可谓慨乎言之。即使进入新时代以后,周先生也并未能把全部心力投入学术研究。他先后担任了南京大学古典文献研究所所长、南大研究生院副院长等职务,还有不少社会兼职,不但忙于教书育人,而且在学科建设以及社会工作方面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可以说,周先生并没有得到命运的特别优待,他所以会成为一个又专又通的学者,完全是自身不懈努力的结果。

周勋初先生的性格沉稳宁静,处事方式缜密周详。他在南京大学读书时,曾师从胡小石、罗根泽、陈中凡、汪辟疆、方光焘、张世禄等著名学者,在文字训诂(包括甲骨、金文)、目录学、文学史、文艺学等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学术基础。周先生后来的学术研究经常由于客观条件的变迁而时断时续,而且经常被动地变换研究方向,但是早期打下的坚实基础使他左右逢源,触手生春,从而不断地写出高水平的论著来。例如他在读大学时曾听过楚辞名家胡小石先生讲课,读研究生又重听此课,对在楚辞中涉及的先秦神话产生了一些想法。可是研究生尚未卒业,系里却让他中辍学业并立即承担文学批评史的课程。那个年头大学里的师生都怕沾“白专道路”的边而对学术著述避之唯恐不及,周先生却考虑到自己即将转向专治批评史,遂抓紧时间撰写了《九歌新考》一书。此书是周先生的第一本学术专著,而且在成书20多年后才得以出版,但它不但平亭众说、考镜源流,而且在论证《九歌》所及诸神时提出了很多新见,实已达到很高的学术水准,显示出周先生的著述从一开始就有着很高的起点。又如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评法批儒”运动中,有不少学者被迫参加了所谓的“法家著作”的注释评论工作,当时也出版了不少书籍,但事过境迁,未见有多少书成为有学术价值的著作。周先生当时参加了由南京大学承担的编写《韩非子》新注的任务,他却把那个儿戏式的政治任务变成了严肃的学术活动,不但乘机熟读了《韩非子》,而且对先秦诸子也广泛地涉猎了一番,并对《韩非子》中的某些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思考,从而写出了《韩非子札记》这部著作。天道酬勤,正是自强不息的敬业精神使周先生在与常人相同的处境中做出了与众不同的成绩,从而脱颖而出,成为古代文史研究领域内的著名学者。

坚实的基本功和勤奋的治学精神是成就一个优秀学者的必要条件,却不是充分条件。在古代文史学界,出身于名师门下、且自身勤奋不懈的学者并不少见,但是能象周勋初先生这样在多种研究领域内都获得卓越成就的学者却如凤毛麟角,那又是什么原因呢?我觉得个中奥秘只能从周先生的学术研究自身中去寻找。

周先生治学,严格遵循学术规范,对自清代乾嘉学派以来的学术源流有深透的理解,而且知各家之异同、短长。宋代黄庭坚赞扬陈师道“读书如禹之治水,知天下之络脉”(《答王子飞书》),周先生对学术源流的掌握也有这种特点。周先生曾为南京大学的研究生开过一门名为“近代学者治学方法研究”的课程,从近代学者中选出王国维、陈寅恪二人的几篇代表作作为教材,详细深入地解析它们在方法论上的特点,为学生们指点治学门径。他还曾对黄侃、胡小石、陈寅恪、朱东润、罗根泽、程千帆等学者的治学特点写专文予以总结、论析。周先生后来把这些讲稿和文章编为《当代学术研究思辨》一书,于1993年出版问世,受到热烈的欢迎,被多家兄弟高校采为研究生教材。事实上,周先生对学术源流的理解和掌握并不仅限于此书。周先生平日与我们闲谈时,常会兴致勃勃地谈论有关近代学者的趣闻掌故,对缪荃孙、沈曾植、陈三立、李瑞清等人的情况如数家珍。然而周先生在方法论上并不局限于此,他对近代学术受到西方思潮影响的情况也非常熟悉,曾撰写《西学东渐和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一书对之进行剖析。他对当代的海外汉学进展情况也十分关注,与许多著名的外国汉学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正因如此,周先生在方法论上就能转益多师,从而博采众家之长,并融会贯通而形成自己的学术路数。

周先生把熟读基本典籍视为治学的必要准备条件。我经常听到他说,某某前辈学者对某书读得真熟。事实上他自己也熟读了许多基本典籍,对所研究的领域内的基本文献几乎达到了烂熟于胸的程度。当然,任何人阅读的书总是有限的,象周先生这种研究领域十分广泛的学者,更加不可能穷尽所有的有关文献。于是周先生采取了前人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治学从目录学入手。他在写第一本专著《九歌新考》之前,就曾按饶宗颐《楚辞书录》所附的楚辞学书目按图索骥,从而透彻地掌握了《九歌》研究的学术现状。他从事《韩非子》研究时,也先查阅了许多有关书目,并对《韩非子》的版本源流作了深入的考察,写出了《韩非子版本知见录》一文,然后才开始研读其文本。周先生还亲自动手撰写书目,例如1990年出版的《唐诗大辞典》有一个附录《唐诗文献综述》,这是由主编周先生亲自撰写的。唐诗文献浩如烟海,但周先生在这篇5万字的综述中非常全面地介绍了这些文献的情况,把它们分成文集、史传、小说、谱谍、碑志、壁记、登科记、书目、诗话、艺术、地志、政典、释道书等13类,不但论述了每类文献的性质、产生背景、流传情况,而且介绍了此类文献的重要典籍的内容和使用价值。这篇综述对于唐诗研究者、尤其是对于初学者来说,具有十分实在的指导意义,因此受到广泛的赞扬,周先生把它从《唐诗大辞典》中抽出来独立成篇,原因就在于此。然而目录学的学术意义决不止于提供书目,它还有更重大的学术意义,那就是“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章学诚语),周先生也是在这个意义上运用目录学的。周先生在《唐人笔记小说考索》的后记中自述其心得:“我的研究方法,是先从目录学入手,把唐代笔记小说放在学术史的洪流中加以考察,然后将它置于唐代文化的大背景下予以审视,结合政治、历史、宗教等多种因素,探讨它与其他文学门类的关系和影响。”的确,如果不是从目录学入手,如果不是对目录学的深层学术意义有透彻的理解,就难以具有如此宏通的学术眼光,并对学术源流具有如此清晰的把握。

周先生的学术研究是多层次的,他虽然有很强的思辨能力,但决不轻视文献考释等基础性的工作,并把文献整理看作学术研究的第一步。他写了《文献学与综合研究》一文来专门论述文献整理的重要性:“一个专业的古代文学研究工作者,对此应有较多的知识,才能熟练而恰当地处理研究工作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具有深厚文献学基础的人就有可能掌握并使用最恰当、最可靠的材料进行研究,从而得出可信的结论。”在这方面,周先生的《唐语林校证》堪称是典范性的成果。《唐语林》虽是宋人王谠所著的一部笔记,但是其材料却大多采自唐代的著作,所以是研究唐代文史时不可或缺的一部笔记。《唐语林》的原序目中虽然列出了所引书目五十种,但是正文中并未注明出处,再加上编纂和流传中产生的种种错乱和残佚,遂使此书的材料源流不明,真伪莫辨,文字上的讹误更是层出不穷,使用起来非常不便。周先生评价《唐语林》说:“一、这是一部很好的书,材料很可贵。研究唐代文史的人,一定得用作参考。二、这是一部很糟的书,太杂乱。不经过整理,就很难阅读。”可谓一针见血。在这种情况下,周先生接受了中华书局整理《唐语林》的约稿任务,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生动地体现了周先生不计名利、只想为学术多作贡献的精神。周先生为整理《唐语林》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此中辛苦真是难以为外人道也。他首先对《唐语林》的文字进行校勘,不但遍徵此书的各种版本,而且运用大量的总集、别集、类书、笔记等旁证材料来作比勘,从而整理出较为可信的文本。他然后又进行文本溯源工作,尽可能找出每条条文的出处,用原书或后代引用过此条的类书来比较异同,并辑补了佚文20多条。他还对书中难以索解的唐人习语、双关语和冷僻典故等作了解释,帮助读者读懂原文。他还撰写了所引各书的提要,编制了引书索引和人名索引。经过几年的辛勤工作,一部版本可靠、源流清晰、释义精确的《唐语林校证》才出现在学者的案头。此书受到著名学者赵守俨、程毅中、王国良等人的高度评价,连美国的《中国文学》杂志也专门发了短评予以好评(第11期),真是名至实归。周先生本人也专门为此书而写了《唐代笔记小说的整理心得》一文,不仅自道其甘苦,也为后学的古籍整理工作指示了正确的门径和态度。

经周先生之手的古籍整理大多达到了高度的学术水准,比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唐钞文选集注汇存》,就是由周先生利用在日本讲学的机会复制了京都大学辑本,并多方访求,拾遗补阙,才得以最终编成的,周先生还为此书撰写了长篇前言以介绍此书的原委和特点。许逸民先生称赞此书“为新选学发展史树立了一座里程碑”,可证其学术价值之高。又如周先生主编的《唐人轶事汇编》,其创意虽是模仿前人的《宋人轶事汇编》,但是无论是体例之完善、编选之精审,还是资料之浩博、出处之准确,都堪称后来居上,是一部详实可靠的工具书。2006年由凤凰出版社出版的《册府元龟(校订本)》,是周勋初先生领导南大古典文献研究方面的同仁集体完成的大型古籍整理成果。《册府元龟》卷帙浩繁,原文又不标出处,整理校订的难度很大。周先生为校订此书制定了严密周详又切实可行的条例,并在实际的校订工作中对参加者予以精心的指导,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经过长达十年的努力,全书终于出版,并荣获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成为大型古籍整理方面的标志性优秀成果。可以说,周先生在目录学和古籍整理、工具书编撰等方面的工作不但为其整个学术事业奠定了坚实的文献基础,其自身也达到了很高的学术价值,这是周先生对学术作出的无私奉献。

周先生的学术研究更值得称道的优点是既能博通又能专精,前者主要体现在他能在不同的学科领域和时代断限之间做到融会贯通,触手生春;后者主要体现在他的研究都是解决具体问题的实证式研究,每本书、每篇文章都能落到实处。这两者也许可以归结为“大处着眼,细处落笔”八个字。

周先生具有宽广的学术视野,他的研究打破了当今学术界习以为常的一些疆界,把不同学科、不同时段的研究对象放在一起进行统一的观照,从而达到了融会贯通的境界。当今的学者,往往把研究工作集中在某一个时段,或某一种文体,甚至某一位作家、某一部作品。可是我们很难说周先生的研究对象是哪一个时段或哪一种文体,更不能说他是专门研究哪一位作家乃至哪一本书的。从时段上说,周先生至少在先秦、汉魏六朝、隋唐、清至近代几个时段的文学史或学术史研究中都堪称专家。从文体上说,周先生至少在楚辞、诸子、古代散文、诗歌、笔记小说等方面都堪称专家。更不用说他的研究其实还跨越了文学、史学两大学科,他在研究中运用过的方法还涉及神话学、人类学、民俗学、宗教学等相关学科,而且常常把几种方法综合起来运用,从而更好地解决问题。汉人王充说:“博览古今者为通人。”(《论衡·超奇》)又论“通”之重要性说:“海不通于百川,安得巨大之名?夫人含百家之言,犹海怀百川之流也。”(《论衡·别通》)“通”之一字,在学术上的意义本有两重,一是指知识面广,《易·系辞上》:“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孔颖达疏曰:“言通晓于幽明之道,而无事不知也。”二是指通晓事物的变化之道,《易·系辞上》云:“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孔颖达疏曰:“物之穷极,欲使开通,须知其变化,乃得通也。”正由于周先生的学术研究中贯穿着这种“通”的精神,才能达到博古通今、出入文史的境界,才能对古今学术的渊源流变有深刻的把握。

周先生学术研究的“通”有两点明显的表现,一是其学术研究的范围十分广泛,上文已经涉及,兹不赘述。二是其学术研究经常体现出宏通的眼光,不仅视野广阔,而且脉络清晰,真正做到了一以贯之。在周先生的心目中,无论是文学史还是学术史,都是一个整体,他对它们都有着全局在胸的把握。例如他的《中国文学批评小史》一书,以20多万字的篇幅展示长达3000年的中国文学批评史,在同类著作中可能是最为简洁的。此书出版后广受学界欢迎,不但在国内多次印刷,而且被译成日文、韩文,在国内外许多所大学被采为教材,除了其简洁明了的优点之外,其内在的“一以贯之”的清晰脉络显然是最重要的原因。蒋凡、汪涌豪先生评此书:“疏而不遗,俭而无阙,使莠稗咸除,菁华毕出。”确非虚誉。即使是单篇的专题论文,周先生也常常能做到小题大做,在具体问题的论析中表现出他对其来龙去脉的整体性把握。例如下面两类论文:

第一类是论述对象自身即具有贯通不同时代的性质的论文,如《古今文史观念的演变——以正史、小说为重点所进行的探讨》一文,对中国古代关于笔记小说的史学价值的观念之发展演变进行了全面的探讨,指出古代轻视小说的传统观念虽然在近代逐渐有所变化,但仍未得到彻底扭转,并提议进一步开拓正确地处理小说材料的治学途径。又如《登高能赋说的演变和刘勰创作论的形成》一文,从《文心雕龙·诠赋》中论及“登高能赋”说对赋体之形成的作用说起,对此说在古代文献中的各种表述循本溯源,分析异同,从而指出此说在各种典籍、各个时代具有不同的含义和性质,最终得出刘勰虽引古语而实已注入新义的结论。此类论文虽然篇幅不长,但其中贯穿着文学史或学术史的通变意识,如果不是全局在胸,是不可能如此高屋建瓴的。

第二类论文的论述对象本是某个具体的问题,但在周先生笔下也做到了见微知著,贯通古今。例如《从唐人七律第一之争看文学观念的演变》一文处理的是一个比较细小的问题,即前人关于哪首诗是唐代最好的七言律诗的争论。但是周先生并没有象前人那样孤立地对那些作品作孰优孰劣的评判,而是把各家的说法置于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予以考察,并进而指出各家的说法都与其所处时代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典型地体现出唐、宋、明、清四个时代的不同的文学观念。这样,此文不但为“唐人七律第一”之争这个长期聚讼纷纭的问题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为我们考察唐宋以来的文学观念之演变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与此类似的还有《郭璞诗为晋中兴第一说辨析》、《杜甫身后的求全之毁与不虞之誉》等文。应该说,要在第二类论文中体现出通识要比第一类具有更大的难度,因为当研究者关注此类题目时,往往会受到它们的研究对象的微观性质的束缚,从而入而不出,并影响其结论的准确性。如果长期如此,还会使研究者陷入琐屑、狭窄的境地而不能自拔。

那么,在学术研究中追求通的境界,其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周先生对此有十分明确的答案,他讲解陈寅恪的《论韩愈》的一篇文章就题作“通才达识,迥出意表”,并在此文的开头说:“事物之间的联系充满着辩证的关系。有些事物之间,看似绝无关系,甚至还有相互排斥的情况,但若细加考察,则仍可以发现彼此之间有其内在联系。人们观察事物时,如果只是停留在表面现象上,那就只能人云亦云,在低层次上作些论述;但若能发掘出事物之间的潜在着的深层联系,并能深入地加以阐发,最后取得大家的公认,这类文字才有可能被人认为具有发人之所未发的创见。显然,我们应该努力提高自己的学养,培养敏锐的感受力与观察力,有所发现,有所创新,有所建树。”这段话说得十分精采。所谓“发掘出事物之间的潜在着的深层联系”,也就是深入事物的本质,因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之间本来就是互相联系、互相作用的,即使有些事物以孤立的状态出现,那也只是表象而非本质,这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宇宙的根本性质。正因如此,深刻的研究必然要关注事物之间的联系(包括共时性的联系和历时性的联系),而不是仅仅满足于对单个的事物作孤立的考察。周先生的学术研究正是这种学术理念的生动体现。

周先生的学术研究带有强烈的朴学色彩,但是并不严守清代乾嘉学派的考据训诂的藩篱,程毅中先生为《周勋初文集》所作的书评题为“寻求新朴学发展的道路”,可谓探骊得珠。朴学,究其本义,是指一种朴质的学问,故清人用来专指经学中特重考据训诂的流派。周先生对乾嘉学派的学术成就是很钦佩的,但是他更加心仪的是以王国维、陈寅恪为代表的现代学术传统,他说:“近百年来,我国学术界出现过好几位杰出的学者,如王国维、陈寅恪等人,他们一方面继承了清代朴学的优良传统,一方面又接受了西洋学术新的研究方法,他们的成就,必须继承。”周先生本人的学术研究,也带有同样的特点,程毅中先生评之为“文献学和综合研究,体现了一种具有朴学精神的治学方法,也许可以说是开拓了一条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史研究的道路。”这种“新朴学”的内涵当然是十分丰富的,它在周先生的学术研究中也有多方面的体现,其中最为显著的一个特点则是不尚空言、意在解决具体问题的实证精神。

学术研究有什么实在的意义?著书作文的目的是什么?在周先生看来,治学的目的是很明确的,那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周先生对那种游谈无根、老生常谈式的论著是很不以为然的,他本人的论文无论长短,都是针对某一个具体的问题而展开的,而且都能得出一个切实的答案。当然,这个答案必须是具有新意的,甚至是发前人所未发的。周先生的文集中颇有一些题目就很新警的文章,例如《魏氏三世立贱的分析》、《刘勰的两个梦》、《〈文选集注〉上的印章考》等文。曹操、曹丕、曹叡“三代立贱”,即把出身贫贱的女子立为后妃,这个现象早在《三国志》的裴注中就提到了。但是人们一般只把它看作曹氏作为“赘阉遗丑”的家族的非礼妄为,却并未深究其本质。周先生通过仔细的分析,指出曹氏此举不但含有阻止后族干政的政治目的,而且意味着对传统道德观念的离弃,曹氏的这种家风对“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的建安文学有深刻的影响。刘勰在《文心雕龙·序志》中说到他早年作过的两个梦,一是梦攀彩云,二是梦中随孔子南行。这两个梦有什么意义?刘勰为什么要在书中写它们?周先生对此作了精采的分析,他考察了当时文人常常梦及多采之物的现象,以及盛行一时的占梦之风,从而指出刘勰托梦示意的意图,于是刘勰的两个梦的意义就昭然若揭了。这些文章从选题到切入角度都具有别出心裁的创新意义,读来有耳目一新之感。

如果说上述论文的共同性质是题目都很新奇且较窄小,从而易于出新的话,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周先生的论题较为宏大的文章。《梁代文论三派述要》是周先生写于文革之前的重要论文,此文把梁代的文论分成守旧派、趋新派和折衷派,详尽地论述了各派的特点和彼此间的分歧,从而对梁代文论有了整体的把握,且弄清了其内在脉络。此文较早传到海外,被台湾学人誉为“探骊得珠,允称佳制。”《韩愈的〈永贞行〉以及他同刘禹锡的交谊始末》一文所讨论的是前人聚讼纷纭的旧题目,但此文既把韩、刘关系置于中唐的政治、文化背景中进行宏观考察,又结合两人个性等诸多具体因素作微观分析,从而得出了比较新颖且公允的结论,很有说服力。《叙〈全唐诗〉成书经过》一文对《全唐诗》的来龙去脉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详细论述了扬州诗局迅速编成《全唐诗》实因沿袭季振宜《全唐诗》及胡震亨《唐音统签》的奥秘,这对学界正确评价《全唐诗》并理清唐诗学史的自身脉络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此文发表后得到学界的高度重视,傅璇琮先生认为它“是一篇很有分量的论文”。此外如《元和文坛的新风貌》、《北宋文坛上的派系和理论之争》等文也都具有后出转精、推陈出新的特色。至于他的《魏晋南北朝时科技发展对文学的影响》、《刘勰的主要研究方法——“折衷”说述评》、《宋人发扬前代文化的功绩》等文,体现出更宽广的视野和更敏锐的目光,对拓宽学术领域具有更大的意义,更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周先生曾自述其治学心得说:“从事学术研究,应把‘发前人所未发’作为第一要义。假如只是改头换面地抄袭前人的某些观点,或是把许多他人的观点综合一下,或是在前人的结论上再增加几条材料,都算是创新,那又有什么意味?”(《顺其自然地登攀》)又说:“文中必须有创见,力争在学术上有所突破,这是从心灵中流出的精液,更能激发你魂牵梦萦的感受。”(《书林跋涉的自白》)如果你读过了周先生的全部论著,定会觉得这真是一位成功学者的肺腑之言。这些话虽然说得相当平实,但实际上已提出了一个相当高远的学术目标。在这个意义上,周先生的这番话也可看作是一个学界前辈对后来者所传授的经验之谈,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

周勋初先生虽已年近八旬,但他老当益壮,好学不厌,仍然象以往一样勤奋地读书、治学。在《周勋初文集》出版之后,他精心选编的《李白研究》一书已经出版,此书前言对百年来的李白研究作了全面的总结,选文则用宏取精,得到国内外李白研究界的高度重视。作为南京大学《中国思想家评传从书》之一种的《李白评传》则凝聚了周先生多年研究李白的心得,在李白的家世、生平行事及思想倾向等方面都有较大的开拓,堪称李白研究的最新学术成果。薛天纬先生认为:“由于基本史料的限制,李白的实证性研究已少见有效进展。本书却能独辟蹊径,揭示了李白独特思想形成的深层背景,为解读李白提供了新的视角与观点。”由周先生指导的马来西亚留学生余历雄博士将老师的教诲纂成《师门问学录》一书,记录了周先生在循循善诱的教学过程中所发表的许多富于启发性的学术见解。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周勋初先生依然笔耕不辍,在《文学遗产》等重要学术刊物上仍不断出现他的学术论文,由他主持的重编《全唐五代诗》、《宋人轶事汇编》等工作也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一位勤奋不懈的耕耘者方能长葆学术的青春,在周先生的学术活动中正闪耀着中华传统文化那种生生不息的精神。

[原载《周勋初先生八十寿辰纪念文集》,莫砺锋编,中华书局,2008年4月版,第569~579页]

 百科全书是概要介绍人类的全部知识或某一类学习知识的工具书往往按照辞典形式编排(以条目为基本单元),收集各知识领域的名词、熟语、地名、事件、人物、著作等等,但不收录词语,故不同于语文辞典。想知道世界上最大的百科全书下面让我告诉你,请认真浏览哦哦。

 世界上最大的百科全书

 《永乐大典》编撰于大明永乐年间,内阁首辅解缙总编的一部中国古典集大成的旷世大典,初名《文献大成》,是中国百科全书式的文献集,全书22,937卷(目录占60卷),11095册,约37亿字,这一古代文化宝库汇集了古今图书七八千种。但《永乐大典》除了正本尚未确定是否存在长陵外,永乐副本却惨遭浩劫,大多亡于战火,今存不到800卷。《永乐大典》作为世界上著名的百科全书,显示了古代汉族文化的光辉成就,是一部集大成的旷世大典。《不列颠百科全书》在"百科全书"条目中称我国明代类书《永乐大典》为"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百科全书"。

典籍概述

 《永乐大典》是中国最著名的一部大型古代典籍,也是迄今为止世界最大的百科全书。《永乐大典》是一部类书,它编纂于明朝永乐年间,历时六年(1403- 1408年)编修完成。它保存了14世纪以前中国历史地理、文学艺术、哲学宗教和其他百科文献,与法国狄德罗编纂的百科全书和英国的《大英百科全书》相比,都要早300多年,堪称世界文化遗产的珍品,也是中国最著名的一部大型古代典籍。《永乐大典》共计有22,877卷、目录60卷,分装成10,095册,全书字数约3亿7千万字。

 《永乐大典》的规模远远超过了前代编纂的所有类书,即使是清代编纂的规模最大的类书《古今图书集成》也只有1万卷、1亿6千万字,不到《永乐大典》的一半。《永乐大典》的规模更是西方同时代的典籍所望尘莫及的。

 据粗略统计,《永乐大典》采择和保存的古代典籍有七、八千种之多,数量是前代《艺文类聚》、《太平御览》、《册府元龟》等书的五、六倍,就是清代编纂的大型丛书《四库全书》,收书也不过3,000多种。

 体例介绍这是一册完整的《永乐大典》,它高503厘米,宽30厘米,用明代营造尺来量,应该是高一尺五寸六分,宽九寸三分。开本宏大,很有皇家的威仪和气魄。每册《大典》约有50叶(页)左右,主要都是二卷一册的,也有一卷一册或三卷一册的。书叶采用雪白、厚实的树皮纸,翻开书发出淡淡书香,十分讲究和美观。

 永乐大典的书衣

 古籍的书衣就是现代书籍的封面,因为像人穿的衣服一样包裹在书的外面,就有了“书衣”这个形象的称呼。

 《永乐大典》的书衣用多层宣纸硬裱,最外面有一层黄绢连脑包过,格外庄重。这种很像现代书籍的装帧形式叫做“包背装”,是元朝和明朝前期书籍装帧普遍采用的方式。包背装书籍应该是立着插在书架上,不像后来的线装书是躺在架子上的。可以想象,一万多册开本宏阔的《永乐大典》摆在架上,如同一个小型图书馆,真可以说是煌煌巨制了。

 书衣正面的左上方黏有一个长方形的书签,框内题“永乐大典”四字,字下方还有双行小字,说明这册书的卷数。书衣正面的右上方还黏有一个框,里面用墨笔题写这一册所属的韵目,又低一字注明这一册是该韵目的第几册。如果手里有一部当时通用的《洪武正韵》的话,按图索骥,,就能十分方便地从一万多册《大典》中检索到自己需要的内容。翻开《永乐大典》

 翻开《永乐大典》书衣,就是卷端,也就是正文的第一叶(页)。可以看到,整部《大典》都是用朱、墨笔写成的。朱笔主要用来绘制边栏界行,书写引用书籍的著者和书名;墨笔用来书写题名、卷数、韵目、书籍正文并绘制图画;圈点则是用内空外圆的芦、竹、骨或玉制笔管蘸上朱砂印泥戳上的。整体看起来端庄美观,朱墨灿然。

 《永乐大典》的编排

 一部《大英百科全书》,它的辞条是用英文26个字母的顺序来编排的,那么在中国古代,如何把规模宏大的《永乐大典》组织成一个整体,让人很快能检索到要找的内容呢《永乐大典》的编纂者们采用了“用韵以统字,用字以系事”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在这幅《永乐大典》图版中,卷端第一行下方“四霁”就是韵目的顺序和名称,第二行的“寄”字就是属于霁韵的一个韵字。别看只有三个字,作用可是很大的呢!

 《永乐大典》的内容和组织我们现在的专家学者要编纂一部百科全书,往往要先确定条目,再根据大量的资料逐条撰写。像《大英百科全书》和《中国大百科全书》都是这样。《永乐大典》的编纂者们也要根据文献中的语词来确定条目,不过他们并不撰写什么文字,而是把各种典籍中凡出现过这个条目的一段记载,甚至整部书籍全都抄录下来,还要点明采自什么文章、书籍,是何人撰写的,让人明晰出处,可以查考。这种做法,有点类似孔子所说的“述而不作”。

 《永乐大典》记载内容通行的规则是用一行的大字墨书辞目,用双行小字朱笔记载作者和书名,墨笔记载书中的篇名和内容,就像这幅图版看到的样子。韵字下面也有文章:《永乐大典》裁选的典籍或文章一般都列在辞目下面。但根据具体情况,有些也列在标目字的下面。比如图版中的标目字“昭”的下面,就把《左传》中关于鲁昭公一节的记载全部列在下面,而且一列就是好几卷。

 古音古字汇于书中:《永乐大典》在检索字的下面首先要注明该字在《洪武正韵》中的音韵和最早的出处、训释,还要标明篆、隶、行、草、楷等各种书体和异体字。内容十分丰富。你看这个标目字“冀”字下面就列举了“冀”各式各样的写法,真像书法字典一样。

  《永乐大典》的责任制度

 翻到《永乐大典》的最后一叶(页),能够看到空白页上的几行细密小字,这是历代官书中普遍采用的一种格式,记载抄写者、圈点者和校验者的职名。这种做法,我们从现存最早的唐人写经上也能见到。永乐年间清抄《永乐大典》时有严格的责任制度,早进晚出,不允许雇人代写。官府每天供应砚台、水罐、笔墨、饭食,冬天还供应木炭等。某页如有抄写差错,发纸另写,不论抄多少遍,只算一页。消极怠工者,按罪论处。嘉靖间重录《大典》,用的也是这个方法,每人每天抄三页。传到今天的《永乐大典》,一点涂改、挖补、添加的痕迹都没有,说明了当时责任制度的严格。在这一幅《永乐大典》最后一叶的图版上,我们看到总校官、分校官、缮写者和圈点者的姓名,职责非常明确。

Hello!关重庆三峡学院教学资源丰富吗的问题,相信宝子们想得到具体了解,今天学姐就给大家详细解读。一起来看看吧!

一、教学资源

图书馆建有古籍书库和三峡特藏书库。古籍书库收藏有善本1300余册,孤本《四声韵谱》一套,《四库全书》等大型古籍、类书35万余册。

2010年,图书馆入选“第一批重庆市古籍重点保护单位”,65种古籍入选“第一批重庆市珍贵古籍名录”。三峡特藏书库收集整理反映三峡历史、地理、文化、文学、旅游、社会生活及三峡库区人物著作和传记等各种文献、、视听资料8万多件。

二、师资力量

截止2023年2月,重庆三峡学院有教职工1390人,其中专任教师961人。专任教师中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职务的406人,正高级专业技术职务137人,专任教师中具有硕士及以上学位的832人,具有博士学位的215人。

柔性引进国内外院士4人,有欧洲科学院院士1人、波兰院士2人、国家“长江学者”讲座教授1人;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2人;重庆英才5人,重庆市巴渝学者10人,重庆市首席专家工作室领衔专家1人。

学术技术带头人(后备人选)9人,中青年突出贡献专家2人;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1人,全国先进工作者1人;重庆市名师1人,优秀教师1人,骨干教师13人;重庆市“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2人。

三、教育成果

截止2023年2月的近5年间,重庆三峡学院承担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委托的横向课题600余项,获省(部)级及以上优秀科研成果奖励26项。

其中中宣部第十五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1项。获批国家级、省部级各类科研项目616项,获批省部级创新团队(创新研究群体)7个。获国家授权专利1025项,其中发明专利180余项。出版学术著作150余部,发表学术论文3927篇。

其中1202篇发表在北大核心及以上级别刊物,三大检索系统收录695篇,CSSCI来源期刊文章156篇,CSCD来源期刊文章28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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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史、子、集和古籍分类 经、史、子、集是中国古籍按内容区分的四大部类。一些大型的古籍丛书往往囊括四部,并用以命名,如《四库全书》、《四部丛刊》、《四部备要》等,可见四部分类对古籍的重要意义。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代产生的典籍难以数计,据不完全统计,留存至今的尚有8万余种之多。对古籍的分类整理也很早就开始,第一次大规模的古籍整理,始于公元前26年西汉成帝时,由刘向、刘歆父子先后主持,内容包括搜辑、校勘、分类、编目等,最终编成了中国最早的国家图书馆目录《七略》。《七略》将当时搜辑整理的典籍分为六艺、诸子、兵书、数术、方技、诗赋六大类,加上概论性质的辑略,总题《七略》。该书早已亡佚,但它的基本内容都被保存在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因此,《汉书·艺文志》成为今存最早的古籍分类目录。 汉代以后,各种官修,私撰的古籍分类目录不断涌现,分类方法也不断有所改进。西晋荀勖的《晋中经簿》将六略改为四部,即甲部录经书(相当于六艺),乙部录子书(包括诸子、兵书、数术、方技),丙部录史书,丁部为诗赋等,这就奠定了四部分类的基础。东晋李充所编《晋元帝书目》根据当时古籍的实际情况,将史书改入乙部,子书改入丙部,这样,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已略具雏形。四部体制的最终确立,体现在《隋书·经籍志》中,这部实际上由唐初名臣魏征所编的目录,正式标注经、史、子集四部的名称,并进一步细分为40个类目。从此,四部分类法为大多数史志、书目所沿用。 除了上述四分法、六分法外,历代还有将古籍七分、九分以至十二分的,但都不占主导地位,这说明经过时间的检验,四分法能较好地解决繁复的古籍分类问题,因而得到了普遍的认同。当然,四部之下的各种类目,历代都有所变动,清代编纂的《四库全书总目》分为四部44类,有较大的权威性。 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适用于传统文化典籍。今天,它仍是我们熟悉古籍、进而了解传统文化的一把钥匙。五四以来,我国借鉴西方的图书分类法,按现代学科体系进行图书分类。目前,我国各类图书馆普遍采用的是九十年代修订的"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简称"中国法"),但是,由于不少古籍很难纳入中图法的分类体系,因此一般古籍图书馆(库)的庋藏和检索,仍袭用传统的四部分类法。 四部内容简介 《四库全书》就是按经、史、子、集四部44类67个子目编排图书的。现在就此书的体例,把经史子集四部简介如下: 经部,收录的是儒家经典。主要包括十三经、古乐、文字等方面书籍,以及解释经书的著作,儒家经典了"十三经"为代表,它包括《周易》、《尚书》、《诗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粱传》、《论语》、《孝经》、《尔雅》、《孟子》。 史部,主要是各种体式的史书,如纪传体、编年体、纪事本末体、别史、杂史等。纪传体,了"二十四史"为代表,它们都是官修的正史;……杂史,如《朝野佥载》。史部还包括地理著作、政书、目录书等。 子部,收集先秦以来诸子百家及释道宗教的著作。此部范围广,收书也比较复杂,有哲学书,也包括算术、天文、生物、医学、农学、军事、艺术、宗教的著作,也包括笔记小说和类书。子部中也有一些带有迷信色彩的书籍,如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等及其有关书籍。 集部,收历代诗文集、文学评论及词曲方面的著作。一人著作的集子称别集,多人著作合编一起的集子称为总集。别集,如李白的《李太白全集》:白居易的《白氏长庆集》、韩愈的《韩昌黎集》等。总集,如《昭明文选》、《全唐诗》等。文学评论,如《文心雕龙》、《沧浪诗话》。集部以文学书为主,但又不限于文学书。

  )《四库全简明目录》(广西民族大学馆藏)

  20卷,清朝永瑢等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本目录不收存目书,只收四库全书所收录的

  3461种书籍,据文渊阁所藏四库全书著录书名、卷数,以及撰著者的时代、姓名等,并删减提要原

  文,略述作书大意,文字简明(钦定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广西民族大学馆藏四库全书简明目

  录)。作为一般读者来说,查检《简目》即可。

  (3)《书目答问》(广西民族大学馆藏)

  [清]张之洞撰,初刊于清光绪二年(1878)。此书是一部指导治学门径的举要书目,共列举古

  籍2200种左右。其中《四库》书未有者十之三四,《四库》虽有其书而校本、注本晚出者十之七

  八。全书按经、史、子、集、丛(丛书目)五部、三十余类编排。每部书先列书名,次注著者,再注

  各种版本、卷数异同,并且对一些书籍加简单的按语,指导人们读哪些书,选择什么版本。它所标

  明的版本都是经过斟酌的,以不缺少误、习见常用的为主。

  (4)《贩书偶记》(广西民族大学馆藏)

  近人孙殿起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贩书偶记)。《贩书偶记》及《贩书偶记续

  编》是孙氏在经营古籍贩卖事业几十年中所见古籍的详细记录,绝大部分是清代的著作、同时兼收

  少许明代人的著作,以及辛亥革命至抗战前(止于1935年)的有关古代文化的著作。是一部清代以来

  的著述总目,其作用相当于《四库全书总目》的补编。其著录项目,一般包括书名、卷数、作者姓

  名、籍贯、刻版的年代等。《贩书偶记》初刻于1936年,著者在初版刊印以后,又积得资料六千余

  条,并由他的助手雷梦水先生对这些资料进行了整理,于1980年以《贩书偶记续编》名义出版。这

  次重印,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新一版《贩书偶记》、1980年第一版《贩书偶记续编》全二为

  一,以《〈贩书偶记〉附续编》的形式分为上下册出版。书后附有《〈账书偶记〉书名著者名四角

  号码综合索引》。

  (5)《续修四库全书提要》

  王云五主持,台湾商务印书馆1972年出版。本书共13册,收录《四库全书总目》未收的古籍提

  要10070篇.尤重道藏、佛经的史传与有关中国佛教史之著作、明人著作、一部分禁毁书,以及现

  存海内外的我国著名古典小说、戏曲和《四库全书》编纂以后的书籍等等。它收了经部书2384部,

  史部书4443部,子部书2115部,集部书1128部。

  (6)《古籍整理图书目录(1949—1991)》

  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办公室编,中华书局1992年出版。本书采用按年编排的方式收录

  了建国以来(1949年10月至1991年12月)我国(港、台除外)历年来整理出版的古籍。图书内容除文、

  史、哲等之外.还收藏书画艺术,以及医书、农书、科技等方面的古籍,还酌收—部分已译成汉文

  的少数民族古籍。所收古籍大致包括辛亥革命以前的著作,辛亥革命以后对古籍整理加工的著作,

  以及有关古籍的工具书。本书之末附有按四角号码编排的书目索引,这样,既可以了解古籍整理各

  个阶段的概况,又可通过索引查阅到每种古籍出版的年月。

  1)《中国丛书综录》(广西民族大学馆藏)

  上海图书馆编,中华书局1959-1962年出版;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1983年再版。全书收录全国

  41所主要图书馆(上海古籍出版社版增至47所)所藏古籍丛书2797种,包括子目汇集古籍38891

  种。全书共3册。

  第一册“总目”,按汇编与类编进行编排。汇编分为杂纂、辑佚、郡邑、氏族、独撰5类;类

  编分为经、史、子、集4类。每一丛书,著录丛书名、编辑者、版本、并详细列出该丛书所含子

  目。书后附有“全国主要图书馆收藏情况表”与“丛书书名索引”。

  第二册是“子目”,是子目分类索引,将该书中所收的全部古籍按经、史、子、集四部(下

  再分若干类)分类编排,注明每一书的卷数、著者时代、著者姓名、所属丛书等。可按类查出某部

  古籍及收在哪些丛书中。

  第三册是“索引”,是子目书名索引和子目著者索引。按四角号码顺序编排,与第二册配合使

  用(中国丛书综录书影)。

  (2)《中国丛书练录补正》

  阳海清编撰,蒋孝达校订,江苏广陵古箱刻印社1984年出版。本书对《综录》中各丛书的版

  本、异名、子目作了很多补充和订正工作,增录了1958年以后重印、复印、影印,以及校点排印的

  新版丛书。书后所附的“丛书异名索引”也很有参考价值(中国丛书综录补正)。

  (3)《中国丛书目录及子目索引汇编》

  施廷镛主编,南京大学1982年印行。本书重在增补《中国丛书综录》所收或未收丛书,共977

  种,其中包括一些西学丛书与台湾编印的丛书。全书分丛书目录与子目索引两部分。书前附“丛书

  概述”,书后附“丛书书名索引”与“子目书名索引”。

  (4)《中国丛书广录》

  全书16开2369页,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出版。该书是新出版的查古籍丛书的工具书。凡《中

  国丛书综录》已收录者,不再收录,只收录书名、版本或子目多寡不同者。该书不仅收目前实存的

  丛书,也收历史曾经存在、今为“存目”的丛书;既收原刻本、影印本,也收铅印等整理本;既收

  大陆地区出版的丛书,也收台港澳地区出版的丛书。该书上册是总目,包括丛书分类简目、丛书分

  类详目、丛书书名索引、丛书编纂者、校注者刊刻者索引;下册是索引,包括子目分类索引、子目

  书名索引、子目著者索引。该书与《中国丛书综录》相补充,反映了我国历代的丛书出版情况(图

  片中国丛书广录书影)。

  (5)《中国丛书综录续编》

  本书是在我国著名图书馆学专家、目录学家施廷镛的遗著的基础上,重新整理而成的。书中删

  除了与他书重复者,并又补充了许多丛书,包括不少港、台、日本等地的资料,现共计收录1100余

  种。书后附《丛书备考》、《丛书书名索引》、《丛书著者索引》、《丛书子目书名索引》、《丛

  书子目著者索引》、《丛书子目分类索引》。它的出版弥补了上海图书馆编《中国丛书综录》和阳

  海清编《中国丛书广录》所收丛书的不足,并订正了上述两书著录中的一些错误,是一本研究中国

  历史、文化和古籍的工具书。

  (6)《丛书总目续编》

  庄荣芳编,台北德浩书局1974年印行。是《中国丛书综录》第一册“总目”的续编,收录台湾

  出版的丛书683种。可用来查考台湾1974年前丛书的出版情况和收藏情况。

  此外,我国近代出版的三套大型古籍丛书《四部丛刊》、《四部备要》和《丛书集成初编》

  虽巳收录在《中国丛书综录》里了,但它们都各自编有目录,可供查检。

  (7)《丛书集成初编目录》

  商务印书馆编,1935年出版,中华书局1983年重编。《丛书集成初编》,商务印书馆自1935年

  起编辑出版,汇集宋、元、明、清100部有价值的丛书,收书约4100种,原拟分订4000册,每册一

  号,计划分四批出齐,后因抗日战争爆发而中断出书,巳出版的3467册,未出版的533册。1982年3

  月在北京召开的古籍整理出版规划会议之后,中华书局决定将巳出版的重印。本目录便是根据1935

  年版重编的,共收书4l07钟,按总类、哲学、宗教、社会科学、语文学、自然科学、应用科学、艺

  术、文学、史地等10类编排。每种书均注明书名、编著考,所届丛书、卷数、册数。凡已出版各

  书,书名前均冠以书号,并按书号顺序排列;未出版各书,书名后均注明“未出”字样。

  3、古籍善本书目

  (1)《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广西民族大学馆藏经部、丛部)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1996年版。中国大型古籍目录。该书

  目编辑委员会编。该书目共著录除台湾地区以外中国各省、市、自治区公共图书馆、博物馆、文物

  保管委员会、大专院校和中等学校图书馆、科学院系统图书馆、名人纪念馆和寺庙等781个单位的

  藏书57500种,13万部。凡是有历史文物性、学术资料性和艺术代表性并流传较少的古籍,年代下

  限大致断到清代乾隆以及在此之后辛亥革命前有特殊价值的刻本、抄本、稿本、校本,都作为善本

  在收录之列。编排方法基本按四部分类法排列,并增设丛书部,故分为经、史、子、集、丛书五

  部。1985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经部,丛书部和史部分别于1990年和1992年出版。著录项目有书

  名(含卷数)、著者和著作方式、版本等。每部书均有编号,书末附藏书单位代号及检索表,并另

  编书名、作者、版本、批校题跋者索引。收录中国782家收藏单位所藏善本书57500种约13万部。中

  国现代最大的善本书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1、中国古籍善本书目2)。

  (2)《稿本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书名索引》(上、中、下册)

  天津图书馆编,齐鲁书社2003年04月第1版,2041页(稿本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书名索引)。

  (3)《中国古籍善本总目》(全7册)

  线装书局2005年出版。《中国古籍善本总目》共收录了善本书目6024种,对所选书目的著者、

  版本、刻书年代、行款及刻书者,均依据相关馆藏资料,做了详细的介绍。编制了四角号索引。同

  时考虑到多途径检索方便,还编制了书名四角号码的笔画字头检索和汉语拼音字头检索。凡收入该

  书的书目,均标明了藏书单位,这些古籍善本书,分藏于中国各省、市、自治区图书馆、博物馆、

  文物保护委员会、高等院校、科学院系统图书馆;中等学校、文化馆、寺庙等800余家。一书在

  手,中国古籍善本分布情况尽收眼底(中国古籍善本总目)。

  (4)《中国善本书提要》(广西民族大学馆藏)

  王重民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出版。本书所录善本书达4200余种,包括北京图书馆、北京

  大学图书馆和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的善本古籍。本书最突出的特点是著录版本特征内容齐备。以往

  书录,多只录书名、卷数、册数、撰著校辑者人名、刻本堂名、年代等,本书则尽量录齐各项特

  征,除上述各项外,更详记其版框尺寸、行款字数、残存卷数、版藏处所、原书款识序跋、刻字铺

  号、刻工姓名等,凡有助于鉴定古籍刊刻年代之特征者,都尽量录入,以帮助读者对版刻情况进行

  判断和对源流加以考订。此外,本书对《四库提要》、《明史艺文志》等书录,颇多纠谬补阙之

  功,因此是一部极有价值的善本书录。本书基本上采用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而略加变

  更。书后附有索引4种:“书名索引”、“撰校刊刻人名索引”、“刻工人名索引”、“到书铺号

  索引”(中国善本书提要、中国善本书提要2)。

  (5)《中国善本书提要补编》

  本书是著名目录版本学专家王重民先生《中国善本书提要》的续编。计有史部提要770余篇 ,

  涉及纪传、编年 纪事本末、杂史、传记、政书、地理、金石、目录等九类;子部提要近 10篇。编

  辑体例与“正编”基本一致。类目、书名、版本、册数、撰者、序跋等清晰明白,具有很高的资料

  价值,其中所收地方志提要最多。全书目录为:《补编》前言、编例、补编提要目录、中国善本书

  提要补编、后记、书名索引、撰校刊刻人名索引、刻工人名索引、刻书铺号索引、正补编联合索引

  字头笔书检字表(中国善本书提要补编)。

  (6)《古籍版本题记索引》

  罗伟国、胡平编,上海书店1991年出版。本书著录有关古籍版本的书目、题跋、读书志、书影

  等102种。全书包括《书名索引》《著者索引》两部分,均用四角号码法排列。《书名索引》著录

  书名、编著者、版本和出处等4项。这里所谓的“出处”就是版本题记的出处。这部分索引提供给

  读者的就是什么古籍有什么人的题记,有多少题记。为了节省篇幅,引用书目都编制了代号,查阅

  时可查检《采用书目及其代号表》。书名代号是阿拉伯数字加方括号,卷数是中文数字,页码是阿

  拉伯数字,特殊者另外注明。《著者索引》著录编著者姓名及其著作两项。从中我们可以查检到某

  人著有哪些版本题记。本书对古籍的版本题记,收罗宏富,编排科学,为我们查检善本右籍提供了

  重要的资料线索。

  禁毁书目(补遗)·清代禁书知见录》

  商务印书馆1957年出版。《清代禁毁书目(补遗)》为清人姚觐元撰,邓实补遗。姚氏收禁毁书

  目4种,即《全毁书目》、《抽毁书目》、《禁书总目》、《违碍书目》,其中《抽毁书目》部分

  在每书之下均说明抽毁原因.其余三种都仅记书名和人名。邓氏补遗三种,每书之下均说明禁毁之

  故。姚氏四种,加上邓氏的补遗,收录清代禁毁书3100种151000余部。《清代禁书知见录》,孙殿

  起辑。孙氏在北京开设通学斋书店,专售古旧书籍:他嫌姚氏所撰的几种禁书目录著录简赂,于是

  在收书过程中遇见禁书,便洋记卷数、著者、刊刻年代,然后按书名笔画顺序排列编成此书。孙氏

  还将一部分不见于禁书目录而似在禁毁范围的古书,作为外编附于书后。商务印书馆将姚氏和孙氏

  的禁书目录(包括邓实的补遗)合印在一起,并另编书名索引附后,检索方便。

  (2)《中国禁书大观》

  安平秋、章培恒主编,上海文化出版社1990年出版发行。本书由《中国禁书简史》、《中国禁

  书解题》、《中国历代禁书目录》三部分组成。它们分别叙述了中国禁书的历史,对220种禁书作

  了举例性的介绍,开列了一个从秦代到清末的全部禁书目录。本书能使读者对我国古代禁书总貌获

  得一个大致的了解,并对一些具体的禁书具有若干理解,特别是前两部分具有较好的知识性和可读

  性。第三部分《中国历代禁书目录》把历代禁书分为秦及汉初、晋至隋唐、宋元明、清代四个阶段

  排列,各书目均以书名笔画顺序排列。查检时可与第一部分《中国禁书简史》参照。

  (3)《伪书通考》(上、下)

  近人张心澄撰,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年三版修订本。本书1939年初版时,辨书1059部,修订本

  增至1105部。张氏把明宋濂《诸子辨》、胡应鳞《四部正讹》及清姚际恒的《古今伪书考》三部书

  拼合起来,分经、史、子、集、道藏、佛藏六部,以书名为纲,再征引其他各书中有关的辨伪材料

  汇编而成。张氏本人的意见,加括号注以“澄按”字。每书题下所注的“伪”、“疑伪”、“非

  伪”“误认撰人”等,是编者对某部书真伪的结论。书末附有按四角号码编排的“伪书通考书名及

  著者索引”供查检。书前有“总论”一篇,论述了辨伪的意义、伪书的产生、作伪的原因、伪书的

  发现、辨伪的规律、辨伪的方法和条件等,值得一读。

  (4)《续伪书通考》

  郑良树编撰,台湾学生书局1984年出版。本书分上、中、下三册。据著者在“凡例”中说:散

  见学报、学术期刊之辨伪沦文,新刊古籍书前书后涉及辫伪之序跋等,已入古史辨而为新、旧版伪

  书通考所未搜集者.皆尽可能悉为编入;各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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