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文物与《盗墓笔记》契合,南派三叔究竟是如何写的这本小说?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三星堆文物与《盗墓笔记》契合,南派三叔究竟是如何写的这本小说?,第1张

南派三叔是查阅大量古籍和根据身边人的现实经历糅合改编而成的小说。

南派三叔的经历有些坎坷。他毕业于浙江树人学院,原本是在一家公司工作,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得不开始改变工作方向。后面经过了多方实践最终选择了,走文学创作路线。《盗墓笔记》就是他文学的开端。这个小说最先是在贴吧上兴起的,后面因为热度很高,被起点中文网看重,签约发布,在后面就是实体书出版,最后就是成功影视化。这部小说的影响力巨大,无论是在哪个环节都是有着绝对的热度。

《盗墓笔记》是非常赞的小说,里面有许多的文物描写。那些文物可不是虚构的,而是南派三叔根据三星堆文物的原型来进行文学化。里面有很多是想象的,但是是有原型基础的。不然再次考古三星堆发现的新文物不会和三叔的想象文物重合度那么高。

当然也因为这个原因,南派三叔被网友调侃“得去局里走一趟了”。这件事可不是小水花,央视都约谈南派三叔了。三叔面对访谈时表示很惶恐,自己只是根据史料来进行进一步发挥的而已,大家关注点偏了。大家应该关注考古人员而不是他。

我觉得三叔真得很谦虚,其实大家更多是因为他的涉猎范围广,而赞叹的。三叔不用惶恐。

个人觉得《盗墓笔记》好是好,但是有些遗憾。因为盗墓笔记没有完结,南派三叔就宣布封笔了。这对于我而言有些难受,但我也理解三叔,毕竟这么大的文,再写下去也累,而且很可能会崩掉。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遗憾也是一种美,没关系的。

三星堆出土的文物让我们大开眼界,也重新关注到了南派三叔。真心建议,可以去看看《盗墓笔记》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

近几年盗墓题材可以说是非常火热了,从小说到电视剧、**,可谓是「 ”你方唱罢我登台”。在一些盗墓相关的小说电视剧中,人们经常可以看到关于一些盗墓流派的划分,一会儿什么「 ”南派”、「 ”北派”,一会儿什么「 ”摸金校尉”、「 ”发丘天官”,各种明目五花八门,让人傻傻分不清楚。 「 ”摸金校尉”、「 ”发丘天官”、「 ”卸岭力士”、「 ”搬山道人”,这算是我们所常知的盗墓四大流派了。其中「 ”摸金校尉”的代表人为东汉末年的枭雄曹操,带领手下的人进行「 ”官盗”;「 ”发丘天官”因手中大都拿着一方刻着「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的铜印而闻名,据说祖师爷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大将伍子胥。 「 ”卸岭力士”的代表人物为西楚霸王项羽,他最出名的事迹据说就是盗了秦始皇陵;而最后一个「 ”搬山道人”则是因清末盗墓者「 ”孙殿英”而出名,他们一般采用「 ”开喇叭”的方式盗墓,因为与茅山派的「 ”搬山分甲术”有关,所以叫做「 ”道人”。 但其实这些门派都只是小说杜撰出来的,至于代表人物更是其他网友牵强附会之谈。「 ”摸金校尉”跟「 ”发丘天官”的确存在,但是他们并不是一个指的曹操,一个指的伍子胥,而都只是当时曹操带领手下盗墓时,为了表面上好听一些而设置的官职,一个是「 ”摸金校尉”,一个是「 ”发丘中郎将”。 至于其他的,伍子胥并没有穿越到东汉末年成为曹操手下的「 ”发丘中郎将”,秦始皇陵至今也未被确定具体在何处,项羽盗秦始皇陵纯属无稽之谈。那么真正的盗墓中有流派之分吗?有,但是不是以「 ”门派”区分,而是大抵靠地域来划分。 因为南方与北方的习俗、地质都有很大的差别,墓葬自然也有所区分;在这个基础上,盗墓者一般以长河流域为分界线,分为南北两派。到了民国时期,又逐渐根据盗墓者的行动圈子来划分为了「 ”十大圈子”。 其中「 ”南派”以「 ”长沙帮”为主,还包括了「 ”江宁帮”、「 ”岭南帮”;至于「 ”北派”,因为中国古代进程中,很长一部分时间的活动范围都局限于黄河流域这一块,导致北方人口多,墓葬多,「 ”北派”的势力自然就更加强大,包括了「 ”辽沈帮”、「 ”热河帮”、「 ”昌平帮”、「 ”酒洛帮”、「 ”雁北帮”、「 ”关中帮”、「 ”鲁南帮”等七个「 ”帮派”。 因此关于那些能够拥有搬山、卸甲的本事,多为杜撰,当有趣的剧情看看就好了。

作者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盗墓知识?具体原因如下:

一,文学作品大多在创作过程当中都需要查阅资料

《鬼吹灯》以及《盗墓笔记》当中,作者都知道许多的盗墓知识。就好比《盗墓笔记》的作者南派三叔在创作《盗墓笔记》这本书之前,就查阅了大量关于考古以及盗墓的知识。在《盗墓笔记》正式发布以后,更是让读者们惊叹,一度产生了南派三叔此前就是一个盗墓者或是盗墓家族出身的人。但在记者以及各种媒体的采访下,南派三叔也表示,作为文学作品,大多数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都需要查阅一定的历史资料,保证作品的真实性。

二,因为剧情需要,为了更真实或会参考历史

而作为剧情设定在现实社会的文学作品。因为剧情需要,所以一些作者为了能够带给观众更真实的观感,更切身实际的表现力,会去参考大量的历史资料以及一些民间野史。因为在历史资料的真实性烘托下在搭配上民间野史的渲染,会让这种题材的文学作品显得真实而又神秘,有很强的代入感。《盗墓笔记》以及《鬼吹灯》系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三,有知识有内容有意义会让作品更真实,更具有代入感

而像盗墓笔记当中所涉及的背景地点以及一些盗墓的地址,在现实生活当中都存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盗墓笔记在发布之后,这本书的作者南派三叔会遭到大量粉丝的质问。不得不说,南派三叔在不是盗墓者也不是盗墓家族的人,却能将盗墓题材的作品写得出神入化,这也是盗墓笔记难以被模仿和超越的地方。为此也不得不承认,有知识,有内容有意义的作品,会更加真实,更具代入感。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够知道这么多的盗墓知识的原因,一切源于资料和灵感。

综上所述,不知道大家对此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呢?欢迎补充讨论,欢迎关注提问!

50年后,杭州河坊街西泠社,我的思绪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我爷爷的笔记,打量了一下对方。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我,样子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来意。

    我并不在乎临时的生意,古玩市场大部分的交易都是私底下进行的,面上的也就是小打小闹,没多少钱赚,于是就敷衍他:“收,不过价钱收不高。”意思是,你没好东西就滚吧,别耽误大爷看书。

    “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那家伙问道,一幅逛超市的样子。

    我有点不耐烦,做我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rì里清闲惯了,最讨厌伺候那些一知半解的客人,这古董的东西,每一件背后都有个故事,要真说起来,没有个把天还说不完,要每个客人都往这里来好我们介绍,我们生意都不用做了,不如直接开茶馆好了。

    我对他摆了摆手,说这里不负责介绍,隔壁还有很多家,请到隔壁去看看。

    那人有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却不出去,又问:“那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一美国人骗走的那一篇?”

    “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那里还有。”我一听就火了“找拓本当然是去市场里淘,那有指定了一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的到?”

    他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我听到老痒这个名字,心里一惊,老痒不是前年就进号子里了吗,怎么,难道把我供出来了?那眼前这家伙不会是个公安吧,我一下子有点慌起来,说话都结巴了:“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一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我问他你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可我怎么打量这人都觉得面目可憎,不像什么正经人,但是老痒介绍的,我还是要给点面子,况且是人家找上门来了,讲话都不让他讲完,可能会结下梁子。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爽快点说话,于是直接一抬手:“这位爷,那就算是你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他露牙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我一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我一听,大概有些明白,这鸟人该不是个盗墓的吧,大概有好东西拖出来没见过,想找人估价,他娘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还有敢到正规古玩市场跑堂子的。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亡命之徒,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我努力绽开服务业的标准笑容,对他说道:“看你一口京腔的,你běi jīng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běi jīng多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嘿嘿一笑:“都说南方人jīng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的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我心里狂震,脸sè一下就变了,我爷爷的背景非常奇特,知道他的人非常少,有人问起来,多半不是好事情,冷冷的问他:“找我爷爷,你有什么居心?”

    那金牙看我脸sè一下子这么难看,也吓了一跳,忙说“没居心,没居心,我只是个普通的古董爱好者,只想知道你家老太爷当年在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一两份拓本?我们想买一份,看看和我们手上这一卷是否一样?”

    他话没说完,我对着边上打瞌睡的伙计吼到:“王盟,送客!”

    那金牙老头急了:“别积啊,怎么遭说着说着就要赶人呢?“

    我说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找棵歪脖子树上吊,兴许还能遇见!说着我就往外推他,把他一直就撵到门槛那里。

    大金牙老头脸皮离奇的厚,一把抱住门槛外面的柱子,死活不走,大叫:“不急不急,让我再说句话,让我再说句话!”

    我拽了半天拽不动他,也拿他没办法,骂道:“你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说你个小孙子,说话就怎么不中听呢”他一脸贼笑:“老爷子不在了也不打紧,我也没说怎么遭啊,好歹,你也看一看我带来的东西,你也卖卖老痒的面子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这人皮笑肉不笑的,大有赖在这里的样子,而且外面已经给他吸引来一大群游客围观,要再闹下去,我大概就要上明天的报纸了,只好点头:“那行,你近来我们好好看,别在这里耍猴似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看出什么结果来,我可不敢说。”

    “那是那是,我也是这一行的,这规矩我懂!”

    其实这战国帛书有20多卷,每卷各不相同,我爷爷当时盗出来的那一篇只是其中很短的一部分,当时的确有几份拓本保存到现在,是我家当压箱底的宝贝,世面上有钱也买不到,我到时候就算胡诌一通,这老头也绝对发现不了。

    我们几个回到里屋,我让王盟给这老头子倒了杯茶,就让他把东西拿出来,那金牙老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递给我,我一看就来气,靠,还是个复印件。

    “那是啊,那宝贝那能到处揣着跑啊,一斗就碎。”他说,还固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要不是我路子广,这东西早跑到国外去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对吧?” 。

    我呵呵一笑“看你那样子不就是个倒斗的吗,我看你是不敢出手,这是国宝,你脑袋不想要了!”

    一句话被我揭穿,老头子脸就绿了,可他有求于我,还得忍着,说:“也不能这么说,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道道,想你老爷子当年在长沙做土夫子的时候,那也是威名远播…”

    我一个手指顶到他鼻子上,说道:“你话头别太多,再要提我爷爷,这东西你自己拿回去慢慢看!”

    “好好,咱打住,你快给我瞅瞅,我也好快点跑路”

    我展开那白纸头,一看里面的排版就知道,这是一篇保存完好的战国帛书,但并不是我爷爷当时盗出来的那一份,不过再仔细一看,又发现和真品有一切不同。我既然答应帮人看,也不想敷衍了事,勉的他们以后过来找我麻烦,就将这个东西放到放大镜下,仔细的查看。

    看了有一根烟的时间,我心里才逐渐有了底,对正满怀希望看着我的金牙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从复印出来的线纹来看年代也比较久远,但是应该是后几朝的赝品,也就是说是古董赝品,这个是个身份很尴尬的东西,你这个东西复印的这么差,我也看不出个把握来,只能猜是汉代的东西,怎么说呢,你说他是假的,也不是假的,说他是真的,也不是真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那这是不是你爷爷盗出来的那一份?”

    “实话和你说,我爷爷盗出来的那份他自己都没来的及看上一眼就被那美国佬骗过去了,你这问题我实在回答不了你。”我装出特诚恳的样子叹了口气,心想,如果让他知道我手里有拓本,肯定会流传出去,到时候招来其他人就不好办了,不如忽悠他一下,让他自己去其他地方想办法。

    那金牙老头看我的样子,还真信了,叹了口气:“那真是不凑巧,那看样子不去找那个美国人,恐怕还真没指望了。”

    “怎么,你们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一卷?”我问道,这太奇怪了,这古籍的收藏都是看缘分的,想把一套20卷战国时期的古籍都找到,那也未免太贪心了。

    “小兄弟,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倒斗的,你看我这身子骨,那够折腾啊,不过我那朋友的确是行家里手,我也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关子,总之,人家有人家的道理,咱也不好多问。”他呵呵一笑,摇摇头又叹了口:“那行,既然得你这句话,我也死了心里,不耽误小老弟了,先走一步”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朝我抱了个拳,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看他走的如此失望,心里也有一些不忍,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处处小心是绝对不行了,他这样的小事情,大不了也就是多花点时间,我想了想也就释怀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那张复印纸并没有带走,可能是刚才受的打击太大,我顺手拿起来看了看内容,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图案,那是个狐狸一样的人脸,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很有立体感,好象从那纸上凹了出来一样,看的我吸了口凉气,我刚才只关心着判断他的年份,没仔细看内容,现在看来,这应该也是一份罕见的珍品,等老痒出来,用这复印件做几块假的拓片也够我乐的。

    我用数码相机把它给拍了下来,将纸头拿给外面的王盟,如果那金牙等一下回来,就直接还给他,勉的他以为我有心贪他便宜。

    我爷爷是长沙土夫子,就是盗墓贼,爷爷入这行一点也不奇怪,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世袭,我太公的太公13岁那年,华中一带闹旱灾,那年代,一闹旱灾就起饥荒,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吃,那时候长沙边边角角里啥都没有,就是古墓多,于是靠山吃三,靠墓吃墓,全村人一起倒斗,那几年不知道多少人饿死,就他们那村一个都没死,全靠挖出来的东西跟洋人换粮食吃。

    后来时间长了,这东西就有一个文化的积累,到我爷爷那代,已经有行规,有门派之分,历史上盗墓的分南北两派,土夫子按习惯来分,应该属于南派,主要靠探土寻找古墓,民国前用探锥,民国后用洛阳铲,一只鼻子就能断定深浅朝代,现在很多里描写动不动就洛阳铲,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jīng于对陵墓位置、结构的准确判断,就是所谓的寻龙点穴。

    南北派是文人墨客分的大派系,本来和江湖上的事情并不搭嘎,后来几经乱世,半路出家的人多了,逐渐就把这些东西带到这一行里,我爷爷以前也没给自己下过定义,后来下面的徒弟问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大概可以归属于南派,两派自确立以来就纷争不段,南派说北派不实在,花花肠子太多,盗个墓还搞这么多名堂,进去东西拿了就走贝,还要一扣二扣的,官僚主义。南派规矩不多,且从不忌讳死人,北派人骂南派是土狗,糟蹋文物,倒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连死人都拉出来卖,南派骂北派是伪君子,明明是个贼还弄的自己什么似的。后来两帮人踩盘子的时候经常为了一个斗闹到火拼的地步,湘西那边甚至还有斗尸的事情发生,最后两派终于划长江而分,北派叫倒斗,南派就叫淘沙或是淘土,洛阳铲还是分了之后才发明出来,北派人根本不屑使用。

    到了解放以后,南北派的界限就不这么明显了,我爷爷说自己是南派,但是他们一群老哥们里北派也有不少,他们的子女就更加混淆不清,这些也不用细究。

    我爷爷他不认识字,解放后进了扫盲班,那时候他只会淘沙,学个字查点把他折腾死,也亏了他有了文化,才能把他的一些经历记录下来,在长沙镖子岭那老三,就是我爷爷,这些事情都他是一个字一个字记录在他那本老旧的笔记本上,我nǎinǎi是个文化人,是个大家闺秀,就是被他的这些故事吸引,最后我爷爷就入缀到杭州来,在这里安了家。

    那笔记算是我家的家传宝贝,我爷爷的鼻子在那次的事情后就彻底废掉了,后来他训练了一只狗来闻土,人送绰号:“狗王”。这是真事情,现在长沙做过土夫子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名字。

    至于我爷爷后来怎么活下来的,我的二伯伯和太公和太太公最后怎么样了,我爷爷始终不肯告诉我,在我记忆里面,我也没有看到过一个独眼独臂的二伯公,估计真的是凶多吉少,一提到这个事情,我爷爷就叹气,就直说:“那不是小孩子能听的故事。”无论我们怎么问,怎么撒娇,他也不肯透露半个字。最后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也逐渐失去了童年的好奇心。

    

    当天傍晚打烊的时候,我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家里三叔发过来的。

    三叔是我家上一代人里唯一还在搞盗墓这种勾当的人,早年听说从良过一段时间,后来xìng格上和领导合不来,就又自己出来捣鼓古玩。三叔经常吹他出道比任何人都早,六岁就一个人单干,十岁已经在外八派混出名头来了,简直可以说天生的盗墓贼。

    不过这个盗墓贼现在已经基本上洗手不干了,据他手下几个伙计说,前几年他偶而还会己下墓里去挑东西,这几年已经闲下心来专心倒手,看来年纪大了,不服气是不行的。

    我打开他的短信,以为他是去叫我吃饭,每想到就一句话:“9点鸡眼黄沙”

    这是我们这一条线上的暗话,意思是有新货到了,叫我去挑挑,三叔在邙山那边的关系很好,有不少徒弟,可能是其中几个又办了一个墓,东西到杭州了。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去,紧接着又收到一条:“有龙脊背,速来”

    最近手头紧,看到好东西买不下来,还不如不看,不过他一说有龙脊背,我就眼睛一亮,这龙脊背就是有宝贝的意思,三叔的眼光出奇的高,连他都觉得是好东西,恐怕真的是绝世奇珍,这种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我当下打定主意,关好店门,开着我的破金杯车就直奔我三叔那里,他那里一到销脏的时候是门庭若市,去的晚一点可能就什么都剩不下来,我心里有点暗急,不知觉就多踩了几下油门,结果在一路口给一交jǐng同志给拦下了,折腾了半天,车到他楼下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刚从车上下来,就听他在上面叫,:“臭小子,叫你快点,你他娘的摸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我本来心里已经凉了,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东西肯定已经卖掉了,靠了一声:“不是吧三叔,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的太快了。”

    “你他娘的也知道是好东西,就不会来快点,老子可是第一个通知你的!”

    我哎了一声,也不想解释,这时候,一个年轻人从他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背了只长长的樟木盒子,外面用布包的结结实实的,只露出一边的盖子,我知道这东西叫剑盒,是放宝剑或者宝刀用的,这东西光一个盒子就很值钱,要是里面还有剑,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我估计那就是龙脊背,就指指那年轻人背上的东西,三叔点了点头,做了无可奈何的手势。

    当下我觉得兴致索然,正准备原路回去,三叔又叫我等等,说楼上还有不少人在他库里挑东西,要我上来帮忙收钱,我想想自己晚上也没事情,就上去凑热闹。

    事情处理完之后,搞了半杯五粮液,一边陪他喝着,一边把今天那金牙老头跑来刺探事情告诉了他,我是当着笑话来说的,没想到他听到之后,啧了一声:“běi jīng来的金牙,吆喝,这真是在桥上自杀不跳河——撞桥(巧)啊。”

    我一听纳闷,敢情三叔还认识他们,就问那是怎么回事情,三叔说他近几年听说有几个人摸金贼嚣张的很,有个běi jīng的金牙专门负责给他们销货,最近似乎的确是在山西开了个宝穴,看来还真给他们倒出来不少宝贝。

    我觉得那帛书可能就是山西那墓里出来的,就把数码相机里的东西打印了出来让他看看。三叔本来满脸通空,已经进入状态,一看那帛书,脸sè突然一变。

    “怎了?”我问到:“这东西有什么蹊跷?”

    他皱起眉头,说到,“叫你小子平时多跟我学点东西,你就是不听,这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这是张地图。

  中国自古以来幅员辽阔,丰富的地形地貌、悬殊的温度气候使得南北方的墓葬方式有较大的差别。先秦时期南北方墓葬的差异逐渐显现,到了汉朝时期,北方开始出现多墓室,南方则更多的是多个椁室的土坑墓。北方土墓、南方砖室墓的墓葬形式在两晋南北朝时期逐渐形成并一直传承。而盗墓者古已有之,针对不同的墓葬,盗墓者采用不同的方法,久而久之,技术、工具、方法不断固定,盗墓也分成了“北派”和“南派”两大派。

  

  首先说说粗放的“北派”,由于北方土质较黏且墓葬多为土墓,洛阳铲应运而生。盗墓者根据洛阳铲带出来的土可以判断墓葬的精准位置。携带方便、功能强大、使用简单,洛阳铲成为了“北派”盗墓者的象征。此外,斧头、锹、凿等也是“北派”盗墓者常常携带的工具,发掘墓葬较为粗放直接。

  

  南方地形复杂多变,寻找墓葬十分困难。因此南派更多运用各种技术和前人传承下来的巧妙经验。“南派”以长沙地区为中心,最出名的盗墓者就是长沙土夫子。他们善于使用“望、闻、问、切”的方式寻找隐蔽的砖室古墓,而盗墓界的“望闻问切”分别是看风水、闻气味、与当地人了解情况、根据土层判断墓葬年代和大小。

  清代徐珂的《清稗类钞》一书中记载,“焦四以盗墓致富”。这个叫做焦四的广州盗墓贼,能靠通过听雨、听风、听雷、观草色、观泥痕等方式来判断墓葬的位置。焦四喜欢在雷雨天出去盗墓,他派人站在四个不同的方位,雨停后,手下来报告说,打雷时听到地下有隐隐的声音在应和,焦四高兴的在那个方位找到了古墓,将“听”运用的淋漓尽致。“南派”盗墓者们大多依靠具有科学依据的技术寻找墓葬,并不都是无稽之谈。

  

  千百年来盗墓屡禁不止,不论是北派还是南派,让数不尽的文物流失去,都阻碍了历史与文明的传承。

当然有啦,绝非三叔杜撰,我看过一本介绍盗墓文化比较专业的书。因为不同的地形,不同的土壤,不同的水利条件造成墓葬埋藏条件不同,导致不同地区的墓葬结构,木质等有所差异。因此盗墓者盗墓的方法也就不同喽。经年累月,经验和技术不断的成熟,固定,传承,最终形成南北方两大盗墓派别———南派与北派。

其实这五门分别为: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官、摸金校尉、观山太保。

搬山道人:专指那些以盗墓为业,擅长生克制化之术,行踪隐秘难寻,许多年来很少与外人相通,但他们所做只为求取“丹珠”不为财物。拜伍子胥为祖师,盖因掘墓都不为钱财。

发丘天官:起初,发丘这一门的祖师爷是一个叫做不了的道人,这人俗家姓柳,身材矮小,祖传的缩骨功练的是炉火纯青,全身筋骨关节柔软如棉,伸放自如随心所欲。

汉末三分魏蜀吴,天下大乱,不了道人偶见曹操,以为英雄矣,遂遣两名弟子追随侍奉,自己则入山隐居,后来见及陈琳檄文,料想二名弟子定然已做了发丘摸金的行当,惊扰鬼神,人神共愤,便将二名弟子逐出师门。

自此以后,这二名弟子又各录门人,奉曹操为祖师爷。因为缩骨功练之不易,是故发丘天官大多为身材矮小者,武功虽然不怎么样,缩骨保命的功夫却是练得当世一流。

其下墓时用洛阳铲所打的盗洞,洞口之小几乎连孩童也是难以钻下,他却能像土拔鼠一般穿来倏去,轻松自如。和摸金校尉都奉曹操为祖师,后发丘印被毁,和摸金校尉也就基本混为一谈。

卸岭力士:卸岭之辈或散布天下,或聚啸山岭,敬关帝,并尊西楚霸王为祖师,逢有古墓巨冢,便蜂拥而起,众力发掘,毁尸平丘,搜刮宝货,毫厘不剩,专效仿昔时赤眉义军的作为。

摸金校尉:摸金校尉是中国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也是小说主角所属派系。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用。

摸金校尉盗墓主要依靠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摸金校尉应属盗墓门派,并未有详细的正史记载。

观山太保:“封氏”为地方上极有名望的豪族。祖祖辈辈都居住在巫山棺材峡。那峡中地形险恶剥断,藏有无数“悬棺”,封氏先人就曾经在“棺材峡”中**过许多“天书异器”,借此发迹,习得了许多失传已久的巫术,进而痴迷“炉火之术”。

到了元末明初,传到封王礼这辈,自称“棺山太保”,仗着精通“棺山指迷术”。在各地秘密发掘古冢山陵,实际上封家有得是钱,其辈盗墓的动机,主要是为了那些藏在墓中的古卷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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