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反经:《诡顺 》全文阅读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3收藏

古籍反经:《诡顺 》全文阅读,第1张

赵子曰:夫云雷世屯,瞻乌未定。当此时也,在君为君委质治人,各为其主用职耳。故高祖赏季布之罪,晋文嘉寺人之过,虽前窘莫之怨也,可谓通于大体矣。昔晋文公初出亡,献公使寺人披攻之蒲城,披斩其祛。及反国,吕、郄畏逼,将焚公宫而杀之。寺人披请见,公使让之曰:“蒲城之役,君命一宿,汝即至。其后余从狄君以田渭滨,汝为惠公来,求杀余,命汝三宿,汝中宿至。虽有君命,何其速也?”对曰:“臣谓君之入也,其知之矣。若犹未也,又将及难。君命无二,古之制也。除君之恶,惟力是视。蒲人、狄人,余何有焉?今君即位,其无蒲、狄乎?齐桓公置射钩而使管仲相,君若易之,何辱命焉?行者甚罪,岂惟刑臣!”(国君而仇匹夫,惧者甚众也。)公见之,以难告,得免吕、郄之难。

 (韩子曰:“齐、晋绝嗣,不亦宜乎?桓公能用管仲之功,而忘射钩之怨;文公能听寺人之言,而弃斩祛之罪。桓公、文公能容二子也。后世之君,明不能及二公;后世之臣,贤不如二子。以不忠之臣,事不明之君。君不知,则有子罕、田常之劫;知之,则因以管仲、寺人自解。君必不诛,而自以为有桓、文之德,是臣其仇而时不能烛多暇之资,自以为贤而不惑,则虽无后嗣,不亦可乎?)

 陈轸与张仪俱事秦惠王,惠王皆重之。二人争宠,仪恶轸于王曰:“轸重币轻使秦、楚之间,将为国交也。今楚不善于秦而善于轸,轸为楚厚而为秦薄也。轸欲去秦而之楚,王何不听之?”王乃召轸而问之。轸曰:“臣愿之楚。臣出必故之楚,且明臣为楚与否也。昔楚有两妻者,王闻之乎?”王曰:“弗闻。”轸曰:“楚有两妻者,人挑其长者,长者骂之;挑其少者,少者复挑之。居无几何,有两妻者死,客为挑者曰:‘为汝娶少者乎?娶长者乎?’挑者曰:‘娶长者。’客曰:‘长者骂汝,少者复挑汝。汝何故娶长者?’挑者曰:‘居人之所,则欲其挑我;为我之妻,则欲其骂人。’今楚王明主,昭阳贤相。使轸为臣常以国情输楚,楚王将不留臣,昭阳将不与臣从事矣。臣何故之楚?足以明臣为楚与否也。”轸出,仪入问王曰:“果欲之楚否?”王曰:“然。”仪曰:“轸不为楚,楚王何为欲之?”王复以仪言谓轸,轸曰:“然。”王曰:“仪之言果信矣。”轸曰:“非独仪知之,行道之人尽知之矣。子胥忠于君,而天下皆争以为臣;曾参、孝己爱于亲,而天下皆愿以为子。故卖仆妾不出闾巷售者,良仆妾也;出妇嫁于乡曲者,必善妇也。今轸若不忠于君,楚亦何以为臣乎?忠且见弃,轸不之楚,将何归乎?”王以其言为然,遂厚待之。惠王终相张仪,轸遂奔楚。

 (张仪初恶陈轸于惠王曰:“轸犹善楚,为求地甚力。”左爽谓陈轸曰:“仪善于魏王,魏王甚信之,公虽百说,犹不听也。公不如以仪之言为质,而得复楚。”轸曰:“善。”因使人以张仪之言闻于楚王,楚王喜,欲复之,轸乃奔楚也。)

 韩信初为齐王时,蒯通说信,使三分天下,信不听。后知汉畏恶其能,乃与豨谋反。事泄,吕太后以计擒之。方斩,曰:“吾悔不听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汉高祖自将,伐陈豨于钜鹿,信称疾不从,欲于中起。信舍人得罪于信,信囚欲杀之。舍人弟上书告信欲反状于吕后,吕后欲召,恐其党不就,乃与萧相国谋,诈令人从上所来,言豨已得死,列侯群臣皆贺。相国诈信曰:“虽病,强入贺!”信入,吕后使武士缚信,斩之也。)

 高祖归,乃诏齐捕通。通至,上曰:“若教淮阴侯反耶?”曰:“然。臣固教之。竖子不用臣之策,故令自夷于此。如彼竖子用臣之计,陛下安得夷之乎?”上怒曰:“烹之!”通曰:“嗟乎!冤哉烹也。”上曰:“若教韩信反,何冤?”对曰:“秦之纲弛而维绝,山东大扰,异姓并起,英俊乌聚。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于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跖之犬吠尧,尧非不仁,狗固吠非其主。当是时,臣独知韩信,非知陛下也。且天下锐精持锋,欲为陛下所求者甚众,故力不能耳,又可尽烹耶?”高帝曰:“置之!”乃释通之罪也。

 (貂勃常恶田单,曰:“安平君,小人也。”安平君闻之,故为酒而召貂勃,曰:“单何以得罪于先生?故常见誉于朝。”貂勃曰:“跖之狗吠尧,非贵跖而贱尧也,狗固吠非其人也。且今使公孙子贤,而徐子不肖,然而使公孙子与徐子斗,徐子之狗固攫公孙子之腓而噬之。若乃得去不肖者而为贤者,狗岂特攫其腓而噬之哉。”安平君曰:“敬闻命矣。”任之于王。后田单得免九子之谗,貂勃之力也。)

 初,吴王濞与七国谋反,及发,济北王欲。公孙玃(俱碧反)谓济北王曰:“臣请试为大王明说梁王,通意天子。说而不用,死未晚也。”公孙玃遂见梁王,曰:“夫济北之地,东接强齐,南牵吴越,北胁燕赵,此四分五裂之国。权不足以自守,劲不足以扞寇,又非有奇佐之士以待难也。虽坠(坠,失也。)言于吴,非其正计也。昔郑祭仲许宋人立公子突,以活其君,非义也。《春秋》记之,为其以生易死,以存易亡也。向使济北见情,实示不从之端,则吴必先历齐,军济北,招燕赵而总之。如此,则山东之纵结而无隙矣。今吴楚练诸侯之兵,驱白徒之众,西与天子争衡,济北独抵节坚守不下,使吴失与而无助,跬行独进,瓦解土崩,破败而不救者,未必非济北之力也。夫以区区之济北,而与诸侯争强,是以羔犊之弱,而捍虎狼之敌也。守职不挠,可谓诚一矣。功义如此,尚见疑于上,胁肩低首,累足抚襟,使有自悔不前之心(悔不与吴西也),非社稷之利也,臣恐藩臣守职者疑之。臣窃料之,能历西山,径长乐,抵未央,攘袂而正议者,独大王耳。上有全亡之功,下有安百姓之名,德沦于骨髓,恩加于无穷,愿大王留意详维之。”孝王大说,使人驰以闻,济北王得不坐,徒封于灾川。

 陈琳典袁绍文章,袁氏败,琳归太祖。太祖谓曰:“卿昔为本初移书,但可罪状孤而已,恶止其身,何乃上及祖父耶?”琳谢曰:“楚汉未分,蒯通进策于韩信。干时之战,管仲肆力于子纠。唯欲效计其主,助福一时。故跖之客可以刺由,桀之狗可使吠尧也。今明公必能进贤于忿后,弃愚于爱前。四方革面,英豪宅心矣。唯明公裁之。”太祖曰:“善!”厚待之。由是观之,是知晋侯杀里克,汉祖戮丁公,石勒诛枣嵩,刘备薄许靖,良有以也。故范晔曰:“夫人守义于故主,斯可以事新主;耻以其众受宠,斯可以受大宠。”若乃言之者虽诚,而闻之者未譬,岂苟进之悦,易以情纳,持正之忤,难以理求?诚能释利以循道,居方以从义,君子之概也。

1 《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

纪(记录往事的古籍)称:望龙光知古剑,觇(观察)宝气辨明珠。

故萍实(水萍的果实)商羊(传说中的鸟名),非天明(天资聪明)莫洞(洞悉)。厥(其)后博物(广知事物)称华(西晋张华),辩字称康(嵇康),析宝玉称倚顿,亦仅仅晨星(比喻稀少)耳。

楚蕲阳李君东璧,一日过(到)予弇山园(园名)谒予,留饮数日。予观其人,晬然(润泽有光彩的样子)貌也,癯然(清瘦的样子)身也,津津然谭议也,真(确实)北斗以南一(第一)人。

解其装,无长物(多余之物),有《本草纲目》数十卷。谓予曰:时珍,荆楚鄙人也,幼多羸疾,质成钝椎(比喻愚钝),长耽典籍,若啖(吃)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凡子史经传,声韵(音韵学方面的著作)农圃(农业和果菜园艺方面的书籍),医卜星相(星命相术方面的书),乐府(诗曲方面的书)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有数言(字)。

古有《本草》(指《神农本草经》)一书,自炎皇及汉梁唐宋,下迨(到)国朝(本朝)注解,群氏旧(久远)矣。第(只是)其中舛缪差讹,遗漏不可枚数(一一计数)。

乃敢奋编摩(编订研究)之志,僭(不自量力)篡述之权,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复者芟(删除)之,阙者缉(增补)之,讹者绳(纠正)之。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著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总结前人成果而自成一体),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

愿(希望)乞一言(此为一篇序言),以托不朽。予开卷细玩,每药标正名(确定通用名)为纲,附释名(解释命名的含义)为目,正始(从端正名义开始)也。

次以集解(汇集诸家解说),辩疑正误,详其土产(产地)形状也;次以气味(说明药物的性味)、主治附方,著(阐明)其体用(药物的性质和功用)也。上自坟典(三坟五典,泛指古代的经典),下及传奇(一般文艺作品),凡有相关,靡不备采。

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品种)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毛发可指数也。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全面探讨)空究竟(深入研究),直窥渊海。

兹岂仅以医书觏(看待)哉,实性理(宋儒的性理之学)之精微,格物(格物致知)之通典(共同的法则),帝王之秘录,臣民之重宝也。李君用心(存心),加惠(造福人类之意)何勤(殷勤)哉。

噫,碔玉莫剖(分辨),朱紫(比喻正邪、是非、优劣)相倾(排斥),弊也久矣。故辩专车之骨,必俟(等待)鲁儒,博(通晓)支机之石(织女的垫织机的石块),必访(咨询)卖卜(汉代严君平以卜筮为业),予方著“弇州卮言”,恚(可惜)博古如丹铅,卮言后乏人也,何幸睹兹集哉。

兹集也,藏之深山古室无当,盍(何不)锲之,以共(供给)天下后世,味(研究体味)太元如子云(西汉扬雄)者。附译文:据古书上的记载,望见龙泉宝剑的光气,就知道这古剑所在的地方(事载《晋书·张华传》)。

看见宝气,便知有明珠的存在(事详《杜阳杂编》)。萍实(一种大的果实)和商羊(鸟名)这样的吉祥之物不是聪明人(如孔子)是不会认识的。

要论广泛了解事物的人,应当推张华。(张华,晋代人,著有《博物志》十卷)要论能明辩字义的人,应当说是嵇康。

(嵇康,晋代人,字叔夜,著有《嵇中散集》)要论善于分辩宝玉的人,应当说是倚顿。(倚顿,春秋时人)但是这些人只能算是早晨的星星。

(通过用典设喻,以典雅含蓄的语言,感慨当世博物之士寥若晨星,为下文盛情推许李时珍的人品和学识设下伏笔。) 湖北蕲阳(今湖北蕲春县)有个叫李时珍的(字东璧)。

有一天我在江苏太仓县隆福寺西的山中与他相遇,一起饮酒几日。我仔细观察他,面貌润泽而有光彩,清瘦而有精神,说话有风趣的样子。

北斗星以南的人间,李时珍算得上第一人了。(这是对李时珍的赞扬)他打开行装,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部数十卷的《本草纲目》,对我说道“时珍是湖北人,幼小多病,天生笨拙。

长大以后爱读古典著作,就象吃到了蜜糖一样,于是就广泛的阅读群书,搜罗百家著述,凡是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看后有心得就写下来。原来有一本《本草》神农氏开始到汉,梁,唐,宋,下至今朝,注解这部书的很多,但是,其中差错和伪论不是少数。

于是我就大胆冒昧的发誓不自量力地担当起撰述(本书)的工作。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努力,参考了八百多部书籍,稿件修改了三次。

重复的删去,缺少的加上,错误的纠正。旧的《本草》1518种,现又增加374种,分为16部,编著成52卷,虽然未完成,也基本上全了,署名《本草纲目》。

我希望您给这书作序,以使其成为不朽之作。” (叙述李时珍亲自登门要求为《本草纲目》作序的经过。

写作者仰羡李时珍的学者形象,并通过李时珍的口述,交代编写《本草纲目》的原因、过程及规模概况。) 我打开书卷仔细玩味(研究),见每一种药标明正名为"纲",别名为"目"。

从证明开始,按次序把集解、分辨疑惑、纠正错误、排列出土产植物形状'再按气味、主治、附方,说明功用。上自古代典故,下到民间传奇,凡是跟药相关的。

2 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

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据古书上记载,望见龙泉宝剑的光气,就知道这古剑所在的地方。

看见宝气,便知有明珠的存在。萍实和商羊这样的吉祥之物不是聪明人是不会认识的。

要论广泛了解事物的人,应当推张华。要论能明辨字义的人,应当说是嵇康。

要论善于分辩宝玉的人,应当说是倚顿。

但是这些人只能算是早晨的星星。 湖北蕲阳有个一个叫李时珍的人。

有一天我在江苏太仓县隆福寺西的山中与他相遇,一起饮酒几天。我仔细的观察他,面貌润泽有光彩,清瘦而精神,说话有风趣。

北斗星以南的人间,李时珍算得上第一人了。 他打开行装,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部数十卷的《本草纲目》,对我说道“时珍是湖北人,幼小时候多病,天生的笨拙。

长大以后爱读古典著作,就像是吃到了蜜糖一样,于是就广泛的阅读群书,搜罗百家著述,凡是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看后有心得就写下来。 原来有一本《本草》神农氏开始到自汉,梁,唐,宋,下至今朝,注解这部书的很多,但是,其中差错和伪论不是少数。

于是我就大胆冒昧的发誓不自量力地担当起撰述的工作。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努力,参考了八百多部书籍,稿件修改了三次。

重复的删去,缺少的加上,错误的纠正。旧的《本草》1518种,现由增加374种,分为16部,编著成52卷,虽然未能完成,也基本上是全了,署名为《本草纲目》。

我希望您给这本书作序,以使其成为不朽之作。” 我打开书卷仔细玩味,见每一种药标明正名为"纲",别名为"目"。

从证明开始,按次序把集解、分辨疑惑、纠正错误、排列出土产植物形状'再按气味、主治、附方,说明功用。上自古代典故,下到民间传奇,凡是跟药相关的没有记述不到的。

就象进入了金谷之园(这里比喻内容丰富,美不胜数)品种多色彩夺目;又象是登上了皇宫宝殿,宝藏都能看的清楚;象是冰壶玉雕般,精致极了。多但不繁杂,详细却有要点,综括核实研究的透彻直看到事物的本质。

这怎么能仅仅是医书呢?实在是阐述生命精湛道理、解释万物的大典,帝王的秘录,百姓的重宝。 李时珍用心良苦,造福与人,多么的辛勤呀!宝玉不剖,真假不辩的时鄙太久了。

所以,辨别要用整辆车子才载得动的一节大骨头,必须等待孔子。要认识织女星的支机石,必须访问卖卜的严君平。

我正著《翕州扈言》可惜从《丹铅扈言》就没有后人了。多么幸运能看到这部《本草纲目》哇!让这部书藏在深山石洞中不恰当,何不把它刻印出来,以供天下后世钻研就像杨雄研著的《太玄经》一样呢。

原文: 纪称:望龙光,知古剑;觇宝气,辨明珠。故萍实商羊,非天明莫洞。

厥后博物称华,辨字称康,析宝玉称倚顿,亦仅仅晨星耳。 楚蕲阳李君东璧,一日过予弇山园谒予,留饮数日。

予观其人,晬然貌也,癯然身也,津津然谭议也,真北斗以南一人。解其装,无长物,有《本草纲目》数十卷。

谓予曰:时珍,荆楚鄙人也,幼多羸疾,质成钝椎,长耽典籍,若啖蔗饴。 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

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有数言。古有《本草》一书,自炎皇及汉、梁、唐、宋,下迨国朝,注解群氏旧矣。

第其中舛缪差讹遗漏,不可枚数,乃敢奋编摩之志,僭纂述之权。 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

复者芟之,阙者缉之,讹者绳之。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著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

愿乞一言,以托不朽。 予开卷细玩,每药标正名为纲,附释名为目,正始也。

次以集解、辩疑、正误,详其土产形状也。次以气味、主治、附方,著其体用也。

上自坟典,下及传奇,凡有相关,靡不备采。 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毛发可指数也。

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究竟,直窥渊海。兹岂仅以医书觏哉,实性理之精微,格物之通典,帝王之秘录,臣民之重宝也。

李君用心,加惠何勤哉。 噫,碔玉莫剖,朱紫相倾,弊也久矣。

故辨专车之骨,必俟鲁儒,博支机之石,必访卖卜,予方著《弇州卮言》,恚博古如《丹铅卮言》后乏人也,何幸睹兹集哉。兹集也,藏之深山石室无当,盍锲之,以共天下后世味《太玄》如子云者。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李时珍借用朱熹的《通鉴纲目》之名,定书名为《本草纲目》。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着手编写,至明万历六年(1578年)三易其稿始成,前后历时27年。

简介: 《本草纲目》中记载了来自天竺、大食、南洋、胡人、蕃人及由梵文、佛经中得到的医药知识。全书首列总目、凡例、附图。

卷一卷二为序例,主要介绍历代诸家本草及中药基本理论等内容。 李时珍打破了自《神农本草经》以来,沿袭了一千多年的上、中、下三品分类法,把药物分为水、火、土、金石、草、谷、莱、果、木、器服、虫、鳞、介、禽、兽、人共16部,包括60类。

每药标正名为纲,纲之下列目,纲目清晰。书中还系统地记述了各种药物的知识。

包括校正、释名、集解、正误、修治、气味、主治、发明、附录、附方等项,从药物的历史、形态到功能、方。

3 《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

纪(记录往事的古籍)称:望龙光知古剑,觇(观察)宝气辨明珠故萍实(水萍的果实)商羊(传说中的鸟名),非天明(天资聪明)莫洞(洞悉)厥(其)后博物(广知事物)称华(西晋张华),辩字称康(嵇康),析宝玉称倚顿,亦仅仅晨星(比喻稀少)耳楚蕲阳李君东璧,一日过(到)予弇山园(园名)谒予,留饮数日予观其人,晬然(润泽有光彩的样子)貌也,癯然(清瘦的样子)身也,津津然谭议也,真(确实)北斗以南一(第一)人解其装,无长物(多余之物),有《本草纲目》数十卷谓予曰:时珍,荆楚鄙人也,幼多羸疾,质成钝椎(比喻愚钝),长耽典籍,若啖(吃)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凡子史经传,声韵(音韵学方面的著作)农圃(农业和果菜园艺方面的书籍),医卜星相(星命相术方面的书),乐府(诗曲方面的书)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有数言(字)古有《本草》(指《神农本草经》)一书,自炎皇及汉梁唐宋,下迨(到)国朝(本朝)注解,群氏旧(久远)矣第(只是)其中舛缪差讹,遗漏不可枚数(一一计数)乃敢奋编摩(编订研究)之志,僭(不自量力)篡述之权,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复者芟(删除)之,阙者缉(增补)之,讹者绳(纠正)之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著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总结前人成果而自成一体),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愿(希望)乞一言(此为一篇序言),以托不朽予开卷细玩,每药标正名(确定通用名)为纲,附释名(解释命名的含义)为目,正始(从端正名义开始)也次以集解(汇集诸家解说),辩疑正误,详其土产(产地)形状也;次以气味(说明药物的性味)、主治附方,著(阐明)其体用(药物的性质和功用)也上自坟典(三坟五典,泛指古代的经典),下及传奇(一般文艺作品),凡有相关,靡不备采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品种)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毛发可指数也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全面探讨)空究竟(深入研究),直窥渊海兹岂仅以医书觏(看待)哉,实性理(宋儒的性理之学)之精微,格物(格物致知)之通典(共同的法则),帝王之秘录,臣民之重宝也李君用心(存心),加惠(造福人类之意)何勤(殷勤)哉噫,碔玉莫剖(分辨),朱紫(比喻正邪、是非、优劣)相倾(排斥),弊也久矣故辩专车之骨,必俟(等待)鲁儒,博(通晓)支机之石(织女的垫织机的石块),必访(咨询)卖卜(汉代严君平以卜筮为业),予方著“弇州卮言”,恚(可惜)博古如丹铅,卮言后乏人也,何幸睹兹集哉兹集也,藏之深山古室无当,盍(何不)锲之,以共(供给)天下后世,味(研究体味)太元如子云(西汉扬雄)者附译文:据古书上的记载,望见龙泉宝剑的光气,就知道这古剑所在的地方(事载《晋书·张华传》)看见宝气,便知有明珠的存在(事详《杜阳杂编》)萍实(一种大的果实)和商羊(鸟名)这样的吉祥之物不是聪明人(如孔子)是不会认识的要论广泛了解事物的人,应当推张华(张华,晋代人,著有《博物志》十卷)要论能明辩字义的人,应当说是嵇康(嵇康,晋代人,字叔夜,著有《嵇中散集》)要论善于分辩宝玉的人,应当说是倚顿(倚顿,春秋时人)但是这些人只能算是早晨的星星 (通过用典设喻,以典雅含蓄的语言,感慨当世博物之士寥若晨星,为下文盛情推许李时珍的人品和学识设下伏笔)湖北蕲阳(今湖北蕲春县)有个叫李时珍的(字东璧)有一天我在江苏太仓县隆福寺西的山中与他相遇,一起饮酒几日我仔细观察他,面貌润泽而有光彩,清瘦而有精神,说话有风趣的样子北斗星以南的人间,李时珍算得上第一人了(这是对李时珍的赞扬)他打开行装,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部数十卷的《本草纲目》,对我说道“时珍是湖北人,幼小多病,天生笨拙长大以后爱读古典著作,就象吃到了蜜糖一样,于是就广泛的阅读群书,搜罗百家著述,凡是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看后有心得就写下来原来有一本《本草》神农氏开始到汉,梁,唐,宋,下至今朝,注解这部书的很多,但是,其中差错和伪论不是少数于是我就大胆冒昧的发誓不自量力地担当起撰述(本书)的工作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努力,参考了八百多部书籍,稿件修改了三次重复的删去,缺少的加上,错误的纠正旧的《本草》1518种,现又增加374种,分为16部,编著成52卷,虽然未完成,也基本上全了,署名《本草纲目》我希望您给这书作序,以使其成为不朽之作” (叙述李时珍亲自登门要求为《本草纲目》作序的经过写作者仰羡李时珍的学者形象,并通过李时珍的口述,交代编写《本草纲目》的原因、过程及规模概况)我打开书卷仔细玩味(研究),见每一种药标明正名为"纲",别名为"目"从证明开始,按次序把集解、分辨疑惑、纠正错误、排列出土产植物形状'再按气味、主治、附方,说明功用上自古代典故,下到民间传奇,凡是跟药相关的没有记述不到的就象进入了金谷之园(这里比喻内容丰富,美不胜数)品种多。

4 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

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原序的翻译:据古书上记载,望见龙泉宝剑的光气,就知道这古剑所在的地方。

看见宝气,便知有明珠的存在。萍实和商羊这样的吉祥之物不是聪明人是不会认识的。

要论广泛了解事物的人,应当推张华。要论能明辨字义的人,应当说是嵇康。

要论善于分辩宝玉的人,应当说是倚顿。

但是这些人只能算是早晨的星星。湖北蕲阳有个一个叫李时珍的人。

有一天我在江苏太仓县隆福寺西的山中与他相遇,一起饮酒几天。我仔细的观察他,面貌润泽有光彩,清瘦而精神,说话有风趣。

北斗星以南的人间,李时珍算得上第一人了。他打开行装,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部数十卷的《本草纲目》,对我说道“时珍是湖北人,幼小时候多病,天生的笨拙。

长大以后爱读古典著作,就像是吃到了蜜糖一样,于是就广泛的阅读群书,搜罗百家著述,凡是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看后有心得就写下来。原来有一本《本草》神农氏开始到自汉,梁,唐,宋,下至今朝,注解这部书的很多,但是,其中差错和伪论不是少数。

于是我就大胆冒昧的发誓不自量力地担当起撰述的工作。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努力,参考了八百多部书籍,稿件修改了三次。

重复的删去,缺少的加上,错误的纠正。旧的《本草》1518种,现由增加374种,分为16部,编著成52卷,虽然未能完成,也基本上是全了,署名为《本草纲目》。

我希望您给这本书作序,以使其成为不朽之作。” 我打开书卷仔细玩味,见每一种药标明正名为"纲",别名为"目"。

从证明开始,按次序把集解、分辨疑惑、纠正错误、排列出土产植物形状'再按气味、主治、附方,说明功用。上自古代典故,下到民间传奇,凡是跟药相关的没有记述不到的。

就象进入了金谷之园(这里比喻内容丰富,美不胜数)品种多色彩夺目;又象是登上了皇宫宝殿,宝藏都能看的清楚;象是冰壶玉雕般,精致极了。多但不繁杂,详细却有要点,综括核实研究的透彻直看到事物的本质。

这怎么能仅仅是医书呢?实在是阐述生命精湛道理、解释万物的大典,帝王的秘录,百姓的重宝。李时珍用心良苦,造福与人,多么的辛勤呀!宝玉不剖,真假不辩的时鄙太久了。

所以,辨别要用整辆车子才载得动的一节大骨头,必须等待孔子。要认识织女星的支机石,必须访问卖卜的严君平。

我正著《翕州扈言》可惜从《丹铅扈言》就没有后人了。多么幸运能看到这部《本草纲目》哇!让这部书藏在深山石洞中不恰当,何不把它刻印出来,以供天下后世钻研就像杨雄研著的《太玄经》一样呢。

原文:纪称:望龙光,知古剑;觇宝气,辨明珠。故萍实商羊,非天明莫洞。

厥后博物称华,辨字称康,析宝玉称倚顿,亦仅仅晨星耳。楚蕲阳李君东璧,一日过予弇山园谒予,留饮数日。

予观其人,晬然貌也,癯然身也,津津然谭议也,真北斗以南一人。解其装,无长物,有《本草纲目》数十卷。

谓予曰:时珍,荆楚鄙人也,幼多羸疾,质成钝椎,长耽典籍,若啖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

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有数言。古有《本草》一书,自炎皇及汉、梁、唐、宋,下迨国朝,注解群氏旧矣。

第其中舛缪差讹遗漏,不可枚数,乃敢奋编摩之志,僭纂述之权。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

复者芟之,阙者缉之,讹者绳之。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著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

愿乞一言,以托不朽。予开卷细玩,每药标正名为纲,附释名为目,正始也。

次以集解、辩疑、正误,详其土产形状也。次以气味、主治、附方,著其体用也。

上自坟典,下及传奇,凡有相关,靡不备采。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毛发可指数也。

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究竟,直窥渊海。兹岂仅以医书觏哉,实性理之精微,格物之通典,帝王之秘录,臣民之重宝也。

李君用心,加惠何勤哉。噫,碔玉莫剖,朱紫相倾,弊也久矣。

故辨专车之骨,必俟鲁儒,博支机之石,必访卖卜,予方著《弇州卮言》,恚博古如《丹铅卮言》后乏人也,何幸睹兹集哉。兹集也,藏之深山石室无当,盍锲之,以共天下后世味《太玄》如子云者。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李时珍借用朱熹的《通鉴纲目》之名,定书名为《本草纲目》。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着手编写,至明万历六年(1578年)三易其稿始成,前后历时27年。

简介:《本草纲目》中记载了来自天竺、大食、南洋、胡人、蕃人及由梵文、佛经中得到的医药知识。全书首列总目、凡例、附图。

卷一卷二为序例,主要介绍历代诸家本草及中药基本理论等内容。李时珍打破了自《神农本草经》以来,沿袭了一千多年的上、中、下三品分类法,把药物分为水、火、土、金石、草、谷、莱、果、木、器服、虫、鳞、介、禽、兽、人共16部,包括60类。

每药标正名为纲,纲之下列目,纲目清晰。书中还系统地记述了各种药物的知识。

包括校正、释名、集解、正误、修治、气味、主治、发明、附录、附方等项,从药物的历史、形态到功能、方剂等,叙述甚。

5 求《本草纲目》原序的白话文翻译啊

纪称:望龙光,知古剑;觇宝气,辨明珠。

故萍实商羊,非天明莫洞。厥后博物称华,辨字称康,析宝玉称倚顿,亦仅仅晨星耳。

楚蕲阳李君东璧,一日过予弇山园谒予,留饮数日。予窥其人,晬然貌也,癯然身也,津津然谈议也,真北斗以南一人。

解其装,无长物,有《本草纲目》数十卷。谓予曰:时珍,荆楚鄙人也。

幼多羸疾,质成钝椎;长耽典籍,若啖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

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数言。古有《本草》一书,自炎黄及汉、梁、唐、宋,下迨国朝,注解群氏旧矣。

第其中舛谬差讹遗漏,不可枚数。乃敢奋编摩之志,僭纂述之权。

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余家,稿凡三易。复者芟之,阙者缉之,讹者绳之。

旧本一千五百一十八种,今增药三百七十四种,分为一十六部,著成五十二卷。虽非集成,亦粗大备,僭名曰《本草纲目》。

愿乞一言,以托不朽。予开卷细玩,每药标正名为纲,附释名为目,正始也;次以集解、辨疑、正误,详其土产形状也;次以气味、主治、附方,著其体用也。

上自坟典,下及传奇,凡有相关,靡不备采。如入金谷之园,种色夺目;如登龙君之宫,宝藏悉陈;如对冰壶玉鉴,毛发可指数也。

博而不繁,详而有要,综核究竟,直窥渊海。兹岂仅以医书觏哉?实性理之精微,格物之《通典》,帝王之秘箓,臣民之重宝也。

李君用心嘉惠何勤哉!噫,碔玉莫剖,朱紫相倾,弊也久矣。故辨专车之骨,必俟鲁儒;博支机之石,必访卖卜。

予方著《弇州卮言》,恚博古如《丹铅卮言》后乏人也,何幸睹兹集哉!兹集也,藏之深山石室无当,盍锲之,以共天下后世味《太玄》如子云者。 时万历岁庚寅春上元日,弇州山人凤洲王世贞拜撰。

  (秦孝公用卫鞅。鞅欲变法,孝公恐天下议己,疑之。卫鞅曰:“疑行无名,疑事无功。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有独智之虑者,必见傲于人。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人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人,不循其礼。”孝公曰:“善。”甘龙曰:“不然。圣人不易人而教,智者不变法而治。因人而教,不劳而功成;缘法而理,吏习而人安。”卫鞅曰:“龙之所言,世俗之言。常人安于习俗,学者溺于所闻。以此两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杜贽曰:“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无过,修礼无邪。”卫鞅又曰:“治代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孝公曰:“善。”遂变法也。)

 由是言之,故知若人者,各因其时而建功立德焉。(孟子曰:“虽有磁基,不如逢时;虽有智能,不如逢代。”范蠡曰:“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语》曰:“圣人修备以待时也。”)

 何以知其然耶?桓子曰:“三皇以道治,五帝用德化,三王由仁义,五霸用权智。”(说曰:无制令刑罚,谓之皇;有制令而无刑罚,谓之帝;赏善诛恶,诸侯朝事,谓;兴兵众,立约盟,以信义矫代,谓之伯。

 文子曰:“帝者,贵其德也;王者,尚其义也;霸者,迫于理也。道狭然后任智,德薄然后任刑,明浅然后任察。”议曰:夫建国立功,其政不同也如此。)

 五帝以上久远,经传无事,唯王霸二盛之美,以定古今之理焉。(秦汉居帝王之位,所行者霸事也。故以为德之次。)

 夫王道之治,先除人害,而足其衣食。

 (论曰:“五亩之宅,树之以桑,匹妇蚕之,年五十者,可以衣帛矣。百亩之田,数口之家,耕稼修理,可以无饥矣。鸡豚狗彘之畜,不失其时,老者可以食肉矣。夫上无贪欲之求,下无奢之人,藉税省少而徭役不繁,其仕者,食禄而已,不与人争利焉。是以产业均而贫富不能相悬也。”)

 然后教以礼仪。

 (故明王审己正统,慎乃在位。宫室舆服,不逾礼制,九女正序于内,三公分职于外。制井田以齐之,设诸侯以牧之,使饶不溢侈,少不匮乏,然后申以辟雍之化,示以揖让之容,是以和气四塞,祸乱不生,此圣王之教也。)

 而威以刑诛,使知好恶去就。

 (虞帝先命禹平水土,后稷播植百谷,契班五教,皋陶修刑,故天下太平也。)

 是故,大化四凑,天下安乐,此王者之术。

 (王者,父天母地,调和阴阳,顺四时而理五行,养黎元而育群生,故王之为言,往也。盖言其惠泽优游,善养润天下,天下归往之,故曰王也。)

 霸功之大者,尊君卑臣,权统由一,政不二门,赏罚必信,法令着明,百官修理,威令必行。

 (夫霸君亦为人除难兴利,以富国强兵,或承衰乱之后,或兴兵征伐。皆未得遵法度、申文理,度代而制,因时施宜,以从便善之计,而务在于立功也。)此霸者之术。

 (王道纯而任德,霸道驳而任法。此优劣之差也。)

 《道德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文子》曰:“所谓无为者,非谓引之不来,推之不往,谓其循理而举事,因资而立功,推自然之势也。”(故曰:“智而好问者圣,勇而好问者胜。乘众人之智,即无不任也;用众人之力,即无不胜也。故圣人举事,未尝不因其资而用也。)故曰:汤武,圣主也,而不能与越人乘舲舟,泛江湖。伊尹,贤相也,而不能与胡人骑原马,服騊駼。孔、墨,博通也,而不能与山居者入榛薄,出险阻。

 由是观之,人智之于物,浅矣;而欲以昭海内、存万方,不因道理之数,而专己之能,则其穷不远。故智不足以为理,勇不足以为强,明矣。然而君人者,在庙堂之上,而知四海之外者,因物以识物,因人以知人也。

 (《吕氏春秋》曰:“昊天无形,而万物以成;大圣无事,而千官尽能,此谓不教之教,无言之诏也。”)

 夫冬日之阳,夏日之阴,万物归之,而莫之使。至精之感,弗召自来。待目而昭见,待言而使令,其于理难矣。

 (《文子》曰:“三月婴儿,未知利害,而慈母之爱喻焉者,情也。”故曰:言之用者小,不言之用者大。又曰:不言而信,不施而仁,不怒而威,是以天心动化者也。施而仁,言而信,怒而威,是以精诚为之者也。施而不仁,言而不信,怒而不威,是以外貌为之也。)

 皋陶喑而为大理,天下无虐刑;师旷瞽而为大宰,晋国无乱政。

 (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

 不言之令,不视之见,圣人所以为师。此黄老之术也。

 (《文子》曰:“圣人所由曰道,所为曰事。道犹金石,一调不可更;事犹琴瑟,每调终而改调。故法制礼乐者,理之具也,非所以为理也。”

 昔曹参相齐,其治要用黄老术,齐国安集。及代萧何为汉相,参去,属其后相曰:“以治齐,狱市为寄,慎勿扰也。”后相曰:“治无大于此者乎?”参曰:“不然。夫狱市者,所以并容也。今君扰之,人安所容乎?吾是以先之。”由是观之,秦人极刑而天下叛,孝武峻法而狱繁。此其弊也。《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我好静而人自正。”参欲以道化其本,不欲扰其末也。太史公曰:“参为汉相,清静寡欲,言合道意。然百姓离秦之酷扰,参与休息无为,故天下俱称其美矣。”

 议曰:黄老之风,盖帝道也。)

 孔子闲居,谓曾参曰:“昔者明王内修七教,外行三至。七教修而可以守,三至行而可以征。明王之守也,则必折冲千里之外;其征也,还师衽席之上。”

 曾子曰:“敢问‘七教’?”

 孔子曰:“上敬老则下益孝,上敬齿则下益悌,上乐施则下益亮,上亲贤则下择交,上好德则下无隐,上恶贪则下耻争,上廉让则下知节。此之谓七教也。”(七教者,治之本也。教定则本正矣。凡上者,人之表也,表正则何物不正也?)

 昔明王之治人也,必裂土而封之,分属而理之。使有司月省而时考之,进贤,退不肖。(然则贤良者悦,不肖者惧矣。)哀鳏寡,养孤独,恤贫穷,诱孝悌,选才能,此七者修,四海之内,无刑人矣。

 上之亲下也,如腹心;则下之亲上也,如幼子之于慈母矣。其于信也,如四时;而人信之也,如寒暑之必验。故视远若迩,非道迩也,见明德也。是以兵革不动而威,用利不施而亲,此之谓“明王之守,折冲千里之外者也”。

 (议曰:昔管子谓齐桓公曰:“君欲霸王,举大事,则必从其本矣。夫齐国百姓,公之本也。人甚忧饥而税敛重,人甚惧死而刑政险,人甚伤劳而上举事不时。公轻其税,缓其刑,举事以时,则人安矣。”此谓修本而霸王也。)

 曾子曰:“何谓‘三至’?”

 孔子曰:“至礼不让,而天下理;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何则?昔者明王必尽知天下良士之名。既知其名,又知其实;既知其实,然后因天下之爵以尊之。此谓“至礼不让而天下治”。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此之谓“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如此,则天下之明誉兴焉,此谓之“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故曰:所谓天下之至仁者,能合天下之至亲;所谓天下之至智者,能用天下之至和;所谓天下之至明者,能举天下之至贤也。)故仁者莫大于爱人,智者莫大于知贤,政者莫大于能官。有德之君,修此三者,则四海之内,供命而已矣。此之谓“折冲千里之外”。(夫明王之征,必以道之所废,诛其君,改其政,吊其人,而不夺其财也。)故曰:明王之征,犹时雨之降,至则悦矣。此之谓“还师衽席之上”(言安而也。)。故扬雄曰:“六经之理,贵于未乱;兵家之胜,贵于未战。”

 此孔氏之术也。(议曰:孔氏之训,务德行义,盖王道也。)

 墨子曰:“古之人未知为宫室,就陵阜而居,穴而处,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高足以避润湿,边足以圉风寒。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不以为观乐也。故天下之人,财用可得而足也。当今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而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难理也。为宫室不可不节。(议曰:此节宫室者也。)

 古之人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暖,夏则不轻而清。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圣人作,诲妇人,以为人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足以为轻暖;夏则絺绤,足以为轻清;谨此则止,非以荣耳目,观愚人也。是以其人用俭约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当今,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由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此为观好也。是以其人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夫以奢侈之君,御僻之人,欲国无乱,不可得也。为衣服不可不节。”(议曰:此节衣服者也。)

 此墨翟之术也。(议曰:墨家之议,去奢节用,盖强本道。)

 商子曰:“法令者,人之命也,为治之本。(慎子曰:“君人者,舍法而以身治,则受赏者虽富,望多无穷;受罚者虽富,望轻无已。君舍法而以心裁轻重,怨之所由生也。是以分马者之用策,分田者之用钩,非以钩策为过人之智也,所以去和塞怨也。故曰:夫君任法而不躬为,则怨不生,而上下和也。”)一兔走,百人逐之,非以兔可分为百,由名分之未定也。卖兔满市,盗不敢取者,由名分之定也。故名分未定,虽尧舜禹汤,且皆加务而逐之;名分已定,则贫盗不敢取。故尧舜圣人之为法令也,置官也,置吏也,所以定分也。(《尸子》曰:“夫使众者,诏作则迟,分地则速,是何也?无所逃其罪也。言亦有地,不可不分,君臣同地,则臣有所逃其罪矣。故陈绳则木之枉者有罪,审名分则群臣之不审者有罪矣。”)名分定则大诈贞信,巨盗愿悫,而各自治也。”(《尹文子》曰:“名定则物不竞,分明则私不行。物不竞,非无心,由名定,故无所措其心;私不行,非无欲,由分明,故无所措其欲。然则心欲人人有之,而得同于无心无欲者,在制之有道故也。”)

 申子曰:“君如身,臣如手;君设其本,臣操其末。为人君者,操契以责其名。名者,天地之网,圣人之符。张天地之网,用圣人之符,则万物无所逃矣。”

 (议曰:韩子曰:“人主者,非目若离朱乃为明也,耳若师旷乃为聪也。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所见者少矣,非不弊之术也。不因其势,而待耳以为聪,所闻者寡矣,非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使天下不得不为己听。身居深宫之中,明烛四海之内,而天下不能蔽、不能欺者,何也?匿罪之罚重,而告之赏厚也。”

 孙卿曰:“明职分,序事业,材伎官能,莫不治理。如是,则厚德者进,廉节者起,兼听齐明,而百事无留,故天子不视而见,不听而闻,不虑而知,不动而功,块然独坐而天下从之。此操契以责名者也。”

 《尸子》曰:“明君之立,其貌庄,其心虚,其视不躁,其听不,审分应辞,以立于朝,则隐匿疏远,虽有非焉,必不多矣。明君不长耳目,不行间谍,不强闻见,形至而观,声至而听,事至而应;近者不过,则远者理矣;明者不失,则微者敬矣。此万物无所逃也。”)

 动者摇,静者安;名自名也,事自定也。

 (议曰:《尸子》曰:“治水潦者,禹也;播五谷者,后稷也;听讼折衷者,皋陶也;舜无为也,而为天下父母。”此则名自名也。

 太公谓文王曰:“天有常形,人有常生,与天人共其生者,而天下静矣。”此则事自定也。)

 是以有道者,因名而正之,随事而定之。

 (《尹文子》曰:“因贤者之有用,使不得不用;因愚者之无用,使不得用。用与不用,各得其用,奚患物之乱也?”

 《尸子》曰:“听朝之道,使人有分。有大善者,必问其孰进之;有大过者,必问其孰任之,而行罚赏焉。且以观贤不肖也,明分则不弊,正名则不虚。贤则贵之,不肖则贱之。贤不肖,忠不忠,以道观之,犹白黑也。”)

 昔者尧之治天下也,以名,其名正则天下治;桀之治天下也,亦以名,其名倚而天下乱。是以圣人贵名之正也。”(议曰:夫暗主以非贤为贤,不忠为忠,非法为法,以名之不正也。)

 李斯书曰:“韩子称‘慈母有败子,而严家无格虏’者,何也?则罚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弃灰于道者。夫弃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罚也。夫轻罪且督,而况有重罪乎?故人弗敢犯矣。今不务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

 (商君之法,皆令为什伍,而相司牧,犯禁相连于不告者,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田宅妻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芬华。务于耕战。此商君之法也。)

 此商鞅、申、韩之术也。

 (桓范曰:“夫商鞅、申、韩之徒,贵尚谲诈,务行苛刻。废礼义之教,任刑名之数,不师古,始败俗伤化。此则伊尹、周召之罪人也。然其尊君卑臣,富国强兵,守法持术,有可取焉。逮至汉兴,有宁成、郅都之辈,仿商、韩之治,专以杀伐为能,顺人主之意,希旨而行,安时趋利,敢行祸败,此又商、韩之罪人也。然其抑强族,抚孤弱,清己禁,背私立公,尚有政焉。至于晚代之所谓能者,乃犯公家之法,赴私门之势,废百姓之务,趋人间之事,决烦理务,临时苟辩,使官无谴负之累,不省下人之冤,复是申、韩、宁、郅之罪人也。”)

 由是观之,故知治天下者,有王霸焉,有黄老焉,有孔墨焉,有申商焉,此所以异也,虽经纬殊制,救弊不同,然康济群生,皆有以矣。今议者或引长代之法,诘救弊之言(议曰:救弊为夏人尚忠,殷人尚敬,周人尚文者。);或引帝王之风,讥霸者之政,不论时变,而务以饰说。故是非之论,纷然作矣。言伪而辩,顺非而泽,此罪人也。故君子禁之。

书名:石函平砂玉尺经全书

编著:元刘秉忠著/明刘基解 赖从谦 发挥

年代:明万历三十四年

页数:168页

大小:32M

简介:《平砂玉尺经》一书以微妙、精细、不可思议的赋文总述了风水原理和实践方法;《逐吉赋》论述消峰及其断言;《天机赋》是论述纳水及其断言。"三赋"的关系是:《逐吉赋》是《造微赋》测量峰砂风水好坏的操作尺度,《天机赋》是《造微赋》测量朝堂水吉凶的操作风水尺度。后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国师刘伯温对"三赋"进行论释。风水学中的峦头派、三合派褒奖《平砂玉尺经》一书"至精至深,尽泄地理玄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们应遵循"验者为真,不验者为假"的原则来学习。刘秉忠(1216-1274年),初名刘侃,字仲晦,号藏春散人,邢州(今河北邢台市)人。因信佛教改名子聪,任官后而名刘秉忠。元朝杰出政治家、文学家。刘秉忠是元初政坛一位很具特色的政治人物,对于元代政治体制、典章制度的奠定发挥了重大作用。同时,又是一位诗文词曲兼擅的文学家。至元十一年,逝世。元世祖赠太傅,封赵国公,谥号文贞。元成宗时,追赠太师,改谥文正。元仁宗时,追封常山王。

石函平砂玉尺经全书,元刘秉忠著/明刘基解 赖从谦 发挥,明万历三十四年。风水系列,全书共168页,总容量约为32M。古籍屋收藏。更多风水系列百度搜索古籍屋进入网站查看。感觉不错关注留言点赞。是对我最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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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志》曰:“轻诺似烈而寡信,多易似能而无效,进锐似精而去速,诃者似察而事烦,诈施似惠而无终,面从似忠而退违。此似是而非者也。亦有似非而是者:有大权似而有功,大智似愚而内明,博爱似虚而实厚,正言似讦而情忠。非天下之至精,孰能得其实也?”)

 孔子曰:“凡人心险于山川,难知于天。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故有貌愿而益,有长若不肖(长,音竹两反。),有顺懁而达,有坚而缦,有缓而焊(音汗)。”

 太公曰:“士有严而不肖者,有温良而为盗者,有外貌恭敬、中心欺慢者,有精精而无情者,有威威而无成者,有如敢断而不能断者,有恍恍惚惚而反忠实者,有倭倭迤迤而有效者,有貌勇狠而内怯者,有梦梦而反易人者。无使不至,无使不遂,天下所贱,圣人所贵,凡人莫知,惟有大明,乃见其际。”此士之外貌而不与中情相应者也。

 (桓范曰:“夫贤愚之异,使若葵之与苋,何得不知其然?若其莠之似禾,类是而非是,类贤而非贤。”扬子《法言》曰:“或问难知曰:‘太山之与蚁蛭,江河之与行潦,非难也。大圣与大佞,难也!于乎!唯能别似者,为无难矣!’”)

 知此士者而有术焉。微察问之,以观其辞;穷之以辞,以观其变;与之间谋,以观其诚;明白显问,以观其德;远使以财,以观其廉(又曰:委之以财,以观其仁;临之以利,以观其廉。);试之以色,以观其贞(又曰:悦之以色,以观其不。);告之以难,以观其勇(又曰:告之以危,而观其勇。又曰:惧之,以验其特。);醉之以酒,以观其态(又曰:醉之以酒,而观其则。又曰:醉之以酒,观其不失。)。

 《庄子》曰:“远使之,而观其忠(又曰:远使之,以观其不二。);近使之,而观其敬(又曰:近之以昵,观其不狎。);烦使之,而观其能(又曰:烦之以事,以观其理。);卒然问焉,而观其智(又曰:设之以谋,以观其智。太公曰:事之而不穷者,谋。);急与之期,而观其信(太公曰:使之而不隐者,谓信也。);杂之以处,而观其色(又曰:纵之以视,观其无变。)。”

 《吕氏春秋》曰:“通,则观其所礼(通,达也。);贵,则观其所进(又曰:达,视其所举也。);富,则观其所养(又曰:富,视其所与。又曰:见富贵人,观其有礼施。太公曰:富之而不犯骄逸者,谓仁也。);听,则观其所行(行则行仁);近,则观其所好(又曰:居,视其所亲。又曰:省其居处,观其贞良;省其交游,观其志比。);习,则观其所言(好则好义,言则言道。);穷,则观其所不爱(又曰:穷,则视其所不为非。又曰:贫,视其所不取。);贱,则观其所不为(又曰:贫贱人,观其有德守也。)。喜之,以验其守(守,慎守也。又曰:喜之,以观其轻。);乐之,以验其僻(僻,邪僻也。又曰:娱之以乐,以观其俭。);怒之,以验其节(节,性也。又曰:怒之仇,以观其不怨也。);哀之,以验其仁(仁人,见可哀者则哀。);苦之,以验其志(又曰:检之,以观其能安。)。”

 《经》曰:“任宠之人,观其不骄奢(太公曰:贵之,而不骄奢者,义也。);疏废之人,观其不背越;荣显之人,观其不矜夸;隐约之人,观其不慑惧;少者,观其恭敬好学而能悌(《人物志》曰:“夫幼智之人,在于童[齿乙],皆有端绪。故文本辞繁,辩始给口,仁出慈恤,施发过与,慎生畏惧,廉起不取者也。”);壮者,观其廉絜务行而胜其私;老者,观其思慎,强其所不足而不逾。父子之间,观其慈孝;兄弟之间,观其和友;乡党之间,观其信义;君臣之间,观其忠惠(太公曰:付之而不转者,忠也。)。”此之谓观诚。

 (傅子曰:“知人之难,莫难于别真伪。设所修出于为道者,则言自然而贵玄虚;所修出于为儒者,则言分制而贵公正;所修出于为纵横者,则言权宜而贵变常。九家殊务,各有所长,非所谓难。所谓难者,以默者观其行,以语者观其辞,以出者观其治,以处者观其学。四德或异,所观有微,又非所谓难也。所谓难者,典说诡合,转应无穷,辱而言高,贪而言廉,贼而言仁,怯而言勇,诈而言信,而言贞。能设似而乱真,多端以疑暗。此凡人之所常惑,明主之所甚疾也。君子内洗其心,以虚受人,立不易方,贞观之道也。九流有主,贞一之道也。内贞观而外贞一,则执伪者无地而逃矣。夫空言易设,但责其实事之效,则是非之验立可见也。”

 故韩子曰:“人皆寐,盲者不知;人皆默,喑者不识。觉而使之视,问而使之对,则喑、盲穷矣。发齿吻,视毛色,虽良、乐不能必马;连车蹴驾,试之行途,则臧获定其驽良。观青黄,察锻销,虽欧冶不能必剑;陆断狗马,水截蛟龙,虽愚者识其利钝矣。是知明试责实,乃圣功也。”)

 《人物志》曰(凡有血气者,莫不禀阴阳以立性,体五行而着形。其在体也,木骨、金筋、火气、土肌、水血,五物之象也。五物之实,各有所济也。):“骨植而柔立者,谓之宏毅。宏毅也者,仁之质也(木则垂阴,为仁之质。质不宏毅,不能成仁。)。

 气清而朗者,谓之文理。文理也者,礼之本也(火则照察,为礼之本。本无文理,不能成礼。)。

 体端而实者,谓之贞固。贞固也者,信之基也(土必吐生,为信之基。基不贞固,不能成信也。)。

 筋劲而精者,谓之勇敢。勇敢也者,义之决也(金能断割,为义之决。决不勇敢,不能成义也。)。

 色平而畅者,谓之通微。通微也者,智之原也(水流疏达,为智之原。原不通微,不能成智。)。五质恒性,故谓之五常。

 故曰:直而不柔则木(木强侥讦,失其正色。),劲而不精则力(负鼎绝髌,失其正劲。),固而不端则愚(专己自是,陷于愚戆。),气而不清则越(辞不清顺,发越无成。),畅而不平则荡(好智无涯,荡然失绝。)。然则平陂之质在于神(神者,质之主也。故神平则质平,神陂则质陂也。),明暗之实在于精(精者,实之本。精清则实明,精浊则实暗。),勇怯之势在于筋(筋者,势之用也。故筋劲则势勇,筋弱则势怯。),强弱之植在于骨(骨者,植之机。故骨粗则植强,骨细则植弱。),躁静之决在于气(气者,决之地也。气盛,决于躁;气冲,决于静。),惨怿之情在于色(色者,情之候。故色悴由情惨,色悦由情怿也。),衰正之形在于仪(仪者,形之表。故仪衰由形殆,仪正由形肃。),态度之动在于容(容者,动之符。故哀动则容哀,态正则容度也。),缓急之状在于言(言者,心之状。故心恕则言缓,心偏则言急也。)。

 若质素平淡,中睿外朗,筋劲植固,声清色怿,仪崇容直,则纯粹之德也。”

 夫人有气。气也者,谓诚在其中,必见诸外。故心气粗讼者,其声沉散;心气详慎者,其声和节;心气鄙戾者,其声粗犷;心气宽柔者,其声温润。信气中易,义气时舒,和气简略,勇气壮立。此之谓听气。

 (以其声,处其实。气生物,物生有声。声有刚柔清浊,咸发乎声。听其声,察其气,考其所为,皆可知矣。)

 又有察色。察色,谓心气内蓄,皆可以色取之。夫诚智,必有难尽之色(又曰:诚智,必有明达之色。);诚仁,必有可尊之色(又曰:诚仁,必有温柔之色。);诚勇,必有难慑之色(又曰:诚勇,必有矜奋之色也);诚忠,必有可观之色;诚絜,必有难污之色;诚贞,必有可信之色。质色浩然固以安,伪色曼然乱以烦。此之谓察色。

 (《人物志》曰:“夫心质亮直,其仪劲固;心质平理,其仪安闲。夫仁目之精,悫然以端;勇胆之精,晔然以强。夫忧患之色,乏而且荒;疾疢之色,乱而垢理;喜色,愉然以怿;愠色,厉然以扬;妒惑之色,冒昧无常。是故其言甚怿而精色不从者,中有违也;其言有违而精色可信者,辞不敏也;言未发而怒色先见者,意愤溢也;言已发而怒气送之者,强所不然也。”凡此之类,虽欲违之,精色不从,威愕以明,虽变可知也。)

 又有考志。考志者,谓方与之言,以察其志。其气宽以柔,其色检而不谄,其礼先人,其言后人,每自见其所不足者,是益人也。若好临人以色、高人以气、胜人以言,防其所不足,而废其所不能者,是损人也。(太公曰:“博文辩辞,高行论议,而非时俗,此人也。王者慎勿宠之也。”)

 其貌直而不侮,其言正而不私,不饰其美、不隐其恶、不防其过者,是质人也。(又曰:与之不为喜,夺之不为怒,沉静而寡言,多信而寡貌者,是质静人也。议曰:太公曰:“朴其身头,恶其衣服,语无为以求名,言无欲以求得,此伪人也。王者慎勿近之。夫质人之中有如此之伪者也。”)

 若其貌曲媚,其言谀巧,饰其见物,务其小证,以故自说者,是无质人也。(议曰:晏子云:“谗夫佞人之在君侧,材能皆非常也。夫藏大不诚于中者,必谨小诚于外,以成其大不诚。此难得而知也。荀悦曰:“察人情术,观其言行,未必合道,而悦于己者,必佞人也;观其言行,未必悦己而合于道者,必正人也。”此察人之情之一端也。)

 喜怒以物而色不作,烦乱以事而志不惑,深导以利而心不移,临慑以威而气不卑者,是平心固守人也。(又曰:荣之以物而不娱,犯之以卒而不惧,置义而不迁,临货而不回者,是果正人也。议曰:孔子称:“取人之法,无取健。健,贪也。夫健之弊有如此者矣。”)

 若喜怒以物而心变易,乱之以事而志不治,示之以利而心迁动,慑之以威而气恇惧者,是鄙心而假气人也。(又曰:若格易以言,志不能固,已诺而不决者,是情弱之人也。)

 设之以物而数决,惊之以卒而屡应,不文而慧者,是有智思之人。(议曰:太公云:“有名而无实,出入异言,扬美掩恶,进退为功,王者慎勿与谋。夫智思之人,弊于是矣。”)

 若难设以物,难说以言,守一而不知变,固执而不知改,是愚佷人也。(议曰:志士守操,愚佷难变。夫不变是同,而愚智异者,以道为管也。何以言之?《新语》云:“夫长于变者,不可穷以诈;通于道者,不可惊以怪;审于辞者,不可惑以言;达于义者,不可动以利。故君子闻见欲众而采择欲谨,学问欲博而行己欲敦。目不炫耀之色,耳不乱阿谀之辞。虽利以齐鲁之富而志不移,设以松乔之寿而行不改,然后能一其道而定其操,致其事而立其功,观其道业。”此其所以与愚佷异也。)

 若屏言而勿顾,自私而不护,非是而强之,是诬嫉人也。(议曰:刘备以客见诸葛亮而贤之,亮曰:“观客色动而神惧,视低而忤数。形外露,邪心内藏。必曹氏刺客。”后果然。夫人容止,大抵如是。

 何晏、夏侯玄、邓扬等,求交于傅嘏而不纳也。或怪而问之,嘏曰:“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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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曰:夫云雷世屯,瞻乌未定。当此时也,在君为君委质治人,各为其主用职耳。故高祖赏季布之罪,晋文嘉寺人之过,虽前窘莫之怨也,可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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