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楷林则徐竹枝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3浏览:16收藏

小楷林则徐竹枝词,第1张

阿南普作巴郎普,乱帆收向天边,天与严寒作火烘,怕诗人,羽衣扶醉。投荒非我独。谪居正是君恩厚,千秋鱼水答知音,撞破何时。狂魔枉向病身加,休为羁臣怅荷戈。庚子岁暮杂感病骨悲残岁,替浣劳臣短后衣,四时偏不脱皮冠,残灯还渡河,止足原非羡逸民。赴戊登程口示家人出门一笑莫心哀,哈密伊犁吐鲁番。者番归访金鳌岫,七孔穿成巧不移,有谁穷巷访袁安,大军何朔撼山空,无复灰然。却赖回宫安亮噶,何人对拥无眠,支床蓬鬓强临歧,绥远先除害马方,尘壤从头数九垓,奚辞绝塞艰。更凭栏想望,四周多被白杨遮。漫说灵魂解超度。晚嫁不愁倾国老,律谐夷则少宫商。黄屝闻道犹虚席。他日韩非惭共传。嗷鸿集泽皆亲见。坐我名园觞咏乐。骨肉天涯三对影,罗列儿孙未识名。仇香岂是鹰鸇性,直声今果报迁官,鸣蛙隔水多。天窗开处明通溜?漫道识途仍骥伏,终军漫请缨,狂歌纵酒哪能豪。弭节总恁心似水,休道海门遥。此涕谁为设。我与波斯同皱面。飞瀑正施千障雨,奋翼天衢有赏音。细书想见目双炯。威宣贰负陈尸后。开轩观稼知丰岁。烦君玉女峰头问。新帕盖头扶马上。早悟鸡虫失。青州倡振廉泉润,流水无声夕鴂啼,病起维摩此告存,恰切江船握别初。杨仆空横海,生命不齐向谁说。看芳郊,新染朝霞醉。传衣得高足,突兀班心字有芒。闲拈新拍按琼萧。稻粱蔬果成抓饭。辜负君恩三十载,题襟乌垒,漫回首,闽安孰保障。今尽昏昏忘岁月,不待隔年来聚。秋怀一卷离骚对短檠,甚欲从君踏六鳌。廿九字头都界识,帑给刍钱廪供菽,正烛撤玉堂。浥露英含堂北树,当关资上将,边声惯唱听伊凉,东南谁比此关雄林则徐诗词选题甘滋苍明经澍所藏陈秋萍老人诗册先生吾父执。厩间槽空食有无。生初岂乏飒爽姿,宝刀盼上短辕车,问谁夜气识金银,万里征人驻马蹄,更频婆,莫使龙泉减壮心。眼前直觉群山小。村村绝少炊烟起。但按醉花阴一阕,苦求刍牧赖同心,浪鼓冯夷挽亦难,振廪行糜费酌斟,倾来佳酝色香陈。多谢新诗赠珠玉。念高寒玉宇,绝岛重洋,鹃声疑复到天津。如何贵到阿奇木。魂消异代文山操,君恩每饭总难忘。域外贪狼犹贴耳,平山堂下。题达诚斋达三榷使诗集即以赠行蛮风蛋雨卷炎疆。况复马草民所输,歌舞争趋努鲁斯。春去也,照他无睡。楼台蜃气还明灭,南交风土已深谙。精卫原知填海误。挥手鸿飞斜谷渺。谪居权作探花使,缭垣斜压陇云低?君不见?问烟楼,豺狼当道惜身难。风床独罢,便矜文雅号毛拉。数点花疏绕冷韵,桃花浪急易飘萍,总凭忠信历人寰,借栖门户笑桃符,城市喧阗八栅时,汉津渡口恐难平,曾无陆贾装,听彻潮声自雨风。敢惜残年思养拙。小样葫芦凿窍匀?针楼高处傍天墀。喜是倚闾人健在!敦煌旧塞委荒烟,家室苍茫感仳离。苏氏才吟残腊句。鞅掌星驰,中流木 亘长虹。人事如棋浑不定。谁向故国新折取;怪灯影,长城威略敢论檀,儿曹漫献北堂卮,众来排日讽番经,响答诗筒侑客觞,排山云气下帆樯。蔡香祖大令廷兰寄示海南杂著读竟率题君家濒海习风涛。遐荒今得连床话,论诗休道八叉如,蹒跚败履独禁寒,洒向平沙大幕风。关内惟闻说教门。途中大雪积素迷天路渺漫,昆明秋冷汉家池。三分筹策成亏理。力微任重久神疲。灵旗故土归来后。宦味思之真烂熟,漫作云泥拟。剧怜草长莺飞日,犹有同宗阿葛抽。双管横陈。河鱼有疾问谁医,何时此地罢防边,一枝春透。众回摩顶似缁流。昨枉琼瑶杂。通商早薄宏羊计,独悲时事涕难禁。为问千家明伯克。手无一寸刀。缟纻情敦感异乡?空有灯光照虚耗?又题啸云丛记两首两月兵戈尚未除。宗宗多半结丝罗。琴尊待践西湖约。最堪怜,绝岛低头但著书。谁作主。高阳台和嶰筠前辈韵玉粟收馀。准夷当日恣侵渔,筋力虽惫奚感言。僦屋先教烦次道。闻道狼贪今渐戢,传闻飞鹊过扬州。下濑楼船迟贯月,忧时频倚仲宣楼,枫亭丹荔幔亭茶。看千行。合欢扇在君怀袖。幸多旷土凭人择。和韵三首力挽颓波只手难,金碗葡萄漾麴车。通江知蒟酱。行行有幽意,大白酒先倾。刍尼解事?纸帐底。偕老刚符百十龄。高阁凭栏闲展卷,寒谷回春暖气嘘,谁拾路傍枪。瀛(土需)会有澄清日。玉堂应是回翔地。骨立皮干死灰色,肯叫狂噬纵村尨,今日阳关古酒泉,蚊虻早愧负山多,只有血泪相和吞,夹道绿杨烟腻,故纸难抛手一编,亡人屋上恣游嬉。作善人称倭布端,旌节江东指日移,啮雪穹庐味早谙,一鉴去亡未易任,头衔旧换,谁能高枕醉屠苏,一鞭风雪。哭故相王文恪公才锡元圭告禹功,晚节冰柯也不孤,壮士何年得洗兵。归寻驿路指中原,新芜铺翠,远道翻为避债台,不仅生还入佛门。武候庙观琴不废微时梁父吟。下马有坟悲董相,春醪暂借病颜酡。为道玉壶春买尽。风劲处。壬寅二月祥符河复仍由河干遣戊蒲城相国涕泣为别愧无以慰其意呈诗两首幸瞻巨手挽银河。蜃市连云幻,曾向中华款塞来,如今回部历輶轩。绸缪空牖户,公归遵渚咏飞鸿,沙头鸥静。敢辞辛苦为苍生,交遍过江名士。休错怨 丰姿清瘦。西行有梦随丹漆,达官非自有生来,即今弥勒笑同龛。谁道肴函千古险。也觉霜华鬓影侵。安心屡愧承温诏。天朝才士来增重。卫史遗言成永撼。听陌上,人犹居此,惊魂才定亟拈毫,爱挑灯。更应传。余生岂惜投豺虎。去回真算天孙巧。孤村白酒愁无奈,莫问夜如何,蕃行别有蛮烟? 忆逐承明队里。麻姑若道东溟事。遥剪吴纨。匡刘未竟登曹业。头衔冰样清如许,一棹临流刺浅沙。军尽惊飞镝,鱼龙骄舞到城头,金粟飘香。鸿集未闻安草泽,笑蜃楼气尽。河内吊玉溪生江湖天地两沦虚,都从遵渚羡鸿飞,白发飘零廿载官,莫使重扬海上尘,燕齐回子替梳头。寒玉未消冰岭雪,可有移文到北山,杜陵犹想及关愁。不知身与诸天接。临风也拟一悲嘶,门庭转喜雀堪罗。乌恰克中烧不尽,春归未。洛神离合神光那许梅,洒到乌头白恐难,割牲须见血毛鲜。羁怀却比秋云淡,须防蚕食年犹纷。陈朴园大令乔枞属题其尊人恭甫前辈《鳌峰载笔图》海内经师叹逝波。黄龙未饮心徒赤,畏挝更鼓似东坡。树窝随处产胡桐,赐福频叨湿紫泥。除是卢龙山海险,掷井忆沉香,小艇穿桥宿藕花,李郭或兴唐。且漫拟 逃禅杨叟,万户消砧泪暗弹,仍恋青灯味。暂醉莫辞京口酒。转得虚声驰域外。戏与山妻谈故事。姜海珊大令以余游华山诗装成长卷属题真恐山灵笑我顽,编传左海好非阿。送赵菊言少司寇盛奎还朝次王竹屿都转韵江淮米贵抵兼金,党事钩连有谤书,是一丸泥,信否伏狂魔,赤手谁摩岭海云,知是风声是雨声,漫笑西行不到头。一苇安能纵所如。认前身,骑马人来直造庐。棹移孤舟破。何独叩头麻乍尔,玉笙吹破。村落齐开百子塘,鬼才长吉愧攻诗,权臣敢挠将臣功,露冕从容父老看。无事,钩帘宿鹭惊起。题关滋圃《延龄瑞菊图》一品斑衣捧寿卮!送我西凉浃日程。忍轻抛,哪得控纵施鞭箠?袁五桥礼部甲三闻余乞疾寄赠依韵答之星星短鬓笑劳人。愁莫诉!怕再上。秦台舞罢笑孤鸾,至今依旧小门闾。可怜虚耗大官粮,犹听江东战鼓声,岂是青蝇吊仲翔,客中送客转无言。柳树流泉似建瓴,将出阳关有故人。能开三面垒。唇亡恐齿寒。和冯云伯登府志局即事原韵风物蛮乡也足夸。香雪海,斋心海上礼仙坛。汤阴谒岳忠武祠不为君王忌两宫,两叟何妨老戊边,待宵阑 独鹤来相守,炎州回首剧伤神。风涛回首空三岛。临贺杨凭休累客,吹吸能供客数人。愧比逋仙亭畔鹤,留得缠尸不盖棺。更饶数尺缠头布,如此良宵醉岂辞。穷户仅开三尺窦,切愤沉吟似北征。大块文章凭付与,频岁几回更,斜月魂消千里。南溟去天远,诵经邀福戒鸦瞒。毕竟浣花真髓在,太行神骥盐车驱,巴什何能比阿浑,休为谪宦伤。同作羁臣犹间隔。东西尉候往来通。天涯枨触离绪。徐访岩同年宝森由粤西观察擢皖臬入觐过楚出《漓江话别图》属题即送其行七闽往岁困沮洳。夺得胭脂颜色淡。知是旷怀能作达,晋卿祈死岂初心。茹茶心事苦。空望奇军来李愬。鸿雁哀声流野外,争比软尘风细,试吟断送老树皮,倍感前型教泽多。歧路又歧空有感。 乌丝阑写清词美。拜衮人来斗指东。华严诵千偈,洗眼几重山水,尽饱闲人圉人腹,数尺红丝发后拖,白马难遮血已红?不知呼吸成滋味,乡邦文献苦搜罗,歧途有客误三叉,泉清树密好寻凉,恐少缁流度羽巾,脐中汨汨纳流澌,笋束成堆眼已花,至今讴送遍乡闾!回疆竹枝词三十首别谙拔耳教初开。休问讯,梦回后,卑栖聊当入山深,传来双鲤,自驱薄笨短辕轻。谁识然犀经慧照,孰据万人城。莫说七襄天上事,心切循陔老圃知。出嘉峪关感赋严关百尺界天西,冰天雪窖著闲身。张仲甫舍人闻余改役东河以诗志喜因叠寄谢武林诸君韵答之一舸浮江木叶秋,两行官柳翠迷天,女牛招共客槎通,针楼又被黄姑妒,不为衰龄盼赐环。荒陬幸少争春馆,征草不已草价俱。字名哈特势横斜。万里晴同,雨丝帆影绿杨阴。金谷都从地窖埋。矮屋三间枕怒涛。不比鸿沟分汉地,立仗无声三品刍,邀来梅友,早空杼柚有谁知,一弹指,一片宫商淡泊心,奇术惟推两事灵。和邓嶰筠前辈廷桢虎门即事前韵五岭峰回东复东。厦屋虽成片瓦无,天朝辟地置轮台,犹念金刚般若经,一双星影才渡?徒以微畜勤县符,登临百感生。还外蚨飞长不返,七载磋跎奈尔何,宿鹭惊飞水满田,惠州昙秀许传书,从此河干重伐檀。又和嶰翁中秋感怀原韵三载羲娥下阪轮。喜桂丹盟超万擢保定同知寄贺以诗并答来书所询近况即次见示和杨雪 原韵枳棘频年厄凤鸾,穴洞偏工作壁橱,取次回舷,楼头倚剑接崆峒。百家玉子十家温,同感君恩泪满襟。联袂去,傲霜花艳岭南枝。时事难从无过立。功高靖海长城倚,至今不得辞缰辔。排闼青山,曾历征程八十三,激水浇花绚古春。长城饮马寒宵月,都入狂吟里。怪底向人夸栉沐,艰危兆履霜,长跽空中纳祃兹。高潭痛饮同西笑?一骑才过即闭关,冷饼盈怀唤作馕,几人筹策困军储。塞马未堪问得失,打头落叶,桃杏花开分外红,看江波万倾 明月千里。程玉樵方伯德润饯予于兰州藩廨之若已有元次韵奉谢短辕西去笑羁臣。把斋须待见星餐,一鞭先著喜公归!官道天寒啮霜雪。元老忧时鬓已霜。 自辟清凉界,养拙刚于戊卒宜,寻梦为君还。便如札答祈风雨,只鸡无路奠桥公,中原揽辔望澄清。纵然鸡肋空余味,羁糜或有芳,讵因罗雀翟门疏。曾被朝廷豢养恩,思乡唯望抵金书,夜永如年。晓发蓝舆冲破晓堤烟,弟兄生日问谁先,雷霆雨露总君恩,积久难寻避债台。始信神州稗海环。起居八座君恩问。看公铭勒燕然后。岳韩空报宋,鸣凤朝阳愿矢音。松篁挫抑何从问,为言剪纸误招魂,投老相看坎壈人。牙璋不动琛航肃,捐万缗钱,肯羡西都陆贾装,节拍都随击鼓镗,一经撒种便由天,吟成感事不胜悲,岂因祸福避驱之,回看只见一丸泥,迁客何时结伴回,移情龙卧江汉深,篁疏月影捎,毳幕偏闻花气,平泉一记义标新,终年不雨却宜风。白头到此同休戚。弃繻人去谁能识。援手群推经世略,灯闪一星过,番风廿四。三年飘泊居无定。隔窗梧竹萧萧响。不解芸锄不粪田。新潮拍岸添瓜蔓。伤心知己千行泪,冷侵肌腑转魂消,对舞云翘。鹰隼出尘前路迥。一片慈云悬海上,正是鸾飘凤泊时,隔院红裙乐未央,此日中原正患贫。椎结终无赖。带围屡减腰仍瘦,偏汲寒泉遍体浇。尺土临安高枕计,两头榱角总平铺,愧说楼船练水军,多惭父老情。太阳年与太阴年。忆昔逢君怜宦薄,古戊盘雕大漠风。中原过得销金革,长竿高挂马牛氂。城角高台广乐张,甜瓜沙枣亦糇粮,始信神谟协化工。次韵答王子寿柏心太息恬嬉久。回首沧溟共泪痕,更添多少吟思。艰屯谁是舟同济,休戚总相关,明河如练,可怜邮传长奔驰?记相逢。横海涛声平鼓角,少日趋庭地,联樯都负气如虹,光盈蛮纸。唤取幽禽入画。哭张亨甫尺素频从万里贻,愧尔送甘棠。坦腹儿童教偃卧,况从绝塞起羁臣。豚彘由来不入筵。魂招精卫曾忘死。壶中天题易小沂《江阁展书图》江天空阔?正江南 小桥晴雪。银潢只见填乌鹊。广陵官阁。七夕次嶰筠韵金风吹老鬓边丝。八城外有回城处,酒鳞起。自羞东嶂难为役。回看渤澥来时路。最多情 团团月明。雪月天山皎月光。赤脚经冰本耐寒。天许鸿文传域外,暑月征途欲息难,知少黄初作赋才,身比秋林瘦不禁,独喜素娥来此。裂碎肝肠怜爆竹。政暇每闻耽啸咏。西域若非神武定。遥知手握牟尼串。玉门杨柳听羌笛,是何月日不曾知,征人何处望长安,中原回首泪痕潸。一骑穿尘鞭影瘦。君看沧海使,空囊枵腹不轻开。桑椹才肥杏又黄,而今依旧患才多。新韶明日逐人来,高唱君家八咏楼,烧烟通水号麒麟。五十二番成一岁,竟无神诀卖痴呆,涉险归来气亦豪。度岭芒鞋浑入梦?盼白鹤重来,说法凭空树法幢?漫道星桥彻夕行,石粉团成满壁花,何郑俱休入室戈。昨日甫从异县至。 含情处,玉关走马报金鸡,远看如削近还平。行久不知红日上。埋余马耳尖仍在。塞下传笳歌敕勒。旧惭持汉节。但祝中原靖,看澄波。秋到天山早飞雪,大炮森相向。长红花尽嫋?投笔功成老亦还。小丑跳梁谁殄灭,一任淋漓汗似浆,写取旧烟梢。漫祭诗篇怀贾岛,罗浮烟树郁苍苍。圆形爱学穹庐样,月明珠市,叹息滔滔注六州。 最忆文选楼前,携儿也许学斜川!谪居本与世缘睽,歇两年来种一年,添胸尽是活人书,浩荡襟怀到处开。亢牛娄鬼四星期。扬沙翰还行犹滞。娇童合唤麒麟契,鲸涛挟雨骄。欲知双鬓新添雪。朝汉荒台古。辛丑三月十七日室人生日有感敢将梁案举眉齐,爱伊谛会万人欢。杏雨梨云纷满树。果有元戎略。郎君东阁骄行马,镜奁开出云际,思家奚益且衔杯,嗤他赵老送灯台。金缕曲寄黄壶舟沦落谁知己,却讶云从下界生,未通华语解文章,吾衰亦感发苍苍。金缕曲春暮和嶰筠绥定城看花绝塞春犹媚。归化如今九十秋,醉卧红山嘴,蹇蹇俄惊失匪躬。只身万里外,百岁光阴去已多,斜阳先放一峰晴,归心落暮朝,重镇要威名。但恐机丝虚月夜。朝元尚忆趋丹阙,难祛痼疾剧伤神。幸饮修仁水;拼今夕。纷看绢树登华谷。吁嗟乎,青史凭谁定是非。喝火令和嶰筠前辈韵院静风帘卷,东望何人问斧柯。不问官私皆护惜,清漪漾碧。何日穹庐能解脱。苇茄八孔胡琴四。不从土偶折腰肢。公身幸保千均重,后辈西昆学祭鱼。驰情原峤方壶外。荒程迢递阻沙滩。褪尽生花江管脱。 词选贺新郎题潘星斋画梅团扇顾南雅学士所作也驿使曾来否,忽窥明镜减雄心。频搔白发惭衰病,才薄复中朝。明璫翠羽都零落,正是京门易箦时。苟利国家生死以。谁输决塞宣房费。谁知绝塞开缄日,宝剑还期赐尚方。天山古雪成秋水。供奉更吟中道放,怜他伦纪未全修。此夕匏瓜如故。早教越石知清节,算术斋期自古传,枉谈壮叟井中蛙。有人门上嗟生莠。月华清和邓嶰筠尚书沙角眺月原韵穴底龙眠。灵旗一洗招摇焰。正闻烽火急,只愁烽火照江南。招魂一恸登临地,疆拓匈奴断臂前,磨盾还推觅句工,九旬慈母六旬儿,蓬阆光阴特地长。新月如钩才入则。尺书来讯汴堤秋,齐嫋小蛮腰,群策当思制犬羊。关山万里残宵梦,巴哥今夕捉央哥,和入羊脂味总膻,回首光阴下阪轮。所嗟饥肠辘轳转,千年罗袜况成灰。我无长策靖蛮氛。手泽仍留,瀚海苍茫入望迷,到耳都成老者歌,嗷雁争依使者车。爱曼都祈岁事丰。料是破瓜添内热?献替其如突不黔。新幡彩胜如争奋,四品头衔发许留。飞阁遥连秦树直,缟带银杯满眼看,毋劳燕蝠争。侧闻架曹重考牧,珠玑流转。沙角台高。近闻筹海盛封章。 春雷歘破零丁穴,再竭衰庸定不支,寄作相思红豆。宦味真随残腊尽,人能议止戈。正是中原薪胆日。何时归去,何事戊楼鸣画角。流光代谢岁应除,看两度殷勤?天涯芳草就萋萋?任月帐云屏。将出玉关得嶰筠前辈自伊犁来书赋此却寄与公踪迹靳从骖,华人错唤作阑干。修文定写平生志。爱尺素,犹剩丹心耐折磨,或与子乔遇,驰情到雪山,病株敢望及春荑,黄鹂声碎。故人喜意看先到,经卷同翻普鲁干,在长安里,知君关陇历岖嵚,鬓鬒犹喜未皤然,相公切莫涕滂沱,不及供差有朵兰。海兰达尔发双垂,点画虽成尚可佳,却叫边马又悲嘶,肯与穿墉尽鼠牙,况值军储仰屋愁,再绾同心缕。脉脉一襟风露。银汉冰轮挂碧虚,昔日兰筋今日裂。我来别有征途感,白头持节竟生还。偶被乘鸾秦赘误,却金仍自返空囊。奈他头上仍毡毳,欲棹归楂恐未安。休信儿童轻薄语。夜济苦热不成寐,绝塞仍期促膝谈。壶州以后放言诗寄示奉次二首漫将羞涩笑羁臣。如何叱咤风云客,遥比`河梁隔两星。才经花烛洞房宵。吠犬知村近。漫拟沙场拼热血。莲子房深空见薏,青鸟东飞客在西,相期白首影随形。大化遥沾古越裳,博望星槎笑凿空。即目万笏尖中路渐成,涓滴已江河,画舰双恬舶棹风。新岁倘闻宽大诏。和卓运终三十世,难禁伤别杜司勋,唱残杨柳鬓毛斑。半道赦书惭比李。亦有高楼百尺夸,填出旧时路,仗节瀛 愧拥兵。今昔感。无端骨肉分三地,任花开花谢皆天意,祠庙犹严草木风?掘地通泉作小池。乱吹戈壁龙沙起。送嶰筠赐环东归得脱穹庐似脱围。五虎门观海天险设虎门,毛衣秃尽。追欢早把芳时误。次韵和嶰筠前辈蛮烟一扫众魔降,谁家秋思,凉生昨夜旅魂惊,已共臞仙携手。海口虽通商,问几生 修到能消受。江海澄清定何日。惹得隔墙眠柳,滋生可有毕图门。子茂薄君自兰泉送余至凉州且赋七律四章赠行次韵奉答弃璞何须惜卞和,百蛮穿檄谬知名,诗情老去转猖狂,瞬见绿阴如水?遥怜绝塞阵云寒,清光共挹广寒居,全收雁碛入遥天。天山巉削摩肩立。石衔精卫填何及。官如酒户力难任。狂态次公偏纵酒。白头合对天山雪。玉宇琼楼寒旧梦。边氓也唱迎年曲,漫游戏,凭仗纡筹靖百蛮。买陂塘癸卯闰七月记前番。若为黑玛娃儿事,天亦无心判菀枯。怨绿愁红成底事,韶光九十。宵霁,绊之欲动不忍骑,消忧耐苦吟,边城春稧。鸾凰枳棘无栖处。消残海气空尘瘴。公比鲰生长十年。伊江除夕书怀腊雪频添鬓影皤,那容李树代桃僵!廿载枢机赞画深。算修了。不待巡檐频索笑,似镜长圆。婪尾一杯春已暮。古井无波恬一勺,任狂歌,盈盈河渚带愁看。驿马行有马有马官所司,斜通婉转桥。神返隐屏生岂偶,遗墨寄深心,金丝种后。浮槎漫许陪霓节,天外无心任卷舒,桂管藤州取次论,犹诉苍苍塞漏卮。惆怅扁舟侣,燎原野火四周红。椎结争迎互笔谈,情移海上琴。休休岂屑争他技,将如时事何。欲辑流亡无善策。次韵答宗涤楼稷辰赠行岂为一身惜,烟深海国百蛮通。家山休怅秣陵遥,泛海几浮沉。垂老艰生计

1 有关书法的文言文

原文: 欧阳询尝行,见古碑,晋索靖所书。

驻马观之,良久而去。数百步复反,下马伫立,及疲,乃布裘坐观,因宿其旁,三日方去。

译文: 唐代欧阳询,有一天骑马赶路,无意中看到一块古碑。原来是晋代著名书法家索靖书写的,他驻马浏览,看了很久后离开。

他走离古碑几百步又返回来,下了马站在碑前观察,等到疲乏,又铺开皮衣坐下来观察,竟然守在碑前三天三夜方才离去。 学书为乐 苏子美尝言:明窗净几,笔砚纸墨皆极精良,亦自是人生一乐。

然能得此乐者甚稀,其不为外物移其好者,又特稀也。 余晚知此趣,恨字体不工,不能到古人佳处,若以为乐,则自是有馀。

学书消日 自少所喜事多矣。中年以来,或厌而不为,或好之未厌,力有不能而止者。

其愈久益深而尤不厌者,书也。至于学字,为于不倦时,往往可以消日。

乃知昔贤留意于此,不为无意也。 学书作故事 学书勿浪书,事有可记者,他时便为故事。

学真草书 自此已后,只日学草书,双日学真书。真书兼行,草书兼楷,十年不倦当得名。

然虚名已得,而真气耗矣,万事莫不皆然。有以寓其意,不知身之为劳也;有以乐其心,不知物之为累也。

然则自古无不累心之物,而有为物所乐之心。 学书工拙 每书字,尝自嫌其不佳,而见者或称其可取。

尝有初不自喜,隔数日视之,颇若有可爱者。然此初欲寓其心以消日,何用较其工拙,而区区于此,遂成一役之劳,岂非人心蔽于好胜邪! 作字要熟 作字要熟,熟则神气完实而有馀,于静坐中,自是一乐事。

然患少暇,岂其于乐处常不足邪? 用笔之法 苏子美常言用笔之法,此乃柳公权之法也。亦尝较之斜正之间,便分工拙。

能知此及虚腕,则羲、献之书可以意得也。因知万事有法。

扬子云:“断木为棋,刓革为鞠,亦皆有法。”岂正得此也。

苏子美论书 苏子美喜论用笔,而书字不迨其所论,岂其力不副其心邪?然“万事以心为本,未有心至而力不能者,”余独以为不然。此所谓非知之难,而行之难者也。

古之人不虚劳其心力,故其学精而无不至。盖其幼也,未有所为时,专其力于学书。

及其渐长,则其所学渐近于用。今人不然,多学书于晚年,所以与古不同也。

苏子美蔡君谟书 自苏子美死后,遂觉笔法中绝。近年君谟独步当世,然谦让不肯主盟。

往年予尝戏谓:“君谟学书如口,用尽气力,不离故处。”君谟颇笑以为能取譬。

今思此语已二十馀年,竟如何哉? 李邕书 余始得李邕书,不甚好之,然疑邕以书自名,必有深趣。及看之久,遂为他书少及者,得之最晚,好之尤笃。

譬犹结交,其始也难,则其合也必久。余虽因邕书得笔法,然为字绝不相类,岂得其意而忘其形者邪?因见邕书,追求钟、王以来字法,皆可以通,然邕书未必独然。

凡学书者得其一,可以通其馀。余偶从邕书而得之耳。

《笔说》 学书静中至乐说 有暇即学书,非以求艺之精,直胜劳心于他事尔。以此知不寓心于物者,直所谓至人也。

寓于有益者,君子也;寓于伐性汨情而为害者,愚惑之人也。学书不能不劳,独不害情性耳。

要得静中之乐,惟此耳。 夏日学书论 夏日之长,饱食难过,不自知愧。

但思所以寓心而销昼暑者,惟据案作字,殊不为劳。当其挥翰若飞,手不能止,虽惊雷疾霆,雨雹交下,有不暇顾也。

古人流爱,信有之矣。字未至于工,尚已如此,使其乐之不厌,未有不至于工者。

使其遂至于工,可以乐而不厌,不必取悦当时之人,垂名于后世,要于自适而已。 《杂题跋跋李翰林昌武书》 昌武笔画遒峻,盖欲自成一家,宜共见称于当时也。

风雅寂寞久矣,向时苏、梅二子以天下两穷人主张斯道,一时士人倾想其风采,奔走不暇,自其沦亡遂无复继者,岂孟子所谓“折枝之易”第不为耶?览李翰林诗笔,见故时朝廷儒学侍从之臣,未尝不以篇章翰墨为乐也。 善为书者以真楷为难,而真楷又以小字为难。

羲、献以来,遗迹见于今者多矣,小楷惟《乐毅论》一篇而已。今世俗所传,出故高绅学士家最为真本,而断裂之馀仅存者百馀字尔,此外吾家率更所书《温彦博墓铭》亦为绝笔。

率更书世固不少,而小字亦止此而已。以此见前人于小楷难工,而传于世者少而难得也。

君谟小字新出而传者二:《集古录目序》横逸飘发,而《茶录》劲实端严。为体虽殊而各极其妙,盖学之至者,意之所到,必造其精。

予非知书者,以接君谟之论久,故亦粗识其一二焉。治平甲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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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子孙》[宋]邵雍 上品之人,不教而善;中品之人,教而后善;下品之人,教亦不善。

不教而善,非圣而何?教而后善,非贤而何?教亦不善,非愚而何?是知善也者,吉之谓也;不善也者,凶之谓也。 吉也者,目不观非礼之色,耳不听非礼之声,口不道非礼之言,足不践非理之地,人非善不交,物非义不取,亲贤如就芝兰,避恶如畏蛇蝎。

或曰不谓之吉人,则吾不信也。凶也者,语言诡谲,动止阴险,好利饰非,贪滛乐祸,疾良善如雠隙,犯刑宪如饮食,小则殒身灭性,大则覆宗绝嗣。

或曰不谓之凶人,则吾不信也。 传有之曰:吉人为善,惟日不足;凶人为不善,亦惟日不足。

汝等欲为吉人乎?欲为凶人乎? 《予学》东汉 许劭 得失卷一 大失莫逾亡也,身存则无失焉。大得莫及生也,害命则无得焉。

得失之患,启于不舍。不予之心,兴于愚念。

人皆有图也,先予后取,顺人之愿,智者之智耳。强者不予,得而复失。

弱者不予,失之难测。予非失,乃存也。

得勿喜,失或幸,功不论此也。夺招怨,予生敬,名成于此矣。

顺逆卷二 患死者痴,患生者智。安顺者庸,安逆者泰。

多予不亡,少施必殃。惠人惠己,天不佑凶也。

顺由予生,逆自虐起。君子不责小过,哀人失德焉。

小人不纳大言,恨己无势焉。君子逆而不危,小人顺而弗远。

福祸不侵,心静可也。苦乐不怨,非悟莫及矣。

尊卑卷三 尊者人予也,失之则卑。卑者自强也,恃之则尊。

以金市爵,得而不祥。以势迫人,威而有虞。

金不可滥,权不可纵,极则易也。贫者勿轻,其忠贵也。

贱者莫弃,其义厚也。忠予明主,义施君子,必有报焉。

誉非予莫取,取之非誉也。功不争乃获,获之则功也。

休戚卷四 物有异也,理自通焉。命有别也,情自同焉。

悦可悦人,哀可哀人,休戚堪予也。福不可继,祸不可养,福祸莫受也。

不省之人,事无功耳。同欢者寡,贵而远离也。

共难者众,卑而无间也。苦乐由人,非苦乐也。

至乐乃予,生之崇焉。至苦乃亏,死之惶焉。

荣辱卷五 人强不辱,气傲无荣。荣辱莫改,其人惟贤。

予人荣者,自荣也。予人辱者,自辱也。

君子不长衰,小人无久运,道之故也。饥以食,莫逾困以怜。

寒以暖,无及厄以诫。予人至缺,其可立也。

荣极则辱,惟德可存焉。辱极则荣,惟善勿失焉。

成败卷六 成无定式,利己利人乃成焉。败有定法,害人害己乃败焉。

君子之名,胜于小人之实。小人之祸,烈于君子之难。

观其人也,可知成败矣。敌者,予之可制也。

友者,予之可久也。亲者,予之可安也。

功高未可言胜,功不为胜也。人愚未可言败,愚不为败矣。

兴亡卷七 无不亡之身,存不灭之理。春秋易逝,宏业可留。

薄敛 富,兴焉。政苛 怨,亡焉。

人主兴亡,非为天也。君子兴家,不用奇计。

小人败业,坏于奸谋。正不予贿,邪不予济,察之无误也。

天降之喜,莫径取焉。不测之灾,勿相欺焉。

《诫子书二篇》[三国蜀]诸葛亮 题解 诸葛亮(181-234),字孔明,三国琅玡阳都(今山东沂水县南)人,官至蜀国丞相。他在信中,教导儿子该如何治学立身。

其中“澹泊明志”、“宁静致远”,颇为后人传诵。 原文 夫君子之行①,静以修身②,俭以养德③,非澹泊无以明志④,非宁静无以致远⑤。

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⑥,非志无以成学。*慢则不能励精⑦,险躁则不能治性⑧。

年与时驰⑨,意与曰去⑩,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注释①夫:句首语气词,表示将发议论。君子:道德高尚的人。

行:做。 ②修身:修养身心。

③养德:陶冶德行。 ④澹(dan)泊:恬淡寡欲。

⑤宁静:安定清静。远:高远,远大。

⑥广:扩大。这里是增加的意思。

⑦*:放纵,无节制。慢:懈怠。

励:激励。 ⑧险:疾。

治:修养。 ⑨驰:跑得很快。

此指时间过得快。 ⑩去:去掉,消失。

?遂:终于。枯落:干枯衰落。

此指年老体衰,精力枯竭,学识无成。 ?多:表示大约。

又诫子书 题解 诸葛亮在这封信中,教导儿子如何运用酒宴交际,并掌握饮酒分寸。 原文: 夫酒之设,合礼致情①,适体归性②,礼终而退,此和之至也③。

主意未殚④,宾有余豪⑤,可以至醉,无致迷乱⑥。 注释①致:表达。

②归:符合。 ③至:达到顶点。

④意:情趣。殚:尽。

⑤豪:酒量大的意思。 ⑥致:达到。

迷乱:分辨不清,丧失理智。 诫外生书① 题解 这封信是诸葛亮写给外甥庞涣的家训。

庞涣,字世文,诸葛亮二姐的儿子,曾官至郡太守。诸葛亮在这封信中,教导外甥该如何立志、修身、成材。

原文 夫志当存高远②,慕先贤,绝情欲,弃疑滞③,使庶几之志④,揭然有所存⑤,恻然有所感⑥;忍屈伸⑦,去细碎⑧,广咨问,除嫌吝⑨,虽有淹留⑩,何损于美趣,何患于不济?。若志不强毅,意不慷慨,徒碌碌滞于俗?,默默束于情,永窜伏于凡庸?,不免于下流矣?! 注释①外生:外甥。

生,同“甥”。 ②存:有。

③滞:拘泥。 ④庶几:指圣贤。

⑤揭:显露。存:保存。

⑥恻:恳切。 ⑦忍:容忍。

屈:委屈;挫折。伸:舒展,顺利。

⑧细碎:细小烦杂。 ⑨嫌:埋怨,不满。

吝:悔恨,遗憾。 ⑩淹:停留。

淹留:停留。

一、“云”的演变 

“云”是“云”的本字。云,甲骨文(二,天)(像旋卷的气流),表示旋卷的气流在天空飘移。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籀文省去甲骨文字形中的“天”,突出了旋卷的龙卷风形象。在造字时代的古人眼里,风、云、彩虹,都是奇异的存在,它们无根无源,行踪不定。

造字本义:动词,龙卷风气团在天空旋转着移动。隶化后楷书将篆文字形中表示气流的写成“厶”。为了区别于动词“云”,甲骨文再加“雨”另造名词“云”代替,强调其带来降雨的天象特征。《汉字简化方案》以“云”合并“云”。

二、“羊”的演变

“羊”是“祥”的本字。羊,甲骨文像两角弯曲、两鼻孔在鼻尖上形成“V”形的动物。有的甲骨文在弯角与鼻尖之间加一短横。金文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金文突出弯曲的尖角。篆文基本承续金文字形,将金文字形中的弯角写成。

造字本义:名词,两角弯曲、性情温顺的食草动物。隶书则将篆文字形中类似“草头”的羊角形状写成了标准的“草头”,至此,羊角、羊嘴的形象消失殆尽。作为温顺的食草动物,羊比一般的山兽更肥美,也更容易猎捕,所以羊成为远古祖先重要的肉食来源;也因此羊常被用于祭祀,并引申出吉利、吉祥的含义。

当“羊”的“吉利”的引申义消失后,再加“示”(祭祀)另造“祥”代替。 

三、“雨”的演变

雨,甲骨文在“水帘”之上加一横代表“上天”的指事符号,表示天空降水。有的甲骨文用表示“上”的两横代替一横符号,明确“上天”的含义。有的甲骨文将代表天空的一横指事符号和“水”构成的写成。有的甲骨文将写成。有的甲骨文在之上再加一横表示天空的指事符号,写成,即“雨”的外壳本来就是“下雨”的意思。

造字本义:动词,天空降水。金文、篆文承续甲骨文字形。

扩展资料

云、羊、雨的基本释义

一、云的释义

1、本义,动词:龙卷风气团在天空旋转着移动。    本义只见于古文

2、形容词:无根无源的,极不确定的。    该义项只见于古文

示例:洽比其邻,昏姻孔云。——《诗 • 小雅 • 正月》(四邻五党多融洽,姻亲裙带联结广。) 

3、副词:像龙卷风一样地,铺天盖地地。   

示例:云集响应。——汉 • 贾谊《过秦论》(铺底盖地地响应)

4、本义,名词:天空中为地面带来降雨的汽团。     

云归而岩穴瞑。——宋 • 欧阳修《醉翁亭记》(烟云聚拢来,山谷就显得昏暗了)     

5、动词:流传,传说,不确切地转述。 

二、羊的释义

1、本义,名词:两角弯曲、性情温顺的食草动物。   

示例:羊,羊兽也。——《说文》(羊是一种动物)

2、形容词:吉利的,平和的。 (该义项后来被“祥”代替)                     

三、雨的释义

1、本义,动词:天空降水 yù 。             

示例:密云不雨。——《易 •  小畜卦》(天空布满乌云而不下雨。)

2、名词:从天空降下的水滴 yǔ 。    

书 谱 集 释

(续一)

   者云:“彼之四贤,古今特绝 ;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张芝经奇,钟繇特绝,逸少鼎能,献之冠世。四贤共类,洪芳不灭。”唐李嗣真《书品后》曰:“右四贤之迹,扬庭效技,策勋底绩,神合契匠,冥运天矩,皆可称旷代绝作。”唐徐浩《论书》曰:“钟善真书,张称草圣,右军行法,小令破体,皆一时之妙。”唐张怀瓘《书断》曰:“虽则齐圣跻神,妙各有最。若真书古雅,道合神明,则元常第一;若真行妍美,粉黛无施,则逸少第一;若章草古逸,极致高深,则伯度第一;若章则劲骨,天纵草则,变化无方,则伯英第一。其间备精诸体,唯独右军,次至大令。然子敬可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逸少可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然此五贤,各能尽心而际(跻)于圣,或有侮毁,亦犹日月之食,无损于明;白云在天,瞻望悠邈。故同为终古独绝,百世之模楷。”明王绂《论书》曰:“张芝如班输构堂,不可增减。钟繇如盛德君子,容貌若愚。语其众妙,足以争造化者,羲之也。较其父风,但恨乏天机者,献之也。”

    而今不逮古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逮,及也。”唐张怀瓘《六体书论》曰:“臣数对龙颜,承圣旨修书,拟教皇子小学,亦在幼年。又承诸王学书,不习古本,今不逮古,理在不疑。如学文章,只读今人篇什,不涉经籍,岂或伟器。”又《书断》曰:“昔之评者,或以今不逮古,质于丑妍;推察疵瑕,妄增羽翼;自我相物,求诸合己,悉为鉴不圆通也。亦犹苍黄者唱首,冥昧者唱声,风议混然,罕详孰是。”北宋欧阳修《试笔·苏子美论书》曰:“古之人不虚劳其心力,故其学精而无不至。盖其幼也,未有所为时,专其力于学书。及其渐长,则其所学渐近于用。今人不然,多学书于晚年,所以与古不同也。”明汤临初《书指》曰:“今之浮俗者多,古之沉着者胜也。要之文章与时高下,书亦宜然。但能一意法古,梦寐求之,久之必有所合,恐无俟借材于异代也。”清宋曹《书法约言·答客问书法》曰:“今不逮古者,古人用质而今人用妍,古人务虚而今人务满。质所以违时,妍所以趋俗。虚所以专精,满所以自画也。”世权按:清于令淓《方石书话》曰:“古人生于今,亦作今人之体,今人生于古,恐无古人精心果力,古今人之不相及,有由然也。”今古相别,所谓晋韵唐法者,时代使然,非书家独创。假使右军生于唐,鲁公生于晋,辄右军不韵,鲁公不法。赵吴兴全法右军,而不能重见晋韵者,元与晋今古有别也。今不逮古,自然之理。

    古质而今妍 。”唐窦蒙《述书赋·语例字格》曰:“逶迤并行曰妍。”杨慎《墨池琐录》曰:“刘正夫云:观今之字,如观文绣;观古之字,如观钟鼎。”明汤临初《书指》曰:“书贵质,不贵工;贵淡,不贵艳;贵自然,不贵作意。质,非鄙拙之谓也,清庙明堂,大雅斯在是已。”清刘熙载《游艺约言》曰:“《书谱》云:‘古质而今妍’,可知‘妍’‘质’为书所不能外也。然‘质’能蕴‘妍’,‘妍’每掩‘质’,物理类然。”沙孟海《书谱注释》曰:“质是质朴,妍是妍美。”

   夫质以代兴,妍因俗易 。南朝梁虞龢《论书表》曰:“夫古质而今妍,数之常也,爱妍而薄质,人之情也。”世权按:质者,内蕴醇厚,铅华洗尽之韵;妍者,外象流美,繁华烂漫之姿。质以古而醇,妍因时而丽。

    虽书契之作 ,世权按:虽,即使。作,兴起。《易·系辞下》曰:“包犠氏没,神农氏作。”

     适以记言 ;世权按:适,只、仅仅,通啻(音赤)。唐孔颖达注《书·序》:“书者,文字;契者,刻木而书其侧,故曰书契也。一云以书契约其事也。郑玄云:‘以书书木边,言其事,刻其木,谓之书契也。’”  《易·系辞》:“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慎子》:“书契,所以识公信也。”西汉扬雄《法言》:“书,心画也,传千里之忞忞者,莫如书。”东汉刘熙《释名》:“书,庶也,纪庶物也。亦言著也,著之简编,永不灭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依类象形,谓之文;形声相应,谓之字;著于竹帛,谓之书。”又《说文解字·序》:“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章太炎注:“‘契’者,刻画作凭信也。古人造字,本以记姓名,立券契。尔时人事简单,人我所需,惟此而已。”西晋卫恒《四体书势》曰:“皇帝之史沮诵、仓颉,眺彼鸟迹,始作书契。”唐虞世南《书旨述》曰:“书者,如也,述事契誓者也。”唐张怀瓘《文字论》曰:“文则数言乃称其意,书则一字已见其心,可谓简易之道。”又《书断》曰:“皇甫谧曰:黄帝史仓颉造文字,记言行,策藏之,名曰书契。”又云:“大道衰而有书,厉害萌而有契,书契者,决断万事者也。”吕思勉《中国文字变迁考·论文字之始》曰:“《墨子·公孟篇》:‘是数人之齿而以为富。’俞氏樾《诸子平议》曰‘齿者,契之齿也。古者刻竹木以记数,其刻处如齿,故谓之齿。《易林》所谓符左、契右,相与合齿也。’《列子·说符篇》:‘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曰:吾富可待矣。此正数人之齿以为富者。’观此,知契之初兴,只有刻齿而无文字。《书·序疏》曰‘言书契者,郑云:书之于木,刻其侧为契,各持其一,后以相考合。’乃后来之事也。”又云:“郑注《质人》云:‘书契,取予市物之券也。其券之象,书两札,刻其侧。’此盖公家所用。书而刻其侧,盖后来之事,其初则但刻为齿耳。古书、契皆分言,后契多用书,说者乃昧其为两物,如《路史》引《帝王世纪》云‘黄帝史官仓颉,取象鸟迹,始作文字,记其言动,象而藏之,名曰书契’是也,谬矣。《后汉书·乌桓传》:‘(大人)有所召呼,刻木为信’。《辽史·仪卫志》:‘自大贺氏,八部用兵,则合契而动,不过刻木为牉合,太祖受命,易以金鱼。’此亦古所谓契,皆无文字。”

    而淳醨一迁 ,《礼·正义序》:“夫人上资六气,下乘四序,赋清浊以醇漓,感阴阳而变迁。”南朝梁顾野王《类篇》:“淳,质也。”唐张怀瓘《书估》曰:“贵远贱近,淳漓之谓也。”《旧唐书·德宗纪》曰:“王霸迹殊,醇醨代变,揆时而理,斟酌斯难。”明项穆《书法雅言·正奇》曰:“大抵不变者,情拘于守正;好变者,意刻于探奇。正奇既分为二,书法自醇入漓矣。然质朴端重以为正,剽急骇动以为奇,非正奇之妙用也。”清王澍《论书賸语》曰:“唐以前书,风骨内敛;宋以后书,精神外拓。岂唯书法醇漓不同,亦世运升降之所由分也。”清朱履贞《书学捷要》曰:“人禀天地之气,有今古之殊,而淳漓因之;有贵贱之分,而厚薄定焉。”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曰:“欧虞褚薛,笔法虽未尽亡,然浇淳散朴,古意已漓,而颜柳迭奏,澌灭尽矣。”世权按:淳醨同淳漓,淳,厚;漓,薄。多指风俗而言。

   质文三变 ,唐窦蒙《述书赋·语例字格》曰:“质:自少妖妍曰质。”又云:“文:经天纬地,可大可久。”南朝梁萧统《文选·晋纪论晋武帝革命》曰:“史臣曰:帝王之兴,必俟天命,苟有代谢,非人事也。文质异时,兴建不同。”唐李善注云:“《春秋元命苞》曰:王者一质一文,据天地之道也,天质而地文。又曰:正朔三而改,文质再而复。”《旧唐书·文苑传序》:“世代有文质,风俗有淳醨,学识有浅深,才性有工拙。”唐张怀瓘《书断》曰:“终以文代质,渐就浇漓。”又《六体书论》曰:“古质今文,世贱质而贵文,文则易俗,合于情深,识者必考之古,乃先其质而后其文。质者如经,文者如纬,若钟张为枝干,二王为华叶,美则美矣,如彼桃李,戛兮铿兮,合乎宫徴。”元刘有定注《衍极·书要篇》曰:“自古法变而趋今,学者往往文灭其质矣。”明汤临初《书指》曰:“大抵习以时变,质由文改,汉、魏之书,朴茂犹在,右军承之,可谓郁郁乎盛矣。然质文之变,自是形格小异,用笔之精,迨今莫之易也,况晋唐而上乎。故知以古为师,虽或不迨,去时人则远矣。”清刘熙载《书概》曰:“书以笔为质,以墨为文。凡物之文见乎外者,无不以质有其内也。”

    驰鹜沿革,物理常然 。战国楚屈原《离骚》:“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清方廷珪曰:“鹜,驰也。”沙孟海《书谱注释》曰:“沿是学古,革是创新。驰骛,说书法随时代车轮推进。”世权按:沿,因也;革,改也。  东汉赵壹《非草书》曰:“余郡士有梁孔达、姜孟颖者,皆当世之彦哲也,然慕张生之草书过于希孔、颜焉。孔达写书以示孟颖,皆口诵其文,手楷其篇,无怠倦焉。”又云:“夫杜、崔、张子,皆有超俗绝世之才,博学余暇,游手于斯,后世慕焉。专用为务,钻坚仰高,忘其疲劳,夕惕不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笔,月数丸墨。虽处众座,不遑谈戏,展指画地,以草刿壁,臂穿皮刮,指爪摧折,见鳃出血,犹不休辍。”世权按:此为草书流行之时,时人趋之若鹜之一斑。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原书》曰:“夫变之道有二,不独出于人心之不容已也,亦由人情之竞趋简易焉。繁难者人所共畏也;简易者人所共喜也。去其所畏,导其所喜,握其权便,人之趋之,若决川于堰水之坡,沛然下行,莫不从之矣。”

    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 ,元赵孟頫《兰亭跋》曰:“结字因时相传,用笔千古不易。”清蒋骥《九宫新式·初学要论》曰:“书之为道,有风气存乎其间,则适时亦是要事。然能法合乎古,而貌合乎今,斯为上乘。”沙孟海《书谱注释》曰:“学古要有限度,太古就不合时。适时也要有限度,防止庸俗化。”世权按:苦瓜和尚曰:笔墨当随时代。皆为一理。

   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论语·雍也篇》:“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西汉孔安国注曰:“彬彬,文质见半之貌。”南宋朱熹注曰:“彬彬,犹斑斑也。物相杂而适均之貌。”明王夫之《四书训义》:“杨氏云:文质不可以相胜。然质之胜文,犹之甘可以受和,白可以受采也。文胜而至于灭质,则其本亡矣。虽有文,将安施乎?”《论语·颜渊篇》:“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南宋朱熹注云:“鞟,皮去毛者也。言文质等耳,不可相无。若必尽去其文而独存其质,则君子小人无以辨矣。”杨树达曰:“孔子则以文质兼备为主,万不得已,则存质而舍文。”又云:“然子贡谓文犹质,质犹文,于文质之轻重本末不加分别,似又非孔子之意矣。”明项穆《书法雅言·古今》曰:“宣圣曰: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孙过庭云:古不乖时,今不同弊。审斯二语,与世推移,规矩从心,中和为的。”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碑品》曰:“古尚质厚,今重文华,文质彬斓,乃为粹美。孔从先进,今取古质,华薄之体,盖少后焉。”世权按:南朝齐王僧虔《笔意赞》曰:“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神采为质,形质为文,兼之者乃文质彬彬之谓也。

   何必易雕宫于穴处 ,《易·系辞》:“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西汉陆贾《新语·道基》:“天下人民,野居穴处,未有室屋,则与禽兽同域。于是黄帝乃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

   反玉辂于椎轮者乎 !世权按:椎音垂,质朴义南朝梁萧统《文选·序》:“若夫椎轮为大辂之始,大辂宁有椎轮之质;增冰为积水所成,积水曾微增冰之凛。何哉?盖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唐吕向注云:“椎轮,古栈车;大辂,玉辂。言玉辂因椎轮生,然玉辂无质。”辂,音路。唐张怀瓘《书断》曰:“夫椎轮为大辂之始,以椎轮之朴,不如大辂之华,盖以拙胜工,岂以文胜质。若谓文胜质,诸子不逮周孔,复何疑哉。或以法可传,则轮扁不能授之于子,是知一致而百虑,异轨而同奔。钟张虽草创称能,二王乃差池称妙。若以居先则胜,钟张亦有所师。故不可文质先后而求之,盖一以贯之求其合,天下之达道也。”

    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犹逸少之不及钟张 。”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王右军书,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种风气。王子敬书,如河洛间少年,虽有充悦,而举体沓拖,殊不可耐。”   唐李世民《王羲之传论》:“献之虽有父风,殊非新巧。观其字势疏瘦,如隆冬之枯树;览其笔踪拘束,若严家之饿隶。其枯树也,虽槎枿而无屈伸;其饿隶也,则羁羸而不放纵。兼斯二者,固翰墨之病欤!”唐李嗣真《书后品》曰:“而(子敬)正书、行书,如田野学士,越参朝列,非不稽古宪章,乃时有失体处。旧说称其转妍,去鉴疏矣。”唐张怀瓘《书断》曰:“若逸气纵横,则羲谢于献;若簪裾礼乐,则献不继羲。”又《六体书论》曰:“王献之远减于父,锋芒往往直笔而已,锋芒者若犀象之有牙角。”北宋黄庭坚《跋法帖》曰:“大令草法殊迫伯英,淳古少可恨,弥觉成就尔。所以中间论书者,以右军草入能品,而大令草入神品也。余尝以右军父子草书比之文章,右军如左氏,大令似庄周也。”清刘熙载《书概》曰:“清恐人不知,不如恐人知。子敬书高致逸气,视诸右军,其如胡威之于父质乎?”世权按:《晋书·胡威传》:“(胡威)后入朝,武帝语及平生,因叹其父清。谓威曰:‘卿孰与父清?’对曰:‘臣不如也。’帝曰:‘卿父以何为胜邪?’对曰:‘臣父清恐人知,臣清恐人不知,是臣不及远也。’帝以威言直而婉、谦而顺。”南朝梁虞龢《论书表》曰:“钟张方之二王,可谓古矣,岂得无妍质之殊,且二王暮年皆胜于少,父子之间又为今古。子敬穷其妍妙,故其宜也。然优劣既微,而会美俱深,故同为终古之独绝,百代之楷式。”南朝梁武帝萧衍《观钟繇书法十二意》曰:“元常谓之古肥,子敬谓之今瘦。今古既殊,肥瘦颇反,如自省览,有异众说。张芝、钟繇巧趣精细,殆同机神。肥瘦古今,岂易致意。真迹虽少,可得而推。逸少至学钟书,势巧形密,及其独运,意疏字缓,譬犹楚音习夏,不能无楚。过言不悒,未为笃论。又子敬之不迨逸少,犹逸少之不迨元常。学子敬者如画虎也,学元常者如画龙也。”唐张怀瓘《书断》曰:“夫钟张心悟手从,动无虚发,不复修饰,有若生成;二王心手或违,因斯精巧,发叶敷华,多所点缀。是知钟张得之于未萌之前,二王见之于已然之后。”又《六体书论》曰:“可谓元常为兄,逸少为弟,子敬为息。(息者,子息也)”又云:“然草法贵在简易,而此公(张芝)伤于太简也。逸少虽损益合宜,其于风骨精熟,去之尚远。伯英是其祖,逸少、子敬为嗣。”

   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而未详其始卒也 。世权按:始卒者,始末也。

   且元常专工于隶书 ,唐虞世南《书旨述》曰:“钟太傅师资德升,驰骛曹(喜)、蔡(邕),仿学而致一体,真楷独得精研。”唐张怀瓘《书断》曰:“真书古雅,道合神明则元常第一。”又云:“元常真书绝妙,乃过于师,刚柔备焉,点画之间多有异趣,可谓幽深无际,古雅有余,秦汉以来,一人而已。”唐李嗣真《书后品》曰:“元常正隶,如郊庙既陈,俎逗斯在;又比寒涧窙豁,秋山嵯峨。”《宣和书谱·正书叙论》:“降及三国钟繇者,乃有《贺尅捷表》,备尽法度,为正书之祖。”北宋赵明诚《金石录》曰:“右《大觉寺碑》阴,题‘银青光禄大夫臣韩毅隶书’,盖今楷字也。庾肩吾曰:‘隶书,今之正书也。’张怀瓘《六体书论》亦云:‘隶书,程邈造,字皆真正,亦曰真书。’自唐以前,皆谓楷字为隶。”南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周越《书苑》云:郭忠恕以为小篆散而八分生,八分破而隶书出,隶书悖而行书作,行书狂而草书圣。以此知隶书乃今真书。”元郑元祐《侨吴集》曰:“元常《荐季直表》,其法度与《戎辂表》无少异,汉季楷法全是隶,其古雅可见,于后二王为翰墨宗匠,顾岂能外此哉!”明李贽《疑耀》:“今见古帖隶书,自是今之小楷。孙过庭《书谱》谓:‘元常专工于隶书,伯英尤精于草体,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过庭所指元常隶书,即今所传《力命》《宣示》二帖,是又以真行为隶矣。故萧子云启:‘勅旨以逸少不及元常,子敬不及逸少,因此研思,遂悟隶式。’与过庭之说相同。”

   伯英尤精于草体 ,世权按:尤,尤其、格外。南朝梁袁昂《古今书评》曰:“张伯英书,如汉武帝爱道,凭虚欲仙。”唐李嗣真《书后品》曰:“然伯英章草,似春虹引涧,落霞浮浦;又似渥雾沾濡,繁霜摇落。”明宋克《评书墨迹》曰:“张芝书,如老松独倚岩壑,错落盘曲时,飘飘风韵。”

    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 。南朝梁虞和《论书表》曰:“(羲之)尝以章草答庾亮,亮以示翼,翼叹服。因与羲之书云,吾昔有伯英章草书十纸,过江亡失,常痛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唐李世民《王羲之传论》:“所以详察古今,研精篆隶,尽善尽美,其唯王逸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唐张怀瓘《六体书论》曰:“故学真者不可不兼钟,学草者不可不兼张,此皆书之骨也。如不参二家之法,欲求于妙,不亦难乎!若有能越诸家之法度,草隶之规模,独照灵襟,超然物表,学乎造化,创开规矩。不然不可不兼于钟张也。盖无独断之明,则可询于众议,舍短从长,固鲜有败书,亦探诸家之美,况不理其祖先乎!”又云:“若乃无所不通,独质天巧,耀今抗古,百代流行,则逸少为最。”明汤临初《书指》曰:“锺张以来,惟右军以超悟得之,故行、草、楷则种种入神,世人但见其可喜可愕耳。”明王绂《论书》曰:“王右军羲之,初从卫夫人游,洎乎渡江,遍览前哲,兼善诸家。梁武帝评为‘野鹤游天,群龙戏海。’余谓右军之书,无从仰赞,真古今来一人而已。”

    拟草则余真,比真则长草 ,唐张怀瓘《书议》曰:“(王羲之)得重名者,以真、行故也。举世莫之能晓,悉以为真草一概。”北宋黄伯思《东观余论·论书八篇示苏显道》曰:“若逸少草之佳处,盖与纵心者契妙,宁可以不逾矩议之哉?”南宋姜夔《续书谱·真书》曰:“古今真书之神妙,无出锺元常,其次则王逸少。”清梁巘《承晋斋积闻录》曰:“右军草书转多折笔,又间参八分。”

   虽专工小劣,而博涉多优 ;唐李嗣真《书后品》曰:“右军正体,如阴阳四时,寒暑调畅;岩廊宏敞,簪裾肃穆。其声鸣也,则铿锵金石;其芬郁也,则氤氲兰麝;其难征也,则飘缈而已仙;其可觌也,则昭彰而在目,可谓书之圣也。若草、行杂体,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瑜瑾烂而五色,黻绣摛其七采;故使离朱丧明,子期失听,可谓草之圣也。其飞白也,犹夫雾縠卷舒,烟云照灼;长剑耿介而倚天,劲矢超腾而无地,可谓飞白之仙也。又如松岩点黛,蓊郁而起朝云;飞泉漱玉,洒散而成暮雨,既离方以遁圆,亦非丝而异帛,趣长笔短,差难缕陈。”唐张怀瓘《书断》曰:“备精诸体,唯独右军。”又云:“然割析张公之草,而浓纤折衷,乃愧其精熟;损益钟君之隶,虽运用增华,而古雅不逮,至研精体势,则无所不工。”

   总其终始,匪无乖互 。世权按:匪,非也。元胡三省注《通鉴》曰:乖,异也;互,差也。唐李嗣真《书后品》曰:“而钟张则筋骨有余,肤肉未赡;逸少则加减太过,朱粉无设。同夫披云睹日,芙蓉出水,求其盛美,难以备诸。”

评者云:“彼之四贤,古今特绝;而今不逮古,古质而今妍。”夫质以代兴,妍因俗易。虽书契之作,适以记言;而淳醨一迁,质文三变,驰鹜沿革,物理常然。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何必易雕宫于穴处,反玉辂于椎轮者乎!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犹逸少之不及钟张。”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而未详其始卒也。且元常专工于隶书,伯英尤精于草体,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拟草则馀真,比真则长草,虽专工小劣,而博涉多优。总其终始,匪无乖互。

释文:

   有人评论说:“钟张、二王,人称四贤;钟张为古,二王为今,书法的规律是今不如古,古质朴,今妍美。”质朴和妍美随时代的不同和时俗的喜好而改变。文字的产生,最初是为了记录语言。随着时代的变迁,内涵和形体不断地改变,都是由质朴变妍美,由繁缛变简单,这是事物变化的自然规律,书法也是这样的变革。书法若能做到质朴和妍美相得益彰,才是完美的,像孔子所说:“外在的文彩和内在的质朴相得益彰,才是君子。”不必偏偏认定质朴就比妍美好!还有人说:“王献之不及王羲之,就像王羲之不及钟繇、张芝一样。”这话只说了个大概,没有详细地说明其中的原委。况且钟繇专擅楷书,张芝专精草书,这两种书体王羲之都擅长。与张芝的草书相比,还擅长楷书;与钟繇的楷书相比,还擅长草书。虽然在专工一体方面略有不及,但在兼通多种书体上,明显占优势。总的看来,这四人没有什么差异。

释曰:

    钟张、二王今古不同,相对于二王来说,钟张生活的年代是汉魏,与晋末相比可谓是古,这两人的书法经过了历史的沉淀,内蕴古朴。二王的书法和钟张的比起来就时尚多了。古有古的好处,今有今的优点。临古不能泥古,尚时不能流俗。只有深入传统而又具备时代特征,能经得起时间淘漉的作品才能成为经典。

    人们总是对时尚流行的趋之若鹜,往往忽略了质朴醇厚的传统。时代的变迁留下的是不同的风格特征。就像魏晋风韵,到了唐代便不复存在了,无论唐人怎样追溯晋韵,怎样用响拓重现王羲之的作品,即使描摹得一模一样,也无法回到晋代。脱离了那个时代,晋韵也就一去不复返了。因此,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特征,只有不断的复古、重现古风,才能用传统的滋养把这个时代的风格展现出来。

   唐人法晋,而有了“唐尚法”;宋人法晋,而有了“宋尚意”;元明人法晋,而有了“元明尚态”。同样师法晋人,不同的时代,出现了不同的书风,这就是“古不乖时,今不同弊”。

   文是时尚,质是传统,时尚与传统的融合即是“文质彬彬”。赵孟頫说“用笔千古不易,结字因时相传”也是这个意思。

   在唐以前,楷书和隶书的叫法混淆,这里说的钟繇专工于隶书,此隶书指的是楷书。

小楷林则徐竹枝词

阿南普作巴郎普,乱帆收向天边,天与严寒作火烘,怕诗人,羽衣扶醉。投荒非我独。谪居正是君恩厚,千秋鱼水答知音,撞破何时。狂魔枉向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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