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讲粤语的地方
中国古代讲粤语是南越国。
南越国,亦称南粤国(粤拼:Naam4-jyut6-gwok3),是位于中国岭南地区的一个政权。秦末(公元前207年),南海郡尉赵佗乘秦亡之际,封关、绝道;三年后,兼并岭南的桂林郡、象郡。
于公元前204年正式建立南越国,自号“南越武王”,国都定于番禺。南越国全盛时疆域包括当今中国广东、广西(大部分地区)、福建(一小部分地区)、海南、香港、澳门和越南(北部、中部的大部分地区)。南越国是汉朝藩属国。
扩展资料:
“粤语”之名,来源于中国古代岭南地区的“南越”(《汉书》作“南粤”)。
“越”是一个泛称,古代“越”和“粤”是通假字,在先秦古籍中,对于长江中下游以南地区的部族,常统称为“越”,文献上称之为百越、百粤、诸越,包括“吴越”(苏南、浙北一带)、“闽越”(福建一带)、“扬越”(长江中下游、江淮之间)等。
隋唐以后“越”、“粤”两个字的含义开始有所区别,前者多用于江浙吴语地区,后者多用于岭南两广,长期作为岭南地区的统称。粤语,两广民间俗称“白话”,海内外称为“广东话”、“广府话”等,在美洲华埠则被称为“唐话”。
而“广府话”、“省城话”这两个名称则专门指旧广州府地区(今广州及周边南番顺地区);广府话狭义(原本)指广州府话,广义指粤语(文化泛指)。
-粤语
在陕西话、宁夏话和河南温县话中,经常用“日吧歘(chuà)”这三个字,表示是很烂很不好的意思。
资料:
歘
1、拼音: xū
笔顺读写:点、撇(短)、撇(长)、点、点、撇、撇、点、点、撇、撇、点、撇、横钩、撇、捺
快速:“歘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同“欻(xū)”,火光一现的样子。
2、拼音:chuā
歘(chuā)拉:拟声,形容菜放到滚油锅里发出的急促声音。
歘chuá,本意是用棍子捅;
歘chuá,东北方言里含有吃饭的意思,表示调侃,例如:早晨不吃饭,现在开始歘了?
歘chuá,胶东半岛高密地区等的意思是庄稼地里十分泥泞。
欻chua,轻声,本意物体沿直线快速的飞出去或飞过来,既表意又是象声词。
例如:箭矢欻欻的射过去;再例如:一支箭欻的射过来,岳飞说时迟那时快闪身躲过。
表快速的意思,例如:兔子歘的一下子就消失了--显然是沿直线速度快,不沿直线速度不快,拐弯走就不能用欻这一词来描述。
形容人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很典型的东北话,本山大叔的小品《红高粱模特队》里有一句:“所有人都歘歘你。”就是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你的意思!
如果穿越可以选择,我也推荐你穿越到清朝去,安心做个争风吃醋的格格就行。若你贪图大唐的富贵,心血来潮的穿越到大唐想体验一把《太平公主秘史》现实版,估计你一张口就会被来俊臣扔到大牢里去----你会发现周围的人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假若此时的你会说闽南语,也曾熟读唐代变文小说,倒也能磕磕绊绊的与唐人交流几句。要不然,来俊臣请你入瓮的时候你还以为他要给你烤红薯呢。如果你野心更大,受到《寻秦记》、《神话》的鼓动而信心爆棚,想穿越到先秦时期去一统中原,除非你把诸子百家的古文背个滚瓜烂熟兼在上古音韵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否则你没救了。想抢到吕不韦前头去搞定嬴异人?先解决语言问题吧。 不解决语言问题,项少龙是没有机会耀武扬威的 通过以上几个不切实际的假设,就是想告诉大家,古人在日常交流时所用的汉语并非今日之汉语,去今愈远则差距愈大,下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问题来讨论一下古人的口语----古汉语。 (一) 我们是否经历过一个以“文言”为口语的时代? 是的,虽然这让人感到难以置信,总感觉拿这种文绉绉的语言进行交流很别扭,明明一句“吃了吗”却要换成不伦不类的“饭否”?但这是事实。或许在我们的印象里,文言只是作为古人的书面用语而存在的。但任何书面语都是在口语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文言并不是古人为了写文章而凭空创造出的一种语言,文言文是以先秦时期的口语为基础而形成的书面语,一般认为上古的时候,口语与书面语十分接近。《诗》、《论语》等与上古的口语较为接近。秦汉以后,书面语与口语逐渐脱离。上古书面语定型以后,各代一直使用这种语言书写,严格来说,用于书面语的文言文可分三种,一种是模仿上古汉语书面文献的书面语(主要以先秦诸子百家的作品为主),如唐宋八大家的散文,即古文运动的作品;另一种是基于两汉至魏晋南北朝的口语基础上所形成的书面语,如《史记》、《世说新语》等等。第三种则是现代白话的源头,如唐代的变文、宋代的话本等。从上面可以看出,第一种文言文对我们来说是最难懂的,第二种相比第一种要易于理解一些,比如《世说新语》,有点古文底子的基本就可以看懂,至于第三种的变文和话本就更通俗易懂了。而前两种文言文最终演化成了我国古代书面用语的主要组成部分,逐渐与日常口语脱离。在这一点上,在西方也曾有一种类似的语言,这种语言的境遇与我们的文言文几乎如出一辙,其初期不过是一个地方的方言口语,后来成为了近乎整个欧洲的书面用语,没错,她就是拉丁语,她在早期是罗马帝国的官方语言,日常交流用口语,也是书面用语。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罗马帝国已经不复存在,即使欧洲各国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口语,但拉丁语依然作为欧洲的书面用语存在了相当长的时间,至今仍是梵蒂冈的官方语言。她的影响是如此巨大,与研究我国历史文献必须掌握文言文一样,若想研读古代欧洲尤其是文艺复兴前的欧洲文史作品,不掌握拉丁语是不行的。 因此,结合古今中外的例子,可以推断出,在上古的商、周、春秋战国时期,当时人们所用的口语与现在的文言相差不大(当然发音上差距很大,这个后面再讲)。自秦汉以后,由于各民族之间的融合、迁徙等原因,书面语与口语逐渐脱离。 (二)古代有类似今天”普通话”性质的通用语吗? 有,而且是必须有,不然不利于统治。 古代的“普通话”,早期称雅言、雅音、通语、正音,明清时期称为官话,清末时期又称国语。 古时交通不便,不同的地域之间极易形成相对独立的方言,而地区间的交流远没有现今这么频繁,这样就给交流造成了困难,比如春秋时期的齐国人和楚国人若是各说方言的话几乎无法进行交流。所以我国古人非常重视各地方言的统一,于是就出现了“雅言”。孔颖达在《正文》中说:“雅言,正言也”。“雅言”就是我国最早的古代通用语。据史书记载,周灭商后,定都丰镐(今西安西北),就地采用国都地区的方言作为当时的全国雅言(这也是后来大多数王朝的通用做法)。《诗谱》载:“商王不风不雅,而雅者放自周。而至于我在文首谈到的孔子,他在鲁国讲学,其三千弟子来自四面八方,他所用的也正是雅言,《论语述而》中说:“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所以,在这我要向那位为河南方言鸣不平的同学说明这一点,其勇虽可贾,但孔子他老人家绝不是用河南方言进行讲学的(你能想象孔子用河南话讲授《论语》时的样子吗?),老子过函谷关向关尹喜传授《道德经》的时候用的也是雅言而不是河南话。当然,陕西的同学也不用沾沾自喜,丰镐故址虽然离西安不远,但现在的陕西方言和雅言是两个概念,原因前文已经说过,先秦时期的口语和文言并无二致,而且发音也与现代汉语不同。况且其后东周移都洛邑,雅言标准音亦变为洛邑音。 从未说过河南话的孔先生表示很无辜 《尔雅》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书,是中国古代的词典。《尔雅》也是儒家的经典之一,列入十三经之中。其中“尔”是近正的意思;“雅”是“雅言”,是某一时代官方规定的规范语言。“尔雅”就是使语言接近于官方规定的语言。 《尔雅》是后代考证古代词语的一部著作。 周以后,各朝随着国都的迁移,雅言的基础方言也随之修正,历代正统汉族王朝,都不遗余力的推广雅言。自唐开始,国都开始移向河洛一代,雅言在唐宋时期,发展到了最高峰,达到了一字一音,唐诗宋词作品大量涌现,各周边国家皆争相学习中原雅言。以河洛地区方言为标准的中原雅言的历史达一千五百多年。 元代,蒙古人入主中原,汉人的语言变成汉蒙混合语。称为“汉儿语音”。由于蒙古人对汉族文化不感兴趣,强行推行蒙语直译文体的政策,使汉人的口语也发生了变化,其口语词汇和语法结构带有明显的汉蒙混合语色彩。口语词汇方面,常常采用俗词意译外族语的词来代替汉语中的固有词,如“肚皮”表示“贿赂”,“先生”代替“道士”,“根脚”表示“官员出身”等等。口语语法,也因混有蒙古语语法而变得乱七八糟,似胡而非胡、似汉又非汉。例如直接套用蒙古语语法,句末常用“有”来表示动词现在时的时态,或用作系词“是”,如“这店里卖毛施布的高丽客人李舍有么?”。 明朝灭元定都南京,鉴于唐宋音韵在长江以北多失正,遂以由六朝金陵雅音演化而来的南京音为基础音系,参考中原雅音,确立标准国语。明永乐年间迁都北京,从南京移民之北京四十万人超过了北京人口,南京音成为当时北京语音的基础,北京官话也逐渐产生,作为国语正音的官话又再次分为南北两支,北方官话的通行范围较小,地位低,仍以南京官话为国语正音。 满清入主中原初期,由于满人占绝对少数,非常担心满人被汉化,一度要求满人说满语写满文,并在北京设立学校推广满语。但满语有其局限性,她是种北方游牧民族的语言,草原、丛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满族短暂的历史文化局限了满语的成熟水平,至入关时满语仍旧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语言,的发音和语法都十分的原始,汇量更是少。在北京城内许多满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都无法准确表达。因此,学讲汉语成了满人的唯一选择,要我是为了统治中国的需要,由此,现代意义上的北京官话开始形成。 (三)古汉语的发音与现代汉语的异同 按时间进行划分,可将古汉语分为上古汉语、中古汉语、近古汉语。 上古汉语语指的是商朝至汉朝时期的汉语。因为汉语并非拼音文字,无法像其他语言一样从拼写方法上来推断古音,在古代,除了少数语言学者之外,普通人往往不知道一个语言的语言会发生变化,在阅读先秦古籍时(如《诗经》、《离骚》),发现一些不和谐的音韵,为求和谐而将这些不谐音的字临时改念,这种做法称作叶音(xie yin)。 学者顾炎武研究认为《诗经》中的每个字都有自己固定的读音,但因先秦时期汉语字音是有着不同于现时发音的语音系统,导致用今音念《诗》会出现韵脚不谐音的情况,但若用先秦的语音系统来读则韵脚自然谐和,就没有“叶音”的必要了。清代学者段玉裁在研究先秦古籍时又发现一个重要的现象,就是谐音字的偏旁与《诗》中的韵脚相吻。他提出了“同声必同部”的理论,为上古音韵学的研究迈出了第一步。 按照段“同声必同部”的理论,凡《诗》中用作谐音字的偏旁相同,则必定在先秦音系中属同一韵部,例如“瓜”字在《诗》中与“壶”、“苴”、“樗”、“夫”四字押韵,今音 guā 显然不与 hú、jū、chū、fū四音押韵,但在先秦音系中则和谐。且《诗》中偏旁为“瓜”字的“孤”、“弧”、“狐”等字也同时与“瓜”、“壶”、“苴”、“樗”、“夫”拥有相同的韵部。 补充一下我国古代的汉字注音方法,汉子虽然不是拼音文字,但在东汉末年,当时某些儒生受梵文拼音字理的启示,创反切法来注字音。例如:空,克宫切。意思是用“克”字的声母K去切“宫”的韵母ong,拼出来就是kong。(不得不说古人还是蛮聪明的) 一般认为,上古没有唇齿音,即上古没有“非敷奉微”这组四个轻唇声母。也没有卷舌音,即“知澈澄娘”这组四个卷舌声母。 中古汉语:一般将南北朝到唐宋时期的汉语称为中古汉语。 中古汉语的研究材料较为丰富,有隋唐的韵书(《切韵》、《广韵》)等,更有大量的诗人用韵情况,比如那句耳熟能详的“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由此诗句即可推知“斜”字在唐时发音为xia。 目前南方方言与中古汉语的关系:由于我国北方战乱较多,尤其中原地区,极易受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而这种现象在“五胡乱华”、“永嘉之乱”时期更是达到了顶峰,南北朝时期的北方更是长期受异族统治,唐末的战乱也是民众苦不堪言,因此,古中原人开始大规模南迁,中原雅音系统逐步南移至江西、湖南。随后迁移到韶关、珠江流域,南宋末年迁移到两广地区。 目前,在普通话和北方各大方言中、长江流域以北地区,只保留了很少一部分雅言的音韵特征,而南方方言中的粤语、闽南语、客家话则较多的承载了唐宋雅言的音韵特征。而粤语更是有古汉语“活化石”之称。许多唐诗宋词用粤语来读要更有韵味。所以说,文首谈到的那位为河南话鸣不平的同学,其关于李白、杜甫等人使用河南话交流的观点也是不对的,至少他们那时的河南话和现在的河南话不是一个概念,那时的河南话更接近现在的粤语。而历史久远的吴语也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古汉语的音韵特征,比如“远上寒山石径斜”那个例子,用苏州话读就不存在谐音问题。吴语保留了古汉语全浊声母,而这些音在大多数中国方言已经不存在。而且吴语也对日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果你通晓吴语或闽语,那在学日语的时候可以省不少事。 李白和近期很忙的杜甫也表示,他们俩之间从来没用河南话交流过。 我们同样也可以利用朝鲜语、日语和越南语来反推古音,这些语言从汉语中“借用”了大量的汉字读音。《广韵》里记载的“于”和“余”,“英”和“应”,“益”和“亿”,都有着不同的发音。今天,这些差别在几乎所有的汉语方言中都已消失,却依然保留在越南语中。通过这种“出口转内销”的方法,可以了解到古时汉语的读音。 古汉语同样受到了外来语“借词”的影响,唐代之前译“印度”作“身毒”或“天竺”,我们就可以据此了解到当时竺、毒二字读音接近。同样,“佛”(buddha)最初译为“浮屠”和“浮图”,稍后译为“佛图”和“佛陀”,可知汉时的“屠”和“图”念da,入唐后不再念da,而改用另一个当时念da的“陀”字。 近古汉语:一般指元明清时期的汉语,此时汉语的语音相比中古汉语发生了重大变化,改变了语音系统的格局,重要的音变有全浊音和入声的消失。在近古汉语所处的历史时期,很多方言已经和通用语平行发展,已有了现代方言的雏形。 (文章内容来自:优米网)相关问题:古人是怎么交流的与人交流怎样能找到话说呢?古人说的话是不是一定对的
绝对不同,中国的官方用语伴随着族群的兴衰而演变。现在中国现存的方言中以粤语最为古老,其次是客家话,潮州等地方言有古韵,吴侬软语都存在古音。唐是主要以客家话为主,客家话又叫河洛话。汉朝应该是与粤语相近的。为何有此说法,因为广东一带的先民,最早的华夏民族是秦朝派往广东作战的五十万大军。
河南话
河南话属北方方言即官话方言,是中国最大的方言。河南话实际上就是古代的官话,也就是说,古代的普通话。主要是指流行于河南及河南周边地区,由于河南人口众多,历来的战争、运动、经济活动和其他原因,人口的流动性使得全国其他地区也有以河南话为主的群体。商族语言最初是华夏化很深的东夷语,来到中原后与夏族语言(一种原始汉语方言)和诸多原始汉语方言融合成今日中原官话的雏形--华夏语。以洛阳为标准音的华夏语后来成为东周通用全国的雅言,进而发展成为扬雄《方言》提及的 “通语、凡语”。北宋时期河南话基本定型,与今日河南话几乎完全一样。通过几千年的融合与发展形成了近代的河南话。今日北方官话之所以与河南话大同小异,是历史上北方官话区长期以河南话为标准来规范自己的语汇和语法系统。河南话与中国其他北方方言有着很大的共同点,所以基本上,全国各地的人都可以听懂河南话。
河南话包括河南省17个省辖市、1个省直管市济源,21个县级市、89个县、48个市辖区、河北省南部二个市县、山东省西南部三十一个市县、山西省西南部汾河谷地二十八个市县、安徽省淮河以北亳州等二十二个县市和淮河以南的凤阳县—蚌埠市—霍邱县—金寨县、江苏省徐州市—宿迁市—连云港市东海县赣榆县、陕西省宝鸡、安康市白河县,湖北的襄樊等。除西安道北的河南话外,河南的移民往往在异乡形成自己的方言,如南水北调工程初期从河南淅川移民到湖北柴湖的河南人,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些移民还是讲着河南话,如果以语言和文化认同来区分人群,他们无疑成为湖北籍的“河南人”。
河南话分布在河南省淮河干流北部的广大地区。淮北河南话比较普及,不管是豫北的安阳、新乡、还是豫西的洛阳,豫西南的南阳,豫东的开封等,皆用河南话,河南话属于中原官话。而淮南的信阳方言分布在信阳中东部的信阳县南部、罗山、光山、新县、潢川、固始、商城一带,新县、信阳县南部、罗山县带湖北口音,东部固始、商城带有浓重的安徽口音。河南话和普通话的主要区别是音调的差别,大部分地区的口音十分接近普通话,只有声调的不同,但这种差别不影响同能听懂普通话的人的交流,能听懂普通话的人都能听懂。
近代代表方言为标准河南话,与普通话发音完全一致,圆润、宛转,在豫剧节目中的对白中使用,实际上并不存在使用人群。然而标准河南话是在郑州话的基础上形成的。沿京广铁路地区,北至河北石家庄,南至驻马店,口音接近郑州话。尚有洛阳城市话,洛阳老城话,豫西山区话,豫东话,信阳话等。
河南话形成过程与发展:
一、黄帝打败炎帝,二者联合击败了东夷,华北平原西部、汾河渭河平原的炎黄后裔逐渐融合成华夏族,夏、蓟就是华夏族的两个分支。夏朝统治中原西部(河南省,山西省南部),其语言乃炎黄融合的原始华夏语;蓟统治北京,其语言乃黄帝的原始华夏语。
二、商族语言最初是华夏化很深的东夷语,流行于中原东部(今鲁西南—冀南—豫北—皖北—徐州),商朝统治中原几百年后,逐渐与中原的夏族语言融化成今日中原官话的雏形——华夏语。
三、以洛阳为标准音的华夏语后来成为东周通用全国的雅言,《诗经》的语言就是雅言,孔子讲学用的就是雅言,而不是鲁国方言,孔子成为推广民族共同语的先驱。秦朝时推行“书同文”等文化政策,使民族共同语的传播有了政治上的保障。汉代雅言演化为“通语、凡语”,西汉扬雄编著的《方言》就是用“通语”来解释各地的方言的,这是我国第一部方言著作。魏晋南北朝时,以洛阳语音为标准的“通语”从中原传向北方和江左一带。《魏书咸阳王禧传》就有关于北魏孝文帝通令“断胡语”,用正音(洛阳话)”的记载。南朝宋齐梁陈都建都于金陵(今南京),当时的金陵话是洛阳话的沿用。
四、隋炀帝杨广以洛阳为首都,把数万户富商大贾从全国各地迁徙到洛阳,推广以洛阳为代表的正音和正语。唐朝时,洛阳话仍然被看作汉民族共同语的基础。如孔颖达对经学的传述和注疏,韩愈、柳宗元等在文学上的创作活动等,促进了汉民族书面形式的共同语的广泛流传。唐代科举时赋诗作文也提出了语音方面的要求,即要符合从魏晋南北朝流传下来的以洛阳语音为标准音的《切韵》的规范。北宋都汴梁(今开封),洛阳话和汴京话十分接近,两地流传的语音被称为“中原雅音”。南宋定都于杭州,中原雅音也随之在杭州扩大了影响,以至于今天的杭州话还同中原官话有许多相似之处。但当时洛阳话仍处于标准音的地位,“中原惟洛阳得天下之中,语音最正”(陆游《老学庵笔记》卷六)。北宋时期中原之音基本定型,与今日河南话几乎完全一样。今日北方官话之所以与河南话大同小异,是历史上北方官话区长期以河南话为标准来规范自己的语汇和语法系统而形成的。
粤语,又称白话、广东话、广府话、广州话、唐话等,是广府民系的母语、广府文化最重要的载体,乃广府民系最基本标志性的文化识别。粤语具有完整的九声六调,保留较多古汉语特征。拥有完善的文字系列,可以完全使用汉字(粤语字)表达,是唯一除普通话外在外国大学有独立研究的中国汉语。粤语在香港、澳门具有官方语言的地位,是澳大利亚的第四大语言,美国和加拿大的第三大语言,新西兰的第二大语言。
粤语,一说源自岭南古苍梧(广信)。另有一说源自北方中原(即河南一带)雅语,经过较长时间的语言交流融合与调适,在唐代日趋成熟,发展到宋代,与现代的粤语相差不远。“粤语”之名,来源于中国古代岭南地区的“南越”(《汉书》作“南粤”)。“越”是一个泛称,古代“越”和“粤”是通假字,在秦汉古籍中,对于长江中下游以南地区的部族,常统称为“越”,文献上称之为百越、百粤、诸越,包括“吴越”(苏南、浙北一带)、“闽越”(福建一带)、“扬越”(长江中下游、江淮之间)等。隋唐以后“越”、“粤”两个字的含义开始有所区别,前者多用于江浙吴语地区,后者多用于岭南两广,并长期作为岭南地区的统称。粤语,两广民间俗称“白话”,海内外称为“广东话”、“广府话”等,在美洲华埠则被称为“唐话”。而“广府话”、“省城话”这两个名称则专门指旧广州府地区(今广州及周边南番顺地区);广府话狭义(原本)指广州府话,广义指粤语(文化泛指)。
距今五千年前后的岭南苍梧古国是岭南文化、珠江文化的发祥地,同时也是粤语的发源地。两广之“广”字源于古地名“广信”,两广以广信为分界,广信之东谓广东,广信之西谓广西。 历史上两广别称“两粤”,广东为“粤东”,广西为“粤西”。直至民国时期,“粤”才逐渐收窄范围被用作广东省的简称。因此,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粤”在地域词意思层面上有广义(岭南)和狭义(仅指广东省)之分;而在文化层面上仅指“广府”。自古以来两广山水相连,人文相通,两广地区是不分的,直到宋朝才分为广东和广西,而粤语的形成远早于宋朝,正因如此,粤语在两广地区通行。粤语有九声六调,相传是由北方中原雅言(古代河南话)和岭南南越语(古代广东话)融合、重组而成。粤语英文作“Cantonese”、日文写成“広东语”,一般称为“广东话”。
粤语保留了大量的上古词汇和语法。如粤语中“利市”(利是)一词早在《易经》中便有记载,带有本少利多的意思。根据《易杂注》所载:“营商利市,营达利事”,生意人派的叫利市,取其有利于做任何事情的意思。粤语不仅保留了大量的上古词汇和语法,还保留了古汉语的语音和声调,尤其是入声。而现在通行的普通话是没有入声的,所谓“入派三声”,入声都派到平、上、去三声里去了。由于没有入声,所以用普通话来读中国古典诗词就分不清平仄,读不出韵脚,缺乏韵味。普通话地区的人写旧体诗词也很麻烦。而讲粤语的人就有这个优势,其入声是与生俱来的,因此用粤语来读中国古诗词就特别有韵味。 在客家话、潮汕话中,也保留了大量的古汉语,尤其是中古语言。
粤语声调亦大异于北,盖以六调,曰一清平,二清上,三清去,四浊平,五浊上,六浊去。复以促音清平为高入,促音清去为中入,促音浊去为低入。合为九声。现代粤语的语法,如“水大”、“菜干”、“人客”、“鸡公”、“鱼生”等,将形容词放在名词之后作修饰成分的语法结构普遍存在。
历史发展粤语,是广府民系的母语,广府文化最重要的载体。粤语的形成,标志着广府民系和广府文化的形成。粤方言是汉语中的一支历史比较悠久的方言,其形成经历了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过程。 古苍梧是粤语的发源地之一,岭南文化发源地之一。从粤语分布的格局来看,其传播过程跟西江水系有着密切关系。由于广信地处桂江、贺江与西江汇合之处,扼西江之要冲,沿江向东可抵番禺,溯江向西可抵交趾,向南则可溯南江、北流江等支流抵达髙凉、合浦、郁林等郡,在以水路为主的年代是个交通枢纽。粤语在这一带形成之后,便凭借西江水系而向东、西、南传播。
先秦
广东先民很早就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距今约129万年以前,岭南出现了早期古人(马坝人)。古国时代,广东北部、西北部和西部,大致是苍梧古国统治地域,而广东的东部和东北部则是闽越族系和扬越族系所建古国。广东地区,从古国时期开始,就是多种文化汇合并存的地方。商与西周时代,广东先民与中原商、周王朝有了经济文化往来。春秋战国时代,岭南与吴、越、楚国关系密切,交往频繁。约在战国前后时期,在广西大部分地区,广东的部分地区出现了西瓯、骆越两大方国。广东,《吕氏春秋》中称“百越”,《史记》中称“南越”,《汉书》称“南粤”,“越”与“粤”通,也简称“粤”,泛指岭南一带地方。据对古越地的现代汉语方言对比研究,发现其中有着众多的词语是相当一致的,因此从中可以看出,闽越、瓯越、南越、骆越语在古代大概可以互通,因为古越语的成分至今还十分明显。古越语的特点是:发音轻利急速,名词类的音缀有复辅音和连音成分;词序倒置,形容词或副词置于名词或动词之后。
秦汉
公元前222年,秦王嬴政统一六国后,“因南征百越之君”,派屠睢率领50万秦军攻打岭南;公元前214年,秦军基本上占领岭南。 随即,秦始皇将所夺取的岭南地区,设“桂林、象、南海”3个郡。相传秦始皇凿通灵渠,征服岭南以后,战后剩余的士兵大多数留在岭南,以后又有15万青年女子移民从中原经桂江、贺江到西江各地繁衍生息,他们给岭南地区带来了先进的中原(河南一带)文化同时,也与岭南人渐渐融合。 秦灭亡后,南海郡尉赵佗兼并桂林郡和象郡称王,建立了短暂的南越国。汉武帝时期(公元前113年),汉朝派军灭亡南越国,自此古越人开始被吞并融合。汉代“以其故俗治”促进了广府人雏型的形成,南越大部分在与入粤的的中原(河南一带)人互动中被同化了。据说粤方言中既有先秦岭南南越语(古代广东话)的底蕴,又有中原雅语(古代河南话)的留存。粤语自秦朝起至今,约有2200多年的历史。
魏晋南北朝
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原地区再次处于长年内战,相传“永嘉之乱”是引起河南一带的士民(古称中原人)南迁入广东第一次高潮 ,大量中原士民迁至岭南,北方中原语言不断对本地语言冲击,来自河南一带“衣冠望族”的士民,逐渐左右了岭南地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方向。当时中原雅语与以前形成的古越语混合,进一步拉近了古越语和中原雅语的差别。据说这一时期是粤语的成长时期。
唐宋
唐朝鼎盛时期,岭南地区人口进一步增加。据说自秦汉时期就被征服的岭南地区的古越人与北方中原人长期接触已融合同化,古越人与南迁中原(即河南一带)人的融合已基本完成。这一阶段粤语仍受中原语言影响,成为一种既对应中古汉语发音又有部分独立词汇的语言。宋代的粤方言,大概已与现代的粤方言相差无几,它所用的语音和词汇,可能已经奠定了现代粤方言的基础。故唐宋时期可被视为粤语的定型时期。因此现代粤语仍能对应宋朝《广韵》的发音,但难以对应元朝或以后的古汉语发音。
元明清初
元朝,蒙古人迁都至位于燕云十六州内的大都(今北京地区),并以当地话作为官方语言。当时的中原语言与中古汉语和粤语的差别在此后不停变大:当时的中原语言急剧地向北京官话方向发展,北京官话的入声迅速消失(即是-p/-t/-k韵尾脱落,如“入日北”三字在中古汉语和现代粤语都带有不同入声韵尾),又出现了不属于“平上去入”传统四声的轻声声调;已经定型的粤语则未元朝影响而独立发展。
明朝至清朝中期,中原官话韵尾进一步消失(现代官话仅存-n/-ng韵尾,-m尾与-n尾合并)。又有连接i/u韵母的g/k/h声母被完全颚音化成j/q/x声母(如“吉其兮”三字在中古汉语和现代粤语均带有g/k/h声母,现代官话则被完全颚音化成j/q/x声母);18世纪到20世纪(即清初到民国初)出现一本叫《分韵撮要》的记录粤语的韵书。
清朝中末
清朝闭关自守,仅留下广州作为与其他国家进行贸易的口岸,很多外国人来到中国后掌握的汉语是粤语而非官话。不少京官为了与外国人经商议事也常常接触粤语,使得粤语首次逆向传播到中原。这一时期又有大量粤人迁移到美洲、澳洲和东南亚各地,粤语开始传播到世界各地。粤语则平稳而缓慢地变成现代粤语,最明显的不再分辨平翘舌(舌尖舌叶),西洋学者在清朝中后期见证粤语不再分辨z/c/s声母和j/q/x声母的过程(现时香港带有sh/ch的粤语音译英文名词可被视为活化石,因为当时sh/ch未有混到s/ts之中,例如沙田的沙-sha),是不再分辨z/c/s声母和j/q/x声母,又按粤语韵母长短把阴入声派入上下两种阴入声(如“色锡”两个阴入声字分别带有短和长的韵母,前者被派入尖锐的上阴入声,后者被派入近似阳入声般低沉的下阴入声)。
近代
中华民国成立时,虽然有现代白话文取代旧式文言文正式书写的趋势,但粤语的实际使用没有多大限制。但建国后,国家规范官话普通话口音作为全国通用语,粤语受到普通话的影响越来越大,以致在中国大陆粤语分布区的许多年轻一代不懂得一些专门名词的粤语读法。这种情况使得不少以粤语为母语的人士开始产生一种母语危机感。
中国古代讲粤语的地方
本文2023-10-03 06:13:23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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