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看尖尖,瓦匠看边边”什么意思?有何讲究?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3浏览:4收藏

“木匠看尖尖,瓦匠看边边”什么意思?有何讲究?,第1张

意思就是木匠在做活的时候,需要对木材结构中的尖角、割肩和削榫等处的尺寸把握得很好,以保证割肩拼缝牢固地结合在一起,即使不需要铁钉也会很牢固;泥瓦匠在盖房子的时候,也要注意看好墙壁水平边和垂直边的标准,否则盖出来的房子可能就是歪斜的,也不牢固。

木匠看尖尖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道出了木匠师傅做手艺活的精髓所在,即要把握好木材在拼接之中的精确尺寸关系。特别是那些尖角和凹槽接缝的地方,如果尺寸对不上的话,太紧了就会拼不上,太松了拼进去又会有摇动,只有既能拼进去、木材合缝又很紧的那种状态,才能保证做出来的家具和梁柱牢固耐用,经久不坏。就像我们买回来的木椅子一样,有的椅子非常结实,虽然没用一根钉子,但是你却摇不动它,用个四、五年一点问题没有,但有的椅子买回来不久坐上去就开始摇晃,可能坐个一年多就散架了。

瓦匠看边边

这句话主要是说出了作为泥瓦匠最重要的基本功,如果连“看边边”都不会的话,那么盖出来的房子就会歪斜,墙壁和柱子既没有在水平线上,也没有在垂直上,线说不定有一天刮大风下大雨就会倒掉。

看边边指的是看墙壁和柱子的水平边以及垂直边,水平边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房子第1层的地板、第2层的地板、一直到天台都是要和水平面平行的,这些都需要经过眼睛和工具的测量才能确定;垂直边就是说柱子和墙壁要和水平面形成垂直状态,如果墙壁和柱子不垂直的话,那房子肯定是歪的,有经验的泥瓦匠一看人家的房子,就能判断出这座房子的墙壁和柱子是不是垂直的,如果有点歪的话,就说明当初盖这个房子的泥瓦匠技术不行。

看似道德的、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往往是最不道德的。/集体利益不能绑架个人利益。或 一帮不道德的人扮成了卫道士,扼杀无罪的人遭来灭顶之灾。/要谨防打着集体、公正的旗号对别人的自由的侵犯。(意对即可)

试题分析:大家为了自己的利益都要想方设法把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的人找出来,然后扔出去,这本身是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人们都是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很显然这是不道德的。

点评:寓意这类题,往往是先给我们讲述一个故事,最后要求用一句话概括出这个故事所要阐明的道理,即寓意。而寓意往往对我们的生活或指导、或鞭笞。解答这类题,重在一个“悟”字上,具体来说:首先,应认真读明白故事;其次,从故事中找准切入点,即领悟;最后,用一句简明流畅的语言归纳寓意。

关于言传身教的议论文:

做官即不许发财

抗日名将吉鸿昌在西北军冯玉祥部下当营长时,曾给全营官兵每人发过一个烧有“做官即不许发财”的瓷碗。这有一段来历:吉鸿昌的父亲吉笃亭对儿子要求很严格,吉老先生在临去世前语重心长地对吉鸿昌说:“孩儿正直勇敢,为父放心,不过我有一句话要给你说明,当官须清白廉正,多为天下穷人着想,做官即不许发财……”吉鸿昌牢记父亲教诲,为了律己和带好队伍,他把“做官即不许发财”七个字写在瓷碗上,交给陶瓷厂依样烧制。瓷碗烧好后,他召开全营官兵大会,会上,他说:“我吉鸿昌虽为兄弟们的长官,但我决不欺压民众,不掠取民财,我一定牢记父辈教海,做官不为发财,要为天下穷人办好事,请诸位兄弟监督。”说完,他亲手把碗发给官丘

吉鸿昌的队伍秋毫无犯军纪严明,得到当地人民的拥护。

家庭教育的实践家

陈鹤琴不仪是我国家庭教育的理论家,也是家庭教育的实践家。他撰写的《家庭教育》一书,注重分析、研究家长教育孩子的作用。他认为,家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教材,都是示范。

他本人就是一位最好的实践者。陈鹤琴是浙江上虞人,自幼家贫,六岁丧父,从小帮助妈妈做杂务,养成了热爱劳动,热爱劳动人民的优良品德。教育孩子,他一以贯之。

1940年初,陈鹤琴到江西泰和县大岑山创办了我国第一所公办幼稚师范学校。他身体力行带领师生开荒筑路,编帘搭屋,把荒山秃岭变成校园。第二年,便将妻子和四个子女带到这里,参加建房劳动。陈鹤琴请来一位泥瓦匠师傅,面对十一岁的大儿陈一飞和九岁的二儿陈二一心说:“他就是你们兄弟俩的老师,你们兄弟俩要好好向他讨教。”一飞、一心随即挽起袖子,在泥瓦匠师傅的指导下干了起来。以后,陈鹤琴又请来了一位木工师傅,让木工赶制桌凳,叫一飞、一心当助手。陈鹤琴又叫女儿秀霞、秀瑛拜当地的老农为师,学习编草帘、打草鞋。不多久,四个子女不仅适应厂江西农村牛活环境,且与很多老农的孩子有说有笑,打成一片。房子竣丁的时候,陈鹤琴还特意用大号毛笔题写了一副对联“手足阱服劳工神圣,泥工木工皆为良师”,在孩子们的心中播下了学习劳动人民、与劳动人民打成一片的种子。

 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锁,推开紧闭在记忆里的大门,站在熟悉而寂静的院子里,荒芜之感在我心里放肆的蔓延:触目所及,院子里,台阶的缝隙间,乃至高高的墙头上,荒草侵占了没有被水泥地封严实的每一寸土,寒风中傲慢冷峻的耸立,一阵风过,草尖轻摇,俨然在向我这个院落的主人宣告着它的不可侵犯。

 这哪里是我魂牵梦绕的家哪里是我记忆中的老屋哪里是父亲半世心血铸就的华堂

 几回回梦里回故园,依旧是一颦一笑一宛然。曾经在这里呼吸着一家人呼吸的空气,踩着院子里一家人叠了无数摞的脚印,每一个角落都在我记忆里重重叠叠,鲜活如昔。那些岁月,似永恒的梵音,在我头顶轰然作响,在我耳畔绵绵不绝。似一团火一片光,席卷着、漫延着、灼烧着我沉痛的心。

 恍惚间,那些握不住的如烟过往,好像才走过短短的一日,又好像已沉埋漫长的千年……

 这个院落的房屋曾几度变迁,承载着父母一生的辛勤劳作,承载着我们成长历程中所有的喜怒哀乐,承载着我们幸福一家人的浓浓亲情。

 记忆中最早的老屋是三间“瓦接檐”,那已经是村子里通体气派的房子了。但是从姥姥给我絮絮叨叨过无数次的对爸爸当年情景的“讨伐”翻唱中,母亲刚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应该是仅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的赤贫小子。刚做新娘三天的母亲在茅草屋里,费力的点燃着湿漉漉的柴草,浓烟充斥了小草屋,烟熏火燎中,母亲正被呛得咳嗽不止,眼泪汪汪的时候,来接母亲回门的姥姥刚好出现在门口。姥姥在屋子里搜罗一遍,只看到一张破床,两只旧碗,一个小铁锅,连筷子都是柴草棍折成的,难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幺女就因为家里成分不好,被连哄带骗的嫁给了这么个家徒四壁的“贫农”!还有四天就过年了,看着这个连年货都没有置备的“家”,姥姥果断破除出嫁的闺女不能在娘家过年的旧俗,指挥着父母,收拾了简单的包裹,相跟着去她家过年了。从小缺失母爱的父亲,从此每到新年,都在姥姥家安享热气腾腾的升起来的阖家团圆的温馨……母亲从没有跟我们讲过这一段囊中如何羞涩,日子如何艰难,也许那时年轻的父母希望满满,即使每天为一碗羹汤裹腹而绞尽脑汁也不觉得苦吧。

 父母是如何从那个四壁皆空的茅草屋里起步,开始为最基本的安居而打拼的,我不得而知。从记忆时起,我们家就一直在房屋变迁的种种过渡中东挪西迁,在这个不大的院落里候鸟一样迁徙“流浪”。

 十一岁就独自带着年幼的四叔出来闯荡的父亲,为了生存,百艺皆通,是村里的能工巧匠。当时,泥瓦匠是乡村里的“高级工程师”,父亲就是高工之首。这一桂冠,我猜,一定是父亲一次又一次的盖房中磨练出来的。抱有给我们一个高大上的安乐窝的鸿鹄之志的父亲,从结婚时房屋无片瓦的一间茅草屋,到先是两间后又扩展到三间的瓦接檐,到村子里第一栋大瓦房(用栋才可以表现它的气派,大瓦是区别于当时大家看不上但现在是稀有物种的小青瓦),一直折腾到村子里第一栋四间高大宽敞的平房。父母大半生的精力,除了抚养我们,都源源不断的倾注在一波又一波的建新房上了。

 在那衣仅蔽体食仅裹腹的年代,房子是最大的奢侈品,更是衡量一个家庭是否富足的不二标签。每一步艰难的换房之旅之后,父亲都像骄傲的孔雀般睥睨众小,在众人钦佩崇拜的眼神聚焦中容光焕发。

 趁着农活之余的黄昏拂晓,父亲就到附近的山上,或炸药炸,或撬杠撬,或大锤抡,把硕大无比的石头从山体里炸出来,砸成需要的大小样式,一块一块的搬到车上,再从蜿蜒崎岖的山道上,一车车历尽千辛万苦拉回来。我和妹妹寒假也会跟着上山帮忙搬石头,一趟下来,已是手破脚软,棉袄汗湿,山风一吹,热气腾腾的汗顿时冷如冰,附在身上,冻得寒颤都打不出来。而父亲在呼出的团团白雾中,一声仰天长啸,大锤子一抡,巨人样的石头四分五裂,飞沙走石,石末乱溅。

 石头运下山后,那些棱角分明,品貌俱佳的,卖给县城里的建筑队,其余的就是父亲新房的坚实地基,或院子里打地平的原材料了,石头和着父母的汗水堆满了院子,父亲漫长的建房之旅又拉开了序幕。因为要在原地建新房打地基,主房就要扒掉,我们只好栖身于逼仄的厨房里,而厨房,则委屈到旁边的临时棚子里。连绵不断的雨天,从四处漏风头上漏雨的棚子里到厨房里,到处是黏糊糊湿漉漉的,瑟瑟发抖中躲进被窝里,被褥湿冷似铁。我们姊妹几个对于住进宽敞明亮不漏雨的大房子的期盼,每到雨季就如雨后春笋般疯涨着。

 终于,石头换成了一沓沓的纸币,盖房的红砖拉回来了,铸顶的水泥钢筋预制板拉回来了,水泥拉回来了,村里人赶来帮忙的帮忙,庆贺的庆贺,叔叔伯伯哥哥们帮忙卸货的吆喝声,婶子大娘端茶递水的逗笑声,我们几个骄傲又掩饰不住的欢声笑语,在整个院子上空飘荡。要知道,那时候,全村还有好多家连瓦房都没有住上呢,我们要住进城里人一样的平房,这可比过年的时候穿身新衣服自豪要多了!

 农村人三件大事:盖房子,娶媳妇,生孩子。盖房子是第一件大事,秋收秋种一过,农人们都得闲了,父亲庞大的建房工程在一串长长的鞭炮声中,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地开启了。为了省钱,其实是没有多余的钱,父亲邀请会盖房子的叔伯们,不会盖房子的堂兄们也不甘落后,争先恐后跑来和灰搬砖,母亲和大娘婶子们负责烧水做饭。整个院子里热闹非凡:小工们送泥灰送砖的来回穿梭的身影,叔伯们要求上料的吆喝声,婶子大娘们爽朗的笑声、饭菜的香味、蒸笼的水蒸气热气腾腾的从厨房里飘出来。我们比过大年还要兴奋,一会儿去运砖,一会儿去洗菜,生怕自己没有为新房増砖添瓦。

 忙忙碌碌近一个月,新房的主体工程已经扫尾,剩下的零碎活就需要花费些时日精雕细琢,一顿丰盛的酒宴款待后,亲戚们都打着饱嗝,晃晃悠悠的回去了。父亲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点了支烟,静默着,只有烟头的火光在黑暗里一明一暗。一切都静下来了,静得能听到父亲粗重的呼吸,在黑暗里一起一伏。

 累得脱了形的父亲该是很满足了吧:房子建得很高,比院子高出七个台阶,很巍峨的冠压四周。四间带走廊的阔大平房,完全是按照城里房子的设计,房间很大,可以摆上他女儿们要求已久的时髦的梳妆台,每个屋子不再用门帘而是装上了门,儿女们从此都有了自己的小天地。

 父亲若生在富贵之家,一定是李白一样的浪漫主义诗人。这一点从他盖好房子后的细节雕琢上,就令我至今仍钦佩不已。院墙砌起来了,墙头上种上了易活的仙人掌,不两年就有嫩黄的花儿墙头绽放它的娇艳,院子里种上了各色月季,菊花等农村不大搭理的花花草草,搭上了两排葡萄架,我们可以在葡萄架下悠然穿行,桃树,杏树,梨树,柿子树,苹果树,连农村不常见到的桂花树,都在我们的院落里安了家。院落外面,则种上了清雅幽幽的竹子和风情万种的银杏。季季品瓜果,时时飘花香,清光门外一渠水,秋色墙头数点山。俨然一个活色生香的花果园,哪里是一个不识字的农民的院子,分明是高人雅士的隐居之所啊!

 我们的家却偏偏不是隐居的所在,每到晚上,忙完农活,左邻右舍乃至东西村子里的叔伯们都会聚拢到我们家宽敞的堂屋里,听性格开朗见多识广的父亲高谈阔论。国家大事,新闻动态,当了多年村干部的父亲张口就来,头头是道;邻里纠纷,婆媳不睦,父亲三言两语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欢。开轩面场,桑麻菽麦,父亲总是站在引领村里农业科技的最前沿。母亲则静静的在堂屋的角落里做她永远也做不完的针线活,时而抬头望望茶壶,看需不需要续上开水。宁谧的村庄上空,不时从我们家飘出一阵阵谈笑声。

 春去秋来,我们这群乳燕一个个扑棱棱飞向了远方,每个露珠浸润的拂晓,听不见父亲发动拖拉机驶出院子的突突声;看不到父亲炎炎酷暑晌午干活归来的疲惫的倦容;每个树梢模糊的黄昏,听不到母亲站在台阶前手拈粮食轻唤喂鸡的咕咕声;看不到母亲月上柳梢头,戴月荷锄归,一边擀面条一边柔声啍唱小曲儿的背影。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进城打工,村子里只剩下老人与孩子,村子空了。最初是家里的喧闹声低落了,接着牲畜也稀疏了,早上听不到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晚上听不到村落深处的东犬西吠。村子静下来了,父母老了,村子里的父辈们也老了,屋子也和他们一样,一天天的颓败了。

 一年又一年,我们在这座房子里,送走了母亲,又送走了父亲,屋子空了。虽还和风霜雨雪鏖战,可已经没了生气,渐渐的,荒草爬满了老屋院子的各个角落。

 老屋,怕要和这无数个村庄一样,载着父辈的旗帜和辉煌,载着我们年少的记忆,隐进岁月的深处了……

作者: 韵岚

 公众号:红罗山书院

泥人吃饺子——难言(咽)

泥人的肚腹——毫无心肝

泥人儿掉在河里——没人样了

泥人经不起风雨——本质太差

泥水沟里游泳——施展不开

泥水匠拜佛——心里明白

泥水匠的瓦刀——光图(涂)表面

泥瓦匠出身——和稀泥

泥瓦匠砌墙——两面三刀

泥蒸的馒头——土腥味

泥做的菩萨——全靠贴金

你吃鸡鸭肉,我啃窝窝头——各人享各人福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谁也不让谁

你卖门神我卖鬼——同行

你去南极我去北极——各走一端

你有秤杆我有砣——配得起你

你有骏马我有金鞍——配得起你

你做生意我教书——人各有志

逆水行船——不阻力;不进则退

年画上的鱼——中看不中吃

年三十晚上打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

撵走狐狸住上狼——一伙比一伙凶

碾子磨——实(石)对实(石)

念完了经打和尚——没良心;有用是亲,无用是仇

娘不正经——热(爹)多

娘娘养侄女——两耽搁

鸟儿搬家——远走高飞

鸟见树不落——要飞了

鸟类吃食——不得不低头

鸟枪换炮——抖起来了

鸟字写成乌——还差一点

尿鳖子打酒——满不在乎(壶)

尿壶掉井里——吞吞吐吐

尿壶没底——下流

捏鼻子吃葱——忍气吞声(生)

捏鼻子吹螺号——忍气吞声

捏鼻子捂嘴巴——不闻不问

捏死手中鸟——轻而易举,容易得很

捏住鼻子过日子——不闻香臭

捏着鼻尖儿做梦——不成

捏着鼻子唱戏——闷腔

捏着拳头过日子——心里憋气

捏着一分钱能攥出汗来——会过日子

牛背上放马鞍——乱套了

牛鼻子上的跳蚤——自高自大

牛吃赶车人——无法无天

牛打架——死顶

牛犊拉车——乱套

牛犊子扑蝴蝶——看着容易做着难

牛粪堆上的蘑菇——好看不好吃

牛给羊抵头——仗着脸上

牛角尖对牛角尖——对奸(尖)

牛角上挂稻草——轻巧

牛角上爬蚂蚁——不显眼

牛龛里的虫——硬钻

牛拉汽车——怪事一桩

牛栏里关猪——靠不住

牛栏里伸进张马嘴——没你开口的份儿

牛郎约织女——后会有期

牛郎织女相会——一年一次

牛奶里掺墨汁——黑白混淆

牛皮袄子反穿——逗虱子走弯路

牛皮鼓,青铜锣——不打不响

牛皮鼓——声大肚子空

牛皮鼓湿水——不响

牛屁股缝里的牛蛇虫——又会钻空子,又会吸血

牛屁股后的苍蝇——一哄而散;盯(叮)上不放

牛屁股后面念祭文——说空话

牛身上拔根毛——不在乎;无伤大体

牛死日也落——祸不单行

牛蹄子两瓣——合不拢

牛蹄子上供——就显你角(脚)大

牛王爷不管驴的事——各管各的

牛眼看人——高瞧了你

农村的老黄牛——苦了一辈子

脓胞破了顶——烂透了

女儿国办婚事——难得有一回

女儿国招附马——一厢情愿

女鬼偷汉——死不要脸

女子走钢丝——胆大心细

偶像面前磕头——毕恭毕敬

藕丝炒黄豆芽——勾勾搭搭

爬竿比赛——看谁上得快

爬楼梯跌跤——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爬山虎的本领——会己结

爬上马背想飞天——好高鹜远

拍大腿吓老虎——一点没用

拍马屁拍到马嘴上——会咬一口

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倒挨一脚

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

排笔绘画——线条太粗

排队梳辫子——一个一个来

排骨烧豆腐——有硬有软

牌楼下躲雨——暂避一时

潘金莲熬药——暗地里放毒

潘金莲给武松敬酒——不怀好意

潘金莲敬酒——丑话说在前

盘山公路上开车——要善于转弯

判官办案——吓死人

判官演魔木——尽耍鬼把戏

盼望出太阳的姑娘——热情(晴)人

螃蟹教子——不定正道

螃蟹拉车——不走正道;使横劲

螃蟹娶亲——尽是王八

螃蟹吐沫——没完没了

胖大海掉进黄连水——苦水里泡大的

胖婆娘过窄门——门当(挡)户对

胖子穿小褂——不合身

抛球招亲——未必如意

跑步比赛——你追我赶

跑了虾公捉到鲤鱼——理更好

跑了羊修圈——防备后来

跑马使绊子——存心害人

泡泡糖粘住糯米饭——扯也扯不开

泡软了的豆子——不干脆

泡透的土墙——不久长

喷火器的脾气——张口就发火

盆子里摆鸡蛋——不数的几个

盆子里摆山水——假景

膨胀的皮球——一肚子气

捧着金碗当乞丐——高兴得发傻,何必求人

捧着金碗要饭吃——装穷叫苦

捧着泥鳅——耍滑头

披麻救火——自讨苦吃

披蓑衣救人——惹火(祸)上身

砒霜拌姜汁——毒辣

砒霜里浸辣椒——毒辣透顶

皮裤套皮裤——定有缘故

皮箩里洗虾公——一个也跑不了

皮球擦油——又圆又滑

皮球掉在油缸里——又圆又滑

皮球落水——浮在表面

皮球上戳了一刀——泄了气

皮球上磨刀——泄气

皮软骨头硬——表面和气

皮条打人——该收拾

皮娃娃砸狗——招你不当人

皮鞋打蜡——一时光

皮影戏——一牵就走

屁股底下安弹簧——一蹦老高

屁股上插针——越隐越深

屁股上持锯子——截断后路

屁股上打花脸——哪有人样

屁股上画眉眼——好大的面子

屁股坐在鸡蛋上——一塌糊涂

骗子赌钱——耍手腕

拼死吃河豚——一命搏一命

贫血病人——脸上无光

平地里起坟堆——无中生有

平光镜——八面光

屏风上贴门神——话(画)中有话

瓶口封蜡——滴水不漏

瓶子里的苍蝇——没有出路

泼妇搽粉——只图脸上好看

婆婆一个说了算——没公理

婆婆嘴吃西瓜——滴水不漏

婆媳吵架儿子劝——左右为难

迫击炮打蚊子——小题大作

迫击炮对机关枪——半晌回一句

破被子包珍珠——好的在里面

破表——没准儿

破茶壶掉进水里——几头进水

破大褂——没理(里)

破罐子——甩了

破夹袄上绣牡丹——图表面好看

破饺子——溜边了

破喇叭——别吹了

破梁做根烧火棍——大材小用

破麻袋装着烂套子——不是好货

破棉袄套绸衫——装面子

破皮球,烂轮胎——到处泄气

破皮球缝帽子——不成器(盛气)

破琵琶——不好谈(弹)

破网打鱼——瞎张罗

破网捞虾——落空

破屋门——老得用棍儿顶着

破蒸笼蒸馒头——浑身出气

剖腹藏珍珠——爱财不爱命

剖腹藏珠——要钱不要命

剖腹献肝胆——死尽忠心

剖开墨鱼肚——一付黑心肠

剖鱼得珠——喜出望外

菩萨的长虫——佛口蛇心

菩萨的胡须——人造的

菩萨的胡子——人安的

菩萨的心肠——软的

菩萨掉大河里——留(流)神

菩萨坐冷庙——孤苦伶仃

葡萄架下乘凉——舒适

葡萄汁充花露水——不是哪块香料

七八月的南瓜——皮老心不老

七尺汉子六尺门——不得不低头

七擒孟获——叫他口服心服

七石缸里捞芝麻——费功夫

七仙女嫁董永——采取主动

齐桓公用董仲——不记前仇

骑老牛追快马——望尘莫及

骑楼下躲雨——暂避一时

骑驴看唱本——看多少算多少

骑驴拿拐杖——多此一举

骑驴望着坐轿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骑马背包袱——全在马身上

骑马不带鞭子——拍马屁

骑马过独木桥——回头难

骑马过闹市——岂有此理

骑马上独木桥——回不得头

骑马上天山——回头见高低

骑马时间少,擦镫时间多——本末颠倒

骑毛驴不用赶——道熟

骑毛驴有用赶——道儿良好

骑牛找牛——老糊涂

骑牛追马——望尘莫及

骑着骆驼吃包子——乐颠了馅儿

骑着骆驼赶的鸡——不识高低

棋盘里的老将——出不了格

棋盘上的士象——不离将

棋盘中的子儿——捻一下,动一步

旗杆顶上拉胡琴——唱高调儿

旗杆上的灯笼——高明

旗杆上挂地雷——空想(响)

乞丐吃醋——一副穷酸样

乞丐吃梅子——穷酸

乞丐打铃——穷得叮当响

乞丐的衣服——破绽多

乞丐过日子——全靠别人施舍

乞丐进发廊——没人理

乞丐扭秧歌——穷快活

乞丐说相声——耍贫嘴

乞丐跳舞——穷快活

乞丐养猪——没料儿

起重机吊灯草——不值一提

起重机吊鸡毛——不值一提,大材小用

气象大学毕业的——听见就是雨,见闪就是雷

汽车死了火——要人推

汽球上天——吹起来了

砌墙的砖头——后来居上

千斤顶干活——不怕压力大

千斤顶伸头——压上劲了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千里送客——总有一别

千里行军才起步——路长着呢

千年的大树——根深时茂

千年的狐狸精——古怪

千年的铜器——老古董

千年的铜钟——经得起打击

千年的野猪——老虎的食

牵牛过独木桥——难过

牵牛花儿当喇叭吹——闹着玩

牵牛花讨好——顺杆爬

牵瘸驴上窟窿桥——锥戳不动

牵只羊全家动手——人浮于事

牵着骆驼数着鸡——高的高来低的低

牵着羊进照相馆——出洋(羊)相

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一个比一个凶

前面是死胡同——行不通

前妻的孩子哄后娘——尽说瞎话

前藤子上上吊——难死人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进退两难

钱串子脑袋——见窟窿就钻

钱塘江涨潮——大起大落

钱眼里睡觉——细人

潜水运动——要沉住气

浅滩上放木排——一拖再拖

欠债不还——放赖

欠债还钱——理所当然

强盗发善心——难得一回

强盗碰着贼爷爷——黑吃黑

强盗照镜子——贼头贼脑

强盗走了扛出枪来了——假充勇敢

强盗做梦——想着偷

强拉媳妇成亲——人在心不在

墙缝里的坚强不屈蚁——自有路数

墙缝里的蚂蚁——不愁没出路

墙缝里的蝎子——暗中伤人

墙上的麦子——野种

墙头上的种白菜——难浇(交)

墙头上睡觉——难得翻身

墙头上种菜——没缘(园)

抢吃弄破碗——欲速则不达

敲锅盖卖大饼——好大的牌子

敲开的木鱼——合不拢嘴

敲锣卖糖——各干一行

敲锣撵兔子——起哄

敲锣碰到放炮的——想(响)到一点子上

敲锣捉麻雀——一个逮不了

敲着空米缸唱戏——穷开心

荞麦地里藏秃子——没有看出你来

荞麦地里抓王八——十拿九稳

荞麦捏的——没有骨头

荞麦皮打浆糊——粘不到一起

荞麦皮里挤油——死抠

荞麦皮榨油——无中生有

桥顶上盖搂——上下空

桥孔里插扁担——担不起

桥孔里伸扁担——担当不起

桥是桥,路是路——一清二楚

巧他爹打巧他娘——巧上加巧

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

俏大姐的头发——波涛滚滚

俏大姐择眉毛——连根拔

俏媚眼给盲佬看——传错情

俏媳妇戴凤冠——好上加好

翘辫子不叫翘辫子——死了

切菜刀剃头——真玄

茄子开黄花——变了种

秦桧的后代——奸小子

秦桧杀岳飞的罪名——莫须有

秦桧杀岳飞——罪名莫须有

秦桧要负担——没给的

秦始皇的奶奶——有年纪啦

秦始皇收兵器——高枕无忧

秦叔宝的黄骡马——来头不小

青菜煮豆腐——没什么油水

青草喂牛——有嫩的咬了

青面虎下山——小打扮

青皮菠萝——还不成熟

青染缸里洗澡——一身轻(青)

青石扳上炒豆子——熟一个,蹦一个

青石板上的青苔——扎不下根

青石板上摔鸟龟——硬碰硬

青桐木作杠子——硬邦邦

青蛙唱歌儿——呱呱叫

青蛙吃黄蜂——倒挨了一锥子

青蛙过冬——呆着不动

青蛙爬在脚上——不咬人,吓一跳

青蛙求偶——大声叫喊

青蛙拴在鞭梢上——不值摔打

青蛙谈恋爱——吵闹不休

青蛙望玉兔——有天地之别

青蛙笑蝌蚪——忘了自己从哪来了

青蛙钻蛇洞——自寻死路

青竹竿掏茅坑——越掏越臭

青竹蛇,黄蜂尾上针——最毒

倾巢的黄蜂——一轰而散

清明后的妻子——一夜一节子

清明时节黄梅雨——年年如此

清水潭里扔石头——一眼望到底

清油炒菜——各有所爱

清蒸鸭子——浑身稀烂嘴巴硬

蜻蜒吃尾巴——自咬自

蜻蜒点水——东一下,西一下

蜻蜒点水鱼打花——没有用

蜻蜒点水——只接触表面

蜻蜒撞着蜂蛛网——有翅难飞

请个猴子去摘桃——到不了你肚里

请来阎王压判官——以大欺小

请狼来做客——活得不耐烦

请瓦匠上房顶——查漏洞

请小姨子做伴——不安好心眼

穷大奶奶逛庙会——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穷风流,饿快活——苦中作乐

穷寡妇赶集——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穷寡归回娘家——苦衷难诉

穷汉下馆子——肚里空,兜里光

穷皮匠的家当——破鞋

穷人打官司——屁股上前

穷人掉雪窟——又冷又饿

穷人买米——只要一声(升)

穷人卖女儿——迫不得已

穷人卖仔——逼不得已

穷秀才娶亲——将就着办,一切从简

穷债户过年——躲躲闪闪

穷嘴恶舌头——招人讨厌

秋风扫落叶——一吹一大片

秋后拔萝卜——再硬也要碰

秋后蝉鸣——声嘶力竭

秋后的棒子地——好硬的碴子

秋后的瓜棚——空架子

秋后的蝈蝈——没几天吱吱头了

秋后的狐狸——变了样

秋后的黄蜂——欲凶无力

秋后的黄瓜——无前劲儿,没后劲儿;蔫了

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秋后的扇子——无人过问

秋后的树叶——黄了

秋后的丝瓜——一肚子私(丝)

秋后的蚊子——没几天嗡嗡头了

秋后的蚊子——又欢起来了

秋后高梁——从头红到脚

秋后刮西风——一天凉过一天

秋千打成一字平——大动荡

秋天剥黄麻——净是扯皮事

秋天的柿子——越老越红

蚯蚓戴帽子——土里土气

蚯蚓钩鲤鱼——以小引大

蚯蚓刨地——费力不小,收获不大

球场上的足球——被人踢来踢去

球场上跑步——尽兜圈子

去北极考察——任重道远

全身瘫痪——动弹不得

全世界只有一个月亮——争也没用

泉水里看石头——一清二楚

拳击比赛——你不打他他也打你

拳头捶辣椒——辣手

拳头打跳蚤——吃亏的是自己

拳头上跑马——能人儿

劝牛不吃草——白费口舌

缺根竹子照样扎竹排——不希罕你

缺尾巴虾——掀不起大浪

缺牙啃西瓜——道道多

瘸驴的屈股——邪(斜)门歪道

瘸驴配破磨——两将就

瘸腿跟着瞎子走——取长补短

瘸子踩高跷——早晚有他的好看

瘸子穿大衫——抖起来了

瘸子放屁——一股邪气

瘸子靠着瞎子走——取长补短

瘸子骑瞎驴——互相照应,各显所长

瘸子驼背——卑躬(背弓)屈膝

瘸子携瞎子——高低跟着走

瘸子追小偷——越喊越远

瘸子走山路——东倒西歪

鹊桥相会——一年一度

人上屋顶——坐不稳了;坐不住

扔出去的手榴弹——没人敢要

三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

砂锅里的火药——容不得半点火星

隼鸟打猎——帮凶

吞了火炭——哑了口

娃娃当司令——小人得志

娃娃逗妹妹——嘻嘻哈哈

娃娃看魔术——莫明其妙

娃娃骑木马——不进不退

娃娃上街——哪里热闹到哪里

娃娃玩火——万万不可

娃娃下棋——胸无全局

娃娃鱼的嘴——好吃

娃娃鱼爬上树——左看右看不是人

挖地坑沟找豆包吃——没出息

挖井碰上自流泉——正合心意

挖了眼当判官——瞎到底了

瓦石榴——看得吃不得

袜子改长裤——高升

歪脖子挂项链——不见得美

歪脖子看表——观点不正

歪脖子说话——嘴不对心

歪戴帽子歪穿袄——不成体统

歪锅配扁灶——一套配一套

歪头看戏怪台斜——无理取闹

歪嘴吃石榴——尽出歪点子

歪嘴吹灯——满口邪(斜)气

歪嘴吹笛子——对不上眼

歪嘴吹海螺——两将就

歪嘴吹喇叭——一股邪(斜)气

歪嘴戴口罩——看不出毛病

歪嘴当骑兵——马上丢丑

歪嘴和尚吃螺蛳——以歪就歪

歪嘴和尚吹灯——一股斜气

歪嘴和尚——没正经

歪嘴和尚念经——说不出一句正经话

歪嘴佬吹喇叭——调子不正

歪嘴婆娘跌跤——上错下也错

歪嘴婆婆喝汤——左喝右喝

外公死儿——没救(舅)

外贸商品不合格——难出口

外婆得了个小儿子——有救了

外甥打阿舅——公事公办

外甥披孝——无救(舅)

外头拾块铺衬,屋里丢件皮袄——得不偿失

外屋里的灶王爷——独座几

弯刀遇见瓢切菜——正合适

弯腰树——直不起来

晚上赶集——散了

万岁他掉在井里——不敢劳(捞)你的大驾

万岁爷的茅厕——没有你的份(粪)

万丈悬崖上的鲜桃——没人睬(采)

亡羊补牢——为期不晚

王安石画圆圈——留下一个尾巴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王八吃西瓜——滚的滚,爬的爬;连滚带爬

王八的屁股——规定(龟腚)

王八肚上插鸡毛——龟(归)心似箭

王八扛叉——自觉有光

王八心肠——直肠直肚;装不住啥

王八咬手指——死不松口

王八作报告——憋(鳖)声憋(鳖)气

王宝钗爱上叫化子——有远见

王道士画符——自己明白

王老道求雨——早晚在今年

王麻子吃核桃——里外出点子

王母娘的蟠桃——再好也吃不到

王母娘娘的棒槌石——经过大阵势

王母娘娘伸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王七的兄弟——王八

王悄斗石崇——甘拜下风

王小二过年———年不如一年

王小二敲锣打鼓——穷得叮当响

王佐断臂——留一手

网里的鱼,笼中的鸟——跑不了

望风扑影——一场空

望乡台上看牡丹——做鬼也风流

望远镜看风景——近在眼前

围棋盘内下象棋——不对路数

围着火炉吃西瓜——心上甜丝丝,身上暖烘烘

围着叫化子逗乐——拿穷人开心

2010-12-18 14:32 山海轩 | 十五级

妈妈的众姐姐 -- 多疑(姨)

戏台上的垛口 -- 不成(布城)

戏台上的鞭子 -- 加码(假马)

观音堂里着火 -- 妙哉(庙灾)

孙猴子坐金銮殿 -- 不象仁(人)君

寿星打靶 -- 老腔(枪)

寿星弹琵琶 -- 老生常谈(弹)

麦柴秆吹火 -- 小气(器)

弄堂里跑马 -- 题(蹄)难出

扯胡子过河 -- 谦虚(牵须)过度(渡)

扯铃扯到半空中 -- 空想(响)

抓蜂吃蜜 -- 恬(甜)不知耻(刺)

护国寺买骆驼 -- 没那个事(市)

花椒掉进大米里 -- 麻烦(饭)了

苍蝇飞进牛眼里 -- 找累(泪)吃

豆渣贴门神 -- 不沾(粘)

豆箕柴着火 -- 着急(箕)

豆腐干煮肉 -- 有份数(荤素)

豆腐乳做菜 -- 哪还用言(盐)

两口子锄地 -- 不顾(雇)人

两百钱的花生 -- 有得驳(剥)

两手捧寿桃 -- 有理(礼)

两把号吹成一个调 -- 想(响)到一块来了

旱魅拜夜叉 -- 尽(精)见鬼

园外竹笋 -- 外甥(生)

男人不打老婆 -- 好福气(夫妻)

秀才做诗 -- 有两手(首)

秃子脱帽子 -- 头名(明)

何家姑娘给郑家 -- 正合适(郑何氏)

肚子里撑船 -- 内行(航)

龟盖量米 -- 什么声(升)

饭锅里冒烟 -- 迷(米)糊了

床底下点蚊香 -- 没下文(蚊)

冻豆腐 -- 难办(拌)

冷锅炒热豆子 -- 越吵(炒)越冷淡

灶神上贴门神 -- 话(画)中有话(画)

沙石打青石 -- 实(石)打实(石)

沙滩上行船 -- 搁(起)浅了

没角的牛 -- 假骂(马)

没有赶庙会 -- 莫急(挤)

没有底的棺材 -- 不成(盛)人

没钱买海螺 -- 省些(吸)

怀儿婆过独木桥 -- 铤(挺)而(儿)走险

怀里揣马勺 -- 诚(盛)心

怀里揣棉花 -- 软(暖)心

怀里揣蓖子 -- 舒(梳)心

穷人买米 -- 一声(升)头

穷木匠开张 -- 只有一句(锯)

补锅匠栽筋斗 -- 倒贴(铁)

张天师下海 -- 莫(摸)怪

张天师跪在泥水里 -- 求情(晴)

张果老的驴 -- 不见奇(骑)

公鸡戴帽子 -- 官(冠)上加官(冠)

鸡脑袋上磕烟灰 -- 几(鸡)头受气

鸡啄蚂蚁 -- 正合适(食)

纳鞋底不用锥子 -- 真(针)好

纸做的栏杆 -- 不能依(倚)靠

纸糊的凳子 -- 不能做(坐)

纸糊的炉子 -- 过(锅)来就不行

纸糊的琵琶 -- 谈(弹)不得

驴皮贴墙上 -- 不象话(画)

拐子进医院 -- 自觉(治脚)

青蛙跳在大鼓上 -- 懂懂(咚咚)

拄拐杖下煤窑 -- 步步倒霉(煤)

拉胡子过大街 -- 谦虚(牵须)

画上的马 -- 不奇(骑)

枣核截板 -- 没几句(锯)

卖布不带尺 -- 存心不良(量)

卖虾米不拿秤 -- 抓瞎(虾)

营火虫的屁股 -- 没大量(亮)

和尚打伞 -- 无法(发)无天

和尚分家 -- 多事(寺)

和尚坐岩洞 -- 没事(寺)

和尚拖木头 -- 出了事(寺)

和尚的房子 -- 妙(庙)

和尚的脑壳 -- 没法(发)

斧子破毛竹 -- 着急(斫节)

鱼池里下网 -- 多余(鱼)

狐狸吵架 -- 一派胡(狐)言

狐狸骑老虎 -- 狐假(驾)虎威

狗长犄角 -- 洋(羊)气

狗吃豆腐脑 -- 闲(衔)不着

狗吃青草 -- 装样(羊)

狗吃黄瓜 -- 错了时(食)

盲人做油条 -- 瞎咋乎(炸糊)

盲人戴眼镜 -- 聪(充)明

放牛的吃螃蟹 -- 不待言(带盐)

炒咸菜放盐 -- 太闲(咸)了

炕上安锅 -- 改造(灶)

河边洗黄莲 -- 何(河)苦

河里长菜 -- 不焦(浇)

油浇蜡烛 -- 一条心(芯)

泥水匠整耗子 -- 敷衍(眼)了事

泥水匠无灰 -- 专(砖)等着

泥水匠招手 -- 要你(泥)

泥水匠的瓦刀 -- 光图(涂)表面

泥菩萨身上长草 -- 慌(荒)了神

泥鳅打鼓 -- 乱谈(弹)

怯木匠 -- 就是一句(锯)

空中挂灯笼 -- 玄(悬)了

空梭子补网 -- 没法治(织)

空棺材出丧 -- 目(木)中无人

空蒸笼上锅台 -- 争(蒸)气

肩膀上放烘笼 -- 恼(脑)火

线板上的针 -- 憋(别)着

春天的果园 -- 有道理(桃李)

春秋望田头 -- 专门找差(岔)儿

玻璃菩萨 -- 明白人(神)

赵匡胤卖包子 -- 御驾亲征(蒸)

赵匡胤流鼻血 -- 正(朕)在红

挖了眼的判官 -- 瞎管(鬼)

城隍庙的鼓 -- 鬼瞧(敲)

城隍老爷的马 -- 不见奇(骑)

城隍老爷的胡豆 -- 鬼吵(炒)

城隍老爷戴孝 -- 白跑(袍)

药店里的甘草 -- 少不了的一位(味)

药铺里开抽屉 -- 找玩(丸)

茶食店里失火 -- 果然(燃)

茶馆里招手 -- 胡(壶)来

草把作灯 -- 粗心(芯)

草泥塘里翻泡 -- 发笑(酵)

草帽子当锣 -- 想(响)不起来

草滩失火 -- 留情(青)

荞麦皮打浆糊 -- 两不沾(粘)

荆条棵上挂鞋底 -- 扯(刺)皮

带马桶坐大堂 -- 赃(脏)官

树小荫凉少 -- 照应(罩影)不到

树倒了 -- 没影(荫)

咸肉汤下面 -- 不用言(盐)

咸盐吃多了 -- 尽管闲(咸)事

咸菜烧豆腐 -- 有言(盐)在先

咸菜煮豆腐 -- 不必多言(盐)

咸菜蘸大酱 -- 太严(盐)重了

歪头和尚拜忏 -- 不对劲(颈)

面条点灯 -- 犯(饭)不着

灶神上贴门神 -- 话(画)中有话(画)

沙石打青石 -- 实(石)打实(石)

沙滩上行船 -- 搁(起)浅了

没角的牛 -- 假骂(马)

没有赶庙会 -- 莫急(挤)

没有底的棺材 -- 不成(盛)人

没钱买海螺 -- 省些(吸)

怀儿婆过独木桥 -- 铤(挺)而(儿)走险

怀里揣马勺 -- 诚(盛)心

怀里揣棉花 -- 软(暖)心

怀里揣蓖子 -- 舒(梳)心

穷人买米 -- 一声(升)头

穷木匠开张 -- 只有一句(锯)

补锅匠栽筋斗 -- 倒贴(铁)

张天师下海 -- 莫(摸)怪

张天师跪在泥水里 -- 求情(晴)

张果老的驴 -- 不见奇(骑)

公鸡戴帽子 -- 官(冠)上加官(冠)

鸡脑袋上磕烟灰 -- 几(鸡)头受气

鸡啄蚂蚁 -- 正合适(食)

纳鞋底不用锥子 -- 真(针)好

纸做的栏杆 -- 不能依(倚)靠

纸糊的凳子 -- 不能做(坐)

纸糊的炉子 -- 过(锅)来就不行

纸糊的琵琶 -- 谈(弹)不得

驴皮贴墙上 -- 不象话(画)

拐子进医院 -- 自觉(治脚)

青蛙跳在大鼓上 -- 懂懂(咚咚)

拄拐杖下煤窑 -- 步步倒霉(煤)

拉胡子过大街 -- 谦虚(牵须)

画上的马 -- 不奇(骑)

枣核截板 -- 没几句(锯)

卖布不带尺 -- 存心不良(量)

卖虾米不拿秤 -- 抓瞎(虾)

营火虫的屁股 -- 没大量(亮)

和尚打伞 -- 无法(发)无天

和尚分家 -- 多事(寺)

和尚坐岩洞 -- 没事(寺)

和尚拖木头 -- 出了事(寺)

和尚的房子 -- 妙(庙)

和尚的脑壳 -- 没法(发)

斧子破毛竹 -- 着急(斫节)

鱼池里下网 -- 多余(鱼)

狐狸吵架 -- 一派胡(狐)言

狐狸骑老虎 -- 狐假(驾)虎威

狗长犄角 -- 洋(羊)气

狗吃豆腐脑 -- 闲(衔)不着

狗吃青草 -- 装样(羊)

狗吃黄瓜 -- 错了时(食)

盲人做油条 -- 瞎咋乎(炸糊)

盲人戴眼镜 -- 聪(充)明

放牛的吃螃蟹 -- 不待言(带盐)

炒咸菜放盐 -- 太闲(咸)了

炕上安锅 -- 改造(灶)

河边洗黄莲 -- 何(河)苦

河里长菜 -- 不焦(浇)

油浇蜡烛 -- 一条心(芯)

泥水匠整耗子 -- 敷衍(眼)了事

泥水匠无灰 -- 专(砖)等着

泥水匠招手 -- 要你(泥)

湖北有个老翁,在外地经商,只剩妻子一人在家。一次,他妻子梦见与别人睡觉,醒了后一摸,是一个又矮又小的男人,看样子不像是人,她心知是狐狸。不一会儿,狐狸下床,门没开,就消失不见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妇人叫来给自己做饭的仆妇做伴。妇人有个儿子才十岁,平时在别的床上睡觉,这时也把他叫了来。夜深后,仆妇和孩子都睡着了,狐狸又来了。妇人梦中喃喃地说起梦话来,仆妇惊醒,大声喊叫,狐狸才走了。

从此后,妇人神智恍惚,整天像丢了东西一样。到了夜晚,她不敢熄灯睡觉,告诉儿子不要睡得太死。夜深后,孩子和仆妇都靠着墙壁打盹。一觉醒来,不见了妇人,还以为她去厕所了。等了很久也没回来,才开始怀疑起来。仆妇害怕,不敢出去寻找,孩子独自一人端着灯到院子里到处照了一遍。来到另一间屋子,只见母亲赤裸着身体躺在里面。孩子上前扶起她来,妇人也不知害羞退缩。从此后妇人便疯了,整天又哭又唱,连喊带骂。一到夜晚,就讨厌和别人住在一起,让儿子去别的床上睡,仆妇也被她赶走了。孩子每晚听到母亲笑语,就起来端着灯察看,母亲反愤怒地痛骂他,孩子也不介意。大家因此都夸孩子胆大。

此后,孩子忽然变得无节制地戏耍,天天模仿泥瓦匠,用砖头石块堵窗户,劝阻他也不听。有人如从窗上拿下一块石头,他就在地上打滚,撒娇地啼哭,人们没有敢惹他的。几天后,两个窗子都被他堵死了,没一点光亮。然后又和泥堵墙壁上的洞。整天忙忙碌碌,也不嫌累。墙洞堵完了,没事可干,他又把菜刀拿来霍霍地磨个不停。看见的人都厌恶他太顽皮,没人愿意理他。

一天半夜,孩子把菜刀揣在怀里,用个瓢扣着灯。等到母亲又说起梦话来,他急忙把瓢拿开,用灯照着明,把身子堵住门口,大声叫喊起来。过了很久,没有动静。便离开门口,扬言要搜,还做出要搜的样子。忽然,有个像野猫般的东西倏地窜向门口,孩子急忙挥刀砍去,只砍掉了它的尾巴。约二寸来长,还滴着鲜血。起初,孩子一端灯起来,他母亲便骂个不停,孩子充耳不闻。既而没砍死狐狸,孩子非常懊恨,只得去睡下了。自己想虽然没宰了那东西,但庆幸它从此后不会再来了。

天明后,孩子见狐狸滴下的血迹越墙而去,便一路追踪,见血迹一直通向何家园子。到了夜晚,狐狸果然没来,孩子暗暗喜欢。只是母亲依旧痴痴地躺着,像死了一般。不久,老翁回来。到床前询问妻子的病情。妇人对他谩骂不止,像是对待仇人一般。儿子把经过一说,老翁大惊,请来医生用药治疗。妇人把药泼了,还是大骂。老翁便把药掺和在汤水里让她喝下,几天后,渐渐安定下来。父子二人都很高兴。一夜,父子睡醒后,不见了妇人,二人重又在另一间屋子里找到了她。从此妇人又发疯了,不愿跟丈夫住在一起,一到天黑,就自己跑到别的屋子。想拉住她,她骂得更厉害。老翁无计可施,便把别的屋子的门全部锁死。但妇人一跑了去,门就自己打开了。老翁很忧虑。请来法师作法驱赶狐狸,一点效验也没有。

一天,孩子在天快黑的时候,偷偷地进入何家园子里,藏在乱树丛中,要探查狐狸的踪迹。月亮刚升上来,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孩子拨开树枝往外一瞧,见两个人正坐在地上喝酒,有个长胡子的奴仆捧着酒壶在一边伺候。他们穿着深棕色的衣服,谈话声很低很细,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楚。一会儿,听见一人说:“明天可去取瓶白酒来!”接着,二人都走了。只剩下长胡子奴仆,脱下衣服,睡在庭院石头上。孩子仔细端详了一下,见那奴仆四肢都跟人一样,只是有条尾巴垂在后面。孩子想回去,又恐怕仆人发觉,便在乱树丛里蹲了一夜。天还没明,又听见前次那二人相继走来,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进入竹丛中走了。孩子于是回了家,老翁问他晚上去哪了,他回答说:“睡在阿伯家。”

一次,孩子跟着父亲到街市上去。见帽店里挂着狐狸尾巴出售,便恳求父亲买一条。老翁不同意,孩子拉着父亲的衣服撒娇,吵闹着非要买。老翁不忍过于违了孩子,便买了一条。父亲在市场上做着买卖,孩子在一边玩耍,乘父亲没看见,偷了钱跑了。他先去买了瓶白酒,寄存在酒店的廊下。他有个舅舅在城里住,以打猎为生。孩子跑到舅舅家,正好舅舅不在。舅母询问他母亲的病情,孩子回答说:“这几天稍好一些。但又因为老鼠啃破了衣服,惹得她恼怒地啼哭不止,所以让我来讨猎药。”舅母便打开箱子,取了一钱猎药,包起来交给了他。孩子觉得太少。舅母要包水饺给他吃,孩子乘她出去,屋里没人,自己打开药包,偷了满满一捧藏在怀里。然后急忙跑去告诉舅母,让她不要做饭了,说:“父亲正在街市上等着我,来不及吃了。”说完便走了。去到酒店,把偷的猎药全都暗暗地掺在买来的酒里。又在街上东游西逛了一阵子,直到天晚了才回家。父亲问他去哪里,他假说是在舅舅家。

孩子从此后天天在街上店铺里转来转去。一天,他见那个长胡子仆人也杂在人群里。孩子认准了是他,悄悄地跟着,渐渐和他搭上了话。孩子便询问他住在哪里,仆人回答说:“北村,”又询问孩子,孩子假称:“住山洞。”仆人奇怪他住在洞里,孩子笑着说:“我祖祖辈辈都住在洞里,您难道不是吗?”那人越发吃惊,又询问孩子的姓名。孩子说:“我是胡家的儿子。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你跟着两个年轻人,你忘了吗?”仆人仔细看了看孩子,半信半疑。孩子微微拉开下衣,稍露出一截假尾巴,说:“我们混迹在人群中,只是这东西去不掉,真是可恨啊!”仆人便问:“你在市上干什么?”孩子回答说:“父亲让我来买酒。”仆人告诉他自己也是出来买酒。孩子问:“买到了吗?”仆人回答:“我们大都很贫穷,所以偷的时候多。”孩子同情地说:“这差使也太苦了,当惊受怕的。”仆人也说:“受主人支使,不得不干。”孩子乘机问他主人是谁,仆人回答说:“就是过去你曾见过的那两个年轻兄弟。一个迷上了北城王家的媳妇,另一个睡在东村某老翁家。老翁家的孩子太可恶,我的那个主人被他砍掉了尾巴,十天后伤才好。现在主人又去他家了。”说完,便要告辞,说:“不要耽误了我的事!”孩子说:“偷酒难,不如买酒容易。我已先买了一瓶,寄存在酒店的廊下,就把这瓶酒送给你吧。我口袋里还有点钱,不愁再买一瓶。”仆人惭愧没东西报答,孩子说:“我们本是同类,吝惜这么点东西干吗?空闲时,我还要请你痛饮一场呢!”仆人跟着孩子去到酒店,孩子取出那瓶酒来交给他,自己便回来了。

到了夜晚,孩子的母亲竟睡得很安稳,不再往外跑。孩子心知定有缘故,告诉父亲,一同去何家园子里察看,只见有两只狐狸死在亭子里,另一只死在草丛中,嘴里还在嘀嘀嗒嗒地淌着血。酒瓶子还在一边,拿起来摇了摇,里面还有剩酒。父亲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孩子说:“狐狸最有灵性,一旦泄露,它就知道了。”老翁高兴地说:“我儿真是讨伐狐狸的陈平啊!”于是父子二人扛着狐狸回了家,见其中一只尾巴是秃的,刀痕还很明显。

从此以后,老翁家终于太平下来。妇人病得非常瘠瘦,心里渐渐明白。但接着又咳嗽,痰一吐就是几升,不久就痊愈 了。北城王家媳妇,过去一直被狐狸迷住,现在又去问了问,狐狸绝迹了,她的病也渐渐好了。老翁由此很珍奇儿子,教他骑马射箭。后来,孩子长大做官,一直做到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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