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堆帛书的文献书简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3浏览:4收藏

马王堆帛书的文献书简,第1张

长沙马王堆出土帛书

1973年12月长沙马王堆三号墓出土了20余万字的帛书和竹简,内容涉及战国至西汉初期政治、军事、思想、文化及科学等各方面,有如《老子》、《周易》等传世文献,也有我国最古老的天文书、医书,还记载了养生方、房中术等,堪称“百科全书”。这些帛书和竹简可作为校勘传世古籍的依据,不仅是研究历史的第一手资料,也为研究汉代书法及书法演变、发展提供了珍贵的依据。现藏于湖南省博物馆。

马王堆汉墓古尸素有“东方睡美人”之称,她为世界医学提供无双范本,文化贡献巨大,几辈子也研究不完。1972年长沙市东郊五里碑附近有一处土丘,相传为五代十国时楚王马殷的墓地,故称“马王堆”。此处有两座面积相当、顶部呈圆状的土冢,传说是长沙王刘发安葬母亲唐氏(生母)和程氏二姬之处,故称“双女冢”。 20世纪70年代初,是“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备战时期。这一年的7月30日,离马王堆不远的一家部队医院选择了地势高的两座土冢开挖防空洞。医务人员在打孔探测作业时,突然从孔里冒出一股凉气,有人用水灌孔,结果灌入的水竟被反溅出来。于是,各种不同版本的猜疑评说在当地传开了。面对不可思议的奇怪现象,部队医院将此情况报告了湖南省博物馆,由此拉开了马王堆汉墓考古发掘的帷幕。揭开墓葬的神秘面纱,考古研究人员做了大量、复杂的前期准备工作。

1972年初,中国科学院考古所和湖南省博物馆考古人员开始了东边土冢的挖掘,挖开封土露出斜坡墓道和四级台阶的长方形墓穴,通过进一步深挖时发现一层白膏泥,取出白膏泥后,又发掘出了大量的木炭,清除木炭便见泛黄的竹席,考古人员小心翼翼地掀开深埋于地下的26张竹席,一座巨大的椁室就完整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整个椁室由厚重的松木板料构筑而成,长673米、宽49米、高28米,四块隔板以“井”字形把椁室分为四个部分,内外绘制着吉祥图案,以朱漆为内黑漆为外辅之,居中为殓尸的内棺。以两道质地精良的帛束缠盖棺,如此精美的锦绣饰品在以往墓穴发掘中也属罕见。考古人员开棺后惊奇地发现,虽历经2000多年,然而棺内这具女尸保存完好,考古专家把这座墓穴定为1号墓。

马王堆汉墓的墓葬形制与棺椁结构,显示了中国古代汉族劳动人民的智慧。原来马王堆地势较高,造墓时先在山丘上挖出墓坑的下半部,墓底长76米、宽67米,下置垫木与两层底板;在庞大的椁室和四层套棺(第四层为直接殓尸的内棺)上部覆盖顶板和两层盖板,采取扣接、套榫和栓钉接合等工艺方法制成,约用木料达52立方米;再用版筑法夯筑出墓坑的上半部和墓道,墓底和椁室周围塞满厚达04~05米、总重量约5000公斤的木炭,木炭具吸水、防潮以保持墓穴内干燥的功效;在木炭外围堆积了厚达13米左右的白膏泥,白膏泥粘性强,渗透性低,对墓穴密封起了决定性作用;然后层层填土,夯实密固,堆积成高约16米的土冢,使深埋地下的椁室形成恒温、恒湿、缺氧、无菌环境,将棺椁、墓主尸体及随葬物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1973年底,考古人员对西冢进行发掘,于1974年初完成,然而墓穴内白膏泥堆积较薄,且分布不匀,密封程度较差而遭到严重的破坏,考古人员将此墓编为2号墓。在发掘2号墓的同时,位于1号墓南边的3号墓也被发现了,3号墓结构与1号墓基本相似,但规模略小,保存下来许多珍贵随葬物,但在埋葬时由于白膏泥固封不严实,导致部分陪葬品腐烂。 马王堆汉墓的墓主是谁呢?从墓中随葬的印章、封泥、器皿上的铭文证实,在2号墓发现“长沙丞相”、“轪侯之印”、“利苍”三颗印章,表明该墓的墓主为第一代轪侯利苍。据史料推算:长沙相利苍于应于高后三年(公元前186年)卒。1号墓内陪葬物有一枚“妾辛追”的名章,墓主是利苍之妻;3号墓墓主遗骸为30多岁的男子,是利苍的儿子,出土的一件木牍有“十二年十二月乙已朔戊辰”等字样,标志着该墓下葬年代为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这三个墓其实是长沙丞相轪侯利苍家族墓地。随葬物品尽显奢华。

在保存较好的1号墓和3号墓中,出土的随葬器物极为丰富,置在棺房周围的边箱中,主要是衣服、食品、药材、梳妆品与日常用品、棋类娱乐器具,供装食物与物品的竹筒、漆器和陶器类盛器及漆木器具、竹木器具与乐器、兵器、木俑和明器(制成模型或偶像随葬的冥器),以及“遣策” 竹简。此外,在3号墓中还发现《周易》、《老子》和天文、医学、兵书、相马经等简书和帛书,共28种书籍,计12万余字,以及《长沙国南部地形图》、《驻军图》两幅彩色地图。出土文物数量之多,时代特色之鲜明,特别是保存基本完好、制作精美的丝织品、光彩夺目的漆木器、具学术价值的帛书和帛画,令考古专家惊叹不已。

“遣策”竹简详细记载了随葬物品的情况,1号墓出土312枚、3号墓出土410枚,是目前发现的同类竹简中最完整的两批。“遣策”竹简所列器物清单表明,后人将亡者生前食物和生活用品搬进了墓穴。如1号墓内有装在麻布袋里的稻谷、麦、黍、豆等农作物;漆器具内盛满着烹调成熟的畜禽类菜肴,漆鼎中盛放了各种羹,陶皿内分别装着酒类及酱等各种调味品,还有不少应时瓜果。出土时稻谷呈金**,颗粒饱满,久存后脱水逐渐干瘪,藕、桃等水果出土时仍新鲜如初,但不久便腐烂化成了一滩水(墓葬开封容易氧化)。

西汉初期,漆器是时髦且贵重的器物,由于制作工艺繁杂,因此价格远在铜器之上。马王堆汉墓出

土的漆器计500余件(1号墓有184件、3号墓为316件),这是全国各地发现的漆器中数量最多、保存最好的一批。这批光亮如新的漆器主要有鼎、盒、壶、耳环、钫厄、盘、奁、案、屏风等,多为漆绘黑、红、灰、绿等颜色的装饰花纹,一般以黑色作底,纹样则以几何纹为主,龙凤纹和草纹为辅,图案精巧且纤丽。一些漆器书有“轪侯家”、“君幸酒”、“君幸食”字样,还有注明器物容量的漆器(如“九升”等);不少漆器有“成市口”戳记,说明是由成都官府作坊制造。

在汉墓中出土了大量的绢、纱、绮、罗、锦等丝织物和绣品,既有衣、帽,也有各式衣物面料及少量麻布。1号墓出土的两件如蝉翼的素纱襌衣,衣长128厘米,两袖伸直长为190厘米,然而重量却轻得出奇,襌衣分别为48克和49克。在各种丝织物品中,考古专家首次发现衣服边缘装饰的绒圈锦,绒圈锦纹样突出于锦面,产生非常丰满华丽的立体感效果。人们以前一直认为绒圈锦织物是从唐代以后才出现的,也有人认为这种纺织

技术是从国外传入的,此次考古发现,证明我们的祖先在西汉初年已发明了绒线圈锦织造技术,中国人是绒类织物的创始者。1号墓中出土的泥金银印花纱和印花敷彩纱也都是第一次发现,表明当时在印染工艺方面达到了精湛的技术水平,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古代纺织印染技术史料。

汉代帛画作品颇多,但大多失传,马王堆汉墓出土彩绘帛画共有10余幅,占全国帛画出土量的近一半。帛画所描绘的腾龙、仙鸟、怪兽、双蛇、巨鱼、神龟等图案栩栩如生,充满了神话色彩;人物、禽兽、云彩、器物左右对称,线条流畅,展示了西汉绘画的卓越水平。最具典型意义的是1号墓和3号墓内覆盖在内棺上的彩绘帛画,两幅帛画构图基本相仿,画面呈“T”字形,全长2米左右,下垂的四角有飘穗,顶端系有丝带以供悬挂,是亡者出殡时引导随葬队伍行进张举的旌幡。出土的帛画色彩鲜艳,庄重典雅,旌幡画面上段绘有日、月、升龙和蛇身神人等图形,象征天上境界;下段绘有蛟龙穿壁以及墓主出行、司阍迎候、宴飨等场面,反映了“引魂升天”的主题内容,是极为稀罕的艺术珍品集群。

马王堆帛书的文献书简

长沙马王堆出土帛书1973年12月长沙马王堆三号墓出土了20余万字的帛书和竹简,内容涉及战国至西汉初期政治、军事、思想、文化及科学等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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