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口诀寻龙分金看缠山 一重缠是一重关是什么意思 原文出自哪里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4浏览:4收藏

寻龙口诀寻龙分金看缠山 一重缠是一重关是什么意思 原文出自哪里,第1张

出自唐代杨筠松《撼龙经》,杨筠松用九星凶吉(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左辅、右弼)所写的一本风水学书籍。原文如下:

缠多不许外山走,那堪长远作水口。护送托龙若十全,富贵双全真罕有。

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白话文释义:关卡太多的山不会往外延伸,最远处被看做入水口,护送的山脉如果齐全的话,那么这座山里的宝贝就很多,找寻山脉中的宝贝得看围墙,一重围墙是一重关卡。如果关卡森严繁杂,那么肯定有王侯将相的棺材在里面。

扩展资料

《撼龙经》是唐代风水大师杨筠松的代表作之一,是龙脉风水的最权威圣典,被誉为“中国古代测绘学之最”,是了解与运用龙脉风水、快速振兴家业的最佳典籍。

简介

广明中遇黄巢犯阙,窃禁中玉函秘术以逃,后往来于虔州。无稽之谈,盖不是信也。然其书乃为世所盛传。《撼龙经》专言山龙脉络形势,分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左辅、右弼九星,各为之说。

《疑龙经》上篇言干中寻枝,以关局水口为主。中篇论寻龙到头,看面背朝迎之法。下篇论结穴形势,附以疑龙十问,以阐明其义。《葬法》则专论点穴。有倚盖撞黏诸说,倒杖分十二条,即上说而引伸之。附二十四砂葬法,亦临穴时分寸毫厘之辨。

案陈振孙《书录解题》有《疑龙经》一卷,《辨龙经》一卷,云吴炎录以见遗,皆无名氏,是此书在宋并不题筠松所作,今本不知何据而云然。其《撼龙》之即《辨龙》与否,亦无可考证。然相传已久,所论山川之性情形势,颇能得其要领,流传不废。

亦有以也。旧本有李国木注并所附各图,庸陋浅俗,了无可取。今并加刊削,不使与本文相溷焉。

明李国木撰《地理大全一集》·三十卷、《地理大全二集》·二十五卷(通行本),是书一集之七卷至十卷为杨筠松《撼龙经》、《疑龙经》、《葬法倒杖》。二集二卷为杨筠松《青囊奥语》。

杨筠松(834年4月20日-900年3月12日),俗名杨救贫,名益,字叔茂,号筠松,唐代窦州(今高州市马贵镇)人,著名风水宗师。杨筠松为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灵台地理事,为唐朝著名地理风水学家。名益,别号玄赤,世称‘救贫先生’。著《疑龙经》、《撼龙经》、《一粒粟》、《天玉经》、《都天宝照经》、《天元乌兔经》。

因为其用地理风水术行于世,使贫者致富,所以世人称其为“救贫”先生,后人由此也称其为“杨救贫”。

杨筠松,字叔茂,号玄赤,世称救贫仙人,唐代堪舆大师。

杨筠松生于唐大和八年(834年)三月初八日,窦州马贵(今广东高州马贵镇)人。江西堪舆形法理论祖师。其父亲杨淑贤生三子:长子筠翌,次子筠宾,三子筠松。

筠松幼年聪颖过人,学习诗书,一览无遗,十七岁登科及第。后为唐僖宗朝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灵台地理事。广明中(880年),黄巢破京城,筠松离京出走,先入昆仑山,后到虔州(江西赣州),以地理术行于世,民间称救贫先生。

留虔州期间,在崇贤里黄禅寺遇曾文辿,邂逅于方丈之内,唔谈中,曾文辿被其非凡的风水学识所倾倒,遂拜筠松为师,朝夕跟随,竭尽弟子之礼。

后随师云游山川,寻龙捉脉,得杨筠松悉心指点,观龙以势,察穴以形,峦头砂水,体用兼妙。曾文辿遂渐通堪舆之道,成为杨筠松第一个高徒。

参考资料:

撼龙经-

参考资料:

杨筠松-

乃知抱养与亲生,同受生灵无以异故人接花接果义,与此相参非与是后母却荫前母儿,前母亦荫后母子只缘受恩与受养,如同所生并同气以此言之在继承,只与香火无衰替乃知招魂与抱子,僧道相承皆类此

△二问公位疑龙如何问公如何分公位,父母生时无少异间或生时有爱憎,死后何由别荣悴譬如一木同根生,一枝枯悴一枝荣荣者芳日夜长,悴者日就枯槁形此后遂有公位议,分长分中分少位爱憎之说起于心,荣枯之说归于地心有爱憎死却无,地有肥硗此近似东根肥即东枝荣,西枝硗云西枝瘁要知此说未为当,似是如非当究理左长前中右少位,此说当初自谁起请君来此细排详,因别长男中少位震为长子居左方,坎为中男坐来冈;艮为少男坐东北,乾统三男居坎傍;坤为地母西南位,长女东南中午地;兑为少女在西方,此是乾坤男女位若以此法论阴阳,男居左傍女西厢 中子后龙中女向,自有次第堪推详爰自萧梁争公位,却以玉鹅埋震地震为长子起春宫,遂起争端谋玉器公位之说起于斯,断以长震中居离少居兑位四同长,五与二位分毫厘六与少男无差别,七与长男同共说八与五位共消详,九与三男排优劣此是河图分九宫,上远一四七相同中元二五八同位,下位三六九连此后来执此为定议,只就河图分次第

△三问公位盛衰疑龙如何

问君公位虽能别,或盛或衰是何说也有先盛后来衰,也有衰尽复萌孽此理如何合辨明,时师廖以水宫折不知年久世成深,岂有长盛无休歇山川之秀虽盘固,气盛气衰有时节代代长盛者无他,后来接续得吉多衰者后来无救助,年深气歇渐消磨凡言公位勿固执,先看其人数代祖新旧数坟皆是真,新者必为旧者助如是之家世民昌,福禄未艾不可量是真不必问大小,积小成大最为妙是者一坟非者多,纵 有大地力分了譬如杯水救薪火,水少火多难救祸是多非少反成吉,譬如众水成江河岂无一穴分公位,不取众坟参合议大地难得小易求,积累不已成山丘众坟合力却成大,人说小地生公侯那堪大地有数穴,世世公侯不休歇凡观巨室著姓家,必有大地福无涯子孙百世虽分散,内有救地多荣华一穴大地荫十世,小地千坟亦如是骐骥千里迸一日,驽马十驾亦追至图大不得且思次,此事当为知者议

△四问阳宅阳宅疑龙如何

问君阳宅要安居,此与安坟事一如人家无坟有善宅,宅与阴地力无珠大凡阳宅性穴小,穴小只宜安坟妙小穴若为轮奂居,气脉伤残俱凿了况是子孙必众多,渐次分别少比和一穴裂而为四五,正偏前后岂无讹大凡阳宅要穴大,宽阔连绵又平伏前头横玉面前宽,可为市井于内外如此方为阳宅居,窄小难容君莫爱 △五问阳宅阳地大小如何

问君阴阳有两宅,古人此事要分别吕才详论有成书,论己分明无别说要知居止只要势,水抱山朝必有气忽然陡泻朝对倾,破碎斜倾非吉地下手回环朝揖正,坐主端严无返柄纵饶小大也安和,住得百年家业盛葬穴宜小居穴大,葬穴侧立居穴宽

△六问主客山疑龙如何

问君主客皆端正,两岩尖圆两相映主是三山品字安,客亦三山形一般客山上见主山好,主山上见客山端此处如何辨宾主,只将水抱便为真水城反背处为客,多少时师误杀人凡观疑穴看堂局,堂局真处抱身曲忽然平过却如何,即以从缠分部属缠送护托辨假真,朝山无从托龙身朝山直来身少曲,真龙屈曲不朝人 △七问形真假疑龙如何

问君龙固有枝干,识得枝中干分乱故为干上忽生枝,枝上连生数穴随此是枝龙间旺气,譬如瓜蔓始生枝分枝枝上连生子,生子之形必相似或如人形必数穴,禽兽之形必同列凡为形穴必两三,盖缘气类总如一是故流形去结实,连生种类配偶匹蛇形必定有雌雄,虎形相配无单只大山峡里莫寻蛇,恐是高山脚溜斜若是真蛇有鼠蛤,如无鼠蛤是虚花或是蜈蚣出面来,亦有蚰蜒为案砂大山猛勇莫言虎,恐是朝迎为主住重峰拜舞似虎行,若是真虎无阙屏更有肉堆狮子案,如无此案是朝迎凡辨真假易分判,若是假穴无真案若是真形案必真,人形人物两相亲兽形降伏如贪噬,禽形必有条为系龙形云雷象近水,月形星案前陈起凡是真形有真案,试以类求当识算 △八问干作枝衰疑龙如何

问君前经论贵贱,上是侯藩次州县干龙多是生王侯,枝作干龙亦蕃衍此说分明尚有疑,试举一说为君辨前言盛衰固有为,枝上又生数条枝节节为龙自有穴,已作未作气自随胡为上作下必歇,亦有下作上必衰既饶气脉相连接,自有气脉非相依如何盛衰尚关属,为君决此一狐疑盖小枝龙气脉短,又出小枝无转换随龙附气气不长,大势上连枝上干干头未作枝先兴,枝上未作干先荣枝上未作干后作,干长枝短力难争恰似一瓶生数嘴,嘴小口大生水利不从口出嘴长流,口若尽倾嘴无水又如大树生小枝,小枝易瘦大枝肥大枝分夺全气去,小枝不伐自衰赢更看新作与旧作,年年深浅自可知 △九问穴有花假疑龙如何

问君前论穴难寻,唯有朝山识幸心高低既以朝为定,真穴自可高低计只缘前后有花假,假穴在后亦堪下花穴多生连案前,朝山对峙亦如然若将前相为证验,前后花假便不偏到此令人心目乱,更有一说与人宣假穴断然生在后,龙虎虽端涯必溜穴中看见龙虎回,外面点检山丑走花穴如何生在前,盖缘连臂使其然连臂为案横生穴,案外有脚铺茵毡其间岂无似穴者但见外朝尖与圆疾师误认此花穴,不知真穴秘中垣前花后假人少识,此法元来秘仙籍景纯虽然不著书,今日明言不容惜花穴最是使人迷,后龙断妙朝又奇如何使人不牢爱,只有一破余皆非案山必然向里是,花穴无容有回势朝山只有顶尖圆,定有脚手丑形随若登正穴试一看,呼吸四围无不至又有花穴无人知,龙虎外抱左右飞盖缘正穴多隐秘,或作钗钳或乳垂龙虎数重多外抱,龙上看虎左右归 虎上见龙左右抱,或从龙虎上针之不知止穴尚在内,凡是穴郛曲即非曲是抱里非正穴,请君以此决狐疑

△十问博换疑龙如何

问君寻龙莫失踪,三吉自有三吉峰前去定作贪狼体,时时回顾火星宗及至剥入辅弼去,犹作小峰顾祖宗如何变星剥换了,却与前说事不同盖缘干龙行千里,一剥一换一峰起由贪入巨入禄文,次第入廉武里破军尽变入辅弼,每星十二大盘屈蛇行鹅顶鹤爪分,失落低平骏马奔如此行来又数程,博换变易又前行前行直到藩垣里,四外有山关水至低平尚有辅弼形,此是入垣寻至止干龙行不问祖宗,枝上顾祖却不同干上剥换节节去,枝上落穴必顾宗干龙一变少亦九,多者或至十二重一星十二节始变,周而复始换头面贪尖巨方小卧蚕,如此周围换尽贪换贪若尽即入巨,亦如贪狼数节去多至十二少九变,却变禄星分台去禄存节数如贪巨,换了文廉又至武博换若周即转星,辅 却有随龙小溪涧,弯环抱体常低徊横城水绕太微势,直朝射入紫垣气百源来聚天市垣,一水抱曲是天园更有天苑内无润,却有大水环三边平洋宛然是紫气,河中河曲是天市关中只是天苑垣,伊洛亦合是天肆京师华盖是前星,东京三水入中庭燕山最高象天市,天市碣石转抱萦太行之东有天市,马耳峰上有侍卫长江环外有三结,三结坦前水中列中垣巳是帝王州,只是垣城气多泄海门环合似天市,天目天池生侍卫万里飞腾垣外色,海外诸峰补垣气盛衰长短固有时,亦是山川积气围略举诸垣与君说,更有难言谁得知上相次相既列上,上将次将必也两上卫次卫必居中,所论卫龙合天象山川之气上为星,星辰列次应出形仰观星象储察理,卫龙内坚随龙行只是贴身不关峡,以此可见天地情略言侍卫贴龙体,详别流星入无底卫山环合夹龙身,此是垣关常紧闭屠龙不如且抵,多龙少却成痴大言无当下士笑,或笑或取吾何辞

  (秦孝公用卫鞅。鞅欲变法,孝公恐天下议己,疑之。卫鞅曰:“疑行无名,疑事无功。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有独智之虑者,必见傲于人。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见于未萌。人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人,不循其礼。”孝公曰:“善。”甘龙曰:“不然。圣人不易人而教,智者不变法而治。因人而教,不劳而功成;缘法而理,吏习而人安。”卫鞅曰:“龙之所言,世俗之言。常人安于习俗,学者溺于所闻。以此两者居官守法可也,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杜贽曰:“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无过,修礼无邪。”卫鞅又曰:“治代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孝公曰:“善。”遂变法也。)

 由是言之,故知若人者,各因其时而建功立德焉。(孟子曰:“虽有磁基,不如逢时;虽有智能,不如逢代。”范蠡曰:“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语》曰:“圣人修备以待时也。”)

 何以知其然耶?桓子曰:“三皇以道治,五帝用德化,三王由仁义,五霸用权智。”(说曰:无制令刑罚,谓之皇;有制令而无刑罚,谓之帝;赏善诛恶,诸侯朝事,谓;兴兵众,立约盟,以信义矫代,谓之伯。

 文子曰:“帝者,贵其德也;王者,尚其义也;霸者,迫于理也。道狭然后任智,德薄然后任刑,明浅然后任察。”议曰:夫建国立功,其政不同也如此。)

 五帝以上久远,经传无事,唯王霸二盛之美,以定古今之理焉。(秦汉居帝王之位,所行者霸事也。故以为德之次。)

 夫王道之治,先除人害,而足其衣食。

 (论曰:“五亩之宅,树之以桑,匹妇蚕之,年五十者,可以衣帛矣。百亩之田,数口之家,耕稼修理,可以无饥矣。鸡豚狗彘之畜,不失其时,老者可以食肉矣。夫上无贪欲之求,下无奢之人,藉税省少而徭役不繁,其仕者,食禄而已,不与人争利焉。是以产业均而贫富不能相悬也。”)

 然后教以礼仪。

 (故明王审己正统,慎乃在位。宫室舆服,不逾礼制,九女正序于内,三公分职于外。制井田以齐之,设诸侯以牧之,使饶不溢侈,少不匮乏,然后申以辟雍之化,示以揖让之容,是以和气四塞,祸乱不生,此圣王之教也。)

 而威以刑诛,使知好恶去就。

 (虞帝先命禹平水土,后稷播植百谷,契班五教,皋陶修刑,故天下太平也。)

 是故,大化四凑,天下安乐,此王者之术。

 (王者,父天母地,调和阴阳,顺四时而理五行,养黎元而育群生,故王之为言,往也。盖言其惠泽优游,善养润天下,天下归往之,故曰王也。)

 霸功之大者,尊君卑臣,权统由一,政不二门,赏罚必信,法令着明,百官修理,威令必行。

 (夫霸君亦为人除难兴利,以富国强兵,或承衰乱之后,或兴兵征伐。皆未得遵法度、申文理,度代而制,因时施宜,以从便善之计,而务在于立功也。)此霸者之术。

 (王道纯而任德,霸道驳而任法。此优劣之差也。)

 《道德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文子》曰:“所谓无为者,非谓引之不来,推之不往,谓其循理而举事,因资而立功,推自然之势也。”(故曰:“智而好问者圣,勇而好问者胜。乘众人之智,即无不任也;用众人之力,即无不胜也。故圣人举事,未尝不因其资而用也。)故曰:汤武,圣主也,而不能与越人乘舲舟,泛江湖。伊尹,贤相也,而不能与胡人骑原马,服騊駼。孔、墨,博通也,而不能与山居者入榛薄,出险阻。

 由是观之,人智之于物,浅矣;而欲以昭海内、存万方,不因道理之数,而专己之能,则其穷不远。故智不足以为理,勇不足以为强,明矣。然而君人者,在庙堂之上,而知四海之外者,因物以识物,因人以知人也。

 (《吕氏春秋》曰:“昊天无形,而万物以成;大圣无事,而千官尽能,此谓不教之教,无言之诏也。”)

 夫冬日之阳,夏日之阴,万物归之,而莫之使。至精之感,弗召自来。待目而昭见,待言而使令,其于理难矣。

 (《文子》曰:“三月婴儿,未知利害,而慈母之爱喻焉者,情也。”故曰:言之用者小,不言之用者大。又曰:不言而信,不施而仁,不怒而威,是以天心动化者也。施而仁,言而信,怒而威,是以精诚为之者也。施而不仁,言而不信,怒而不威,是以外貌为之也。)

 皋陶喑而为大理,天下无虐刑;师旷瞽而为大宰,晋国无乱政。

 (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

 不言之令,不视之见,圣人所以为师。此黄老之术也。

 (《文子》曰:“圣人所由曰道,所为曰事。道犹金石,一调不可更;事犹琴瑟,每调终而改调。故法制礼乐者,理之具也,非所以为理也。”

 昔曹参相齐,其治要用黄老术,齐国安集。及代萧何为汉相,参去,属其后相曰:“以治齐,狱市为寄,慎勿扰也。”后相曰:“治无大于此者乎?”参曰:“不然。夫狱市者,所以并容也。今君扰之,人安所容乎?吾是以先之。”由是观之,秦人极刑而天下叛,孝武峻法而狱繁。此其弊也。《经》曰:“我无为而人自化,我好静而人自正。”参欲以道化其本,不欲扰其末也。太史公曰:“参为汉相,清静寡欲,言合道意。然百姓离秦之酷扰,参与休息无为,故天下俱称其美矣。”

 议曰:黄老之风,盖帝道也。)

 孔子闲居,谓曾参曰:“昔者明王内修七教,外行三至。七教修而可以守,三至行而可以征。明王之守也,则必折冲千里之外;其征也,还师衽席之上。”

 曾子曰:“敢问‘七教’?”

 孔子曰:“上敬老则下益孝,上敬齿则下益悌,上乐施则下益亮,上亲贤则下择交,上好德则下无隐,上恶贪则下耻争,上廉让则下知节。此之谓七教也。”(七教者,治之本也。教定则本正矣。凡上者,人之表也,表正则何物不正也?)

 昔明王之治人也,必裂土而封之,分属而理之。使有司月省而时考之,进贤,退不肖。(然则贤良者悦,不肖者惧矣。)哀鳏寡,养孤独,恤贫穷,诱孝悌,选才能,此七者修,四海之内,无刑人矣。

 上之亲下也,如腹心;则下之亲上也,如幼子之于慈母矣。其于信也,如四时;而人信之也,如寒暑之必验。故视远若迩,非道迩也,见明德也。是以兵革不动而威,用利不施而亲,此之谓“明王之守,折冲千里之外者也”。

 (议曰:昔管子谓齐桓公曰:“君欲霸王,举大事,则必从其本矣。夫齐国百姓,公之本也。人甚忧饥而税敛重,人甚惧死而刑政险,人甚伤劳而上举事不时。公轻其税,缓其刑,举事以时,则人安矣。”此谓修本而霸王也。)

 曾子曰:“何谓‘三至’?”

 孔子曰:“至礼不让,而天下理;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何则?昔者明王必尽知天下良士之名。既知其名,又知其实;既知其实,然后因天下之爵以尊之。此谓“至礼不让而天下治”。因天下之禄,以富天下之士,此之谓“至赏不费而天下之士悦”。如此,则天下之明誉兴焉,此谓之“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和”。(故曰:所谓天下之至仁者,能合天下之至亲;所谓天下之至智者,能用天下之至和;所谓天下之至明者,能举天下之至贤也。)故仁者莫大于爱人,智者莫大于知贤,政者莫大于能官。有德之君,修此三者,则四海之内,供命而已矣。此之谓“折冲千里之外”。(夫明王之征,必以道之所废,诛其君,改其政,吊其人,而不夺其财也。)故曰:明王之征,犹时雨之降,至则悦矣。此之谓“还师衽席之上”(言安而也。)。故扬雄曰:“六经之理,贵于未乱;兵家之胜,贵于未战。”

 此孔氏之术也。(议曰:孔氏之训,务德行义,盖王道也。)

 墨子曰:“古之人未知为宫室,就陵阜而居,穴而处,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高足以避润湿,边足以圉风寒。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不以为观乐也。故天下之人,财用可得而足也。当今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而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难理也。为宫室不可不节。(议曰:此节宫室者也。)

 古之人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暖,夏则不轻而清。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圣人作,诲妇人,以为人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足以为轻暖;夏则絺绤,足以为轻清;谨此则止,非以荣耳目,观愚人也。是以其人用俭约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当今,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必厚敛于百姓,以为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由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此为观好也。是以其人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夫以奢侈之君,御僻之人,欲国无乱,不可得也。为衣服不可不节。”(议曰:此节衣服者也。)

 此墨翟之术也。(议曰:墨家之议,去奢节用,盖强本道。)

 商子曰:“法令者,人之命也,为治之本。(慎子曰:“君人者,舍法而以身治,则受赏者虽富,望多无穷;受罚者虽富,望轻无已。君舍法而以心裁轻重,怨之所由生也。是以分马者之用策,分田者之用钩,非以钩策为过人之智也,所以去和塞怨也。故曰:夫君任法而不躬为,则怨不生,而上下和也。”)一兔走,百人逐之,非以兔可分为百,由名分之未定也。卖兔满市,盗不敢取者,由名分之定也。故名分未定,虽尧舜禹汤,且皆加务而逐之;名分已定,则贫盗不敢取。故尧舜圣人之为法令也,置官也,置吏也,所以定分也。(《尸子》曰:“夫使众者,诏作则迟,分地则速,是何也?无所逃其罪也。言亦有地,不可不分,君臣同地,则臣有所逃其罪矣。故陈绳则木之枉者有罪,审名分则群臣之不审者有罪矣。”)名分定则大诈贞信,巨盗愿悫,而各自治也。”(《尹文子》曰:“名定则物不竞,分明则私不行。物不竞,非无心,由名定,故无所措其心;私不行,非无欲,由分明,故无所措其欲。然则心欲人人有之,而得同于无心无欲者,在制之有道故也。”)

 申子曰:“君如身,臣如手;君设其本,臣操其末。为人君者,操契以责其名。名者,天地之网,圣人之符。张天地之网,用圣人之符,则万物无所逃矣。”

 (议曰:韩子曰:“人主者,非目若离朱乃为明也,耳若师旷乃为聪也。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所见者少矣,非不弊之术也。不因其势,而待耳以为聪,所闻者寡矣,非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使天下不得不为己听。身居深宫之中,明烛四海之内,而天下不能蔽、不能欺者,何也?匿罪之罚重,而告之赏厚也。”

 孙卿曰:“明职分,序事业,材伎官能,莫不治理。如是,则厚德者进,廉节者起,兼听齐明,而百事无留,故天子不视而见,不听而闻,不虑而知,不动而功,块然独坐而天下从之。此操契以责名者也。”

 《尸子》曰:“明君之立,其貌庄,其心虚,其视不躁,其听不,审分应辞,以立于朝,则隐匿疏远,虽有非焉,必不多矣。明君不长耳目,不行间谍,不强闻见,形至而观,声至而听,事至而应;近者不过,则远者理矣;明者不失,则微者敬矣。此万物无所逃也。”)

 动者摇,静者安;名自名也,事自定也。

 (议曰:《尸子》曰:“治水潦者,禹也;播五谷者,后稷也;听讼折衷者,皋陶也;舜无为也,而为天下父母。”此则名自名也。

 太公谓文王曰:“天有常形,人有常生,与天人共其生者,而天下静矣。”此则事自定也。)

 是以有道者,因名而正之,随事而定之。

 (《尹文子》曰:“因贤者之有用,使不得不用;因愚者之无用,使不得用。用与不用,各得其用,奚患物之乱也?”

 《尸子》曰:“听朝之道,使人有分。有大善者,必问其孰进之;有大过者,必问其孰任之,而行罚赏焉。且以观贤不肖也,明分则不弊,正名则不虚。贤则贵之,不肖则贱之。贤不肖,忠不忠,以道观之,犹白黑也。”)

 昔者尧之治天下也,以名,其名正则天下治;桀之治天下也,亦以名,其名倚而天下乱。是以圣人贵名之正也。”(议曰:夫暗主以非贤为贤,不忠为忠,非法为法,以名之不正也。)

 李斯书曰:“韩子称‘慈母有败子,而严家无格虏’者,何也?则罚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弃灰于道者。夫弃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罚也。夫轻罪且督,而况有重罪乎?故人弗敢犯矣。今不务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

 (商君之法,皆令为什伍,而相司牧,犯禁相连于不告者,明尊卑爵秩等级,各以差次;田宅妻妾衣服,以家次。有功者显荣,无功者虽富无芬华。务于耕战。此商君之法也。)

 此商鞅、申、韩之术也。

 (桓范曰:“夫商鞅、申、韩之徒,贵尚谲诈,务行苛刻。废礼义之教,任刑名之数,不师古,始败俗伤化。此则伊尹、周召之罪人也。然其尊君卑臣,富国强兵,守法持术,有可取焉。逮至汉兴,有宁成、郅都之辈,仿商、韩之治,专以杀伐为能,顺人主之意,希旨而行,安时趋利,敢行祸败,此又商、韩之罪人也。然其抑强族,抚孤弱,清己禁,背私立公,尚有政焉。至于晚代之所谓能者,乃犯公家之法,赴私门之势,废百姓之务,趋人间之事,决烦理务,临时苟辩,使官无谴负之累,不省下人之冤,复是申、韩、宁、郅之罪人也。”)

 由是观之,故知治天下者,有王霸焉,有黄老焉,有孔墨焉,有申商焉,此所以异也,虽经纬殊制,救弊不同,然康济群生,皆有以矣。今议者或引长代之法,诘救弊之言(议曰:救弊为夏人尚忠,殷人尚敬,周人尚文者。);或引帝王之风,讥霸者之政,不论时变,而务以饰说。故是非之论,纷然作矣。言伪而辩,顺非而泽,此罪人也。故君子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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